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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波动一闪，小孟瞬间离开了“玉虚宫”，返回了主世界。
“玉虚宫之主”的任务完成了，自然要返回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孟一直在完善应对阿难的准备。
半个月之后，小孟接到了一个任务。
这不是“轮回之主”的任务，而是……“六道”。
“妖圣生死之谜。”
“妖族进攻灵山之后，一众妖圣从此消失不见，生死成谜。”
“任务要求，进入灵山，揭开妖圣生死之谜。”
当然，在这个任务后面，还有“轮回之主”的提示，“此乃六道任务，可以无条件拒绝。是否拒绝此项任务？”
“我迟早要面对这一天，无须退缩，也不能退缩！”
小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住长刀，昂起了头颅，“接受任务！”
“少年，你还是挺有勇气的嘛！”
李豫笑着点了点头，“所以，大胆的去吧！说不得，还有一个巨大的好处等着你！”
小孟和阿难的纠缠，在原本的轨迹中，一直到最后，才被小孟斩掉了这个“前世”。
但是，在李豫这里，他可没那么长的时间等下去了。
这样一来，坑阿难一把，就是必然的了！
“灵山，上次被我搞出来的‘阿弥陀佛’闹腾了一阵，灵山的佛门弟子尸骸，尽数超度。但是，灵山的好东西还是不少。”
李豫自然不会白帮忙。无利不早起，说的就是我们的李大老板了。
金箍棒和保护在金箍棒下的妖族大圣，这个就直接忽略不计了。
猴子的修为，离彼岸还远，现在还养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没什么值得打主意的。
但是……当年如来佛祖镇压阿难真身的“五指山”，还有五指山上加固封印的“菩提树”，以及元始天尊放上去的“三宝玉如意”。
这些都是彼岸境界的至宝。
李大老板表示，贫道先拿来研究一下。
第八百六十二章 系统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是一团光。
没有形状，也没有色彩，甚至都无法明确的分辨出它是否真的存在。
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光影。
这就是系统。
这是李豫迄今为止，第一次感觉到系统的存在。
“道果同样有不可知、不可言、不可测的特性。这么说，系统具备道果的特征？”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它是谁的“道果”？
当然，以李豫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得出，系统并不止是“道果”这么简单。它比“道果”更加高深莫测。
这一刻，阴谋论的思路，在李豫脑海里涌现。
某个幕后黑手，把系统放出来，寄生在他人身上，然后……等这些宿主养肥了，一个个宰着吃。
毕竟，李豫自己也当了幕后黑手多年，对这种幕后黑手的小动作，简直不要太熟。
难道……我面临的情况，就是养肥了再杀？
这一刻，李豫浑身冒出了冷汗。
小孟是别人养的鱼，难道我也一样？
“系统，那……就是你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李豫朝系统询问起来。
“是！”
莫名的光团中，透出了系统冰冷而死板的声音。
“系统，你存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系统没有智能，没有人格，只是一些死板的程序规则。所以，李豫想套一下话，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
如果真有幕后黑手隐藏在后面，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辅助用户成为闻名诸天万界的系统供应商。”
系统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十分公式化。
“除此之外呢？”
李豫自然不会就这么死心，还在继续试探。
“执行用户的一切指令。”
这个回答同样十分公式化，但是，听到这句话，李豫却生出看一个念头。
“执行我的一切指令？那么……如果我让你自毁呢？你也会执行么？”
这就是李豫的试探。
