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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蓦然惊住,他居然把银澈……
“我的惩罚,就用你的身体好好领受吧。”
他左手仍钳制着我的双腕,右手却移至我领口处,缓缓解开外套的纽扣。
惊骇欲绝下,我忍着痛楚不顾一切地倾力挣扎,而他的手却如铁箍般牢固,眼见着第一枚纽扣已被解开,全身仿若瞬间跌落刺骨寒潭之中!
怎么办,这样下去……
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我万念俱灰地闭上双眼,“银澈……”
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低唤,下一瞬,仿佛回应般的,伴随着门被粗鲁踹开的碰响,一道熟悉的嗓音从厅外蓦然闯入——
“抱歉打扰了,到此为止。”
两人一同转头,只见门口立着一个少年,迥异于平日整洁的着装,此刻的他并未着外衣,略为凌乱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肌肤,拢在发间的左手遮住了左眼,唇际似笑非笑,衬得此刻的他魅惑万方。
炎枫溪的眸光骤然冷了三分,“你怎么脱身的?”
少年纤美的手指一撩刘海,那金灿的左眼便跃然于两人眼前,“你的那些女仆真热情,可惜我没兴趣,为了摆脱她们只好做些粗鲁的事。”
目睹他的左眼,炎枫溪明显一怔,随即慵懒地从沙发上坐起身,冷笑地迎视着少年,“终于现出原形了,看来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
我霍然明了,原来炎枫溪是想利用我逼银澈解开封印!
银澈朝无力躺在沙发上的我指了指,“她是我的所有物,谁也不能碰她。”
恍若向少年示威般,炎枫溪的手指轻滑过我苍白的脸庞,“有本事自己来取。”
话还未落,银芒割破空气,炎枫溪蓦然翻身而起,一条银色魔法光带卷着“吱吱”电光从我上方掠过,所过处沙发的上半截竟瞬息粉碎溃散!
“好险!”险险落足在茶几上,炎枫溪心有余悸地感叹,寄目处,一条璀璨的魔法光带自银澈右手中蔓延而出,交织遍布了整个大厅。
即便未流露出任何表情,但那环绕周身的黑暗气场,无声昭示了他的怒意!
扫视过织满大厅的光带,炎枫溪苦恼地皱了皱眉,这样的话根本无法行动。
银澈右手攥着魔法带,左手横空一挥,一道红光凭空而现,细看下却是一支晶莹剔透的火箭形细箭,尾端张开三片薄翼,朝炎枫溪疾射而去!
炎枫溪将头一偏,一支红箭擦肩而过,在他身后如烟花般绚烂炸开,厚实的墙壁现出个面盆大小的空洞来,从中斜斜透入一束绯红的晚霞。
“阎魔箭?!”
面对炎枫溪的惊诧,银澈染上优雅而微凉的薄笑,“哦?你居然认识它?”
阎魔箭,相传由地狱的红莲业火化成的箭,触到实物便会爆炸,无坚不摧。
当下又是两只红箭射出,炎枫溪右手化出一团火焰,迎上当胸袭来的红箭,红箭却径直穿透了火焰,眼见即将及身,他挥手间立即幻出死神之镰,唰唰两道黑弧划过,红箭被逐一弹飞开去,在地面墙上各炸出个大洞。
若非因为足以与神器匹敌的死神之镰,他恐怕早已葬身在阎魔箭下。
银澈嘲弄的微笑,宛若暗之罂粟绽放,“死神之镰?不像你该拥有的东西。”
反手倒提着纯黑长镰,炎枫溪嗤之以鼻,“你想不到的事还很多。”
不待他松懈,一大片阎魔箭已如暴雨般狂泻而至,炎枫溪不得不持镰阵阵挥挡,那些阎魔箭却如有灵性般去而复返,在他周身往返徘徊。
银澈腕间一抖,满厅魔法带瞬息没入掌心,随即右手一招,我顿被一股无形之力从沙发上拔起,凌空侧翻之下,稳稳落入银澈双臂之中!
银澈抱着浑然无力的我,从发隙间窥视着苦苦与阎魔箭相抗的炎枫溪,“炎术师少主,劝你最好别碰她,我可不想再为这种无聊的事发飙。”
炎枫溪手下丝毫不敢懈怠,露出显而易见的不甘,却根本无心分神回应一句。
银澈转身款款而去,沿途俱是东倒西歪的仆人,无疑乃是出自银澈之手。
出了炎家宅邸,银澈并未立刻放下我,而是抱着我飞跃在青枫都市的高楼上,我仰望着那晚霞氤染中的柔美下颌,“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因这一句陡然刹住脚步,他垂睇向怀中僵硬的我,略微攒着纤眉,继而薄薄地笑了,我脊背掠过一缕阴寒,这样的笑色,太过居心叵测!
