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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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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时,街道突然又来了一队人马,西门庆举目去瞧,正是程万里麾下的小吏。

    “前面的两位将军都住了手,我乃是东平府府尹程相公门下,前来请诸位相公到州府里议事。”

    董平趁此时机,比划个虚招,退了开去,而司马仁见董平退了,心中暗自欢喜,他此时双臂发麻,要是再打下去,他怕不能支撑。

    “司马将军没事吧。”

    司马仁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道:“那厮厉害,再打下去我不是对手。”

    西门庆劝道:“将军远道而来,又未曾歇息,急急与董平厮打,定然气力不足,等改日咱们吃饱喝足,再去找他的晦气。”

    西门庆这一句话,非但给了司马仁台阶,而且正中他的下怀,输给董平他怎能甘心,依照他的脾气,非得赢回来才行,不然等过些时日回了关西,该如何见人,还不被别人笑话了去?

    “西门官人,你们州府相公请你们去,我便不凑热闹,他们文官婆婆妈妈,忒麻烦了些。”

    西门庆笑道:“你自放心,我来帮你应对就是,玳安你带众位弟兄都回家中歇息,我去趟府衙便回。”

    。。。。。。。。。。。。。。。。。。。。。。。。。。。。。

    府衙之内,知府相公程万里正在屋子里不断的打转,真是祸事了。

    在他的治下,居然让别人打杀了韩振,还是在当街闹事杀的,要知道韩可不是一般人,不是寻常百姓,而是东平府里的豪门大族,门生故旧,亲朋好友多有在朝中任职,而且本身韩振也有官身,他被杀了,那可就是杀官。这传到东京汴州城里,该如何是好?若是叫官家圣人听了,该如何斥责自己。

    这西门庆,也太能惹祸了,明明已经将韩家折尽了威风,为何还要赶尽杀绝,这韩家也是,好好的非要去招惹西门庆这个煞星,暗害一个老妇人,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这下可好,满门上下都被杜壆打杀个干净,只剩下在东京汴州城里任职的韩家大郎韩却躲过一劫,也不知道他得知这等的消息,该是甚么反应,这次与他可是结下了私仇。

    “相公,秦通判与州府里的诸位相公都来了。”门外的仆役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快请他们去大堂坐了,我稍后便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程万里自然不能自己一个人扛,尤其是秦博与花太监,他想着让此二人也帮忙分担一部分的压力,毕竟西门庆可是他们一直在力捧的。

    “那西门庆来了么?杜壆可捉了?”程万里追问了一句。

    “回禀相公,西门巡检使与董都监正往府衙里赶来,那杜壆也被西门巡检使拿在了狱中。”

    “西门庆与那杜壆有交情,我不放心,你派人去狱里吩咐一声,若是走脱了杜壆,我叫他们都人头落地。”这也怪不得程万里如此,毕竟韩振被害,若是再叫杜壆跑了,或者受了其他甚么意外,他当真没办法跟朝廷交代。

    此时他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将西门庆也交出去,来保全自己的仕途。

    ps:最近状态超渣。

第二百七十一章 秦博高论() 
程万里到了大堂,众人起身与他见了礼,他也不摆那些客套的虚言,直接问道:“诸位同僚,这杜壆打杀韩振一事,可有教我乎?”

    堂上的座的众人,全是官场的老油子,现在这种情况,都是相顾而视,谁也不敢先开口,这等的灭门的大事,还涉及朝廷命官,一个不慎便将自己也牵扯了进去,包括花太监与秦通判。

    平日他们虽然保着西门庆与韩家死斗,但这次明显超出了官场默认的游戏规则,韩振虽然跟他们不是同一个阵营,而且都有弄得的对方家破人亡的想法,但是都是读书人,士人阶级,即使弄死韩振,弄垮韩家,也应该在游戏规则之内,而不是直接打杀上门,这样太有辱斯文。

    若果大家往后都这么做,那岂不是人人自危,与谁结怨,纠结几个粗汉打杀上门,这世道还不乱了?还不叫武将抬了头,此事绝对不能轻饶。

    沉吟了一阵,程万里见众人都不出头,便点了一人问到:“钱相公,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那人心里暗骂一句,这般大的事情,老爷如何教你?你是州府的知州相公,老爷跟韩振也没交情,怎么来问我,即使朝廷追究,也是追究你程万里,又不是我?老爷何苦惹这等灾祸上身。

    “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不敢擅下定论,一切都请明府定夺。”

    “老爷定夺个皮,要是轻易能处置了此事,还用你来多嘴?”程万里狠狠的看了此人眼,但官场就是如此,尽管他心里恨的牙痒痒,也不能多说什么。

    “田相公以为呢?你是州府里的老人了,以此此事该如何处置?”

