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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的心跳声肯定是一样的,不然,古人又怎么会有心心相印一说”段少君嘿嘿一笑,厚皮实脸地道。
“哪有心心相印可不是说这个。”看到段少君那张无赖嘴脸,俏脸越发红润的公孙苏酥忍不住埋低了玉颈,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段少君嗔道。
“那是啥”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表情变得更加地。“莫非是指咱们俩面对面,然后心贴心的时候嘶,乖老婆,你可得下手轻点,不然我可真喊救命了。”
“你,许姐姐还真没说错,你还真个坏人。”公孙苏酥羞愤交加地收回了纤指,水汪汪的眼眸里既羞又甜。
“不会吧我怎么可能是坏人”段少君顿时就一脑门子的望庐山瀑布汗。靠,许香君那妖精怎么能这么诽谤自己捏虽然,虽然自己偶尔是不太正人君子,但好歹也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仁义礼智信俱全的好人吧
至少在公孙苏酥的眼里,自己就一直是这样的好人,虽然一般被送好人卡的都是累觉不爱的丝男,但是自己,不但收获了好人卡,而且还获得了美人儿投怀送报,绝对是高富帅的待遇。
“你,你不知道吧,其实许姐姐什么都告诉我了。”看到段少君那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公孙苏酥唇角轻扬,在段少君的耳边小声地道。
“什么都告诉你了”段少君一脸黑线地看着跟前巧笑嫣然的美人儿。很奇怪,为什么性格刚烈的公孙苏酥没有如自己预料的一般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进的样子对自己,似乎,好像有些奇怪来着。
“对呀,姐姐什么都告诉我了。少君哥哥,你流了好多汗呢。”公孙苏酥看到段少君的那副样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喷薄的笑意,刻意扮出一副很是莫明的表情。
“可能是太阳大了,嗯这天可够晒的。”段少君伸手摸了摸额头,汗水还真是不少。
“有那么晒吗我怎么不觉得。”公孙苏酥从袖中抽出了丝帕,给段少君小心翼翼地擦着脸上的汗水道。
“我帮你挡着阳光了,所以你没感觉。”段少君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天色。泥玛这老天爷是不是专门跟自己作对,明明刚才还阳光明媚的样子,怎么这会子突然阴气森森,这泥玛太不科学了吧
“哎呀,看样子要下雨了,这怎么办”青儿在船中央的位置一脸吃惊的表情看向天空,抄起了那柄油纸伞走出了细小的船舱。“小姐您和公子进去里边躲一躲雨吧。”
“那里边太小了,还是你在里边呆着的好,船家,速度再快一些,我们赶去那座凉亭处避一避雨。”段少君接过了伞打开之后,指着那位于大明湖湖心岛上的凉亭,回头冲船家招呼道。
随着船家的应和声,轻舟渐疾,斩开碧水白浪,向着那凉亭所在的湖心岛疾驰而去。这个时候,段少君才注意到,这大明湖里,还真不止自己这一艘船,大大小小七八艘扁舟都向着湖心岛凉亭疾驰而去,一副超英赶美的架势。
方至湖心岛处,已然开始落雨纷纷,豆大的雨点将整个湖面上都溅起了朦胧的烟雨。惹来了僻雨的旅人们的惊呼连连。
见雨势变大,一开始还慢条斯理的段少君把青儿也从那四面漏风的舱棚里唤出,让她和公孙苏酥两人打伞缓行,自己大步飞奔,当先窜出了凉亭内,松了口气后,朝着打伞而来的公孙苏酥与青儿招呼道。“快进来”
“来了,哎呀,你看你,都淋成什么样子了,快拿去擦擦,若是凉着了可不行。”公孙苏酥把柜交给了青儿,拿出了丝帕给段少君仔细地擦着脸上和头上的雨水。浑然不顾旁边那一双双满是惊艳的目光,又或者是充满了羡慕妒忌恨的目光。
“没事,我来吧,你们青儿没被淋着就好。”段少君咧开了嘴笑道,阳光般爽朗的笑容,让公孙苏酥觉得这场雨也显得不是那么讨厌。
“好一个清冽如溪的佳人啊”凉亭的一角,一位年约二十四五,一身浓浓的文人气息,身着黑色绸衣,容貌一般,但是气度不凡的男子,正欣赏着笑容恬淡的公孙苏酥,摇头晃脑地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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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边则是一位娇媚可人的女子替他打伞,这话让帮他打伞的那名涂红抹绿的娇媚女子看向公孙苏酥的目光不禁多了几丝妒意与恨意。可是,她却丝毫不敢对这位黑绸男子有何表示。
只是意有所指地娇笑道。“曹公子真不愧是多情种子,不过,奴家觉得那女子不过是小有姿色罢了。”
