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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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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铭上,雕刻着“大汉曹征西之墓’的热血青年而已。

    

第二百六十章 光熹朝() 
光熹元年,七月下旬。

    雒阳城的局势随着执金吾和执金吾丞两个人选的定下来,也算是走过了最乱的时期,渐渐平稳下来,哪怕只是暂时的平稳,也算是有了一段安稳期。

    但是先帝驾崩,新君继位,君主之间的交替,影响的可不仅仅是雒阳关中一地,更多的是整个天下,光熹帝能不能稳住天下,就看天下人认不认可。

    新君登基,天下改元光熹的消息,早已经通过官文同发下去,消息传播已经将近两月时间,就算是边疆之地,各方州牧,刺史,太守,纷纷有了反应。

    益州。

    绵竹城。

    这是一座大城,在益州来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城池,这城池明显没有多久之前经历一场大战,城墙上有血迹斑斑,箭矢插入的痕迹,城中的不少房舍也被毁于一旦,无数民夫正在修筑。

    城头上,一个中年男子身披战甲,披风猎猎,身躯提拔,站立在上,目光远眺,遥看着雒阳城的方向而去。

    他的眸光悠长深邃,仿佛能看到雒阳帝都那雄伟的雄伟壮观,不禁有些喃喃自语的声音只能让自己听到:“雒阳之乱,何进之死,各方勤王,好一场大戏啊,如今辩儿继位,牧山执太傅之位,西凉董卓高居大司马之职,三公大臣毫无军权,君弱而臣强,我大汉江山又要风雨飘零了!”

    这就是益州牧,刘焉,大汉宗室,汉鲁恭王之后裔。

    他不仅仅拿到了朝廷公文,也已经拿到了雒阳之乱前前后后所有的消息。

    其实刘焉在宗室之中不算是出色,向来低调,以宗正之名,扶持汉室,但是他的四个字掘了四百年的汉室江山,没错,就是‘废史立牧’四个字。

    刺史,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监督的权力。

    但是州牧,却掌一州军政大权,可算是掌一方之地,为诸侯之相。

    正因为他的提议,他也因此受益。

    中平五年,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被告上朝廷,天子震怒,正是接受了刘焉‘废史立牧’的建议,拜刘焉为监军使者、益州牧,被封为阳城侯,命其前往益州逮捕郗俭,整饬吏治。

    刘焉南下,入驻益州,正式掌益州军政的军政。

    “主公!”

    一个文士走上来,拱手行礼。

    这是益州从事贾龙。

    刘焉入益州的道路其实并不是很顺利,益州刺史郤俭倒不是很大的问题,可是益州黄巾的渠帅马相却趁着这空隙,在中平五年起事于绵竹,连破益州、犍为、巴郡等,杀了益州刺史郤俭,控制益州大部。

    刘焉那时候步伐才刚刚从南阳接道进入汉中,行至汉中,听到消息,被迫停下脚步。

    就当他犹豫不绝还进不进益州的时候,益州从事贾龙起兵对抗马相,迎刘焉入益州。

    刘焉顺势而入,以益州牧的身份,召益州各部,出兵平乱。

    历经将近一年时间的平乱,总算平掉了马相的黄巾之乱,马相更是被贾龙率军亲自斩杀,刘焉才得意入住绵竹,彻底的掌控益州之地。

    因此说刘焉入驻益州,最大的功臣就是这个贾龙,因此刘焉对他很是信任,推心置腹。

    “伯康,这是新君诏文,你看看吧!”刘焉把手中的一份官文递给他,沉声的道。

    贾龙,字伯康,虽有军武之才,但他可是一个文吏出身,善于文政,所以刘焉无论军政,皆与之讨论,对他是甚是依仗。

    “光熹元年?”

    贾龙看看官文开头,眉头微微一动。

    “当朝光熹!”刘焉道。

    贾龙继续看下去,眸光越发深沉,半响之后,才拱手说道:“主公,当今朝廷,新君虽继位,可朝政仍掌在权臣之后,太傅牧山,大司马董卓,皆非善类,恐有大祸!”

    “那你认为某该如何应之?”

    刘焉问道。

    他本意欲去交州避祸,可当初董扶劝告他,益州有天子之气,他才下定决心来益州,野心他也有,同为汉高祖之后,大汉宗室,为何就不能为帝。

    他的眸光闪烁一抹凌厉的光芒,平了益州,他有兵马十万以上,坐拥益州天府之国,只要能出蜀道,入关中,他未必不是第二个汉高祖。

    当年的汉高祖刘邦,就是从这里走出去,成为天下之主的。

    “天子已死,太子登基,乃是正统,无可厚非,勤王更无所说,不为天下人所认同,主公万万不可出头,今益州战乱刚平,疲惫不堪,当修养生息,蓄势以待!”