他俯首眯起眼,指控一般紧紧逼视着我的双眸,“对恩人你就没别的话说?”
如此呼吸可及的距离,更加剧了我的紧张,不自在地挣了挣,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纯稚无垢的面庞又欺近半分,几乎要触到我的鼻尖!
冰凉的呼吸扑面而来,我无措地别过脸,“谢谢……我想我自己可以走……”
阴暗在他眸中扩散开来,却是旋踵即逝,他在楼顶边沿放下我,随即自行垂腿而坐,右臂搭在支起的右膝上,秀美的面庞不可亵渎的高雅。
我忐忑地抱膝坐在一旁,“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的封印……”
刹那,异色双眸淡淡睨来,他唇角浅薄的弧度依旧,冷淡的视线却贯穿了我的身体,“你不要弄错了,我才是这身体的主人,一切由我做主。”
彻骨的寒意自脊椎末梢攀升而上,我只觉连灵魂都被冻住,第一次,我从那熟悉的眼眸中感觉到了危险,那是凌驾于万象之上的威严!
他的内心迥异于那柔美的表象,非但坚冰重裹,还不容许任何人窥探入侵。
我揣着难以言表的心绪垂下头,他说的没错,他才是真正的银澈,我忽而有种担心,若是他不再封印自己,平时的银澈是否会就此消失。
不动声色地拉回视线,他静静远眺着天边夕阳,仿佛沦入了某种深思之中。
坐在旁边的我紧张难安,却又不敢离开,在未见到平日的银澈前,我是无法安心的,望着底下不息的车流人流,困倦逐渐压垮了沉重的眼皮。
朦胧中又沉入往常的梦境,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向自己逼近,我竭力挣扎着想要逃避,无尽的惶恐就如俯瞰漆黑的井底,“不要,别过来……”
然而身子似被紧紧抱住,想逃离却无能为力,一缕冰凉轻抚着紧蹙的眉宇。
“最危险的家伙已经醒了,恐怕不会放过你,身边还有个不好对付的异族,觊觎你的人太多了,父亲真是给了我个麻烦的东西……”
带着无奈的如梦轻语潆洄在耳畔,却终是潜入习习凉风中,散逸得无影无踪。
不安渐渐被抹去,这次的噩梦并未持久,只在半途便无果而终。
不知过了多久,从浅梦中醒来,映眼的是天际一轮皓月,与少年逆光的容颜。
“银澈?”
“你醒了。”他淡淡绽开的笑颜,轻柔得宛若飘扬在春风中的蓬松雪绒。
目及他左眼的眼罩,我终于安心落意,又突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中,一惊下起身离开,“啊,对不起,没想到睡着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款款立起身,“我总不能丢下睡着的你不管,又不忍心吵醒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一时有些恍惚,很难将眼前的少年与先前的冷淡联系起来,无论如何,请不要消失啊,银澈……
41京都占卜师()
“呐呐,期中假你准备怎么过?”
“那还用说,当然要和男友一起浪漫地度过了。”
“是吗,我也要想想,和朋友一起去旅游也不错呢……”
午时教室里都是诸如此类的讨论,再过两天便是期中假,青枫学园有各国修学者,无法规定哪国的节假,只统一每学期期中有为期一周的休假。
那日炎枫溪虽知道了银澈的封印,却并未泄露出去,毕竟那对他也没好处。
“呐,凌衣准备期中假怎么过?”
我望着飘云在院中投下的阴影,听闻前座水蕴的声音,回眸淡淡摇头,还不等水蕴回应,忽然一只纤细的手重重拍在我的课桌上,匀桧在上方咧嘴而笑,“哟西,你们都没安排吧,那正好,陪我去赤羽本家,食宿全包!”
因此,毫无商量余地,我们便被这位大姐近乎强行地拖走,最终结果便是,我、匀桧、水蕴、银澈一同登上了御阳市去往日本京都的飞机。
为了方便共同出发,水蕴昨天便与我一同从学校回家,在我家住了一晚,而银澈知道后,也非要同我们前来,因此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刚登上飞机,经过尾排时不经意瞥到靠窗一角的位置,那里坐着个不知是少年还是少女,戴着压得很低的帽子,整个人几乎包裹得密不透风。
正奇异间,身后的水蕴催了催,我才回神继续走向前,却见飞机空落得不可思议,只有我们座位附近有寥寥几人,加起来才十数来人。
从起飞起,我的视线便一直斜瞪着走道左侧的三人,原本愉快的心情一落千丈,双手将座位扶手攥得死紧,“为什么他也在这里?!”
那个人,正是足以让我咬牙切齿、深恶痛绝,恨不能千刀万剐的人!
