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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可是要比幼雯妹子大上岁许,唤她一声妹子有何不妥?”许香君看到段少君那副鬼鬼崇崇的表情,不由得伸出了手指,在段少君的腰间软肉轻掐了一把。“怎么,段郎莫非吃着嘴里的,端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成?”
看到许香君那副咬着银牙似笑非笑的俏模样,饶是段大公子行得正,坐得直,可是跟李幼雯之间的小暧昧却实在是不足向人道也。
不过,段少君却可以拍着胸口说自己好歹也是个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跟那李幼雯之间正所谓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香君姐休得胡言,小弟我岂是那种朝秦慕楚的人?想我这大半年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正所谓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喂,香君姐你就算是笑也不用笑得这么夸张行不行?”
自在为自己高尚的节操,唔……情操还有犹如天山上的小白花一般纯洁的品德而自吹自擂,却不想,许香君这个女人居然笑得在自己的怀中直打滚,过份!段大公子勃然大怒,勃然……
“哎呀,你个坏坯,又想要干嘛?”才打了两个滚,就发现自己的丰臀被坚挺的硬物给顶住,许香君哪里不明白这怎么回事,红着俏脸,妩媚的横了一眼这个节操满满的坏蛋。
“当然是要让你知道笑话为夫的下场有多么的可怕,桀桀桀……”段少君怪笑着捞起了玉体陈横的许香君,决定要好好的跟这个女人秉烛夜谈一番,让她明白仁义理智信五德俱全的夫君有多坚挺……嗯,人品,必须是人品。
段少君笑意吟吟地站在燕南居二楼雅间的窗口,打量着那些陆续到来的宾客们,徐右军就蹲在段少君旁边负手而立,看着那些宾客,表情实在是算不上愉快。
“段贤弟,你这到底是要闹什么?你难道不觉得,把你跟许氏商团的关系就这么公之于众很不妥当吗?”看到段少君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徐右军忍不住再次开口劝道。
“兄台,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太嚣张,太跋扈,太无耻了?”段大公子扭过了头来,冲徐右军嘿嘿一笑说道。
“这是自然,难道你自己觉得很正常吗?”徐右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闷哼了声道。
“你都是这么想的,那么想必,他们也会这么想才对。”段少君嘿嘿嘿地奸笑了几声,还特地多打量了徐右军几眼,把这位公主府长史看得头皮发麻。
“我说贤弟,你干嘛要这么打量愚兄,我可告诉你,让我看热闹还成,可不许把事给落到我头上,你不怕丢人,愚兄我可不行。”
“不错不错,看样子兄台的内心还是满有正义感的嘛。对了兄台,一会让你撑场子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持这样的表情,既鄙夷,又很无奈,不错,最好还有一丝疑惑,如此才能够充份的发挥你的情绪,另外还需要再配上一些肢体语言……”
“……我说贤弟,你能不能别这么逗我玩行不行?”徐右军一脸黑线地看着段少君,内心无比地苦逼。
“兄台,小弟怎么可能逗你玩,你的临场发挥,可是关系到小弟我所扮演的角色是否真的能够敷衍住云州官场还有商场人士的一个重要节点。”段少君一反之前的嬉皮笑脸,十分严肃地道。
看到段少君如此严肃,倒让徐右军有些摸不着头脑。“贤弟你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玩笑归玩笑,不过今日咱们要做的事,可真不是玩笑。”段少君坐回了榻上,抿了口茶水,冲徐右军点了点头道。
“嚣张、跋扈、无耻、冲动,你觉得这样的一位刺史,会对陈刺史这样的老官油子构成威胁吗?”段少君自己扳着手指头细数着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扮演角色的缺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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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还真是,别说是陈刺史,就算是愚兄我,遇上这么一位下属,只会觉得令人无语,设法离他远点之外,肯定不会觉得这样的人能够对自己构成什么危险……”徐右军想了想之后,若有所悟地道。
“不错,小弟我此刻扮演的就是这么一位人憎鬼厌的云州别驾。”段少君一脸欣慰地道。“另外嘛,除了让兄台你一会继续配合之外,说不定之后就会有很多的人来拜会于你,到时候,还请兄台继续演好你的角色,务必要让那些人相信,小弟我就是那样的人……”
“好吧,自污到你这份上的,愚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不过,你这么弄,真的就能够掀开云州官场的黑幕不成?”徐右军有些伤脑筋地揉了揉眉心,好奇地询问道。
“或许能够有些效果吧,至少能够让陈刺史他们变得麻痹大意,那么,小弟我也才能够有下手的机会,不然,他们若是太过警惕,原本就对于官场并不熟悉的小弟我而言,那可真是狗拿刺猬,无处下嘴。”
“也是,为兄入仕之后,也就只在翰林院还有公主府呆过,对于这地方政务,也是不甚了了,不然,或许能够多忙上一些忙。”徐右军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无妨,咱们不了解这样的官场,也没什么,咱们还有其他的渠道可以了解。”段少君嘿嘿一笑,笑得份外地阴险。
“哦?贤弟莫非有其他的路子,来了解这云州的政务不成?”徐右军两眼一亮,朝着段少君追问道。
“您就瞧好了吧。我准备再过几天,去找陈刺史又或者是那位赵长史要云州这十年以来的收支帐薄……殿下给我的,只有户籍,那里只能了解一些片面的东西,想要深入了解云州,还必须得从帐薄入手才好。”段少君砸了砸嘴说道。
第779章 一场大戏又将开锣()
“我说贤弟,他们若是不给,你又能如何?”徐右军先是一愣,旋及笑道。
段少君想也不想便答道。“如果小弟我要,他们不给,我还真没什么法子,不过,不是还有你这位公主府长史吗?你若是向他们要帐薄,他们敢不给你吗?”
