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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牧家的主人是你,不是我!”牧景怒喝。
“可你是牧家的继承人!”
牧山沉声的道:“我身上的责任,你要背负一半!”
“那也不一定需要联姻!”牧景有些竭斯底里。
“可你需要一个出身!”牧山反驳。
“爹!”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牧山强硬的说道:“这一桩婚事,你应得应,你不应也得应,我已经决议,谁也改变不了!”
言毕,他站起来,拂袖而去。
牧景阴沉的看着父亲的背影,这应该是他们父子第一次的吵架。
“世子,主公是为你好!”蒋路低声的道。
牧景沉默。
蒋路继续说道:“不过此事颇有蹊跷,恐怕天子有心在火烧浇油!”
“应该是借刀杀人!”戏志才冷笑的道:“当今天子,看是少年,却城府很深,不可不防啊!”
“求贤令之事,已经让世家豪门对我们怨气很深,陛下这一道圣旨是彻底的引爆的他们的怒火,让他们失去理智,局势已经不可控制,恐怕有人要狗急跳墙了!”胡昭冷静的说道。
这事情他们并不难推理,刘辩有心思是好事,可终究行事太嫩了,如果一直韬光养晦,倒是还能把自己的心思隐藏一二,可他急着下诏,赐婚牧景,反而暴露了他的心思。
“刘辩!”
牧景冷笑,心中一股怒火倾向了那宫闱之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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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的事情虽然闹的沸沸扬扬,让士林震荡,更引得无数士子的反对,可圣旨已下,终究落定尘埃,三天之后,经过太常的占卜,挑选了好日子。
光熹二年,八月八,明侯世子牧景将要迎娶蔡邕之女蔡琰。
蔡府。
蔡邕一连数日不上朝,就把自己的关在书房里面。
笃笃笃!!!
少女蔡琰轻轻的敲了开了书房的门。
“爹!”
“昭姬!”
蔡邕看起来有些憔悴,他抬头,目光凝视如花似玉的女儿,心中有一抹的歉意:“为父对不起你!”
他去宫里面闹。
见到了陛下。
可这圣旨已下,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能抗旨,甚至不畏生死。
可……
他骨子里面已经烙印下来的忠君爱国的情怀不允许他这么做。
圣旨代表的是天子的脸面。
他抗旨,那就是打天子的脸。
天子登基没有多久,尚未立威,在朝堂之上,天下各州郡,都没有建立的名望,一旦有人违抗圣旨的事情传出去,就等于在天子背后狠狠难插了一刀,让天子名誉扫地,日后圣意再下,无人可尊。
“爹,先吃饭了好不好!”
蔡琰走进来,身后的小丫鬟拿着食盒,她俯跪而下,在案桌上,打开饭盒,把饭菜端出来,轻声的道:“父亲把自己关在这里,女儿很担心!”
“昭姬,我送你回陈留吧!”
“爹,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
“这是圣旨,所以我嫁!”蔡琰低声的道:“我知道爹心疼我,但是我不能让爹抗旨,我们蔡家也不能抗旨不尊,蔡氏数百口人的性命,不能因为我蔡琰,而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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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粮食风暴 四()
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光熹二年的六月。
炎夏季节,日长夜短,清晨的雾水还没有散去,一轮红日就从天边冉冉的升起来,璀璨的阳光带着强烈的灼热映照在的景平院的校场之上。
“横扫!”
“跃空!”
“斩马!”
“破军!”
牧景一袭劲装,双手握着着暗金色的盘龙槊,一招一式,舞动的虎虎生威,打出了杀伐沙场的气势,也发挥出了长兵器的优势。
每天早上练武半个时辰已经成为牧景的习惯,他的身体在张宁的圣手调理之下,已经变得越来越好,开始巩固体内的内劲修为,再给他点时间,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内劲高手。
不过他的功力还不足,根本负荷不了盘龙槊的威力,这是一柄神兵,也是一柄魔兵,不仅仅要有强大的力量支持,还要坚定的意志才能的掌控。
一刻钟已经是他的极限,一刻钟之后,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发抖,连忙收招,不敢的强行修炼,他扶着盘龙槊,一边喘息大气,一边问着旁边的黄忠:“忠叔,我这几招感觉如何?”
