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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的拿下凤冠、脱掉嫁衣,才坐上床,准备歇躺补眠时,碰──的一声,吓的她连忙下床,披上外衣,惊惶的察看四周──
房门好好的关着,那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琉璃惴惴不安地探现房内,视线在一开启的窗口边落定──
「还杵在那儿作哈?还不过来扶我们!」彧琰低声怒喝着。
琉璃从惊吓中回过裨来,疾步走向跌坐在窗口边的彧琰。
待她走近时,赫然发现彧琰坏中躺了个面目黧黑,唇色发紫的女人──
而彧琰手臂上,则是沾了一大片血渍……
「你……你受伤了!」琉璃伸手向前。
「别管我!快把她扶上床去!」彧琰阴騺的瞪着她。「妳再这么磨磨蹭蹭的,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往后妳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琉璃倒抽了口气,并不是担忧自己没有好日子过,而是教他那冷剑般的目光给骇着!
她弯下身,和他一同扶起那晕倒在他坏中的女人。
「扶她躺上床!」他命令着。
琉璃犹豫了下。这是喜床,他还没同她一起睡过,却教别的女人先行睡下──这会变成不好的兆头的!
可念头一转,现下救人为先,也管不了那么多──罢了!
扶那名女子上床后,彧琰又命令琉璃:「把她的衣裳解开,快点!」
「可是……她好像受了伤──」琉璃低喃着,愣愣的望着他,不敢相信他是一个会趁人之危的人──
「就是受伤了,才要妳解开她的衣裳的!」彧琰捂住鲜血滴涔的手臂,脸部因忍痛而抽颤着。
琉璃懵懵仅仅,臆测他的意欲为何,但又不肯定……
她轻轻地解开躺在床上那名女子的衣裳后,回头想问他,到底他想做什么──
不料,他一手推开她。
「笨手笨脚,妳想她死吗?」彧琰怒骂她后,便坐上床去,将女子扶坐起。
琉璃未料到他会这么对她,一个没注意,便趺坐在地上,待她抬头仰望床上的情景,看见他正运功替那女子疗伤,这才恍悟,原来他要她脱女子的衣服,是要替那名女子疗伤,并不是要……要强占人家──
她真不该胡乱臆测,他是她的夫婿,她应该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才是啊!
缓缓站起身,她发现他的手臂伤处,仍是在滴血,她四下搜寻,看看有无可以绑住他伤口的带子,但房内扫视过一遍,压根没有多余的布料东西。
她突然想起她的皮箱中有一套和服,里头应该也有束腰的带子。
不加思索,她打开皮箱,找到她最喜爱的那套蓝色和服,和服中间摆着一条红色的束腰,拿着那条红色的柬腰带,她疾步的走近床通,把
束腰带敷上他手臂的伤处,正想把它系住时,他突然深吸一口气,扬手一挥──
这回,她踉跄的撞到桌边。
见他疾道蹙额,甚为怒恨的模样,她栗栗危惧地咽了口口水,颤声道:「我……我只是想帮你止血……」
「不必!」他声音饱含怒意。
说罢,他又重新调气,再次运功,两掌复贴住那女子裸洁的背脊──
琉璃微微地蹙起眉头,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在意他的手,碰触那女子裸背的举动,毕竟,他那么做,是在救人啊!
可,她两眼直盯着床上的情景,心却不由自主的泛疼!
傻坐了好一会儿,看见他额际冒着汗珠,她便拿起毛巾,好心的要帮她擦汗──
一道强悍的力道朝她逼来,她纤细的身子支撑不住,一路退到房门边──
「妳是不把我害死,就不甘心是吧?」彧琰将气逼回丹田,神情阴騺地低喝着:「滚!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妳!」
琉璃怯愣愣的起身,依言欲走出房外,他那冷情的冰调又从她背后传来。
「慢着!」
琉璃回过头,以为他又不要她走了,唇线微微地弯起。
「妳的嘴巴最好紧实点,这事若传出去,我受罪、妳也别想轻松!」
琉璃才绽放的笑容,倏地隐去。她徐缓地点了个头。
「还有,给我叫充虞过来!」
「好……我这就去!」
临出房门之际,琉璃又朝他看了一眼,他已下床来,并轻柔地扶那女子躺下,拉了喜被帮那女子盖上,一连串的动作,皆是轻柔而温柔……
心头又泛起一阵揪疼,如果是她,他会那么温柔的对她吗?
从方才他对她的逐三怒暍,她已知答案──
她是那么地令他讨厌?一个介入他生活的外人?亦或他追求真爱的绊脚石?
不!她不想知道答案!
