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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知道,秦淮是不是真的已经回去了,她要他平平安安!她在胡畔耳边把这消息悄声说了,看着胡畔难以置信的神情,发现她们两个的手依然紧紧地握着,此刻正一起微微颤抖。
第三十章迎神赛会
第二卷第三十章迎神赛会
傍晚在劳布斯的府里,未希和胡畔洗过澡,散开了发辫坐在院子里。小翠呆在一根高高的树枝上放哨,小玄子可怜巴巴地蹲在未希和胡畔面前,二人正在突击审问小玄子。
小玄子几乎要哭了出来,白天看到上司突然出现他也是又惊又喜,可是连句话都没说上那见鬼的上司就溜了,他心里委屈极了。她们问他的那些问题例如“你上司是来干什么的?”、“他给你留什么指示了?”诸如此类,他一句都回答不了。
正审着,未希脑中忽然响起小翠的声音:“端木来了。”她忙示意胡畔别说话。
端木果然突然出现在墙头,却正对上树枝上的小翠的眼睛,吃惊地指着小翠:“白天刚见了鬼,晚上就看见猪上树!宫外的世界果然……有趣!”
话音未落,萧声和程无咎的身影也已经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那书生和灰衣人。怎么都跑到她们院子里来了,要开会吗?
萧声一进院就四处查看,程无咎也一脸警惕,灰衣人依然贴身保护那书生,只有那书生还一副悠闲模样。端木坐在墙头向萧声丢了片叶子:“不用看了,不在这里。”
胡畔和未希面面相觑,不知他们是什么意思。
那书生体贴地解释道:“刚才大家在书房议事,外面闪过一个人影,一路追到这边却不见了。”
未希望向树上的小翠,小翠无辜地回望着她,他可没打瞌睡,根本没看见有什么人从这边经过,除非是鬼,不对,是神仙!小翠眼中绿芒大盛,心中激动不已,一定是那家伙,他一直跟着他们!小玄子一振翅膀飞了出去,他要找到他的糊涂上司,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他绝不会出现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
端木从墙上跃下,几下就飘到未希身边,握住她的手说:“这里不安全,今晚我要留下来保护你!”
未希甩开他的手:“你留在这我才真的会不安全吧!”看萧声在那边摩拳擦掌的样子,她再被端木拉着手八成这两个变态男人又会打起来。她怎么觉得自己只是他们想打架的一个借口而已……
第二日清晨小玄子才没精打采地回来,这可怜的小神仙找了他那可恶的上司整整一夜,除了听说城中好几处地方相继出现“神迹”,他自己就连那大神的影子也没见到。
这天是江州一年一度迎神赛会的正日子,十里八乡的百姓都涌到江州城里来。官府的威仪和锣鼓开道,其后是条长长的队伍,优伶伎乐,粉墨绮缟,舞狮舞龙的,驾花车的,练杂耍的……队伍中不时有吞刀吐火、彩童上索等表演,花车上顶伞的杂耍艺人更是登峰造极,肉眼看去只觉她们周身上下都是伞;接下来的是扮作各种神仙一路演着戏的艺人,胡畔和未希惊奇地发现那“神仙”队伍里有许多是她们那个时空也有的,象“观世音”、“二郎神”、“钟馗嫁妹”、“西竺取经”……后面还跟着许多富家子弟组成的队伍,各个都是珠勒雕鞍、身穿锦衣的少年。这长长的队伍走到哪里都引来观者如堵,主要街路两边的酒楼茶楼上也都挤满了人,队伍在江畔一片极大的空场停下来,开始正式的表演。由于表演人数众多,每年的迎神赛会都要通宵达旦,彻日狂欢,更有许多四人抬的巨大烟花爆竹,是留着晚上燃放的。
春风花月楼的位置刚好把整个表演场地尽收眼底,钱能通神,劳掌柜这次坚持包下整个酒楼,派人肃清酒楼周围一切闲杂人等,他们一行人来到这里时已经有官兵把酒楼和迎神赛会的场地隔离开,一边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一边是春江花月楼在这笙歌喧嚣之中静静矗立,搞得众人都觉得很不自在。那书生更是按捺不住,总想混到下面围观的人群里去,但看到劳掌柜一副快哭出来的神情,只好讪讪地坐了回去。
晌午依然是在春风花月楼里吃饭,下面正在表演高空项目,空场上架起几座高高的架子,之间以绳索、软梯相连,一些身材轻盈的杂耍艺人就在那上面翻飞着,他们都穿着特制的衣服,凌空翻飞之际流光溢彩,还伴着些清脆悦耳的铃声和乐声。一时间掌声雷动,叫好的、撒花的,热闹非凡……
那书生不能下楼,别人却可以。萧声、程无咎和灰衣人守着那书生,未希、胡畔和端木早已经溜出去钻进下面的人群里。
