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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妖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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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张牌,诺斯都是好上加好,好到超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而反之,银澈的却是普通无奇,组合起来更是不堪入目,一盘散沙。

    诺斯眯细了双眼,每一张,都如他所料,他想要怎样的牌,就能拿到怎样的牌,他想给他怎样的牌,他就只能拿到那样的牌。

    这一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胜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四张牌亮出,全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赌桌上。

    诺斯指尖一挑,翻开了最后一张牌——

    天,竟然是黑桃a!

    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清一色黑桃的a、k、q、j、10,恰恰组成了皇家同花顺——整个扑克中最大的牌!

    诺斯得意地望向对面的银澈,眼里尽是自在必得的笑意,这场胜负,已分。

    在这场凝重中,银澈却只是一笑而过,缓缓翻出了最后一张牌。

    一阵哗然顿时在全场掀了开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是——joker!

    诺斯整张脸都僵住了,怎么会这样?!

    本是可有可无的一张牌,却把本就很小的牌,变成了最小的牌。

    只一张牌,就逆转了局势,扭转了乾坤。

    “抱歉,诺斯先生,我赢了。”迎上诺斯震惊的目光,银澈缓缓漾起一抹笑意,美得令人目眩神迷,一时不知在多少少女心间开满了繁花。

    “怎么会……”诺斯一脸的不敢置信,五指紧紧地攥住,几乎把玛瑙球捏碎。

    “赢你,只需一局。”银澈伸出一根手指,笑得淡然。

    他懂出千,他也懂。

    为了赢诺斯,他用一天的时间学会了赌博,通晓了各种出千。

    诺斯给自己安排了最大的牌,而给他的却是很小的牌,本应惨败无疑。

    而他却换调了其中一张牌,就把小牌变成最小的牌。

    这最小的牌,会被几乎所有的牌打败,却唯独只能胜过最大的牌。

    象可以吃掉一切,却偏偏会被最弱小的老鼠吃,就是这个道理。

    他不需要牌好,只要能赢他。

    灯光璀璨迷离,映着满座人震骇的面孔,恍若时间都被凝住了一般。

    这场出奇制胜,所有人都预料不到。

    握紧的五指妥协地松开,诺斯突然豁然地笑了开来,“银澈少爷高明,我输得心服口服。”

    “那个少女……”

    “你放心,我会遵守约定,她归你了。”

    窗外的天空白亮如洗,偶尔有飞鸟走过的痕迹。

    我无意识地伏在鸟笼中,连与孤独作战的力气都没有,华丽的居室也只显得暗沉而悲凉。

    暗哑的开门声惊得我微微一颤,那个男人,回来了。

    警惕的视线向门边扫去,这一眼,瞬间夺去了我所有的呼吸。

    出现在门口的,并非平日脑满肠肥的男人,而是这数十个日夜里,梦回了无数次、从未曾幻想过还能再次见到的身影。

    “银澈……”

    望着迫不及待奔过来的少年,我喃喃呼唤着,只觉得如在梦中一般不真实。

    “凌衣,是我,我来了……”

    少年跪倒在鸟笼前,不断地敲打着鸟笼,眼里仿佛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无力地伏在笼中,我恍惚地望着笼外不断呼唤的少年,似曾相识的身影几度模糊了又清晰,终于定格成真实的画面——银澈!真的是银澈!

    我不敢置信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向笼外之人的脸。

    “银澈,真的是你,你来了……”

    指尖轻触的冰凉,终于划破了梦幻与现实的界限,所有的不安瞬间一扫而空。

    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没想他居然真的找到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银澈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那一种久别重逢的思念,从眼中直透入心底。

    这些天所有的心酸与痛苦,仿佛要释放一空似的不断向脑内倾泻,我放纵自己痛哭出声,泪就像时光走过的痕迹,恍如潮水般恣意地蔓延。

    他来了,他终于来救我了……

    银澈手足无措地擦拭着我奔涌的泪水,“不要怕,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他唇角化开浅浅的笑容,宛如不经意吹过的让人怀念的春风,点亮了心灯,明媚了我的眼眸。

    我泣不成声地点头,“嗯。”

    忐忑已久的心,终于定了,有他在,什么都不用再害怕。

    十指隔着鸟笼紧紧地与我相扣,银澈抵住我的额头,低迷的嗓音从对面传来,“你放心,让你伤心和痛苦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人隔着鸟笼紧紧地相依,这一刻,再也不愿意分开。

