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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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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精彩,精彩,不到十回合,胜负已分,你们两个,谁先来!”

    苏铭一边拍手一边走上前去。

    此时铁鹰剑士们是目瞪口呆,如此文弱貌美的女子,百将就算不敌,可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吧。何况军中剑术,最厉害的也就是他了。

    这接下来可就难办了!

    “大人,我先来!”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自付连刚才那剑士都不如,此时又如何能胜这女子呢?

    不过既然应承下来,即使输,也要堂堂正正。当即,又一位铁鹰剑士走到了司马芷面前。

    “请!”

    那剑士对着司马芷抱剑行礼道。

    司马芷看看他,又看看后面另外一位铁鹰剑士。

    “不用麻烦,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剑士,与女子动手不惜使用阴招,开了先河。这两人居然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下来。

    以一敌二,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这些个铁鹰剑士,常年在一起作战,互相之间,必是非常熟悉。要是配合得当,那完全可以做到无懈可击,如此,压力倍增。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而现在,司马芷正好就是双拳对四手。

    鲍灼看了苏铭一眼,神色有些担忧,说实话,苏铭也吃不准,但以她对司马芷的了解,应该是有些把握吧。

    此时,三人站立,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只见这两位剑士,齐身站于司马芷面前,右腿朝后,左腿压低,双手紧握剑柄,剑锋对着司马芷。这他们这摸样,好似上了弦的弓,一触即发。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这司马芷不是兔子,更不得马虎。

    司马芷见此,双腿迈开大步,右手持剑在后,左手化掌在前,做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三人站了有一会的功夫了,可谁也没有先动手,好像在找对方破绽一样。

    这世间就有这样一种剑,与他对敌,不管你出不出剑,都已经是输了。出剑也只是显得勇气可嘉而已。

    他们等的,就是这种机会,一击必杀的机会。

    终于,那两位剑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手中的长剑晃了晃,剑刃上的寒光,一下子照射在了司马芷的眼前,当时,司马芷眼前一花。

    乘着这时,那两个剑士动了,如同山呼,又似海啸,不动则以,动则必有所去。

    高手过招,一招制胜,司马芷眼前,仅仅霎那的恍惚,铁鹰剑已经来临。

    他们的长剑,一个对着司马芷左肩膀处,另外一个对着司马芷的右下腹处,白驹过隙。

    这两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封锁退路,且看司马芷如何闪避。

    司马芷瞳孔微缩,她先出的不是剑,而是腿。只见她**踢出,脚尖轻点,点在了先来的剑上面,然后借着这股力道,往上一跃。

    这后面一剑,已经是到了面上,司马芷不慌不忙,如此轻灵,身姿微微一转,右手长剑划出。

    只听得叮咛一声,两剑相接,而又急速划过,带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司马芷后发制人,有惊无险的划去了这一招。

    那两剑士,见得一击不成,对视一眼,彼此之间是心有灵犀,随即一杀招,尾随司马芷而去。

    司马芷以一敌二,不落下峰,但也不好受,渐渐的,有些气喘。而那两位剑士,拼来拼去,可竟是都被她化解掉了,此刻就这样僵持下来。

    你来我往,不少十五回合。

    一旁的苏铭着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哈!”

    忽闻的司马芷娇喝传来,苏铭抬头看去,只见那两位剑士,分别在司马芷两侧,前后夹击,当真是凶险万分!

    司马芷以腿为剑,向后一蹬,手中短剑往前一刺,整个人平躺在空中,这等招式,着实少见。

    身后那剑士看她腿踢过来,快速向后躲开。可怎想到这一脚看似凶猛,实则是虚晃,这下可苦了前面那剑士。

    此时,司马芷抓住一个短暂一对一的机会,急速挥出两剑,都被那剑士堪堪躲过,可还未看清第三剑,发现司马芷的短剑已经横在自己脖颈上。

    另外那剑士看到同伴已输,自知不是对手,便索性认输了。

    如此一来,司马芷以一敌二,不败反胜,见此情景,铁鹰剑士们立即欢呼起来。

    苏铭见此,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去,立即围到了司马芷身前,询问了一番。

    “诸位,本大人所言,岂能有虚!”