“仲德兄,莫不是相中了那名妙龄女子”旁边,一位把玩着折扇,笑起来双眼微眯,一副好好先生模样的公子扫了一眼这名娇媚女子,呵呵一笑,冲黑衣男子小声地道。“若是的话,小弟愿为仲德兄牵一牵红线。”
“天下名花多矣,岂能尽纳一处赏之若如此,岂不是少了一份足行千里,一览天下的机会”黑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旋及风流不羁地一甩头,很是潇洒从容地道。
“仲德兄此等度量与胸怀,小弟实在是甘拜下风啊。”折扇眯眼公子哈哈一笑,朝着黑衣男子深施了一礼,很是诚恳地道。目光也落在了公孙苏酥的身上,两眼不由得一亮。
黑衣男子笑着摆了摆手,不过,欣赏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公孙苏酥左右。
“公子,那边的人老贼眉鼠眼的偷看我家小姐。你看”青儿收好了纸伞,凑到了段少君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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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青梅煮酒亭中会()
全文
段少君一愣,抬起了头来,正好撞上黑衣男子的目光,黑衣男子的目光坦然,看到段少君目光投了过来,不禁笑着行了一礼道。“这位贤弟,曹仲德这厢有礼了,敢问贤弟尊姓大名”
“不敢当,免贵姓段名少君,乃是兰亭人士。”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位黑衣男子风度翩翩,笑容亲和,没有那种段少君最生厌的纨绔气息。
“原来是段贤弟,这雨怕是一时半会也停歇不了,若是贤弟不弃,可愿过来稍坐片刻,与我们兄弟几个一块青梅煮酒,赏一赏这大明湖的烟雨景致”曹仲德爽朗一笑,很是好客地招呼道。
段少君先是回头看了一眼公孙苏酥,看到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不过,她的目光里边的情绪,段少君还是看出来了,那意思就是由自己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段某就孟浪了。”段少君笑了笑,伸手牵着公孙苏酥走了过去。
黑衣男子的仆人已然铺好了席垫,甚至还摆好了案几,拿出了几碟精致的果脯之物,泥炉微红,泥壶咕咕,一股子浸着着青梅的酒香,渐渐地散发出来。
两名轻纱萝裙的娇媚女子,一左一右,将黑衣男子包围在其中。另外五名名男子,也是身边各有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走上跟前,看到了这样的男女搭配,段少君不禁有些后悔,现在已经看得出来,这几名男子,想必都是风流人物,正呷妓赏景。
而自己身边的公孙苏酥段少君迟疑地顿住了脚步,想要转身,却看到了公孙苏酥一双清冽的妙眸未离自己左右,唇角浅藏的笑意透着醉人的甜意:“过去吧,既然答应了,就别失礼。”
听到了公孙苏酥之言,段少君心头一暖,紧了紧与公孙苏酥交握的手,大步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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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主分坐之后,坐在第一个开口的陈公子身畔的妖娆女子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公孙苏酥,几不可查的低咦了一声,陈公子不禁好奇地侧过了头去。此女小声地在其耳边一阵低语,陈公子看向公孙苏酥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疑惑,还有一丝贪婪。
“今日炎热,故尔想赏一赏这久未再见的大明湖景致,倒不想,这一场疾雨,倒把我等留下,还遇上了段贤弟。相逢既是缘份,来来来,尝一尝我家童儿煮的梅酒”曹仲德端起了热气渐冒的酒盏,朝着诸人邀敬道。
端起了酒盏细细品抿,酒浆醇厚绵香,青梅酸中透着一股难言的香气,一口饮下,舌底生津。回味良久的段少君不由得赞道。“久闻青梅煮酒之名,今日终究得尝所愿,果然不负胜名也。”
“哈哈哈好,看样子曹某果然没有看错,段贤弟果然也是好这杯中物的妙人。来来来,诸位再饮”听得段少君的赞许,曹仲德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对于段少君的观感又多了几分好感。
“仲德兄不愧是我扬州风流魁首,不但诗才高绝,萧枝精深,便是这煮酒亦是一绝,你这童儿怕是学了不到你两成本事,却能够让人如饮琼浆,实在是令我等叹服啊”另外一位搂着个画着浓妆女子,把玩着折扇,说起话来摇头晃脑如吟诗诵曲的祝公子笑道。
“祝贤弟休得胡言,若说吟诗作对,曹某倒也不甘人后,可是这弄萧,扬州城内,可是有几位大家,萧某自认不及也。至于这煮酒,我这童儿虽然年少,可是在我身边耳喧目染数载,本事都快被他掏空喽不过话说回来,煮青梅最妙之酒,以兰亭兰氏所产的三十年陈酿花雕最佳。可惜曹某这段时间在外游历,昨日方回,不然,今日这青梅酒的味道,还能更胜一筹。”
