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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段公子可愿将此佳作交予我怡香阁,若是公子愿意的话,我怡香阁会给公子一笔的润笔费。”七娘双眼眨也不眨的瞅着段少君,似乎生怕他摇头。
“不错,兄弟,你可得帮七娘,更是帮我们哥几个。”野兽兄也凑了过来,眼巴巴地瞅着段少君,生怕他不同意似的。
段少君听得此言,不由得心中暗喜,这七娘果然识趣,如此一来,七娘那张涂红抹白份外狰狞的老脸也觉得顺眼了几分。不过,段少君为了矜持,还刻意地犹豫了半盏茶的功夫,理了理衣袍,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七娘能看得中在下拙作,还是由七娘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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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贤弟的佳作,虽不敢说价值千金,但想必七娘也应该知道,这首塞下曲不会比那曹千金的无病呻吟之作差。”野兽兄一脸豪迈地拍了拍案几,果然很懂得什么时候为自己兄弟两胁插刀。
七娘点了点头,眨巴眨巴眼后讨好地笑道。“大公子所言不差,只可惜我怡香阁不是杨州那样日进斗金的阁馆……这样吧,若是公子不弃,七娘愿意出两百三十两之资,给公子以作润笔之用,不知如何?”
“两百两?这也太少了点吧,不若我作主,给我兄弟二百五十两,既不亏了你,也不能亏了我兄弟太多是吧?”野兽兄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段少君道。“贤弟以为如何?”
两百五十两,这可真是不少了,自己抄袭的诗作绝对是上品,不过因为自己名声不显,这个价格的确也不差。不过,段少君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斜着眼睛瞅着这位兄台,嘴角扯了扯。“西门兄,这个数字你不觉得不吉利?”
野兽兄眨巴眨巴眼,这才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怪为兄没想清楚,罪过罪过。二百五实在太难听了点。七娘,要不你再加点?”
作妩媚少女状掩唇低笑的七娘冲野兽兄嗔怪的砸过去一捆秋天的菠菜,把这货砸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大公子真是风趣,既是大公子您的挚友,那奴家就多出点血也是该的,这样吧,两百八十两,如何?”
“如此,那就多谢七娘了。”段少君笑着点了点头。七娘是够大方的,一下子就加了近五十两,有气魄,难怪能够掌得下这间怡香阁,放到后世,给个大公司让她管应该也没问题。
七娘大喜,赶紧吩咐身边的小婢去取钱来,一面笑吟吟地陪着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段少君看到昨夜陪侍自己的夜蓉姑娘出现在了楼梯上,让转过身来的诸人都不由得一愣。
昨夜风情妩媚甜美的夜蓉姑娘此刻一脸惊惶,清丽的俏脸上泪痕未干,看到了七娘之后,顾不得与诸人招呼,就拜倒于地。“妈妈救我。”
“快起来,有什么事,是谁欺负我女儿了,妈妈替你作主。”身为老鸨的七娘眉头一挑,抬手扶住了夜蓉问道。
“那伙人又去寻我娘亲,非要逼着现在就还清剩下的债务,还要胁我娘亲,若是不能还上,就要掳走我弟弟去发卖给人为仆……”夜蓉抽泣着小声地道。
“这……”七娘不由得为难地收回了手,长叹了一口气。“不是妈妈不想帮你,你刚进楼子那会,妈妈为了你,就已经掏了两百两……若再给你。那可就坏了规矩了,到时候,妈妈怎么维持这怡香阁?”
“妈妈,女儿也没办法,女儿赚的所有钱,都贴了上去,可还是不够……”夜蓉一脸绝望地抽泣着,那种孤独与无助,还有无望的目光,让段少君不由得心头一软,忍不住开口喝问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欠债还钱虽是天经地义,可是怎么居然要掳人?”
夜蓉热泪满盈的双眸落在了段少君的脸庞上,楚楚可怜地低泣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一家本是荆州人士,因家父在此做生意,全家都搬了过来,可店铺前年因为遭了火灾,连货物带房子烧了个精光,为了全家的生计,家父只能向人借贷,当时曾写下了借据,若是不能偿还债务,那些人有权利将我家中一切发卖。家父带着钱财前往北方做生意,可是一去年余,等到了去年时,同行的回来了,才知道家父在草原上遇上了胡人,不但钱财一空,就连命也丢在了草原上。所以,夜蓉不得不自卖已身……一面挣钱抚养弟弟和娘亲,一面还债。岂不想,那些人却步步进逼,非逼着现在就还剩下的那两百两债务。”
“若是不还,他们就算是真的掳走了我那可怜的弟弟,有契约在,就算是告上官府也是没用的。”
看到野兽兄一脸同情之色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提出异议,段少君只能无语,想不到在这个王朝,人口买卖是合法的,靠!