靠窗的风疏影漫然望着窗外,隔着几个空座的沐雪抱臂翘着腿,一顶帽子藏住了鱼鳍般的双耳,翠色双眸冷睨着我,毫不隐藏戒备之意。
而沐雪右侧走道旁的炎枫溪,则若无其事地戴着墨镜,全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此外,我们后座上则是地煌与他的几个家仆,毋庸置疑是追着水蕴而来。
左侧的银澈纤长的双眉似蹙非蹙,“是啊,他们怎么也来了?”
炎枫溪侧眸向我眄来,唇际扬起了一抹不合时宜的冷笑,“难道你不知道,这家航空公司是炎家的产业,整个飞机已经被我包下了。”
水蕴、银澈与我都是一惊,视线齐刷刷地射向最右侧靠窗位置的罪魁祸首,一向闲散的女子不以为然地耸肩笑道,“这个嘛,因为机票太贵了,而且要买四人份的,所以我直接向校长要了四张机票,免费的不是很好么?”
几乎同时,三人的目光里瞬间透出杀气,居然为了省钱把我们出卖了,随即吐出混杂着无奈的叹息,看来,这个假期注定不得安宁了。
日本京都,极具代表性的文化古城,千年前的平安京,处处可见古式木屋,神道赤羽家世代驻扎在此,与此地丰富的文化底蕴密切相关。
一到京都,即有早便到此的银澈管家迎接,将我们送往安排好的温泉旅馆,而炎枫溪他们也自有人相迎,开车尾随我们来到同样的地方。
去赤羽家定在明天,今日便在京都稍作休息,而水蕴迫于无奈,只好让孤身一行的地煌也加入我们,与银澈同住安排好的隔壁房间。
倚着池壁泡在露天温泉中,透过氤氲的濛濛水雾,可隐约眺见夜空中的缺月。
“真怀念老家的温泉,果然还是这样最舒服。”
对面的匀桧身心放松地靠着池壁,丰腴的酥胸露出水面半截,面前漂着一只袖珍小船,船上置有瓜果烧酒,一盏酒被玉指送到嘴边浅啜。
将水碧卷发以毛巾裹在头上,水蕴挨着匀桧坐下,“听说赤羽家主的占卜术通天彻地,能看透人的过去未来、前生后世,举世无人能及,是真的吗?”
“世上传言大多虚假,我不信一个人类能如此厉害。”沐雪抱臂独坐一隅,腰下一条银白鱼尾悠闲地在水中舒展,淡蓝长发如水草般垂下。
这个池子已被我们包下,只有我们四人在内,她也便不用避讳自己的身份。
匀桧往杯中添满酒,玉手在水面来回涤荡,“传言一点都不假,不过要想请她占卜,可比见国家总统一面还难,水蕴还是打消这心思吧。”
水蕴满脸讨好地为匀桧按捏着肩,“作为她的妹妹,你的话她总会听点吧。”
“就算我说破嘴皮也没用,她占卜完全看自己兴趣,要是她不愿意,就算国家总统找她也没用,要是她愿意,会免费为路人占卜。”
“啊?还真是怪人。”水蕴刚脱口便惊觉失言,连忙掩住了嘴。
“不用介意,她本来就是个怪人。”匀桧随意摆摆手,旋将意味深长的目色投向我,“我带凌衣来就是为了这个,凌衣的话,她肯定愿意。”
“啊?我吗?”
我并不期待占卜,前生后世又无关现在的自己,若是知道既定的未来,便不会再期待以后的生活,并为此而努力,占卜对我而言实在没什么意义。
不过,曾经失去的七年记忆,我倒是有点在意,或许能由此知晓。
正抱着小灵眺望夜穹,冷不防右胸一紧,吓得我刷的起身退开,“你干嘛?”
水蕴双手比划着自己的胸,“凌衣跟我差不多,为什么赤羽老师的那么大?”
匀桧眨了眨右眼,举盏神秘一笑,“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想到平时嗜酒的她,我忽生奇思妙想,难不成她的丰胸秘诀是饮酒?
“真羡慕沐雪啊,你们人鱼族都是这样的么?”水蕴两眼发光地盯着沐雪饱满的胸部,对此沐雪淡紫色的柔唇泛上冷弧,“没注意过。”
仍是冰冷的态度,但已没了那拒人千里的疏离,我与水蕴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你们人鱼国到底是怎样的呢?”
“在欧洲北海海底。”
水蕴拉着我坐在沐雪旁边,兴致勃勃地向她询问人鱼国的情况,我却望着隔开温泉池的大理石墙,另一侧正是男生所在,虽然水蕴叮嘱过地煌要保护银澈,但地煌远非那两人对手,担忧始终蟠踞着心内一隅萦绕不散。
仿佛印证我心内的揣测,石墙彼方,正有隐约说话声融在暖雾中浸漫过来。
“泡温泉还戴眼罩,怎么不把另一个你放出来,不如我来帮忙好了!”
