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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叫道:“青天大老爷开恩,青天大老爷开恩,小人我认罪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杀我,我愿意把全部家产献给大人你,只求大人你开恩放过小人我!”
“咣!”
杨明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叫道:“本官还没开口,这家伙就认罪了,看来平时是坏事做尽,恶贯满盈了,不仅如此,还公然在大堂上跟本官行贿,来人啊,给我铡了!”
“咔嚓!”
一声过后,这个胖富绅人头分家倒在了血泊中,又有一对士兵前去抄家去了。
又有人被进来之后,身体颤抖着来回看向那些罪犯,口中急切的问:“你们是谁告我,是谁告我,快说出来啊!老子我这就回去把家产全部献上,只求他能够撤诉不再告我!是谁告我?快说啊,我的亲爹啊,你快站出来。老子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从此改邪归正再不做坏事了!”
“什么,这个人胆敢在公堂之上贿赂苦主,简直就没把本老爷我放在眼里,这家伙贿赂苦主不贿赂本官,本官心里很不爽。给我铡了!”
“咔嚓!”
又是一条人命!
这个无厘头县令根本不讲道理,贿赂他本人他杀人,贿赂苦主他吃醋,一样杀人,接下来进来的是个瘦竹竿模样的中年富商,一进门就跪到杨明面前微笑道:“小人女儿年方十六,长得貌美如花艳若桃李,愿意献给大人为妾,不止大人你能不能通融一二?”
“哼!美人计老子见多了。老子这几天肾有点亏,不需要,再说就你这张驴脸能生出什么漂亮闺女,给我铡了!”
“咔嚓!”
这老头也驾鹤西游去了。
接下来被带进来的每个人犹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般,使出各种办法,只为能够免去一死,但是杨明这厮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他们做的这些都是徒劳。
“大人。笑的知道一处宝藏,如果大人你能够饶了小的。小的我定然献出藏宝图!”
“屁话,老子我这次抢的钱太多,正发愁怎么带回去呢,你小子是不是想让老子弄太多钱财带不走,看老子笑话?给我铡了!”
“咔嚓!”
“大人,小人家中藏有一本武功秘籍。只要大人能够放了小人,就能得到这本武功秘籍!”
“滚!武功秘籍而已,有什么稀罕的,搞不好就是那本《葵花宝典》,老子没兴趣。给我铡了!”
“咔嚓!”
“大人,我婶娘年方十八,是我们于陵城远近闻名的美人,小的可以把他献给大人你!”
“婶娘的主意也敢打,真是变态,你是人还是畜生?给我铡了!”
“咔嚓!”
“大人,小人跟袁绍袁大人是亲戚,你不能杀我!”
“哈哈,别说你是他亲戚,就是他亲妻,老子也照杀不误!”
“咔嚓!”
“大人,小人家里有个貌美娈童,名叫春哥,端是温柔貌美肢体柔软,比那些小娘子生的还俊俏三分,愿意献给大人,只求大人能够饶过小人一命!”
“什么娈童?哎呀,原来你个死变态是想让老子我搞同性恋,这个最恶心,给我铡了!”
“咔嚓!”
这天下午,于陵城县衙大堂之上这种惊悚的‘咔嚓!’声,跟各式各样的告饶声此起彼伏,都没有断过,华夏兵一边清扫大堂内的血迹,一边处理尸体,还有更多的则是分兵出去到这些死鬼家中大肆抄家,忙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到了傍晚时分,杨明才堪堪审完三百多宗案子,了结一宗案子铡掉一个人的脑袋,倒是干净利落,三百多个囚犯喜气洋洋的回家,大肆宣扬于陵城出了个专门为老百姓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杨明如此惊人的‘办案’效率,震惊全城,搞的城内的富户个个人人自危,那些被砍头抄家的不必说,后悔药也不能把他们的人头给接上去。
因为时间仓促,那些没有轮上受审,个个主动找到华夏军献出他们的大部分钱粮示好,还找到之前得罪过的每个人赔礼道歉,献上大量钱粮以求人家不去告他,一时于陵城里乱成一锅粥!
要说现在于陵城内身份地位最高的,莫过于这些刚被杨明从水牢里放出来的囚犯,因为城内都知道这些人跟那个糊涂残暴的县令关系很好,只要告谁,谁就肯定被那个县令用铡刀铡了,这些人简直跟得了尚方宝剑一般地位超凡!