段少君长长地吐了一口心中浊气,可看到夜蓉一脸的悲伤与绝望,俏脸之上梨花带雨,不由得脑门一热。“那两百两我来给。”
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刚巧收剑走过来的苏酥眉头微微一挑,一双秋水长眸落在段少君的脸庞上,张口欲言,最终还是忍住。
野兽兄一呆,旋及冲段少君翘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两胁插刀的贤弟,果然是条汉子。”
七娘赶紧一拍呆愣当场,犹自疑惑的夜蓉一巴掌。“呆头呆脑的做什么,没听到段公子说什么吗?还不快去谢谢人家段公子。”
“夜蓉谢过段公子的大恩大德,夜蓉实在是无以为报……”夜蓉姑娘看向这位甫入青楼便偶遇,所负才华绝对不亚闻名江南曹千金的俊逸才子,不由得心生狂喜。
朝着段少君就又膝拜下,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段少君赶紧伸手扶住了夜蓉。看到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然磕出了一小片淤青,不由得苦笑道:“千万别这么说,快起来吧。再说了,昨夜若无你的红裙,在下可真是无处落笔,这首塞下曲,怕是又得浸在酒里给憋回去了。”
“公子您的钱,夜蓉一定会还给您的。”夜蓉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喜极而泣。心里知道段公子只是为了开解自己,这样的佳作,难道真的就没落笔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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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才华超绝真君子()
“随便你什么时候还给我都没关系,快拿去了结此事吧,莫要再让你娘亲和弟弟受苦了。”段少君接过了七娘的小婢递来的一叠银票,抽出了其中的四张五十两的,嘴角微一抽搐,强忍住心尖子疼,递到了夜蓉姑娘白晰如玉的纤手上。
看着夜蓉远去的身影,七娘回过了身来,朝着段少君一礼道。“段公子果然慷慨大方,当有侠者之风,七娘佩服。今日阁里的姑娘,居然要让公子慷慨解囊,实在是令我汗颜,这样吧,今日这顿就算我的,大公子与段公子莫要客气才是,也算我这个夜蓉的妈妈聊表寸心吧。”
“那就多谢七娘了。让他们快快上酒,这会正口干得厉害。”野兽兄大包大揽地道。转过了头来,冲段少君猥琐地挤挤眼。“贤弟厉害,两百两换来一个容貌身段怎么也值七八十文地女子的芳心,这生意实在做得。”
恰好听到了这话的苏酥淡淡地扫了一眼西门栋梁与段少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仿佛那只是两个无关的路人。那种目无余子的神态和表情,让段少君愤愤不已。这妞嘛意思,难道你还真以为我这样的善良人跟野兽兄这样的禽兽是同一类型不成?
“羡慕?那你刚才干嘛不主动献身。”正是心疼自己怀中的银票刚刚到又张翅膀飞走了四张,更愤愤冰山妞苏酥误会自己的段少君没好气地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还不是我爹,自从沾了赌,防我比防贼还厉害,唉,现如今为兄我手头的银钱全拢一块也不会超过五十两,哪好意思站出来献丑。”野兽兄吸了吸鼻子,一脸悲伤地叹息道。“早知道那场子出千,为兄打死也不会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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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经准备好的乐女们纷纷登上了天台,调弦弄音,开始演奏起来,不过今日的曲风可不像之前一般绵软无力,倒真是多了几分的铿锵之意。
段少君据案而坐,观花魁舞剑,且歌且舞,声清越如雁雀当空而鸣,素衣如鹤,双剑如啄。
野兽兄以及陆续赶来的胡惊飞与赵横眉无不目眩神迷。身畔有少年郎相伴的七娘也看得双目放光,不复昨日愁眉。少年郎自是那位许大布商的幼子许千寻。
说实话,这位许千寻浑没有半点暴发户的那种嚣张跋扈,反倒显得彬彬有礼,说话行止都温和得体,再加上长得颇为俊秀,倒算是上是一个人材。
可惜这种可以形容为安静美男子的人材居然一颗芳心尽系在七娘这株老白菜上,不知道会让兰亭城里多少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黯然落泪。
苏酥的剑舞着实优美,而且时而刚劲有力,时而轻灵如燕,再加上身段妖娆,连续做了好几个高难度动作,看向段少君都直了眼。
最后一剑还袖,苏酥两颊染晕,****起伏不定,一双秋水眸子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似有探询之意。
野兽兄击案叫好:“好,比起昨个的绵软无力,可是带劲多了。”
