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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夫人,在下的确不是北方人,而是扬州人士。”段少君很是客气地答道。
“扬州人氏想不到,居然在长青观里边还能够遇上家乡人,这位公子,可愿留下,陪老身说一说扬州的事。”老妇人两眼一亮。抬手招了招,有人赶紧将案几搁好,又铺好了席垫,扶着老妇人坐好。在老妇人的示意下,又拿来了一个团垫搁在老妇人的跟前。
“这个,那在下叨扰了,不过话说回来,在下虽是扬州人士,可实际上在扬州没呆多久,因为我其实是兰亭郡人。”段少君有些尴尬地坐了下来之后冲这位老夫人拱了拱手解释道。
老夫人轻轻一笑,眉眼轻绽。“兰亭郡乃是扬州治下,你自称扬州人氏合情合理,话说回来,早年,老身未嫁时,亦曾到兰亭游历过,至今犹记得那兰亭王氏的佳酿之醇香,还有那婉约如处子的蜿江”
“老夫人您也尝过兰亭王氏的陈酿的确,兰亭王氏的陈酿也是在下所饮过的美酒琼浆之中最为醇厚绵香的佳酿”
老夫人很喜欢聊天,而且还很擅于引导话题,而段少君还真没有想到这位白发苍苍一脸慈容的老夫人不但对美酒很有研究,甚至还对江南诸事皆耳熟能详。甚至还向段少君询问起了隐龙寺的情况,以及梦惑大师的近况。
不过由于不知道这位老夫人的真正身份,所以段少君半真半假的答了不少,却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好好好,好小伙子,难得跟你聊天如此畅快,嫣儿,温一小壶酒来,给这位公子尝尝。”老夫人笑呵呵地抿了一口茶水之后朝着正在一旁侍弄着泥壶的丽人道。
“这,这不用了吧,有这样的香茶已是很好了。”段少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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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已经有多少年没这么开心的聊天了,唉,对了,老身姓曹。若是公子不介意,可否告诉老身你的尊姓大名”老夫人摆了摆手,虽然年岁老去,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却犹有巾帼的豪迈之气。
“不敢,免贵姓段,名少君。”段少君摸了摸鼻子答道。
“那老身唤你一声段小哥吧,老是公子来公子去的,实在是觉得乏味,也太显轻疏。”曹老夫人点了点头笑道。
不一会,段少君看到了那名丽人提壶煮酒,一股子诱人的酒香,随着那和缓的山风溢散开始,裹着那青草绿树的味道,越发透着一股自然的清宁与醇厚。
“好酒,莫非,这是兰亭王氏中的王延昌家的陈酿吧”段少君深嗅了几口酒香,细细感觉一番后,不禁问道。
曹老夫人有些讶然地打量了段少君两眼。“的确是兰亭王氏中的王延昌家的陈酿,想不到段小哥也识得。”
“在下居于兰亭,曾有幸得尝过两回这样的佳酿,所以才能够知道一二。”段少君还真没少喝,谁让其师尊是最大的兰亭王延昌一支的藏酒大家。再加上有了曹仲德这位酒精中毒的江南大才子的指点,所以如今算不上品酒大师,但好歹也能够尝得出兰亭王氏这三家陈酿的不同。
“难怪,想不到小哥也是个行家”曹老夫人转念一想,这段公子是兰亭人士,想来对于这兰亭王氏的美酒自然能够品鉴出区别,便释然一笑。~搜搜篮色,即可全文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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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曹老夫人中风了()
一打听才知道曹老夫人是从京师过来的,在这寺里上香,顺便游历散心。已在观里住了数日。一壶约有斤许的佳酿,曹老夫人只浅饮了一盏,剩下的几乎都入了段少君的肚中。
看得那些曹老夫人的下人们又妒又恨,却又无可奈何,要知道,老夫人的堂侄拿来的美酒不过四坛二十来斤酒,就连主人想喝到都难。这小子倒好,吹牛忽悠得老夫人一个劲乐呵,居然一壶酒都让这臭小子喝得一干二净,实在是……
跟曹老夫人聊了近一个时辰之后,段少君礼貌地辞别了曹老夫人,这才领着两名护卫翩翩而去。
“老夫人,您干嘛对这位段公子这么看重?”方才煮酒的丽人凑到了曹老夫人身边,好奇地小声问道,一双美眸却追随着段少君英伟挺拔的身影向着山顶而去。
“此人谦和有礼,荣辱不惊,谈吐亦是不凡,可称人杰也。比我那几个不孝儿孙强多了,唉……”曹老夫人轻轻一叹,目光望向了那百看不厌的涛涛大江。
听得此言,诸仆皆尽面面相窥,不敢出言。老夫人这一次之所以会来长青观上香静心,还不就是因为府中烦心事太多,这才出来散心的吗?
