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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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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见了冷笑应了一声,在宋朝多有好汉在身体上纹身的,远的不说,单说九纹龙史进、花和尚鲁智深便是其中代表,江湖厮杀汉子,在身上纹上虎虫蛇豹,一来乃是风俗,二来也显的威武。

    沈钟的身子颇为壮硕,虽然小腹堆起,但是不减当面威风,手里的朴刀在手上掂了掂,“来来来,再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西门庆喝道:“你这厮爷爷喊谁?”

    沈钟想也不想答道:“爷爷喊你,你待如何?”

    西门庆笑道:“好孙儿,乖孙儿,你现在叫我爷爷还不算迟。”

    沈钟面色一黑,“牙尖嘴利的小子,我送你去见阎王。“

    西门庆长笑道:“我的儿孙,莫说你脱了衣服,你就是脱了裤子,今天爷爷我的也得教训你。”

    此时,双方人马隐隐约约围绕他二人成了一个圈子,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两人的打斗,还有那些闻声而来,不怕事的闲汉,都躲在远处不断叫好。

    长吐一口气,西门庆手持木棍吐了个门户,他可不敢托大,虽然自己前世学过自由搏击,这一世的西门庆也有练武的底子,但是通过刚才交手才发现,没面虎沈钟手下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在yg县称为一霸。

    沈钟看西门庆没有先出手的**,狞笑一声,虎扑上前,手中朴刀快似闪电,斩向西门庆。

    说时迟那时快,西门庆身子微微一侧,拿木棍一挡,只听得‘啪!’的一声,撩开朴刀,沈钟一刀不中,手腕快速翻转,再砍一刀,刚才的一刀,西门庆握着木棍的手,隐约有些发麻,这厮真是好大臂力,见又是一刀砍来,西门庆不再硬接,木棍一滑,卸除力道,将朴刀滑开。

    两刀无果,沈钟心里也暗自点头,这小子也有点手段,能接下自己奋力两刀,看来要小心几分了,不可阴沟里翻了船。

    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四五招,沈钟胜在力大,而西门庆多赢在轻巧。

    而在后面的人,都是心惊肉跳,这俩人打斗,不似寻常,招招都在要害划过,只一个不小心,都得有人血溅当场。

    薛永放到身前一人,心中难奈不住想要上去帮手,曾睿赶到他的身边,开口喊道:“薛大哥,不要再分心,那没面虎必定不是西门哥哥的对手,咱们人少,虽说稍稍占了上风,可要是对方反应过来,怕不是好耍的,就算西门哥哥赢了,也难以善了。”

    薛永扫了一眼四周混战的人群,知道曾睿说的乃是实情,沈钟一众人马不但人多而且都是街面上打架的老手,要不是刚才被夺了心气,此时被压着打的肯定是自己这一方。

    “直娘的,玳安你过来盯着,要是西门兄弟不是对手,你便冲上去帮忙,一定要拖到我回来!”薛永吩咐道。

    玳安此时已经是满脸鲜血,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当即点点头道:“薛大哥自去,有我在,就是舍了性命也要护住俺家主人的安全。”

    “好,你仔细些,俺去去就来!”薛永捡起地上一根熟铜棍,走向纷争的人群,他手里刚才的木棍,早就折了不知扔在了哪里。

    现在事态紧急,薛永也顾不得那么多,木棍用的总归不趁手,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挥着铜棍冲向人群当中。

    杨彬几人,看见薛永冲来心中大喜,知道这厮武艺高超,薛永一马当先,铜棍朝着泼皮们的脑袋不要命的砸下去,只听得哀嚎一声,一人到底不起,头上鲜血直流,看样子怕是活不成了。

    “来来来,我看看有几个是不怕死的!”薛永面目狰狞,一时无人敢挡。

    沈钟看了眼自己的弟兄正在被薛永打的节节败退,心中大怒,朴刀横握,从左至右滑向西门庆的胸口,这一下要是被划中了,西门庆就是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下场。

    西门庆反应奇快,见刀式凶狠,一个撤步躲开这一刀,就算如此,也是浑身冒个冷汗,没想到这厮还有这么一手,要不是自己见机的快,就的身死当场,看来这刀头舔血的买卖是真的不好做啊。这厮脱了衣服之后,难道是爆种了?总觉得比之前厉害了一节。

    他哪里知道,上次的在玉皇庙的打斗,一来是他骤然发难,让薛永措不及防,二来薛永的一身本事都在这一口朴刀上,要是没了朴刀,他便少了五分的本事。

    沈钟见西门庆退了一步,立时就跟了上来,趁你病要你命,打斗时一下失去了先机,有时候就是生与死的分别。他不给西门庆躲闪的机会,朴刀直接朝着西门庆的肚子朔来。

    “给我死!”沈钟大喝一声。

第二十章 胜() 
西门庆低喝一声,全身的力气凝聚在手上,抡起木棍朝着朴刀抡了下去,此时他们二人一个面目狰狞,一个乖张暴戾,双目之中的杀意似乎都能凝成实质。w。2

