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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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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吕布有些答不上来了,脸颊涨红。

    “文远,你说,然后呢?”丁原转头,看着张辽,再问。

    “然后……”张辽低下头,喃喃的道:“我们并州军会成为通传天下的朝廷叛军,朝廷声讨之下,必有勤王之师追杀,届时即使逃回并州,亦难有安生之日,而且……天下会乱!”

    这才是丁原宁可死,不愿走的最重要原因。

    “哼!”

    吕布咬着牙,自信的道:“只要返回并州,某必可保义父太平,并州儿郎,可战万军!”

    “奉先,为父之你勇武不可挡,可你知道吗,若是逃了,为父这一生的清名就毁在你手中了,自此之后,为父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遗臭万年在历史之上,列祖列宗引为羞耻,祖庙不得立!”

    丁原斜睨他一眼,眸光复杂,多少带着一点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吕布之勇,堪比霸王,有万夫莫敌之猛,可终究少一份担当,少一份眼光,日后……恐怕波折难免,能否成熟起来,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自己求的是什么,他看不清楚,但是张辽看的清楚。

    相对生死。

    他更在意名声,生前身后名,青史有记载,他决不能因一己之私,得万世骂名。

    “可是义父留在雒阳,乃是死路一条!”吕布双眸赤红。

    “司马公曾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何为泰山,何为鸿毛,汉室之重,就重于泰山,吾之生命,轻于鸿毛,吾可为汉室,奉献一切!”

    丁原神色平静,生死早已经在他南下的时候,已经置之度外,此战既已败,他愿意承担一切,而不是让朝廷来担当,他为汉臣,就得为汉室而忠,这个忠字,他必须背负起。

    这是他的大义。

    他可以舍生取义。

    从他夕阳亭的战败开始,他就已经有了这个心里准备,所以即使逃回来了,他也没有太过于高兴,老天爷终究负了他,负了他的忠义之心,不能平雒阳之乱,实为遗憾。

    “义父!”

    “府君!”

    吕布张辽张杨三人跪膝而下,神色悲愤。

    “此事吾心已决!”丁原挥挥手,道:“汝等不用多言!”

    “义父,辽有一策!”

    张辽跪膝上前,抹去眼角之泪:“吾等战败于牧山之手,牧山不依不饶,无非就是就是显露他的强硬,要一个台阶而已,要我并州军的一条性命,辽可认出兵奇袭之责任,可保义父之命……”

    他还没有说完,丁原就打断了他:“文远,你虽聪慧,可不是所有人都愚笨,你能想到了,王子师早已想到,他与为父乃是之交,他何尝不想如此,保为父一命,稳并州军心,可为父不行,吾丁原,一生光明磊落,岂能让尔等为吾而顶罪,出兵是吾的决定,汉室安稳是我的执着,吾自当一力承受!”

    言毕,他挥挥手,道:“吾已说了,此事不可再议论!”

    三人跪膝,沉默不语。

    “稚叔!”

    “在!”

    “你回上党吧!”丁原仿佛在交代后事,道:“京中皆为虎狼,你若是留下,唯恐性命堪忧,上党你为太守,可保性命!”

    “府君?”

    “去吧!”丁原道:“吾已护不了你了,武猛营仅存六千士兵,你带走一半,回到上党,亦可保命,日后若有机缘,或还有名扬天下之日!”

    “属下遵命!”

    张杨含泪而应,行三跪九叩之礼,然后起身离去。

    厢房之中,丁原面前,就剩下吕布张辽,两大义子。

    “奉先,文远!”

    “在!”

    “自并州起兵,南下而来,吾并不在意生死,只是忧这数百年汉室的未来!”

    丁原眸光幽幽,沉声的道:“吾败,吾死,吾认命,可吾不甘心,不甘心看不到天下安稳,看不到汉室未来,所以吾需要尔为吾做一事!”

    “请义父吩咐!”

    两人双手拱起,放在额头,行礼叩首而下,毕恭毕敬的道,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哽咽。

    “局势已经到了这一步,吾要是去了,那么并州军也是不可能立足京城之上,必会被分崩瓦裂,这京城之上,唯二人拥兵,一乃是牧山,二乃是董卓!”

    丁原分析当前局势:“可我不相信他们,无论是牧山,还是董卓,我都不相信他们能为汉室忠臣,所以我要你们带着我的头颅,挟并州之军,降与他们,盯着他们,若他们能为汉室振兴,为天下安定,汝等可效忠,可若是他们乱我汉室,图谋天下,汝等必杀之后快!”

