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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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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也懒得去与他们计较,冷哼一声走入王宫之内。

来到了内宫门前,一个伶俐地舍人见到吕不韦,慌忙地叫身边小舍人去里面传话。自己却走到宫门前,满脸笑容的迎了过去,远远便喊道:“平王殿下!你可回来了……这两日太后正在念叨你呢!”

吕不韦微微一笑,却不知里面的天子思念的是我,还是我手里的这个木匣。

那舍人引着吕不韦向宫内走去,并低声道:“吕将军来得真是及时,天子已是催了几次,让我等看看吕将军是否来到,您若再是不到,我等只怕都要出宫去寻您了。”

听到舍人的恭维之言,吕不韦心里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由其想到了那假丹士,随后姚喜那妩媚动人的俏脸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想到姚喜,又开始联想到鲁萍希,吕不韦心内感慨起来。这座看似磅礴的王宫,在许多女人的眼中,也许只是埋葬青春的坟墓。嫁给天子姬延的那一刻,在许多人的眼中,却更像是一场青春的葬礼。

吕不韦正在想着心事,前面却是迎来两名舍人,对那带路的舍人道:“葛侍长大人,天子,天子坐等太久,已是沉沉睡去了。王后说请吕将军先去她处,等天子醒来后,再过去觐见。”

王后?听到舍人之言,吕不韦马上想到姚喜的叮嘱,让自己小心王后储娥的话,不由心下警觉起来。

那葛舍人无奈看向吕不韦,低声说道:“吕将军,实在抱歉!天子年纪大了,这嗜睡的毛病日重,您看——”

吕不韦笑了笑,说道:“王后不是已有安排吗?就按王后的安排办吧。对了,葛侍长,这位王后可是名叫储娥?”

葛舍人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笑着答道:“咱宫中只有一位王后,自然就是储后啊!”

吕不韦轻哦一声,跟着几名舍人,顺着御道一拐,已是上了另外的一条道路。

吕不韦进得小殿之时,那王后储娥正背身坐在镜前,雪白的香肩,在黑色长裙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从镜中,看到吕不韦的全貌。吕不韦故意放慢了脚步,也渐渐看清了王后储娥的俏脸。

她的目光平淡而冷静,吕不韦的来临,并没有带给她任何的欣喜。

吕不韦日前被姚喜提醒过,所以面对这天子正妻,大周朝的第一夫人,心里反而无比的冷静。

“臣赵国将军吕不韦参见王后!”

王后储娥仍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淡地道:“吕将军一路远来,辛苦了!我很奇怪,吕将军是赵国之将,却为何会与鲁国公子同来呢?”

吕不韦恭恭敬敬地答道:“只是碰巧遇到,所以一路同行。”

王后储娥这才转过身来,长裙领口很低,露出部分细腻的冰肌玉肤,让吕不韦顿生一亲芳泽的想法,可是看到王后储娥冷淡的表情,只好强自压下内心的欲望。

王后储娥看了看吕不韦手上的大木匣,把梳子缓缓放在梳妆台上,许久方才说道:“吕不韦,你还真是为天子雪中送炭啊!”

吕不韦故意装作不明其意,用充满询问的眼神,望着面前的王后储娥。

王后储娥幽幽说道:“天子早已失去对天下的掌控,诸侯皆是不将天子放在眼中,早就已是都不纳贡。去年开始,更是连一年一次的洛邑朝拜,都找了种种理由不来参加,连那微薄的礼品都已是不想付出。如今他们的心里,早已是没有了天子的存在。”

吕不韦心里当然清楚,这位天子之后所说的一切皆是事实,如今的所谓大周天子,实际上却是一个最最弱小的势力,比起卫国的一城之国,也强不了多少。

而且就算是卫国,其王族之内的人数也是甚少,平民百姓占了国内人口的半数还多,所以税收与开销的比例,还是能够维持得住。

而周王朝传承数百年,子孙人数众多。如今的洛邑城内,王族人数起码已是占到二成,再加上官宦贵胄等各种贵族,起码占到领地内人数的四成以上。再除去三成的奴隶,剩下不足三成的平民,如何供养得起这等庞大的贵族群。

随着洛邑的赋税不断增加,越来越多的平民宁愿颠沛流离,前往它处寻求活路,或是干脆逃入山中,躲避洛邑的苛捐杂税。

吕不韦低声说道:“想来王后也是多虑了,如今天下诸侯相互争斗,自然没有时间来考虑天子之事。等得过上几年,他们争斗得差不多,也都累了之时,必然会来请天子做公证,来给他们调停战事。”

王后储娥冷冷着道:“等到他们想起还有位天子的时候,只怕天子早已经被饿死了。”

吕不韦尴尬一笑,故作惊诧地道:“王后在和不韦开玩笑吧?天子可是天下共主,怎会有饿死一说呢。”

王后储娥摇了摇头,万般无奈地道:“吕将军是不知道,天子多年以前,就在消耗着先辈积攒的财富。这洛邑人口不多,从事生产之人更少,这些年下来,国库早已枯竭,除了先祖当年所铸九鼎外,这王宫之中,已是再无可卖之物了。”

她沉吟片刻,美目才转向吕不韦,大有深意地道:“吕将军千万不要误会,并非本宫在将军面前诉苦,而是如今衰败至此,天子忧愁万分!”