    只听的‘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两节,而那刺向西门庆的朴刀,也被这一棍打的改变了方向,贴着西门庆的腰间便滑了过去。西门庆顾不得害怕,将捏在手中的短棍一扔,双手死死的抓住沈钟的胳膊。

    就在这一瞬间,两人同时出腿,踹向对方的小腹,沈钟虽然力大,打斗的经验也多一些,但是毕竟年老,而且这些年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反应慢了半拍,而西门庆重生以后坚持不懈锻炼身体的好处就在此时展现,一脚当先踹中沈钟的小腹。

    沈钟吃痛,浑身一软,身子好似虾米一般拱起,双腿不住的后退,手中紧握的朴刀也拿捏不稳,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趁你病要你命,西门庆见一击得手,接下来怎么可能再给对方机会。

    左脚一抬,右脚一踏,身子好似凌空飞起,一掠而来,在掠近沈钟身子的瞬间,两手紧握成拳,自下而上直扑沈钟的面门。

    而沈钟先是被西门庆踹了一脚,而后又丢了朴刀,哪里有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举起双臂挡在脸前,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西门庆见一拳不能见功,便还拳为肘,铁肘又砸在沈钟举起的双臂之上。

    顿时一股刺痛自双臂传遍全身,紧接着双臂麻木,沈钟知道自己不是西门庆的对手,但他老而弥坚,心中虽然凛然,可硬是咬牙加持,西门庆一顿乱击,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沈钟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可就是屹立不倒。

    “不愧是老江湖,就这硬汉性子也够让人高看一眼,可惜挡在了自己的路上。”西门庆虽然颇为赞赏沈钟的硬气,可这是自己打响江湖,称霸yg县绿林黑‘道’的第一战,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啪啪啪啪!’一连串肌肉击打的声音,沈钟身上现在已经是面目全非,不似方才的风光模样,西门庆吐个门户,看个虚实,抓住沈钟的一个破绽,一脚将他放倒在地。

    “原来只有这几份本事,也敢说要取我的性命?莫不要叫人笑掉大牙。”西门庆此时也不好受,虽然他打的痛快,可也着实累了,趁此机会歇歇手脚。

    沈钟鼻青脸肿,嘴角挂血,左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听得西门庆这句话,本就难看的脸变得更加吓人,略略调了下呼吸之后,心中发狠,身子一斜,悄悄的摸出一柄锋利的断刃藏在手中。

    “怎么,莫非被我打的怕了,想要倒地诈死不成?”西门庆抬脚朝着沈钟的身上踩去。

    就在西门庆抬脚的一瞬间,沈钟怪叫一声,“直你娘的!”身子一滚,滚在西门庆的脚下,抬起匕首便挥向西门庆的小腹三寸,这一刀来的极快又突然,西门庆没想到这厮还有气力,来不及躲开,本能的将腿一侧。顿时,只觉得小腿一凉,知道小腿中招,鲜血直流,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强忍着疼痛,俯身一拳砸在了沈钟的脑袋上。

    沈钟最后的气力用尽,只在西门庆的腿上划开一个口子,现时哪里能躲得开,‘呯!’他感觉就好似一柄铁锤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一样,眼前全都是金星,同时一股眩晕恶心袭来。西门庆一拳砸下去之后,沈钟昏倒在地,可他哪里注意的了这些,接连几拳全都砸在了沈钟的脑袋上。

    玳安见了,唯恐西门庆被人围杀,也怕西门庆扯上人命官司,赶紧上来一把将他抱住。可西门庆一个转身将玳安摔倒在地,但也清醒了几分。

    带着满面的狰狞,和一地的鲜血,西门庆厉声吼道:“沈钟已经俯首,你们谁还敢动!”夕阳最后的一丝的余晖撒在西门庆的身上,煌煌然好似一尊战神,

    他这一声,当真是宛如惊雷,吼得百十个混战在一起的泼皮闲汉登时停手,但见西门庆此时威风凛凛,好似天神下方,哪个敢妄动一下。薛永等人一看西门庆赢了,心中大定,原本已经枯竭的气力,仿佛再生一般,再见西门庆这般威武,好似身上的伤也不痛一样,只等着西门庆的一声令下,将沈钟手下的泼皮打个透心凉。

    沈钟手下的泼皮本就被薛永的气势压着,此时见自己的带头大哥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哪里还有再打下去的**,胆小的几个扔下手中的棍棒,转身就跑。