“苏酥姑娘不愧是兰亭剑舞第一人,总算放心多了,就算是刘长卿那厮花重金请词又能如何?段贤弟的诗作,绝不逊色那曹千金。”胡惊飞激动得把从不离手的折扇都扔到了案几上,击掌不已。
段少君脸上带笑,端起了身前茶盏,嗅着那春芽出梢般的清香,缓缓言道。“剑如双虹,舞似刑天,苏酥姑娘的确厉害。可惜,这身装束,还有这首曲子,给人一种舞不出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的气概。当然,只是段某一家之言。”
苏酥两眼一亮,旋及又眯起了双眸,将双剑还于鞘中。“苏酥也觉得尚有瑕疵,倒不想段公子一语中的。”
七娘却向着段少君深深一礼正色道:“是啊,段公子休得谦虚,我也觉得苏酥剑舞甚妙,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有缺,而今公子一言道破真谛,总比争夺江南魁首时因缺而憾要好得多。”
“苏酥还请公子指点迷津。”苏酥屈膝俯身臀如满月,盈盈一拜道,一双秋水长眸水波涟涟。神色依旧清冷,只是那双会说话的秋水双眸多了几许灼热与期许。
“段贤弟,可有办法解决?有的话快快道来。”胡惊风轻轻在掌心拍打着折扇,心中颇为期待。旁边野兽兄和赵横眉都眨巴着眼瞅着段少君。
段少君指叩案几,沉吟良久方抬眼问道。“丝竹之音,过于绵软,需得寻一铿锵慷慨之音,方能配合苏酥姑娘的剑舞,以及这首塞下曲。”
胡惊飞手中折扇一合,一脸恍然。“方才胡某也觉得有些不妥当,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妥,贤弟倒是一语中的,江南之乐靡靡,过于柔软缠绵,绝非剑舞最佳之佐曲。”
“若用琵琶如何?”苏酥沉下心来想了想,轻启朱唇道。
“琵琶之音气势雄伟,杀伐铮然,用以剑舞这等武曲,最是适宜。”胡惊飞这位文学青年赶紧点头符合道。
“除了琵琶之外,还可以用大鼓。”段少君想了想,也给出了另一个意见。
“你是说那种行军作战所用的大鼓不成?”一直在旁边眨巴着眼插不上话的赵横眉赶紧问道。“这东西好弄,若是需要,赵某今日就让家丁回杨州去弄一个大鼓来。”
“这……若用琵琶还行,可是那种行军大鼓,真可以作为乐器以佐剑舞?”苏酥眉头微挑,轻扇着浓黑的睫毛,声音清越而又清冷。
“大鼓?应该挺带劲的吧?”野兽兄挠了挠毛茸茸的下巴,眨巴着牛眼闷声道。
段少君凝视着苏酥那双清冷的眸子,直到这女子似乎敌不住自己坦诚而又**的目光移开了视线,段少君这才自信地一笑。长身而起,缓步行去了天台栏杆前,扶栏而立,眺望着远处的连绵群山,看着蜿江蜿蜒流过,深吸了一口气:“萧音低吟乡音怨,琵琶杀机埋十面。重鼓催军扫胡虏,琴声悠远关山月。”
迎面一阵疾风鼓荡,吹得衣襟烈烈,飘飘欲飞,苏酥眼中那个挺拔的背影,头抬得高高的,脊梁似乎永远都那样的挺直,摆荡的衣襟,仿佛他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贤弟大才,当可与曹千金比肩也。”胡惊飞那张阴森秀气的脸庞上多了几许感慨,看着段少君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样的人材,绝非是自己所能比肩的。
苏酥清彻见底的水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久久地凝望着这个意欲乘风的背影,心中那坚硬的冰壳,似乎轻轻地绽出了一条几不可查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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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牛鼻子挑衅上门()
七娘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两眼亮得惊人,犹如发现了大笔意外之才的贫下中农,的确,七娘也真没有想到西门栋梁所带来的这位段公子居然会有这等才华。
今日亲眼所见,更是让七娘心头火热,无论如何,一定要巴结好这位段少君,到时候,莫说这兰亭郡花魁,怕就算是江南魁首的位置,苏酥也有能力去争上一争才是。
七娘笑眯为地步上前来,朝着段少君恭敬地一礼笑道。“段公子之言甚是有理,单凭段公子所言的七言绝句,奴家就该照着试上一试,苏酥啊,你觉得呢?”
苏酥看到了七娘递过来的眼神,不悦地微微皱眉,不过想了想后,微微颔首淡淡地道:“如今距离夺魁之日尚有时日,既然段公子这么有贪心,那便试上一试也无妨。”
“那好,我这就着人日夜兼程去杨州弄大鼓来,最多明日夜晚,一定能够将大鼓送抵兰亭。”赵横眉一脸喜色地窜下楼招呼家丁立刻出发。
胡惊飞亦踊跃地站了出来道。“我家里边有位老乐师,本是帝都洛阳人士,因其琵琶弹得极好,所以颇爱家父敬重,若是需要……”
“那可太好子,真是得劳烦胡公子您才行……”七娘喜不自胜,苏酥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她倒也颇为期待以琵琶、琴、萧和战鼓来合奏,会是怎样的场面。
段少君并没有满足于此,指敲案头良久之后又朝着七娘问道。“不知贵阁可有甲衣?”
