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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不信,那就让我段贤弟在你们身上剖一刀试试,看你被开肠剖腹了还能不能活。”闲得蛋疼的西门栋梁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让屋内一片死寂。
段少君一脸黑线地看向这位一句话就吸引了所有仇恨值,并且还洋洋自得的兄台,不过,这句挑衅的话,似乎也颇有几分道理。
“笑话,我等无病无痛,怎么能够让你胡来?”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医者顿时吹胡子瞪眼的叫了起来。
“你们这些扬州的医者,是不是都太闲了?”段少君摇了摇头,忍不住开声喝问道。
“……”所有人都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位从一开始进场之后就保持着彬彬有礼态度的年轻人突然发飙。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不成?还以为你们这些扬州的诸多名医来我兰亭见我,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结果,你们就只是为了看一看我这人长得帅不帅不成?”段少君斜着眼角打量起了这些家伙,嘴里边丝毫不留情。
许香君听到你们就只是为了看一看我这人长得帅不帅的时候,差点就笑倒在地板上,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笑意,嗔意十足地瞪了一眼这个坏蛋。
段少君很是潇洒地一摆脑袋。“我就想问一问,你们请我过来这里,有什么原因?如果没有,只是想要欣赏一下我,顺便给我点个赞。那么不好意思,我还很忙,每天都有几十个病人等着我去看,实在没功夫站在这里让你们好好欣赏。”
“这位段公子,说话不要那么难听。老夫等人前来兰亭,究其原因,就是想要见一见治好赵将军的医者,顺便向其探讨一下医术……”伍老先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意,板起了脸拿起了长辈的派头说道。
“那敢问伍老先生准备如何跟我讨探?”段少君负手而立,看着这位须发皆白的伍老头反问道。
这话再一次把伍老先生给憋的两眼翻白。
“至少要证明一下,你是怎么治好赵将军的病的,还有,又是如何开肠剖腹,以救治急情肠痈的。”胡有仁眯起了眼睛,阴声说道。“若是你证明不了……就算你是梦惑大师的弟子,那也是一个败坏梦惑大师名誉的骗子,我等扬州一干同仁,有责任和义务,请梦惑大师清理医者败类。”
“小子,你有这个资格吗?”旁边的西门栋梁轻蔑地拿鼻子哼了一声,鼓起了胸肌,恶狠狠地瞪着胡有仁怒道。
“在下只不过是说出我扬州一干医者同仁的想法,至于有没有这个资格。似乎也不干西门公子你的事吧?”胡有仁看着个头比自己高过一个脑袋的西门栋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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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说干就干,怎么的,有谁不服?”西门栋梁何等滚刀肉厚脸皮,别说只是暗讽几句,就算是当面鄙视又能如何?最多也就是把这货给惹得恼羞成怒然后跟人单挑。
“西门公子,这是我等与段公子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陈东忍不住开口说道。
“兄台,没必要跟这帮子人鬼扯。”段少君伸手拦住了牛高马大的西门栋梁,扫了一眼那些医者,目光落在了一脸阴狠的胡有仁身上。“咱们走吧,咱们的事情还多,没功夫跟他们置闲气。”
看到段少君就要离开,胡有仁面色一沉,大步朝前。“你不证明你有治病救人的本事,那你就是借着梦惑大师的名头招摇撞骗。”
“胡公子,这里是我的地盘,麻烦你说话尊重一点,不然,就给我滚出百味轩。”许香君黛眉一扬,步上前来娇声喝道。
“许大娘子,我胡某人可没惹你,不过是就是论事罢了……”胡有仁没想到许香君会如此雌威勃发地站出来,先是一惊后,旋及恼怒地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居然有胆来兰亭寻他的麻烦()
“我招摇撞骗又怎么了?”段少君拦住了气得脸色发情想要发飙的李玄,越过了笑眯眯地走到了胡有仁跟前站定。
“那你敢不敢当着我们的面证明你自己的医术?”胡有仁藏于袖中的手微微一动,可他还是忍住了,露出了一个份外自信地笑容。
“你是什么东西?”段少君上上下下打量了胡有仁一番之后,用一种看路边一坨****的表情冲胡有仁道。
胡有仁勃然变色。“你,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因为你不配让别人对你有礼,连自己是什么货色都不知道,居然要我证明自己的医术?”段少君轻蔑地看着这下蠢货,慢不经心地道。“就你这样的蠢货,连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竖子安敢汝我!”脸色涨得发紫的胡有仁怪叫一声,舞起王八拳就朝着段少君挥过去。
跟流氓地痞作战经验丰富到令人发指的段少君,轻盈地一个侧身,让过其挥过来的拳头,伸手拽住这家伙的发髻,抬起了膝盖,双手猛一用力。
