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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西门栋梁两胁插刀的好兄弟,来,咱们哥几个连饮三盏,以示庆贺。”野兽兄已经喝得牛眼发红,举起了手中酒盏大喝道。
段少君无奈陪着连饮三盏,三盏酒,都快有大半斤酒,虽不至让酒量不差的段少君醉倒,却让有些醺然。
“公子请。”也已经连饮数盏,两颊泛起胭红的苏酥对着段少君举起了酒盏。旁边的西门楚楚醉眼迷离,早已经伏在了案几上,嘴里边也不知道在嘀咕啥,半天段少君才听清,居然是真好吃,对此,段少君对于这个漂亮小吃货连梦中都在品尝美食表达了一定程度的赞叹。
然后童心忽起的段少君从盆里拿起了一块炙得焦黄冒油的熏肉,正要递到楚楚娇俏的鼻前试探下这小妮子会不会连睡梦中都会吃东西。
“公子请。”也已经连饮数盏,两颊泛起胭红的苏酥对着段少君举起了酒盏。
段少君赶紧把那块熏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将盏中佳酿一饮而尽。
“公子,我有一疑,不知当问不当问?”苏酥抬手轻扇了扇发烫的俏脸,不待段少君回答,就径直问道:“公子自己手边也不宽裕,为何还将那笔不菲的钱财交予与您不过初识的夜蓉姑娘解困?”
看着苏酥那双清冽如初春溪水一般的眼眸,段少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很忧郁,目光很深邃,悠悠一叹。“我不是完全把财帛视为粪土的人,只不过,既然见到了旁人有困难,若是能施以援手,那就不该吝啬才是。”
“那公子您自己怎么办?”苏酥纤纤素手把玩着手中的酒盏,近在咫尺的灯火映照下,白若凝脂的俏脸散发着淡淡的光彩,流转的眼波宛如那清彻见底的湖泊,顽皮轻扬的唇角,带着几丝狡诘与甜意,与其平时的清冷淡定迥然不同。
“钱没了,自然就继续想办法挣呗,不知苏酥姑娘可有什么好建议?”段少君看着苏酥那把玩酒盏的纤纤素手,抬起了头来,看着苏酥的俏脸笑问道。
苏酥挺认真地想了想之后苦笑道:“小女子可没什么挣钱的手段,诗词之物,乃是文人雅士的佳句,若是用钱帛来衡量,那也显得太过庸俗,说不定还会为人所垢病。”
这话让段少君愕然之余,也有些释然,诗词佳作,若总是与钱帛挂勾,那就不能称之为艺术,而只能称之为产业了。
这可是古代的读书人最为痛恨的,至少他们表面上如此,而且也最是见不得谁谁的诗词文章拿去换钱财。
“公子既久居于山野,未曾去过塞外,却何以能写出这么令人身临其境的佳作?”苏酥没有离去的意思,主动给段少君斟满了一盏琼浆,小声地问道。
“这个嘛,其实也很简单,我曾经读到过一本古书,里边详细的描绘着西域的风情,甚至连远在万里之遥的西泰诸国之事也有所记载。”段少君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古人说,足不出户,便可知万里之事,并非信口胡言……”苏酥淡淡一笑,性感而又艳红的朱唇轻抿,百媚顿生。
段少君不由得一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看似极为清冷的女子,笑起来居然如此妩媚,甚至可以说是妖娆。
“你其实应该多笑一笑,因为你笑起来很好看,而且多笑笑,有助于让你的心情愉悦。”
苏酥微微失神,旋及反应了过来,看着段少君那温润如玉的笑脸,并没有调笑的意味,让苏酥心头微酥,侧开了脸,望着热闹的场面,苏酥有些黯然地低声道。“在这里,我都快忘记该怎么笑了。”
“放心,我若想走的话,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只是天下之大,我又能去哪呢?”苏酥抬眸望向璀璨的星空,脸上笑容依旧,却让你感觉不到一丝的欢欣,只有一种清冷与无奈的情绪,滋生,从她的眼眸中溢散出来。
段少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那案几上的酒壶拿起,给苏酥斟满了一盏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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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妆台上的泪迹()
一口饮尽盏中琼浆,痴痴地望着天空,喃喃的低语道。“我原本是很幸福的,有疼我爱我的父母兄弟,还有一门早已订下的亲事,听说我的未婚夫婿,是一位很有才学的年轻人,可一切,都在我刚满十四岁的那一年变了……”
“……一天的功夫,他们就都被抓走了,而我,在家中老仆的掩护下,才得以逃了出来。走投无路之下,我去寻我的未婚夫婿,岂不料。他表面上显得十分的慷慨仗义,可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我逃到了江南,老仆也因为伤势过重而过世了,而今,这世上,已经再无亲人,你说,我还能笑得出来吗?”苏酥浅笑而言,却已经泪流满面。
