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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遭了这么大的水患,兰亭城里一片破败……”西门忠熊不由得唏嘘道。
“百姓们遭了灾祸,如今不少人连房舍都已经被摧毁,而就算不被毁,也都多需要修缮,如此一来,此刻想要征召民伕,太过难为百姓,而如今郡卒除了必要的巡查靖安之外,还有大量空余的人手,让他们修缮城墙,既使得这些官兵不至于无事可做,又可以不扰民生,岂不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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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惑方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笑道。“虽然兵卒不可擅动,但是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所以,就算是报至朝庭,朝庭想来也会体恤百姓,不会有什么争议的。”
西门忠熊看向段少君的目光不由得再次一变。“你多大了?”这小子莫非只是个脸长得嫩的老官油子不成?怎么这样连自己都难为的事在他眼里边却有着很简单又能说得过去的处理方法。
“在下记不得了,小时候便被师父抱养于山野。”段少君摸了摸自己那俊俏的脸庞,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跟前这二位自己怕算得上是两世为人。
待段少君辞了出去后,西门忠熊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冲梦惑方丈叹道:“年岁不大,就有这样的头脑,大师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梦惑方丈的三角眼都已经笑成了两条缝。“哪里的话,你莫看他现在正二八经的,其实这小子经常不着调,老衲可是为他操碎了心啊。为了引百姓上西山,就是这小子给老衲出了个**的馊主意。”
此言一出,西门忠熊也忍不住暴笑出声来。“怕也就他这样七窍玲珑心的人才能想出这样的鬼点子。”
“对了忠熊贤弟,你这腿如何了?”梦惑方丈笑了笑之后,目光落在了西门忠熊的腿上。
“还不就是老样子……唉,若是某家这腿无恙,当纵马扬鞭,征战沙场。”西门忠熊拍了拍自己的伤腿,一脸唏嘘地道。“哪会像现在……”
“若是……”梦惑方丈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刚刚应该让段少君那小子留在这里给西门贤弟看看就好了。
“若是什么?莫非兄台这些日子又寻着治小弟腿疾之术?”西门忠熊错愕地抬起了头来看着梦惑方丈。他提到了自己的腿,又冒出这两个字,这不由得西门忠熊不朝这方面想,这让一直渴望再临疆场的西门忠熊顿时激动得涨红了脸,声音也变得迫切起来。
“这个……是少君那小子。”梦惑方丈有些懊丧地拍了拍光头,罢罢罢,说都说了,那便直说。
“他?!”西门忠熊差点跳了起来。“我说大师,咱们好歹也有二十来年的交情吧,你可莫要拿这事来敷衍小弟。你给你弟子捧场这没问题,可小弟我这腿真不是开玩笑的。”
“贤弟,你以为老衲这是在诳你不成?”梦惑方丈看到西门忠熊如此表现,顿时不悦地翻了个白眼。
“老衲之前跟你说的那些,绝非虚言,我那徒儿,真有给人开肠剖腹活人命的本事,你要不信,尽管着人去打听打听,那许大掌柜的儿子许千寻,前些日子得了急肠痈,这病莫说旁人,便是老衲也只能缓其病痛,听天由命,可是我那徒儿,就凭着一把指头长短的小刀,硬是将其坏肠从腹中取中。如今那许千寻可是活蹦乱跳的,逢人便赞我徒儿医术……”
看到梦惑方丈的神情不是作伪,西门忠熊顿时纠结了。“就他小小年纪,居然能开肠剖腹活人性命?”
“莫说是你,在死马当活马医之前,老衲也不相信,只当这小子瞎扯胡吹罢了。可谁料想,他硬是弄成了……”梦惑方丈十分理解西门忠熊的心情,当时他也是当段少君这货吹牛逼,可结果呢,还愣是把牛给吹上天愣是不掉下来,飞了。
不,应该是吹成真的了,之后,梦惑方丈这才百分百确信,这小子的确有两把刷子。记得当时开刀的时候,虽然梦惑方丈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可看到那利刀剖腹时,仍旧是有些哆嗦,生怕一条性命就这么真的玩完。
可到最后,他把那发炎脓肿的阑尾截除出来之后,梦惑方丈终于相信了,史书上抽记载的那些神医开肠剖腹,开颅刮骨等治病手法,绝对是夸大,而是真实的。
也是从那之后,梦惑方丈更坚定了要将自己一身衣钵尽予这小子的原因。
听了梦惑方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之后,西门忠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期许,可更多的却是纠结。
看得梦惑方丈一头雾水。“我说贤弟,莫非你还担心那小子不愿意为你治腿疾?”