吕不韦知道她必然还有下文,自己也没必要主动去问,这种挖好了窟窿,等着自己去跳的行径,他心内十分不喜欢。吕不韦虽是心内厌恶万分,但却不好表现出分毫,犹豫了下,低声说道:“天子难道已是处于如此的窘境之中?那何不召集天下诸侯,来为天子募集财物呢!”

王后储娥显然没有想到,吕不韦这装傻充愣的手段,运用得如此纯熟。吕不韦如此一说,她下面的手段,却是全然施展不出,只得淡然说道:“这两日忙于天子和鲁国萍希公子的婚事,天子与我没有过多的精力,顾及其它之事,再说……这等事情,又怎好由天子亲自说出呢!”

吕不韦恍然般地点了点头,叹息着道:“的确如此!但可惜,不韦只是赵国边城一将,人微言轻,无法为天子与王后分忧。若是有着诸侯身份的话,不韦定当号召天下诸侯,为天子分忧解难,尽到自己本分。”

听到吕不韦如此说,王后储娥眼前一亮,接着却好象明白过来什么,一双明亮动人,却又睿智非常的眼睛,盯着吕不韦看了半晌。

吕不韦坦然与之对视,面上更是挂足了笑意。

王后储娥许久才移开目光,面颊之上,却泛起了一丝潮红,神情之间,已是略带小女儿家,害臊羞涩之态地道:“此事我会尽力达成吕将军所愿,但请将军完成心愿之后,莫要忘记了天子的恩赐,更莫要忘了本宫……”

王后储娥说到后来,虽是言未尽其意,但吕不韦却多少有些明白过来,心中不由一动,再望向她时,眼中已是包含着许多男女情欲的成分。

王后储娥见到吕不韦变得热烈如火的目光,仿佛不堪其烘烤般,娇羞地站起身来,幽幽地道:“想来天子睡得已是差不多了,本宫带你去晋见天子吧!”

吕不韦跟在王后储娥身后,在数名舍人宫女的陪伴下,向着天子姬延所在宫殿行去。

也不知这姬延是真的一直歇息,还是故意装作小寐,以让王后储娥试探吕不韦的心意。但吕不韦想,后者的可能性却要高出很多,姬延多半是想靠着王后之口,象自己述说他的窘境,而再由吕不韦劝说赵惠文王出面,召集诸侯,为姬延这落魄天子的生计,而捐献财物。

见王后储娥亲来,殿前的舍人忙迎了上来,说道:“王后,天子小寐未起,您看,是不是——”

王后储娥冷着声音道:“让开,本宫找天子,是有重要之事待办!”

见舍人纷纷让看,王后储娥才笑着,对吕不韦说道:“吕将军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唤醒天子!”

吕不韦恭恭敬敬的请王后储娥先行,心里却是冷笑不已。

这大周的天子与王后,实在是对彻彻底底的贼公贼婆,装得还真像是那么回事一般,但你们却想不到,殿内调笑喧闹之声,我却早已听得一清二楚吧!

当吕不韦见到衰老得一塌糊涂,行将就木的周赧王姬延时,实在很难把面前的老不死,与天下共主联系到一起。这六十出头的周赧王姬延,看起来起码已是上了八十的年纪。

吕不韦实在不愿去望,他那张满是老年斑的脸,深深一揖道:“赵国将军吕不韦,参见天子万岁万万岁!”

“免了!”周赧王姬延打着哈欠,来到他那张龙案之前坐下。

周赧王姬延那副居傲的样子,的确很有帝王风范,但可惜他却只剩下这空架子而已。

“哦,吕卿家,请坐请坐!”周赧王姬延坐到龙案前,鼓捣着案上的笔墨半晌,才像是想起了吕不韦的存在般,傲然地说道。

吕不韦依言坐在王后储娥的对面软塌之上,神情宛如古井不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王后储娥倒了盏茶,向他面前的小几上推了过去,柔声说道:“吕将军请饮茶。”

吕不韦略微一笑,淡然说道:“多谢王后,吕某此次前来——”

周赧王姬延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你来王庭,想来是有事求本天子吧!本天子是承上天之意,成为天下之主,西至昆山,东到大海……”

周赧王姬延开始漫无边际的吹嘘起来,吕不韦无奈的听着,心里却升起欲呕之感。

王后储娥见到吕不韦面上的不耐烦,笑着说道:“天子莫要再说了,吕将军远道跋涉而来,快到午时才进的洛邑,您就挑主要的说,好让他可以早点回去歇息啊。”

王后储娥星眸充满盈盈笑意,望着吕不韦的眼神,全然带着挑逗之色。

周赧王姬延这才不情愿的住了口,瞥了吕不韦一眼,傲慢地道:“那你就说说吧,到底来见本天子有何事啊?”

