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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门,爽朗地喊道:“大家早上好啊!”
白川的出现,换来的是一阵短促的沉默,所有人停下了手头上的话题,纷纷将目光投向这边,空气的压迫感令白川感到莫名的恐慌。
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着我
紧接着,所有人又恢复到了原先的话题中去,白川一如既往地被无视了,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停滞,也只是白川自己臆想出来的幻觉罢了。
一股由衷的心悸从心底的最深处跳动而出,如同在那冰冷而残酷的家里面一样,彻骨的暴力刺痛着白川的心,无人可诉、无处可断、无法可依的痛苦喷涌而出。
白川看到了,楼澈竟然还没死
“啊啊啊!”
随着白川的怪吼,大厅的房门被砰的一声巨响关上,白川终于从自欺欺人的幻想之中醒悟了,自己被孤立了!
看着白川的惊恐逃离,那一身怪吼令楼澈的内心很是不舒服,所谓的冷暴力,最直观的表现方式就是冷漠,对一切的存在都不在乎,对真实的存在报以否定。
而冷漠是极致的感情,既不与他人交流思想感情,又对他人的不幸冷眼旁观、无动于衷、毫无同情,漠视、轻视甚至歧视他人的痛苦。
对白川的无视,让楼澈的内心涌现几许愧疚,对于白川这个人,楼澈的内心非但没有一点的怨恨,反而是深深的同情。
说到底,白川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罢了,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行为,也只是因为长期以来他倾受着来自家庭的暴力所致,在楼澈的内心深处,始终还是坚信着,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恶徒。
心理学上著名的幼猴实验,证明了冷漠将会是隔开与他人交往的最有力的手段。使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已经饱受摧残的孩子,楼澈实在于心不忍。
楼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他现在也不知道答案。
尽管戴藏青劝诫过他不要在噩梦游戏内存留同情心,然而看着身边这些活生生的人,楼澈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们的苦难置之不理,正如沈蓝所说,人是无法忍受孤独的。只有冷漠的世界,那样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楼澈暂时无法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然而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
乐珊似乎是猜透了楼澈的心思,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了楼大哥,大家都没有错,等这段日子过去了,有什么误会再解释清楚就好了。”
楼澈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与此同时,卡特再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来大家都很精神了,又到了投掷六感骰的时间了呢,今天也请大家愉快地游戏吧!”
话题到此戛然而止,众人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六感骰这一回事,而不知道这一次被剥夺的,又会是什么
第22章 新一轮的危机()
随着卡特的出现,大家开始反应过来,每一天还有一项必须进行的活动,那就是六感骰的投掷,浓浓的危机感来袭之余,倒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明游戏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
卡特带领道:“那么按照编号,还是沈蓝先生开始掷骰子。”
“每次丢这玩意都会觉得很可怕啊。”沈蓝随意的丢出骰子,然而运气奇佳的他,竟然又丢到了灵感!
不良人接过了骰子,心里头嘀咕着,迄今为止11次投掷里面出现了5次灵感,这骰子难道有什么机关?
不过看不出什么端倪的他,还是选择了随意一抛,令人意外的是出现了灵感二连击,归还失去的感知!
撤下了绷带的不良人喘了一口气道:“呼――肚子好饿!”
一整天没吃东西的不良人伸手去掏放在口袋里的饼干,微微一顿,又拿了一块抛给了楼澈,“喂,你们的食物被白川毁掉了吧?这点给你们。”
楼澈接住了不良人抛过来的饼干,心里头骤时一暖,没想到头发染成金黄的不良人看起来有些凶狠,但是心底到很不错。
“多谢了。”楼澈感激着,果然人与人之间,互相关照还是比相互算计要舒服的多啊。
紧接着是虚宁,她看着洋娃娃碎碎念:“卢卡,一定要保佑我啊。”
然而她的祈愿似乎没有被卢卡所接收,六感骰在桌面上不断旋转着,最后摇摇晃晃地闪过灵感的影子,却又突然打了个跟头,变成了触觉。
“咦居然是触觉,第一次出现啊”王次阳有些担忧地说。
“嗯哼哼,虚宁小姐竟然掷出嗅觉了,可能会有点儿疼哦!”卡特奸笑着拿出一枚注射器。
看到尖锐的针管闪烁着骇人的冷光,虚宁害怕地尖叫道:“不要!住手啊,我不要打那个!”
