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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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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正式并入北庭汉人一脉,无分彼此。

盟约之后,鲜卑的斥候散落在了广阔的大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规模地铺展开了,因为乌恒的崛起和他们自身的衰落,北塞的北部早就不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但是现在他们可以骄傲地宣称他们将重新夺回过去他们的光荣,因为他们的王是苍天之王,他们现在也是苍天之王的子民,同样高贵的华夏后裔。

在鲜卑的粮草支援下,曹操的黑旗军并没有损耗太多自备的粮草,现在鲜卑人在檀石槐的带领下,正在学习汉人真正的筑城之术,而鲜卑的小孩也在学习着曹操带去的蒙学书册,除了那些斥候部队,曹操不需要鲜卑人的任何军事支持,黑旗军是一支新军,想要成长为傲啸天下的无敌之师,就必须在这恶劣的气候下独自作战。

曹操的军帐内,几个武将个个都看着曹操和戏志才,他们已经等待了太久,军人的存在就是保家卫国,开拓疆土,现在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主公,根据斥候的回报来看,乌恒共计人口八十多万余,控弦之士可达三十万,不过里面称得上是精锐的只有乌恒王塌顿的十万骑兵,如今塌顿整合了大部乌恒部族,其众约有五十万余,其王庭在距柳城以北五百里的地方,其余三十万则散居在各地。”戏志才整理了一下手头的消息道,然后将一副副画着乌恒部落分布的地图发到了众将手上。

看着自己手头上地图的众将,皆是不明所以,赵云抬起了头,“主公,这地图?”“各位,这次主公不打算以大军直击乌恒王庭,而是要各位将军各领一军,自行征伐那三十万乌恒散部,没有主公的军令,谁也不得擅自与塌顿部接战。”戏志才解释道,心里却是为曹操这个决定捏了一把汗,黑旗军的训练一直是由许楮和曹陀掌管,勇则勇,军令也是严明,丝毫不差,但是此次随军的几人都是初到黑旗军,还未与黑旗军相熟,如今贸然就让他们各自领军出击,这实在是太冒险了。“怎么,你们不想去吗,那么我收回好了!”见众将不语,曹操随意地笑了起来。“主公万岁!”错愕了一下,赵云,张飞几人欢呼了起来,独自统领大军出击,这不就是他们一直所希望的吗。

“主公,雨也要去。”忽然帐下一人出列道,正是赵云的小妹赵雨。“胡闹,你凑什么热闹。”见自己的妹妹跑出来,赵风头又大了。“雨儿,打仗不是儿戏,听大哥的话。”这次,就连最宠赵雨的赵云都出声阻止道。“就是,我们是去打仗杀人,你一个女孩子家,心肠软得要死,去了有什么用。”张飞豪声道,高顺在一旁点了点头,曹布典韦他们两个亦是表示同意。

“你们就是看不起女人,主公,赵雨请您准许雨随军出战!”朝赵云他们喝了一声后,赵雨对着曹操道。看着赵雨那认真的神色,曹操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这个赵雨的确是很少见的刚强女子,在黑旗军中能打拼到百夫长,足见其能力,那么便让她随军而去亦无不可,“好,我准你去,子龙,她就归入你的麾下。”

“主公,不可以啊!”赵风叫了起来,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惊色,主公疯了吗,让女人去打仗!“这是军令。”曹操的语气很淡,但是却让人觉得不能违逆。“诺!”赵云出列道,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看着赵云脸上的表情,曹操知道赵云到时是决不会让赵雨上阵的,不过那个面容镇定的女孩子真得会那么听话吗?“现在你们各自去做准备吧。”“诺!”众将退出了军帐,一脸兴奋,当然赵云兄弟就不是了。

“主公,这样做真的好吗?”又变得空空荡荡的大帐里,戏志才不无担心地道。“志才,一支强大的军队不能总是只靠一个人的,北庭黑旗,不知不觉中他们对我的依赖太大了,这并不是件好事。”“可是,那也可以慢慢来啊?”“志才,只有强大的敌人才能让成长变得更快,我没有时间让他们慢慢去成长。”曹操站了起来,“我知道你担心,但是如果他们自己不能过这一关,那么未来我如何能放心大胆地去用他们,更何况。”曹操笑了起来,“我对他们有信心。”“相信他们吗!”戏志才低吟了起来。