即使是不用问他,她已臆测得到──
*********
琉璃在喜房外等了近半个时辰,看见充虞从喜房走出来,她忙不迭地踩着小碎步奔上前去。
「八爷怎么样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你帮他包扎了吗?要不要紧啊?」琉璃满脸关切的问道。
「福晋请放心,八爷没事,他的伤口我已帮他包扎好了……」充虞顿了下,续道:「倒是月桂姑娘的伤……恐怕她还得在府内待上一阵子!」
「月桂姑娘!?你是指……八爷抱回来的那位姑娘?」琉璃咬着唇,低声问着。
连充虞都知道那位姑娘,可见彧琰和那个叫月桂的姑娘是熟识了!?
充虞点点头,面有难色,「福音,八爷受伤的事,还请福晋务必得守住,千万别张扬出去!」
琉璃点点头,「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八爷会受伤吗?还有,为什么你们好像很怕受伤的事传出去?」她很纳闷,也想多了解彧琰一些,可彧琰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那她只好问旁人了!
「这……」充虞显得很为难。
「如果你不方便说,那我就不勉强了!」琉璃看到他难以启齿的模样,也不想强人所难。
充虞点了个头。「福晋,我帮月桂姑娘整理房间去,还有,八爷请妳进去!」
「我可以进去?」琉璃也正想去看看彧琰的伤势。
「可以!那属下先告退了!」
*********
琉璃轻敲了门,进到了喜房。
月桂姑娘仍昏睡在床上,而彧琰则搬了张椅凳坐在床炕边,两眼阖上假寐。
立定在门坎边,琉璃进退失据,进去怕惊优了他,但若不进去,又怕他找她找不着会发脾气!
就在她送巡不前之际,仍阖着眼的彧琰,突然出声暍道:
「不进来,杵在那儿想当门神吗?」
闻言,琉璃快步走进。「我……我只是看你在休息,不敢惊优你!」
彧琰倏地睁开眼。「妳以为我闲着没事,叫妳来走走晃晃的吗?
「……」琉璃张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要去休息了,妳给我在这儿好好的顾着她!」他眸光犀利的睨着她。「她若有半点差池,我就唯妳是问!妳最好一步不离的看着她!」
「我知道,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她若醒来,立刻来书房通知我!」
「嗯,我懂!」
***********
琉璃在房内坐了二个时辰,一步也没离开床漫,用膳时间已过,桑子不知为何也没来,她又不敢擅自出房门,怕月桂姑娘突然醒来,没人照应。
她细看床上的人儿,发觉她面目并未若之前那般黧黑,唇色也回复红润……
她想,月桂姑娘可能是中毒了,所以稍早前,唇色才会一泛紫,虽然月桂姑娘的肌肤并不算白皙透明,但也不黑,是一种让人看来很健康的古钢色。
月桂一定常在外头奔波吧!
可是,彧琰不是说过女人不可以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吗?
但他对月桂姑娘这般好,也没怪她抛头露面──
幽幽地叹了口气,琉璃很是清楚自己在彧琰心中是什么地位了……
她不怨,因为不管如何,他都是她的夫婿,而她一定也会尽守做妻子的本分,好好侍候他、服从他……
拧了一条毛巾,她轻轻地擦拭月桂额上冒出来的汗滴──
正想转身把毛巾洗净,再重擦拭一遍,突然后脑一阵撞击,她拿在手中的毛巾滑落地,接着,人便晕厥了过去──
一道黑影倏地闯进喜房,将床上的人儿给掳走。
喜房内,独剩琉璃趴倒在地上──
静寂……无声……
*********
着一身黑衣,将月桂掳走的人,把月桂带至一处隐密的小屋内,立即掏了一颗黑药丸送入月桂口中。
「月桂,妳醒醒啊!」》
一刻钟后,昏迷的月桂徐徐的张开眼,看见黑衣人后虚弱的喊着:「大哥!」
「太好了!妳醒了!」
「大哥,我……我怎么会在这儿?」
「妳忘了,妳中了『绝命灭魂散』的毒,彧琰把妳救了回去。哼!他以为运功就能逼出这绝命散的毒吗?那他也太小看了咱们欧阳家了!」
欧阳俊嗤笑了一声:「咱们欧阳家的绝命灭魂,除非是爹亲自炼出来的解药,否则任凭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的人,也没办法将毒完全逼出体外的!」
「你……你怎么进得去的?我还真怕你去的太迟,我这条命就没了!」月桂盘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
「喜房内就只有那个日本公主,没其它人!好在彧琰帮妳运功逼毒,暂时止住毒性发作!」
「喜房!?我睡在喜房?」月桂的唇角微微地牵动着。
「彧琰他够聪明,把妳放在喜房,不会有人擅自闯入,倒是委屈了那日本公主!」
「哼!她是来北京享受荣华富贵的,会有什么委屈!」月桂的语气酸溜溜地。