第95章 异端审问() 
当我连同整个鸟笼;被带到匀桧的办公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实在承受不了这些目光,坐在鸟笼中的我无可奈何地闭上眼。

    银澈想尽了办法都无法打开这个鸟笼,只好来求助匀桧和其他人;唯独没有通知炎枫溪,因为以这个样子出现,实在是太难堪了。

    从一开始伽隐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让身旁的纱椰只得不甘地撅着嘴。

    “咳咳,总之凌衣没事就好。”收起了措手不及的震惊,匀桧走到我面前,满脸心疼地抚着我的脸;“让你受苦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死死地咬住唇,努力抑制着即将落下的眼泪,实不愿再想起这些天的经历。

    此时银澈不动声色地移动身子,恰好挡住了伽隐盯着我的视线,淡然地迎上那双红眸,“与其这样盯着她看,不如帮她想办法打开笼子。”

    “可是这笼子是由冥音的魔链打造的,要怎么才能破坏它?”

    跪坐在鸟笼前的水蕴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眉头担心地蹙成一团。

    我望向站在水蕴身边的地煌,思绪又飘回贝伦尔家的经历,看样子地煌并未隐瞒什么,难道他真的与死神无关,但又为何与死神那么相像?

    “魔链……”匀桧沉吟着站起身来,然而对于众人投去的期待目光,却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这等神物,就算是我也无法破坏。”

    魔链,曾经囚禁北欧魔物芬里尔的神器,怎可能是人力所能破坏的。

    指尖深深扣入掌心,却连疼痛都不知,难道自己要永远都被关在这里面……

    就在所有人沉寂的当口,匀桧却恍然脱口,“有个方法可以一试!”

    “什么方法?”银澈和伽隐同时脱口。

    “魔链自然非人力所能破坏,但若是与之相当的神力就不同了,比如,可以斩裂一切的——死神镰刀!”

    所有人瞬间恍然,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能破坏魔链,非死神镰刀莫属。

    我不甘地咬住唇,本想避开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找他。

    炎枫溪,如果可以,真不想见他。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道久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如既往的粗暴风格。

    犀利的蓝眸匆匆一扫,却在触及我的刹那,瞬间凝住!

    那样肆无忌惮而带侵略性的目光,让我难以承受地别开了脸。

    “风……凌衣?”

    仿佛难以置信一般,炎枫溪定定地凝着我,始终没能回过神来。

    银澈正要上前,却被匀桧伸手拦住了,只是摇了摇头示意银澈不要轻举妄动。

    “喂,我没看错吧,这真的是风凌衣?”

    好不容易收神的炎枫溪,带着一脸的探究与怀疑,缓缓向我走来。

    我低垂着头,呼吸也因他的接近而变得不稳,尽管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但此刻面对他还是不免有些忐忑。

    炎枫溪在鸟笼外蹲下,目光玩味地在我穿着蓝色洋装的身上扫了一圈,“好久不见,没想到一来就给我这么大的礼物,原来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我刚要反驳,他突然一把抓住栓鸟笼上的锁链,将我猛地扯了过去。

    无视我痛苦的皱眉,白皙俊美的脸庞欺近,于咫尺间紧紧逼视着我的双眼,“不要给我随便玩失踪,别忘了,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命令,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让在场的银澈与伽隐,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

    炎枫溪扬起了嘲讽的弧度,“你自己不是有草薙剑吗?怎么还来求我?”

    被戳中了心底的痛处,我一言不发地迎视着他,努力不让那份悲伤泄露出来。

    “哦?还是说你连草薙剑都化不出了?”

    他继续冷嘲热讽,然而眼看着我眼角控制不住地渐渐泛上湿润,他有了一瞬间的愕然,“喂喂,我只是随口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含着泪咬牙切齿,“我,失去了所有异能,你开心了。”

    顿时,包括炎枫溪在内的所有人都震住了,这样的结果,任谁也意想不到。

    对于异能者而言,失去异能,就相当于变成了废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尽管不愿承认,但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相比于他人的悲痛,炎枫溪却反倒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唇角,“这也就意味着,以后不管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能反抗了吧。”

    “你!”凝定着眼前犀利的蓝眸,无名的悲怒在胸腔内高涨。

    “炎少爷,有什么事能否先把凌衣救出来再说。”匀桧终于禁不住出声打断。

    炎枫溪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嗯?我有说过要救她出来么?”