“志才,你真地觉得我这样做很冒险吗?”曹操走到了他身边,笑着道。听到曹操的话,想到进入鲜卑后的种种,戏志才猛地发觉,曹操的一切决定都是在布置一个局,看似让赵云高顺他们出师的决定很冒险,但其实是有着相当的思量,二十万黑旗军,会有五万留下,不单是为了防止鲜卑降而复叛,同时也是以自身做饵,要钓塌顿这条大鱼,高顺他们在外围蚕食乌恒各部,塌顿很快便能知道柳城的虚实,到时候,恐怕他绝不会去理高顺他们,到是很有可能直接引大军杀向主公,想到这里,戏志才越想越心惊,主公用兵,实在是太喜欢冒险了,为了最大限度地夺取胜利,根本就连自己的安危都不放在心上。

“主公,您这样做将自身置于何位,这已经不是您个人的安危,您怎能如此?”戏志才想都没想就厉声道。“志才,你觉得我会输给塌顿吗?”曹操并没有责怪戏志才的意思,戏志才的话并没有错,作为一个将军,可以行险,但是作为一个主君,任何的冒险都是不应该的,的确他的生死已经不在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在这个已经被他导入乱流的天下,他只要输了,一切都将化为乌有,汉人的将来也许会变得更糟,甚至还不如那治乱循环的内耗。

“五万黑旗军加上檀石槐的四万鲜卑精骑,我若是连塌顿的十万兵都抗不到子龙他们回来,那我是不是也太没用了。”曹操轻笑了起来。“若是塌顿不来,而是引大军剿灭我们的偏师怎么办?”戏志才想到了另一方面。“十万骑兵尽出,他是欢迎我去踹他老巢吗,而且子龙严明他们在外围可以互相呼应,想剿灭他们不是那么简单。”“那如果他紧守老营,不予理睬怎么办?”“那么他就在那里慢慢等死好了。”曹操笑着道,“无论他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守在那里是等死,而出兵剿灭子龙他们,只要他被缠上,我就去踹他老营,他还是要死,他唯一的活路就是带齐精兵,过来杀了我,不过这也只是找死而已,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死,无非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主公,您真地放心子龙他们。”戏志才最后问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曹操负手道,“志才,你觉得当年的汉武帝真的信任卫青和霍去病吗?”“主公,您?”戏志才被曹操的突然问话弄得满脸疑惑。“志才,当年汉武帝倾文景二朝之力也不过得精骑十万,你觉得那是真的吗?”“志才不觉得那就是武帝的底线。”“你觉得是为什么?”“武帝猜忌心极高,他是不能容忍臣子握有太强的力量的。”“所以这就是为何最后大汉骑兵衰亡的原因,武帝是不会让那支骑军留于边塞,必须要掌控在自己身边他才安心,所以每次征伐匈奴,骑兵所消耗的粮草都要因为路程而成倍增长,这才是武帝以文景二朝之力只得十万精骑的真正原因,若是武帝肯让卫青霍去病一直为边将,统此十万精骑,你觉得当年伐匈奴之战会打那么久吗?”曹操道,“子龙严明他们都是极其优秀的将才,我不会重蹈武帝之路,得雄兵骁将而存猜忌之心,那不过是帝王心术。”“用,就要人尽其用!志才,你觉得如何?”曹操说完,已是走出了帐外,留下戏志才一个人在那帐内发呆,武帝虽然雄才大略,但是家天下的思维让他始终永远不会去相信任何人,包括卫青霍去病,但是他不会,曹操心中暗道。

天下裂,几人帝王! 第十七章 战起

寒冷的天气中,黑旗军的军队在鲜卑斥候的带领下向着乌恒的腹地进发了,赵云,张飞,高顺,典韦,曹布他们分做五队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出发,他们带的粮草并不多,曹操要他们出击,本意就是要他们在残酷的战斗中学会以战养战,至于跟随他们同去的少量鲜卑军,只是负责将那些俘虏带回来罢了。

“好了,你就别那副鬼样子了,你妹子那么厉害,有什么好担心的。”见赵风一脸苦相,典韦笑了起来,“难道说你觉得你那兄弟会让你妹子出事。”“我担心那个做什么,我担心的是她以后有谁敢娶啊!”赵风叹道,“不如,恶来你要了妹子吧,我认你当妹夫,我家小雨也是个美人,也不辱没了你。”“算了,俺老典不喜欢,要娶也得是像主母那样温柔贤淑的,你那妹子太野了,俺老典无福消受,免了,免了。”

“仲康,为什么我们和老典他们就要两人带一队,子龙他们就不用。”骑在马上,张飞看着身边的许楮颇为不服气地道。“你觉得我是个拖累吗?”许楮眉毛一翻,看样子很生气。“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瞪我做什么,想打不成。”见许楮瞪自己,张飞叫了起来,然后两个人在风雪里打了起来,那些黑旗军也是在一旁叫好了起来。

