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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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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虽然嘴上不要,但眼眸子底下还是勾起了一抹的笑意,横了西门庆一眼,又快速把头低下,不去搭理西门庆。

    西门达老爷子看的眼热,这不孝子就知道他娘,春梅这小丫头都有,怎么不知道给我这个老子买点东西。

    有心喝骂西门庆几句,但又碍于皮面,探了探脖子,见西门庆将一件件东西都吩咐下去,就是没他的,老脸顿时黑了下来,西门庆偷偷拿眼瞅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不拿出点东西来,老爷子怕是要发火。

    “爹,这是给您的。”西门庆自箱子里拿出一块虎皮,满脸赔笑的奉了过去,这倒不是买的,而是路过霍家兄弟那里时,李君这厮孝敬的,他本就是山贼出身,到了霍家兄弟手下,可谓是如鱼得水,做下好几票买卖,这虎皮就是其中得来的。

    西门达老爷子拿眼一瞟,就知道是上等货,寻常难以买到,心里得意“算你这臭小子有孝心。”,他心里虽然得意,可面上为了维持严父的形象,只能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手指敲了敲桌子,点点头道:“知道了,叫你娘收起来吧。”

    李氏瞪他一眼,跟他过了几十年,还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么?笑骂几句,也都叫小丫头收好。

    陪着说笑几句,西门庆起身要走,狮子楼里还有好些的弟兄在等着,李氏嘱咐道:“你少喝几杯,酒多伤身,现在你仗着年轻不怕什么,可等到了你爹这个年岁,就知道后悔了,可别似你爹一般。”

    西门达干咳一声道:“你说他就说他,带上我作甚。”

    西门庆瞅着西门达满脸的尴尬,嘿嘿一笑,连连点头应声道:“娘你放心,孩儿明白,孩儿明白。”

    听出儿子是在应付,李氏瞪了西门庆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她是个柔弱的性子,只怕西门庆酒喝多了伤身。“你旁人的东西都准备仔细了,你那未过门的娘子呢?可备下甚么了?要是没有,从我这里拿些上好的胭脂水粉去,省的别人说你没礼数。过了年,你就要准备娶亲了,到时候赶紧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子”

    “你就放心吧娘,我都有准备,过几日派人送过去就是了。”西门庆听着头大,胡乱应承几句,便跑出门来,往狮子楼赶去。

    焦挺一伙人早就等的急了,见西门庆赶来,簇拥着他上了二楼,薛永吩咐道:“掌柜的,今日我西门哥哥回家,但有好酒好菜,都一发上,这二十两银子你先拿好,稍时若是不够,我再补齐你就是。”

    掌柜的将银子揣进怀里,满脸堆笑道:“够了,够了,薛大爷您就请好吧,西门都头今日并诸位好汉在此,小人哪敢怠慢。”

    不提一众好汉吃酒,只说西门庆几个贴己的兄弟捡了个雅阁坐定,薛永引了方才见面的那个黄面大汉进来。

    “不知这位好汉高姓大名?”西门庆起身问道。

    薛永答道:“哥哥此人名唤朱贵,江湖上都称呼他为旱地“旱地忽律”,家住沂州沂水县,原本在乡中开家酒店过活,后因与人争斗,一时失手将人打死了,逃命在江湖上,因听哥哥的名号,特来投奔,我见他是条义气的汉子,又有经营的手段,便留了下来,操持一些行当。”

    朱贵原本在水浒当中排第九十二条好汉,虽然无有十分的武艺,但此人机警、沉稳,专管打探消息,正是西门庆现时或缺的人才。

    “原来是朱贵兄弟,早听闻你的名号,知道你是个义气的人,请先吃碗酒水。”西门庆举杯相邀。

    朱贵听闻西门庆仁义奢遮,此时见了果然名不虚传,慌忙说道:“承蒙哥哥不弃,容小人一个活命的地方,小弟愿意牵马坠蹬,为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西门庆知道朱贵的为人,笑道:“既然来此,那就都是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不说其他,先吃上几杯。朱贵兄弟,你我是天做的缘分,不瞒你说,我正想开间酒肆,招待天下好汉四方豪杰,正愁没人打理,你便来了,这不是天做的缘分是甚么?不知朱贵兄弟,可愿意做这个酒肆掌柜?”