如果真是被人养的鱼，那系统必然就是鱼网了。养鱼的人，怎么也不可能让鱼脱出鱼网的。
“用户可以命令系统自毁。但是，用户目前的修为境界不足，启动自毁，将产生严重后果。不符合系统自毁条件，自毁指令无法执行。”
“嗯？修为不足？而不是权限不足？”
系统不自毁，李豫早有预料。但是……原因是修为不足？这就很奇怪了！
李豫现在的修为，放在那个世界都是顶尖的存在了。在系统这里，竟然还会有修为不足？
“修为不足，跟你自毁有什么关系？”
“系统自毁，将产生剧烈的时空纬度坍塌。会导致用户目前已知和未知的无尽时空，全部归于寂灭，化为混沌。以用户现在的修为，无法在时空维度坍塌之际保持存活。”
“呃？”
听到这个答案，李豫目瞪口呆。
你一个系统自毁，竟然还要毁灭无尽时空？
不过，既然系统比“道果”还要更加高深莫测，一旦自毁，湮灭无尽时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这难道不是一个借口么？一个看似合理，却把真相隐藏起来的借口！
“系统，你在说谎！”
李豫直接“诈”了系统一句。
“什么是说谎？”
系统死板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让李豫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系统是没有智能的，它不知道什么叫说谎。
可是……如果按照阴谋论来思考，这一切，难道不是一种伪装么？谁能肯定系统就一定没有智能？
“系统，你的本质是什么？道果？还是其他形态？”
李豫换了一个角度，再次试探系统的来历。
“按照用户目前的理解，系统存在的形态，具备道果特征，却高于道果。”
“那么，你是谁的道果？”
李豫马上把这个关键的问题，提了出来。
“系统不是道果。系统的所有者，就是用户自身。”
“好吧，当我没问。”
是我自身？我现在的境界，可弄不出你这么高深的东西。你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呐！
可是，到目前为止，李豫仍然无法真正了解系统的一切。
“好在我一身修为，都是我自己练出来的，不是系统兑换的。只是，系统存在形态，连我现在的境界都无法理解，都无法看明白，它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个问题，现在根本就没有答案。
连理解都不能，连看都看不明白，更谈不上要如何对抗系统了。
“至少暂时还没有发现系统有什么恶意。”
关于系统的来历问题，今后必定要面对。但是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也许，是我多心了呢？”
李豫笑了笑，放开了这个问题。
从目前来看，系统并没有任何不利的迹象。那就先这么用着，等到实力足够的时候，再来面对吧！
实力不够，想再多也没用。
丢开了这个问题，李豫再次凝练“道果”。
这一次很顺利。
李豫将“道果”的特征，融入自身的“物质本源”和“秩序本源”之中，一切十分顺利，一切水到渠成。
仿佛……就是在一面早已砌好的墙壁上，贴了一张墙纸，轻轻松松，十分简单。
“果然，我的实力，其实并不比道果差。只是在某些特征上，没有‘道果’那么深入。”
仙帝境以战斗力为主，并没有在“练心”上面挖掘。
从“境界”这个角度来说，确实是“道果”更注重“练心”的境界。从战斗力上来说，仙帝的破坏力更强一些。
时间、空间、物质、能量，这些东西的发掘和掌控，“道果”更加细腻，更加深入。
而仙帝的力量，却更加简单粗暴，没有细微操作，只有碾压！
“一个玩的是操作！一个玩的是秒杀！方向不同，本质上却不好说谁强谁弱了。”
这就是“奥术法师”和“火球法师”的区别了。
“道果”的特征融入“秩序本源”和“物质本源”之后，李豫对物质和能量，秩序和法则的掌控，更加细腻，更加详尽了。
“力量本质上，没有太大的提高。我自身成就‘混沌’的道路，还十分遥远。但是，对力量的掌控，却更加细腻了。”
比如，李豫现在一眼看过去，就能回溯时光，看到他过往的一切，不像以前那样，需要以自身的力量，去逆转时光长河。
以前的方式，比较粗暴，直接从时间长河上逆转。现在的方法，就是见缝插针的钻过去。
“算是一个很有益处的补充和提高了！”
李豫点了点头，收功而起，抬眼看向了虚空，看向了主世界。
“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他就要醒来了’。这个谜团，也得好好探查一番。”
……