“你这几招学的不错,打的也流畅,可我感觉这招式本身差点,马槊毕竟不是长枪,长枪的招式还是不合适的马槊,想要彻底发挥马槊的威力,还需继续改进和领悟一下!”
黄忠高大魁梧的身躯站在在旁侧,目不转睛的看着牧景的练武,听到牧景询问,才点点头表示认可,然后说道。
槊是很偏门的武器,这种招式很少,现在牧景修炼的,都是他从枪法之中改编出来,但是枪毕竟是枪,马槊虽也是长兵器,可和枪还是有差别的。
“世子,擦擦汗!”侍女春茶走上来,把手中汗巾送上来。
景平院之中有四大婢女,春夏秋冬,这四个都是太平后裔,张宁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琴棋书画各有所长,医学占卜亦有涉及,而且每一个都是深藏武艺,是牧景的贴身丫鬟,也是护卫。
为首的侍女是春茶,年方十六,俏脸明媚,黑色的长裙却带着一丝高冷之气。
牧景把手中盘龙槊递过去,左右两个景平亲卫上前,接过来,然后他才接过春茶的汗巾,擦擦汗,看了一眼春茶的面容,眸光一沉:“春茶,殿下呢?”
“奴婢不知道!”春茶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很淡然的回答。
“撒谎!”
牧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她在哪里,那就去把她回来,就说我让她回来!”
他要娶蔡琰,府邸之中,上下皆有人带着怨言,最为怨气深重的,莫过于张宁麾下的嫡系,其中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就是最为张宁抱不平的。
这一点牧景自己深深的知道。
“世子,殿下她不想见你!”春茶低下头,幽幽的道。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我说把她找回来!”牧景带着冷意:“景平院里面,我说的算!”
“诺!”
春茶心中一寒,连忙点头。
“你就说我身体出了一点状况,强行练武,引发旧伤!”牧景顿了顿,声音变得柔和了起来。
“奴婢不能骗殿下!”
“是我在骗她,不是你!”
牧景冷漠的看了春茶一眼:“照做!”
“诺!”
春茶沉默的很久,才点头应声。
牧景这才满意的拿着汗巾擦擦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然后转身离开校场,和黄忠并肩走在了院落的长廊上,一边走,一边道:“忠叔,最近雒阳好像越来越多游侠高手了!”
这是景武司的消息。
“嗯!”
黄忠点头:“最近雒阳城,的确好像是多了不少高手,我昨日在东市转一圈,居然感觉出两三个境界与我相仿的高手!”
“能与你境界厢房,就算那不是元罡境的武者,也是半步踏入混元一口罡气的武者,这些武者,就算在游侠之中,平日少见啊,看来这雒阳还真的成为了风暴之眼了!”
牧景眯着眼,眼眸深处一抹寒意冲天。
一方面是的求贤令。
这的确能引来不少的武者,但是能引来的高手,并不多,元罡境界的武者,都颇为高傲,并非一则求贤令可引动。
可牧景更担心的是世家的阴谋在其中,这些世家,底蕴太强,声誉太好,在读书人的世界之中一呼百应,在游侠的世界之中,他们也是有很大说服力的。
他沉声的道:“游侠的事情,军方是在不方便插手,执金吾也靠不住了,神卫军还在汜水关,雒阳这方面,还是要你去盯着一下,我会让景武司配合你,景武司最近从求贤馆收了不少武者,有点战斗力了!”
“嗯!”
黄忠应了下来:“同等的高手,十步之内,我必有感觉,我会想办法把他们揪出来的,但是轻易不能动他们,毕竟他们没有与我们为敌,我们没必要树敌!”
“这点你自己把握,我相信你,接下来的雒阳城,风雨将至,需事事小心!”
“明白!”
走到长廊口,黄忠转身离去,而牧景跨步走进了厢房之中,厢房之中已经备好浴桶,小丫头夏剑正在旁边的侍奉。
沐浴之后,牧景。
“世子,朝廷太常卿已经订下了一个黄道吉日,八月初八!”胡昭递上一份的太常官衙发下来的生辰八字的条文:“主公问你,有什么意见?”
“我有意见,他听吗?”牧景斜睨了一眼的胡昭,冷冷的道。
“如果这个日子你不喜欢,太常那边还可改!”
“聘书上能改个名字吗?”