除了主要表演项目,周围还散着许多小型表演,说书的卖唱的,练把式的,变魔术的,还夹杂着卖各种小吃和茶汤的,三人一猪一鸟十只眼睛转来转去只觉得看不完,也看不够。小翠和小玄子嘴馋,两个都吃得肚子滚圆。好在端木久居深谷虽不太通世事,对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接受能力却极强,见未希和胡畔不断地买东西给那两只小东西吃,他便也兴致勃勃地去买来讨好他们,乐得小玄子直夸他“英俊潇洒”、“气宇不凡”。
转眼已经入夜了,会场上灯火通明,气氛反而更胜白天,所有人好象都不知疲倦似的。忽然一阵鼓声大作,江边的烟花爆竹被点燃了,未希他们三人已经回到春风花月楼上,一见夜空中升起无数绚丽的烟花都雀跃不已,连劳掌柜都笑得眯了眼睛支出两颗兔子牙。
未希想起采春节那晚的烟火和船灯,回头注视身边的萧声,见他也刚好望向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夜空中的绚丽光影,心底微微一动,手已经被他握在掌心里。端木只顾着看烟火,却没留意他们的举动。胡畔心中有些黯然,正恍惚间,一支顶端燃着流水似的烟花的竹枝举到她面前,抬眼,看见程无咎一双含笑的眼睛。
众人正各怀心事看着烟花出神,震耳欲聋的爆竹声还响在耳畔,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异常清晰的声音:“铁口直断,灵验如神!各位有兴趣算上一卦吗?”
第三十一章聚散有定,离合有缘
第二卷第三十一章聚散有定,离合有缘这声音一响起来最震惊的要数劳掌柜,以他的严密布置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得了这春风花月楼,哪怕是插翅飞上来——也绝不可能!
众人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貌不惊人的中年道士,一身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几缕半长不短的胡子,看起来没半点“铁口神算”的样子,手里也没拿着算命先生人手一支的布幌子。
那书生在楼上憋了一天,见突然出现这么个道士倒非常感兴趣,笑着问:“道长怎么算?看相测字批八字还是推演八卦或是抽签摸骨?”
他一口气把算命那几种方式几乎说了个遍,一问完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劲,连那道士都有些震惊,看了他半晌没说出话来。
那书生依然兴致勃勃:“道长能在如此情形下来去自如,定非凡人,就给我们大家都算上一算吧!”
劳掌柜见他发了话,也不敢叫人来抓这道士,只冲着周围扮做伙计的家丁和官兵使眼色,大家暗中戒备。
岂止劳掌柜心惊,除了那书生之外楼上的人都在疑惑,这道士究竟是从什么地方上楼的?迎着众人怀疑的目光,那道士踏前一步,摸着胡子微微一笑:“就从这位公子开始吧!”他歪着头看了那书生一会,神情却不象是在看面相,忽然一皱眉,转身奔到角落里,袖子一抖手中出现一本破书,旁若无人地翻起来,只听刷刷之声不绝于耳,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他那本书好象是《鬼谷神算》……”端木精于暗器,眼力最好,“神算还用查书的么?”
那道士查完了书一回头,见众人都望着他,便有些尴尬地笑道:“小道确能神机妙算,不过不太会讲行话,因此要翻翻书。”
那书生无奈地笑道:“那就不要说行话了,有什么说什么吧。直言无忌。”
那道士如释重负地一笑,看着那书生说:“这位公子面相不凡,身份极贵!嗯……那个……”他一转身又看着程无咎:“这位公子也是面相不凡,身份极贵,嗯……”他再转身又看着萧声,嘿嘿一笑,萧声不待他开口便笑道:“我也是面相不凡,身份极贵吧?”
那道士连连点头,又看着未希:“这位姑娘面容清秀,必有奇遇……”
未希打断他:“为什么面容清秀,就必有奇'奇書網整理提供'遇啊?这两者有必然联系吗?”
那道士看了她几眼,忽然笑得有些狡猾:“姑娘最近恐怕正犯桃花……呵呵……”
听得未希一怔,他却又转向胡畔:“这位姑娘更加清秀,必有非同寻常的奇遇呀!”
胡畔皱眉笑道:“这是什么逻辑?”
那道士眼珠一转盯住了端木,大步朝端木走去,一双不大的眼睛里精光四射,似乎刚才为其余人“算命”都是走个过场,端木才是他此行的主题。
端木被他气势吓得退了半步,忙指着他说:“道长莫要太激动,坐下说吧!”