第254章 禁宫不禁欲

吕不韦对于周赧王姬延那臭不要脸的样子,已是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沉默半晌,却并不言语。

“吕将军,天子已是让你说了,你又何必犹豫,有好尽管直言就是。”王后储娥对吕不韦微微点了点头,遮口轻笑着道。

吕不韦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其实我本次来洛邑——”

周赧王姬延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很是期待着吕不韦的下文,这样他就可以漫天要价了。对于吕不韦这个人,姬延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吕氏酒坊的少东家,郭氏铸造的女婿,拥有着造纸印刷术的小说家的第一长老。这三个身份,无一不是金钱的代名词。而且还有传闻,不久的秋后,吕不韦的原阳城,还要与匈奴进行贸易。战马对于中原来说,是奇缺无比之物,尤其是优良的匈奴战马,更是有市无价。

现在吕不韦在周赧王姬延眼里,完全就等于是一堆金钱垒砌而成,不,不是金钱,应该是玉石珠宝!

吕不韦望着周赧王姬延那贪婪地神情,心下冷笑不已,淡然说道:“只是去齐地办事之后,陪着子思之儒的孔宗主,一起来到洛邑转转而已。毕竟作为大周的子民,却没来过王都,实在是件遗憾之事!”

周赧王姬延听到这里,本是挂着笑容的脸上,瞬间僵硬了下来,神情很是搞笑。

吕不韦却不去理会,笑着对其点了点头,慢幽幽地说道:“来到洛邑才知道,其实王廷也不过是如此。比起来邯郸和大梁的繁华来,实在是图有王廷的虚名。”

周赧王姬延越听越是生气,吕不韦所说的话语,无疑等于给了他这位天子,两记狠狠的耳光。

周赧王现在已经勃然大怒,喉咙如同拉风箱般,呼呼地喘了起来。那样子好象随时都会,一口气顺不过来,而随时去见他那些列祖列宗。

一旁的王后储娥,自然知道吕不韦为何会如此说话,心内不由暗骂姬延愚蠢,端架子端得过了头。忙叹了口气,打起圆场,说道:“吕将军这话也没错,毕竟王庭建立了数百年,自然比不得邯郸与大梁这等新城。也罢!过几日便是天子大婚之日,趁着这个大喜的日子,吕将军若是有什么要求,或者是需要天子为你做些事情的话,尽管全部说出来便是。”

她又向周赧王姬延说道:“天子,臣妾说得可对?”

周赧王姬延已经是气得不行,他那姬氏天子的架子一时落不下来,但却也不能把财神爷外推,只得万般无奈地冷哼一声,算是答了王后的话。

吕不韦见这狗屁天子还在装蒜,不由微笑着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了几步,而后面对王后储娥说道:“我想来想去,还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麻烦得到天子的,所以——告辞了!”

周赧王姬延心中暗骂不已,“吕不韦,你这混蛋,难道是来逗本天子玩吗!”

王后储娥却依然浅语轻笑,饶有兴趣地道:“吕将军这就忙着走吗?不再坐一会了?”

“不了!这宫殿还没我那新城府邸建造的好,实在没有什么看头,我还是回我那原阳算了。”

周赧王姬延和王后储娥的神情,同时一变,这吕不韦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竟然完全不按照他们的计划而为。

吕不韦充满睿智的双目,流露出自信的目光,这让王后储娥顿时忘记了,周赧王姬延的存在,和自己本应处在的立场。

吕不韦本已是行到了殿门处,却有行了回来。

周赧王姬延与王后储娥,不由都是面泛喜色,以为吕不韦回心转意,打算提起正事。

却不料吕不韦笑着对两人说道:“不好意思,韩王送我的礼物,我却是忘记拿了。”

说着,吕不韦拿起软榻旁的木匣,却一不小心,把木匣掉到了地上。

“砰”木匣的盖子掉开,露出里面一块块黄澄澄的金子。

“这,这是……”周赧王姬延眼里,泛起了同样的金光,结结巴巴地已是说不全了话。

吕不韦把金子一块块捡了起来,放回匣子里,这才站起来,笑道:“韩王实在太过客气,只是去年帮着他韩国,在阏于挫败了秦军,这次见我路过韩地,特意让人送来了这些俗物。”

周赧王姬延喉咙动了几动,咽了两口吐沫,艰难的道:“吕将军,您,您拿着如此沉的东西,不,不嫌累吗?”

