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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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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灼看到这里,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惆怅,而韩进,别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哈哈,没想到吧,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铭重重的拍打了两下瘦猴少年的肩膀,瘦猴少年身体不禁抖了几下,然后紧盯着苏铭身后的铁鹰剑士们看了几遍,虽然见识少,不过眼下这情况,他还是看的明白的。

    “你到齐国啦?”

    这是瘦猴少年的第一句问话。他觉得齐国那么远,能到已经就了不起了,至于官爵什么的,那是以后考虑的事情。

    苏铭笑笑,从东边来的,不就是齐国么。

    “呵呵,不是齐国,是秦国。”

    苏铭话音刚落,瘦猴少年的表情立马发生了变化,也对,他的想法还停留在自己出走的那个时候。

    “走吧,回城再说。”

    苏铭又亲昵拍打了他两下。

    瘦猴少年没在言语,默默的看着苏铭身后。

    苏铭面色微微有些失落。

    隐隐约约,苏铭有一种直觉,自己与瘦猴少年的关系,已经不如之前,渐渐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大队的人马,又朝前行进,还未到洛邑城门口,从里面就有不少的人出来了。

    苏铭细细的瞧了一下,是天子的使臣。

    多么熟悉的画面啊,苏铭知道麻烦的事情要来了。自己回洛邑,就是想简简单单的见见自己的母亲,而如今,还得先打发了天子的使臣才行吧。

    在对面十几个骑士的簇拥之下,一辆车架缓缓地行了出来,车架上面青铜斑驳,看得出来有些旧了。可这车架,还是一如既往的讲究,驾车的甲首、参乘、御者是一个不少,后面站着一个男子,腰间佩剑,挺胸抬头,故作威风。

    可怎奈旁边的人,实在是不卖力,怯生生的模样,与苏铭比起来,这阵仗显得是过于滑稽。

    苏铭细细一看,这人自己认得,是东周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五四章 天子() 
东周公的车架,在苏铭不远处停了下来。东周公下了车架,朝着这边的苏铭细细的看了一眼,见到上面是个秦字,又是从东边来,不由得有些疑惑。

    只见东周公下了车,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苏铭跟前,开始作揖行礼。

    在苏铭的映象中,东周公的气势很足,苏铭为了能够像大人物那般,暗地里可没少揣摩他的动作。但如今,看到东周公这幅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苏铭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名望固然是重要,可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一切都是白搭。

    “原来是秦国使者,远道而来,幸苦幸苦!”

    东周公并不知道苏铭来做什么,但看他身后也就几百来人,微微放下心来。

    一年前,秦悼武王在洛邑绝膑而亡,洛邑城被秦军封锁一月之久,城中是人心惶惶。周天子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使臣到咸阳,告罪秦国诸臣。咸阳城中,对洛邑是怨声载道,这一阵的惊吓,直接是让周天子病倒了半年多,等到秦国新王即位,周天子心定下来,身体才慢慢的康复起来。

    苏铭下了马,走到了东周公跟前,东周公并不认得苏铭,朝着苏铭挤出了一些笑容。

    “吾乃秦国苏铭,原本是洛邑国人,路径洛邑,想着看望一番,不曾想惊扰了东周公!”

    苏铭拱手,文质彬彬的答道,回了家,外面的习气,自然也是要不得了。

    瘦猴少年就跟在苏铭旁边,他听到苏铭这样说话,慢慢的将头低了下去。对于苏铭的变化,他的心中没有羡慕,更是没有觉得他威风,而是觉得苏铭变得陌生起来,第一次彼此间有了隔阂。

    现在的两人,穿的不一样,说话不一样,就连举手投足间的行为,也不一样了。

    而苏铭对面的东周公,一听到这话神色立即舒缓起来。

    “既然如此,请使者随我入城。”

    苏铭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没推脱,接受了下来。

    军士开动,朝着洛邑王城而去。

    洛邑人好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尽皆围了上来,又看起了自己的热闹。

    算起来,这还是第二次入宫了。

    苏铭见了大梁城的繁华、咸阳城的质朴血性、临淄城的贵气,可不管如何,自己就是喜欢这里,这里的古老静谧,让人觉得很安详、舒心。

    一日王宫,映入眼帘的就是九鼎。

    此刻,它们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被秦悼武王推倒的,代表着古雍州的大鼎,也被人扶了起来。

    九鼎代表着华夏,他们就应该是这样,摆放在一起。

    周天子带着一干臣子,站在大殿外面,等着苏铭。

    曾经的天下共主,已经堕落到,见到苏铭这个带着几百人,偶然出现的秦人,都得亲自迎接的地步。

    苏铭快步走上前去,在天子面前,拜了拜,这让天子,有些欣慰。

    一年前的天子,见了秦悼武王,眉宇间还有一些傲气,或许是因为一场大病,磨平了不少吧。

    “秦郎中令苏铭见过大王!”