那道士停在端木面前,从头到脚把他细细看了几遍,揪着下巴上的胡子沉吟不语,眼珠乱转。忽然一伸手抓住了端木手腕,以端木的身手竟没能躲开,挣了一下只觉得好象被上了道铁箍。端木脸色一变,垂着的另一只手微微一动,一团绿烟便在他身畔弥漫开来,其余众人一见忙躲得远远的。那道士却似浑然不觉,抓着端木闭起眼睛,象是在感觉什么。
端木见用毒无效,指间便又多了些东西,抬手便刺那道士双眼,却在离那道士皮肤几寸处“砰”地一声被弹了开来,那道士周身竟象是有一层无形的屏障,端木大骇。
萧声和程无咎见状便要上来帮忙,那道士却睁开眼望着端木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原来是你!”他放开端木,袍袖一拂往楼梯走去。
未希和胡畔却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看见他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闪,二人大惊,见他已经走到楼梯口,忙喊守在那的伙计拦住他。那伙计正要拦他,却见面前人影一闪,已经不见了踪迹。楼上众人相顾失色,这道士究竟是神是鬼?
未希定了定神,大声说:“我知道你还没有走,我只问你两句话,秦淮在哪里?我们该怎么做?”
半晌无声,连外面的鼓乐和爆竹声竟也消失了,诡异的安静。
忽然外面一片人声喧哗,无数的声音都在嚷着“天上!天上!”
众人往外一看,只见夜空中绽放的烟花正被什么牵引着,渐渐地聚拢,组成八个闪光的大字“聚散有定,离合有缘”!
未希和胡畔呆呆地望着那八个字,只觉得心中无数谜团未解,现在又多了一个。
那八个字渐渐暗淡,外面的百姓已经齐齐跪拜下去,只当是神明显灵。楼上的几个人却从刚才的震惊和混乱中回过神来,所有视线一齐盯住了端木。
“你认识刚才那道士?”程无咎笑得有些山雨欲来的味道。
“原来是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飘雨飞花宫的少宫主吗?你难道还有别的身份?”未希问。
“%¥~~%*#—&@”……
那书生忽然替端木解围道:“兴许是那道长认错人了吧?”他突发奇想地看着端木:“宫主说你本是孤儿,那道长不会是你的亲生父亲吧?”
端木自己也百思不解,他明明从来没见过那道士,那道士对他说的话却又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那自己又是什么人呢?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师傅收养的孤儿,却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可是今天这道士来去如鬼魅,还有能力操纵天上的烟火,显然并不是凡人,非神即鬼,自己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未希想着来之前小翠告诉自己的话,说是这一趟时空之旅是与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年轻人有关,后来出了些差错,她没能见到该见到的人。昨天那糊涂大神突然现身,今天又装成个道士,做了一堆莫明其妙的事,是不是想告诉她什么?难道她此行的关键人物,就是端木?可是他临走留下的那句鬼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聚散有定,离合有缘——这倒是他说过的话里最符合“神算”身份的。
想到小翠,她忽然意识到小翠和小玄子从那大仙来的那一刻就没了动静,忙往身后一看,小翠和小玄子正象两个动物雕像般立在一旁一动不动,她吓了一跳,伸手去摸他们。手指一触及他们的身体,他们立时就动了起来,两个小东西的声音齐齐撞进她脑子里:“他给我们下了定身咒,只有你碰到我们才能解得开!这个卑鄙无耻的老东西!我不管啦,我一定要揭他的老底,你将来要是能回得去,就去砸了望仙路上的十二红帘酒吧,全是这老家伙搞的鬼……555……”小玄子异常悲愤,竟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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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汩阳江上语
第二卷第三十二章汩阳江上语“江州之行真是大有收获呀!”那书生背着手凭栏而立,由衷感叹:“回去以后,又可以在我的《异闻录》里记上一笔了。”
劳布斯在旁边想拍上几句马屁,又觉楼里人多不太方便,跟在那书生身边不住地眨巴眼睛,看起来更象兔子了,逗得本来心情有些郁郁的胡畔和未希险些笑出声来。
夜深了,回到劳布斯府,未希躺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夜空中烟火组成的那八个字。忽听窗棂微微一响,扭头一看,一个白衣人影飘进屋来,竟是端木。
端木在窗前站了一会,背着窗外的月光,未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试探着叫了他一声:“端木?有事么?”
端木踌躇着,缓缓走到床边,一双清澈的眸子凝望着未希,象是有话要说。未希也不催他,静静地等他开口。
端木看了她一会,忽然一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未希不敢大声叫,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干什么?”