“这个没有,朝庭有律令在,民间不可私藏甲具,不然,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七娘赶紧飞快地摇了摇头道。
苏酥两眼一亮,旋及黯然。铠甲这等制式护具,朝庭可是看管得极为严格。
“朝庭有律令在,我就算是想借甲也不成。”西门栋梁摇了摇头,一脸苦色。“就算是借了出来,一旦上场,那可就等于是落了把柄在刘长卿那混帐的手中。”
“这倒无妨,着人以布绘甲,饰以金色铜箔,应该不会违律吧?”段少君摆了摆手胸有成竹地道。“到时候跟你们对赌的刘长卿应该会出头,到时候,还能摆那家伙一道,诸位以为如何?”
这话顿时让在场诸人眼前一亮。胡惊飞冲段少君翘起了大拇指,一脸的心悦诚服:“高,实在是高。咱们不弄铁甲,不制皮甲,用绸布作出样子来,饰以箔纸,任谁瞧起来都像是真的,可若是有人刻意挑刺的话,嘿嘿嘿……”
“以布绘甲,自然没有丝毫的问题,只是布料绵软,如何制得成甲?”野兽兄颇为不解地道。
“这倒不妨事,若是甲具过硬,反而会妨碍到苏酥姑娘的剑舞。”段少君笑了笑,目光落在了体态性感玲珑,眉目如画的苏酥脸上。“就是不知道苏酥姑娘意下如何?”
“苏酥愿听公子吩咐。”苏酥眉舒眼弯,红唇微启道。清冷得犹如羊脂玉雕琢的俏脸浅浮起了三分妩媚。
清冷如冰,性情如雪的倾城女子,透出来的这几分妩媚,便是神仙也会动了凡心来偷看,何况凡人。
段少君是凡人,更是凡人中的凡人,自然不只是看几眼那么简单,倒是越发地觉得此女的确眉美眸美,眉梢边际,一枚绿豆大小的红痣不减其容,倒像是画龙点睛一般多了几分灵气,让落于宣纸上的佳人破帛而出。
说罢正事,野兽兄怕是担心梦惑那老和尚发飙,赶紧扯着段少君闪人。七娘留之不住,只能希望诸位公子记得多来看看,指点苏酥姑娘,为怡香阁增光添采。
回到了药铺,口袋里边有了俩钱,身子骨似乎也轻了几分的段少君笑意吟吟,就连梦惑大和尚那张老脸,段少君都觉得顺眼了几分,不过,还是西门楚楚这个身材窈窕,天真活泼的少女更加入眼。乌黑柔顺的黑发如男子般束起,两鬓却仍旧有青丝滑落于腮边,肌肤细润如脂,俏脸白如脂玉,却又透溢着健康的红润,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眸一动皆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西门楚楚站在药柜前,段少君投来的玩味眼神,顿时俏脸一板转回头去,可是手忙脚乱,怎么也理不好那一抽屉的药材。
“臭小子,你那双眼珠子朝哪看呢?”正在问段少君话的梦惑大和尚不由得蕴怒道。
段少君嘿嘿一笑,厚颜无耻地道:“大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在下可不是方外之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是常情,你总不能让我时时刻刻都风含情水含笑的盯着你那颗光头吧?”
此言一出,梦惑大和尚不由得两眼一黑,手中的茶壶差点落到榻上,悻悻地搁下了茶壶,梦惑方丈两眼险些喷出火来。“臭小子,是不是想讨佛爷收拾。”
“大师,莫又犯了嗔念。”段少君赶紧一脸道貌岸然模样道。“我只不过是摆事实讲道理,哪敢惹大师您,我还想等着您心情好了教授我针灸之术呢。”
梦惑方丈恶狠狠地瞪着这个臭小子,气喘如牛,看到段少君轻言曼语就生生把梦惑大和尚憋得险些吐血,旁边正在扛鼎而过的野兽兄却一脸敬佩,就差没开口叫好了都。
不过看到梦惑大和尚三角眼斜来,扛着几百斤重物的野兽兄犹如中枪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窜出了屋外才敢稍停。
梦惑大和尚深深吐了一口浊气,默念几声佛号,这才抬眼看向似笑非笑的段少君,不由得自失一笑,这个臭小子,居然戏耍老衲。
刚欲开言,却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你们这帮和尚施的是什么善粥,连筷子都竖不起来?”
“谁啊,居然敢当着大和尚的面挑衅上门?”段少君一脸好奇地探头朝屋外张望,只看到了一张招摇不已的白布迎风晃荡,上书四个大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