徐右军一拍脑袋,怎么忘记了这一茬,自己好歹也是代表着昭阳公主,自己若是出手向陈刺史又或者是赵长史要帐薄,他们若是敢不拿,那可就是在违抗公主殿下的意志。
以公主殿下的脾气,陈刺史和赵长史绝对是惹不起也不敢惹的。自己代表公主殿下跟他们要帐薄,谁敢不给?
“要来帐薄,这倒也不是难事,不过,你觉得你能从帐薄之中,查找得到什么真实情况不成?莫要忘记了,帐薄上的数字是可以更改的,就算是不能更改,他们也可以造出假帐薄给你。”徐右军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倒巴不得他们拿出假帐薄来忽悠小弟,既然是造假,必然这五年的帐薄都必须全部造假,就算是他们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假的东西,难道还能比真的要逼真不成?”段少君嘴角轻扬,笑容份外的阴险。
“兄台可曾听闻过一句话,一个谎言,需要十个,甚至是更多的谎言来掩盖,他们想要把这五年的帐薄通篇造假,而且还必须毫无破绽,你觉得可能吗?
“五年的帐薄想要通篇造假……嘶,五郡十八县的帐薄,造假五年……这个工程可着实不小,而且很容易泄露消息。”徐右军仔细考虑了一番之后不由砸舌道。
“不管他们是通篇造假,又或者只是其中几本帐薄造假,总之,小弟我都能够有办法查出问题来,兄台你可莫要忘记了,小弟我虽然也对官场不甚熟悉,可是小弟我却对于商场那一套十分熟悉。”
有了帐簿,大不了就招来许氏商团里边的帐薄高手跟自己一块查帐,就不信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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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许氏商栈寻咱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莫不是想要秋后算帐吧。”一名云州商贾朝着身边的同伴小声地询问道。
“听说了吗?许氏商栈的东家,可是回来了,是谁你不知道?就是那个左羽林卫长史段少君呗……”
“回来了又能如何?他区区一个左羽林卫长史,所管的也就是左羽林卫军营里边的那摊子事,难道还能够管到云州这一块不成?”另外一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们俩个难道没有听说过,那小子现如今被公主殿下委为了云州别驾,前几日,居然还找到陈刺史那里,大言不惭要收回云州别驾的官衙和权力,陈刺史何等样人,根本就没理会这家伙。”
“结果他又闹腾到了赵长史那里,嘿嘿,可惜,谁会理会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云州别驾。”
“我说赵兄,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居然被殿下委任为云州别驾,这,这云州别驾不都有二三十年都没设过了吗?”
