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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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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都尉却懒得去管,这鲁国的女公子痊不痊愈之事。只要其能暂时好起来,不耽误吕不韦去大梁与君侯会面,那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听到那黄神医的话,彭都尉不由喜道:“那还请神医开出药方,我也好马上让人抓取熬药。”

吕不韦却是听出点门道,沉声问道:“这位医生只说解其表症,难道并不能解其病根,使其痊愈吗?”

黄神医听到吕不韦问话,又望了彭都尉一眼。

彭都尉这才忙介绍道:“这位是赵国的吕将军,他问的话,你要尽心回答。”

黄神医点了点头,说道:“吕将军说的不错。方才我已说过,这位女病人心事太重,导致沉疴已成。如今寒热交替,才使内火外发,头晕脑热,治疗其表甚为容易,但要想根除病症嘛——心病却是还需心药医!若想痊愈的话,还得从病症的本源入手才是,若是除不去内心之因,只怕再次发作之时,就会有性命之忧啊!”

鲁萍希只是望着屋顶,不发一言。

“大胆。”彭都尉怒道:“黄神医,你怎能如此说话,这位鲁国的女公子,可是天子未来之妃!此次前往洛邑,正是打算与天子完婚的。”

彭都尉现在有些后悔,请这位附近最好的医者前来。自己只记得他的医术高明,倒忘记了他的心直口快。心道这风寒之症,还不是药到病除,哪里想到,这黄神医却搞出了个,这么大的毛病出来。

吕不韦摆手叹道:“彭都尉。医者父母心,黄医生不过说出了实情,有什么敢不敢地。”

彭都尉见吕不韦淡然之色,只得说道:“吕将军处变不惊,谦和镇定如斯,彭某佩服万分。”

吕不韦听这黄神医说了几句,就已是知道,这位黄神医看病,虽然没有桑原君与越人那般厉害,但也是有点门道的医门圣手。

吕不韦想了想,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还要劳烦神医开方,先治表症,再麻烦神医开点调理的方子,我也好让人多多为她调养。”

白神医点了点头,望着吕不韦犹豫了下,才说道:“吕将军明白事理就好。”

他挥笔写了两个方子递给了吕不韦,吩咐用药的法子,临走的时候背起药箱。缓缓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吕不韦心中有些不详,却是没有多问。

彭都尉早早的接过方子,命令下人抓药,之后才道:“吕将军,鲁公子这病是急不得,彭某早就令人准备了晚宴,只想为吕将军接风,当然还有孔宗主父子,以及鲁将军。”

吕不韦犹豫了下,还没等开口婉拒,鲁萍希已是在榻上说道:“吕将军,一时半会儿萍希我还死不了,你不用担心,尽管去吧。”

吕不韦见到,她单薄地嘴唇紧抿,表情孤单,心中有了怜惜之意,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吩咐侍女们,好生照料一下公子。”

吕不韦虽是答应了赴宴,可此时就算是面对龙肉,恐怕他也是吃不下去。只是见到彭都尉,忙前忙后,却也是推脱不得。

他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见到对方如此忙碌招待,面子上多少也要意思一下。

彭都尉请吕不韦和孔穿,坐了上首贵宾的位置,自己在下陪伴招待。又让城中的官员等人,陪着孔谦与鲁乾。席上还找了青楼乐坊的歌妓舞女,吹拉弹唱。虽然她们的姿色只是中等,却也是有模有样,表演之时,更是煞费功夫。

吕不韦动了几筷子,对丈外下方的彭都尉问道:“彭都尉,君侯一向可曾安好?急急找我去大梁,想来是必有要事吧!”

彭都尉以及几名官员,都是面面相觑,县丞姓马,拱手答道:“回吕将军,前些时候,我魏国军中,大量马匹死去,大王为此还责罚了君侯。想来君侯急着找您,为的应是此事吧。”

“大量战马死去?”吕不韦愣了一下,心内暗叹。

看来此事必有蹊跷,应是魏国之内,有人嫉妒信陵君滔天的权势,借着下毒害马的手段,来给信陵君使绊子。但这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毒杀了军中战马,实在是个只求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这种自毁军备之事,实在是令人闻之愤慨!