苏酥醉了,伏在案头失声痛泣,幸好,酒宴正好到了**,喧闹声将苏酥的低泣声完全地掩盖了下去。
不一会,宣泄了情绪的苏酥,就这么伏在案头,打起了细密的轻鼾,脸上的泪痕依旧,可是,宣泄之后的苏酥俏脸上,多了几许的如释重负。
左边趴着西门楚楚,右边趴着苏酥,段少君坐在案几中间,虽不能左拥右抱,但好歹赏心悦目,几可佐酒。
苏酥其实也是一个内心无比苦闷,却只能背负起坚硬的硬壳,充当坚强的脆弱女子。
一想到她口中的未婚夫,段少君就觉得牙疼,要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胆敢出现在自己跟前,段少君发誓,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弄残那个丢尽人世间男儿脸面和血性的蠢货。
喝多了的老牛鼻子李玄真死死地抱着赵横眉一条大腿,带着一脸的淫笑睡了过去,真不知道这老流氓梦里边梦到了啥,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梦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抱住了心目中女神的大腿。
而赵横眉四肢张开仰躺着鼾声如雷,至于野兽兄,喝多了还不忘记化妆风流才子,捏着一个女子的纤手,作玉树临风状想作诗,结果憋了半天憋出了一首二黄倒板的歪诗,逗得那女子笑弯了起,涨鼓鼓的****随之而来的颤动,差点把野兽兄那双牛眼给颤掉到地板上。
胡惊飞稍好一点,老早就鬼鬼崇崇地跟一个心仪的女子悄悄地躲到了天台无人注意的角落,也不知道是去谈理想还是去谈人生去了。
而段少君自斟自饮,笑看着这一屋的纷乱,也不知何时,醉了过去。
睁开眼睛,入目处,不再是那褐色的屋顶,而是粉红色的纱帐,入鼻的不再是油墨的书香,而是一股如兰如麝的香气。
段少君不由得大吃一惊,坐起了身来左右一看,三分庆幸七分失望,庆幸自己穿越后的童子身尚在,失望的是身边的被窝里居然没个漂亮姑娘,这实在不合常理。
而屋内的装饰一眼就瞧出来应该是女子的闺居,段少君晃了晃还有些昏的脑袋,这才注意到,在那梳妆台前,有一个娇俏的身影倚着梳妆台,身上是一袭青色淡雅的长裙外披着一件绛紫绸质披风,梳妆台上,淡红色的烛泪,已经沿着烛台滴落到了桌面,那摇曳的灯芯,只余下了豆大的灯火。
屋内的光明,渐渐为窗上的光亮所取代。段少君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床,来到了梳妆台前,这才看清,伏在这里的正是昨夜一举夺得兰亭郡花魁魁首的苏酥姑娘。
看了一眼那暖被香床,看到这位倚着梳妆台一夜的绝色女子,段少君伸手轻轻地替她将那已经斜落下来的披风给盖上去了点,想了想又从床上拿来薄被给她轻轻盖上之后。
坐在了一旁边摸着下巴胡思乱想起来,这女子莫非对自己有意思却又害羞不成?不然怎么把自己掳到了她的闺房,却又不好意思与自己同床共枕。
不得不说,这苏酥真的很耐看,而当她熟睡时,掩饰真实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微皱的黛眉,可爱的琼鼻,还有那微启的朱唇和隐现的贝齿,都无一不隐隐地透着一股子惹人爱怜的脆弱与无助。
长而密的浓睫掩住了秋水长眸,俏脸微微地泛着几丝红晕,就如何那静湖上,缓缓绽开的粉红白莲。
段少君在一旁灌了一肚子的凉茶后,端来了团凳,就坐在苏酥的身边,撑着下颔,嘴角微弯,仔细地打量着苏酥那越来越红的俏脸。
想来,苏酥应该已经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醒来,所以仍旧在继续装睡,段少君也乐得近距离欣赏美女,自然也不点破。
“好漂亮的女子,那个白痴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若是我,怎么也得把你捧在掌心好好呵护才是。”段少君仔细地详端着苏酥那张几乎没有瑕疵的俏脸,自言自语道。
看到苏酥呼吸显得有些急促,俏脸红得就像挂了秋霜的苹果,段少君邪邪一笑,干脆就趴在梳妆台上,瞪着一双眼睛子,就那么近在咫尺地瞅着苏酥。
而闭着眼睛假寐的苏酥又羞又恼,羞的是这家伙说的那番话让自己心中暖烘烘的,恼的是这家伙这么无耻,居然就这么趴在咫尺之遥,呼吸相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酥觉得自己趴着的躯体都快要僵硬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敲响,苏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故作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却看段少君居然就这么趴在旁边已然睡了过去。
这让苏酥咬着朱唇,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该揍这个臭家伙一顿还是该让他继续睡。
