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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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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来回踱步了一下,想的很久,斟酌了一下,才道“张肃那边交给我,张松这条线你还是别动他,这个人,我有大用!”

    …………………………………………

    州牧府。

    府邸正院,书斋之中。

    “主公,明侯已经进驻明侯府了!”黄权在外间,拱手行礼,然后禀报说道。

    “可有异常?”

    刘焉问道。

    他提前数日归来成都,倒是处理了一下事情,也提前安排了一些部署。

    “并没有!”黄权禀报。

    “他府中的下人小厮,你去安排一下,尽量照顾一下他的生活起居,听闻他夫人马上也要南下了,不可怠慢!”刘焉想了想,说道“如今他兵权在外,夫妇二人皆然在吾等眼下,想必也翻不起浪花来了,也无需过于逼迫,徒伤其之忠心,不必另外安排眼线!”

    “诺!”

    黄权拱手行礼,然后领命离去。

    内间,一壶热酒,刘焉和州牧府长史董扶正在对立而跪坐。

    董扶抿了一口热酒,才轻声的道“牧龙图绝非一个泛泛之辈,观之数年,他文武全才,文能治国安邦,武能定江山乾坤,如此之辈,当桀骜不驯,不曾想之,居如此顺之,倒是有些出乎某的预料之外!”

    “茂安,我知道你怀疑什么!”

    刘焉微笑的道“我也怀疑,此人能力过强,又曾主朝廷之巅,年岁虽不大,却不可不防之,可他一交了兵权,二居于成都,若是野心之辈,如何敢之!”

    “的确!”

    董扶点头,这是他想不通了,如果这个人野心勃勃,他敢把兵权都交出来,要知道,乱世之中,兵权才是王道。

    就算刘焉部下大将,除了张任之外,其余将领,巴郡太守严颜,广汉太守张肃,甚至是嫡系大将庞羲,都不会轻易的把兵权让出来了。

    这也是他们明知道牧景是一个厉害的人,却并没有刻意去防备,甚至刘焉不准备在他府邸之中安插眼线,这就是底气,没有兵权,说什么都没用。

    在加上如今牧景安于成都,他刘焉想要捏死他,就等于捏死了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人会防着财狼虎豹。

    但是不会花费心思去防备一个小小不足为道的蚂蚁。

    “不过主公,你打算如何用之!”董扶轻声的道“此人还是得慎着!”

    “我暂时来说信任是一回事,但是要说以大权托付之,那说不上!”刘焉还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沉声的道“除非我把他的部将还有汉中之地全部消化了,或许我尚可托付一二重任!”

    他想了想“现在,我还是打算把它放在我的眼皮底下,方能安心,至于职位,倒是不能轻,他终究是朝廷的一等列侯,若是许以小官小职,恐怕传出去,还会被别人消化某!”

    “以州牧府右长史之职如何?”

    “右长史?”

    刘焉闻言,点点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安排!”

    长史乃是副职,仅次于主事之下,轻易不许之。

    一般来说,是没有左右长史的,但是分出一个,也是无妨,这可以揽权,也可以是一个虚职而已。

    以刘焉目前来说,就是想要把牧景架住而已。

    “他身边那个戏志才,尽可能的反挖过来!”董扶沉声的说道“拿下戏志才,等于断其一臂,戏志才只能,主公心中应明,若是此人助吾等,我益州大军,必所向披靡!”

    “之前我倒是有这样的主意,但是在荆州发生了一件事情,我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刘焉闻言,说道“在荆州城的时候,戏志才突发恶疾,牧龙图剖腹取物,治疗之,才把他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此乃救命大恩,他岂能会叛于,恐怕难以下手,若是用力过猛,也会引起牧龙图对我们的反感,此时此刻,安抚住他,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他在外尚有十万大军,不可硬生生的把他给逼反了!”

    “居有如此之事?”

    董扶惊诧了叫起来了“人若是剖腹,必死无疑,岂能活命!”

    “我也好奇!”刘焉眸光闪闪“若有如此之技,当为活命之法也,不过听闻他所言,乃是当年张角传出来的一角秘法,方能成就如此之功!”

    “牧氏乃是黄巾余孽,若有张角之秘,也不出奇,当初张角此逆贼,以神怪之说,游说天下,起兵造反,的确有几分本事,倒也说得过去!”董扶点头。

    两人又把这事情商讨了一番,一致认为,对待牧景,待温水煮青蛙的态度,才能让牧景无路可走,主张用温和的手段,而不是用暴戾的手段解决。

    然后两人又商讨了一番益州的事情。

    “茂安,最近益州,可有大事情?”刘焉这数日都在安排大军,振奋民心,倒是还没有腾出手来了应对益州的政务,益州的政务,他都是一手教给了董扶。

    “大事情并没有什么!”

