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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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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山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羌牧满脸不悦,心中对翟山自是鄙视无比,翟山这番“卑躬屈膝”的做为,失了义渠的国威。

    “大王在上,秦人与我义渠人虽非同族,可尽皆出自西方之地,渊源颇深。再者,秦国与义渠相邻,秦国乃是大国,而我义渠一小国,这大国争霸天下,小国则明哲安身。

    百多年来,义渠与秦之间,战火不息。我义渠王德厚威重,大王上国之君,定是不愿见两国百姓,生灵涂炭。

    翟山代我王,献上国书,愿与秦世代交好,并立秦为宗。如此,大王了却后顾之忧,与山东诸国,一争长短,而我义渠,也能国安民定,望大王思之。”

    翟山双手举着国书,眼睛偷偷瞄了一一下四周臣子们的反应。昨日,苏铭让他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现在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为何他们都是没了反应。

    苏铭看了一眼嬴稷,转身从高台之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到了翟山的身前,从他手中接过国书,很是轻佻的把玩了一下。

    “使者此番面见我王,皆是因我秦锐士大破义渠,不敢再战,到此议和吧。可既是议和,那义渠王的诚意呢?”

    苏铭盯着翟山,恶狠狠的说道。苏铭是除了大殿武士之外,唯一一个身佩长剑的人,苏铭是时不时晃荡着剑,更是威风。

    此举,让一些秦国将军们,暗自交好,觉得能出一口气。

    翟山见是苏铭说出了这番话,细想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明面虽是在质问,可实际上是给了自己说话的机会,不然这殿堂中冷冰冰的群臣,自己要说到什么时候去。

    “如此一战,吾义渠并未大败,此番吾是为和而来,不是因求和而来。我义渠都是战士十万,如何要求的秦国。”

    翟山准备了一下说辞,刚要张口,不曾想旁边的羌牧,冷不丁的插话进来。这话立即挑到了秦人的神经,翟山幸幸苦苦的一番话,付之一炬。

    苏铭心中也是大怒,早知道,昨日就让人“解决”了这人,免得今日平添麻烦。秦国臣子,议论纷纷,要是不因为刚才左相之策在前,此时已经是闹腾起来了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一零章 饮血剑() 
秦与义渠之间是血海深仇,这打胜仗了,居然还要议,许多臣子心中本就有些不乐意,现在又看到来求和使臣如此猖獗,如何能忍。

    “翟山使者,这副使之意可是义渠王之意?”

    苏铭生怕此事越弄反而越是麻烦,赶忙朝翟山质问道,那些个已经快要站了出来的臣子,听了这话,迈出去的脚又是给收了回来。

    “大王,臣乃主使,刚才所言,句句乃是我义渠王之意,羌牧身体不适,有些乱语,恳请大王莫怪。”

    翟山对着羌牧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着上面的嬴稷恭恭敬敬的道。苏铭看到这里,倒真觉得这人是长公子派来破坏议和的人,只不过这伎俩,实在是入不了眼。

    嬴稷面无表情,并未接话,此事就只能是苏铭来处理了。朝中像甘茂嬴俍这般的人,都是自视甚高,岂会放下身段,与这般人计较一番。

    “义渠王既是议和,为何又会派你这等人前来,我看这议和是假,探听虚实倒是真吧。”

    苏铭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猛然间,有一满头白发的老臣大步迈出,怒发冲冠,单手伸出,指着羌牧,质问翟山。苏铭一看,此人出自行伍之中,本就有一腔热血,要与义渠誓战到底,再见那羌牧的举动,直接是跳了出来。

    义渠长公子派遣羌牧来,只因这羌牧勇武异常,又是血性十足,在芈戎手中吃败仗的将领当中,就有他。

    这两人一个秦国老臣,傲骨铮铮,一个义渠猛将,心有不服,此时对上,正好是**,一触即发,一点就着,看的苏铭头痛不已,暗叫棘手。

    “某,义渠前将军羌牧,若不是这芈戎奸诈狡猾,诱骗我等,秦人如何能胜。若是堂堂正正,这胜负尚且难论,某之剑,只饮人血,可没他人的嘴巴,那么甜,哼!”

