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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敢吗?那老和尚实在是太能说会道了,不光是他,他的弟子也是一个二个巧舌如簧,记得刚到寺里边的时候,因为上课时打瞌睡,结果这梦真大师让其弟子给我们哥俩论流讲课,而且还必须得头悬梁,锥刺股,给我们讲解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易经》……那滋味,比在兰亭的隐龙寺蹲后山山洞还难受百倍。”
胡小娘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陈俭甚至已经眼含泪花,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该!让你们俩个平时不努力,不过这话段少君自然不会说出来,兴灾乐祸偷着乐便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梦真大师挺好说话的样子,想不到其竟然如此凶悍,不比自己的师尊差。“就仅仅是在打瞌睡?你们俩不会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这么惩罚?”
陈俭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眼同样臊眉搭眼的胡小娘,这才无奈地叹息道。“小弟我在书箱子里边藏了几斤风肉脯,与惊飞兄躲在寺后边拿个小锅煮来吃,结果吃饱之后瞌睡,结果烧了一小片林子……”
段少君很是无奈地冲这对奇葩好基友竖起了大拇指以示敬意,连半点防火意识都没有,居然还烧了一小片林子,要是落到自己师尊的手里边。别的不说,师尊铁定会亲自出手,用九阴白骨爪加佛山无影脚先狠狠收拾这两个蠢货一顿,再把他们悬挂在隐龙寺后山东南方向的树枝上,好好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梦真大师的学问,实在是这个!”胡小娘懒散地坐到了段少君的旁边,很是心悦诚服地朝着方才梦真大师消失的方向翘起了大拇指。
“我方才听到了一点,也觉得我这师伯的确说得很不错,不过,惊飞兄你不是因为害怕被我师伯听到你说他坏话,才这么努力夸他的吧?”段少君很是好奇地打量着跟前这位向来谁都瞧不太起,就连梦惑方丈,这货顶多是畏其凶悍而已,可是梦真师伯却让他说出这话,不由得段少君不好奇。
“你不知道吗?你的师伯梦真大师乃是四十四年前的状元,当是考中状元之时,也才不过弱冠之龄。二十七年前因为中年丧妻失子,心灰意冷之下,便辞去了吏部右侍郎之职,挂冠而去遁入空门礼佛。”
听得此言,段少君的眼珠子不由得瞪得溜圆,狠狠地卧了一大个槽,靠,师伯这么牛,居然还是个状元,这,这实在。难怪师尊许这哥俩提前入京,不过要求就是要这哥俩到闻知寺学习,而自己来京之前,师尊亦交待了要自己若是自学不畅的话,可往闻知寺寻师伯解惑。
“状元,这可是天下读书人的荣耀啊,而且梦真大师在三十七岁之时,便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吏部侍郎,可惜遭逢大变,方遁入空门,不然,怎么也是一位宰相之才。”胡小娘一脸崇拜地道。
段少君也只能无语地翘起了大拇指,三十七岁,就成为吏部右侍郎,六部侍郎里,唯有吏部侍郎是正四品上,其他各部侍郎,皆是正四品下,足差了一级。搁到后世,那可是属于后世的中央组织部副部长的高官,虽然比左侍郎略逊,但问题是,才三十五七而已,上升空间和前景极其巨大。
说他是宰相之才,那绝对不是吹牛扯蛋,真要没有出现变故,想必干上一两任宰相又或者是吏部天官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胡小娘与陈俭虽然被搁在这里生活得很是清苦,虽说吃的没有荤腥,但是菜油还是有滴,肉虽没有,可是素鸭,素鸡嘛的也有嘛,好歹也是豆腐皮掺香油之类做出来的,吃起来味道确实不错。
段少君就着素鸡,连声赞好,而胡小娘与陈俭却犹如面对仇人一般,努力地撕咬着素鸡。“好吃,那也就是隔久了吃还行,天天吃这玩意我们都快腻死了,真怀念真正的烧鸡的味道,对了,还有贤弟你弄的那什么炸鸡,啧啧啧,一想起来,这口水就止不住。”
两个货吃着素菜米饭,不停地在那流着口水说着那些美食,而且还是每说样一美食扒一口饭,段少君的肚皮都快笑痛了,这哥俩还真是懂得精神胜利法,简直就是两个大唐纨绔版的阿q。