紧随着炎枫溪的挑衅,继而响起银澈的声线,“炎少爷,住手,不能解开……”
地煌的声音显得毫无底气,“不准欺负他,不然我……”
“啊,地少爷过来我们聊聊天,别打扰了别人。”风疏影有意帮着炎枫溪。
“不要动他,风疏影你别拦我……”
随即传来阵阵激荡的水声,我深知银澈正被炎枫溪欺负,血液瞬间直灌头顶,反射性的刷的起身,却被水蕴及时拉住了手,“冷静点,这里可是温泉,难道你想光着身子去对付他们?那样岂不是正中炎少爷下怀?”
这句话瞬间浇醒了我的理智,仍不安地眺着那边,“可是银澈他……”
匀桧轻晃着杯中清酒,“水蕴说得对,你还是别管他们,银澈不会有事的。”
眼下状况不予我选择余地,竭力压下胸中的荆棘,我只得闷闷坐回池中。
泡完并不算愉快的温泉浴,我火速穿好女式统一的粉色樱花浴衣,在走廊上拦住了准备离去的炎枫溪,怒目而视,“给银澈道歉。”
我从不争强好胜,但无法眼看着银澈被欺负而无动于衷。
深蓝枫纹浴衣的炎枫溪傲然斜睨,“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听你的?”
绕过我横阻的手臂,他若无其事地与风疏影向后走去,我暗下攥紧了袖中十指,“敢不敢来一场比赛,如果你输了就为刚才的事道歉。”
“激将法对我没用,没有吸引人的条件,我没空跟你玩。”
我转身望向两人离开的背影,“如果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
这句成功诱惑了他离去的步伐,炎枫溪回过身来,勾起唇角,“好,你说的。”
比赛最基本便是公平,还要不破坏别人的地方,自然不能比异能,在匀桧的提议下,诸人包下了旅馆的乒乓球厅,以乒乓球决一胜负。
从小我的体育便是全校第一,运动样样拿手,我就不信会输给他。
“单打胜之不武,允许你找一个人和你双打,让你多些胜算。”将一个球拍掷给风疏影,炎枫溪把玩着另一个,嘲弄的眼神将我的怒意推至巅峰。
风疏影接住球拍,苦恼地从沙发上起身,“喂,别自作主张地把我卷进来啊。”
“少废话,输了的话宰了你。”
利落地将黑发盘在脑后,我自然而然地望向了水蕴,“帮我。”
水蕴眸里燃起若滚烫烈焰般的斗志,撩起浴衣两袖,一把抓起球桌上的球拍,掩住口阵阵阴笑,“哦呵呵呵……就让老娘的恐怖深入你们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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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淑女背后都有一个魔鬼”,如今算是深刻体会这句话了。
厅中明亮的灯光在木地板上拖出众人凝滞的影子,球桌两头,双方对垒,从彼此眼中窥睹了全力以赴的战意,剑拔弩张的静寂支配着全场。
劝说未遂的银澈在一旁攒紧眉头,身边的地煌则满脸紧张,“水蕴加油……”
沐雪抱臂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一触即发的战况,一派置身事外的意态。
担任裁判的匀桧则在球桌旁悠闲地抽着长烟杆,“比赛一局决定胜负,不准动用异能,当然也包括体术,违规则自动出局,开始!”
42赤羽神社()
“上啊!”彪悍的怒吼从旁爆出,我被水蕴的气势唬了一跳,只觉身旁一道疾风掠过,视线捕捉到那飞驰而过的白影,好快的速度!
炎枫溪一步换位,出手如电,稳稳阻住了乒乓球的迅猛去势,近乎疯狂地往下一扣,球以更猛的势头回袭而来,激战势不可挡地迅猛发展!
众人悉皆屏息凝神,视线随着白影飞速来回,满厅只有接连的“乒乓”响动。
开启了彪悍模式的水蕴,斗志高昂得可怕,周身都燃烧着实质般的黑色气场。
在这密不透风的对战中,双方都战到极致,配合天衣无缝,势均力敌的状态已持续了半小时,不仅对战的四人大汗淋漓,旁观者手心也攥出了冷汗。
每个异能者都是运动大将,这样顶级的乒乓球赛,可是人间哪里都看不到的。
当乒乓球再度袭去,炎枫溪并不正常迎击,却一反常态地将球拍斜成很危险的角度,截住球猛然发力向侧一扣,几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乒乓球疾速擦着球网越过,险险在桌沿弹了一记,向着难以企及的右侧飞去!
风驰电掣之速,根本来不及跑过去,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