吕不韦笑了笑,故作无奈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听说这洛邑风气不好,贼特别的多,我当然要多加小心了。对了!我们来时在巯山附近,还遇到了伙开黑店的呢,若不是我们心下仔细,差点叫要着了他们的道。但说来也怪,那假扮酒客之人,下面竟然没有卵子;倒是那老板娘相貌甚好,看得人心里都直痒痒。”

周赧王姬延听了心下一惊,忙问道:“那后来呢?那伙贼人如何了?”

吕不韦笑了笑,拍了拍胸膛,得意地道:“有本将军在场,他们那三两毛贼,岂还能有活命的可能。”

周赧王姬延听了,心下大定,连连点头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

吕不韦也点了点头,欣慰地道:“是啊,还算运气。若是被这些狗贼得了手,我这些金子可就要白瞎了啊!”

周赧王姬延见到吕不韦又已转身,急得站了起来,急道:“吕将军,那个,那个本天子过几日要大婚,你看……”

吕不韦自然知道周赧王姬延的意思,这狗屁天子是在明着讨要礼钱,但吕不韦却装糊涂地道:“天子大婚可是大事!想来诸侯王们都会来道贺吧?等到时候,吕某却也要讨几杯水酒,沾沾天子的喜气。”

听到吕不韦这明显的奚落之语,周赧王姬延勃然大怒,狠狠地一拍桌子,喝道:“吕不韦,你大胆,你目无天子,我,我要——”

吕不韦冷笑着盯住周赧王姬延,沉声说道:“要怎么样?要把我拿下斩杀不成。别怪我没提醒你,惹了我的后果,希望天子先考虑清楚!”

吕不韦说完,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望着出殿而去的吕不韦,周赧王姬延已是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却不敢命令侍卫真的擒拿吕不韦。若是那样做了的话,只怕他这所谓的天子,也将做到头了。

王后储娥也呆望着殿门,良久才转过头来,对着周赧王姬延摇头叹道:“天子,你这又是何必呢,好好的财神爷,就被你这样气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你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现在已是穷成这样,你何必还要摆你天子的臭架子呢!”

“我,我只是想给他的下马威嘛!谁知道这吕不韦——”周赧王姬延很是懊恼地道。

王后储娥摇头叹道:“算了,吕不韦之事我来处理,他若是再入宫来,你可要想清楚,要用什么态度,来应对这位财神爷!”

周赧王姬延悲愤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

吕不韦回到客舍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

这洛邑的诸侯客舍,其实十分的宽敞,建筑上更是大气磅礴。毕竟这是东周迁都之后,诸侯年年来参拜天子时所建,体现的东周那瞬间的繁荣。

众人仍旧没有歇息,都在等待着吕不韦的归来。

鲁萍希听到动静,慌忙从房中跑了出来,美目隐然含有泪光,向吕不韦露出一丝浅笑,明眸侧顾,皓齿嫣然,隐蕴的那缕情思,无所遁形的流露在眉宇之间,更显得丰神娇媚,惹人怜爱。

吕不韦向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连他也无法描摹,两人之间那似有似无的感情。

孔穿一脸严峻地道:“吕兄弟,这天子真是穷得可以,我们才一来到,就让我们交纳住宿之资。而且那食物实在是——无奈之下,我只好让谦儿带着弟子,去外面的市中购置了酒肉食物,咱们自行在这客舍里开伙吧。”

吕不韦微微一怔,慌忙收敛心神,转向孔穿问道:“这里除了我们,难道就再无他人居住吗?”

孔穿点了点头,说道:“除了我们一行之人,只有几十个负责此地修葺的舍人杂役,其余再无他人。”

他说到这里,低声向吕不韦问道:“今日面见天子如何啊?可有——”

吕不韦摇了摇头,低声笑道:“这狗屁天子都已经沦落至此,却还与我端腔拿凋,被我羞辱了一通,现在恐怕已是气得半死。”

孔穿听后,皱眉道:“那你待办之事——还有萍希公子的事情,可是如何下手才好啊!”

吕不韦笑了笑,说道:“孔宗主放心,这狗屁天子的脉络,我已是摸得一清二楚,不出三日他定当召我前去,那时条件可就随便我开了。”

孔穿愣了愣,笑道:“你啊,吕兄弟,老夫实在不知如何形容你才好。这样,咱们先吃饭!”

吕不韦掐算无失,第二日午后才用过饭,吕不韦正在指导蒋涛修炼之事,就见外面仓促行来几名周宫中的舍人。却没提都没提周赧王姬延,而只说是王后储娥请其入宫。

吕不韦按照舍人的指引,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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