    “义父,吾为人子,怎可如此?”

    两人闻言,很是惊慌。

    “吾这一点的执念,难道你们都不愿意为吾完成吗?”丁原道。

    吕布张辽闻言,已经是泪流满面。

    终究拗不过丁原,两人跪膝叩首之后,含着泪应了下来:“义父吩咐,粉身碎骨,必完成!”

    “很好!”

    丁原笑了,笑的灿烂,道:“一夜执勤,防备城外之兵,必然疲劳,尔等去休息半日,午膳我们一起进,这些日不必去军营,就在府中陪伴为父数日吧!”

    “诺!”

    两人绷不住情绪,拱手离开。

    “他们走了,你出来吧!”

    半响之后,丁原转过头,看着窗台上的一道人影,开口说道。

    “府君!”这是一个高大的身影,高顺,高东明。

    他声名不显,存在感薄弱,不引人瞩目,却始终是丁原身边最坚固的一面盾,所以他始终在。

    “该听到的,你都听到了!”丁原道:“日后你可随了奉先,亦可随了文远,他们都是我的儿子,吾一生无后,唯二人可托付!”

    “府君,没有第二条路吗?”高顺问道。

    “没有!”丁原摇头。

    “文远乃是府君义子,不可顶罪,可某行……”

    “我说了,没有!”

    丁原果决的打断了他的话:“他们是我看着长大了,你也是,虽无父子之名,亦有父子之义,在我心中,你们都一样!”

    “府君!”

    高顺虎眸含泪,这是第一次丁原承认,他也可以成为丁原的义子。

    “是奉先,还是文远,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愿意跟随奉先!”

    “为何?”

    “府君心中虽认为文远更加有未来,可放不下的人始终是奉先!”高顺道。

    “唯你知吾心!”

    丁原长叹一生,道:“奉先性格如此,不可能冷寂天下,这战场才是他的归属,可猛如霸王,也会自刎乌江,他日后难免波折,始终不如文远之稳重,吾之心,难安也!”

    “有某在,某不死,决不让吕奉先伤得分毫!”高顺坚决的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

    丁原站起来了,他的目光仰视天空,从窗台上看,天空一片蔚蓝,他的神情很是平然,喃喃自语的道:“若吾一人之头颅,可让雒阳安稳,吾亦无憾也!”

    ……

    ……

    雒阳城被围城的第四日,中午。

    牧山军营。

    营中大帐,暴熊众将与南阳众将皆然汇聚一堂,看着案牍之上,摆着的一颗人头,久久不言。

    “牧太傅,不知道这个交代,可以吗?”种劭冷着眼,盯着牧山。

    “丁建阳!”

    牧山叹了一口气,喃喃的叫出了这颗人头的名字,然后问:“谁杀的?”

    他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他乃是自刎而死!”

    种劭回答道。

    “自刎?”

    牧景站在旁边,眸光栩栩,面容有些苍白:“怎么会这样?”

    他突然有一丝罪恶感。

    如果是袁逢他们下的手,或许他还不会有这种感觉,可自刎,那需要多大的信念和勇气啊!

    是为了大汉朝廷而舍生取义吗?

    好一个丁原!

    “好一个壮士!”

    牧山闻言,对着人头,行鞠躬之礼,道:“送回去,让他们并州军的将领厚葬!”

    他不可惜,毕竟丁原想要他死。

    但是他敬佩,能有人居为大义走到这一步,不得不让他敬佩。

    丁原可逃,亦可战,可他偏偏选择了,死!

    “诺!”

    左右亲卫,走上来,拿走这一颗人头。

    “牧太傅,太子可归朝?”种劭冷声的问。

    “传令,一个时辰之后,众将奉太子而归朝堂,入雒阳而平天下之乱!”牧山站起来,道:“如今陛下驾崩多日,太子也该登基了!”

    丁原一死,这雒阳之乱,也算是有了一个定局。

    

