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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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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绞肉机,将源源不断冲上来的秦军士兵送入地狱。这一天,沉默数天的秦军,再次终于认真起来,他们派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整编师。

等到秦军士兵停止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十六日的凌晨,秦军不眠不休的两昼夜猛攻之下,阏于一方城头之上,几乎人人带伤,机动大队也只剩下了五百之数。

但在这一昼夜中,秦军的四个师一万多士兵,也被彻底打残,其伤亡率高达七成以上。

在周围还活着的人眼中,吕不韦发现了一丝狂颠了的暗红,一丝诡异而神秘的暗红色,他们似乎成了一群只知道战斗的嗜血恶狼,战斗已成为了他们心中唯一的信念。这种信念指引着他们,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实力!

阏于城中,所有还暂时幸存着的人,对于吕不韦任何的命令,执行得都非常彻底。现在所有的攻防战,都是在城头进行,秦军得以在城外从容不迫的布置,但自始至终,他们也没有能取得过,哪怕是一分钟的城头控制权。

开始几天,阏于君还抱了固守待援的希望,但从吕不韦到来后,一连二十多天过去了,却连半个救兵的影子也没有出现。时至今日,绝望的阴影在他心中不断扩大。

但现在就算他还打算投降,恐怕也早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要说已经变成吕不韦的一言堂的阏于军民不会答应,而且阏于君更是深知,经过了这段时间与秦军顽强的对抗,双方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如果自己放弃抵抗,那么等待自己唯一的下场就是死亡!所以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陪着吕不韦等人死撑下去。

昨天,所有的粮食,终于全部消耗殆尽,这对于阏于城中尚存的三万人来说,无疑是个惊天的噩耗。没有了粮食,也就等于没有了体力,这仗可要如何打下去啊!而且经过这段长时间的消耗,四面城墙上的守军总人数,一共也不足万人,其中更有着近两千人的十三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妇女。这也是无奈之举,这几日的情况实在太恶劣了,仅仅凭借现在手上的人手和实力,阏于君清楚的知道,吕不韦就算是勇武天下第一,也不可能再带着众人守上三日,能坚持到如今的地步,吕不韦实在已是创造了堪称奇迹的守城之战。

想到这些,阏于君不由又想起吕不韦所说,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他终于恨下心来,亲自带着五个年幼的儿子和家中年轻的妻妾,登上了阏于城墙。

……

赵括骑着吕不韦当日赠送的匈奴马,一路急弛,向着父亲赵奢在邯郸之西北三十里处的兵营赶去。

虽然他对吕不韦的想法,已是洞察出来一些端相,但他还是不能也不忍心看着这位良师益友,苦守阏于城中而死。

就算吕不韦有着一日会背叛大赵,拥兵自重,另成王侯,但那都是遥远的将来之事。现在的吕不韦,依然是他赵括的吕师,是他的至交好友!

令赵括想象不到的是,在他到了大营门前,却被士兵拦截了下来,而且士兵明确的告诉他,大将军有令,就算是大王亲来,也不容许入营半步。

负责守卫营门的两司马,见到赵括面上的沉痛之色,终于心下不忍的对他说道:“括少爷,其实这也怪不得大将军,这几日乐毅后将军、平阳君、平原君、还有韩国的吉安君和韩妃派来的舍人,先后都来催促大将军,让他马上发兵去救吕都尉。而且大王派了陶舍人来,只说了一句‘吕不韦不能死’!大将军也是为难的很啊!”

赵括摇头叹息不已,苦声自语道:“当日我与吕师同来该有多好!能与知己同死,死而无怨矣!”

那两司马听赵括如此说,也点头神情激荡地赞同道:“括少爷说得是啊!我等皆有此感,能与吕都尉这样的豪杰一起作战,就算知道是必死之战,我等也是甘愿往之。”

赵括抬头望去,见营门前的士兵,皆是露出向往之色,他心里不由一惊,却没有再言语,骑上匈奴马,落寞地向邯郸而返。

路上遇到一个酒肆,赵括本就心情不佳,踏马到了酒肆门口,栓好了马,进去要了些酒菜,喝起了闷酒。

吕不韦死了也就算了,不死的话,只怕我大赵军士,都会对他仰慕赞赏,并更会对其升出知己之念。这样下去的话,我大赵雄兵,早晚会被其所有用。得到军官的信服不难,但要得到每个士兵的信任,却太难为之。谁如果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别说是封君册卿,就是取王侯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想到这里,赵括心里,却又恨不得吕不韦死在阏于,永远也别活着回来。友谊在他心里,比起对赵氏的忠诚,却差上了许多。

赵括拿出怀里,吕不韦所著并印刷的《三十六计》,睹物思人,不由低叹一声!