久述别情,用罢了这顿色香味俱全的素席之后,跟这对哥俩约定,在科举前一日,自己一定会亲自登门,接这二位哥们去胡吃海喝一顿,作为进贡院之前的最后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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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拜别了这对又拿起了《易经》还是叽叽歪歪苦苦专研的哥俩,然后在一名中年僧人的引领之下,直奔寺院后院而去。想比起方才梦真大师给这哥俩讲解易经的那片地方而言,后院则显得静雅了许多,没有小桥流水,没有池塘游鱼,只是一座微微起伏的小丘,丘上数百株密密麻麻的苍翠大树。而于树间,一条久踩而成的小径直通至一间草屋跟前,屋前一口深井被一间凉亭遮盖住。
梦真大师便盘膝而坐,舀水入泥壶之中,将壶搁在了碳炉之下,开始拿蒲扇轻扇。少君的到来,梦真大师微微一笑。“师侄且稍坐,待老夫烹茶之后再聊。”
段少君点了点头,坐到了梦真大师的对面,仔细地真大师的一举一动,仿佛都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令人赏心悦目。比起那曹仲德身畔的煮酒仆从而言,单说姿态与风仪,梦真大师便不知道超出了多少倍。
远处,传来的阵阵梵音,和着风声,令人心宁神定。陪同段少君到此的小僧人却未近前,只是盘膝坐在草亭的最边沿处,垂眉闭眼,默默诵经,而梦真大师不论是煮水,洗盏,然后拿出了一块深褐色的硬块,细细研磨倾入茶杯,这一切皆不假人之手,仿佛这一切都是随心而为。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梦真大师将烹好的茶水倾入了瓷碗中,抚着雪白的长须冲段少君微微颔首笑道。“这是老叶揉制的老茶,怕师侄你饮不惯,特别少茶多水,你且饮试试,若是觉得太过苦涩,就放下吧。”
369。第369章 非是他不愿意而是不能来()
段少君道了声谢后抬起了茶碗轻嗅,茶汤色浓近褐,香味很淡,倒是有一股子青草,又或者是树木的自然香气,似乎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酒香。 浅抿一口,段少君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旋及渐渐舒展开来。“这茶汤如琥珀,滋味醇厚,独具草木之香……味涩而重,却回味犹甘,一如人生。”
梦真大师白眉挑挑一挑,颇有些惊疑地打量着段少君,心说这少年郎莫非以为我这个师伯是任由你忽悠的不成?
可天,却少君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微一沉吟之后淡淡地道。“你且说说,这茶,与人生有何关联?”
“且说这个茶字,折开来,便是人在草木之间,人品茶时,最讲意境,如此刻,百木成林,蝉鸣雀声间,梵音隐隐,佐茶可宁心静气……”
梦真大师微微颔首,这小子这话倒也恰如其份,欣然地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听他这么一说来,似乎真如其言。
“且说这茶与水,叶水相逢,是一场煎熬,还是彼此的成全,有茶,无水,岂有茶汤之百味?有水无茶亦如是。”段少君轻轻一叹说道。
这一句话,让梦真大师浑身一震,碗中的茶汤,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有茶,无水……老茶尚在,却无水可以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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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大师痴痴地中茶水,久久不语,段少君咧了咧嘴,靠,自己怎么这么嘴贱,这不是要说茶如人生来着,怎么扯到了茶与水的相遇去了?这不是专业戳人痛处吗?
段少君颇为心惊胆战地抿着茶水,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位梦真师伯的表情变幻,生怕他会犹如自己那暴脾气的师尊一般陡然暴跳如雷,然后暴揍自己一顿以求念头通达。
还好,观察了半天,只见梦真师伯一脸戚色哀容,却没有发怒的迹象,段少君总算是暗松了口气,不过一碗茶汤饮尽之后,梦真师伯却犹如呆呆地汤动也不动,段少君不禁有些心慌,干咳了声道。“师伯,您想什么呢?”
梦真大师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内心的波动,冲段少君微微颔道道。“嗯?呵呵……没什么,阿弥陀佛,偶尔忆起了一些往事罢了,师侄你继续说罢,老袖洗耳恭听。”这一次的语气,却少了几分的漫不经心。
“您真的还要听?”段少君真大师醇厚宁和的目光后,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梦真大师脸色一正。“这是自然,老衲好茶,只不过是喜好,却不想,你小小年纪,便能够从茶中,体悟到这样的道理,老衲焉有不听之理?”