“那两个家伙。”听到那风雪中传来的嚎叫声和周围军士兴奋的呼喊,高顺捂住了头,看起来他不光要和乌恒人作战,还要时不时地注意一下这两个家伙,省得出事。曹布还是一脸的冷漠,他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容易让人亲近,但是他却是曹操手下的头号战将,就在半年前,店韦已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两人之间的差距极其细微。“将军,雨大人他坚持不愿进您的本阵。”“是吗,那算了。”赵云微微点了点头,“他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倔了啊!”五支骑兵队伍就这样向着各自的方向前进着。

乌恒的王庭内,对于曹操的举动,那些乌恒人并非一无所知,但是他们没有选择。“大王,我们难道就让那些部族被灭亡吗?”“你这个蠢货,难道我们带着大军出去,留下空虚的老巢让北庭的人马来偷袭吗?”塌顿大骂道,“我们没有选择,我们只有等待,只要黑旗军真的出动了大部,我们就可以去直扑柳城,到时候曹操一死,谁还是我塌顿的对手。”“可是,大王,当年檀石槐以六万大军尚且敌不住曹操的两万人马,我们。”对于自己大王的豪言,那些乌恒大人们显然认为那只是塌顿脑子发热的一时混乱罢了,在北塞,曹操本人已经成了一个不败的传说。

“我们乌恒铁骑是檀石槐那个老匹夫和那些怯懦的鲜卑狗子能比的么。”塌顿暴怒了起来,抽出刀子指着那说话的人道。“大王天威。”那人立刻跪在了地上,叩起头来,塌顿的残暴和强大是同样出了名的。“苍天之王,只有我塌顿才配称啊!”塌顿狂笑了起来。

对于北庭大军的进袭,那些乌恒的小部落一无所知,他们只是守在自己的领地上,等待着如同往常一般度过这个冬天,与往年相比,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担心,今年他们的牛羊马匹养得非常肥硕,大雪也没往年的大,他们可以过一个安稳的冬天,直到春天的来临。荆刺部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鲜卑小部落,他们全族只有两万人,原本他们可以过得很安稳,但是典韦他们的到来却打破了他们的平静。

“大人,前面的部落大约有两万人。”“知道了。”典韦挥了下手,然后看向了身边的赵风。“晚上动手,这几天风雪大了起来,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行踪,那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我知道,你带一半人马饶过去,咱们入夜动手。”典韦重重地点了点头,一直以来他都在曹操的身边,很多人认为他只是武艺高强而已,但是没几个人知道他典韦也是熟读兵书的,只是他性格沉稳,用兵喜欢的也是一个稳字,所以在崇尚武功的北庭军中他才一直默默无闻。

夜色终于完全暗了下来,看了一下整装待发的士兵们,典韦大喝了起来,“还记得出发前,主公,说过什么吗?”“我们是军人,荣誉比我们的生命更重要!”数万的军士在风雪中齐声吼叫道。“还有呢?”“我们是征服者,不是屠夫。”“很好,如果有谁触犯了主公的军人三戒,那么到时候不要怪我典韦无情。”“现在上马。”当沉闷如雷的马蹄声响彻大地的时候,那些还熟睡在睡梦中的乌恒人犹未知道将要到来的命运。

没有丝毫的悬念,当天色明了的时候,荆刺部的命运已被决定,所有的人被赶到了一起,在昨夜的黑旗军夜袭中,他们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当那些男人拿着武器冲出自己帐子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们的外面早已布满了骑在马上,拎着那可怕棒子的黑色士兵,有人反抗,但是他们很快就成了死人,他们的脑袋被砸得粉碎,流满了一地。

现在,那些乌恒人就面色惨白地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判决。“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听话,我保证他们平安无事,但是哪个要是敢反抗的话,那些人就是他们的下场。”典韦对着身边的鲜卑斥候道。很快,那鲜卑斥候就将典韦的话告诉了那些乌恒人。那些乌恒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着,然后一起跪在了地上,大声呼喊了起来。

“他们鬼叫什么?”见那些乌恒人伏在地上叫喊,赵风很是不解。“他们在称颂两位将军。”鲜卑的斥候解释道,在草原上的争斗中,向来都是残忍而血腥,被征服的部落,一般来说,男人会被杀光,只留下女人孩子,尤其是不同种族间,一旦被征服,几乎就意味着灭族。“告诉他们,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伟大的苍天之王的奴隶,反抗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典韦很喜欢这个蛮族称呼曹操的尊号,在他看来,也只有这个称呼才配得上他的主公。

和典韦同样,高顺和张飞他们也同样各自顺利地侵攻了两个不大不小的部落,只是相对于高顺而言,张飞在对自己军队的军纪方面并没有高顺那么严格,所以他的麾下在彻底攻占了那个小部落之后,发生了一件让他觉得使整个北庭军人蒙羞的事情,同时也让他个人觉得是耻辱的事情。