端木抱着她走到屋外,纵身上了屋顶,也不管瓦上全是灰尘,抱着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怀里的人。
夜风一吹,未希单薄的衣衫被打得透心凉,端木把外衣解下来给她披上,抱紧了她,指着远处的烟火说:“那些人还在拜神。”
未希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端木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那个道士我确实从没见过。在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究竟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就是端木,是师傅的徒弟,飘雨飞花宫的少宫主。我没想过除了这些身份之外,我是谁。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未希见他似乎有些伤感,抬手掩住他的唇:“我明白,我和你是一样的。”
她看着端木脸上的讶然,笑了笑说:“你还比我幸运些,飘雨飞花宫就是你的家,宫主就象妈妈一样。这些我都没有。”
端木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呆呆地看着远处的烟火,半晌才轻轻地说:“你有我啊!”
未希心中一阵难过,想起《杨州梦》中几句唱词:“天有情天亦老,春有意春须瘦,云无心云也生愁”,那么,人又情何以堪呢?看着天上的星斗,她轻声说:“傻瓜,不要喜欢我了。有一天,我会走的。”声音淹没在爆竹声里,几不可闻。不是在梦里,明知身是客,又怎么忍贪一晌之欢呢?
江州城中因为神仙显灵一事,迎神赛会延长一天,消息连夜间不胫而走,更多的百姓涌进了江州城,城里所有大小客栈、酒楼、饭馆、茶肆一律客满。萧声和程无咎决定立即出城,天一亮就不顾那书生强烈反对,架着他上了马,灰衣人见他们对主子无礼竟也不拦。一行人踏着晨光匆匆上路。
从江州去京城必须过汩阳江,劳掌柜早已经安排好两只大船,马匹乘货船,人乘客船。
船行出不久就渐渐起了风,放眼望去江阔云低,象是要下雨了。原本应是春来江水绿入蓝,却因风起,万倾江波不住翻涌,水色一片暗沉,与远处的浓云相接。
胡畔坐在甲板上的廊檐下望着江水,她是生长在江边的女孩,这景色令她格外想家。
甲板的另一边未希和萧声、端木正兴致勃勃地学着撒网打鱼,据他们中不知哪一位分析雨天好打鱼,于是就在船头忙活上了,折腾得船老大直摇头。忙了一阵听到端木说:“你太笨了,换我来!上年纪的人手脚就是不灵光!”萧声怒道:“想打架吗?”两人就在船头拆了几招,吓得船老大慌不择路地往舱里逃。又听未希兴奋地叫着:“鱼!鱼!好大一头鱼!”那书生也跟着凑热闹,笑嘻嘻地说:“未姑娘是哪里人?鱼怎能论头?猪才论头吧?”气得小翠在旁边直哼哼,小玄子幸灾乐祸地飞上飞下。
胡畔看得好笑,一回头见程无咎拿着根钓杆从舱里出来,看见胡畔就笑着说:“撒网捕鱼哪有江中垂钓来得风雅,你要试试么?”
胡畔有些诧异:“船在行驶中,可以钓鱼吗?”
程无咎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也许可以吧!”说着就上了些不知是什么做的饵,把钩抛了出去。
胡畔嘴角抽搐:“这样子真的能钓到鱼吗?”
程无咎满不在乎地说:“钓鱼嘛,钓在前而鱼在后,鱼咬不咬钩是鱼的事,怎可强求。”
胡畔忍不住笑道:“程公子钓鱼,愿者上钩吗?”
程无咎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看着她笑道:“所谓愿者,就当真是情愿咬钩的吗?钓不到,或许更好些吧。”
胡畔听他话里有话,却猜不透他想说什么,只觉得挨着他的那边身子暖暖的,心里也温暖起来。
忽听程无咎说:“你和未希……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胡畔愣住了,她真是笨呵,好象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只想过要走一步算一步,打算么,似乎从来没有过。未希至少有小翠和小玄子,而且办完要办的事就可以回去了,自己呢?前路茫茫,即使有心好好打算,也无从算起啊!
长舒了口气,她有些黯然:“我不知道。”
程无咎望着她说:“这次我可能要在京城呆得久些,你若暂时没有想好,就跟我一起留在京城好吗?”
胡畔心里有些感动,明明是他怕自己无处可去,却体贴地说得好象恳求自己一般,她有些恶作剧地笑着问他:“为什么?”
程无咎眼中闪过一丝狼狈,略皱起眉看着她:“你要我说么?”
看见他百年难遇的狼狈神情,胡畔心情小小地愉快了一下,笑着问:“我跟你留在京城能做什么?你要我当你的小丫环吗?我除了吃饭睡觉好象什么都不会呢!”
程无咎眼神温和得象冬日雪后的红泥小炉(作者:胡畔同学的感受还真与众不同嘻嘻~),笑容一直暖到胡畔心底:“那有什么关系,就象这样不也挺好。待京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