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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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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也是!”陈生回答。

    张虎闻言,顿时很痛心“时势所逼,得你连我都可以背叛吗?”

    “我只是想要走我走的路!”

    陈生道“我从未劝过兄长和我走一样的路,所以兄长也不必去勉强我,刘景升之辈,何曾看得起我们半分,在这荆州,我们永无出头之日,我只是想不想自己白活一世!”

    他不是不想说服张虎。

    是因为他了解张虎。

    张虎这厮,一诺千金,他对庞季许下的承诺,让他这辈子都会困在了荆州的船上。

    “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虎上前一步,眸光猎猎“是什么时候你投靠的牧军?”

    “不记得了!”

    陈生想了想,才说道“好像就在你酩酊大醉的时候,和我抱怨,我们上当了,恐怕要一无所有了,是那个时候吧!”

    “去年?”

    张虎倒是没想到自己肝胆相照的兄弟,早已经和自己不是一条心“我还真傻!”

    他深呼吸一口气,一步步向前“这么说,你今日是准备留下我的命了?”

    打不通这清水口,牧军上来了,文聘要亡,他也要死。

    “兄长,别逼我!”

    陈生面容浮现一抹挣扎的神色,拳头握得死死地,指甲仿佛要把掌心的肉都扣下来了。

    对张虎动手,他真的做不到。

    可这是关隘口,是唯一能把文聘这些荆州兵都留下的机会,也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投了牧军,当了荆州掌旗使,他就要对得起明侯府对自己的信任。

    牧军是信任自己,才会打响这一场反攻战,若是不信任自己,大可不必理会自己的密函。

    他在挣扎。

    人性的光辉和理性的冷静在对碰。

    “今日若是要战死在此,我宁愿死在你手中!”张虎依旧在逼近,距离陈生,不足十步,他是带着必死的信心,逼迫陈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在赌,赌陈生不会杀他,赌陈生会让路。

    “兄长!”

    陈生挽弓拉箭,双眸赤红“你再上前一步,休怪我无情!”

    他武艺不及张虎,但是在这十步之内,张虎毫无防范,必将被他的利箭所穿透,没有任何侥幸。

    “踏踏踏!!!!”

    张虎依旧一步一步的上前而来,对陈生手中的箭矢,视若无睹。

    “让!”

    陈生败了,他没有张虎的狠心。

    “让!”

    陈生麾下两千将士,迅速的动起来了。

    陈生丢下弓箭,翻身上马,看了一眼张虎“兄长,昔日的救命之恩,今日我还了,他日战场再会,你我各为其主,各安天命,另外,若是季公还活着,你代我向他请罪,就说我陈生,今生无缘聆听他的教诲了!”

    言毕,他率兵撤出了清水口。

    放弃此地,意味什么,他心知肚明,但是这是他的选择。

    “让文聘立刻启程!”

    张虎深呼吸一口气,他赌赢了,却并不高兴,自今日开始,兄弟变成了敌人,他心中悲伤,但是却来不及悲伤,这时候再不撤,牧军主力上来,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是!”

    传令兵立刻去通传文聘。

    文聘率领数千残兵紧跟在后,和张虎前后过了清水口,过了清水口之后,便是樊城城郊,他们迅速的扑向了樊城。

    。

第六百八十四章 围城() 
周仓被张虎拦截了一阵,在一个多时辰之后,才率军而来,进入清水口之前,他已经蓄势了一场大战的准备,准备是与清水口的陈生前后夹击,一举迁敌。

    但是当他进入清水口,却并没有看到敌军,地面上有零落的尸首,也并没有太过于激烈的战斗痕迹。

    他勒马在前,目光凝视前方。

    这时候陈生的兵马从东侧缓缓上来,约莫两千之数,正在列阵。

    陈生也看到的周仓的兵马,孤身一人策马而来,拱手行礼“景武司南阳掌旗使陈生,拜见周仓中郎将!”

    “陈生,文聘和张虎他们呢?”

    周仓沉声询问。

    “过去了!”

    陈生回答。

    “过去了?”周仓面容一沉,声音有些萧冷“杀过去的?我看你这并没丝毫不损,恐怕不是吧!”

    “某把他们放过去的!”

    陈生如实的回答。

    “为什么?”

    周仓双眸有一抹的杀意。

    “某与张虎,乃是生死之交,昔日在江夏为寇,张虎曾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他以死相逼,我下不了手,所以让开了一条路!”陈生轻声的解析。

    “你投我明侯府,却资敌而逃,坏我战局,饶不得尔!”