胡有仁怪叫一声,抱着鲜血狂流的鼻子直接就滚倒在地,室内一干人等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眨眼间文斗变武斗的场面。许香君也难以置信地瞪圆了水眸,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斯文有礼的段少君突然变成了凶悍的暴徒。
“诸位不需要这么看着我,因为我才是受害者,谁让他自己拿脑袋来撞我的膝盖。”段少君一脸义正言辞地指着地上滚个不停的胡有仁道。
“段贤弟好无耻……”西门栋梁如此评价到。不过。两眼里满是敬佩地光芒。又学到了一手出奇不意的阴招。
伍老先生哆嗦着嘴皮子指着段少君,却半天也放不出一个屁来。
“段公子,你这么做,就不怕与我扬州诸多医者为敌吗?”一名医者手忙脚乱地拿出了一块帕子递给那鼻血横流的胡有仁,一面愤怒地控诉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先挑衅于我,若我不表示一二。又怎么敢自称以直报怨的正人君子。”段少君负手而立,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些杨州医者。“莫非诸位当我是你们可任意欺辱的对象不成?”
“我等是要与段公子你切磋医术,可你……”
段少君很是痛快地点了点头。“可以啊,想切磋。你们可以去找病人来,我当着你们的面给病患诊治。不过,每一个病患的诊费是一百两,若是需要开刀手术,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开肠剖腹,一个病患的诊疗费是一千两银子。而且是先付钱后看病。”
“你疯啦?看一个病人想要一百两银子,开个什么刀居然要一千两银子。你当你是什么?”伍老先生抓狂地大叫起来。
“是你们要我证明我自己的医术有多厉害。既然你们提出了条件,难道我就白给你们看我怎么诊治病患?”段少君用一种看神经病院病患的眼神打量着跟前这票愤愤不已的扬州医生们。
“我们是要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个本事……”某人叫了起来。
“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关你们屁事?”段少君不耐烦地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后,转身朝着站在一旁兴至勃勃地欣赏着热闹的许香君打了个招呼之后,径直下楼而去。
胡有仁终于挣扎着爬起了身来,愤怒地嘶吼着想要朝着段少君等人扑过去,可才朝前窜了一步,就被一条大长腿给再一次揣回了地面。
“蠢货!敢朝段贤弟呲牙,老子看你活得不耐烦了。”收回了大脚丫子的西门栋梁恶狠狠地冷笑道。
“段贤弟做什么,你们管得了吗?老子看你们是不是在家里边闲得蛋疼了,敢来兰亭城找麻烦?一群不自量力的蠢货。”西门栋扫了一眼这群傻了吧叽的扬州医者一眼后,狠狠地啐了一口,跟着段少君屁颠屁颠地下了楼。
留下了一票信心十足,斗志昂扬而至兰亭的扬州医者们呆在这三楼上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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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傻呆呆地看着段少君一行人离开之后。伍老先生总算是回过了神来,愤怒地咆哮道。
“伍老先生,段公子为什么不能这样?”许香君上前一步,轻蔑地扫了一眼那被西门栋梁一窝心脚踹飞出去半天不见动静的胡有仁一眼,转过了头来打量着这个气得老脸红得发紫的伍老先生,嘴角轻扬。“段公子做什么,那是他的自由,似乎诸位虽是医者,可是你们既不是段公子的长辈,也不是官府中人,怎么会想着今日来这里难为兰亭郡的恩人?若是消息被传扬出去,怕是诸位很难走出兰亭……”
“许大奶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小子怎么成了兰亭郡的恩人了。”陈东神色不善地朝着许香君问道。
“看来你们真不知道。”许香君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前段时间,兰亭糟了前所未有的水患,正是这位段公子出谋划策,才使得我兰亭百姓得以活命。之后,又是这位段公子,不顾自身的安危,领着一众师兄们出手救治染上瘟疫的病患,才使得兰亭数万百姓得以平安渡过此番水患。”
“……如今,不少百姓都在家中给这位段公子立了长生牌位。莫说是普通百姓,便是兰亭的西门郡守也经其手,十数年未愈的腿疾尽去。而今靖海将军亦因其出手施救则得以活命……”
每一名扬州医者的眉头都在跳个不停,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是一帮扯起了风箱的哮喘患者。
伍老先生呆呆地看着巧笑嫣然的许香君,嘴皮子颤抖得就像是那风中的落叶。
“……上一次,扬州刺史的嫡子刘公子之所以被送还扬州,就是因为这与段公子发生了冲突,一怒之下命下人去取段公子的性命,结果惹恼了梦惑大师。”
亲娘哎!所有扬州医者都不由得整齐划一的在心中想到了尚在家中又或者是早逝的母亲。这哪是来找茬?分明就是自己这些人被人给坑了,而且还是主动地跳进了陷马坑,还在那不停地冲人叫嚣挑衅。