    姓田的官员,也学那钱相公一般,起身朝着程万里唱了个喏说道:“此事下官以为,当严惩杜壆,定为死罪押送京师,由汴州城里的诸位相公决断,至于西门庆,也有管教不严之责,至于如何处置,下官不好说,一切都以知府相公为准。”

    程万里暗道一声老狐狸,将皮球又提给了自己,杜壆定下死罪,也无可辩驳,还用你说?

    他心里恨骂一句,说道:“钱相公乃是老成持重之言,不知诸位相公可有什么异议?”

    有几个与平日与韩振交好的,见他落得这般下场,有些不忍,其中一个站起身来说道:“明府,杜壆此人罪大恶极,居然敢打杀朝廷命官,绝不可赎,至于西门庆,也有连带责任,绝不只是区区的一个管教不严之罪,依我看,不如也将他下在狱中,等候朝廷处置。”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纷纷点头,以为他说的有理,此事只要传扬出去,定然是朝廷震怒,区区一个杜壆绝对交代不了,必须有人出来为此承担责任,而西门庆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反正此人平素行事有些肆无忌惮,与众人也没啥交情,死道友不死贫道。

    程万里听了不禁暗暗点头,此事这般做最是稳妥,只要将西门庆也拿下,朝廷有童贯相公帮自己回旋,当不至于受到太大的牵连。

    原本沉默不言的花太监,见众人这般,突然开腔说道:“此事,本官本不应该多嘴的,但既然此事涉及人命,明府何不问问秦相公,他身为东平府通判,主管刑狱等事,想必他定有高论,而且西门庆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秦博本来不想在此事多嘴的,毕竟此事闹得太大,但此事花太监将他推出来,还说西门庆是他提拔上来的,如果此事叫那有心人再牵连到自己,岂不叫自己难做?

    他愣了愣神,心思转了几转,想着若是能将西门庆保下来,又待如何?

    程万里本来也就没想放过秦博,毕竟认真算起来,西门庆可是他一手提拔的,西门庆现在出了事,他这个旧日的恩官,自然要有话说。

    “秦通判,此事你有什么高见?”

    秦通判站起身来说道:“高见不敢说,但秦某确实有话要讲。”

    “他莫不是要给西门庆求情?难不成他就不怕自己被牵连进去?这可不是寻常小事。”众人见他这般,心中不断猜忌着。

    程万里眉头皱了皱,问道:“秦通判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秦通判看了眼众人,又道:“还请明府借一步说话。”

    程万里拿捏不轻这厮肚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药,他有心舍了西门庆出去,但见秦通判这般说了,也不好回绝,便道:“既然如此,诸位同僚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两人移步到了偏房,程万里问道:“秦通判到底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言说,还要避人耳目。”

    秦通判说道:“此事事关明府前程,由不得下官不谨慎。”

    “哦?此话怎讲。”程万里问了一句。

    秦通判说道:“若是下官猜测的不错,明府可是要将西门庆那厮抵罪?”

    程万里眉头一皱,没有吭声,他虽然准备这么做,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明府可是以为下官要给西门庆求情?”

    程万里不置可否,不过看他面色,显然就是这般认为的。

    秦通判微微一笑说道:“明府却是误会了我秦博,我为的是明府的前途。”

    “秦通判就不要跟本官打哑谜了,那西门庆惹下的恶事,怎么能牵扯的到我。”

    “前些日子韩家衙内韩乐杀人一事,在州府里闹的沸沸扬扬明府尽知,此事州府上下对韩家议论颇多”

    起初,程万里对秦博的言辞,颇有些不屑一顾,可等到后面,他的面色变的难堪,而且是频频点头,显然有些被秦博说服了。

    秦通判看着程万里,心中不住说道:“西门庆,这次你可是欠下老爷好大的人情,只等日后来报答某家,可不要叫我失望。”

    除了程万里之外,谁也不知道秦博给他说了什么,灌下什么**汤,等西门庆来到府衙的时候,程万里居然只是将西门庆训斥了一番,并且言说要上书朝廷,给他定罪,除此之外,别什么处罚都没有,这可叫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而且将韩家买凶杀害杜壆母亲一事,全都推在了韩振的身上,这样一来,西门庆的罪过又轻了一分。