    就在他话落的一瞬,几道身影同时一动,瞬间将炎枫溪围得滴水不漏。

    十数道冰箭悬在半空,齐齐对准了中间的炎枫溪,水蕴的眼里满是决意。

    伽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炎枫溪身后,尖长的黑指甲无声地对着他的脖颈。

    而他的面前,银澈正一脸微笑,手中尖锐的钢笔笔尖直指着他的咽喉处。

    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武器,其中暗藏的力量,却让炎枫溪倒吸了一口气。

    气氛,剑拔弩张。

    “很抱歉地问一句,你……想死吗?”

    维持着脸上不变的迷人微笑,银澈淡淡地问道,紫眸里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如果你们觉得杀了我能解决问题,那就动手吧。”

    对眼前的威胁无动于衷,炎枫溪悠闲地将手拢在裤袋中,脸上是绝对的自信。

    死神镰刀,除了他以外,没人知晓化出的构筑法。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谁都奈何不了,但谁都不肯松懈。

    炎枫溪笑了笑,食指轻轻挪开银澈的钢笔,“我的未婚妻,不劳你操心。”

    不去管银澈脸上复杂的神色,炎枫溪从围攻中走了出来,右手一挥,死神镰刀迎风而现,霍然指向笼中的我,“记住,这是你欠本少爷的!”

    刷刷两道黑弧闪过,无声无息,瞬间,整个鸟笼连同我四肢的锁链崩散开来。

    重获自由的我几乎泫然欲泣,费力地从地上爬起身来,然而刚站直身子,一阵眩晕裹着前所未有的疲惫与虚弱卷席而来,整个人无力地软倒下去。

    “凌衣!”

    冰冷的地面贴着身子,众人焦忧的面孔在视线中模糊,最终,归于无边黑暗。

    白净的病房里,晨曦淡淡洒照,吊瓶中正一点点地滴着营养液。

    “因为笼子破除了,一直封印的新陈代谢也恢复了,但由于这些时日长期未补充人体生命所需的营养,所以导致了身体虚弱不济么。”

    望着病床上昏迷的少女,赤羽匀桧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些天,让她受苦了。

    “抱歉,风部长正接受千夏的监管,不能接触千夏以外的人,请回吧。”

    门外的声音引起了匀桧的注意,开门出去,只见一人正与千夏工作者纠缠着。

    “银澈?”

    匀桧对门外的千夏工作者点了点头,又向银澈施了个眼神,便将他带离这里。

    “赤羽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刚转过走廊,银澈便忍不住问前面的女子。

    匀桧顺势靠在了窗边,侧头望着窗外盘旋在空中的监视飞艇,“这是千夏的意思,落在天逆盟手中,却还能安全回来,自然会引起怀疑。”

    “怎么能这样?凌衣可是差点死在天逆盟手中!”银澈面现微怒。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

    不等少年再说什么,女子已转身而去,留下少年一人在空荡的走廊中。

    千夏的会议厅里,一片肃穆。

    “对于副灵案长回归的问题,大家怎么看?”

    坐在长长的会议桌尽头,双手交叉枕着下巴的面具少年,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分坐在会议桌两侧的千夏领导层,互相交流了个眼神,却不答话。

    “从来没有谁落入天逆盟手中还能回来,这个风凌衣难道不值得怀疑么?”

    一个四十余岁、褐发褐眸的中年男人,地术师宗主,率先开了口。

    沉默,一片沉默中,不少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天逆盟行事向来狠绝,尤其是对千夏,与她一起办案的千夏人员在那个晚上无一幸免,全军覆灭。唯独只有她,被掳去了天逆盟,还活着回来了。

    是敌是友尚未可知,难保她不是天逆盟派来的间谍。

    “我也同意地宗主的话,按千夏的规定,应对风凌衣进行异端审问。”

    亚洲驻守部部长的提议,引起四下一片哗然,赤羽匀桧更是刷白了脸。

    任何组织都存在的异端审问,实际上便是将被审问者囚禁起来,不断地严刑拷问,直到坦白为止。审问全是在密室里进行,外人根本无法知晓。

    而千夏的用刑方式,无疑是任何人也承受不住的,更何况是个15岁的少女!