    天子闻言,王冕上垂下来的琉璃不规则的动了动。

    “嗯,使者请入殿。”

    苏铭知道,周天子将自己当作了使臣了,毕竟这么点人,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进了殿中,苏铭觉得视线有些昏暗。

    里面只有四种颜色,深黑、暗红、铜绿、金黄。

    眼下这点人,让整个大殿中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要是有人说话,估计这声音也会有回响吧。原来这王宫了洛邑城不是一个概念,王宫里面气氛,让苏铭觉得非常压抑。

    天子与苏铭并排,群臣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唯一的,也就是苏铭身上的甲胄了。看那些臣子们每走一步,好像都在踩着什么点一样。

    终于,到了大殿前头,天子赐座苏铭,自己则去了上首。

    等到苏铭坐定,一应饮酒的器具上来,精美的漆器,透亮的象牙,摆放的很有规律,一会儿,编钟的声音奏响。

    声音悠扬,可这份悠扬,配上这里的气氛,让苏铭觉得很是空洞。

    瘦猴少年这次是沾了苏铭的光,进了这王宫大殿,表现出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眼睛巴巴的四处看看,就这样坐在了苏铭的身后。

    等到礼乐完毕,这酒过三巡。

    终于,周天子是等不住了,慢慢的问起了话。

    “周室衰弱,只求的一片安身之地,使者来我洛邑,不知所为何事?”

    苏铭记得,当今天子即位的时候,自己才十一二岁,现在算起来,周天子即位已经是八年了,或许他刚刚即位的时候,雄心壮志,现在认清现实了吧。

    “哈哈,大王多虑,苏铭本是洛邑人,在秦效力,今日不过是途径而已!”

    听到洛邑人,三个字,周天子微微有些喜悦。

    “孤王听闻,郎中令乃是卿,苏子大才,出自的洛邑,实乃洛邑幸哉。”

    周秦同源,这变化是有一些的,可这郎中令周天子还是清楚的。

    苏铭端着酒,用袖子遮住爵,一饮而尽,然后又朝着周天子示意一番。

    “大王过奖,苏铭能有今日,皆因机缘巧合而已,少年时长在宫外戏耍,没想到今日进来,是这样一番模样,唉!”

    看到周天子如今是这幅模样,苏铭有些惆怅,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出生之地。

    “先王在时,洛邑城外苏秦曾求见先王,献上治国之策,今日又有一苏子前来,孤王甚幸!”

    苏铭漠然。

    他知道周天子在心中不想认命,可天命难违,岂是你说不愿意就不做的?

    “呵呵!”

    周天子见苏铭没有打理自己,自顾自的轻笑了两声。

    “苏子既然是来自秦国,孤王想问问苏子,这洛邑安身时日,还能够过得几年?”

    这个问题,倒是让苏铭好好的思索了一下。

    “那大王觉得,洛邑能够存在原因是什么?”

    “祖先的名望。”

    周天子毫不迟疑的大道。

    “不错,当诸国觉得名望无用的时候,洛邑还在,周天子就不在了,更重要的是,礼教也没了。”

    苏铭喃喃道。

    什么是礼教,苏铭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不尊王了,礼教呢?

    “哈哈!”

    周天子大笑。

    出了王宫,苏铭一身轻松,以前的一切,或许要了解了。

    “喝酒不?”

    苏铭朝着旁边的瘦猴少年问道。

    “好啊!”

    瘦猴少年说的心不在焉。

    “走,上我家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五五章 苏母() 
夕阳西下。

    苏铭带着瘦猴少年,朝着家中行去。

    当年周显王时期,苏秦见天子,那时候的天子尚且都无力再做些什么,到了如今,周天子只想着能过多久算多久,过到声望耗尽的那一日。而苏铭能做的,就是能够多延续些时日。

    一开始,苏铭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什么也没说。

    “子玦,你说你要接苏家母去咸阳?”