于是乎,一夜之间这些囚犯家中都挤满了于陵城内的达官富人,他们又是送来钱粮绸缎,又是拉着他们称兄道弟诉说同城之谊。
这些人拉着刚从牢里出来的可怜人说了没多久,基本都能跟他们拉上七拐八扯的亲戚关系,看向他们的眼光就跟真是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这些人之前仅仅是对这些囚犯骂了一句或者是跺了一脚,之类的小仇,那些真的杀过他们家人,或者谋夺过他们财产的富人跟地皮流氓可就惨了,为了能够取得这些囚犯原谅,在这天晚上他们可是动了不少心思。
有个囚犯叫王小三。他家的二十亩良田跟一个叫林大亮的富人家田地挨着,这个林大亮几次三番要王小山把地卖给他,但是他们王家就指望着这块土地吃饭,如何能够地卖于他?
于是林大亮找人来闹事,把往小三的爹妈活活打死,将这块地抢了过去。
王小三刚好在外地躲过了一劫。随后他悄悄回到县衙告状,谁知道这个林大亮跟县令张南勾结在一起,本就是一丘之貉,张小三不但官司没打成还被逮进大牢中等死。
这种血海深仇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化解的,只要是杨明这个县令一升堂办案,这个林大亮注定要在铡刀下丧命,但是这货运气好,于陵城坏人太多了,杨明就一把铡刀。一时之间杀不过来,所以才给了这家伙赎罪的机会。
这天晚上,张小三正在家里垂泪祭奠惨死的爹娘,林大亮带着全家人来了,不但他把全家老少十几口人全部带到张小山面前跪下,自己还袒胸露背插满带刺的荆棘,来了一个负荆请罪!
林大亮此举把张小山吓了一跳,当他暴怒的想要跟林大亮理论时。林大亮跪在他面前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道:“大兄弟啊,以前的事情是老哥我错了!
之前我强抢了你家的良田。还诬陷你进了县衙大牢吃尽苦头,现在老哥我情愿把之前跟你家挨着的一百八十亩良田,跟你家二十亩良田全部都给你,再送上精米一百斛,钱一百金,权作补偿。这是地契请你收下!
当时抢你家地时,老哥手下家丁一时失手打杀了兄弟你的父母双亲,如今大哥我把全家人都带来了,任你杀任你砍!只要兄弟你能够出了这口恶气,老哥全家都死光光也在所不惜!”
张小山愤怒的大叫道:“你以为赔些破地就能让我父母活过来吗?老子不稀罕你这破地。也不稀罕杀你们这些坏蛋,你们快快给我滚,等明rì自有县令大人与我做主,我不想听你们在这里啰嗦!”
“哎呀大兄弟,你在哪县令面前告大哥我,等于是直接要了大哥我的性命啊!你大哥我马上就要人头落地,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谁是你兄弟,咱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给我滚开!”
林大亮一看这个张小山根本就没有打算原谅他们,他恶从心头起胆向两肋生,站起身来拔出腰间尖刀!
只见他一把抓过跪在旁边的老父亲,把尖刀在老家伙身边比划着对张小山大叫道:“小山兄弟,既然这样你还不能原谅我,看来是想要把我父母给你父母抵命了,兄弟我这就在这里杀了我亲爹亲娘,以求小山兄弟你放过大哥我!”
张小山这下傻眼了,难道说这个林大亮真的要拿他爹娘开刀?
正在他思索间林大亮抓起尖刀就朝他老爹身上扎去,噌噌噌连着扎了几下,老家伙身上顿时有鲜血流出。
然后这个不孝子又蹿到他娘身边,噌噌噌又是几刀囊了下去,只把他老娘扎的哀声痛嚎,在地上打起滚来!
“停!林大亮你快快住手,再扎下去你爹娘就死了!”张小山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下子被吓得浑身发抖。
昔rì仇人要在他面前活活杀死亲爹亲娘给他赔罪,这可不是两只活鸡活鸭,而是两个大活人啊,生性善良的张小三一下子崩溃了!
林大亮抬头惊喜的看着张小三道:“这么说小山兄弟你肯原谅我了?不然我在扎上几刀给你出出气!”
张小三惊恐道:“哎呀千万别!不管怎么说我父母也不是你亲手打死的,再说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是杀了你爹娘也不能让我父母活过来,现在你只要把你口中的那些钱粮田地如数兑付给我,我不告你就是了!”
“哎呀好兄弟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
李大亮咚咚咚几个响头磕在地上,张小三赶忙上前把他搀起来,两人这才算尽释前嫌。
正文 第三百七十章 被破铡刀逼疯的富人
“哈哈,兄弟你稍等,我这就让下人把粮食跟金子送来,就连保人我也顺道带来了,咱们这就交割这些财物,只要大哥我避过这次的杀身之祸,小山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兄弟!”林大亮爽朗的大笑道。
张小山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地上的李大亮父母,急急道:“这些事情先不忙,你还是看看你父母吧,他们挨了你那么多刀流了那么多血,要赶快找大夫医治,不然晚了恐怕会有性命危险!”