就在虚宁想逃的瞬间,却被两个健硕的工作人员架住,身材娇小的她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卡特一步步走了过来,“放开我,我才不要打那种东西啊!”
卡特哼着小调,提醒道:“虽然这药物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但如果你乱动的话,万一打偏到肌肉里面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哦。”
“不要不要啊!”虚宁惊恐地看着针管,被那样的药物注射入血管的话,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的话,谁来负责?
楼澈鼓舞道:“放心吧虚宁!没事的,就算身体动不了,不是还有我们陪着你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明天再掷出灵感不就可以了吗?大家一定能够度过接下来这十天的!”
虚宁看着楼澈诚挚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选择了接受事实。
卡特笑笑道:“好啦,闹剧结束,我刺!”
随着药物侵入到血管之中,虚宁突然间感到一阵无力感,仿佛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被抽了出去,有一瞬间她甚至感到自己脑袋搬家,从脖子往下的部位,所有的意识全部消失了。
紧接着虚宁被工作人员绑在了一张轮椅上面,用来固定的同时也方便行动。
“不要紧吧?”楼澈关心地问。
一旦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之后,却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虚宁松了一口气道:“感觉好奇怪,好像只有脑袋飘在空中一样应该要花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楼澈点点头道:“那就好,不要害怕,我们会陪着你的!”
楼澈的话让虚宁不安的情绪稍微得到了一些缓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似乎格外的可靠。
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位穿着笔直黑色制服的短发美女,从身材到相貌还有气质皆为上乘,卡特解释道:“这是虚宁小姐的专属看守,会负责进食、排泄和洗浴等日常行为,接下来投掷骰子也会由她代劳。”
看到这位靓丽的美少女出现,王次阳惊呼道:“我也要掷出触觉!”
杨杨喝道:“变态啊你!”
卡特笑笑道:“看来大家已经打成一片了呢,相信你们一定可能度过这十天的,接下来是乐珊小姐。”
由于什么都看不到,乐珊焦急地问:“掷出什么了”
楼澈看了一眼六感骰,安慰道:“没事,只是嗅觉而已。”
“接下来是白川先生。”卡特继续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派祥和的氛围突然又停滞下来,感到大家刻意的冷漠对待的白川,委屈地丢出了六感骰,然而不幸的,他竟然丢到了视觉。
“啊啊啊!我什么都看不到了,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啊!”白川慌张地叫喊着。
杨杨小声地嘀咕:“还真是遭天谴啊,活该。”
卡特又催促道:“杨杨小姐,请不要逃避哦。”
杨杨昂首挺胸接过六感骰,气势十足地道:“谁会逃避啊,像这种东西,看我丢个灵感出来给你看!”
伴随着满满的信心,杨杨终究还是没能称心如意,丢出了味觉。
王次阳大笑道:“哈哈,突然间感觉耳根子超清净了!”
杨杨恶狠狠地瞪了王次阳一眼,随后王次阳接过骰子得意地道:“只有得到神灵庇佑的男人才能掷出灵感。诶?好像触觉也不错,总之拜托了!”
六感骰飞舞在空中,继而落在桌子之上,不断旋转至停歇,展露出来的一面,竟然也是味觉!