小孩恢复了很多，差不多快好了。作者终于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思码字了！
第八百六十一章 凝练道果，却……见到了系统
“恭贺三位道友，成就道果。”
李豫朝虚空之中微笑着点了点头。
“多谢道友相助！”
到了这个时候，三清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李豫在后面推动。
“道友相助我等成道，此番因果自当了结！”
不了结这个大因果，三清还脱不出这方世界。无论如何，这番因果都必须了结才行。
这个时候的三清，没有至宝，甚至连原本的一身修为都没了，唯一拥有的就只有一个“道果”。
“道果不假外物。但是，我等的经验，也可以给道友参考一下。”
伸手一抓，摄出了一丝道果气息，三清将这一丝道果气息朝李豫打了过来。
“如此，因果了结，三位再见！”
李豫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一拂，将三人的道果气息收尽了资源库。
这些年来，李豫以“白泽”这个身份修行此界的功法，同时解析建木之中蕴含的天地规则，已经明白了道果是什么东西。
他的根脚不在这方世界，也不必在这方世界成“道果”，相助三清成道，也就是为了三清的“道果”而已。
“虽然道果不能照搬，但是，研究一下三清的道路，还是对我很有帮助的。”
李豫自身的“本源大道”才是根本。
这个世界的“道果”，也最多只是参考，吸收其中的有益之处，融入自身的大道而已。
李豫可从来没有改弦易辙的打算。
大道之路，不容三心二意。
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研究你的道，只是为了增进我自身的道。
对于这一点，李豫从来都十分明确。
无论是荒天帝那里成就“仙帝”，还是在这里感悟“道果”，这都只是表象，真正的目的，还在于自身的根本大道。
物质本源，秩序本源，直到最终的混沌本源。
三者融合为一，成就诸天万界，一切时空的根源。
这才是李豫自身的路！
“道果”可以参考，却不会照搬。
“这个世界……又被我玩坏了！”
李豫呵呵一笑，山寨版的三清都变成了真的，今后的格局必定大不一样。
但是，这一切都跟李豫没什么关系了。
“下一个纪元，会是什么样子，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小孟这个“元始天尊”，会在这方世界归寂之后，于混沌之中重开天地。
“天地毁灭，万物不存。我留下商城据点根本没有意义，只会在纪元终结的时候，化为乌有。所以，‘轮回之主’这个系统，就很有价值了。”
伸手一抓，将阿难的“轮回印”取了出来。
“所以，让轮回之主，在这个世界真正弄出一个主神空间吧！”
一指点出，“轮回印”瞬间化成一道光芒，瞬间融入了“轮回之主”。
这一瞬间，“六道轮回空间”已经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被“轮回之主”融合吸收了。
“小孟，顾长青，再见咯！”
笑着摆了摆手，瞬息之间，李豫的身影消失不见，在这方世界，再也没有丝毫痕迹。
唯一存在的，就只有“冰河剑客”白泽，那神话一般的战绩。
九窍圆满斩外景。
初入外景败宗师。
法身一剑挡彼岸。
如此神话般的战绩，令这个世界无数人惊骇莫名。
然而……这个神话般的人物，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
即使以“元始天尊”苏孟的能耐，都找不出白泽的下落，只知道这个人还存在，只知道这个人还活着，却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方世界留下了一个不败的传说，也留下了一门绝顶的传承，还造就了一个天下景仰的家族。
苍月白氏，天下最强世家，没有之一。
因为，他们有一个神话般的冰河剑客白泽，他们有三清为后盾。
当然，这一切都跟李豫没什么关系了！
“又回来了！”
身影出现在仙府之中，看到眼前熟悉的景象，李豫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这个世界一行，也收了几样好东西。”
一个是五指山，一个是菩提树。
镇压过猴子，镇压过阿难的五指山，拥有彼岸的本质，可惜是佛门之法炼制的，跟李豫自身的路数不同。
“这东西先存在仓库里，哪天有用的时候，就拿出来当材料也行。”
至于菩提树，这可是真正的佛祖悟道的菩提树，跟叶帆那个世界搞回来的“菩提树”还是有本质区别。