「月桂,大哥可要提醒妳,咱们接近彧琰的目的,可是要拿回真的『麟趾真经』,妳可别真让那个彧琰给迷惑了!」
「大哥,我没有!」
「妳最好是没有!否则让彧琰查出妳是欧阳东青的女儿,以他残忍的手段,是绝对不可能对妳手下留情的!」欧阳俊冷声道。
「我……我知道,大哥,经过这一次,我想,彧琰应该已经信任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留在他身边……」月桂满眼企盼地问。
「这个……」欧阳俊蹙眉思索着。
「大哥,如果我没住进八爷府,那我们永远也找不到『麟趾真经』的……」
欧阳俊细细回想着,这半年来所布置的计划,一步步地顺利完成……
彧琰誓言要杀欧阳东青以替他额娘报仇,但皇上和皇太后坚决反对,并且下令禁止他找「麟趾真经」,但彧琰表面虽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依旧进行着这些──
半年前,彧琰夺回了「麟趾真经」,并且查出他是欧阳东青的儿子,誓言要亲手杀了他。当时,他朝彧琰撤了「绝命灭魂散」,原本可以除了彧琰这个祸患,但是……如果彧琰死了,那他们也拿不回「麟趾真经」……
于是乎,他便安排鲜少在江湖上走动的妹妹欧阳月桂出手救彧琰,当时,月桂也是以运功疗伤,但实际上,却趁其它人没瞧见之际,偷偷塞了黑药丸给昏迷的彧琰服下──
欧阳俊点点头。「是时候了!我现在马上送妳回去,也许彧琰还没发觉妳不见呢!」
「我倒希望他发现──」欧阳月桂笑的诡异。「大哥,八爷府后边有间柴房,你就送我到那边吧!」
「柴房?」
欧阳俊拧皱了眉头,对妹子的提议,甚为不解和担忧──
第四章
侯馆梅残、溪桥柳约,草熏风暖摇征辔。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栏椅。
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我彧琰真是何其有幸啊,竟然娶到妳这个肚量狭窄的日本公主!妳们日本国的女人,都是像妳一样手段如此卑劣的吗?」
彧琰坐在书房的大椅上,目光冷冽的射向倚在案头边,人还站不稳的琉璃。
「八爷,你……你为何口出此言?」琉璃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并没有使什么卑劣的手段呀!」
「没有吗?那好,我问你,月桂怎么会教人锁在柴房的?」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人是妳看照的,妳一句『不知道』,就想推托了事了吗?」
「这……这是因为有人将我打昏,后来的事,我全不知了!」琉璃双眉紧锁的解释道。
「好!很好!妳可是推的一乾二净呀
琉璃难过的摇头,「为什么你不信我说的?如果真是我做的,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哪扛得动月桂姑娘,更遑论把她抱至柴房去,再者,这途中,府里的人也会看见的呀!」
顿了半晌,彧琰玻а圩辛克负撸焕⑹堑酃笱У奶赜派庖环缏壅媸蔷捎矗〔还挂蔡嵝蚜宋遥飧诳赡苡信淹胶蛫吚潜肺媚兀
听了他那番无依据,却听来很是伤人的话,琉璃揪着衣襟跟路的退了步
「没有!我没有!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把月桂姑娘关至柴房,相信我!」
彧琰撇起嘴冷笑,「要我相信妳!?我是相信妳的,相信这件事是妳做的!」
「不是的,不是我,除非你有证据,否则,请你不要胡言指派我的不是!」琉璃咬着下唇,黯然的垂下眼睫。
无论他如何凶她、吼她、漠视她,她都无所谓,但他绝不能教她平白受冤,她没做的事,怎可硬逼她承认呢?她好歹也是个公主,怎会使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受伤的人
他不能这么冤枉她,不能呀……
她一定会为自己的清白辩护到底的!
「证据!?妳以为妳的计划天衣无缝吗?假装昏倒,想脱嫌疑?哼,在我的八爷府里,谁也别想给我作怪。」彧琰起身走至她面前,大手在桌面重重的拍了下
琉璃惊吓的退了步,看见他压在桌面上的手缓缓收起,底下赫然出现一支断成两半的玉簪──
倒抽了口气,她瞠大了眼,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头顶上的发饰──
「别摸了,这府内除了妳,还有谁会有这种玉簪?」彧琰冷言讥诮着。
他是不知道玉簪是不是她的,不过,这玉簪看来是只上等货,一般人可是买不起的,而府内除了琉璃之外,还有谁买得起这簪呢?
他原先就怀疑她了,现在看来,是十分十的不假!
琉璃颤抖着手,将断成两半的玉簪拿起贴在胸口上,眼眶已盈盈泛泪!