“所以,香君很是好奇,诸位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敢到这兰亭来寻段公子的麻烦?”许香君明眸微弯,看着这些表情如同便泌的扬州医者,心中暗暗鄙夷不已。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并非是来寻段公子的麻烦的,只不过是想要与他切磋医术而已,想必方才言语之间有了什么误会,才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陈东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面泛苦色地道。
“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不过现在,我只能劝你们最好别再去惹什么麻烦,因为,梦惑大师虽是出家人,可是脾气嘛,却一向不怎么好……”一想到段少君曾经发过自己师尊的那些牢骚,许香君不由得嫣然一笑。
“贤弟,咱们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西门栋梁撵在段少君屁股后边,很是幽怨地道。
“能有什么不合适的,总不能真让你去揍人吧?那里可是许姑娘的产业,闹腾出事来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段少君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咱们既然去了百味轩,好歹也该留下来尝点东西再走呗,唉……闹腾这一阵,为兄都觉得有些肚饿了。”半个时辰前刚刚饱餐一顿的西门栋梁摸了摸满是腹肌的肚皮幽幽地叹道。
旁边,拿着折扇正扇个不停的李玄脚下袢蒜,差点摔个狗啃屎。“兄台,你刚刚一个人就吃了一桶米饭,现在就饿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陈掌柜你就让老先生玩你呗()
“这有什么?有饱的时候自然就有饿的时候。”西门栋梁吸了吸鼻子一脸嚣张的饭桶模样,让段少君与李玄两个食量正常的普通人只能无言以对。
“对了兄台,你方才那么做,倒是挺解气的,可是,你不担心吗?”李玄决定跟段少君这位思维模式正常的兄台聊点正常的话题,至于西门兄台,就算是他现在抱着路边的大树在那里磨牙他都决定不表示一下惊讶。
“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是扬州的医者,关我什么事?”段少君好奇地看了李玄一眼笑道。
“可问题是,咱们的中成药坊的中成药,那是需要在扬州打开江南的市场……”
听了这话,段少君不禁眉头微皱。“这个问题,虽然不太好解决,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
“因为,那可不仅仅是得罪咱们俩,而是会得罪你叔父我师尊。”段少君冲李玄眨巴眨巴眼奸笑道。
“……兄台果然机智。”李玄想了想之后,只能冲段少君翘起大拇指。梦惑方丈的赫赫凶名,可是不仅局限于兰亭,而是整个扬州都畏之如虎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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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方才为何一听到梦惑方丈的名号,那些扬州的医者的表情会变得那么的难看,就是因为他们很清楚,连扬州刺史都不敢惹也不愿惹梦惑方丈,他们这些开医馆的,难道还能够比扬州刺史更强项不成?
“唉。可惜方才贤弟你拉住了我。不然。我把把那货的屎给揍出来不可。”西门栋梁一脸狞笑地活动了下双臂,意犹未尽地道。
如此重口味的说辞,让李玄与段少君都不由得脸色泛白。
“兄台,就算你把他那玩意给揍出来,有用吗?”差点干呕出声的李玄摇着脑袋一脸惧色地赶紧远离西门栋梁数步。
“兄台,揍人归揍人,别把自个恶心到了,那样会两败俱伤的。明不明白?”段少君伤脑筋地摇了摇头。
“也是,真把那货的屎给揍出来,那酒楼里边谁还有胃口吃饭?”西门栋梁摸了摸下巴之后,也觉得那样的行为不太好,至少会让自己没食欲。
“兄台方才你那一脚可够狠的,啧啧啧,怕是连木柱也能够踹倒吧?”李玄赶紧打断了西门栋梁的牢骚,再让他说下去,自己这一天啥也别想吃了,胃口肯定全让这货给倒光。
“那是。为兄可是自幼打熬体魄的,别说那傻小子。就算再来十个那样的,也就够为兄一个人收拾的。怎么样?为兄强壮吧?”西门栋梁挤眉弄眼地在那不停地鼓着右臂的肱二头肌。
旁边的段少君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兄台此言甚善,不愧是单身多年的人,你这右臂实在是强壮到令人发指。”
“……哇哈哈哈,不愧是段少君,简直就是一语中的,咦……这为兄身强体健,跟单身多年有什么关系?”西门栋梁狂放地笑了一会之后总算觉得有点不对头。
李玄也同样是一脸迷茫。
段少君干咳了声。“兄台,等你成亲就知道了。”
西门栋梁砸了砸嘴,陡然两眼一亮。一脸猥亵地凑到了段少君身边淫笑道。“贤弟的意思莫非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段少君木然地看着这位兄台,绝望地翻了个白眼。“兄台,小弟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爹跟我师尊都不待见你了。”
“为啥?”