    董扶摇摇头,道“但是南边还是蠢蠢欲动,所以我才飞鸽传书,让主公尽快撤回来,莫要主力在前线纠缠,导致后院起火,失了益州之根!”

    “当初我下令让蛮兵北上,他们拖着,只是兵压在了武陵边界,却始终没有进兵荆州,如今他们还想要北上不成?”

    刘焉眼眸之中爆出一抹凌厉的杀意。

    益州南部,数郡之地,皆为蛮夷之邦,南蛮十万大山,部落遍布,集合起来的青壮,数不胜数,而且蛮兵是厉,刚猛如虎,应对之十分艰难。

    若非当初他们没有足够的兵器军械,自己也不能平了益州南部之乱。

    然而这些蛮族人,还真不是一个讲礼仪道德的族群,生性反复,降了又反,如今南部数郡,明里暗里,又已经陷入了蛮人的掌控了。

    “北上他们肯定是不敢的!”

    董扶说道“但是也不会安宁,若非主公兵力返回得快,在荆州拖一两年,他们肯定就会兵出大山,正面攻战我们的郡县了,如今主公率主力返回,倒是能压得住他们一段时间!”

    “难道就没有彻底平之之法?”

    刘焉咬着牙,眸子之中泛着一抹血色,他讨厌这样反反复复,这回压住他们的兵力在益州,让他们放不开手。

    “难!”

    董扶吐出了一字。

    自古以来,汉人对异族都十分难,在北面的游牧草原上,甚至打了上百年,双方之间一时合一时敌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即使兵败,也难以臣服也。

    “算了!”

    刘焉拳头松开,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说道“待我腾出手的时候,在对付他们,谅他们也走不出南边的郡县,只要他们不敢北上,就先让他们折腾一下!”

    “也不能纵容放任!”

    董扶说道“压制一下,还是需要的!”

    “我军疲惫,如何压制?”

    “并非需要进攻,现在他们蛮兵有部分驻扎在武陵之中,只要让严颜在武陵把兵锋移一下,震一震他们的兵力,我不相信他们还敢和我们益州对着干!”董扶说道。

    “也好!”

    刘焉点头。

    这些事情都谈完之后,刘焉才和董扶上了正题“之前让你准备的事情,你筹备的如何了?”

    “主公,真的要如此?“

    “今,吾有大势在身,辖益荆两州之地,挟百万之民,兵马数十万,镇西南,难道你还准备让我遵那长安弑母杀兄之卑劣小儿不成!”刘焉冷冷的道。

    “主公,此一步跨出,我们再无回头之日,若是惹众怒之愤,唯恐大业片刻之中倾灭!”

    董扶还想劝谏。

    “时机已至,若不取之,比负我汉室先祖之灵!”刘焉征此战之后,已信心十足,他也听不进去董扶的谋国之言,想要登上那宝座的心情,时时刻刻灼热着他的心灵,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

    ………………………………

    大雪封天,成都城盖上了白皑皑的一层银装。

    进入成都,半月有余,刘焉也算是对他优待,亲自设宴,数次宴请,大张旗鼓的把他介绍给了益州的群臣,估计是想要让他有一个宾至如归的错觉吧。

    很快进入了初平四年的岁末了。

    这时候,蔡琰也从汉中至成都了。

    自征战之后,大半年的时间,夫妻不得而见,小别胜新婚,牧景谢绝所有同僚的拜会,也不出门了,窝在宅子之子中,一家人甜甜蜜蜜和和美美的过了一个岁末。

    然后,他迎来了初平五年……

    这是大争之始的一年,也是天下诸侯在洗牌的一年……

    。

第七百九十五章 新岁之宁静() 
    初平五年的新岁,明侯牧府过的很宁静。

    新岁喜庆,拜岁多为传统风俗,但是这座新落成的府邸并没有几个人上门来拜新岁,主要是现在益州上上下下的人,都还看不清楚刘焉的态度,所以不敢冒险亲近。

    牧景也乐得安静,虽然没有在汉中那般热闹,可一家人在一起也算是团团圆圆过了一个新岁。

    正月初三。

    早上,牧景在芙蓉锦帐之中苏醒过来了,那种睁开眼就能看到妻子的感受,特别的美妙,他用手,轻轻的撩动蔡琰修长的秀发。

    “已经天亮了,你别闹了!”