    春秋不在,深谷为陵,高岸为谷,兵家之事,谁还会说堂堂正正这四字。孙子有云,兵者,诡道也。他一义渠蛮子,又如何得知呢,他的不服,就是因为这个。

    这羌牧一看这朝中群臣,除却武士,也就苏铭一人带剑,心中不免有些轻视,便越发张扬起来。这蛮人就是蛮人,独靠气力而已,岂知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之言。

    自秦孝公变法之后,秦国朝着文明教化迈出了一大步,可说到底,秦人的血性之根,还是难除。要不是秦王在上,刚才那老臣,早就令人将剑来拿了过来。

    苏铭过去,拍了拍那老臣,让他安心下来,然后转身朝嬴稷。

    “我王,我秦勇士中,臣岁虽是年少,离雀剑也不及诸位锋利。可对付此人,臣一人,足矣。既然这使者的剑能饮血,臣的离雀剑亦可。臣想与义渠前将军比试一番,请我王恩准。”

    苏铭话落,群臣心中暗自欣喜起来。可嬴稷却是有些担忧,这羌牧号称义渠悍将,就算有虚,但也差不了多远。

    苏铭是什么水平,嬴稷最是清楚,用剑不过一年,除了一身力气,这剑术,还真就没法看。嬴稷有些担心,武士多的是,要是苏铭输了,郎中令的面就完了。

    嬴稷不知道,今日之苏铭,已经是今非昔比,有左奔雷为师,司马芷为伴,这剑术也是一日千里。何况苏铭战意正酣,正好借此试试自己的离雀剑,够不够锋利。

    “郎中令大人,这”

    翟山慌乱了,难道苏铭竟是因一时气血上头,而忘记了这主要的目的,还嫌不够乱吗?

    “使者,吾之剑,饮汝之血。”

    苏铭并未理睬翟山,而是盯着羌牧说道。

    “郎中令年少英才,臣附议。”

    刚才那老臣,竟有些等不及了。

    嬴稷踌躇,但看到苏铭坚定的神情,最后点了点头。

    “准!”

    内侍宣道。

    苏铭得令,晃了晃腰间离雀剑。

    “汝,可敢?”

    羌牧一腔战意,哪还能迟疑,立即应承下来。

    “这刀剑无眼,要是伤了大人那可就不好了?”

    群臣退避,羌牧拔出了手中的剑,站在苏铭三丈之远处问道。

    苏铭很清楚羌牧说这番话的意思,不过他也一样,定要叫这羌牧一月下不了床榻,免得以后又事麻烦。

    “我就怕使者得在我秦多修养些时日了。”

    苏铭咬了一下嘴唇。

    “如此,看剑!”

    羌牧话音未落,长剑就已经对着苏铭挥了过来,这一剑,势若奔雷,疾如狂风。羌牧一步,足足跨出好几尺之远,短短几步,就已经是到了苏铭面前。

    苏铭以左奔雷为师,学的剑炉之剑。

    将就后发制人,以速取胜,剑势为上。此时的苏铭,就连剑都未出鞘,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来人的步伐。

    “好!”

    常言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的就是此时苏铭的这般。猛然间,苏铭向后一跃,手中的离雀剑悍然出鞘,借着出鞘的力道,乘势削了过去,当面迎上了羌牧的长剑。

    叮!

    与人决斗,要取胜,一曰距离,二曰其势,三曰其意,这话是左奔雷说的。

    这羌牧本来以三丈为距,早在心中作出了考量,奔跑过来,到了十丈的时候,才是剑势的最高处,也是这一剑威力最大的时候。

    可苏铭此时,往后一退,这三丈已过,之后,羌牧的剑便开始力竭。这力由心生,羌牧的心只有三丈,过了三丈,心力已然不及。

    而苏铭呢,在心间是早有打算,一直在蓄力而为。突然,离雀剑从剑鞘而出,一鼓作气,势头正盛。

    一下子,两剑想碰,羌牧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手中隐隐有些发麻,户口被他震的生疼。好在他久经沙场,也非全然浪得虚名。心念一动,双手发力,收回长剑,身形径直往后退去。

    见此,苏铭心间微微有些得意,这剑术,果然不错。可他手也不好受,毕竟这羌牧的力道,可比自己大了不少,自己学剑时日尚短,还是不能做到收发自如啊。

    群臣观之,两人仅仅交手一个回合,又立马分了开了。

    羌牧自觉轻敌,有些懊恼,此时正是双手持剑,神色警惕,小心翼翼看着苏铭,脚下来回走动。

    苏铭呢,单手握剑,挺然而立。

    “好!”