    纷纷猜测秦博到底给程万里说了什么,可惜不管他们怎么打听,都难从二人的口中得到半点的消息。

第二百七十二章 利益使然() 
“那杜壆当真当街打杀了韩振,还将他的头都割下来了?”张团练原本躺在软榻上,听闻家中小厮说完此事后,猛然从榻上惊起,满面的欢喜。

    小厮答道:“此事街面上都传开了,有不少人都看在眼中,应当是错不了,而且还听说那杜壆在韩府上打杀了好些人。”

    “哈哈,好,杀的好。”张团练拍着软榻“来人呐,将酒来,此事当浮一大白。”

    在旁伺候的管家说道:“官人尚在病中,酒水还是少吃一些为好。”

    “不碍事,不碍事,本官一听了此事,便有什么病也都好了,不要多话,快去取酒来。”张团练兴致颇高,管家也不敢多劝,转而吩咐小厮去取酒。

    见屋里没了旁人,管家问道:“杜壆打杀了韩振,官人如何这般的欢喜,又不是打杀了西门庆,咱家虽然与韩家没甚交情,官人也不至于此。”

    张团练笑道:“你不知我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一石二鸟?官人端的厉害,不过小人智短,还请官人明言。”这管家陪笑着问道,他是个人精,如何不知这其中的厉害,但见张团练如此自得,也乐意捧着他。

    张团练摆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说道:“你要知道那韩振是什么人,可不是寻常百姓,州府豪族,朝廷官人,他居然被人打杀上门,而且还被当街割了脑袋,这可不是简单的杀人,而是在打朝廷的脸面,杀官造反,现在可不是说说而已,这次我看那西门庆如何脱罪。”

    “虽是这般,但人是杜壆杀的,与那西门庆何干,况且杀人时,他还在州府外追捕盗贼,这也怪不到他的身上。”管家问了一句。

    张团练吃了一杯酒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事表面虽然是如此,但有朝廷官员当街被杀,形同造反,到时候朝廷震动,区区一个白身的杜壆怎么能承担下来,而且那韩家大郎韩却在汴州城里任职,依照韩家与西门庆的恩怨,此事他怎么会只打杀一个杜壆就会罢休,要知道韩家二郎韩乐还在州府大牢里。”

    “韩却为了给他父亲讨还个公道,为了给韩乐脱罪,此事必然要大闹,引了朝廷御史下来,到时候府衙里必定要找人为此承担责任,程万里那等人,自然不会自己承担,西门庆与杜壆交好,还跟韩家恩怨颇深,程万里必定会将西门庆推出来,到时候我在派人在街面上传些消息出去,说那杜壆是西门庆指派的,西门庆还如何翻身,此事他西门庆不认也得认。”

    管家听了连连称赞“官人好计策,小人自愧不如,端的是诸葛在世,这次西门庆无论如何也不的翻身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还听说,那韩振死前曾言,说杜壆老母被杀,是官人你指示人做的,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官人身上。”

    张团练面色沉了沉,不过随即笑道:“此事怎能牵扯到我的身上,更此事有关的,都已经不在人世上,他们无凭无据还能找我麻烦不成,就算西门庆心中不忿,想找我晦气,可现在他身上的麻烦都处置不清,哪有心思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现在西门庆怕已经被打入牢中了,你再派人去打听消息,若有消息立刻回报。”

    管家听了点头要往外走,可还未曾出得房门,就见家中报信的小厮,又急急而来。

    “你这厮跑甚么,惊扰了官人的雅兴,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团练今日心情舒畅,对这等小事,自然也不会计较在心里,就说道:“罢了,不用跟他计较,想必也是有急事才会如此。”

    管家道:“你这厮,有什么事快说,若不是官人宽宏,不跟你这厮计较,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厮拜了拜说说道:“方才府衙里传出消息,说那西门庆”

    “那厮怎样。”张团练听是西门庆,急急问道。

    “西门庆那厮居然无恙,只是被府尹相公训斥了几句,便放归家中,还说要彻查杜壆老母被杀一事。”

    张团练原本还有几分笑意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片刻之后,变的煞白。“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程万里怎敢这般包庇西门庆。”

    管家赶忙上去将他扶住:“官人莫急,许是程知府使的缓兵之计,那西门庆定然逃脱不出此事。”

    张团练听了劝,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不断的点头安慰自己。

    。。。。。。。。。。。。。。。。。。。。。。。。。。。。。。。。。。。。。。。。。。。。。。。。。

    西门庆回到家中,虽然面色如常,但心里无有这般的平静,他与众兄弟打了招呼,谢过司马仁的帮手,本应该请他吃酒,但因为杜壆母亲新丧,不宜吃酒,便以茶代酒,招待几杯后,司马仁便告辞而去,西门庆也没强留,毕竟家中事情,确实多了一些。