    朱贵本以为要在西门庆的麾下做几年的帮闲,哪里想到刚一来此,西门庆便给他委以重任,登时心中升起一股子热流,拜倒在地:“朱贵单凭哥哥吩咐,定将这酒肆生意打理的红红火火。”

    西门庆将他扶起道:“何须如此,这酒肆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咱们吃完这顿酒宴,再谈不迟。”

    几杯美酒下肚,众人开怀,问些西门庆在清河县的趣事。

    薛永见西门庆身旁的武松,雄躯凛凛,七尺以上身材,仪表堂堂,又是个中好男儿,不禁问道:“哥哥,不知这位兄弟是谁。”

    拍拍自己的脑袋,西门庆歉意道:“你瞧我这脑子,只一高兴,便将兄弟忘了。”

    先牵起武植,叫众人都见过了,说道:“这位是我武植哥哥,虽然无有武艺,但也是义气的人。武植哥哥,来时我曾答应武松兄弟,要给你一处产业,我听闻你做的一手好炊饼,不如就帮你在紫石街买个院落,做个店铺如何。日后但凡要用到炊饼的地方,都去你那里买,你放心,每月只做我这些兄弟的买卖,也有几十贯的铜钞。”

    武大哪里想到自己这般微末的事情,能叫西门庆记在心中,而且是刚一回来,就帮他办妥了,他方才还有些嫉妒朱贵,谁曾想过,西门庆第二个安排的就是他,俯首就要下拜,被西门庆拦住了。

    又牵着武松的臂膀言道:“这个我武松兄弟,与武植乃是同胞弟兄,与我更是一见如故,不仅有一双好拳脚,千百斤的力气,这浑身的义气也不输给旁人。”

    众人瞧在眼中,都暗暗纳闷,武松这般的汉子,怎么有个三寸丁般的哥哥,不过碍于西门庆的面皮,众人也不好多问,只多看了几眼便罢。

    武松见识过西门庆的义气,但此时心中敬佩更上一层,不仅仅是西门庆帮他哥哥安排了店铺,更多的是见西门庆麾下的好汉,念道西门哥哥怕不是天上星宿下凡?不然怎会如此仗义奢遮?

    酒足饭饱,武松又吃醉了,不过这次他到没有撒泼,武松虽然是个豪气冲天的汉子,但酒品不是很好,吃多了总要闹事,但现时有西门庆在侧,他不好胡闹,只歪头在旁睡了。

    众人知道西门庆舟车劳顿,也不曾多劝酒,更何况薛永几人,还有要事找西门庆禀报。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月华初上() 
月华初上,阳谷县里没了白日里的喧嚣,天气愈寒,前几日还下了雪,往常还留在外面的小吃店面,也都歇业关门,早早睡去了,偌大一个阳谷,除了勾栏院等几个耍乐的地方,竟无有一个亮灯的地界。w

    马德荣百无聊赖的挑了挑灯芯,使得烛火更加的旺盛,将陪坐的姐儿都打发出去,瞅了眼还在用饭的沈章,不由说道:“良臣,听说了么?西门家那个小子可是回来了。”

    “满县的人都在说,我怎么能不知道。”沈章坐在桌前,不紧不慢的吃着美味珍馐。

    “你还有心思吃下去,不过是个微末小吏,就弄的满城风雨,说他背后没什么肮脏的事情谁信。”马德荣夹了一夹青菜扔进嘴里,嚓嚓作响。

    “那又如何,又不干你我的事。”沈章淡淡的应了一句。

    马德荣见他这幅模样,朝周围看了看,小声说道:“怎么不干你我的事,良臣兄,你这般就不厚道了,咱们都在阳谷待得日子可不短了,你每天神神秘秘的打探消息,真以为我不知道么?”

    沈章抬起眉毛,挑他一眼,笑道:“你知道什么?”

    “旁的不说,你是不是还惦念着那陈家的小娘子。”马德荣戏谑道。

    “德容兄慎言。”沈章横了他一眼。

    “你别装了,大家谁不知道谁。”马德荣撞了下沈章的肩膀,露出一副我都懂的模样。

    沈章不由得摇摇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这小小的阳谷,虽然没有东京汴州城那般的繁华,可这小店里的吃食用着味道相当不错,马德荣见他不答话,眼珠子转了转,不多时咀嚼声在屋里响起,二人一时无言,只听得屋外冷风呼啸。

    半响,许是马德荣真的安奈不住了,“良臣兄,我把你当做朋友,你何苦把我当做傻子。”

    沈章嘴角不有痕迹的勾起,随即又消散下去,这是发觉了什么?怪不得今晚说了这么多,原来是要套自己的话,以为他能沉住气呢,看来还是高估他了。

    咽下口中饭粒,又慢吞吞的吃了杯茶,沈章这才道:“德容此话何来?”

    “好,你不说,我走便是了,省的耽搁了你沈大才子的要事。”马德荣将袖子一拂,起身要走。

    沈章心里冷笑一声,面色做出无奈状:“德容兄留步,此事此事兄弟也有难言之隐呐。”

    马德荣见他松口,随即道:“你连我也不信么?”