看着嘴巴被缠上绷带之后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楼澈哭笑不得地道:“这下子还真是变得超安静啊。”
不良人有些意外地道:“好像灵感出现的频率一下子就变得了呢,看来之前都只是运气好而已啊。”
楼澈接过骰子,道:“与其选择相信运气,倒不如选择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存活这十天。”
楼澈素来是一个无神论者,不信奉任何神灵,他认为只有冷静和知识才是真正可靠的,不过当看到六感骰不断飞舞盘旋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祈愿,祈祷着能够得到好运气的青睐。
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打消了,随着六感骰动力势能的消退,楼澈终于迎来了第二次六感审批,他将被剥夺的感知竟然是
第23章 变性人()
“楼澈先生,请你带上这个眼罩吧。/”
卡特说笑着递上一个眼罩,楼澈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眼前说看到的时候,不过这下也好了,是真是假他都看不见了,他竟然掷出了视觉。
不情愿地戴上眼罩,楼澈倒是十分坦率,游戏规则既然如此,那也必须去遵守,他可不想抗拒卡特从而失去游戏资格,要知道医院里还有等着自己回去的妹妹。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猛烈袭来的一股压迫感,让楼澈皱紧了眉头,明明说好了要给虚宁和乐珊打气的,这下自己倒是变成了瞎子,不仅有些钦佩昨天乐珊能坚强地渡过。
听卡特的报喜,似乎流浪汉掷出了灵感,楼澈也不去想为什么好运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而是立刻调整心态,时刻准备应该各种突发状况。
虽然昨天晚上所有人形成了联盟,但这也只是针对白川而言的,或许联盟中还有人准备对自己下手,毕竟现在他和乐珊都已经被剥夺了视觉,如果有人图谋不轨的话,那么绝对会是一个好机会。
紧张的楼澈绷紧了全身心的神经,迎来的是虚宁的取笑:“什么啊,一副紧张的要死还非要装出很镇静的样子。”
楼澈有些尴尬地红了脸,虚宁这话可是直接命中靶心,让人无法反驳。
虚宁傲娇地说:“好啦,我也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我也想活着回去,带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楼澈如同在溺水的边缘线上抓住了游泳圈一样,虽然她不会动,但却是异样的可靠啊!
乐珊欢喜地说:“谢谢你啊,虚宁小姐!”
沈蓝挖苦道:“楼小哥还真是有女人缘啊。”
楼澈真打算说点什么,突然间虚宁在身边低语道:“不要说话。”
起初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毕竟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但是紧接着楼澈便发现了大家为什么会噤声了,因为白川一样也掷出了视觉。
此时的白川正四处碰壁,什么都看不到的他没有坚实可靠的对手,浓浓的恐惧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急的哭了出来:“呜呜谁来帮帮我”
然而大家都已经达成了协议要无视白川,所有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去理会白川,大家都选择了一片沉默,空荡荡的房间里头,只有白川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知道错了谁能帮帮我啊呜呜”
楼澈的心里头有着说不上来的难过,他一样也是被剥夺了视觉的人,能够体会那种一片漆黑中的无力感,到底要不要去帮助白川,这样的想法在心里头徘徊犹豫了很久。
在虚宁的小声指令下,楼澈推着轮椅,而乐珊抓着楼澈的衣服,三个人排成一队行进,经过门口进入游戏区域的时候,楼澈还是忍不住故意让轮椅和门槛摩擦发出剧烈的撞击声,好让白川能够辨识游戏入口的方位。
“抱歉,没有撞疼你吧?”楼澈假装出这只是一个失误的样子。
虚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楼澈努力表现出一副不是故意而无的样子,却是露出了会心的笑意,或许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值得信任的吧。
因为彼此之间有着足够的信任,三个人很快就磨合完毕,尽管是一个瘫痪加上两个盲人的组合,各种日常行为倒是没有任何的障碍。
楼澈将虚宁抱到床上,好让虚宁的脑袋不是一直飘着的感觉,乐珊则在一旁玩弄道:“如果要更换衣服的话可以叫我哦。”
虚宁有些害羞地说:“不不需要。”
发现虚宁也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之后,乐珊开始使坏:“没关系啦,反正楼大哥也看不到,怕什么!”
正说着,乐珊就把魔爪伸向了虚宁,不料虚宁竟然尖叫起来:“不要碰我!”
这一声尖叫吓坏了乐珊和楼澈,楼澈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但乐珊却是怕的连忙道歉,生怕自己害的虚宁不高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啦。”虚宁无奈地叹息着,像是被乐珊吵得耳朵疼,却又降低了几个声贝,道:“其实我有事情瞒着你们,我其实是男人。”
“什么!”楼澈和乐珊异口同声喊了出来,回想起那个可爱装扮的萝莉竟然是个男生,得亏是蒙了眼罩,不然这眼睛真得瞎掉。
虚宁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种反应,所以我才不想说的。”
尽管通过穿着异性服装而得到个人满足的异装癖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楼澈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抱歉抱歉,我个人并不反对你这种行为,不过你真的横竖像个女生,无论是体型还是面容或者是声音,除了胸兄台的身高!”