见到吕不韦听闻之后,沉默不语,马县丞陪着笑脸说道:“吕将军,此事只是我等猜疑,君侯找你到底是何事,我等却是实在不知。”

“毒杀战马之事,可有嫌疑之人?”吕不韦喃喃地道。

众魏国官员忙都摇首,表示自己无法回答吕不韦的问题。但吕不韦心里却明白,他们就是心有怀疑之人,也必然不会告诉自己。毕竟关于魏都大梁的权利斗争,他们根本没有参与其中的分量。自然不会信口胡说,以让人记恨自己。

这敢算计信陵君之人,在大梁乃至魏国之内,必然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其中牵连必然太多,众边县之人,怎敢贸然开口。

吕不韦喝了几口闷酒,惦记着鲁萍希的病情,早早的散席而去。

彭都尉见到吕不韦对于大梁之事,也只是一问而略过,倒是放下了心事。

吕不韦回转往鲁萍希休息的地方,还没等进入房间,就已是先闻到了浓浓的药味。轻轻敲了下房门,不闻有所动静,霍然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却发现鲁萍希斜倚在床榻上,正用迷离地眼神望着自己。

吕不韦有些尴尬,喃声道:“实在抱歉,我进来的有些莽撞。”

鲁萍希摇摇头,轻声说道:“我知道来看我的人,定然会是你,所以没有关上房门。我这辈子,虽然看似高贵,但却没有被谁如此的关心过。”

吕不韦听她口气有些寂寞,半晌才道:“那些侍女呢?”

“出去了。”鲁萍希淡然说道:“我让她们走的,她们对我只是职责所在,其实内心之中,对我这昔日的公子,很是有些不耐烦。”

“喝药之后,可曾好些了吗?”吕不韦见她心情苦闷,忙插开话题问道。

鲁萍希望了药碗一眼,幽幽说道:“多谢你为我请了医者,喝了这药,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吕不韦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道:“这药以来是治疗心情的吗?”

鲁萍希微笑着道:“我听那神医说我再次复发之时,就是必死之症,心情却难免有些解脱之感。死掉,也许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吕不韦皱着眉头,鲁萍希脸色没有变冷,只是淡淡说道:“人活着若是不能随心所欲,任性而为,活着却又有什么意思。吕将军,您说是吗?”

吕不韦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公子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必会做到。你这心病的良药,我已是心中有数,定然会为你医治彻底。”

鲁萍希拥紧了被子,半晌无言,吕不韦也是默然。房间内只剩红烛高燃,流泪凝视世间人情冷暖。

“其实我很希望是卫姑娘,就算是只做个侍妾奴婢,却也可以陪伴在心爱之人的身边。”鲁萍希望着红烛。轻声续道:“吕将军,若我真的不用嫁给天子,你会带着我回原阳去吗?”

吕不韦见到她对自己说了这些话,心里有些感动,却又有些气闷,关切地道:“公子暂时还是不要考虑这许多,应该多注意休养才好。”

“你不想听我说这些吗?”鲁萍希问道。

吕不韦微笑着道:“你若是想说,我就是听个几天几夜,也都是很乐意的,但你现在需要地,却是好好休息。”

“那就再说一会儿好不好?”鲁萍希眼神中露出恳求之色,软语喃道。

吕不韦无奈地摇头,苦笑道:“那就只说一会儿,你若累了,就不要再说下去。”

鲁萍希笑了起来,脸上虽然还带着病态的红润,可在烛光照耀之下望去,却更添几分凄美之色。

“我在遇到你之前,其实一直都不算是真正地活过,”鲁萍希低声道:“虽然生活在宫里,享受着锦衣御食,但却从来也没有快乐过,因为没有人为我着想。尤其是在母妃死后,更加没有人注意我的存在。父王从来只是考虑他江山,他自己的王位和疆域。若不是打算依靠天子,使楚国投鼠忌器的话,他恐怕已是忘记,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存在。这世上好人、坏人,我虽然分辨不出,但对我来说,对我好的就是好人,对我不好的就是坏人!”

她说的平淡,吕不韦却觉得心酸,鲁萍希看起来高高在上,孤傲不羁,却不过是在战国时代,苟延残喘地一个小可怜虫而已。

“可我直到认识了你之后,才发现好人,还有另外一种。吕将军和我相识时间虽短,更是从未对我好过,而且还羞辱侵犯过人家,可萍希却知道,你是好人!”鲁萍希缓缓转过头来,凝眸望着吕不韦,说道:“吕将军,虽然我骂你是坏人、是色棍,可我却是偏偏喜欢你,只想着和你在一起。”

她深情倾述,吕不韦黯然倾听。红烛落泪,夜静无声。

第243章 敌

“吕将军对待卫小姐的态度,虽然表面看起来,像是得了个奴婢侍妾,但实际却是救她脱离了苦海。”鲁萍希柔声是道:“还有那几名卫宫中的女子,有卫怀君的嫔妃,还有他的女儿,但她们无不是和我一样,都是命苦的女人。你能让她们逃离出,那似海般的深宫,实在是件莫大的功德。”

“是吗?”吕不韦微笑着道:“听公子的口气,我吕不韦好象感觉自己,成了世上的大善之人,而非那屠虐了数万秦军的大恶魔。”