主人乃是当世权臣,可是二公子和三公子的确不成器了些,至于那些主人的儿子……一想到这,这些健仆护卫也有些头疼。那几个,简直就像是一群祖宗。
“段公子,那位曹老夫人的来历怕是很不简单。”走出了百余步,半山观江亭已然被抛在了脚下,这时候,一名护卫小声地说道。
“是啊,身边的健仆护卫一个个皆非庸手,那些侍女,也都雍容华贵,绝非普通人家的仆役可比。”另外一位护卫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道。
“曹老夫人,十有**或许与仲德兄有些关系,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亲姑侄。”段少君顿住了脚步,看到了一株古松之下挣扎横长的野草,淡淡地道。
“这……公子您不会说笑吧?虽说曹老夫人姓曹,可是这不代表就是……”方才站在亭外一直竖着耳朵偷听亭内谈话的护卫一脸讶然地道。
段少君摇了摇头,缓缓地道出了他的猜测。“你们或许不知道,我今日所饮的这兰亭王延昌的佳酿,正是当日曹兄离开之,家师所赠的五十年陈酿。唯有此酒,在回味之时,会有一股子犹如梅子的幽芳。此酒一直只在江南流传,而五十年前,兰亭王氏的花雕陈酿尚不出名。所以,能藏得此酒的,极少有人……”
“那公子您为何不与那位曹老夫人多套交情,说出您与曹公子的交情。说不定,日后能够用得着?”
“仲德兄既然没有告诉曹老夫人,我又何必多些一举。走吧,咱们看看能不能在黄昏之前回到山脚下。”段少君挥了挥袍袖,不再多言,大步而去。
两名护卫互望了一眼,也不再多言,随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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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了亭子所在时,段少君被眼前的一切给深深震撼,两个老流氓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衣襟歪斜,偏偏还在那为谁谁谁才是真武山第一位一夜七次郎而争论不休。
一票心腹弟子一脸黑线地远远瞅着,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生怕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不过段少君倒算是可以进去的,可惜,这家伙只打量了眼几,就抓了一位乾桑道长的心腹弟子让他去给自己弄间客房休息。至于那两个老流氓,爱干嘛干嘛,关我屁事。没站在一旁敲边鼓让他们互殴,然后站在一旁擂鼓助威就已经很对得起玄真道长那老混球的了。
一夜无话,睡了一个安逸的懒觉,可是比船上舒服多了,清晨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向一名路过的道士询问玄真道长那厮在哪?
才知道,玄真道长与乾桑道长两人居然没睡,还有亭中饮酒述话。结果,当段少君回到了昨天的位置,果然看到了玄真道长与那乾桑道长两人,不过此刻,这哥俩已经接近不省人事,口歪眼斜的还在那提着酒盏傻笑。
“道长?二位道长?”段少君轻唤了两声之后。玄真道长眨巴着猩红的醉眼看了段少君一眼,然后大嘴一咧,露出了一个智商绝对平直地保持在二百四十九与二百五十一之间的笑容。而乾桑道长也嘿嘿嘿地傻笑几声,脑袋一歪睡了过去。这一刻,段少君终于确定,这两个酒疯子目前正处于酒精麻痹了中枢神经的状态中。
怎么办?走,似乎有点不太好,可不走是不行的,自己想要给西门楚楚她们一个惊喜,所以,一路上紧赶慢赶,已经是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天半的光景,总不能因为这老货给耽搁掉。
“既然二位道长久别重逢,在下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那就先告辞了。”段少君打定主意先把玄真道长这老流氓给扔在这,自己赶往京师去与自己的未来媳妇等人相会先。
奈何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被一名道长唤住。“这位公子,既然曾师叔祖是公子您带来的,还是劳烦您把他给带走的好。”那语气,那表情,就像是段少君打定主意把一条伤人的恶犬寄养在观里似的。
“他不是你们的曾师叔祖吗,留在这不挺好的吗?”段少君很是好奇地反问道。
“段公子,不瞒您说,曾师叔祖实在是太那什么了,他要是再多留一些日子,我师尊哪还有功夫理会观里的事情……”那位道长一脸哭丧地看了一眼那两抱着酒坛子开始吹鼻涕泡的长辈。
另外几位道士也一脸苦逼地窜过来苦苦相劝。无奈之下,段少君只得打消了把玄真道长这个真武山之耻给扔在这长青观的念头。
道长们十分兴奋地拆来了一块门板,将玄真道长如同死狗一般扔在了门板上抬起就随着段少君向着观外走去。每一个人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太好了,这个臭名昭著的曾师叔祖终于无法祸害我长青观了。
行不多远,就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惊呼声与杂乱的喧闹声,段少君不由得顿住了脚步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不禁一呆,他看到了昨日曾经见到过的曹老夫人正躺在一位丽人侍女的怀中,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而那些健仆护卫一个二个全都惊慌失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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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一惊,撩起前襟快步赶了过去。“曹老夫人这是怎么了?”曹老夫人的面色红得有些不太对劲,另外,左嘴角微微扬起,僵硬的脸庞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段公子?我,我不知道啊,老夫人刚刚还好好的,走走没几步突然就这样了,怎么也唤不醒。”丽人梨花带雨的泣道。
“我是医者,可否让我给曹老夫人看看是什么情况。”段少君嘴里边说着,手中却丝毫不停,捉住了老夫人的脉博,另外一只手则探在曹老夫人鼻下。随后又开始摸其颈动脉,查知了曹老夫人的状况后,段少君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老夫人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
一名护卫两眼一亮。“你会医术?”