楼澈硬生生咽下了原本想要说的那个部位,得知虚宁是男生之后,虽然一时间接受不了,但却有一种找到了哥们一样的感觉,说话的时候倒也放松了不少,不过比较还有女生在场,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虚宁无所谓地说:“长相和声带结构都是天生的,这我也无可奈何,不过虽然我的身体是男人可心灵却是女人,我呢,是为了做转性手术才来参加这个游戏的。”
楼澈终于明白昨天晚上虚宁为什么不肯说自己参加游戏的动机,虽然变性已经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但如果真的就在身边发生的话,还是会引来许多人的偏见。
变性成女生之后就意味着虚宁将来的伴侣会是男生,但攻读心理学的楼澈断然不会将变性人心理与同性恋心理相提并论,变性人是自我性别认同障碍,而同性恋则是性取向障碍,但两者已经从疾病分类中去除,于法于私,楼澈都是认可并尊重同性恋和变性人的。
但尽管能够接受,却依旧还是有问题,楼澈问:“但是变性手术应该不需要五百万吧?犯不着一定要来参加这种游戏。”
虚宁漠然地说:“无所谓了,这条命怎么样都行,反正我很讨厌我自己,死了也好。”
虽然变性人不是心理疾病,但厌世的话,却是极端的心理障碍,乐珊皱紧了眉头,不解地问:“为什么?”
虚宁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陷入了沉默之中,楼澈则替她开口:“是歧视吗?”
第24章 为了梦想()
“是歧视吗?”
楼澈能想到的答案,也唯有如此了,如果身边有一个异装癖的人,那么大家会如何看待呢?就算不否认他的存在,背后也肯定或多或少会存在议论。
乐珊同情地说:“怎么会被歧视呢?虚宁小姐虚宁大哥这样明明很可爱啊!”
虚宁叹息道:“那是没有体验这副身体带给你的痛苦,你才会这么说的。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因为这身体而抬不起头。在学校就会收到男女双方的排挤,书包更是经常被偷走,男生会取笑我‘女生不要背黑色的书包’,而女生则会嫌弃‘你是男生就得背黑色的书包啦’,可我也想要色彩鲜艳的红书包啊,但是父亲他只买给我黑色的,因为他说‘要有作为虚家继承人的觉悟’,亲戚更是啰啰嗦嗦数落不停,不管在学校还是家里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楼澈心里头莫名地难受,原来参加噩梦游戏的人,都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变性人的认知又加深了几分,楼澈开始思考起来,这些偏见到底从何而来?
虚宁则继续说:“所以我最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在河边散步到黄昏才回家,这样就能避开所有人了,虽然每天很晚才回家也会被家里人骂,但我还是很喜欢去河边散步,因为我在那里遇到了一只野狗,又脏又丑,毛发也乱糟糟的,但却有着说不上来的异样亲切感,握着那孩子的爪子就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虽然卢卡不会说话,但我还是唠唠叨叨地把我的烦恼倾诉给它听,它也很乖巧地趴在我身边,只要是和卢卡在一起就会感到十分幸福。”
细心的楼澈注意到,虚宁给她的人偶取的名字,好像也是卢卡?
虚宁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停地说:“有一天我的书包又被偷走了,而等我找到书包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它变成了红色,一直渴望想要红色的书包就在眼前,我忍不住跑了上去,可当我靠近之后才发现,那是血的红色,原本装着的东西都被丢掉了,虽然里面装着一团稀巴烂,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我还知道,那就是卢卡!”
楼澈和乐珊同一时间都愣住了,无法言喻的哀伤像是泥沼一样蔓延开来,去尊重一个变性人难道就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他们和正常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兴趣爱好,应该得到认可和尊重,但那些无情的歧视依旧像潮水一样此消彼长,永远不间断地朝着虚宁涌了过去。
虚宁的手环突然间发出了剧烈亮光,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溢了出来,哭诉道:“我恨透这个世界了,真的是受够了但我也好想变成女孩子啊,要是我能够变成女孩子的话,是不是就能够改变什么很傻对吧?明明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就算是改变了身体的器官,别人也不会认可我是一个健全的女性,他们只会不停地说我是个变性人而已。”
哭声里头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好像时刻会催人泪下,尽管楼澈仰着头,但泪水已经打湿了那个眼罩,这个世界有着太多太多的污秽,不仅仅只是钱,不仅仅只是权,哪怕只是小人物的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