第二百四十八章 新帝登基;年号光熹!() 
中平六年,五月三十日。

    这一天,天沉沉,漫天乌云已经把那一轮红日遮盖起来了,那压抑的气息仿佛要把雒阳城的所有人压的喘不过气来了,这悲哀的气氛之中,东汉第十一位皇帝,天子刘宏下葬。

    刘宏,时年三十三,十岁继位,在位足足二十三年,曾以权谋之术稳固朝堂,立西园之兵稳军方,虽有瑕疵之缺,可也算是为这摇摇欲坠的大汉江山做出的贡献。

    死后,谥号孝灵皇帝,葬于文陵。

    史记为灵帝,汉灵帝。

    灵帝驾崩,天下大哀,雒阳城之中,大街小巷,白灯笼正在悬挂屋檐门前,全城缟素,人人披麻戴孝。

    太子刘辩亲自扶棺出北邙。

    皇子刘协自动请缨守陵三月。

    这一代皇帝,自此之后彻底的消失在历史之中,大汉的历史也即将进入一个新的篇章之中。

    ……

    ……

    六月三日,上午。

    距离刘宏下葬已有五日,这也是天子丧礼之后,第一次朝会,朝会其实很简单,商议的乃是太子登基之事,朝中如今以三公为主,太傅牧山掌军,并州牧董卓此之,保持这明争暗斗的局面。

    太子登基,势在必行。

    但是如何登基,却是一个很讲究的事情。

    牧山逼死丁原,强势进入雒阳城,麾下兵马震慑雒阳城内外,乃是如今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一个十分忌惮的人。

    他掌朝政,自然有大把人不服。

    也有不少人想要趁着这个登基的机会,削弱牧山的兵权。

    “太常卿!”

    朝会上,司空袁逢站出来,看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官吏,问道:“今先帝已下葬,天下不可一日无主,太子何事登基乃是黄道吉日?”

    太常,乃是九卿衙门之之。

    太常卿,秩俸中二千石,银印青绶,掌宗庙礼仪。

    “禀报司空大人,三日之后,六月六,乃是最合适的日子!”太常卿很低调,他有问必答,却从不多言,微微拱手,道:“属下已在宫中建好了祭坛,可供太子登基所用!”

    “太傅大人认为如何?”袁逢转过头,眸光微微闪烁,看着牧山。

    “司空大人是不是问错人了?”

    牧山虽然粗狂,小事糊涂可大事不糊涂,他淡然的道:“太子登基,时辰之事,太常所决,至于登基之事情,当问皇后娘娘和太子的意愿,某乃汉室之臣,自当应汉室之应,不可逾越!”

    他的这一句话下来,倒是让文武百官都松了一口气。

    最少牧山如朝堂之上,没有彰显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这一点还是让他们有点欢喜的,他们不怕争,不怕打,就怕那种的得势不饶人的莽夫,祸乱朝廷,一群秀才,说不过一个兵啊。

    “启禀太子殿下,今先帝已下葬,天下必有动荡,还请殿下早日登基,以稳天下之心!”

    袁逢深深的看了一眼牧山,这样的牧山让他感觉更加棘手,不过此时此刻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拱手对着高台之上,沉声的说道。

    高台上,龙椅旁边,太子刘辩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身后,珠帘垂下,一道风姿绰约的身影若影若现。

    “母后?”刘辩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大人所言甚至!”

    何皇后从珠帘之后,发出幽幽声音:“太子登基,乃是关乎天下的大事,本宫不过一个妇道人家,自不可多言,还请诸公共勉!”

    “请皇后娘娘放心,吾等必竭尽全力!”

    众臣跪膝,俯首表忠心。

    一场朝会,其实早已经是有了章程,都不过只是走一个过程,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诸臣从南宫的宫门而出,三五成群,讨论事情。

    袁逢和王允也走到了一起。

    “袁司空,太子一旦登基,牧山会不会摄政朝堂?”王允颇为担心的说道。

    袁逢低声的道:“现在顾不上这里多了,雒阳之乱,已乱天下,陛下驾崩,会造成局面动荡,若是太子不能及时登基,恐怕各郡就有了起兵的理由!”

    勤王看起来是两个字,确是天下动乱的根源,大多数的乱,都乱在勤王之上,他们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刚刚收到消息,皇甫嵩已经率关中军,入河南地界了!”

    太尉卢植,走上来,对着两人说道。

    “来着太晚了!”袁逢道:“若是早些时日,反而尚有一拼,如今南军被击散,并州军群龙无首,仅凭皇甫嵩的关中军,不仅仅对付不了牧山,还会造成更乱的局势!”

    “来了也好,最少能影响一下牧山!”

    王允道:“牧元中手握兵权,若是肆意妄为,便是朝廷之祸,有皇甫嵩压制一下,反而让他投鼠忌器!”