“这自然不是,只不过……”西门忠熊实在不太好意思说万一自己欠了段少君这么一个大人情,日后这小子登门向自己闺女求亲,自己是准呢?还是不准?若是不准,包不准会被跟前这老和尚唾一脸,更别提自己那对段少君那小子情绪暗生的闺女。
“不过什么,你到是说话啊。”梦惑方丈有些着急了,西门忠熊明明就不是那种吞吞吐吐的人,怎么这会子成这般模样。
“兄台,你想必也该看出我那闺女跟你那弟子之间……”西门忠熊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把自己的担忧娓娓道来。
梦惑方丈看着跟前的西门忠熊,很是无语。“怎么的,你觉得我那徒儿配不上你闺女?”
“话不能这么说,他救了我女儿我十分感激,可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连这小子面都没见过,他居然已经到了跟我闺女眉来眼去的地步,岂不让人可恼?我本还想发落于他,可不想是你的弟子,而今,唉……”西门忠熊几乎就是咬着腮帮子生生从牙缝挤出了这番话来。
梦惑方丈表情顿时有些古怪起来,他自然知道西门忠熊把楚楚妹子视若掌上明珠,绝对的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回头一想也是,跟西门栋梁那种蠢货相比起来,宠爱知冷暖的闺女很是正常。不过,西门忠熊也太小心了吧?
“贤弟啊,不是老衲说你,你莫要忘记了,你闺女今年可是已经十六了。”梦惑方丈话音刚落。西门忠熊便断然言道。“别说十六,就算二十,三十,她照样是我闺女,我倒要看看,我闺女不嫁,谁敢说什么?我可不想她日后受欺负,自然要给她觅一个合心合意,全心全意的良人才是。”
听得此言,对于这个像老母鸡似极度护崽的西门忠熊,梦惑方丈除了翻白眼之外,实在无话可说,决定改变话题。“莫非你连你的腿都不想治了不成?你莫要忘记了,你可是时常伤感,不能再入军旅,与袍泽兄弟为大唐开疆拓土。”
“另外,我相信,我那弟子虽说与你闺女有思绪滋生,可是,他绝非喜欢协迫他人获益的小人。所以,你想得太多了。”
“兄台莫说了,让小弟好好想想……若是治得好倒也罢了,可若是治不好,我岂不是又白欢喜一场。”西门忠熊长叹了一声道。
梦惑方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了,毕竟,之前这十来年,自己可是为了西门忠熊这条腿想了无数办法,请了不少的江南名医,却仍旧依然如故,失望得太多,怕是他也已经起了心理阴影。
“行了,先别烦恼,等你考虑清楚,再知会于老衲,老衲相信我那徒弟的本事,就算不能让你痊愈,也定会比现如今好。另外跟你说件事,是关于那位新任郡司马的。”
“你是说刚到任的那个王司马?”西门忠熊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来。
“不错,就是那厮,那日洪水侵兰亭,他的家眷居然强闯民宅,殴打他人,意图强占之,被少君他们看到,双方起了冲突……”
西门忠熊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刚刚上任,便出这等事情,他王司马真是好家教。”
“那日,被少君所阻时,那王司马的儿子着实嚣张得厉害,就好像这兰亭郡就成了他家后院似的,而他那个爹也蛮不讲理得很……”
听罢梦惑方丈之言,西门忠熊冷冷一笑。“这等妄自尊大,灾祸之时,不思百姓,只图自己的蠢材若在军中,我当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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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你是玷污诗经还是玷污娘子()
“兄台,怎么这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好像来的不是你未婚妻而是丈母娘似的。”段少君看到西门栋梁跟只瘟鸡似地垂头丧气地坐在医馆的一个角落,不由得好奇地走上前去拍了一巴掌这厮问道。
西门栋梁看了段少君一眼,继续萎靡地蹲在那长吁短叹,倒是旁边的李玄冲段少君眨了眨眼。“西门兄从他未婚妻离开之后就这副模样,似乎深受打击。就一直呆在这不说话。”
“不是吧,我说兄台,到底遇上了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或许咱们哥几个可以给你详参一二,说不定还能给你想到解决的办法。”段少君一屁股坐到了西门栋梁对面,很是语重心长地道。
“唉……还能有什么,她都已经到我跟前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脸上的肌肉都要结成块似的,连说话都感觉不知道该说些啥。”西门栋梁长叹了一声,将案几上的热茶一饮而尽后忧郁地道。
“兄台你这状态似乎十分奇怪吧?”段少君一愣,颇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就这么畏惧你的未婚妻?”