“小哥一个人喝闷酒呢?老夫和你凑对,喝上几杯如何?”

赵括寻声音望去,却见是一个四十有余,身材魁梧健壮,腰悬长剑的大汉。大汉身着青色深衣,正含笑望着赵括。

赵括见此人仪表堂堂,更是气宇宣昂,虽是心下郁闷苦恼,却也是起了结交之心,忙道:“先生请坐便是!”

那青袍汉子笑了笑,坐到案前,却把赵括盏中之酒泼掉,拿出一个朱漆色的葫芦,打开盖子,一阵酒香马上遍布四周。赵括神情一动,却见那汉子已是往他的盏中倒去。

“这是吕氏酒坊出品的‘三原液’,酒色清澈,酒香宜人,入口回味更是绵长!小哥,来,相逢既是缘分,咱们干上一杯!”

赵括听说这酒是吕不韦家所酿,忙举了起来,和青袍汉子酒盏一碰,一口饮尽。

酒真的很醇,而且酒的劲力也是很足,赵括胸如火烧,想到与吕不韦接触的往日种种,不由潸然而泪下。

青袍人却如同没事一般,拿起赵括放与案上的《三十六计》,翻看了起来。他初看时,眼睛就已是神光炯炯,越看神色越是兴奋喜悦,竟大声赞道:“好啊!好兵法!”

赵括狐疑望着青袍汉子,皱眉问道:“老兄也懂得兵法?”

青衣人自傲一笑,“略知一二!比起著此书者虽是差上一些,但比起那些什么兵家的宗主来,却还是要高出甚多就是!”

赵括一听,面上动容,转而凝想,心下却是不信地道:“请问老兄,这兵法所云,正兵为主,奇兵为辅,可是用兵的首要宗旨?”

“哈哈,却有此说,却又不全对!不说远的,就说现在阏于城之战,行的就是正奇相倒置之法,以小股奇兵为主,成正兵之功。却以前方数万赵国大军的正兵为奇,等待时机一举而攻之。想出此战策之人,可为世之孙武!”

赵括听青袍人之言,神色激动起来,却又黯然摇头,“我看老兄是想差了,这奇兵进入阏于城,都已是快要一月之久,但前方的赵国大军却还没动分毫。我看赵奢怯战才是真的,可惜了吕不韦这世之绝才之人,死得冤枉啊!”

“哈哈,小哥又错了!这本就是一计而已,等秦军集结起上党全部兵力,赵军必会全力出击,以求一举破之。免得秦军在上党诸多城池之中,坚壁不出,而使赵军无计。待到明年之时,秦国援军一到,别说上党之地,就是赵国也必将失去大片土地。”

赵括听了,神色激动,望着面前青袍人,竟站了起来,恭敬的一礼,“先生高人!小人赵括请教先生,阏于真的不会被破吗?不知几时赵国大军才会援之呢。”

那青袍人也站了起来,一拖赵括双臂,“三日之内,定当出兵!其实你父已得到上党消息,知晓了秦军已是聚集起来,打算一举攻陷阏于,所以才会封锁营盘,不许任何人进出,怕泄露了消息出去。”

赵括激动万分,却对这青袍人的十分好奇起来,问道:“还未请教先生你是……”

“在下白起!”青袍人笑咪咪地说道。

赵括大惊,一抓腰上的剑柄,就打算把这秦国无二的名将杀掉。赵括心里很明白,只要杀了白起,就等于灭掉了秦军士兵的士气,十年之内,秦兵之胆必丧,根本无力再征讨它国。

白起见到赵括的动作,却全然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淡笑对之。

只凭白起这份心胸,赵括就敬佩万分,犹豫再三,垂下抓着剑柄的手臂,低声道:“武安君只身来我大赵,如此胆识,括就佩服万分。今日就当我们从未见过便是,你走吧!”

“括少爷让我走?你不知道只要杀我一人,就等于屠戮了十万秦军嘛。这偌大的功劳,可以让你一日之间,声名盖过吕不韦,直追令父赵奢啊!”白起依然淡笑着道。

赵括冷哼一声,“我要杀你,也应在战场之上!在我大赵境内,对付你单身一人,我赵括还没有如此不知廉耻。”

“好!不亏是吕不韦望重之人,赵括,你这个朋友我认了!”白起一拍大手,又给两人一人斟上一盏之酒,郑重的道:“你放心,阏于之事,我自当作不知。但却有一个请求!”

“请讲!”对于白起的人品,赵括还是深信的,毕竟这大秦武安君,是当今天下名将之首,必然不会言而无信。

“我们虽然立场不同,但也算是一见如故,可否把此书送我?”