    待到他们安静下来,苏铭上前问道。

    听到苏铭问话,他们是心服口服,拥护苏铭。

    剩下的事情,只得交给鲍灼去做就行,司马芷则可以教授他们剑术及其他的技艺。

    鲍灼与司马芷,两人一个是墨者,一个来自剑炉,有这两人,或许这些剑士们很快,就能大用吧。

    想到以后铁鹰剑士们更加厉害的模样,在这咸阳城中,苏铭也算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底气。

    只不过,还需要一些时日,希望咸阳城的风雨,慢些来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章 挑唆() 
咸阳驿馆,就在咸阳城东北处,挨着王宫。

    驿馆外面,由许多的卫士把手,因为这里住的,都是来自各国的使臣,所以马虎不得。此时,苏铭就站在驿馆门口。

    不用说,他是来找屈原的,这两日,苏铭一直忙着铁鹰剑士的事,没能顾上屈原所托。可没想到,今日一清早,嬴稷就秘密派人过来,要在私下里召见屈原。

    苏铭直接顺水推舟,来到了咸阳驿馆,喊了屈原一并入宫去。

    进了驿馆里面,苏铭在屈原的门前敲了敲,还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这门就已经开了。

    屈原一看,见到是苏铭,面上立即露出了笑意。

    “小兄弟,此时前来,可是大王召见?”

    苏铭朝着他拱拱手。

    “使者猜的不错,这就随我走吧。”

    等到他收拾妥当,苏铭带着屈原,一路朝着王宫行去。

    苏铭并没有带屈原到正殿去,而是在王宫花苑里,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上面绕来绕去,到了一间小屋子面前,方才停下。

    屈原一看,这屋子外面就只有一个内侍,站立着,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看来嬴稷见自己这事情,还是弄得很很神秘。

    内侍一见是苏铭,立即示意苏铭直接进去。

    苏铭朝着身后的屈原看了一眼,上去轻轻将门推开,只见嬴稷正站在篝火旁边,将手伸出来烤着,面上有些红彤彤的。

    听到门响,嬴稷像是忽然回过神来。苏铭和屈原进来之后,又将门给关上。

    “外臣屈原,拜见大王!”

    苏铭也一并与屈原躬身行礼。

    “使者请坐!”

    嬴稷说话,三人坐定。

    嬴稷又朝着苏铭和嬴稷看了一眼,率先说起来。

    “要是使者所言,无非就是那日朝堂之事,就不必开口了,寡人也听厌了。”

    屈原正在思付,怎么和嬴稷张嘴的时候。嬴稷看了看苏铭,直接出声,让屈原将已想好的话,给憋了回去。

    闻言,屈原低头,稍加思索,心中对于苏铭那日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当今秦王,虽是年少,可这份杀伐果决的气魄,当真难觅,真乃雄主也。

    想到此处,屈原又忧思起了楚国,但仅仅只是起意,因为他还顾不上这些。

    “外臣屈原自楚国而来,前几日朝堂之上得见秦王风采,心生敬仰,特此拜见秦王!”

    很快的,屈原就反映过来,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道了出来。

    苏铭看了他一眼,看来屈原不单单只是想见一见秦王罢了。自己与这人接触不过才短短几日,也称不上熟知,但不得不说,此人对于楚国的那份热爱,当真是常人难以企及。看似文弱,可一旦谈及楚国,那可是要胜过最厉害的壮士。

    “寡人刚刚即位,我秦上下事物,仅是略知一二,我秦国士,也全靠诸位臣子操持,使者此言过了!”

    本来这话也就是嬴稷的一番谦虚之词,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妥。可屈原听后,竟是笑着摇摇头,看那模样,分明是对嬴稷的话不甚满意。

    “使者摇头,莫非是觉得我王说的不对?”

    苏铭见此,厉声质问道。屈原身为外臣,苏铭如何不怒。

    “哈哈,郎中令大人毋忧,大王在上,外臣何敢?”

    屈原嘴里是在逃罪,可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这样的意识。

    “只是”

    屈原又接着摇摇头,一言难尽的模样。

    “唉!外臣观我王乃当世雄主,雄主者,胸中必有韬略,如何只听得臣子所言。前日朝堂之上,丞相甘茂把持朝政,我屈原堂堂楚国使臣,三闾大夫,就因左相,三番五次而不得见秦王。原以为见大王难,可没想见左相也难。如此,丞相有些过了吧?

    说到这里,屈原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看嬴稷又看看苏铭。

    “大王才是秦国的主人,屈原之策,是非良策,可若有他人,怀良策来秦,就因左相在此,岂不是要错过了。

    秦国如何,当由王上为主,而非一臣子所为。我楚国地大物博,幅员辽阔,可为何竟是衰弱,皆因臣子强,而君弱也。外臣屈原,多嘴多舌,但皆是肺腑之言。请大王念在芈姓宗族的份上,饶恕在下胡言!”