    西门庆歉然道:“本应该请兄弟多吃几杯酒水,但奈何家中出了大事,还请司马兄弟见谅。”

    司马仁说道:”这如何怪的西门巡检,死者为大,你家中出了这等事,如有需要兄弟的地方,只管说便是,那个叫什么董平的,你不要担心,这几日我去盯着那厮,他若敢做出什么事来,我来跟他计较。”

    西门庆拜了拜,也没拒绝,只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日后定有厚报。

    送了司马仁,西门庆在家中又安抚好麾下的弟兄,急急去找了傅平与吕将二人,依照他的推论,杜壆打杀韩振一事,必然要牵连到自己的身上,他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哪里想到只是被训斥了几句便罢了。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猜测此事,虽然有几分心得,但拿捏不准,只能找两位智谋之士商议一番。

    傅平与吕将二人早就猜到他来,也没多解释,是写了几个字,叫西门庆看了。

    西门庆看了恍然醒悟,心道果然如此。

    你道是哪几个字,无非是利益使然。

    就在州府内暗流涌动之时,赵二叔、縻胜等人回到了州府当中,而紧随其来的还有栾廷玉与祝朝奉。

    ps:这段剧情有点崩,悲催!

第二百七十三章 冢中枯骨() 
西门庆在家中设宴招待了返回家中的刘二叔、縻胜等人,虽是设宴,但也极为简单,宴上不见半点的酒肉。

    待刘二叔将祝家庄一事说个清楚之后,西门庆赞道:“刘二叔与几位兄弟做的极为妥当,既然祝家庄敢来劫掠咱家财货,那就没必要留手客气。”

    刘二叔问道:“这般虽然解气,但其中的蹊跷,却是应该问问清楚,否则单凭一个祝家庄,虽然在独龙岗有些势力,但咱们跟他无冤无仇,也绝不该犯在咱们头上,况且其中还有栾教头做人情,此事怕是有人暗中指使,而且身份不小。”

    “那祝彪没说什么?此事他应该知道一二。”西门庆问道。

    縻胜道:“祝彪那贼鸟人手段稀松,被俘了还要跟我硬冲好汉,起初怎么拷问都不说,只是骂人叫嚣,后来被我用了些手段,这才交代,说是州府里张团练指使的。”

    “张团练,怎么又是这狗贼,处处跟咱家作对,前些日子指使人打伤了焦挺大哥,现在又害了老夫人与杜壆大哥,西门哥哥,此事叫给我去做,我定然割了那厮的狗头。”武松红着眼,就要往外走。

    西门庆眉头一皱,说道:“凡成大事者必有静气,似你这般的脾气,便是有霸王之勇也都被人算计了,事情还未有结论,你怎的那祝彪说的是真的,你怎的知道韩振不是骗你去找张团练的晦气。”

    众人见西门庆发火,都不敢多言,武松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也不敢跟西门庆顶嘴,刘二叔是看着西门庆长大的,此时也就他能出面劝上几句。

    “武二哥也是心急,庆哥儿你多见谅些才是,那祝彪现在被押到了后院的柴房,要不要把他拿到这里来一问。”

    西门庆揉了揉额头,近几日事情太多,以至于他的性子也火爆了一些,听刘二叔一言后,便道:“便就先见一见也无妨,若是我猜的不错,他的老儿祝朝奉,怕就在来的路上。”

    祝彪一向自视甚高,跟几个枪棒教头学了几招武艺,除了杜壆之外,庄上无人是他对手,再加上祝家庄在独龙岗上一贯势大,所有人见了都礼让三分,他也就觉得觉得的天下好汉也不过如此,性子变得开始目中无人,甚至嚣张跋扈。

    否则上一次也不会,直接带人就去劫縻胜等人,自从他被砍断了一条臂膀,路上又被縻胜几个教训了一番,总算老实许多,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他心中还是不服,但也只能藏在心中,若他再敢说什么嚣张的话,硬冲什么好汉,縻胜等人可不饶他。

    他一路上,只盼着自家老儿能带人来救他,然后将砍断自己臂膀的縻胜、郭盛两个大卸八块,然后杀进东平府里,将西门庆碎尸万段,放才能泄去自己的心头只恨。

    可惜祝朝奉已经吓破了胆,祝彪的希望有多大,他的失望就有多大,以至于到了西门庆府上,心中已经带着几分的绝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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