赵括望着白起拿起的《三十六计》,犹豫了下,“这是我吕师所著,送你却没问题,但还请武安君言而有信,末要让括看轻于你!”

白起豪爽的哈哈大笑起来,“这吕不韦,我也是慕名多时,我这就去阏于,与他一见,但绝对不会坏了他的计谋,只是谈论一下武道兵法尔。括少爷可信?”

赵括想也没想的点头道:“括自然相信武安君之言,就此别过,他日如果沙场相见,括自然不会手软。也希望武安君莫要留手!”

赵括说完,饮尽盏中之酒,出门上马,绝尘而去。

白起也喝去盏里的酒,却盯着空了的盏底,自语道:“先是吕不韦,后又有这赵括,有意思,有意思啊!看来,用不了十年,我白起就会多出两个有力的对手,哈哈,有意思!”

白起和赵括都没有想到,他们这初次看似偶遇的见面,却是两人十年相处,恩怨环绕的开端。两人也可谓是一见如故,交浅而言深。但当长平之战开始时,两人十年的友谊,又将面对什么样的考验,两人有将如何抉择呢?

……

白起,这个名字仿佛就是一个神秘的神魂,众多的秦军士兵,呆若木鸡的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粗犷脸庞,根本无法将那个名满天下的武安君,与眼前这慈眉善目之人联想到一起。

白起收起了笑容,一股浓烈凌厉的雄霸之气,骤然而起,霎那间扩散开来,方圆数丈之内,都充斥着他那无匹地彪悍之气。

虽然白起的看家本领,是那无敌的剑术,但他修为上的能力,也是高绝之辈。白起本就是个身兼,修炼者身份的大剑客!

他习剑在先,剑技小成后,更是短短数年之间,勤练秦阀兵家的吸纳天地灵气之法,用内力助剑气,用剑气辅内力,从而成为世间,少有的踏足剑道与修炼,双修的门径,成为颠峰之人!

其实这只是他人眼中的白起而已,他自己却知道,自己能有此成就,实在是因为胸前所佩带的那巴掌大的上古神物,那八卦图形的镜子,本就有着浩气凌然。冥冥之中,这股不屈不饶的力量,也随着转移到白起的身上。他的武功越高,剑术越强,这股力量就越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白起并不是生长于大富之家,或是豪门之内,也没有超世之才,亦未有坚忍不拔之志,之所以每遇艰辛,皆能不屈不饶,逆流而上,最终突破困境,重现光明,皆因此镜之故。

他的剑术是在秦西之地,沙漠之中,感悟风暴之威,自悟而出的世间最威猛绝伦的剑术,镜子与这股力量相辅相成,交相辉映,这才是他的最高之技。

“白起在此,尔等……”白起轻轻的一顿,冷斥道:“给我闪开!”

说罢,他再也不理会众人,驱马前行——

白起身边周围的那些秦军士兵,犹自陷入在他那威猛无匹的威压之中,待他远去良久,方才缓过气来。

由于中更胡阳,已是把上党一地的秦军,尽数调往了阏于城下,所以这处城池,除了这十余个秦军辅兵守在关卡之处,其他的秦军士兵却已调走。

纵然一路之上,有数波秦军士兵见到白起,却都恭敬地望着他扬长而去,并马上快速的对阏于城下的中更胡阳,发出讯息。

武安君白起亲驾来到上党的消息,一层一层地禀报了上去,当左庶长王进向胡阳报告之时,胡阳被吓的,把手中的剑都掉落在地上。自然是害怕君侯,是来问罪自己久攻不下之过。但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下令全军整队,准备迎接武安君的驾临,然而白起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发觉他的任何踪迹。

第150章 赵军至

胡阳将手中的军报,往案上一扔,他的眉头紧蹙,半晌不发一言。

“中更大人”王进在他身边,轻声询问道。

胡阳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逗留了一圈,问道:“你有什么事,无需顾忌,直说吧。”

王进应了一声,迟疑地道:“赵军竟然趁我大军全部集结与阏于城下,一昼夜急行军,占领了上党周围所有的城池,这事可如何是好啊!而且武安君也在阏于附近出现,这事……”

“你说该怎么办?”胡阳笑而不答,发问道。

王进苦笑道:“君侯行事,神秘莫测,下官不敢妄加猜测。但对于赵军,我认为应该速速与之进行决战!”

“唉……”胡阳长叹道:“不错,阏于之战的胜负关键,就在我军与赵军,谁能在决战中胜出!马上吩咐下去,令全军停止攻城,进行休整,观察赵军动向,以求一战定乾坤。”

“啊!”王进惊呼一声,显然这句话大出他的意料。他沉思半响,双目之中霍地闪现一丝明悟:“我明白了,君侯到来,却并未至营内,这是让中更大人您决断当下之局势。君侯也必然想到,中更大人会与赵军决战!”