“这你们可就不清楚了吧,听说,这小子当初畏罪投靠契胡,结果,误打误撞的救了公主殿下一命,殿下本就对这些长史瞧不上眼,可是,又不能不有所表示,这才赦了其罪,给了他一个云州别驾的虚职,倒不想,这小子居然拿起鸡毛当令箭……”
许正、许青等业已经回到了段少君身边的亲兵们,此刻也都站在段少君跟徐右军所呆的雅间门外,听到了那些陆续登楼的商贾们的嬉笑与议论声,脸色黑得就像是被柴火熏了一二十年的锅底一般。
“靠,这些家伙,居然敢这么埋汰公子,我看他们真他娘的都活腻味了。”许正恶狠狠地瞪着眼珠子,看着远处楼梯的那些身影咬牙切齿地道。
“行了,你现在在发狠也没什么用,咱们用不着太过理会,以公子的脾气,你觉得他们到时候能有好日子过不成?”许青这货笑得份外的阴险,叨着根牙签,一脸的地痞流氓模样。
“这倒也是,咦……齐老哥你怎么回来了?”两人正闲得吹牛扯蛋的功夫,就看到齐大匆匆地从楼下跑了上来。
“公子发出去的贴子上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剩下的也就是几个小杂鱼,懒得再等,我这是来通知公子一声的。”齐大抬手挥了挥脸上的臭汗说道。
如今已然入秋,可是秋老虎实在是厉害了点,酒楼外面呆了不到半个时辰,齐大觉得自己都快被那毒辣的阳光给烤成了焦碳。
“既然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那就走吧,陪公子我去见识见识这些云州商贾的真实嘴脸。”段大公子推开了雅间的房门,笑眯眯地走了出来,身后边,跟着徐右军这位公主府长史,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出大戏。
以刘绅为首的云州诸多商贾来了足足有三十来人,直接就把三楼给挤得满满当当,商贾之间相互招呼,相互打探消息,而唯有刘绅等几个在云州很有份量的商贾单独聚成了一个小圈子,小声地议论着这位段别驾,招呼自己等人过来的用意。
“还能有什么用意,不就是觉得被咱们哥几个占了偏宜,想让咱们吃下去的又吐出来呗。”其中一名身高七尺,而腰围足有八尺的商贾抹了一把额头的油汗,手中的扇子拚命地扇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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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那小子若是让你吐,你愿意吐吗?”另外一位正在把玩着碧玉扳指的商贾笑眯眯地冲这位扇风驱汗的胖子问道。
“凭什么?我老陈做生意向来是买卖公平,童叟无欺,就连我堂叔都曾经赞过我老陈。怎么,他一个区区虚职的云州别驾,难道就能拿捏我老陈不成?”这个胖子白眼一翻,顿时瞪起了眼珠子,满脸的愤愤,就好像他还真是一位优秀的,品德高尚的商贾之士一般。
“行了,都是多年的老友,你是什么人,谁还不清楚,总之今日,我等一定要共进同退,切切不可让那段别驾有各个击破的时机,而等都莫要忘记了,我等是如何有今日的地位和财富的,都明白吗?”一直晃悠着手中羽扇,很是潇洒从容的刘绅停下了扇风的动作,精明的目光扫过了跟前这些家伙,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
对于这位陈胖子,刘绅倒真不敢得罪,虽然这货蠢了点,可驾不过这家伙的堂叔就是陈刺史,得罪了他,说不定这死胖子往陈刺史那里一递话,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这个死胖子虽然做生意没什么能耐,却倒是很懂得欺行霸市,若不是陈刺史时不时的敲打敲打,又把刘绅等几名云州大商贾引见给陈伦,让他别太过份,谁也不知道这云州商场会让他闹成何等模样。
“刘大掌柜,你就放心好了,咱们自然是要跟您共进同退的。这里,谁他娘的想要单独走道,最好先说清楚,不然,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就休怪我等不记往日情份。”陈胖子点了头,那被脸上肥肉给挤得只剩一条细缝的眼中凶光闪烁不定。
“也是,刘掌柜尽管放心吧,咱们都是多年的交情了,难道不听你的还去听个无权无势的外人的话不成?”诸人纷纷应和不已。
而这个时候,身着官袍的段大公子负着手,缓步登上了三楼,目光扫过了这一群今日被邀请而来的商贾,那一张张面色各异的嘴脸,纷纷映入了段大公子的脑海之中。
此刻,原本吵吵嚷嚷的三楼已然平静了下来,接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刘绅这位云州第一富贾的身上。
780。第780章 本官倒要看看有谁要跳出来?()
而刘绅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段少君,目光最终越过了段少君,落在了徐右军的身上之后,目光微微一凝,这才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来,拂了拂身上莫虚有的灰烬,长施了一礼。 “草民见过刘长史,段长史,哎呀,不对,是段别驾才对,还请段别驾恕老夫老眼昏花,这年纪一大,记性就不好……”