“这世上大善大恶本身,却又有何分别?大善之人,去行那大恶之事,那他到底是善还是恶?”鲁萍希继续道:“善也好,恶也罢,都要看站在什么角度去想,去看。你用计杀了数万秦军士兵,在秦人看来,实是万恶之徒。死去的士兵家眷,更是恨你入骨,恨不能食你之肉,吸你之髓!但对于东方诸国来说,你却是行了大善之事,拯救了无数的黎民免除战火之苦。”

吕不韦默然望着鲁萍希,从不知道她淡漠的外表之下,却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鲁萍希继续说道:“因为我头一次觉得,在一个人的身边,会有如此安全之感;在一个人的身边,就算是近在咫尺,却还是会让我牵肠挂肚。吕将军能够陪我继续西行,前往洛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

她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终于歇了下来,并轻轻的咳着,吕不韦坐了过来,帮她拍打着后背。

鲁萍希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柔声道:“所以我听那医者说,我若再次复发,定然不可活之的时候。我虽然觉得很是气愤,可我也很是高兴。因为我知道再次复发之时,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救我失败,二是日后你抛弃于我,这两种情况若是发生,我却是宁愿死掉……”说到这时,鲁萍希被剧烈的咳嗽阻碍,已经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

她用手帕捂住嘴唇,松开的时候,紧紧的攥住手帕,不让吕不韦见到。

吕不韦也是装作没有见到,却不想提醒鲁萍希,她的嘴角之上,还有着一丝没有擦净地血迹。

病来如山倒,吕不韦虽然知道这句话,却没有想到,片刻未见地鲁萍希,病症骤然发作起来,却会虚弱至此。

“吕将军,我若死去的话,多年以后,你是否还会记得,生命中曾经出现过,萍希这么一个女子?”鲁萍希突然问道。

吕不韦正色的望着鲁萍希,摇头说道:“我绝对不会记得,因为我需要的是你继续活下去,而且是幸福快乐的活着!你现在需要的不是想这些,而是好好静养,快些好起来,这样我才能安心带你回原阳。你也不想,能够离开洛邑之时,却因为你的病,而耽误行程,再生变故吧?”

鲁萍希笑了笑,淡淡地道:“有着心爱之人陪伴之时,活一天已是就抵得上一辈子了,我已经知足了!”

吕不韦愕然无语。

鲁萍希也是不说什么,二人默默相对,想说什么,却又都不知从何说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脚步声传来,房门响了几下,孔谦地声音在门外响起,“吕将军可在?”

吕不韦起身打开房门,空谦见到吕不韦在此,轻声问道:“公子病情现在怎么样了?”

吕不韦把他让了进来,皱眉说道:“她现在感觉不是很好,不知道孔少宗主,可认识什么良医吗?”

孔谦有些苦涩地笑道:“齐国名医毕真,倒是与我宗家学派有旧,扁鹊先生和我爹,也算是朋友。公子真的很严重吗,要不我让宗内弟子,护送她去齐地求医?”

鲁萍希摇摇头,淡然说道:“多谢孔少宗主的好意,我还挺得住。此时折回齐地,却是南辕北辙之事,还是休提为好。”

孔谦有些歉然地道:“其实都是我等之过,公子病成这般样子,我们却不晓得,真是太过疏忽大意!”

鲁萍希话都懒得再说,除了吕不韦,她现在不想和别人多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已是被深深的倦意笼罩。

她身处衰弱的鲁国王宫十几年,当然比别人更明白生死,内心中隐约觉得,那医者所说可能确是真的。

一想到自己还未等脱离,被命运摆布的生涯,就要如此死去,她的心里不由自怨自艾起来。就算吕不韦并不喜欢自己,但自己能够长伴他的身边左右,却也是甚好之事。

吕不韦却是在想,鲁萍希得的虽是心疾,但对于越人兄弟能否治疗,他心里也是没有个确切的答案。但凭借秦越人那扁鹊的名头,就算暂时不能彻底治愈她,但稍费些时日的话,必然也能药到病除。自己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带上鲁萍希,回原阳去呢?

孔谦却是在想,这个鲁萍希和吕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两人真的已是相好在一起了?那样的话,却是有些麻烦。对于此事,孔谦是怎么也看不透彻,私下也曾问过了父亲,说起来鲁萍希和吕不韦的关系来,父亲却只是笑着摇头,并不至可否。

孔谦虽然面上看起来很和善,却是骨子里面却是高傲得很,平时很少服人。

当初遇到吕不韦之时,是因其名头太响,所以才与之交往。

常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笑面迎人,就能多结交个朋友,这总是没有坏处之事。

只是和吕不韦相处的久了,无形中孔谦却被吕不韦的才华,和那知识的渊博所打动。又觉得此人颇有能力,化解麻烦不动声色,想必以后定如父亲所说,必然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厉害角色!是以才是竭力的拉近关系,以备日后振兴子思之儒所用。

三人都是各有所思,一时之间沉默下来,只听到红烛燃着的波波响声。

孔谦有些感慨,心道这蜡烛有燃尽的时候,人也如此,蜡炬成灰,留下点光亮,没有谁会记住,人呢,是否也是如此?