最终还是没理会这个明明睡了一夜,居然还能趴在这里入眠的坏家伙,苏酥开了门,接过了侍女端来的热水清洁洗漱了一番之后,才发现这家伙依旧睡得死沉,不由得停下了想要唤他起身的念头。
好奇地打量起了趴在自己的梳妆台上酣睡的段少君。不得不说,这家伙挺好看的,挺直的鼻梁,哪怕是在睡梦里,都轻轻挑起的唇角,仿佛连在梦里,都是那样的风度从容。
绵长的呼吸声一直在苏酥耳边鼓荡不已,让她想起了幼时居住的府邸后院,那只常年都在拉动的风箱。
小时候的冬天,家里边最温暖的地方,除了被窝,就是在那风箱旁。每一次去后院玩雪之后,就会第一时间跑到风箱旁边,搓着发红的小手,与自己的哥哥们一块快活的笑着,闹着……
一滴犹如朝露的水滴,轻轻地滑落在了梳妆台上,溅起的细珠,轻弹在段少君的脸颊和眼睫上,渐渐的干去,渺无踪迹。
等到苏酥关门离去的一瞬间,段少君睁开了双眼,安静地等待了约盏茶的光景,段少君这才打着哈欠坐起了身来,活动了下有些发僵的双臂。
梳妆台上的泪迹,已经只余残痕隐现。段少君看了一眼,抬起了袖口轻轻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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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不好意思随便的正人君子()
苏酥已经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叫醒自己,不过,倒是在梳妆台上留下了一张宣纸,上面的字迹一如其人,清丽而又透着几许的刚强。
段少君打着哈欠醒来时,这才发现,居然已经接近午时了,而原本与自己对案而伏的苏酥姑娘,却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
倒是案桌上留着一张宣纸,上面那绢秀的字迹,提醒着段少君房内的桌上摆着膳食。
除了膳食,还有一盆已经微凉的水和干净的毛巾就搁在一旁。段少君小心地将那张宣纸折叠好,放进了怀里,吹着愉快的口哨,开始洗漱起来。
离开了怡香阁没走几步,就听到了身后的呼唤声,一回头,就看到李玄真这个老牛鼻子笑眯眯地紧赶上来,猥琐的冲段少君挤了挤眼淫笑道:“小子,昨夜睡得可好?”
段少君闻着这个香喷喷的糟老头,看着他那菊花老脸右侧下方的脖子上,居然还有一处印迹分明的唇印,不由得一脸黑线地冲这老流氓坚起了一根中指,转身就走。
太欺负人了,想不到像自己这样既帅又有才的英俊少年,居然自己躺床上呆了一夜,而这老流氓居然还有人自荐枕席,莫非就是因为他身上披着的这身道袍不成?
“小子,你冲我比划中指那是啥意思?”错愕之后快步赶了上来的李玄真好奇地问道。
段少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再一次冲这老流氓比划了中指道:“那代表着敬佩您老人家人老心不老,人老鸟不老,就像中指一样的坚挺。”
听得此言,李玄真翘起了中指,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狂笑连连。“好小子,不愧是读书人,连竖个中指都有那么多的说法,妙哉,妙哉。”
“对了,我昨个怎么会睡在这怡香阁里?”
“昨个夜里,赵、胡那哥俩也醉了,而西门贤侄没醉,可是他要送他妹妹回去,所以,就只好把你也跟赵、胡二人一块扔在这怡香阁喽。老道自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无人照料,所以也就留在了怡香阁,省得你们哥几个没有人照应……”厚颜无耻的李玄真解释道。
“我倒觉得您老光记得把自个照顾得精致周到之极。”段少君差点想一唾沫星子唾在这老不要脸的身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可是被咱们兰亭县城的花魁魁首给迎进了闺房,老道再厚颜,也不好意思闯将进去是吧?再说了,苏酥姑娘那样的大美人在侧相伴,你好意思让老道跟你蹲一块不成?”李玄真抚了抚银眉,一脸道貌岸然地反问道。
段少君摸了摸胸口,跟这老流氓实在是尿不到一个壶里,跟他说话久了都会觉得心塞,心情十分不美丽。
再一次冲这老流氓比划了一根手指头,回身就走,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之类。
居然是西门楚楚,这小姑娘正一脸气呼呼的模样,绞着双手,时不时的朝着怡香阁这边望过来。
看到了段少君后,西门楚楚先是一喜,旋及脸色一板,负着双手歪着脑袋神色不善地打量着段少君。
“楚楚,你这是来接我的?”段少君笑眯眯地走到了楚楚跟前,就像是看不到楚楚脸上的表情一般,一脸欣喜地道。
西门楚楚先是一呆,随即就像是被踩到了脚的猫儿跳了起来。“不许胡说,谁,谁来接你了?我明明就是路过这里。”
“哦,还真巧啊,楚楚妹子,我也是刚路过这呢。”段少君笑道。
西门楚楚俏脸直接就由红变紫,气得一双漂亮的水眸瞪成了可爱的大眼泡金鱼。“坏家伙,你胡说,我分明看到你从怡香阁里走出来的。哼!”