    薛永喝了一声,就要去追,被西门庆拦下了:“穷寇莫追,让他们去吧,弄不成什么大气候,先扶了自己的兄弟们去药铺包扎,敷些跌打伤药,再请蒋大夫来我家稍坐,若有伤的厉害的,请他诊治。”

    薛永点点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沈钟和他来不及逃走,被打倒在地的泼皮闲汉问道:“西门兄弟,这班人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既然敢跟西门哥哥动手,当然不能轻饶了,西门哥哥要让我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断了他们的脚筋手筋,扔出yg县叫他们自生自灭。”杨彬此战被伤的不轻,双眼都被打的红肿,身上也多有棍伤。

    一听杨彬所言,原本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泼皮闲汉登时浑身一个激灵,这厮好是歹毒,出这般的主意,偷偷打眼看向西门庆,见他面色冷峻,似乎也有这个想法。

    有那胆小的便开始求饶:“好汉,诸位好汉,我等再也不敢了,西门大官人饶我们这一次。”

    “我们也被逼无奈!”

    “西门大官人饶命。”

    其中一个伶俐的,跪倒在地,说道:“西门哥哥,我等是被沈钟那厮胁迫而来,并不敢冒犯西门哥哥与诸位好汉的虎威,实在是沈钟这厮用强,我等不敢不从啊,您饶我们这一次,我们以后绝对以您马首是瞻,不敢有半句怨言。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一次。”

    西门庆也不想真的如杨彬所言,将这几十号人全都挑断了脚筋手筋,毕竟太过残忍,但也知道这写泼皮不是什么好东西,略略思索一下后便道:“都是阳g县的乡里乡亲,你们不仁,我不能不义,就暂且绕过你们这一次,但若有下次,你们就尝尝我的手段”

    泼皮们得遇大赦,没想到西门庆这般便放过他们,赶紧连连点头,相互搀扶,出了巷子。

    杨彬道:“哥哥心软,要是我老杨,定然没这么容易。”

    西门庆笑道:“大虫不吃腐肉,既然已经服软认输,饶他们一次又何妨?”

    打斗了这么久,官差说不得早就在周围了,现在再拿刀伤人,颇为不智,而且这帮人没了沈钟,又算得什么?日后少不了为自己出力,暂且送个人情。

    曾睿是不管这些的,他身上也被砍了一刀,鲜血横流,不过他毫不在意,那布遮住了,大笑道:“俺们赢了,从此以后,看那个外来子还敢在咱们yg县的地界上横行?谁还敢在欺负我等?”

    西门庆道:“何止如此,今天都在此处搏杀的兄弟,俺都有一套富贵相送!”

    此言一出,众人振奋,口中高呼:“西门哥哥!”

    薛永指了指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沈钟问道:“这厮作何处理。”

第二十一章 善后() 
此时要说杀人,西门庆是不做的,刚才生死相斗,必然要下死手,要不然性命堪忧,但是现在胜券在握,便没了杀人的打算,至少暂时没有。w w。ㄟ1君不见强如宋押司,杀一情妇之后,仍旧需要亡命江湖,高衙内想要夺人美眷,仍要找个官司借口杀人,何况是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的他呢?要是现在结果了沈钟这厮,就得准备跑路上梁山,在西门庆没有准备好之前,这是最坏的去处。

    “不要叫他死了,将这厮也抬去敷些伤药,再慢慢炮制。”西门庆吩咐一声。

    众人虽然不明白所为何意,但也领命称是,不敢稍有违抗,不过伸手的时候十分不客气就是了,原本只有三分性命的沈钟,在被抬到药铺之后,只剩下了一分,要不是蒋大夫医术高超,恐难活命。

    安顿好众人之后,西门庆慌忙进了宅门,这次闯的祸不小,善后还得老爷子出马,不然他少不了去衙门一场官司。

    “家主人,那没面虎沈钟现在被庆哥儿打个落花流水,就连他本人也成了庆哥儿的手下败将,正被人抬着裹伤呢。”刘二回到府上,冲着西门达笑道。

    “我儿可伤着了?”西门达急道,沈钟便是什么模样他是不理会的。

    “庆哥儿虽然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什么大事,我看将养几天也就是了。”刘二叔缓缓答道。

    西门达松了口气,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愧是我西门达的儿子,就是手段硬气,虎父无犬子嘛!得意几分后,随即一拍桌子,喝骂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又给老子闯祸,回来一定打断他的腿。”

    话音刚落,西门庆赤。裸着上半身,背了几根藤条,跪在了堂下。“不孝子在外闯了大祸,还请爹爹责罚。”

    西门达一瞧,西门庆这番的作态,心中火气消去三分,再瞧他身上因为厮打留下的伤痕,火气便散去大半,有心叫他穿上衣服,不要受了凉,不过为了让他知道教训,硬气几分心思,也不叫西门庆起来,端了一杯热茶,品咂了几口,不去理他。

    他不开口,西门庆也不求饶,就这么跪着,反正是自己便宜老子,跪就跪了!