    蔡琰的美眸松开一条缝隙,一如既往的害羞。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道,禀合天地之道,阴阳之会,有什么好害羞的!”牧景大手搂着她的小纤腰,笑眯眯的道。

    温柔乡,英雄冢,这话说的不错。

    他愿意在这温柔乡之中过一辈子,不愿意去生死之中走一遭才成为英雄。

    “不许乱来,一会春茶就来了,让她见到了,学给幽姬妹妹听,幽姬妹妹还不得笑话我!”

    蔡琰坚决的压住了某人胡闹的双手。

    “下次让你也笑话一下她!”牧景说道。

    “你说的轻巧!”

    蔡琰拍掉了他作乱的大手之后,才正色的说道:“夫君,你什么时候纳幽姬妹妹进门啊!”

    “总要过一段时日!”

    牧景懒散的躺在软塌上,道:“不是我不想纳,是她太好强的,若无西南为聘,她又岂会甘心承与你之下!”

    “要不夫君先把她给弄了!”蔡琰咬着贝齿说道。

    “弄了?”

    牧景诧异,他瞪大眼睛,我们家的才女,结婚这么多年的,鱼水之欢的时候还害羞的不要不要的,什么时候变得居然是这么奔放了。

    “夫君,我们夫妻数载,琰却不争气,如今尚未有一儿半女,未能为牧家承继香火!”蔡琰抱着他,轻声的道:“夫君怜我,我很欢喜,可牧氏如今仅存夫君唯一血脉,夫君长年征战沙场之上,战场刀枪无眼,谁又能保证万无一失,若是断了牧氏血脉,我日后又有什么脸面去拜祭我们牧氏先祖!”

    “原来你担心这个!”

    牧景倒是明白蔡琰的忧心了,他们这些年,没有一个孩子,的确是一个诟病,这种事情,一般是不会怪到男子身上了,只能压在女子身上。

    即使蔡琰的大度和贤惠,面对外面的流言蜚语,估计也承受不住。

    “昭姬,我们都还年轻,该来的总会来了!”

    牧景拍拍她的香肩:“若上天真的如此心狠,意欲让我断后,我们就算生了十个八个,恐怕也难逃夭折是命,何须担心,这种事情,放轻松一下,说不定就来了!”

    “胡说八道!”

    蔡琰用劲捏了他一下,道:“这种话,日后万万不可说,吾儿吾女,当无病无痛,平安一生!”

    “哈哈哈!”

    牧景大笑了起来了。

    半个时辰之后,春茶和几个小侍女推门进来侍奉,牧景着装整齐之后,吃了早饭,就出了后院庭院。

    “今天才是岁三,尚未点卯,你去哪里?”

    蔡琰问。

    “约了戏志才他们前院打麻将!”牧景摆摆手,微笑的说道。

    “那你找点回来,晚上我亲自下厨!”

    蔡琰是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之女,她从能让你感受到一种幸福的气息。

    ……………………

    “六条!”

    “碰!”

    “七万!”

    “杠!”

    “……“

    新岁的日子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一年到头难得的轻松日子,那总要找点事情来做了,打麻将这算是一个消遣,而且今岁没有蔡邕那个克星在,牧景是大杀四方。

    “不好意思,又糊了!”

    牧景摊开牌:“自摸,清一色,每家一贯,谢谢了!”

    “你本身就抠门的很,我整整一年的俸禄下来,就这点钱,你非要一天就给我全部吃掉吗?”

    戏志才阴沉着脸,前段时间养病他都没有这么心累过,可和牧景打麻将,就特别心累,算牌再好,赌不过三分运气,他已经输了好几把了,一年的俸禄,都要放出去了。

    “你这话说的良心不痛啊!”

    牧景斜睨了他一眼:“我一年到头一个铜板都没有从明侯府拿过,你起码还有一份俸禄,可我景平小院的开资都是自己家的,我还抠门,谁能比我更大方了!”

    “滚!”

    戏志才粗暴起来了,不怨的他一介读书人有这样的反应,主要是牧景太狠了,都不懂得一点收敛,非要他裤兜都输掉才罢手:“别以为我不知道,整个天下,能有几家人比你牧家更加富裕啊,景平商行明面上的招牌虽跨了,但是资产并没有少,当初商贾们四分五裂的时候,各家门前扫各家雪,可一些共同的资产,反而被你给昧下了,你趁着这时候,安插了自己人,虽然没有打响招牌经营,但是规模却不小,从书斋,生铁,盐,粮食,生意做了风生水起,关中,汉中,南阳,益州,荆州,哪里没有你们牧家的铺子啊!”