“谁说我畏惧她是,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跟芝娘交流……”西门栋梁涨红着脸先是一怒,旋及吞吞吐吐地道。
看到西门栋梁扭扭捏捏的模样,段少君大吃一惊。“……兄台莫非是喜欢上她了?”
“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她可是我未来的娘子,我当然。当然那什么了。”西门栋梁脸已经红得发紫。挠了挠脸上密布的胡须。吭吭哧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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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看样子西门兄挺喜欢那位尉迟娘子的。”李玄也一副古怪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在段少君耳边嘀咕道。
“莫非是因为两人体格与脾气相似?”段少君摸了摸下巴小声地答道。
李玄两眼一黑,抬起手指指着段少君,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分明在说你丫的太坏了,这嘴实在太毒。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我说,兄台有难,难道你们哥俩准备看笑话不成?”西门栋梁没听到段少君说些啥。可看到两人古怪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鼓眼了眼珠子怨道。
“兄台莫急,也莫恼,来来来,咱们哥几个先去挑个地方吃午饭,顺便好好聊一聊,或许能给兄台出个主意不是?”段少君赶紧岔开话题挤眉弄眼地道。
来到了不远处的饭肆,登上了二楼雅间,满上了茶水之后。西门栋梁顿时迫不及待地开始向这二位损友问策,段少君抿着茶水很是好奇地道。“兄台你也算得上是花场老手了吧?”
西门栋梁咧嘴大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是自然,为兄从十六岁踏足那烟柳之地起,向来是披荆斩棘,无往不利……”
听得一旁的李玄目眩神迷,一脸仰望与羡慕。段少君不耐地吐槽了句。“兄台既然是这等花丛老手,浪蝶中人,怎么会连跟个女子说话都不知道怎么交流?”
“……”方才还在大吹法螺的西门栋梁顿时偃旗息鼓,一脸黯然,半天,这才老脸微红地道。“为兄实在不知道如何跟良家女子打交道。”
卟哧之声不绝于耳,正在喝茶的段少君与李玄都下意识地扭头离开案几,转头一喷。然后哥俩彻底悲剧了,两股水花互喷对方一脸。西门栋梁错愕地看着跟前这一幕,顿时狂笑出声来。
段少君抹着脸上的茶水,一脸幽怨,对面的李玄何尝不是,都是正人君子,忍不住被呛了还知道扭脸,但问题是两人也太心有灵犀了点,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结果就是互喷了一脸,靠!
“我说二位贤弟,你们也太逗了吗?哇哈哈哈,快笑死我了。”看到西门栋梁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那打滚狂笑,段少君忍不住把抹脸的丝帕扔到了案几上怒道。“你还想不想跟你未婚妻好好说话了。”
“哎呀,失礼失礼,二位贤弟莫恼,这顿饭就包在为兄身上了,小二,怎么还不上菜,是不是要饿死某家!”西门栋梁赶紧赔笑脸然后转头朝着帘子外大喝道。
不大会的功夫,酒菜上桌,西门栋梁很是义气的先自罚三盏以示赔罪,然后犹如遇上了杀父仇人一般把一只烧鸡又啃又咬的吃个净光,又干掉了三大海碗的米饭,这才抹了抹嘴向这二位问策。
本就因为遭了水灾,没多少食才,甚至菜价比以往贵了快一倍。不过西门栋梁还是很大方的点上了三只烧鸡两盆熏肉,又加上了两碟蔬菜。
“你先得告诉小弟,你喜欢那尉迟娘子什么?”段少君滋了口酒,斜着眼角打量起西门栋梁来。“之前你还成日的长吁短叹,说什么日后的生活会变得黯然无光,再不复往日的快活。可现如今你那未婚妻来了,小弟不但没发现你黯然无光,倒就些像春天里的东西,一个劲在那……嗯,总之你先得告诉小弟原因先。”
“这有什么好说的……”西门栋梁居然红了老脸,吭哧吭哧半天不说话。
“说,必须得说,不然小弟和段兄不会给你出主意。”李玄也兴灾乐祸地在一旁敲边鼓怂恿道。
西门栋梁猛灌了一大口酒,心一横。“说就说,为兄怕个鸟……那什么,你们不觉得尉迟娘子很丰满吗?”