    周仓闻言,顿时怒火如雷,直接一马鞭子甩过来。

    啪!

    陈生硬生生的受了一鞭子,才说道“某有错,愿承罪责!”

    “你当我不敢杀你啊!”周仓追杀文聘,却被张虎所拦截,心中更是明白,已经破坏了指挥部的部署,正想要将功补过,却不想陈生居然放走了他们,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更是迁怒于陈生。

    “住手!”

    黄忠飞马而来,马鞭甩出,拦住了周仓。

    他目光一扫而过,如刀刃般锐利,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半响侯,他冷冷的问。

    “汉升将军,他把文聘和张虎放走了!”

    周仓冷冷的道。

    “陈生,可有此事?”黄忠问。

    “是某之错!”

    陈生甘愿受罚,他也知道既然投诚了牧军,承了景武司的职位,不应该两面三刀,但是对于张虎,他是真的下不了手。

    “此事暂时搁下!”

    黄忠了解的前后细节,深呼吸一口气,陈生论罪该罚,但是论情有义,再说了景武司的人也不该他来惩罚,景武司有景武司的家法。

    他对着周仓说道“周仓,你立刻率军前去接应张辽,刚刚得消息,张辽进攻樊城不利,被庞季挡在了护城河之下!”

    “末将领命!”

    周仓领命,率军而去。

    “陈生,这江夏将士,你可有安排?”黄忠这时候才问陈生,陈生是景武司的,不该统兵,但是这两千江夏兵乃是跟着他归降的,这还需要他的同意,才能整顿。

    “任凭将军处置!”

    陈生拱手说道。

    “战局还没结束,暂时来说,还是你统领,但是我给你先说好了,明侯府的规矩你或许不太知道,你既属景武司,就没有领兵权力,这兵权,你还是要叫出来的!”

    “某知道!”陈生若非了解过明侯府,又岂敢归降,而且为了明侯府如此卖命。

    “此战你有功,但是关键的时候你放他们过去,此乃过也,这事情以我本心来说,我并不怪你,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恐怕接下来你的吃点苦了!”

    黄忠上来,拍拍陈生的肩膀,道“景武司若是容不下你,来找我!”

    言毕,黄忠带着主力,前往樊城而去。

    陈生看着黄忠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有这一句话,哪怕因为此时,他在景武司之中站不住脚跟,他最少还得一人看好,黄忠可是明侯麾下第一猛将。

    “司马,我们现在怎么办?”

    江夏营的几个军侯上来问。

    “整顿一下你们的将士!”

    陈生对着麾下几个心腹说道“接下来必是围攻樊城,用得到我们的时候,他们自然会下令,你们随我投了明侯,拼的是一场富贵,只是今日我们把张虎文聘给放了,恐怕有些波折了!”

    “波折就波折,只要有希望就好!”

    “好过在襄阳的时候被人唾弃吧!”

    “张虎校尉也是我们兄弟啊,总不能和那些老兄弟拼命吧!”

    几个军侯从贼多年,生死走过无数次,对陈生本身中兴耿耿,有些事情倒是看得开。

    ………………

    ……

    夜色迅速的降临樊城。

    樊城之外,营寨连片,火光冲天。

    牧军主力已经全部抵达城外,暴熊军,景平第二军,各自建营,从江河到各城门的要道,把这城池里里外外都包围起来了,只要等待天亮一至,恐怕就要立刻攻城了。

    中军主营。

    大帐之中,灯火通明。

    黄忠戏志才上居首位,景平第二军将领列坐左侧,暴熊军将领列坐右侧。

    “周仓,你可知错?”

    黄忠首责周仓。

    “末将领罪!”周仓也没有什么侥幸之心,他知道这一战是他打的太急了,他急于想要证明暴熊军的战斗力,可暴熊军战斗力发挥出来了,但是战略上出了岔子,导致不能一战功成,最后还是要围城,这就是错。

    “擅自出击,不尊军令,论罪当斩,念如今乃战时,暂且放你一马,大战之时,斩将不吉,容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逃,先军仗二十,打不死你算你幸运,明日早晨,你亲率暴熊出击,猛攻樊城,若能先锋破城,容你无罪!”