    听了苏铭絮絮叨叨说了一路,基本上将自己的经历给瘦猴少年说了一遍之后,瘦猴少年猛然间问道。

    苏铭有点愕然。自己为了对付秦国、拯救洛邑而成了秦国的郎中令,事情这般的离奇,可瘦猴少年听了之后,居然将所有的心思放在这上面。

    也是,苏铭所说的,就想当年苏母给苏铭所说的,遥远到人难以想象。

    苏铭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错,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同我一起到咸阳不更好么?”

    瘦猴少年没有说话。

    “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入秦?”

    两人就这样走了一会,苏铭出声问道。

    瘦猴少年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他的面上浮现出了思索的神情。外面如何,这对于自己是一件大事情,一件天大的事情,太多未知的东西了,还是小心点为好。

    何况苏铭说的,全都是打打杀杀的事情,想当初,郑谨抽搐的无头躯体,还时不时的在瘦猴少年脑海中浮现。对于瘦猴少年来说,本来没什么**的,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划算。

    “子玦,我想想吧。”

    瘦猴少年说完之后,转身直接朝着家中行去,留给苏铭的只是一个背影。

    他虽然没有给出结果,但最后如何,苏铭是清楚了。

    苏铭独自一人,在城中一条小路上,拐了一个弯,就看到母亲正在门口,东张西望,看样子是在等着自己。

    洛邑城就这么点人,自己来的消息,只怕早在城中、田野间传遍了吧。

    苏铭觉得有些奇怪,看到自己,母亲并没有热泪盈眶,神情激动。竟然是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呆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自己。

    一年不见,母亲额头上的白发,又是多了一些,身材看起来还算是壮硕,可后背却再也直不起来了,微微有些拱着身子,夕阳之下,黝黑黝黑。

    任凭苏铭经历了再多的血雨腥风,心底如何的铁石心肠,可到现在,碰触到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一个地方,突然间有些心酸。要不是因为强忍着,自己的眼泪水会夺眶而出。

    苏铭吸了一口气,有些骄傲的笑了笑,因为自己终于成为母亲见过的那个士子呢。

    这母子两个,有些奇怪,一年未见,居然就这样心有灵犀的面对面站着。

    “子玦,拜见母亲!”

    苏铭慢慢的躬下身去,拜道。

    苏母笑了,笑容很是满足,很是欣慰,没有让自己失望。看着一身打扮,看有着举止模样,可不就是个士子先生么?

    苏铭看到透过母亲面上深深的沟壑,寻找到了那双目光,里面的泪光一闪一闪的。

    “好,回来就好!”

    没见的时候,日思夜想,想了许多,可人现在到了旁边了,竟然就只剩下了一句话。

    苏母握住了苏铭的手,苏铭只觉得扎人,自己这个剑客,都觉得她的手扎人。

    回来就好,嗯,要求就是这么低。

    母子两人,进了房屋当中。

    至于谈论什么,也不可能是大事,只有鸡毛蒜皮吧。

    回到洛邑,所有的一切,与苏铭想想的有些出入,只有母亲除外。

    以前的玩伴,邻里们,并没有出现苏铭所想的,涌入到家中,恭贺自己,将自己捧的很高。相反,回到家中,甚至有些孤独。

    以前的熟识的人,看了苏铭都是恭恭敬敬的拜下来,神情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在家中这几日,就连以前亲密无间的瘦猴少年,也是只来过一次,也没有想想的那种热情。

    渐渐的,苏铭明白了,自己已经不属于这里了,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自己与洛邑隔开了。

    说来说去,人还是群体动物,就如用羊和羊在一起,而狼也只能和狼在一起。

    得离开了。

    翌日,洛邑城门口。

    “果真不随我去?”

    这已经是苏铭第五次问了,可瘦猴少年依旧是摇摇头。

    “唉!好吧,我会令人在这城外置办一处庄园,平日里,你就帮我打理吧。”

    这是苏铭唯一能够为瘦猴少年做的。

    瘦猴少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苏铭拍了拍他,然后看了看洛邑国人,挥手道别,出发了。只不过在这时候,苏铭的身后的队伍中,对了一辆车架,车架上面正是苏铭的母亲。

    车架咯吱咯吱的叫唤,像是不堪重负,这一次离开洛邑,真的有些沉重。

    咸阳城,秦王宫大殿。

    苏铭昨日刚刚回到咸阳,将母亲安顿好,今日便上了朝。

    群臣一看,郎中令苏铭奉命去迎回左相甘茂,如今这局势,一看便知道这甘茂是不回来了。

    既然甘茂不回来,那秦国的左相可就空着呢,所以稍加有些能耐的臣子,心思都开始活络了起来。自秦孝公一来,这左相都是山东士子,现如今这秦王又该如何决断呢?