    “也罢,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德容兄还要为我保密才是。”

    “还保密甚么?是不是王相公要你来此调查姓秦的那厮。”马德荣急问道。

    “德容兄弟既然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沈章假意说道。

    “能叫你沈大才子逗留这么长时间,总不至于真的是为了那陈家小娘子,又或者为了那个西门庆?区区蝼蚁一般的人物,你要对付他,只需几封信写给褚相公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杀鸡焉用牛刀,你也说了区区一个微末小吏,我就要托人情关系,找州里的相公对付他,这般才叫人笑话,此次王启年王相公来此查案,连那姓秦的都自身难保,由何况一个小小的胥吏,调查清楚,一并都刺配充军就是了,也不必赶尽杀绝。”

    “你倒是心善,他可差点就抢了你日思夜想的陈家小娘子,这可是夺妻之恨。”

    沈钟叹了口气道:“这又怨不得他,前时是我的不对,老实说,我还真有些欣赏那西门大郎。”

    “怎么说?”

    “婚丧乃是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他无关,而且这厮不过是将满弱冠,只是个商家子,又不是我辈读书人,不到一年的时间,攒下好大的家私,还做上了阳谷都头,德容你休要看不上这小小的都头一职,其中的油水,可比你我的俸禄要厚的多,若不是这次遇见了你我,还不知道能混成什么气候。”

    “嘿嘿”马德荣突然笑出了声。

    “德容兄笑什么?”

    “我看你模样,突然想起一句民间俚语。”

    “嗯?”

    “叫做猫哭耗子假慈悲,哈哈哈。”马德荣手指着沈章大笑。

    “你”沈章失笑摇头,细想他说的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不论自己再怎么说,这西门庆算是毁在了自己手里,这辈子不能翻身,但这又怪谁呢?生不逢时,谁让你娶了不该娶的人,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老实说,自己也不曾真的要去对付他,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官场纷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在正常不过,即使不因为陈家小娘子,单因为知县秦相公,你也好不到哪去,谁让他挡了我的路,谁让你是他提拔的人呢?

    两人说笑一阵,马德荣突然说道:“我听说,西门庆家和花太监可有交情。”

    “花御史?太监一流,我又怕甚么来?便不说他们没什么交情,就算是有交情,我人证物证俱在,别说区区一个花太监,就是天家圣人,我也不怕。”沈钟此言为真,若是铁证如山,他还真不怕官家圣人,北宋士大夫与皇室共治天下,可不是说说而已,他身后是整个士大夫集团。

    但是若要沈钟拿着证据去和当朝宰相、参知政事几位相公打官司,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读书人知道怎么玩死读书人,官家圣人总要估计皇家颜面,大家都是读书人可不需要如此,什么样的脏水都敢往你身上泼,等你被泼的体无完肤,剩下的就是千夫所指,万夫谩骂,十年寒窗苦,再无出头日。

    “也是,我忘了你和王相公的交情,有他在又怎么在乎一个花太监呢?”马德荣口中左一个花太监,右一个花太监,口中丝毫无有半分的尊敬之情,满是戏谑。

    “良臣兄,这王相公还有几日便要来了,想来你大抵都安排妥当?可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虽然无有十分把握,但也有七八分。”沈章端起桌上的酒杯,说了一阵闲话,酒残饭冷,不过沈章仍是一口吃尽,压住心里的急躁,等将这里事都处理妥当,自己也应该谋个好差遣了,暗中调查人的活计,可不是甚么好耍的,一两次还好,做的久了,难免被人非议,影响仕途。

    马德荣又问一句:“此事完结之后,良臣兄定然是鹏程万里,不知要去哪里差遣,还有那个陈家小娘子,我听你说,你们两家的恩怨不浅,再者说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可能明媒正娶,你可不要忘了他爹做了什么事,当初还是你检举的,不过是个女人,你千万不要犯糊涂,我听说不少相公都有招你为婿的心思。”最后一句乃是笑言,不过也算是事情,榜下捉婿,可不只是商家,一些官人相公,看上某个学子的世家才情,招之为胥也是常有的事。

    “差遣一事,还未定论,我私心想着,怎么也不能落个闲差,至于陈家小娘子,我自有办法,你也说了,不过区区一介女子。以现在她的身份,我不说纳她为妾,只将她养做外室,都是抬举了她,不过是为了弥补当日我给她造成的伤害,说一句自大的话,我沈良臣日后成就,又何止州县?凭借我的身份,她还有甚么要求,等我位高权重时,便是帮她父亲官复原职也不过是寻常事。”