    黄忠不想太过于计较,毕竟战时的变化,说也说不好,若是压抑这些主将事事皆从指挥部的军令,那么也等于困囚他们的能力,与日后发展不利,但是规矩是规矩,总要说清楚道明白。

    “领命!”

    周仓脱下战甲,拱手领罪。

    军仗二十,除非黄忠亲自出手,不然谁也打不死他这个武将。

    “周中郎将,得罪了!”

    左右军法宪兵已出列,把周仓带出去行仗。

    陈生以景武司荆州掌旗使的身份旁听这次会议,还是被这一幕给吓到了不少,让他彻底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牧军的军法还真是森严,一番主将,说罚就罚,可没有半点留守。

    “末将攻樊城不利,亦领罪!”

    张辽也连忙出来请罪。

    “到底怎么一回事?”

    戏志才轻声的问“樊城空虚,如何攻不得!”

    “末将轻敌了!”

    张辽苦笑“本以为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但是没想到庞季在城中组织了青壮,守住了护城河的江河口,硬是堵住了我们的战船,我们想要改道进城的时候,文聘已经杀回来了!”

    “庞季?”

    戏志才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是小看了这个老家伙!”

    “无妨!”

    黄忠眯着眼眸,沉声的道“荆州军已败,战场上被我们斩敌数千,文聘胆气已失,江夏营更是投诚我们过半,军心低落,最多只是多费一点力气,这樊城,我是取丁了。

    ………………

    ……

    樊城之中,被一片黑暗笼罩。

    大败之下,军心溃乱。

    若非庞季事先有了准备,在这城中召集了千余青壮,守住了樊城,硬是没有被张辽的突袭给打垮,恐怕这时候樊城已易主了。

    但是即使他接应了文聘和张虎归城,可军心动乱,兵力虚弱,这樊城也难守住了。

    “季公,真的守不住了吗?”

    县衙大堂上,文聘一脸不甘心,看着坐在软塌上的庞季。

    “文将军,此战已是一败再败,将无斗心,兵无战意,这樊城虽坚,可城外可沿着水陆而攻,我们之兵力和士气,如何守得住啊!”庞季摇摇头。

    “都怪我!”

    文聘自责“如若不是我贪功出城追击,坚守樊城,如何能被他们有机可乘!”

    “有心算无心而已,将军无需自责!”

    庞季轻声的道“此战已败,再多说无益,樊城是保不住了,以城外的牧军之势,恐怕等不到援军,无需去做不必要的伤亡,文将军,天亮你们就撤兵吧!”

    “撤兵?”

    文聘面容难看“牧军有战船,有战马,凭借城池,尚能一战,若是撤兵,恐怕会被他们追赶而至,全军覆没!”

    “老夫为你断后!”

    庞季说道“只要你把剩余儿郎待会荆州便可!”

    “怎可让季公断后?“

    文聘惊慌起来了,他向来崇敬读书人,而且他年轻的时候也受过季公所授,对于季公向来如师如父,即使对陈生有很也不会牵连季公,季公之名誉,绝对值得信任,他是绝不会背叛的。

    “此败因陈生,陈生乃老夫之责,当由老夫而承担!”

    庞季对着文聘拱手,轻轻的说道“文将军,此败虽败,可并不折损荆州多少,张虎乃猛将,用得好日后必能为将军左膀右臂,还请将军莫念陈生之祸,远其之心!”

    “季公?”

    文聘皱眉。

    。

第六百八十五章 庞季之殇() 
    夜色寂静,整座樊城好像没有任何的声音,无尽的黑暗在笼罩。

    “季公,保重!”

    大堂上,文聘转身离去,他终究下了决定,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荆州,樊城已经守不住,他必须要提前返回襄阳,集合兵力,布置襄阳防线。

    “季公,你不走,我不走!”

    张虎身躯如铁塔,站在旁侧,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露一抹坚决。

    “延之,老夫已是必死之人,在荆州修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的过这个寒冬腊月,如此奔波劳碌,其实早已油尽灯枯,就算没有樊城这一战,我也活不了几日了!”

    庞季抬头,看了一眼张虎,轻声的道:“你是打算要给我陪葬吗?”

    张虎和陈生虽为书生,也算是读书人,但是出身寒门,只有启蒙老师,连一个正经八百的老师都没有,他们的字,都是庞季当年取的。

    一个名为延之,一个名为宏之。

    “或许樊城能守得住!”