这玉簪是父皇送给她的,也是她所拥有的玉器内,最宝贝的一件啊!可他竟然一掌将它劈碎──枉费她特地插上它,要给他看……
看见她伤心难过的模样,他的心口竟微微地抽动了下,竟也不忍再多加责备她!不,这女人太厉害了!谁知道她是哭伤心,还是假哀嚎?
彧琰矜淡的口吻,依旧凛冽如霜。「我可警告妳,月桂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谁也不许动她一根汗毛──妳也不例外!」
琉璃哭红了眼,把玉簪紧紧、紧紧的揣在怀中,也不知道有效听见彧琰的话,只是径顾着掉泪,也没回答应声。
她的泪、她的哭声、她的不回应,惹得他心烦意躁,他忿地抓起她纤细的手腕。「我说的话,妳听见了吗?」
她含泪凝视他的愤怒,此刻,她挂坏的是断成两半的玉簪,是以,他的怒气并未如先前那般震吓她。
她咬着牙,眸光含恨的回应他的问话,「听──到──了!」
「这回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最好别再有下回,否则──」他加重手劲的力道,更加用力的捉住她的手腕,致使她拿在手中的玉簪摔落地面──
已断成两半的玉簪摔落地面后,又碎成了四半,琉璃看了,心也跟着碎了!
她想弯下身去捡,但他的手捉住她的手腕,尽管她使力地弯身,手乃是构不到地面、构不到父皇对她的爱……
「谁让妳捡的?我有答应吗?」他强把她拉起,腾空的那双手,适时地圈住她细如柳的腰身。
他只是一时地蛮横,不想让她随心所欲,她是皇阿玛「指派」给他的妻子,这回,他不能说不,可心里已打定主意,要教她悔恨嫁他!
皇阿玛不爱他的额娘,那他怎能指望他的儿子会善待他的儿媳!
他不配主宰他、不配……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做错事啊!」琉璃泪涟涟泣诉。
「这个证据还不够吗?」彧琰的脚踏上碎成四段的玉簪,狠狠的将它踩碎。
「不要……求你不要……」琉璃痛哭失声,哀哀请求,「不要,求你…一不要──」
彧琰的唇角漫泛起一抹冷笑,「在我的八爷府里,不是妳说不要,就可以不要要--。」
伤心欲绝的琉璃,再也忍不住地抡起粉拳,在他精壮的胸膛一阵猛捶──「我恨你、恨你、恨你……」
半晌后,彧琰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就算妳恨我,这辈子,妳也别想离开八爷府一步,你是我那个『伟大』的皇阿玛赐给我的,我会好好的『照顾』妳的,一定会的!」
两人默默无言相对许久。
他头一回定睛地看她看这么久,这也才发现,她竟该死的好看,纵使双眼红肿、鼻头泛红、抽抽噎噎的模样,仍不损她的美貌──
她是他的妻子、名媒正娶的妻子!
突然间,他的心跳加速,全身血液沸腾……
倏地,他俯下首,两手捧住她的小头颅,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肆掠地狂吻着──
琉璃紧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进入她的嘴内,藉此抗骄他踩碎她玉簪的狠心行为。
她的不从,激怒了她,进不了她嘴内,他忿然的撕裂她的衣襟,把手探入她温热柔软的胸前,一阵狂暴的揉捏──
她两眼无神,视线失了焦距,对他疯狂的举动,不迎合、也不避开,只是杲若木鸡的站着,任由他对她上下其手……
她没半点反应,纵使他强烈的想要她,也失了兴致!
「别在我面前给我摆脸色,妳这种表情,别再让我看到第二回,哼!」他推开她,径自旋身离去。
彧琰走后,琉璃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一一拾起被彧琰踩碎的玉替碎段,她的泪又不禁地滑落脸庞──
「父皇,您不是教我要娴淑、要顺从夫婿的吗?可我做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彧琰要那样对我?」
「父皇,我该怎么做,您教教我、教教我呀……」
琉璃捧着父皇送给她的玉簪,心碎的哭了一回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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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儿,你要替娘报仇啊!娘死的人冤枉了……报仇啊!淡儿……替额娘杀了欧阳东青……把……把麟趾真经找回来,你若不替额娘报仇,额娘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额娘,您不要死,彧琰不要额娘死,额娘,您不可以死!彧琰要额娘教武功……额娘不可以死!」
「造孽啊、造孽啊!彧琰乖,来太后奶奶这儿,妳这个女人贪得无厌,皇上让妳进宫来,包妳下辈子衣食无缺,尽享荣华富贵,妳还不知足,非得练什么真经,呵,想学人当什么武林盟主!还是妳压根想凭武功压倒宫里的众娘娘、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