    在场的许多臣子,乃是行家,一看便知苏铭占了便宜,不知道是谁先是大喝起来。

    群臣激愤,为苏铭助威。

    “某,用上全力了。”

    羌牧丝毫不受这些影响,反而是越加重视起来,使出浑身解数,与苏铭对剑。

    闻言,苏铭未语,只是用双腿迈开,双手持剑,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来回答羌牧。

    左奔雷第一次授剑,就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一一章 成了() 
苏铭收起了刚才的欣喜之情,此时,每走一步,都是谨慎为之。苏铭的心神就在羌牧身上,从未离开,他也从未想过要先发制人。

    渐渐的,那边的羌牧感受到了一点压力,这压力是来自于苏铭。

    剑亦有道,仁者无敌。两人虽未交手,可心里已经是博弈起来。刚才苏铭的一招,让羌牧知道了可怕,此刻,不容有失,他便在心中,细想了起来。可越想,心间越是后怕,觉得苏铭非同一般。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羌牧心中的剑,是慢慢的弱了下去,气弱。而苏铭,一招得了便宜,越发自信起来,开始气盛。这就是剑道,亦或是人道。

    所为仁者,不怒不喜不悲,当然也就没了怕。脱离了人道,他才能不败,不然世人皆有一败。

    否极泰来,阴盛阳衰,万物交替,必有规律。

    如果苏铭过于气盛,便会自视甚高,就有可能输剑。若羌牧气弱之极,便是忍无可忍,背水一战,发挥出十二分的实力来。

    人最怕的是有些许牵挂,非了无牵挂,也非牵肠挂肚,不进不退。而苏铭计算着时间,让羌牧陷入这样的境地。

    左奔雷教授的剑术,不在剑,而在心。

    “喝!”

    苏铭看的时机成熟,猛然大喝,声若宏宏,朝中臣子为之一惊,骇然色变。眼下这剑,出的刚刚好,要是再多一分,那羌牧就成了了无牵挂,不好对付了。

    这一刻,羌牧本就是提着心神,被苏铭这么一喝,猛然回过神来,再看时,苏铭的剑已经是到了眼前。

    羌牧稍微有些愣神,在加上苏铭的剑已经是到了面上,让他震惊不已。羌牧情急之下,很有可能一招就输了。

    所幸,之前无数次的浴火,无数次磨练,救了羌牧。

    只见其本能反应之下,手腕轻转,手中长剑,从身体的外侧滑到了面前。

    仓!

    一下,在他面前的离雀剑,被他堪堪挡住,可怎奈自己这出剑时,已有些迟了,离雀剑的剑尖,还是从他的面颊上面划过。

    “啊!”

    羌牧一阵刺疼,情不自禁的啊了一下,一瞬间,自己的脸**辣的,是被自己的热血浸的。

    伤口虽是不深,但伤在了面上,带着就是一生的耻辱,奇耻大辱,是每天都要面对的。其实,苏铭也是无意之举,这刀剑无眼,自己以弱战强,能赢就已经不错了,又有谁还会想着,我要伤他哪里呢。

    羌牧知道,自己又吃了一记亏,他感觉,对方的策略层出不群,就像对阵芈戎一般,不是输在勇气不够,而是过于诡异。

    说时迟,那时快,此,不过一招。

    苏铭也没有自大到这招就能够胜了羌牧,心中已然是设了“连环计”,只见他又一剑,刺了过来,剑招刁钻,令人防不胜防。

    羌牧心有怒气,但也只是一下,此刻已经是冷静下来,与苏铭对战起来。

    这两人,一个胜在花样百出,一个胜在经验丰富,剑术不凡,是你来我往,凶险之极。

    群臣噤声,都是被这场比试所吸引,上首的嬴稷,一颗心更是提在了嗓子眼。

    如果是高手与初学者过招,必定不好看,一招之合,便是战斗结束,何况还未交战,胜负就分。

    这两人,旗鼓相当,各有千秋,谁赢谁输,无从定论,这样才引人入胜,吊人胃口。

    苏铭渐渐有些乏力起来,自己势头最盛的时候,已经是过了。而羌牧却比苏铭稍好一些,他的掌控力,也比苏铭厉害了一些。可是他偏偏却除了面颊之上,其他部位也被苏铭划伤,这是苏铭的算计。

    呲啦!

    这不又一下,苏铭的剑,粘到了他的衣角,衣服破了。

    羌牧还在蓄力,可苏铭呢,却是一直在找机会,羌牧在和苏铭比拼自己的长处,耐力。而苏铭在找他的破绽,一点一点的激怒他。

    果然,羌牧心头恶火,熊熊燃起,手中的长剑大开大阖,朝着苏铭猛烈挥击两下,可都被苏铭轻巧的躲过。

    “太慢了!”

    苏铭腾出空闲,不忘讥讽。

    羌牧如何能忍,手中的剑,慢慢的没了规矩,乱舞一气。

    苏铭等的就是这一刻,见他长剑刺了过来,苏铭身形一低,不退反进,如同那日司马芷单手对付自己一样。

    苏铭一直在与羌牧保持距离,这一下,是羌牧丝毫没有预料到的,他的剑已经是出去,一时之间收不回来。

    苏铭与羌牧相错而过。

    “啊!”