“哈哈,爹娘你们别装了,快起来吧,小山兄弟已经原谅我了!”
林大亮话音刚落地,刚才还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两个老家伙,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身上又是土又是血的,看上去狰狞可怖,但是看其伸手矫健,倒不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刚刚被你给扎了那么多刀,难道是我眼花了吗?”
林大亮不好意思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呵呵,哥哥把事情给你说清楚,兄弟你莫怪!他们身上衣服里塞了好几个装满鸡血的猪尿泡,大哥我刚才那几刀全扎在这些猪尿泡上,所以他们看似很惨,其实毫发未伤。”
“你!原来你们如此~是在骗我!我~我,”
“哎呀兄弟,老哥我不是没有办法了吗!你只要去告状我就必死无疑,现在四个城门也被吕布军给控制了,大哥我就是想跑也没地方跑啊!兄弟你已经答应不去告状了,可不能反悔啊!”林大亮‘噗通’一声给张小山跪在地上,眼睛里眼泪在打转。
他那两个一身血污的父母一看事情有变,赶忙拉着他们全家人跑过来,也跪在张小山面前。恭恭敬敬几个头磕了下去。
为首的老头说道:“小山啊,你可是老夫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大亮有难,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夫平时是什么身份你也知道,我们林家家大业大在于陵城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但是今天被那个野蛮县令给逼的。在你面前一身是血滚来滚去演出一场好戏给你看,还赔钱赔地赔粮食给你,难道你还不能放过大亮吗?
老夫可就大亮这一个儿子,如今还没有子嗣,如果他死了我们林家可就绝了后了,如果小山你还是不能消气,老夫这就拉着你大娘一起撞死在你面前!”
张小三见此情此景,心里彻底消了气,赶忙把他们一一搀起来。稍后候在一边的林家家丁下人赶着粮车带着保人到了,他们做完财产交接,林家人这才放心里去。
至此张小三一下子发达了,有钱有粮有地,还多了林大亮这样一个义兄,在于陵城里俨然成了一个小员外。
随后在林家张罗下,张小三马上就娶了一房漂亮娘子,从此两家人好的跟一家人一样。一直延续了数代人。
其实这些囚犯里也不全都是张小三这样的好人,有一个名叫刘马驹的囚犯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
他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闲逛。虽然粗通文墨,但是只会作上几首歪词,是于陵城里一个落魄穷书生,没有正当营生,到处混饭吃惹来很多人说三道四。
此人虽然是个穷瘪三,还一肚子花花肠子。但是长得一副好皮囊,不知怎么回事勾搭上了于陵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侯家千金小姐,两人暗暗私定终身,后来被他便宜岳父侯清发现了。来个一个棒打鸳鸯强行拆散了他们。
这个刘马驹虽然一副书生打扮,但是骨子里越一股子倔脾气,三番两次找侯小姐来重续前缘,被侯清老头带着家丁捉到过几次,每一次都赏他一顿好打。
为了报复这个刘马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打他闺女的主意,侯清一气之下给张南老贼送去了五十金,随便捏造一个罪名把刘马驹给送去了县衙大牢里面。
可怜这个刘马驹千金小姐没有搞到手,反倒弄了个身陷囹圄,已经在水牢里待了一个多月了。
这天晚上刘马驹被放回家,推门进屋发现家中破草房中已经结了蜘蛛网,那个哭儿子哭瞎眼的老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已经饿了三五天了。
环顾四周,冷锅冷灶,没柴没米,刘马驹悲从中来,抱着她老娘干嚎起来。
他老娘哭着说:“马驹啊,老娘我就你这么个孩子,你要是死在那县衙大牢之中,可上为娘我怎么活啊!
听娘一句劝,既然回来了就别再去纠缠人家侯家千金小姐,咱们门不当户不对的根本就不相称,不然惹恼了侯家员外,再找人把你捉进大牢里,估计为娘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如果娶不到娘子,就别娶了,咱们娘俩就这样相依为命,平平安安的倒是也不错,我的苦命的儿啊!呜呜呜呜!”
经历此番劫难,刘马驹也深深感受到,这些豪门大户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加上他在大牢里都已经听说,自己那个意中人已经被侯员外许配给别人了,就这几天完婚,所以他早已经是心灰意冷了。
听老娘这样说,刘马驹悲伤的哭道:“呜呜,孩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去侯家闹事了!
呜呜,孩儿以后一定改邪归正,好好找份营生,每rì里赚上三五个大钱,养活咱们母子两个!呜呜。”
虽然生活凄惨,但是娘俩还的活下去,哭够了之后,刘马驹就推门出屋,想到街上转悠一圈,看能不能找街坊邻居借些财米油盐,正好跟他那个便宜老丈人迎面碰上了。
侯清老头一看到刘马驹,焦急的神情就好多了,赶忙上前抓住他的手摇晃道:“贤婿可让老夫好找啊!