    “牧元中手中的兵权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此人看起来并非莽夫,日后若是……”袁逢所忧的,反而是牧山的心性,牧山若是莽夫,还是能收拾的,但是牧山之沉稳,让他感觉有一丝不安,权臣之路,强势入昔日的大将军窦武,何进,皆然败在狂妄之上,可牧山不一样,他掌军却还稳得住,这就有些棘手了。

    “牧山所依仗,除了麾下兵马,不过就是西凉军,若非西凉之军,夕阳亭一战建阳也不会落得一个如斯下场,若是能间隔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

    王允眯着眼睛,眸光闪闪,脑海之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反间的计划,低声的对着二人道:“皇甫嵩一人压不住牧元中,若是加上董仲颍,他牧元中区区南阳之兵,何足挂齿!”

    “或许也是一个办法!”

    卢植和袁逢对视一眼,点点头。

    三人边走着,边商议……

    ……

    ……

    六月六,这一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一场登基仪式正在南宫举行。

    少年刘辩,头戴平天冠,身穿黑底金龙袍,在文武百官的拥簇之上,封禅天地,继位大统,定年号光熹,传召州郡,大赦天下。

    自此开始,光熹帝为天子。

    自日开始,史册进入了光熹元年。

    封禅登基之后,光熹帝免去太傅牧山的西鄂侯之位,加封牧山为明侯,领县侯之位,世袭之,赐南阳舞阴万户为封地,名副其实的万户侯,另外兼领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县侯,已经是爵位的极限。

    王公,乃是刘氏皇族所属,这是汉室四百年来了规矩。

    牧山封为明侯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对,毕竟以牧山如今的地位,封万户侯实乃正常的事情。

    尔后,光熹帝加封明侯世子牧景为景平中郎将,领景平军,驻扎雒阳东部,汜水关。

    这一年,牧景十四岁,得朝廷授官职,比二千石之职。

    这一点倒是引起朝廷之上不少人的弹劾。

    牧景毕竟年幼。

    算起来父子二人,一个万石秩俸,一个比两千石的军职,实乃少见。

    光熹元年,六月二十一日,已经登基的光熹帝再一次下旨,自日起,朝廷罢免大将军职务,不建大将军之府,重建大司马府衙,天下兵权,以大司马与太尉同领。

    这一个旨意倒是引起朝中不少人的猜测。

    六月二十三日,光熹帝第三次下旨,并州牧董卓就救驾有功,加封为大司马,加节,赐斧钺、虎贲,更封郿侯,令千户。

    在不少人看来,这就是一个西凉蛮夷的登堂入室。

    但是在朝中文武百官看来,这将是一场战争……

    ……

    ……

    太傅府。

    这一个伟岸的府邸建立在南宫不远的地方,以昔日西鄂侯府为根底,征辟左右前后十来户的房舍,打通周围长廊,重新修建了一番,建立四方角楼,然后挂上了太傅的牌匾。

    这就变成了雒阳城之中着手可热的太傅府邸。

    太傅府邸自开府之日,中开大门,迎客天下,门前算得上是车马如流水,络绎不绝。

    毕竟今时今日的太傅府,可算得上是雒阳城之中权势最盛的府邸。

    “赵平,我已经上表朝廷,封你为暴熊中郎将,统暴熊军!”

    大堂之上,牧山跪膝而坐,眸光一扫而过,看着麾下众人,嘴角扬起一抹宽心的笑容,他抿了一口小酒,才看着嘴角的心腹爱将赵平,沉声的道:“暴熊军乃是某主力,会常驻雒阳,无论是兵力还是战斗力,都不可拉下,这将会是我们立足雒阳的根本!”

    自然他如今乃是太傅,必在朝堂之上,不可再领军,暴熊军自然就放出去了,但是暴熊军乃是他嫡系,必须要让他的嫡系接掌。

    他有四个心腹兄弟,乃是自昔日蘑菇山当土匪的时候所倚重的左膀右臂,四个心腹兄弟之中,雷公已经战死,张谷沉稳是沉稳,可少了点决断,成罗好谋,有军师之才,却非统兵之人,唯赵平可依赖。

    “请主公放心,某定不会让主公失望!”赵平拱手道。

    “黄劭,南阳军要增兵改编!”

    牧山看着黄劭,道:“我已经上奏陛下,加封你为左将军,统南军!”

    “南军?”

    “对,南军!”

    “遵命!”黄劭明白了,点点头。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牧山自南阳起勤王之军,这可是冒着很大风险了,这些将领跟着他一起进京,也是冒着杀头的危机,如击功成名就了,自然要大为封赏手下。

    当然也并非人人都出于一个兴奋的心情之中,还是有人很冷静的。

    “主公,这些日陛下突然加封董卓为大司马,恐怕意图吾等!”蒋路跪坐一侧,对着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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