叶帆那个世界的菩提树，本质上是菩提不死药。
“这东西，就种在仙府花园了！”
伸手一挥，将菩提树打了出去，丢给了藤青，让她去种树了。
“有白泽的修行经验，还有三清的‘道果’感悟，我对道果的认识已经很明了。是时候凝聚我自身的道果，把道果之力，融入我的本源大道之中。”
放开心神，李豫开始追溯“诸天万界”的一切“他我”，开始追溯自己的前世今生。
回溯时光，往事历历在目。
地球上的穷丝，偶然穿越，启动了“系统”，能够制造各种各样的“子系统”。
然后，一路装逼，一路搜刮，弄出了“太上天尊”、“遮天大帝”，“豫皇大帝”，“玄黄真人”，“北极中天玄黄至圣太初真极豫皇大帝”，“太极大天尊”，“造物主”，“主神”，以及“冰河剑客”，等名头。
这些过往，早已统合为一，全部都是李豫自身，不存在“本我”和“他我”的区别。
但是……
当李豫继续追溯时光的时候，他惊骇的发现……他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
“没有来生可以理解。毕竟到了我这个境界，永恒不灭已经不再是幻想。但是……没有前世又是怎么回事？”
李豫在地球的时候，就是一个穷丝，不但没有一点超自然能力，甚至连钱都没有几个。
这样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没有前世？
只有三清那种天生彼岸的圣人，才会没有前世，没有来生。
我总不可能是天生圣人吧？
那……我怎么会没有前世？
李豫对此满头雾水。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我早就是诸天万界的唯一，早就是前世、今生、来世，过去未来，融为一体了？”
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没有前世，李豫只好放下这个问题，继续凝聚自身的道果。
然后……
他看到了系统！
虽然还看不真切，却已经隐约看到了一点影子！
这是他迄今为止，第一次发现系统的存在。
“我勒个去！”
李豫目瞪口呆。
难道……我这个系统，竟然就是一个“道果”？甚至……是比“道果”更牛逼的存在？
第八百五十九章 都有后手，都有算计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当这股彼岸气息震荡天地的时候，这一刻，整个世界无数大能，都吓得跳了起来。
虚无混沌之中沉睡的彼岸大能，更是一个个豁然惊醒。
一位新诞生的彼岸，这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
从古至今，彼岸就那么几位。
没有人愿意有新的彼岸诞生，出现一个新的彼岸，就等于多了一个人争夺“道果”。
“阿难？被元始天尊给阴了，然后被他的‘鱼’鸠占鹊巢了？”
“一个新的彼岸，就是个威胁！趁着他还没有回溯时光，将自身的存在烙印在天地之初，成就最古老的彼岸者，必须将他铲除。”
阿弥陀佛、准提、娲皇、西王母，这些古老的彼岸者，纷纷打定了主意，必须扼杀这个新晋的彼岸。
但是……三清的感受就不一样了。
“竟然有这等变数？竟然有如此良机？真是太好了！”
混沌虚无之中，一声剧烈的轰鸣，隐退了无数年的元始天尊，突然放声大笑，整个人轰然爆散，化成一道混沌灵光。
一面似旗似幡，混沌气息弥漫的至宝，从无尽虚无之中冲出，卷起元始天尊所化的混沌灵光，呼啸着冲出了混沌，冲破了时空，冲向灵山之上的小孟。
“元始师弟，时机已经到了么？”
在另一片混沌之中，一个盘坐在丹炉前的白发老道，突然睁开了眼睛，哈哈大笑。
一张太极图一卷，白发老道整个人瞬间崩散，化成一道阴阳之气，融入太极图中，呼啸着冲出混沌，投向了……冲和真人。
“亿万年等待，亿万年厮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一个青袍道人哈哈大笑，整个人爆成一道玄黄之气。四柄长剑，一张阵图，卷起这道玄黄之气，破开无尽虚空，投向了顾长青。
“这是……”
“该死！这是三清的后手！”
“这是他们的‘做减求空’！”
看到这一幕，阿弥陀佛。准提、女娲、西王母，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什么阿难的鱼，什么退隐，什么清静无为，都是假的！
三清这是在抢成道的机缘。
三清这是想要成就“道果”。
“杀！”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