段少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从大脑里边挤压那些关于茶的各种寓言又或者是心灵鸡汤之类的玩意儿。还好,这哥们有货,虽然不是自己的货,但是自从他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之后,他头脑里边的知识,都已经成为了他的内涵与才华。
可偏偏这些在后世早已经耳熟能悉的段子,在这个时代,却有着的撼动人心的力量。梦真大师呆呆地个年纪不会超过二十的青年人,用以物喻人,又或者是以物寄情的方式,讲述着人与事物之间的关系。
良久之后,梦真大师悠悠长叹了一口气道。“老衲着你前来,本欲是想要照你师尊的嘱托,传授你一些《易经》的见解,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区区宁神清口之物,你都能够想出这么多的道理来,老衲实在太过班门弄斧了……唉,你若是喜欢这茶,便拿些回去吧,恕老衲不留你这个师侄了。不过,老夫可得告诉你,你师尊特地交待了老夫,在你科举之前,切切不可漏了你自己的身份,不然,他可不认你这个弟子。”
这下,洋洋得意显摆了半天的段少君顿时傻了眼。自己王婆卖瓜是不是夸得太过了,自己的师尊也太那什么了吧?
居然让自己不暴露他,泥玛,他的意思是让自己靠真本事去考?段少君不由得一阵心塞。
“那当然,你还想怎么着?敲锣打鼓的让满京师都知道你是谁?”梦真大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就想着偷懒的混帐师侄。
回过神来的段少君赶紧抹了抹嘴边的白沫赔笑道。“诶,诶,师伯您这是干嘛,《易经》这玩意师侄我真是不懂,还望您能够给我讲解一番呢,千万别撵人。”
“你师尊提及你的时候,可是说你小子是天文地理,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这区区《易经》里,居然还有你不明之理?”梦真大师半真半假地道。
段少君臊眉搭眼地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师伯取笑了,那是我师尊,自然要可劲的吹嘘自己的弟子有百般的好。”
梦真大师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你小子,还真是,只要对自己有利,什么话都敢说,你师尊若是听到这样的话,非气得跳起来不可。”
段少君嘿嘿一笑,反正咱是晚辈,而且梦真大师似乎是一位文明人,嗯,不喜欢动手更喜欢动嘴的文明人,所以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自然就放得更开了。
梦真大师也的确是一位和善并且风趣的人,妙语如珠,与段少君胡扯瞎扯,居然能够聊到一块去,实在是让段少君大生好感,这位师伯实在是个妙人。
对于师伯惩罚的胡小娘与陈俭,段少君觉得师伯做得很对,像梦真大师这样慈祥宽厚的人,肯定是被那两个孽障给气坏了,才会拿出读书人的惩罚方式。
只能说那两个家伙活该,聊得愉快,茶水与茶叶都已经换了几次,直到天近黄昏时,段少君这才惊觉已在这闻知寺内停留了一整天的光景。
“好了,你这小子也快回去吧?老衲的老茶,今日可是让你喝了不少了。”梦真大师眼身边的茶盒,不禁心疼地道。
“师伯瞧您这话说的,这样吧,明日师侄给您带包茶过来,省得下次我来,您以无茶为由,拿清水招待我。”段少君嘿嘿一笑说道。
换来的是梦真大师笑骂了一声滚。段少君应声大笑而去,衣袂飘飘,林间穿行,哼着不知名的悠扬曲子,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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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那潇洒不羁的从容身影,梦真大师连连摇头。“难怪师弟会动心,居然收了这么一个眼界高远,博学广闻的才俊,连老衲子都些心动啊。”
“师尊您这话若是让师叔听到,肯定又得冲您瞪眼睛。”中年僧人笑了笑,步上前来,帮着梦真大师收拾茶具,一面说道。
梦真大师失笑道。“好你个鉴星,可不许这么说你师叔,你师叔虽脾气急了些,可是若论机变畴谋,确胜老夫百倍。”
“那既如此,师叔何不来京师,反而让师尊您在京师久住?”鉴星和尚收拾好了茶具,在一旁的木盆里边清醒,一面不解地问道。
梦真大师笑容渐渐敛去,悠悠轻叹了一声:“非是他不愿来,而是不能来。”
鉴星和尚不由得一愣,缓了缓正在洗茶具的手,抬头望向了师尊。
“身在庙堂之高而忧其民,身在江湖之远而忧其民……师弟啊,你的苦心,天下间,又有几人能知晓呢?”梦真大师缓缓地诵读出梦惑给自己寄来的信中,段少君那小子偶尔拍马屁留下的这两句名言,却一如梦惑方丈自己一生的写照。
而天子的心思,天下间又能够有几人能够猜测得到?或许,也就只有自己那个当今天子同胞弟弟的师弟,才能够查知一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能,也不可以留在京师,而远在江南,反而能够让天子感念旧情,仍为兄弟。
370。第370章 就算偷也偷出个状元来()
可是如今天下纷争四起,而当今天子却沉迷宫闱酒色,政事决于赵林甫之手,迟迟不立太子,如此总总,莫说是目光远的梦惑师弟,便是梦真大师自己,也已经查觉得到,如今的帝国,正在加速,向着极其危险的边缘滑去。 。。
可惜,自己已是身在朝堂之外,远离红尘,心虽忧之,却又奈何?便是师弟忧心忡忡,做得再多,又能如何?