段少君与李玄如遭雷陨,傻了吧叽地瞪着有点害羞的西门栋梁,感觉到似乎屋外刮来了一股透骨的寒风,吹得人浑身发冷。
而西门栋梁一脸陶醉地看向房她很能喝,酒量颇佳……”
“停!够了,兄台你自己慢慢体会就行,小弟已经知道得够多了。”段少君赶紧伸手比划了个暂停的姿势。尉迟娘子有多好让西门栋梁自个体会的好,自己还是算了。
接下来,自然是给西门栋梁出主意的时间。
“当然是写诗词以赐美人了。”李玄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受脸慢条斯理地挟着啃了一半的鸡翅在那摇头晃脑地当先提出了建议。“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裘……”
“你这是在污蔑诗经还是在污蔑尉迟娘子。”段少君犹自记恨这小受脸喷了自己一脸,虽然自己喷了他一脸,但凭什么他也要喷自己一脸?
李玄先是一愣,旋及表情就如果刚刚喝水结果不小心吞下一只苍蝇一般。咧着个嘴指着段少君,嘴皮子哆嗦半天偏偏无言以对。尉迟小娘子用略有姿色来形容或许还成,可就她那堪称虎背熊腰的身材,若是她来套用窈窕淑女这四个字,那绝对是毁人不倦。
“你们二人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打小读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的西门兄台根本不明白这种恶趣味的玩笑。
“没,那什么小弟给兄台提的意见是否可行?”李玄赶紧摇头转移话题。自己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晋王殿下,居然出现了这样的错误,幸好这两人不知自己的身份,不然,真是丢脸从京师丢到江南来了。
西门栋梁眨巴眨巴眼,两眼一亮。“贤弟此言大善,想为兄我也算得是饱读诗书之人,好歹也是兰亭有数的文武双全的人物,区区诗词,自然是不在话下……”
段少君听得这番自吹自擂的屁话,差点就想把筷子扔到他那张厚脸皮上,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文武双全,天底下哪有作出大雄宝殿一泡尿这样的奇葩诗词的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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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李玄虽然未与西门栋梁接触太多,可也大概知道西门栋梁是什么玩意,见他听得自己之言如此欢欣,不禁有些心里边打鼓,万一这厮弄出奇葩诗词送给尉迟娘子,指不定会讨上一顿到打,到时候说不定他会迁怒于已,那样一来,自己这位堂堂晋王殿下说不定就会因为没有暴露身份而被这个恶货暴打一顿,这可如何是好?
一脸纠结的李玄懊恼得恨得不抽自己一耳括子,怎么怎么这么蠢,居然让个脑容量不足三个立方厘米的家伙去写情诗?
看到李玄一副心丧若死的模样,段少君哪里还不明白这厮在想嘛,顿时念头通达了许多。而李玄赶紧向段少君求助,希望段少君能够想出其他更加稳妥,适合西门栋梁这样的人材适用的泡妞法子。
段少君呷了口小酒,扔给李玄一个你且看着就是的眼神,晃晃悠悠地冲西门栋梁一笑。“兄台,低调,低调一点,您有才学小弟是知道的,可是这写诗词以赐美人的手段,更多是用在烟花柳巷之地,万一你写过过于暧昧,惹恼了尉迟娘子,那可就得不尝失了。”
西门栋梁的眼中,段少君这厮简直就是神童一般的人物,毕竟能够在梦惑方丈跟前耍嘴皮子把老和尚气得直跳脚却从来不伤皮肉者,唯这小子一人也,自然,经常挨老和尚皮肉之苦的西门栋梁已经把段少君当成了智计百出的人物。(。。)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娘亲有孕千万别感谢我()
听了此言之后,西门栋梁亦觉得深以为然。“贤弟言之有礼,唉,为兄流连欢场日子太久,出口虽能成文,却也从是无病呻吟之作,岂能引得像芝娘这样的女子的注目。”
听到这话,李玄不由得把屁股朝后挪了挪,在李玄的眼里,女儿家爱才,男儿爱俏,这才是正理,可是至从来到了这江南之地见了叔父之后,自己的审美观生生被扭曲了。
跟前的这位常常郡守之子,号称花丛老手的西门兄居然相长了肤色黝黑,腰若水桶的尉迟娘子,此其一;许千寻那位风仪容貌颇为上佳的许千寻许公子口味更重,居然喜欢青楼里的老鸨。而且还是看起来年过四旬,长其龄近一倍的老鸨。
让李玄都有些怀疑自己过去的审美观莫非出现了问题,现在江南之地以丑为美,以肥为美不成?
不提李玄在那思绪万千,段少君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盏酒,砸了砸嘴道。“兄台可知那尉迟娘子有什么喜好?”
西门栋梁傻了吧叽地看着段少君,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这个为兄未打听过。”
“你连对方有什么喜好都没打听出来,就想去泡她?”段少君气的差点把刚搁下的酒壶盖在这厮脑门上。“兄台,兵法有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连对方的喜恶都不清楚,居然就要莽撞的去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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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栋梁皱巴着脸抄起了酒壶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