“不会医术我敢给老夫人诊查吗?”段少君头也不抬地道。“请你们安静”
原本惊惶失措的那些下人们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心怀忐忑地等待着段少君有条不紊的诊查。段少君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变化,专注地检查着曹老夫人的身体,半响之后十分肯定地道。“曹老夫人中风了。”
“中,中风?……段公子,求您快救救我家老夫人吧。”一听是中风,所有人都面色灰白,护卫头子这么强悍的人都险些站不稳脚,浑身一晃,差点摔倒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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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病由心生我觉得很恰当()
“我会尽力而为,请所有人散开,不要让人过来打扰我治疗,阿忠,把你背着的药箱给我。”段少君朝着那边的许忠喝道。一面从怀中抽出了针盒,在曹老夫人的十余处要穴上连连施针。
那一根根银针精准的刺入穴道,每一根针的刺入,都会让曹老夫人犹如全身通过电流一般微微一颤。原本紧闭的双目似乎想要努力睁开,却又无能为力。
等许忠提着段少君的专用药箱过来,段少君接过之后打开了最上面层,在一个小格子里边拿出了一个细小的瓷瓶,小心翼翼地用一张白纸折成了一个小漏斗,然后倾入了一点点的药粉,然后凑到了曹老夫人的鼻子前。然后轻轻一吹,药粉入鼻。
曹老夫人终于呻吟了出声,原本挣扎了半晌也无法睁开的眼皮,此刻也终于睁开了一条细缝,当看到了跟前的段少君后,她先是微微一愣,旋及微微眨了眨眼。
“老夫人您方才中风了,不过不用担忧,您若信得过在下,还请让在下继续为您诊治。”段少君看着曹老夫人的双眼恳切地道。
老夫人口不能言,只能轻眨了眨眼,以示认可。段少君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那些健仆吩咐,让他们将曹老夫人抬回了房间,又开出了药方,让人赶紧去抓药,自己继续施针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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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分,曹老夫人业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得庆幸地便是,因为抢救及时,救治得法,老夫人的情况相当不错。不过,嘴角仍旧有些歪斜。
老夫人在丽人侍女的搀扶之下,饮下了药汤后,依着那靠枕,冲段少君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段小哥了,想不到,今日全赖段小哥相救,不然,老身我怕真是挺不过来。来日必有重谢……”
段少君摆了摆手。“老夫人不必说这样的客气话,昨日那壶美酒,在下正思量着怎么报答,今日能为老夫人诊治,也算是报答老夫人赐酒之恩。”
“话说回来,我观老夫人面慈容善,乃是长寿之容,何以会积郁以至中风?”