    不在州县,那就是朝中重臣了?沈章的自我感觉到是颇佳,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年少气盛不说,他的才情上佳,进士出身,又有做实事的能力,再加上朝中有贵人提携,只要稍微活动一番,在京都就有一场富贵。

    至于他对陈家小娘子的一番话,当真是厚颜无耻之极,幸得西门庆并不知道,若要是知晓时,怕他手里立时要多出几条性命。

    当然了沈章是谨慎之人,话只说到‘我自有办法’,便止住了话头,剩余几句,都是腹中所言,毕竟他还要装出一副谦虚有礼的模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心思谁知() 
阳谷知县秦相公,乃是当朝太师蔡京的门生,现在蔡京失宠,被撵出了京城,作为新上的一党,自然要罢黜蔡京在朝中的党羽,不过由于蔡京党羽在朝中根深蒂固,沈章一方一时无从下手,只能由外而内,先剪除一些蔡党羽翼,再借助这场东风,牵连到蔡氏一党。23

    这也就是为什么?区区一个阳谷知县,能叫沈章这般的人,在此耗费一月的时间。

    沈章将自己这几日所得,拣出一小部分说与马德荣听了,直听的马德荣连连说道:“良臣兄果然是仔细之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铁证如山,容不得叫人翻案,我马德荣自愧不如,经你这么一查,这下看蔡京一党,怎么跟圣上交代。至于那个复姓西门的。”他唉声叹气,连连摇头,也将杯中冷酒吃尽,说出三个字来“可惜了。不过,我看那西门庆麾下可是不少的粗鲁浑汉,你这般对他,可小心那厮犯浑。”

    沈章冷笑一声“我只怕他不来,谋杀朝廷命官,形同造反,我借他几个胆子,他要是真敢来,嘿嘿,那就是抄家灭族的罪名。”

    最后一句,听得马德荣打个寒颤,与沈章那阴冷的眸子对视一眼,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毒蛇盯上一般,浑身不舒服,抖了抖肩膀,好在知道沈章这厮对付的不是自己,心里快慰自己几句,慌忙看向别处,言语间也加了几分的小心,唯恐哪一句再得罪了沈章,被这心窄的人记恨。

    “罢了,不说这无聊的事,喊几个姐儿进来助助兴,我也提前祝良臣兄马到功成。”马德荣干咳一声,赶紧换个话题。

    沈章举了举杯子自无不可,想着现在还颇有些春风得意、宾朋满座的西门庆,暗暗摇了摇头,先叫你得意几日吧,谁能想到几日后,你就要家破人亡呢?人杰倒是个人杰,可惜呵

    天色似乎又暗了一些,原本高挂的明月被乌云遮蔽,阴惨惨的冷风,继续呼啸着。

    ‘阿嚏’西门庆突然打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他与薛永一众人,在狮子楼吃完了酒,便回到家中的厢房内议事,刚才没来由的打个喷嚏,环顾四周,门窗都关的严实,不似是有风进来,难不成是有谁惦记着我?

    “哥哥可是受了风寒?”薛永关切道。

    “不碍事。”西门庆摆摆手,笑答一句“你方才说,沈章那厮最近在打探我的消息?仔细说说吧。”

    薛永道:“此事还是由郓哥儿说罢,这几日的消息都是由他打探的。”

    抬眼望向郓哥儿“几日不见,你这厮倒是又高了些,不忙,先吃杯酒水再说。”

    郓哥儿将西门庆递来的酒水吃尽,将他这几日监听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还将一个小册子递给了西门庆“这个是薛大哥叫我记下的,这几日沈章所去的地方,和所见的人。”

    西门庆闻言,拍手称赞“此事你们办得仔细。”看来这郓哥儿与薛永二人做事愈发的成熟老练了。

    翻开书页,上面歪歪扭扭记载着一些酒肆、人名,翻看几页。

    众人沉默无声,都盯盯的看向西门庆,见众人沉闷,焦挺是个性急且说话直来直去的人,也不管旁的直问道:“哥哥,上面写的什么?你说咱么怎么办吧。”

    西门庆双目微闔,也不答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焦挺心急,还待要问,被身便的薛永拉了一把,示意他不要做声。

    “他一个读书人,还是有功名在身的,要对我这么个微末小吏,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在阳谷住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单单为了一个陈家小娘子来对付我,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自己还真该有点‘受宠若惊’,听郓哥儿这么讲,那姓沈的除了惦记我的消息,县里的诸位相公他可没放过,还偷偷的去找之前县衙的老胥吏,册子上的人名,可都是这几年在县中不得志的,有几个还是被知县相公训斥罢黜在家的,这厮所谋不小,自己恐怕只是人家顺手对付的人。还真是被小觑了,这次要是傅平在就好了,他对这些文人官差的弯弯绕,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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