    贾龙劝谏的道。

    “刘辩不过乃是黄口小儿,如何稳这大汉万里江山,不过是让旁臣篡权而已,我乃是汉室宗亲,何不能北上!”刘焉冷厉的说道。

    “主公,汉室根基尚稳,太子登基,名正言顺,你若是起兵北上,非勤王之功,乃是叛乱之罪,届时天下攻伐,不知主公能挡否!”贾龙苦口婆心的劝谏。

    “这个……”刘焉闻言,想到那场景,顿时不寒而栗,他抖了一个冷颤,道:“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还是伯康劝谏的对!”

    “主公,当朝光熹,大势已定,不可逆转,我们需应朝廷之号令,派遣使者入京,表益州忠心,安朝廷之忧,方能稳住我益州之势!”贾龙说道。

    “若是天子下令,夺我州牧之位,命我北上归京呢?”刘焉担心的道。

    “主公之子,除了三公子之外,皆在京城,相比可安朝廷之心,只要主公向朝廷表露忠心,阐述益州局势,朝廷只要不想益州乱局,终不会免主公之职!”

    贾龙想了想,道:“若是朝廷真的忌惮主公,龙还有一策,可为主公效命!”

    “说!”

    “汉中太守苏固虽拥护主公起兵,可终究有些跋扈,主公可用张鲁率兵平之!”

    “张鲁?”

    刘焉眯眼:“五斗米教的张鲁!”

    他记得此人,因为他在汉中的时候,得一美人,这美人就是的张鲁的母亲,少妇美艳,迷得他神魂颠倒,让他难以自拔,所以既是寡妇,亦强收之后宅。

    “正是此人!”贾龙道:“主公,此人虽年纪不大,可擅弄民心,野心勃勃,若去汉中,必乱汉中之地,届时主公便可以汉中之乱为理由,断了与朝廷之间的消息互往,安心稳固益州了!”

    “那岂不是丢了汉中?”

    “丢一汉中,可得益州,孰轻孰重,主公应当明白!”贾龙乃是益州士族,他拥簇刘焉,乃是益州士族的决定,他低声的道:“而且张鲁成事不足,主公用之可用,平之可平,不过用他来应对朝廷,有何可惜!”

    “自古成大事,不拘小节!”

    刘焉道:“此事就按你所言行事,你去安排吧,另外命键为太守任岐,整顿俘虏残兵,征召各方流民,送来蜀郡,某要重整益州军全年,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就叫东州军吧!”

    他没有等贾龙应可,转过头看了看这绵竹城,道:“绵竹破旧,不宜为益州治所,准备南下成…都城,立足成…都城,方能观益州之局!”

    “诺!”

    贾龙眸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刘焉,刘焉要亲自执掌兵权,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想了想,也没有反对。

    ……

    ……

    幽州。

    蓟城。

    城中,一座府邸雄伟壮观,上匾,幽州州牧府。

    府邸之中,一间大殿,儒雅的男子跪坐首位之上的,手握一卷文卷,神色显得有一丝丝忧郁,他的眼眸深沉如渊:“皇兄还是去了!”

    他是幽州牧刘虞。

    刘虞和刘焉不一样,刘虞与天子刘宏感情更加深厚,血脉来说同为光武帝之后更加亲近,论辈分他是刘宏的堂弟,也就是当今天子刘辩的皇叔,名正言顺的皇叔。

    “大人,新君继位,恐天下不安,如今发下诏文给大人,难道是要罢免大人之职乎?”白马中郎将公孙瓒拱手问道。

    这时候的公孙瓒受刘虞节度,刚刚平了中山的张纯张举之乱,独自率三千白马义从,北击乌桓骑兵三百里草原之外,逼迫乌桓首领丘力居归降刘虞,大获全胜,声势正盛,而他也还没有和刘虞翻脸,乃是刘虞麾下最强悍的武将。

    “罢职不至于!”

    刘虞温厚,微笑的道:“新君虽继位,可天下尚未认可,如今的北疆局势更是隐隐而发,陛下只要不糊涂,还不会罢免吾之职务,他还需要吾为他镇守幽州,不过制衡一二倒是有的!”

    “大人,恐怕朝廷所想,不过是大人对新君的认可!”

    文士阎柔站出来,作为幽州牧府的长史,他乃是刘虞嫡系谋士,他拱手说道:“今张纯张举之乱已平,可我北疆之局依旧处在乱势之中,大人此时正应对鲜卑和乌桓之势,已无法应对朝堂之局,此时还需奉承新君,让吾等无后顾之忧!”