    “这事你咋知道的!”

    牧景诧异。

    “我告诉他的!”旁边,黑着脸的霍余幽幽的说道:“主公,不是我不想替你藏着,可你也太狠了,你要让戏司马输光输干净,干嘛拖上我啊,我也把一年的俸禄都输光了!”

    “遇主不明啊!”

    诸葛玄叹气,他也输的面色发白了,这牧龙图狠起来了,自己人都不放过。

    四个人打麻将,就你一个人独赢,自然引起众怒了。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牧景一本正经的说道:“正所谓围场如战场,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要认,你们不能耍无赖啊!”

    “行!”

    戏志才发狠了:“我们继续!”

    他和正对面的诸葛玄对视了一眼,然后再给了霍余一个眼色,三人在无言之中,迅速的完成了交流,然后他们开局了。

    一个时辰之后……

    这回轮到牧景脸黑如墨了:“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

    他一次都没赢过。

    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一次,这都见鬼了。

    “上得山多终遇虎!”

    戏志才一边在点着铜钱,一边开启嘲笑的模式:“某人是高兴的太早了!”

    “主公,承惠了!”

    霍余笑呵呵的说道。

    “总算是回本了,还有点余钱!”诸葛玄打着小算盘。

    “你们作弊!”

    牧景气急败坏的高喝一声。

    “这话可不能乱说!”戏志才斜睨了一眼他,道:“刚才谁说的围场如战场,输了就要认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戏志才能记牌,然后在给他们两个打暗号,这么久,一张牌我都没有碰到,一次我都没能吃,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牧景发怒了。

    “你有证据吗?”戏志才淡然如斯。

    “证据?”

    牧景脑子里面轰鸣了一声,他去哪里找证据了,难不成还指望这霍余和诸葛玄站出来为他作证。

    “没证据,就不能乱指认罪名,某人也是参与《明科》的制定,天大地大,法规最大!”戏志才讽刺的说道:“难不成某人说话如放屁,不作数的!”

    “滚!”

    牧景咬咬牙,这说话不算数的脸,还真是丢不得,他只能幸幸的坐下来,郁闷的看着自己面前,本来堆积如山的铜钱,现在都变得空荡荡的。

    “以后不和一群聪明人打麻将了!”

    他暗自的警戒自己。

    好运气,拼不过三人同谋,还是聪明的三个人,做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然后他就输了,输的说不出话来了。

第七百九十六章 迫不及待的刘焉() 
宁静总不会长久,过了新岁初五,牧景就要去州牧府点卯了。

    益州右长史。

    或许是一个空职,但是从阶位上来说,他算得上是州牧府的前五,除了益州牧,左长史,军司马,之外,就算是他了,连几个主簿都不敢逾越在他之上。

    当然,说是空职,自然是有职无权的位置。

    牧景也很清楚,现在刘焉不可能给他掌权的任何一丝机会,只要有这个苗头,都会被捏断。

    他是明侯。

    当今朝廷上一等列侯,在爵位之上,尚在刘焉之上,就算是刘焉益州州牧的权势都未必能压得住他,只要让他掌权,就等于随时可以反噬自己一口。

    刘焉岂能做这样的事情。

    州牧府很大,在成都城的中央,占据了整整一片坊里,仅仅也只是比牧景在汉中建立的明侯府占地少一点而已,从东到西,骑马都要半个时辰。

    一个个院落纵横交错。

    牧景的右长史府衙在中院过去之后,第三个院落,独自一个院落,七八个开间,挤一点能容纳几十个人办公了。

    “拜见长史大人!”

    长史部下,有别驾,幕僚,书吏,等等,今日是牧景第一天点卯,所以他们都在恭候牧景。

    “大家无需客气,日后同槽为食,当互敬互爱!”

    牧景一席长袍,年轻朝气,容貌俊朗,在这个年纪身居高位,本就是引人瞩目的,所以他也不用太过于谦虚,当然敲打的事情,他也不想去做。

    右长史府衙,一共就十个人左右,这些都算是他的部下,但是这里面的人,估计都不能用。

    就算刘焉大度,不在府监视。

    在职权之中,定会盯着他,或许并非一两个是眼线,而且所有都是眼线,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去用,甚至一些秘密的事情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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