屋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三人都是同时惊觉,扭头望向门口。

来人拍打着房门,低声说道:“孔师兄在吗?”

孔谦起身开门,见到是子思之儒的弟子蓼志,不由微微皱眉问道:“蓼师弟,什么事吗?”

蓼志瞥眼一看,惊喜地道:“吕将军原来也在,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吕不韦听到他提及自己,向鲁萍希点头示意,走到房门,问道:“找我有事?”

孔谦不满地责备道:“蓼师弟,你越来越不懂得规矩,吕将军正忙呢,有事不能自己解决。一定要麻烦吕将军吗?”

蓼志满是羞愧地道:“孔师兄,我,我……”

吕不韦笑着说道:“无妨,既是孔宗主的弟子,大家也就都算是自己人,要是能帮得上的,我吕某当然会帮,难道是最近手头紧了,我还带着点钱……”

“出去再说,莫打扰公子休息。”孔谦拉着蓼志走出去,带上了房门。

他和这些师兄弟一起久了,见到蓼志表情急促。绝非缺钱之事,而且眼角青肿一块,好像是被人打了。难道是惹了什么事?可他是宗家学派门下弟子,不惹别人已经是好事,又怎么会有人惹上他呢?

孔谦出去后,随手带上了房门,带蓼志到了院中的大槐树下,这才问道:“什么事?”

“孔师兄。我们给宗派丢人了。”蓼志惭愧的道。

孔谦皱眉道:“你们这些家伙,难道真的出去闹事了?我告诉过你们,这次出来是受大王之托,是办正经事。你们出门自己丢人不要紧,你们怎能给我子思之儒丢人!此事若是让我爹知道,定然不会饶了你们。”

“孔少家主,还是让他先说说什么事情吧!事情既然已是发生,再来责怪他们,也是没有用处。如今还是先了解事情始末,想办法弥补才是上策。”吕不韦淡然说道。

蓼志有些喏喏,看了一眼孔谦,孔谦低声呵斥道:“吕先生叫你说,你就说好了,婆婆妈妈的好不干脆!”

“事情是这样的,”蓼志满脸通红地道:“今天公子染病不起,兄弟们都觉得心下不安,更是觉得对不起师傅的器重,这才出去喝酒,顺便赌了两把。”

孔谦气急反笑,咒骂道:“你这混蛋,简直就是胡扯!你们要赌就赌,和心情不好、过意不去,有甚关系?不要以为扯上公子和我爹,我就不骂你们了。大丈夫做事,最重要地一点,就是敢作敢当,做事总是牵扯理由,毫不干脆之人,我孔谦心里只有鄙夷!”

蓼志更是羞愧,难堪地道:“孔师兄,我们知道错了。扈三岢和我喝完酒,说憋得久了,要去赌上几把。我也是有那个心思,这才找了家赌坊。没有想到我们两个手气不好,片刻就输得精光,我本来说回来算了。可是扈三岢却是发了脾气,说赌坊捣鬼出千,要人家赔钱才肯罢休。没有想到,那赌坊里居然有两个好手,愣是扣住了扈三岢,说让我回来拿钱赎人。我是打也打不过,越想越憋气,这才来求助孔师兄。”

“你以后莫要叫我师兄,我就是你们这帮家伙的厕纸。”孔谦叹息着道:“这种事情才来找我,难道我孔谦,就是给你等搽屁股的吗?这魏境之地却是处处透着不同,就算那赌坊有些势力,却也不敢如此扣押宗家学派弟子,当我子思之儒是好欺负的吗,我看他们实在是天做的胆子!”

“孔师兄,我没敢说我们是子思之儒的弟子,当然也没敢报咱宗家学派的字号,只怕给师傅和师兄丢脸。”蓼志苦笑着道:“我想这种丢人的事情,要是惊动了彭都尉,那才真是给师傅丢脸,连带着吕将军也要落了面子,要不怎么悄悄地来找您呢。”

孔谦这次倒是点头,连连冷笑着道:“那好,我和你去看看,也好见识下哪家赌坊,有什么能耐和势力!”

“孔师兄,对方手头很硬。”蓼志喏喏地道。

孔谦愕然,奇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打不过他们?”

蓼志求救的望向吕不韦,苦着脸道:“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就算西秦双修高手白起,都打不过吕将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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