“改成什么名字?”
“牧山如何?”
“这一点估计太常卿帮不了你!”
“呵呵!”
牧景冷笑,目光不言而喻。
他即使不愿意,可事情木已成舟的事情,他根本没有任性的权力。
他父亲的选择没错,他父亲的担忧也没错,出身,是这个时代不可忽略的东西,有了蔡氏的声誉,比他的求贤令更管用,这就是的一个大儒的威慑力。
他一个决定把牧氏麾下所有人带入了京城,成为了人上人,同时也肩负的太多的责任。
京城如今的局势,看似太平,牧氏掌权势,距离登顶,不过一步之遥,可其中暗藏多少波涛汹涌,谁也不知道,已经太多人的生死压在了他们牧家父子的身上了。
人生其实就是一个妥协的过程。
哪怕他牧景不喜欢妥协。
可现在他只能妥协。
怪就怪他不够强大,不足以的随心所欲,就如同后世所说,当你没有逆天的本事,大宇宙的意志根本不可逆转,想要逆天,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三书六礼,聘书已出!”
胡昭看了一眼牧景,半响之后,才低声的道:“世子,牧氏的声誉,牧氏的脸面,如今可都肩负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能任性。”
“放心!”
牧景淡然的道:“我知道其中轻重!”
两世为人,牧景就是牧龙图,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少年,他的灵魂是成年的灵魂,当他冷静的时候,甚至变得有些冷酷,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选择。
“长安送来的密函!”
这事情暂时撇在了一旁,胡昭也没有多眼,他知道牧景这么有主意的人,说是说不服了,只有让他自己想明白了,他递出了今天要处理的第二份文卷,这是的长安的密函。
“看过没有?”
“看过来了,张恒的汇报,最近进攻的态势不错!”
“长安已经乱了?”牧景打开密函,眸光微微一动。
“糜家加上的景平商行,财力上的杀伤力可以啊!”胡昭道:“长安的市场上不少粮食已经被他们联袂拿下,一旦拿下粮食,就等于主宰了市场,控制了粮商,不过最近他们大手收购,还是引起了不少粮商的动乱,价格已经开始乱了,但是我相信,只要他们在短时间之内完成那对长安粮食的清空,那就能拿下先手!”
“事情没这么简单!”
牧景看着这密函,上面都是张恒对最近市场上的收购详细过程,他看的很仔细,最后却摇摇头:“关中粮商,都只是的傀儡,真正的粮食,始终是掌控在世家豪门手中!”
田地掌控在谁手中,粮食就掌控在谁手中。
关中大部分田地,都是掌控在世家门阀之中,小部分掌控在地方乡绅的手中,而普通百姓大部分都是佃户长工,很少拥有田地的。
所以粮食自然是掌控在他们这些世家门阀手上。
第三百一十九章 吾要执掌神卫军()
汜水关。
“踏!踏!踏!”
“杀!杀!杀!”
“闻鼓必进,鸣金必退!”
“前进要整齐,盾兵在前,弓箭手掩护,长矛兵为中,形成锐阵!”
“撤退之后,后队变前队,队形不可乱!”
“……”
在这一座关城之中,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能听到整整齐齐的步伐声在撼动大地,还有一阵一阵让人心悸的杀伐声音在回荡,这都是景平军操练发出来的声音。
景平军如今已经足足扩军已经足足两万。
后勤有保证,新兵的军心安抚的很快,这些新兵被老兵使劲的操练,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越发的向着老兵靠拢,虽然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战斗力,但是兵力的优势已经体现出来。
之前景平军兵力不足一万,防守这一座汜水关的关城就自然显得有些的拘谨,兵力只能间隔驻兵,防守上有很大的漏洞,如今兵力足足多了一倍,最少关城的城墙上能布置一圈,不至于出现防守的漏洞。
一旦景平军完成新兵和老兵之间的融合训练,把战斗力恢复七成以上,这一座汜水关,不说无坚不摧,最少要十倍的兵力,也就是最少要二十万大军以上不惜代价的强攻,才有可能攻破这座关城。
关城之中,景平军议事厅。
“诸位,两次六营交替演兵都不达标,这只能说明最近的我们新兵训练要求上还是有些不足,我们各营还要加把劲,尽可能在三个月之内,把这一万多的新兵训练出来了,不至于上了战场会拖后腿,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景平军七营,除了亲卫营之外,其余六营的校尉都在,为首的主将是第五营校尉,景平副将陈到,他虽年纪最小,可最得牧景器重,处理事情也越发老到起来了。
“新兵的纪律问题也要抓紧!”