    张虎闻言,心中一突,庞季的身体情况,他也知道,但是不甘心:“只要守住樊城,我立刻护送季公返回襄阳养兵!”

    “延之,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这句话吗?”庞季淡然一笑,反问他。

    张虎顿时沉默了。

    这话他自己都不敢去相信,又如何能说的服其他人,樊城失守,那已经事实,只是早晚而已。

    “走吧,和文聘一起走!”

    庞季幽幽的道:“不管如何,你救了文聘是事实,日后在荆州,你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季公,你恨陈生吗?“

    张虎突然问。

    不是陈生,这一仗不会败的这么惨烈,就算有所损失,但是起码还有机会保得住樊城,可就因为一个陈生,让他们所有的战略部署都出了问题,大败而归,损兵折将。

    算尽了战场,他甚至连败将都算到了,怎么收拾残局,他也有把握,可是终究没想到出了一个陈生,陈生反水,放开了清水口,让张辽的水军长驱直入,此乃一败,第二败,不仅仅折损了荆州军,还带走江夏营二千将士,三败,败了军心,陈生算是高级将领,主将之一,如今投敌,影响力过甚,军心自然不稳。

    “恨?”

    庞季闻言,却摇摇头:“他只是做了他自己的选择,乱世之中,群雄并起,明主求贤臣,英才择英主,他没做错,而且荆州对不起他,他这样做,也理所当然的,只是没想到,他能在老夫面前都能把情绪藏的这么好,让老夫都看走眼了,倒是让老夫有些刮目相看!”

    他器重张虎甚于陈生。

    可倒是没想到陈生藏得这么深。

    他顿了顿,又说:“而且在情谊上来说,陈宏之还是不够狠,清水口之上,他把你们都放了,坏的可是整个牧军的战略意图,不然单单此一战,我们荆州兵马就全军覆没了,他投诚所立下的功劳,或许因为这一放,功不保过,都保不住他的命!”

    “有这么严重?”

    张虎一顿。

    “如果你是牧军主将,你自己说,会有什么想法呢?”庞季轻声的道。

    “如果是我……”

    张虎想了想,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牧军主帅,眼看鸭子煮熟了却突然飞了,始作俑者,他恐怕会一怒之下,直接干掉。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张虎强硬心肠起来:“他死了也是活该,但是若活着,日后战场上,我必取他之性命!”

    “死,估计是死不了,牧军不会因为樊城一战,就熄灭了战意,他们的目的是取襄阳,他们必然会树立一个榜样,投诚者,高官厚禄,但是日后会不会被重用,那就难说了,你们兄弟或许还真有一天会对垒战场!”

    庞季目光深幽,声音轻柔,道:“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你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了,是你和文聘一起走,一旦樊城失守,襄阳就麻烦了,多一份兵力,多一份力量,我也不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荆州!”

    “季公?”

    张虎还是不可走:“我不想走!”

    “走!”庞季冷喝一声,他气息微弱,精气神都在这一喝之中。

    “季公保重!”

    张虎知道庞季是坚决,顿时有些含泪而鸣,转身离开。

    …………

    ……

    天亮了。

    城外的擂鼓响起来了,一声响亮过一声,如同重重大浪,想要把樊城一下子给覆盖进去了。

    “攻!”

    周仓昨夜挨了二十军棍,却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一马当先,率先冲锋,护城河上战船铺路,一下子冲到了城门之下,直接进攻南城。

    “攻!”

    “攻!”

    暴熊军前赴后继的冲锋。

    城中虽有阻挡,但是进攻的很顺利,甚至不用其他攻城器械,单单只是云梯,就已经越过了这一道城墙,迅速的入城。

    但是入城之后,却遭遇了一些麻烦。

    “全民皆兵?”

    周仓看着大街小巷堆积起来了简易工事,再看看那些手握锄头镰刀的普通百姓,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了。

    “中郎将,怎么办?”

    裴元绍问:“杀过去吗?”

    “你去杀?”周仓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我下不了手!”

    裴元绍如实的说道。

    “怎么回事?”

    黄忠率领主力在后,也紧接着入城,当他看到周仓的兵马停顿了,独自上前,顿时询问。

    周仓苦笑,对着前面说到:“将军,他们都是普通百姓!”

    “荆州军居有如此号召力?”

    黄忠一看,面色阴沉起来了。

    “不是荆州军!”

    戏志才也跟着上来了,摇摇头:“是庞季,他乃荆州大儒,以他的身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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