梦真大师长叹了一声,垂眼闭眼,结四轮金刚印,诵大悲咒。梵音凝如实质,渐溢林间,蝉鸣渐暗,唯有风声摇曳。
鉴星和尚轻手轻脚地将一应器具搬远,远远地守在小径处,生怕有人扰到了师尊清修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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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城北,同样与皇城也仅仅一墙之隔的宰相府内,此刻多了一位身着从三品官袍的高官,不过,在面对面容清廋,气势严谨的赵林甫跟前,却显得那样的拘紧。
如果段某人在这里,一定会觉得跟前这位一身简单随意的锦袍跌坐于榻上的,年纪不过五十出头的赵林甫像是一位学院教授。
哪怕是被天下人唾骂不已,可是他却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而且容貌保养得不错,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帅哥。倒是十分符合这个时代以貌取人,以貌取官的时代潮流。
“恩相,不知今日唤学生过府所为何事?”这位从三品官员似乎没有林甫漫不经心,跌坐读书的模样,而是走到了近前之后,恭敬地深施了一礼。
“恩林来啦,快快请坐,老夫正读《春秋》迷呢。来人,还不奉茶。”赵林甫转过了头来三品官员之后,露出了喜色招了招手道。
“多谢恩相。”许恩林坐下之后,朝着赵林甫又施一礼。
“今日老夫召你过来,实在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你求证一二。你可知道,梦惑大师有弟子入京?”赵林甫没有废话,径直单刀直入地问道。
“学生略有耳闻,却不知真假。”许恩林点了点头答道。
“梦惑大师远在江南十数载,身在江南,却一直牵挂朝中大事,老夫甚是佩服啊……呵呵。”赵林甫呵呵一笑,笑容和悦,似乎仿佛真的被梦惑大师为国为民之心所感动。
许恩林哪里不知道恩相的心思,赶紧摆出了一副愤愤之色。“恩相此言差矣,梦惑大师既然已入空门,自然是身在红尘之外,就该安心礼佛,以慈悲而渡化世人,可是大师却时不时便对政事指手画脚,甚至对恩相呕心泣血的为国为民之策大加攻讦,这,这实在不像是一个出家人该干的事,他既然如此贪恋权柄,却偏要扮出一副淡薄名利的世外高人模样,实在是令学生心中生厌……”
“行了行了,大师毕竟是今上的亲弟弟,还是慎言的好。”赵林甫几不可查地轻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缓缓言道。
许恩林点了点头,识趣地闭上了嘴,取茶润喉,静待着赵林甫开口。
赵林甫斟酌了一番话语之后缓缓言道。“前几日,家母在长青观,不幸中风,幸得一位年轻人搭救,才不至于留下后遗症。而今已回府静养……”
“而我家那孽子二郎,却在京师码头,与人发生冲突,结果,与其冲突之人,亦是那位救治家母的年轻人。”
许恩林听得一头雾水,都有些闹不明白这位恩相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恩相莫非是想要学生去寻这名年轻人?”
“他姓段,名少君,兰亭人士。”赵林甫最后一几话让许恩林不由得愣住。靠,这不就是梦惑大师所收的俗家弟子的名字吗?又是来自兰亭,还精通医术,除了那个梦惑大师的弟子,怕是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是不是觉得太奇妙了,呵呵,老夫还曾经想过,派人去找一找,结果,根本不需要老夫着人去寻,那人,便已经主动的现身了。好,很好……”赵林甫笑了笑,笑容畅快之极。
“恩相,您准备怎么做,想学生怎么做?”许恩林想了想之后,开口朝着赵林甫问道。
“先别做,现在距离科举还有月余,老夫想见一见这小子,什么样的人物。此子成为梦惑的弟子不过年余,却听闻其医术才学尽得其真传,故尔,梦惑方才放其入京,想必,就是希望这个段少君能够入仕朝中,作为其代言之人。”赵林甫微微摇了摇头。
“老夫今日着你过府一述,就是想让你先知道有他这样一号人物。待我见一见他,若是能够为老夫所用,老夫定还还其救治家母的恩情,若是他我行我素……”
“学生知道该怎么做了,还请恩相放心。”身为第一场考试主考官的许恩林自然很清楚自己的恩师的意思是什么,那小子识趣,转投恩相门下的话,那么,让这小子考得更好,走得更远。
若是这小子胆敢毫不理会恩相的善意,那么,第一场科考,就把这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