胡阳看向左庶长王进的眼中,有着一丝赞许,闻言而知意,这小子的成长确实超出了胡阳的期许。或许他将来,会比我还有前途吧!

“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阏于城中的吕不韦率领的守城韩军,而是赵奢,是他率领的那数万赵国大军。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没有理由看不透。”

“既然明知如此,不如我们与赵军约战,如此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王进低首说道。

胡阳冷笑一声,问道:“决战虽是我之所愿,但却不能对赵军言之,我们要迫使他们与我军决战。”

战国天下,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理念,早已铭刻在所有人的骨髓之中。无论是国与国,还是人与人之间,都遵循着这一规则。

白起年不过四十多岁,却已修炼到地境结丹阶段,而且剑术更是达到地剑创剑巅峰,已是秦人心中最大的精神支柱之一,他的影响力直接笼罩了整个大秦。这也是秦王只让他掌握大秦之兵,再不让他带兵出战的原因之一。只有等他突破极限,达到天境之后,才容许他继续征战。毕竟好的将军武将,强大起来的秦国并不缺少,缺少的却是可以威驰天下的天境高手,要是能有一位达到天剑境界的剑客,那将是更加完美之事。白起很可能成为天境高手,也可能成为天剑剑客,更可能成为同达天境的双修之人,一旦白起可以双双达到天境和天剑,那么秦国统一天下,雄霸九州,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天下诸国近年来,都已开始畏秦如虎,这就是秦国第一名将白起之威所在。

但被秦人敬若神明的白起却知道,目前在阏于城中的,那年不足二十的少年,只要加以时日,其不仅是在赵国之内,哪怕是三晋之中的声望,也将不弱于自己在秦之势。

也许不需十年,他就可以和自己分庭抗礼,成为天下人皆知的名将,两人也许是天生的夙敌。白起现在相信,凭借自己现在的这份实力,完全可以把这将来的劲敌扼杀在摇篮之中,但他却不屑如此去做。因为他是大秦第一名将,天剑天境双修的白起!

高手寂寞,他这军中地位崇高之人,而且还是世间有数的高手,怎能除去未成的敌手。

英雄,向来都需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西秦与东方各国一直以来,都是水火不相容,在秦人的心中,白起所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秦军,他所代表的是整个西秦的荣誉和利益。

是以,只要有他在,西秦人就敢与东方六国为敌。

而如今,吕不韦的出现,正好给了白起一丝好奇,他通过在邯郸十几天的了解,他已很清楚,现在的吕不韦虽然实力不如自己,但只怕也是差之有限。所以他起了切磋之意,突破地剑地境,达到天剑天境,可能就应在自己与吕不韦的一战中吧。

“吕不韦,可敢出城来,与我一战!”白起单人独马站在阏于城下,大笑着说道。

以这种方式,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两军对垒,赵军虎视的阏于城下,也就只有白起一人尔。

他之前绝对未曾想过许多,只是想要与这风头正尽地后生,一对一的比试一场,好使自己的修为和剑术得到突破而已。但当他看到阏于城上面的守军面上,那惊骇之色,心中不知怎地,竟然觉得十分快意。

“还未请教阁下是……”吕不韦的舌尖,微微舔了一下嘴唇,那种表情极度的嗜血,城下的白起见了也是心头一颤。

“西秦白起!”白起凝视吕不韦,嘴角挂起一丝自傲的笑容,这位武力过人,老奸巨猾的秦之军魂人物,在这一刻却显得如此落寞。

三晋之人连同南部楚越之地,无不对白起这个名字如雷灌耳,尤其韩魏两国,更是对之仇恨非常。

“白起……”吕不韦望着城下这位古今第一屠夫,眼中的厌恶之色淡了数分,代之的却是钦佩之色。

“白起!大家杀了他!”城头的公孙雨最先激动起来,这城下之人就是大败其祖,并使之绝食而亡的仇人。更是令公孙家没落的罪魁祸手,公孙家与白起之间的仇怨,永远也不可能消散的去。

周围的韩人也是动容,对于以少数兵力,败去韩魏二十五万联军的白起,他们都有着切肤之痛。韩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很多韩军士兵,都已是把最后的箭矢挂在了弩上。

吕不韦大手一举,伸手在公孙雨的肩膀上一拍,允诺道:“雨兄,请相信我,总有一天,这笔债我会为你公孙家讨回来的!但以如此多的人手,去杀死一个身不着甲之人,是军人的耻辱!要报仇,就应在战场之上!”

“吕哥说得对,四弟,要赢就要在战场上胜!这才是公孙家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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