槊方营主将张辽紧接着开口,沉声的道:“这个月,军法禁闭室已经关了一百多人,执法棍也被打断了十来条,世子听到这汇报,恐怕会很不高兴!”
众将闻言,顿时面面相窥,有些神色不自然起来了。
新兵多了,不同于老兵,自然对军中法纪会有挑衅,执掌景平军军法的又是一个降将,谁都不给面子,所以这事情有时候会弄得他们很难堪。
众将商议的一阵子军务之后,开始各自散去,回营操练。
五大校尉从议事厅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脚步相继的停了一下。
“陈到,你听说了没有?”谢羽斜睨一眼陈到,突然问道。
“什么啊?”
“世子要娶亲蔡氏女为世子妃?”谢羽冷冷的道。
“略有耳闻!”
“那我们圣女殿下怎么办?”谢羽阴沉着脸庞,对于他这个太平嫡系道徒来说,太平圣女是至高无上的,当年臣服牧景,也是因为太平圣女支持,他一直认为太平圣女会嫁给牧景的,牧景是太平道姑爷,才会死心塌地,如今出了这一个消息,当然有些心中你不爽。
“这事情世子的确做的不太地道啊!”骆应也低声的道。
“上面的事情,我们能管得了吗?”莫宝摇摇头。
“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殿下要是和世子闹矛盾了,我们景平军听谁的!”
“当然是听殿下的,殿下才是太平圣女!”
“也不能这么说,景平军的儿郎,更多的是世子的嫡系,而且没有世子,根本就没有景平军!”
“……”
几人低声的吵起来了。
“好了!”
陈到压压声音,道:“世子和殿下的事情我们都管不了,在我心中,无论是殿下,还是世子,都是我们景平军不可缺的,世子要娶世子妃,那是世子和殿下的事情,不应该让景平军介入,你们也最好不要出声,不然日后殿下也好,世子也好,都会对我们有芥蒂,毕竟那我们可是掌控他们最强大嫡系,最重要的是,我们并非不可取底,张辽俯视眈眈,他可是完全有能力统帅景平军!”
“可是我们若是不管不顾,这对殿下不公平!”谢羽阴沉的道。
“殿下现在就在景平讲武堂,你要是认为不公平,你就去和殿下说!”陈到神情严肃的说道:“谢羽,今时不同往日,你可要记住,你是景平军的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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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城之外,西北角,迎接雒阳的方向,一座山坡上,也是热火朝天的发出操练的声音。
山坡上,有一个小平原,依靠背侧山崖,左面有山泉水流淌,平原上已经建立了很多房舍,这些房舍都是的就地取材,以山上的山石和木材搭建,一排一排的,很整齐。
在平原最高的地方,有一面气质,这是黑色曼陀罗,景平武备堂的旗帜,也是徽章。
这一座山,就是最新建成的景平武备堂。
武备堂在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落成,牧景下了不少本钱,从雒阳南阳招来了不少的读书人为兵法教官,另外也从暴熊军,南军,景平军之中挑选一些的大战时期受伤的老兵为训练教官,规模颇大。
而景平武备堂的第二任祭酒张火也把经历全部投进去了,趁着景平军扩军招兵的时候,从中挑选一些识文懂字的少年为景平武备堂的第二批学子,足足有两百多人。
如今第二批学子经过数月的教导,武备堂已经走上了正规。
这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旗帜之下,大多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有的在操练,有的在教堂之中的上兵法科,有的正在山野之间的拉练,好不热闹。
“火叔,这一期的景平学子质量不错!”张宁一袭白色劲装,头发髻起来,少年装扮,白里透红的脸庞,显得英俊潇洒,身上还有一股洒脱的气质,让人心生向往,她站在木楼上,俯视校场,沉声的道。
“嗯!”
张火点点头:“这些少年的弟子都不错,必第一批好很多,有不少是景平军推荐来的老兵,当初上过汝南战场,打过雒阳大战,是好苗子!”
“那就好好练他们!”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