    北疆之乱,从黄巾起义开始,就没有的消停,中平四年,前中山国相张纯、前太山太守张举与乌桓大人连盟,发动叛乱,进攻到蓟城之下,烧毁城郭,虏略百姓,杀护乌桓校尉箕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部队达到十余万,屯住在肥如。

    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传书到各州郡,说要代替汉朝。张纯又使乌桓峭王等五万人部队,进入青、冀二州,攻破清河、平原,杀害吏民。

    中平五年,都骑尉公孙瓒连战不利,天子才下令刘虞为幽州牧,统帅幽州军政,平幽州之乱。

    刘虞入驻幽州之后,整顿军政,召集青壮,大举练兵,让麾下文臣阎柔出使鲜卑,说服鲜卑出兵,南北夹击,先后平了张纯张举之乱,又使公孙瓒率骑兵北击乌桓,才压住了局势。

    可如今的幽州,还并没有太平下来,无论是乌桓三王部,还是鲜卑各部落,都在蠢蠢欲动。

    “光熹帝!”

    刘虞脑海之中浮现出昔日刘辩那软弱之相,不禁长叹一声:“太子登基,乃是正统,某乃汉臣,必有所士,安朝廷之心,放稳幽州之局,让刘和为幽州使臣,入京面圣!”

    刘和,乃是他独子也。

    让他独子入京,不仅仅是对朝廷表忠心之意,也是这代表了他刘虞对新君光熹帝的认可。

    

第二百六十一章 虎牢() 
光熹元年,八月。

    夏日闷闷,雒阳城虽走出了梅雨的季节,但是每天都是一轮红日高挂天际之巅,把大地映照的通红,空气之中都带着炎热的气浪,让人有些烦躁。

    不过朝廷之上的文武大臣心情还是比较好的,不管是牧山,还是袁逢卢植他们,这时候的心情都不错。

    自从益州牧和幽州牧相继向新君表态之后。

    紧接着豫州牧黄琬,荆州刺史王睿,徐州牧陶谦,扬州刺史陈温……等等纷纷向朝廷派遣使者,恭贺新君继位。

    当这些一方封疆大吏都动起来了的时候,天下各郡的太守自然也沉不住气了,顿时的都派出自己的心腹使者遣送使者入京,恭贺新君继位。

    光熹一朝,算是暂稳天下局势。

    当天下稳定,朝廷之上也显得平静很多,牧山现在正忙着理清楚三公九卿的门门道道,不是执掌兵权就能玩得开朝政的,这里面的弯弯曲曲的事情可多了,对于他这个大老粗来说,就算有蒋路李严等人辅助,还是很吃力。

    而董卓现在自然是忙着韬光养晦,一边阿谀奉承牧山,一边联系太尉卢植,准备联合太尉,插手天下兵权,稳住自己大司马的地位。

    而袁逢王允他们乃是治理朝政的骨干,在揽权的时候也忙着处理各地呈报上来的政务,比如赋税情况,土地争执,官吏晋升等等等等,稳定朝政没有他们还真不行。

    所以说现在的朝廷,难得的迎来了一段自从何进之乱后的安稳时光。

    朝廷安稳了,牧山自然就忙碌很多了,也顾不上牧景了。

    牧景很幸运,他终于被解禁了。

    为了修养身体,他被牧山足足禁在府中有将近一个月了,差点就把他给闷坏了,被解禁之后,他倒是没有在雒阳城里面到处瞎逛,而是准备马车,直接离开了雒阳城,去了汜水关。

    他不是很放心景平军,所以终究要自己去看看,才能放心。

    “你不是说我身体已经差不多好的完结了吗,就去几天的而已,你干嘛不放心啊?”景平亲卫营的护送之下,一辆马车向着雒阳城郊东面的方向而去,马车里面,牧景盘膝而做,目光有些郁闷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张宁。

    “我也是景平副将,我去巡视一下我的儿郎,不行吗?”

    张宁还是一副男装打扮。

    老实说,牧景有时候还真不想和她同框,这丫头男装打扮的时候的确少了一份刚阳之气,多了一份阴柔,可架不住他的国色天香,那叫俊的不像话,后世那些什么小鲜肉,九成九都给他秒了,两人同框之下,完全就没有他牧景存在的余地。

    “行!”

    牧景很自觉的说道:“你说什么都行!”

    “和你说一件事情!”张宁道。

    “说!”

    “火叔向我告辞了,他想要重开景平武备堂!”

    “回南阳?”

    “应该在京城,他也不舍得立我太远!”张宁撩动了一下发丝,一双墨玉美瞳闪闪发亮。

    “我安排一下!”