哼完之后,西门楚楚愤愤地转身就走,段少君没理会身后边那一脸诡色笑得****猥琐的李玄真,赶紧屁颠颠的跟上,与楚楚并肩而行。
西门楚楚红着俏脸,瞪了段少君好几眼,这家伙却丝毫没有反应的样子,带着一脸潇洒从容的笑意,打量着西门楚楚玲珑窈窕的身形。
走了快盏茶的功夫,西门楚楚回头看到李玄真那老牛鼻子很识趣的落在了后边十余步外后,咬着牙根,好半天才鼓足了勇气,板起了俏脸小声地问道:“坏家伙,你昨天晚上……真的醉了?”
“若不是喝醉,你觉得像我这样身无分文的人,能够在这怡香阁里边呆上一夜不成?”段少君看着西门楚楚那张既紧张又关切的俏脸,心中一暖,温和地解释道。
“哦……”西门楚楚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可看到段少君那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又忍不住来气地道。“你这家伙就不是个好人,谁知道你会在怡香阁里干嘛。”
“楚楚啊,我可不是你想像中那种随便的人,在下绝对洁身自好,坐怀不乱,不信你可以与问那苏酥姑娘。”段少君一本正经地道。其实自己倒很想坐怀就乱,但问题是苏酥这小妞子没来坐怀,段少君好歹也是一位有礼有节的正人君子,自然不好意思随便就乱。
“我干嘛要去问苏酥姐?哼,反正你就是个坏家伙,这我知道。”楚楚娇媚的白了一眼,可是那眼底眉梢怎么也掩饰不住心中的轻松与快活。
“若我是坏人,天底下还能有几个好人?”段少君摇了摇头,笑眯眯地与楚楚肩并肩朝前而行。
落在后面的李玄真看着这两人并肩而行,不由得有些感慨地抚了抚长须轻叹,年轻真好。
陡然,李玄真轻咦了一声,似有所感的回头张望了眼,什么也没有看到,自以为多疑的李玄真摇了摇头,继续尾行段少君与西门楚楚朝前走去。
在他没有看到的街角,一身素净白衣,头戴白纱斗笠,将容貌尽掩的女子手指轻轻地敲击在腰畔暗纹鲨鱼皮剑鞘上,却鸣响起铮然作响的金属撞击声。
下一刻,当有人背负着柴火出现在了巷口时,女子已然渺无踪迹,就如同她出现时一般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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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事,我要回老家东北探亲,所以更新可能不太稳定,但一定会保持一天至少一更,另外,提前祝福大家五一快乐,劳动节,咱们可都是劳动人民,集体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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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看他们两小无猜的模样()
“门主,为什么不动手?”一身秋衣的老太婆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紧眯的双眸里透身出怨恨的寒芒。
“到该动手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赵姨。”女子侧过了脸来,淡淡地道。
赵姨微微一滞,点了点头。“知道了,不过,希望门主莫要忘记了你师傅的血仇。”
“我从来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赵姨,您这是怎么了?”女子的目光透过白纱,落在了赵姨那张经过伪装的老脸上,声音仍旧很是平静,但是,微微抿起的嘴唇,代表着她的情绪也同样有了起伏。
赵姨一呆,良久方才垂下了眼帘,语气也转和:“一想到仇人就近在咫尺,却不能亲自刃之,那种痛苦和纠结,实在是令人……”
“赵姨您和我师尊是姐妹,报仇心切,我能理解,但是,这个时机不对。”素衣女子脸色转和,握住了赵姨的手劝道。“我们是在来复仇的,但是也不能伤及无辜才是,更要让自己有全身而退的机会,我不希望赵姨你发生什么事。”
“全凭门主作主,我定会跟随。”赵姨轻叹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无奈地笑容。“不过门主,方才与李玄真那老狗同行的人里,果然有那位少年。”
“看他们互有交谈,似乎关系不浅,或许,咱们可以从那少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