此言一出,曹老夫人不禁眉头一跳,一脸讶然之色地看向段少君。
“老夫人,您的这次中风,其实便是因为五志过极,心火暴甚,引动内风所至。暴怒则顷刻之间肝阳暴亢,气火俱浮,迫血上涌则其候必发。”段少君缓缓言道。
曹老夫人张了张嘴,旋及幽幽长叹了一声。“想不到,段小哥不但能够治病,甚至还能查情,实在是让老身觉得,小哥你可不是一般的医者。”曹老夫人因为嘴角歪斜,以至说话比过去费力,可是她还是努力地让每一个字都显得吐字清晰,因而,短短二十余字,却几乎说得满头大汗。
身边的丽人侍女心疼地给曹老夫人擦拭着脸上额头的汗水。
“其实相由心生这话我不知道对不对,可是病由心生我觉得很是恰当,因为很多的病,皆因七情六欲太过,从而导致伤身致病。”段少君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老夫人您肝火极盛,以至肝阳暴亢,气火俱浮,方有此劫。”
“老身怎么觉得这嘴角不甚灵便,嫣儿,去给老身拿面镜子过来。”曹老夫人轻抚了抚脸颊之后朝着身畔的丽人吩咐道。
丽人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强挤出了笑意。“老夫人,您现在需要静养,要不待病好了再看罢?”
“嫣儿听话,去拿来。”曹老夫人却不为所动,固执地一定要看一看,无奈之下的丽人侍女拿来了铜镜。
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曹老夫人惊呼一声,直接就把铜镜扔得远远的。“怎么会这样,这镜子是怎么了?”
看到这位保养极佳的老妇如此模样,想必往日一定对自己的姿容极为在意。段少君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了这是中风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唉……若是如此,那也只命。罢了,罢了,老身困倦了,还请段小哥自便。”曹老夫人沉默半晌之后,幽幽长叹了一声闭目不再多言。就连丽人的低唤声也恍若未闻,急得那丽人侍女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少君默默地朝着曹老夫人行了一礼之后退出了房间。就立刻被那一票健仆护卫团团围住。
“我家老夫人怎么样了?”护卫头子示意诸那些叽叽喳喳的人都安静下来,先是朝着段少君恭敬一礼之后,满目期盼地问道。
“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错。”段少君轻叹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
而这个时候,屋内传来了厉喝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却正是那位曹老夫人所发出的,然后丽人侍女俏目含泪地退出了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嫣儿姑娘,老夫人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护卫头子赶紧快走两步过去问道。
“老夫人的嘴角歪了,她心情十分不好,我也没办法劝……”丽人侍女低声泣道。
护卫头子不由得脸色一变,他可是最清楚老夫人对自己的容貌有多重视,哪怕是如今年过七旬,容颜渐老,可是每天哪怕不出门都会把自己打理得极为得体,绝对不许有什么瑕疵,可是现在……
一想到老夫人的脾气若是不好,那主公的脾气……护卫头子脸色越发显得苍白。
“老夫人如此,是那中风引起来,老夫人很在意自己的容貌是吧?”段少君忍不住插了句嘴问道。
“当然,对了段公子,您可是医生,能不能想个办法,可以让老夫人恢复原状?若是能够,还请公子无论如何都要帮一帮这个忙才是。”护卫头子紧张地搓着手,一脸急迫地朝着段少君询问。
“这……不是没办法,只不过需要曹老夫人配合治疗。”段少君略一沉吟,想到曹老夫人对自己和蔼的态度,还有那种长辈的温婉,最终点了点头。
“真有办法?太好了,我去告诉老夫人,她一定会高兴起来。”丽人侍女只听了这一句话,便欢呼一声,再一次推门入内。
很快,又再一次打开了房门,冲段少君不停地招手不停,段少君只能冲护卫头子歉意一笑,回到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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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哥,你真的有法子可以让老身的模样不再如此丑陋?”段少君刚进入了房中,曹老夫人就顾不得虚礼,单刀直入地问道。因为说话太快,而变得有些含糊不清。
可是段少君很清楚老太太焦燥的心情,点了点头笑道。“在下能有五成把握,可以让老夫人您恢复往昔,当然是指未中风之前。”刚说了往昔那两个字,就看到曹老夫人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段少君赶紧补救性地解释道。
“那也足够了。三清在上,不知需要老身做些什么?”曹老夫人双手合十于胸前嘀咕两句之后朝着段少君迫切地道。
“需要活黄鳝两条,然后生杀,取其活血调和麝香以覆面部,每隔四个时辰,清洗掉之后,再重复此步骤。”段少君当既答道。
听了段少君的这番话,丽人侍女不由得惊呼一声,掩着朱唇,惊惶的打量着段少君,犹如看到了白日里边现身的恶鬼。看得段少君两眼翻白,这小姑娘嘛胆量?不就是两条黄鳝吗?
不过,曹老夫人的表情却也好不到哪儿,一脸纠结与为难。“真的要拿血来敷脸?”
“只有这个办法。”段少君记得这个土方并不是从梦惑方丈的那里学到的,而是自己的哥们的父亲中风造成口眼歪斜,一位老农教的法子,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