    “我不同意!”赤羽匀桧霍然站了起来,抑不住的怒意划上眉梢。

    对于众人投来的疑色,赤羽匀桧反倒沉下了气息,“她是被天逆盟掳去不错,但当时她也受了致命的伤,错并不在她。况且她从加入千夏以来,成功地完成了两次任务,有功无过,这次还带回了关于天逆盟的重要情报。”

    “什么消息?说来听听。”坐在统领位的少年扬起了唇角。

    “大家都知道天逆盟主将,冥音吧。”淡定地扫过在座之人的惊讶,匀桧继续道,“大家都知道他是狼人族圣童,可知道他的真实底细?”

    所有人面面相觑,千夏数百年都未能知晓的消息,竟让一个小女孩探到了?

    “实际上,他是魔狼芬里尔的宿主!”

    所有人为之惊住,北欧神话中毁天灭地的魔物,居然还存在于世间。

    没想到那么小的男孩,居然是如此可怕的怪物!

    “这样,是否可以免除对她的异端审问?”匀桧不忘趁热打铁。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条消息对千夏有多重要,没人会不清楚。

    会议厅陷入了持久的沉默,踌躇不决的众人,将视线投向了长桌一端的少年。

    “既然如此,那么暂时免除对风凌衣的异端审问。”

    统领发话,自然再无人敢提出异议,匀桧终于松了口气,再次回到座位上。

    “但她现在已经不是异能者了,没有资格再担任副灵案长。”

    调查长欧索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议论。

    没有了异能,就相当于完全的普通人,再也无法成为千夏的力量。

    “我倒不这么认为。”一众疑惑的目光,纷纷投向从座位上站起的水宗主。

    “异能者失去异能,是前所未有的事,如果传出去,必会引起千夏,甚至整个异能界人心惶惶,还望统领考虑一下。”

    水宗主向少年统领有礼地鞠了一躬,又回到了座位上。

    的确,天逆盟能让异能者失去异能,对整个异能界都是严重的打击。

    隐藏在面具下的眉头深深蹙起,少年指尖轻点桌面,“不错,风凌衣失去异能的事绝不能传出去,所以,风凌衣的身份暂时维持不变。”

    “但是,风凌衣的事还未查清,让她继续留在千夏会不会太危险?”

    始终一言不发的风宗主,却在此刻望向了少年,没有丝毫偏袒侄女的意思。

    少年微扬唇角,“那么,从现在开始,对风凌衣进行24小时的监视。”

    作者有话要说:奇迹般地又更了一章,回归了就让大家看个够

    给点鼓励和留言就好了o(n_n)o~

第96章 千夏统领() 
浸润在阴影中的走廊里;一抹修长的身影缓缓现出。

    “统领。”守在门外的千夏人员连忙向来人鞠躬。

    “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

    少年走进空无一人的病房;扫了一眼光线充足的屋子,直接向病床走去。

    床上的少女没有丝毫苏醒过来的迹象,淡雅清新的五官给人的感觉并不强烈;黑色的长发铺散在洁白的被单上,衬得素白的脸庞更显虚弱。

    少年斜坐在床沿,修长的指尖挑起少女泄在棉被外的一缕黑发,幽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风凌衣……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视线滑过少女的睡脸,少年忽然掀开少女身上的棉被,伸手探向少女的胸口。

    “致命伤么……”少年沉吟着;毫不避讳地解开少女病服上的扣子,随即,纤瘦的身躯呈现在少年眼前,只是,胸口被绷带层层包裹着。

    轻轻触摸着少女胸口的伤,少年瞬间心中一震,整个脸色都变了。

    这样的伤,居然还能活下来,她是怎么做到的?!

    深深地凝了少女片刻,少年又将少女的衣服和上,随即平躺在了少女身侧。

    双手枕在脑后,少年侧头望着少女沉静的睡脸,唇角微微地扬起。

    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让她离开。

    无处不显示着奢华的欧式房间里,浓稠的血腥不断蔓延。

    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四肢都已被残忍地分离开来,鲜血,染红了深蓝的地毯。

    “说,还有哪个地方碰过她?”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托腮望着不成人形的男人,带着柔和的微笑问道。

    银澈的笑意让男人整个地一颤,“银澈少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惶恐地磕头哀求着,而银澈却淡然地打量着他的全身,最终,锁定他的双眼,“对了,看过她那个样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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