“因为你的思维回路构造与常人都大有不同。”
“这是嘛意思?”
“医学上的名词,兄台你想弄明白,先跟我师尊学上三五年的医术再说。”段少君没好气地敷衍道。
旁边一直没想明白的李玄私下里从段少君口中得知了为什么单身多年的人会右臂强壮得令人发指后,直接就抱着肚子笑瘫在步入医馆的台阶上,把西门栋梁给弄得莫明其妙。“这小子没毛病吧,大半天的滚台阶上也不嫌脏。”
“我没事,真没事……”李玄表情古怪地爬了起来之后,看了一眼西门栋梁强壮的胳膊之后,又抱着肚子狂笑不已。
神经病,这是守在门口的两名僧人与西门栋梁对于李玄的正面评价。
笑点低,笑神经过度敏感,这是段少君对李玄的正面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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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夜晚时分,段少君就收到了许香君着人传来的消息,那一帮扬州医者们紧张了一个下午之后,最终,灰溜溜地离了兰亭而去,不过,伍老先生还有那陈东这两名代表留了下来,说是要再宴请段少君一回,希望段少君不计前嫌,往酒楼一聚云云。
那名家丁刚走,伍老先生就与陈东连袂登门。
而段少君正在给病人诊治,只是点头招呼了下后,继续用听诊器听着病人的肺部,良久之后,段少君摘下了听诊器,又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一面在纸上写着病历,一面说道。“……舌边尖红,舌苔发黄,脉浮数,是风热袭肺之征,也就是肺部感染发炎……我给你开银翘散,每天分三次服用,另外还需要多饮温开水,注意休息……”
等那病人拿着药方千恩万谢地离开之后,段少君这才站起了身来,冲这两位久候于一旁的扬州医者代表点了点头。“不知二位前辈此番过来,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方才,老夫观段公子诊断明确,条理分胆,心中甚中佩服,另外,让老夫好奇的是,公子您所用的这器具乃是何物?”伍老先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之后,目光落在了段少君胸前的听诊器上。
“你们是说这个吗?这叫听诊器,可以用来听诊病人的心、肺所发出的声音。用以明确诊断……”段少君将听诊器摘了下来,递到了伍老先生跟前。
“你是说,不需要贴身,就能够听得清心肺所发的声音?”陈东看着伍老先生笨拙地摆弄着这玩意,好奇地问道。
“这是自然,不信二位可以亲自试上一试。”段少君看着这两个扬州名医像土老冒似的在那摆弄着听诊器,一种穿越者的优越感顿时犹然而生。
“老夫先试一试。”鹤发童颜的伍老先生紧紧拽着听诊器,一双混浊老眼冒着精光逼视着陈东。“陈掌柜,劳烦你脱掉衣服。”
“这,这不太好吧?”陈东好歹也是四五十岁的老男人,这里既不是澡堂,又不是自家的卧室,脱衣服是不是太有辱斯文了点?
“别废话,这里都是男人,你难道还害羞不成?”伍老先生一脸执着地道。
“老先生说得对,陈掌柜,为了伍老先生,你就先脱让伍老先生玩一次,一会老先生脱了让你玩一次不就公平了?”段少君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道。
可说出来的话说怎么听都觉得有问题,原本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诊室门口的大师兄鉴音直接就是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撞在门上,半天这才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悄悄离开。
“咦……好清晰,老夫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清楚的心音,这,这太神奇了吧?”伍老先生絮絮叨叨地听了老半天,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听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