黑衣男子连饮三盏,狂态毕现,左边的女人带着一脸的媚笑殷切地给其斟酒,而右边的女人没能第一时间抢到酒壶,为此很是气愤,不停地拿眼睛瞪着那左边的女人,一副争风吃醋的派头。
公孙苏酥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瞧见一般,只是安静地坐在段少君的身边,时不时给段少君提壶满盏。青儿乖巧地站在身后边,一双灵动的眼眸眨个不停,打量着这些陌生人。
“话说回来,贤弟既是兰亭人士,想必也尝过兰亭王氏的佳酿吧”最开始说话的那名称曹仲德为表兄的陈姓折扇公子,朝着段少君望了过来,很是妒意满满地打量了公孙苏酥两眼,朝着段少君笑道。
段少君点了点头答道。“的确尝过,不过,兰亭王氏又分三家,一家是王仲,另外一家是王延昌,还有一家是王慎,乃是叔侄。不过,这三家中,又以王延昌这位晚辈所窑藏的陈酿花雕最是醇厚。而王仲家的陈酿,虽然甘美,却缺了三分厚重。至于王慎家的陈年花雕,不过是王氏花雕中的下品”
“段贤弟果然是个中高人,连兰亭王氏三家美酒的优劣尽数查知。”曹某人不禁又高看了段少君两眼。
段少君赶紧摇了摇手道。“不敢,只是因为小弟的友人颇好这杯中之物,曾经如此点评过,段某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若有不符之处,还望诸君斧正。”
能够对酒有这样的评价,正是来源于玄真道长那个老酒鬼兼老淫棍,不过话说回来,这几日那老家伙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必是拿到了一笔劫道的银子之后,要么回家陪婆娘,要么,指不定上哪喝花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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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聚于这宽敞的湖心亭中品尝着美酒,欣赏着烟雨连天的美景,从美酒聊到了江南风情,又从江南风情聊到了诗词歌赋。旁边的那几个陪酒的青楼女子不停的插科打浑,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段少君也总算是听出了这位黑衣男子曹仲德的身份。一开始段少君以为是棉花的棉的曹某人,居然就是名震江南的曹千金。
难怪那两名容貌颇佳的青楼女子一个劲地对他讨好不已,想必就是希望能够博得曹仲德几分好感,说不定能够得其馈赠上一诗首,那么,自己的名声肯定能够大涨一劫,在青楼这个圈子里边,能够受到更多人士的追捧。
话题扯到了诗词上后,一票折扇男简直就像是诗词评论家一船开始大放厥词,指东打西,指手画脚地在那里评论前人的诗句,而曹仲德只是含笑不语,呷酒赏景。
“仲德兄,今日此情此景,敢问仲德兄可有诗兴,小弟我等也好洗耳恭听。”祝公子说得口干舌燥,看到曹仲德仍旧不疾不徐的在那饮酒作乐,干笑了两声之后朝着曹仲德道。
“今日景致极美,可惜,酒非绝品,曹某实难有兴致。”曹仲德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再说了,自古以来,描绘江南烟雨的诗赋多矣,曹某就不必献丑了。”
“曹公子,不若奴家抚琴为您助兴如何”身边的女子目光一转,朝着曹仲德道。
曹仲德的表弟,陈姓公子冲那女子暗暗翘了个大拇指,然后击掌笑道。“不错,艾秋乃是我扬州有名的花魁,不但长于唱曲,而且抚琴亦是一绝,今日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表兄这会既无诗兴,那么不如等听艾秋姑娘的琴曲,然后我等但皆作一首,不论诗词曲赋,取最佳者,让艾秋姑娘唱上一唱,以佐美酒,表兄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折扇子甲以及一干青楼花魁们皆尽叫好不已。曹仲德想了想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饮尽盏中残酒之后,目光落在了段少君的身上。“不知贤弟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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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江南四大才子之首曹仲德()
全文
段少君在众人的目光中呵呵一笑。“既然兄台以美酒相邀,小弟本不该不从命。不过,小弟非是读书人,怕是才思笨拙,有污诸位之耳。”
站在身后边的青儿听得此言,不由得嘴角轻撇,正要开口,却感觉到了裙角一紧,看到了自己小姐的目光,只能撅起了小嘴闷声不言。