    忽然间,羌牧一声惨叫,响彻大殿。只见他面色惨白,左腿瑟瑟发抖,只有用手中剑,才能撑着,可不一会儿,撑不住,直接跪了下来。

    鲜血从裤子里面留了出了,很快湿了一片。群臣这才看得清楚,羌牧膝盖中剑,站不起来了。

    苏铭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一剑,断不了他的腿,只不过需修养几月才行。苏铭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嬴稷拜了拜。

    “我王,臣侥幸胜了。”

    苏铭话音刚落,大殿中忽然爆发了出一阵响声,群臣窃窃私语起来,无不为之欣喜。

    昨日疏忽了,今日就不能再马虎了。

    “静!”

    内侍出言,嬴稷走到了跟前,面露欣慰。

    “来人,快将义渠使者,带入宫中,好生医治。”

    既然想和义渠议和,这戏一定是要做的,比试是无心之伤,不能没了善后。

    上来两个武士,将羌牧抬了下去,羌牧走时,恨恨的看了苏铭一眼。

    “郎中令扬我秦威,当奖。义渠使者,既然这比试完了,这义渠王到底何意,给寡人好好说说吧!”

    夸奖完了苏铭,嬴稷立即就说道正事上来了,翟山知道,秦王能主动问,说明是想议和的。

    “与秦交好,以界山为界,永不扰秦,以秦为宗。我义渠王特献上美姬八名,珍宝无数,显示其诚意。”

    翟山说罢,往旁边一站,八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下子,就入了嬴稷的视野。

    苏铭挨个看了一眼,各个天香国色,身段迷人,看来翟荣精挑细选,花费了不少功夫啊。他心中有些嘀咕,嬴稷会将她们怎么办。

    闻言,嬴稷审视了一番群臣。

    这事情早就决定好了,此时这威风也叫郎中令耍了,对方也受到惩罚了,还能怎么样呢,所以群臣没了声音。

    “使者之意,寡人知晓。”

    嬴稷没有答应,但也没有答复,但翟山已知,这事差不多成了。倒是主人救过的那人,是否在这朝堂之上,会是谁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一二章 论兵() 
正值中午,春风猎猎,柳树上出现了一点点的嫩芽儿。

    只是因为今日太风大,让人觉得些冷,云彩也遮住了日头,不然肯定是个好天气。

    苏铭没有进宫,更是破天荒的也没有练剑,身上穿戴整齐,坐在厅堂当中,正端着水,这模样,像是在等人。

    果然,不多时,仆人领进来一男子。这男子身材修长,一身行伍打扮,后背一柄大剑。这剑,苏铭非常熟悉,自己第一次见到被杀死的人,就是因这剑所赐,不错,来人正是白起。

    白起进来,对苏铭稍作打量。

    这许久未见,当初驾车的那少年竟是成了这幅模样,白起很是诧异。他诧异的不是苏铭身份的变化,而是气度的变化。这身份,自己来之前就知道了,可这气度,与自己映像中完全不一,确是我秦郎中令。

    来之前,白起有些担心,怕苏铭误事。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将领,怕苏铭反而掣肘自己,可现在,白起稍稍安心了一些。

    “白起见过郎中令大人!”

    郎中令乃九卿之一,又是大王身边红人,白起率先拜道,却也合理。

    苏铭见白起神色无异,看来也没有将自己的变化放在心上。赶忙上去,拉住白起,又让他坐下,才是说了起来。

    “白将军,这一别可是半年啊,要不是仰仗将军,我王与子玦,性命堪忧啊。”

    苏铭看了看外面,发起了感慨。

    “说起来,也是白起疏忽了。”

    想到那日的事情,白起也不由的有些后怕,可谓是千钧一发。

    苏铭是在寒暄,也是在观察白起,因为义渠之事,保密非常重要。见到白起这样的反应,苏铭点了点头。

    “白将军,可知我王召见你来,为的何事?”

    说起来,这也正是白起所纳闷的,出使义渠,还非得派两千军士而去。那既然是去扬威,郎官中猛将也是不少,为何又得将自己召了过来,难道函谷关不比这重要些吗?

    “诏令上书,令白起随大人出使义渠,白起也纳闷了,为何是选了在下?”

    白起丝毫不做隐瞒,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因为他觉得客套是无用之举。

    到这里,苏铭笑了。短短话语,足见白起光明磊落,是真汉子所为。

    “白将军,接下来我所言,需句句牢记,断然不可外传,不然我秦大变。”

    笑声而止,忽然间,苏铭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贴近白起,悄声说道。

    “请讲?”

    白起丝毫没有犹豫,直接问了出来。

    “此次出使义渠乃一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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