    当初景平武备堂是牧景建立的,但是牧景知道张火对景平武备堂投入的心血最多,可是因为战乱关系,第一批学子匆匆忙忙的就送上了战场,牺牲了不少,不过存活下来的都是景平军的主力军官,是如今整个景平军的骨架,正是有他们的存在,才让牧景的景平军即使打废了无数次也可以重建战斗力。

    现在也算是稳定下来了,重开景平武备堂,培养景平军官的事情可以继续进行。

    马车前进的速度不是很慢,约莫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就赶到了汜水关。

    汜水关,位于雒阳东侧的荥阳城境内,从荥阳汜水镇西行,过汜水河,就是汜水关,是雒阳东部的屏障关隘,古名为成皋关,因为关城一侧还连着成皋县城,另外又名为虎牢关,因当年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

    汜水关这个名字是如今关城的官名,但是后世的可能知道的人不多,可是虎牢关这个名字在后世就是人尽皆知,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那是流芳百世的事情。

    其实历史上到底有没有三英战吕布不可而知。

    但是此关之雄伟险峻就是牧景亲自所见。

    关城之中,周围的城墙高厚,城墙高起码四五丈开外,如同一座军镇,四面皆险要之地,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河流急喘,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好一个虎牢关,虎牢之势,稳如泰山!”

    这一天的中午,阳光照耀之下,牧景一袭白袍,挺拔的身躯站在汜水关的关城之上,环视周围的地势,他不得不感叹说道。

    没有亲自来到汜水关,还是感受不到这种险峻和伟岸,难怪历史上董卓能以一己之力挡住关东多路诸侯,此关在手,可保关中太平。

    “虎牢虽险,可若无强兵,亦无用处!”

    戏志才儒袍猎猎,站在牧景旁边,沉声说道。

    “所以我们需要一支强兵镇守在这里!”牧景豪气万千的道:“终有一日,我会让天下人知道,景平军在此,天下不可越!”

    “好志气!”

    戏志才微微眯眼,他看着少年牧景身上哪一种张扬狂傲的气质,微微有一丝异动。

    “目前景平军整顿的如何了?”

    牧景走在关墙之上,边走边问,进入了这一次来汜水关的主题。

    景平军南下汜水关之后,牧景就托付给戏志才了,有戏志才在,加上陈到的能力,自然不怕张辽反水,现在就看把朔方营收拾了怎么样了。

    “张文远很有主见!”戏志才道。

    “什么意思?”

    牧景闻言,停住脚步,眸光凝视着戏志才。

    “他说服我了!”戏志才耸耸肩,道:“所有我没有拆分朔方营!”

    当初他们说好的计划是,来到汜水关之后就尸解了朔方营,添补各营的力量,同样也可以免去朔方营给景平军带来的后患。

    “说说看!”

    牧景知道戏志才不会无故放的,不过张辽能说服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朔方营不是骑兵,是重甲步卒,重防御,比较注意阵型配合,训练出来不容易,拆分了,虽然可以免去朔方不忠的隐患,可也等于自废武功!”

    戏志才道:“留住槊方营,未必不是好事,我们只要牢牢掌控张辽,就能保证朔方营的忠诚!”

    “你有信心?”

    “没有啊!”

    “那你可说的真好听!”牧景撇撇嘴。

    “对于并州军的信心虽然不多,可是我认为张文远还是能用的!”戏志才道。

    “感觉?”牧景眯眼。

    “直觉!”戏志才笑着道。

    “你是让我相信你的直觉!”

    “你也可以不相信啊!”

    戏志才对于这一点不要求:“现在瓜分了也不晚,只要你一声令下,景平所属,哪有不听命的!”

    牧景深深的看了他一样,道:“你都有了主意了,我自然相信你,听你的,留着他槊方营!”

    下午,牧景巡视各营的操练,目前景平军一共有六营将士,其中五营嫡系,一营为朔方,各营的战斗力还算恢复了不少,就算是槊方营有大量的药草医治,战场上留下的伤不少人都恢复了。

    “现在我军有多少将士?”

    晚上,关城之中,一个营房,这里是景平军建立的议事厅,牧景正在翻阅手中的景平军花名册。

    每一个将士成为了景平军将士,都会登名造册,写上名字,标明地域,添上年岁,还有番号,然后发放军牌,军牌是牧景想出来了,是一块铁牌,正面是名字番号,背面面是景平标志,黑色曼陀罗花图案。

    “九千七百六十七个将士!”

    霍余毕恭毕敬的禀报说道。

    他负责景平内务,麾下建立一个景平内务营,负责军卒的后勤工作,还有各部的统计,伤亡抚恤之事事皆归他管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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