常年游走于章台馆阁之间,见识过江南各地风土人情,上至达官贵人,下至田间贩夫走卒都打过交道的曹仲德哪里看不出青儿那明显的忿愤表情,不由得扬了扬眉,此人既是兰亭人士,又姓段,莫非,真是那人不成
想到了这,已然留心的曹仲德哈哈一笑。“贤弟休得谦虚,若是你不愿答应,那曹某可就太失望了。既然共席宴饮,自然是就该一块游戏。此番非是与人比试,罢了,不必在意。”
“不错,段贤弟何必自谦,陈某可是很期待段贤弟与我表兄的佳作哦。”陈公子嘿嘿一笑,朝着段少君道。可是那表情,实在是像兴灾乐祸多过喜悦。
那几名女子也在一旁嬉笑着怂恿不已,只不过,看到段少君久久不言,以为段少君果然是个没胆的家伙,语气之中不禁多了几分的愚弄之意。
陈公子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冲身边的青楼女子耳边嘀咕了几声之后,这位体态丰满的狐媚女子轻嗔的拍打了几下折扇甲,不过在此人做了什么保证之后,朝着段少君抛了个媚眼。“若是这位公子能够作出一首佳作,那奴家愿意自荐枕席,不知公子可有胆量”
看到这名女子的媚笑,还有那陈公子不怀好意思的笑容。段少君心中不由得一阵腻歪,一口抽干了盏中美酒之后,抚了抚鬓角从容地答道。“多谢这位姑娘青眼有加,自荐枕席就不用了,君子向来不夺人所好。既然曹兄与诸位如此诚心相邀,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一会若是献丑,莫要怪小弟才情不足才是。”
你们这些领便当的货色既然如此叽叽歪歪,哥不当场抽你们的脸抽到又红又肿,岂不是太对不起身边的美人儿的期望
段少君转过了头来,冲公孙苏酥温婉一笑,笑容里,满是那从容的自信,与不可战胜的骄傲,看得公孙苏酥心头发酥,陶醉在爱人那充满了包容力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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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另外一名暗青色绸纱的付公子身边的青楼女子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自己愿意弹琵琶以和琴音。而跪坐在曹仲德另外一边的女子也站了出来,要吹萧助兴。
祝公子唤了站在阶下的几名童仆赶往船只停靠处,冒雨取来了琴和一只玉笛和一只洞萧。看得段少君暗暗鄙夷不已,这些家伙的架势,一看就知道是花丛老手,连乐器都准备好了,典型的带装备泡妞。
段少君反正只是客人,所以乐得清闲,时不时滋上一口温热的青梅酒,偶尔跟公孙苏酥低声地交流几句,逗逗这个越发容易脸红的冰山美人。
不大会的功夫,调好了音,准备工作结束之后的三位多才多艺的青楼红倌人开始拿出了看家本事,一首缠绵的靡靡乐曲开始在这宽敞的湖心岛凉亭里边溢散开来。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都有几把刷子,特别是重点培养的花魁什么的,每个人都会学习一两样特长,不论是琴棋还是书画,又或者诗词或者歌赋。
总之,她们所学的这些,正是为了将来,能够与这些文人雅士面对面的交流,相互吹捧,进而使得身价节节攀升。当然,文人雅士们也要借助这些青楼女子的哄托,让自己的作品为之流传,使世人传唱,这种双赢的局面是自然而然形成的。
段少君倒是有一肚子的诗词歌赋,可是这小令,他还真没弄明白是什么玩意。还好,公孙苏酥好歹也是位女青年,轻言细语地给段少君解释起来。
段少君这才恍然,所谓的小令,居然就是词的前身。因为在小令盛行的五代时期,然而最早的小令则可上溯至隋炀帝时代的河传,可见小令的源起便是词的源起。
小令或单片,或双片,或多片。多片的如九张机,较为少见。因为单曲反复地唱,显然自暴其短,有失水准,再多几遍都要成了。
小令有齐句,有长短句。尊前集里长短句只占二分之一,到花间集里已占到了五分之四,说明在唐代,竹枝浪淘沙这样跟五言绝句相类的小令是很多的,但随着词本身的发展,长短句物竞天择地独领风骚了,最后,词几乎就是指长短句构成的作品。
“且慢,小弟有了,就先在这里抛砖引玉了。”祝公子抚了抚眉,站起了身来,手中折扇展开轻扇,摆出了一副风度翩翩的架势,以期能够吸引众人的目光。
看到诸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暗暗得意的祝公子然后开始摇头晃脑的作起了七言绝句。“双飞燕子几时回夹岸桃花蘸水开”
一首七言诗诵毕,祝公子把目光投向了闭目垂眉的曹仲德身上,表情既有期盼,更多的则是紧张,生怕曹仲德这位江南诗词大家给自己点评一个不好,自己不但少了脸面,甚至还有可能会影响自己的前途。
曹仲德半晌才手中的筷子轻击案几,抚须一笑点评道。“此诗温婉动人,详述江南春景之美。只是,却于情于景并无相合之处。所以,只取你个中上,如何”
“多谢仲德兄之评,小弟在此多谢了。”祝公子心中大喜,朝着曹仲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