不*,不掳掠,不滥杀是就是曹操为北庭军人定下的三大戒律,军人是不可以放纵自身的,一次的放纵就足以毁掉他辛苦建立的军魂,那骄傲而高尚的军魂,yu望,每个人都有,但是军人在作战时期决不可以放纵,想要彻底征服被征服者,那你就必须证明你他们更优秀,更高尚,更文明,如果用野蛮去征服,你能得到的只是反抗的种子,武力只是征服的载体,而军人则是体现征服者文明的最直接印象。所以曹操不允许他的军队如同野兽一样,所以他让他们念书识字,让他们懂得作战的意义,征服是为了万世的利益,而不是炫耀一时的武功。

所以张飞虽然嗜斗讲义气,但是对于触犯这三条戒律的人,他绝对没情面好讲,更不用说是犯了戒条中最让他们这些纯粹军人反感的*之罪。所以犯戒的五个士兵必须死,必须用他们的生命去洗刷他们带给黑旗军的耻辱。

许楮看着那五个他一手和曹陀带出来的子弟兵,脸上满是伤痛之色,他恨他们不争气,恨他们丢了黑旗军的脸面,但是他们毕竟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子弟兵啊!他的心,痛啊!

所有的士兵看着那五个跪立在雪地里的袍泽,神情复杂,他们知道他们五个是酒后乱xing,才做下了错事,可是军纪就是军纪,是万不能违背的,他们明白主公说的国,无法不成,军,无纪不立的道理,所以他们有的只是悲伤,而没有怨恨。

那跪着的五个人,三汉两蛮,他们昨夜喝醉了酒,酒性发作之下,闯入了业已投降的一户乌恒牧民家中,强暴了那户人家的三个女儿,酒醒之后,自知犯下大错的他们自己到了军法处认罪,他们明明可以杀了那户牧民灭口来掩盖,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们是军人,是北庭的军人,如果他们那样做的话,他们不配再称为军人,所以他们决意赴死,用他们的血来洗刷他们带给军人这两个字的耻辱。

那户乌恒牧民和所有的俘虏看着这安静得法场,他们被震撼着,在他们的印象中,草原的每一次战争,像这种事情很多,胜利者有权去享用失败者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妻子女儿,但是像眼前因为士兵做了这种事情而要被处决,他们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当五颗人头滚落在地上,嫣红的血将地上的白雪浸透之时,他们觉得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呼喊着他们下跪,臣服,他们被永远地征服了,因为那高傲尊贵的精神。

并没有理会那些下跪的乌恒人,张飞走下了雪地和许楮一起抚过那五双圆睁的眼睛。“他们没有辱没我们黑旗军,敢做敢当,他们已经用自己的血洗刷了他们的错,所以他们仍旧是战士,是军人,他们的灵魂依旧可以升入苍天!”张飞大吼道,“他们已经洗刷了他们的罪责,但是我还没有。军法官何在?”

“大人?”听到张飞的话,军法官满脸的诧异。“我问你,纵容士兵饮酒,该当何罪?”“按律,当罚二十军棍。”“身为上位者犯之,当如何?”“加倍而罚。”“好,动手,四十军棍,一棍都不能少。”张飞解去了上衣,赤裸的胸膛就那样迎着风雪。“动手。”见迟迟都未有人落棍,张飞吼了起来。

见行刑军士还是楞楞发呆,许楮拿过了军棍,低声道,“我来。”张飞的眉微微皱了下,你还是觉得我不该处死他们吗,仲康。军棍,无情地落下,天地俱静中,只有那一棍一棍的声音,不多时,四十军棍已完,张飞的背已是赤红一片。

“你来。”许楮的声音在张飞耳边响起,张飞错愕地看了过去,只见许楮将军棍递到了他门底,亦是赤裸着上身,“他们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他们的错,我也有责任,动手吧!”许楮转过了身子。张飞的眼中,一丝光芒闪耀着,这才是他的兄弟,他为着自己那刚才浅薄的想法羞愧不已。见张飞不动,许楮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磨磨蹭蹭做什么,是爷们的话,爽快点。”张飞在无犹豫,他亦是咬着牙,四十军棍,毫不留手地打了下去。至此,全军肃然,每个黑旗军军士心中都有着一份骄傲,这就是他们的将军!而那些乌恒人亦是再无一丝怨怒,甘心为奴,不敢起二心。

“世间之疾不在患不均,而在患不公。”离张飞他们并不远的高顺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长叹道,三世为奴,安分守己者,可复为平民。那些乌恒人是不会反叛了的,因为翼德和仲康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公平,什么是信义!有了公平和信义,他们就会遵守主公定下的奴者令,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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