    “臣禀我王,甘茂已成秦国上卿。”

    苏铭站在殿中,出声说道。虽未说明,但已经透露出了结果。

    这两边的朝臣,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一个出声的。

    “哼!寡人有言,丞相不回,郎中令也不用回。”

    嬴稷站在高台之上,宽大的衣袖一挥,人也紧随着转过身去。

    到如今,当初的那场戏,不得做完了。

    “臣禀我王,甘茂成齐国上卿,而齐国又与秦国为盟,甘茂不愿回秦,罪不在郎中令,恳请我王宽恕。”

    嬴稷的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工夫,咸阳将军魏冉就立即跳了出来。

    “哼,虽有咸阳将军替你求请,但此罪难免。郎中令苏铭,处事不利,免禄半年。”

    嬴稷转过身来,手指着苏铭,直接下了令。

    “臣尊令。”

    免禄半年,说不定下次嬴稷一次的奖赏,都就回来了,何况这些东西,对自己又有何影响。

    左庶长嬴俍面色铁青,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看这三人一唱一和,就这样将苏铭的罪给免去。按说这是也和他没关系,可谁也不知道他忧思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五六章 新相() 
自打这甘茂走后,左庶长嬴俍就患上了一种疾病,变得容易患得患失起来。甚至于睡到半夜,他会不自觉的惊醒。想想他嬴俍纵横咸阳这么些年,还从未像这般狼狈过,很显然的,秦王的剑要挥过来了,上面的寒气,就在他的脖颈处,摄人心魄。

    说到底,就算他的权势再大,也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这名不正则言不顺,臣子如何能大得过君王,难不成真要走到那一步。到时候又有几人跟随自己,只怕名垂青史就不可能了,遗臭万年倒是很有机会。

    过了一会,嬴稷的面色慢慢的缓和下来,现在又有一新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甘茂没了,何人为相?

    昨日夜里就与苏铭有了计较,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情推行下去。

    嬴稷的眼神,在下方的群臣身上挨个扫过,渐渐的出现了忧思。

    “甘茂乃寡人之师,今,老师虽为齐上卿,但秦遇之,当待之以礼也!”

    这一下子,群臣没有接话了。

    苏铭略微思付了一下,又是站了出来,面色如常,好像刚才倍罚禄的不是自己一样。

    “我王明鉴,甘茂在秦十几载,乃我秦铮铮良相,甘茂出走不回,是臣不力,让我秦白失一柱石。不过,甘茂身在临淄,却心系我秦,臣曾在淄时,甘茂一言说与我王,右相樗里疾事我秦三朝,素有智囊之称。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不可一日无相,依臣之见,我王应尽快立樗里疾为相,以免误了我秦国事。”

    苏铭说完,大殿中的臣子慢慢的回味过来,这苏铭与嬴稷真是演的一出好戏。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樗里疾的名望不低,成为秦国丞相,也非无稽之谈。何况看秦王的面色,此事势在必行,谁又会去触这个霉头呢。

    苏铭最为担心的,就是左庶长嬴俍出来反对,要是他当庭发难,还真是难说。可再看向嬴俍时,只见嬴俍阴沉着脸,自始至终也没说过一句话。

    现在,依旧如此。

    “我王,臣以为不可。”

    就在此时,站在嬴俍身后的右庶长嬴壮率先跳了出来。

    嬴俍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嬴壮,这种眼神很冷。

    苏铭立即就觉察到了异常,这要按理说,这嬴俍嬴壮父子二人,在朝堂之上向来是狼狈为奸,非常团结的。可现在看起来,两人分明是发生了分歧,难道嬴俍不反对樗里疾为相?

    “哦!右庶长有何稳妥之计?”

    嬴稷惊呼出来,更是面含怒火,像是根本没有预料到,嬴壮会这么说。

    嬴壮也明白,这是嬴稷的一个警告,可现在的他,并不会理会这些。

    两人就这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就让这朝堂上的氛围骤然一变,变得紧张起来。许多臣子,是连头也不敢抬,就这样盯着地板,只有耳朵在细细的听着。

    忍让谦恭,胸襟大度,这是群臣对嬴稷的映象,可今日看来,嬴稷像是完全的变了个样,这才是正真的秦王吧。

    “我王弱冠不久,好似蓬勃之春,要想成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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