    半响过后,刘二瞧不过眼,他知道自家主人心软,早就想叫儿子起来,可碍于面子,外加想给西门庆个教训,半天不开口,这才言道:“家主人,这入夜天凉,要是感了风寒可不是耍的,还是先叫大郎起来吧。”

    西门达道:“刘二叔你不要求情,这厮天天闯祸,要是不给他个颜色瞧瞧,还不知再闯下什么祸来。”

    刘二答道:“即是教训,也不要受了风寒才是,还是起来说吧。”

    西门达半推半就,哼声道:“这是你刘二叔求情,要不然你就去祠堂天天跪着还要一顿好打,起来吧。”

    西门庆这才起身,朝着刘二道了声谢,刘二知道这父子二人有事相商,借着给西门庆拿衣服的档口便下去了。

    见人走了,西门达哼道:“你做的好事,只把我说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么?”

    西门庆俯首答道:“孩儿不敢。”

    “不敢?不敢我才叫你不要闯祸,你就和那沈钟起了纷争,还纠集泼皮动了铁器,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爹爹,不是我招惹他,而是他招惹我,咱家本就跟他有些仇怨,再加上我与陈家娘子纳了亲,买下了他要的铺子,沈钟那厮岂能善罢甘休。”

    “你不要争,这件事我已经找了钱主簿说情,他怎么还敢招惹你。”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爹爹又不是不知沈钟那没命的破贼是什么人物,即使此时按捺下了,又知他什么时候再来厮闹,难不成次次找钱主簿说情,爹爹钱主簿那厮怕也不是什么良善人。”

    西门达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能言善辩,跟自己争论起来,哪里还有刚才跪地认错的态度,怒道:“是我教训你还是你说教我?”

    西门庆嘿嘿一笑,忙给老爷子的茶里填满水,谄媚道:“爹爹息怒,爹爹息怒,不要为孩儿气坏了身子,您要是气的紧了,您就打我两下。”

    见他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西门达怎么下得去手,瞪他一眼,“上一世做了多大的孽,造了你这么一个逆子。真是气煞我也。”“爹爹,你听我说,我这次打伤那厮,一来是报往日之仇不叫他惦记陈家娘子,二来也是想要谋夺他的产业。”西门庆忽然语出惊人。

    “你说什么?”西门达惊道。

    “爹爹,沈钟不过一个外来子,凭借着赌坊的生意,在县里攒下好大的家资,我瞧得眼红,自然想要分一杯羹,可惜这厮不是个大度的,我只能取而代之。”

    西门达瞪着双眼,重新打量了下自己的儿子,他一直以为西门庆是为了意气之争,最多再为了陈家娘子,没想到这厮想弄的这般大。“那有这般容易,就是你结果了沈钟也轮不到你来接受这般生意,再说了赌坊岂能是你能做的?”

    “沈钟能我为什么不能,不过是借凭与县衙的关系罢了,我日后也送几分干股与县里的几位相公押司,那些公人得了银子还怕不肯么?最多给我几句下马威就是了。”西门庆自信道。

    “哪有这么容易,你这不成器的,不思继承发扬家业,反而要去谋夺别人的产业,这是哪里的道理,再者县衙里的公人相公,又岂是你说的那般简单。”

    “我知道那班是奸猾的,所以才来请爹爹出马,爹爹与他们是有老交情的,多让出些利,总归是能行的。”西门庆答道。

    “你这厮果然不忠不孝,连你老子也算计进去,我看还是打断你腿好,省的我日后跟你吃官司。”西门达作势要打,西门庆陪笑着讨饶几句,也就揭过去了。

    西门达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也不是迂腐之人,他虽然希望西门庆能子承父业,但西门庆既然弄出这般事来,他也只能帮衬,总不能叫别人凭白得了这些好处。

    “罢了,你去我的屋里,打开床下的那个暗格,取出里面的老参来。再取二百两纹银。”

    西门庆一惊,“爹爹,那老参可是咱传家的东西!”

    “传家?这次我要不下血本,传家给谁?再者说,不下一些大本钱,怎么能得了你说的富贵,怎么能斩草除根。”说道最后四个字时,西门达面露寒光,一向以为他是慈祥老头的西门庆,心中也是一惊,想不到自家老爷子也是个狠角色。

    “你这这里等着吧,待我回来前,不要叫那沈钟死了!”说罢,出了院落,坐上刘二早就备下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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