段少君笑眯眯地摆了摆手,走到了刘绅跟前,上下打量了两眼对于自己的前来,一副不以为然的刘绅,嘿嘿一笑,毒舌轻摆。
“无妨,不过,刘老先生这话倒也挺实在,既然身体不好,记性也不好,那就该退位让贤嘛,我相信刘老先生娶了那么多房妻妾,肯定有一儿半女是合你心意的,让他们出来主持刘家的产业,你老人家也才好安心瞑目,哦不,是安心含饴弄孙了才是……”
听到安心瞑目这四个字,段大公子屁股后边的许正和齐大这两名亲兵护卫直接就卟哧卟哧地笑了两声,还好,憋得及时,不然,也着实太过失礼了点。
段大公子浑没有理会脸色瞬间黑得犹如锅底一般的刘绅,一副嗔怪的表情转过了头来冲这两个兵痞喝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都多大的人了,连嘴都管不好,要记住,本公子可是有身份的人,你们俩个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仪态才是,别老嬉皮笑脸的。”
“刘老先生莫要生气,本官已经喝斥了他们,想来下次定然不会再犯了。那个进忠啊,还不快给刘长史看座,连点眼色也没,刘兄快快有请……”段少君叽歪两句之后,笑眯眯地冲被段大公子的表现给惊得瞠目结舌的刘长史连拉带揣的把这货给弄到了主席上与自己同案而坐。
而刘长史哭笑不得又不情不愿,最终无奈地坐下的场面,被这里的绝大多数商贾之士看在了眼中记在了心里。果然,这位刘长史肯定是不情不愿,说不定就是碍于情面,才不得不站出来替这位段别驾站岗背书。
刘绅让段少君那番话给气得两眼发直,若不是顾虑到自己可是奉了陈刺史之命,想要弄清楚跟前这个混蛋到底要玩弄什么花招,这才强忍住怒意,闷哼了一声坐了回去,而他身边的那些商人也全都是一脸愤愤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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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玛,这位姓段的也够厚颜无耻的,而且还这么的嚣张跋扈,张嘴就恶语伤人。
看到这些家伙那一张张不忿的嘴脸,徐右军默默地在心中为段大公子方才的本色表演点了个赞,这货扮演的这个角色,让人看着就觉得牙痒,恨不得暴揍他一顿方能一泄心头怒火。
段大公子与徐右军坐好之后,许进忠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开声说道:“今日奉东家之命,宴请诸位云州同仁,今日大伙卖了许某面子大驾光临,许某实在是深感荣幸之至。”
“许掌柜,我等来到了这里,可不是来听你吹牛扯蛋的,你邀我等前来,不是说有事商议吗?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个商议法,最好速速说来,大伙可没功夫在这里听你磨磨叽叽的……”陈胖子阴着脸,冷言冷语地打断了段少君的话说道。
“原来是陈掌柜发话,既然如此,那许某也就长话短说。”许进忠扫了一眼陈胖子,目光最终落在段少君的身上,看到他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也渐渐地收了起来。
“第一,这大半年来,你们多次用强买强卖的手段,从我许氏商栈的手中,掠走了不少的财物和铺面。希望大家最好能够尽早归还,第二……”许进忠刚说完第一条。
就直接就人跳了起来,一名武孔有力的商人瞪圆了眼珠子,神色不善地打断了许进忠之言。“许掌柜你休得胡言,云州商场,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买卖,做生意向来都是如此,你倒好,张嘴就是我们云州商贾好像是一伙的,就你一个人洁身自好……”
“这位是谁?”段少君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而许进忠当即回身朝着段少君一礼之后答道。“此人姓马名均,本是云州本地人士,十三岁时,父亲因为向契胡人贩卖私盐,而被官府捉拿,其父最后病死狱中,十五岁时,其母病亡,后其投靠了位于云州东北荡胡山的匪首范老九……”
这名叫马均的壮实商人脸色从一开始的惊疑不定,到最后居然越来越惨白。“你,姓许的你他娘的少给老子胡说八道。再敢胡说马爷我饶不了你!”
许进忠就像是没听到那货的威胁一般将马均的不少恶行一一述出,不论是黑吃黑,又或者是知道了某位远道而来的商贩想要进入草原,去寻找某某部落,这货就会很热心地去加入,然后,范老九收到了消息,自然跟他一起里应外合,货物全都抄干净,至于人,当然不可能留下活口……
别说是马均的脸色变化,就连刘绅等说好要共进同退的云州商贾,看向马均的表情都纷纷色变。
马均愤怒之下,跨过了案几,朝着许进忠冲了过去,可才堪堪冲到了许进忠背后尚有数步之遥,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紧,然后整个人直接就倒飞出去,直接撞到了一根梁柱上,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所有人都不由得一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