说来惭愧,小女都快要嫁到你们刘家了,老夫我还不知道贤婿你家在何处,这一路打听问了十多个人才找到贤婿你啊!”
刘马驹就跟见鬼了一般甩开他的手,倒退一步想躲进屋里,结果刚好拌在门槛上。‘噗通’一声往后就倒,直接摔倒在破草屋里的地面上。
他母亲在床上听到动静,赶忙坐起身大叫道:“孩子你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你好像是倒在地上了!外面闹哄哄的都是谁啊,难道是讨债的上门了?”
刘马驹一骨碌爬起来,恐惧的看着门外的侯员外,带着哭腔说道:“娘。是~是侯员外打上门来了!”
“噗通!”
他的老娘一个跟头从床上摔到地上,滚出一身的土,然后老太婆在地上乱摸乱爬,大哭着吼道:“呜呜呜呜!侯员外,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儿子刚从大牢里放回来你就找人打上门来,难道说他之前被关在县衙大牢一个多月,你还不能消气吗?我的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你老就行行好放过他吧!”
侯清一脸尴尬。心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子是来求刘马驹放过自己的,现在怎么他们母子反倒求自己放过他?
老家伙身子骨很好,麻利的一下子蹿到屋子里,把地上的老太婆跟刘马驹搀起来,脸上堆着笑说道:“亲家母说笑了,什么放过放不过的?
老夫今天就是专门到你这里提亲~~哦不,是认亲的,我那闺女侯彩跟马驹情投意合。早该喜结连理,今天老夫特来禀告一声。明天老夫就把闺女送来跟马驹完婚,你们看怎么样?”
刘马驹眼前一亮,惊讶道:“侯员外,你不是把侯彩许配给了城外的赵员外家三公子了吗?
我在大牢里就听说好像这几天就要成亲,前些时间赵员外家送来的彩礼下人抬着足足排出三里地去,于陵城全城人都知道!
你现在又要把侯彩许配给我。难不成是来消遣我的?
告诉你侯员外,虽然你势力大,但是小生我不怕你,明天就准备你把买通张南老贼,把我关进大牢之事拿去告官。请吕大人为小生主持公道!
实话告诉你,现在咱们于陵城的吕布吕青天专门保护我们穷困受难人,今天在县衙大堂上把于陵城的富户泼皮杀的人头乱滚,我们可都看到了!
老子刚出狱你就来找事,别以为老子好欺负,你现在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这就喊将起来,说不定惊动了在街上巡查的吕布大军,今天晚上就结果了你这个老东西的狗命!”
“噗通!”
侯清老家伙吓得脸色一白,再也崩不住了,一下子跪倒在刘马驹身前。
‘咚咚咚!’几个响头磕了下去,老家伙眼中老泪纵横道:“小兄弟啊,老夫怕的就是你去告官啊!
现在这个吕大人是个野蛮的武夫,说是审案子,其实是变着法子砍我们人头,抄我们家啊,你这一去告状不要紧,老夫我注定是要人头落地,家中财货也会被这些匪兵给查抄一空,还让我们侯家怎么活啊!
老夫之前对马驹你是多有得罪,不但诬陷你进了大牢受苦,还把侯彩许配给城外赵员外家三公子,但是老夫现在知道错了,现在就是专程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只求马驹你不去把老夫告官,你想怎么办都行,不但老夫推拒跟赵家的婚约,把侯彩嫁给你,还要送上豪宅一处,良田百亩,粮食两百斛,钱三百金,作为嫁妆交付于你们刘家,这些东西足够马驹你跟我家小女办上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了!”
刘马驹一看跪在地上掉着泪苦苦哀求的侯员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听了侯员外的条件之后,他的泪水也不可抑止的涌出眼眶!
这货心里那个乐啊,暗暗对今天胡乱断案的吕晴天暗暗叫好,心说吕青天办案干净利落在于陵成了威名远扬,吓都把这些一肚子坏水的富人给吓残了,硬是要的!
他脸上狞笑一下,心说自己这一个多月太苦了,在臭不可闻的黄汤里泡着简直是度rì如年,这些苦不能白受!
这货思索一下,颤声说:“这么说,侯员外是铁定要把女儿侯彩下嫁与我,还要送上价值不菲的彩礼?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让我不去告发你倒是有的商量。
明天就要大婚,急是急了点,但是小生也能接受,侯彩跟我情投意合,我能娶她倒也不错,但是她那个丫鬟~~香云~~好像也不错啊!”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三渡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