    屈原芈姓,与芈八子一般,说起来还算一个宗族所出。

    听闻这话,嬴稷一言不发,面色变得铁青。屈原话里的意思,确实很刺耳。在嬴稷听起来,就是这甘茂要将秦国变成楚国一般。

    一旁的苏铭也是愣住了,这屈原看着聪明,不至于傻到挑拨离间也这么明显吧,不过

    不过他句句实情,还真有可能起点作用。想到这里,苏铭觉得唯一庆幸的是,这屈原是嬴稷主动召见的,不是自己所带来的。

    苏铭与嬴稷两人面上都不好看,可作为当事人的屈原,却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自顾端起长案上的水,缓缓地灌了几口。

    “哈哈!都说三闾大夫聪慧,寡人为何觉得却只是浪得虚名,如此伎俩,寡人岂非不明?”

    忽然间,嬴稷大笑起来,苏铭发现,他笑是笑了,可就是有些勉强。

    “既然君上认为屈原乃是胡言,那为何要私下召见外臣?”

    屈原像是吃准了嬴稷一样,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被他这么一提醒,苏铭立即想到,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嬴稷为什么要召见屈原呢,难道是想从屈原身上,得到什么?

    想到这里,苏铭发现嬴稷两眼看着自己,从那眼神当中,苏铭明白了嬴稷的意思,有些话,嬴稷不好问。

    “我王尊左相为师,咸阳城人人得知。左相一为秦,我王大都容人。使者挑唆我王与左相关系,也毋须这种手段吧?”

    屈原已将他们两人的动作了于心中,心中暗自思到,自己这话已经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大王雄主,郎中令亦是人杰,如果二位都看不出来,我又如何得知呢。大王即位之前,甘茂就反复无常,弄得咸阳城事事非非。要不是因我楚国上下不齐心,咸阳无主这么多时日,越国如何还在呢?”

    初见时,苏铭对此人的感觉就是俊朗不凡,那日闲谈,便知他的磊落与直接。现在,又加上一条,深谋远虑。

    他这番话,要是不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嬴稷还真有些不以为然,可这时,竟是连一个外臣,都是一眼瞧了出来。自己弱冠即位,自幼离秦,无力震慑群臣,这样的时日,不知还需要过多时。

    不管屈原如何离间,此事就是事实。

    “使者所言,不管对错,子玦却是有一疑问,使者如此劳神,可有所谋。我秦人直爽,又是使者有所谋,到不日直接说出来,看看这利有几何?”

    猛然间,苏铭很是直白的询问道,依他所想,何必遮遮掩掩,麻烦。

    果然是一语中的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零一章 雄主() 
“大王,屈原虽是为楚国而来,可如今的局势,不管是大王,还是我楚。这利都是一致的。”

    听了屈原这话,苏铭一脸的疑惑。

    这秦国是秦国,楚国是楚国,这利又如何能够一致。只不过这话,屈原是问向嬴稷的,苏铭也没有再插嘴。

    “秦楚之利,可是那五十城乎,使者为何又是重提此事。”

    嬴稷面容有些恼怒,还以为屈原又想将话给说回来。

    可屈原一听嬴稷的话,摇了摇头,又抿了一口水。

    苏铭看他左手,竟是微微有些发颤,应该是激动吧。屈原下了这么久的棋,现在要说的,才是重中之重吗。

    “外臣所言,乃大王与我楚,而非秦与楚。”

    屈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神情有些凝重。

    不知为何,苏铭见他这副模样,本能的朝着窗户看了一眼,好像生怕有人偷听似得。

    “我王乃秦国之主,这我王与秦国有何不一?”

    苏铭见嬴稷迟迟没有接话,张口问道。

    “哈哈,郎中令大人说笑了,眼下,还算不得,甘茂不除,嬴俍不灭,有此二人在,秦国朝堂,大王敢说秦国就是他的吗?”

    此时,屈原面沉入水,绷着身体说道。好像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赌在了这句话上面,这句话成,则功成。这句话不成,那有可能惹恼嬴稷,身在秦国惹恼嬴稷,这后果可想而知。

    苏铭只觉得心间,咚咚的一下,心往下去去一沉。此言正是直指嬴稷,秦国主少国疑,当今秦王无法统摄群臣。

    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嬴稷的表情阴晴不定,五官竟是有些扭曲,显得狰狞,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是在挣扎。

    “使者说了半天,这楚国又有何利?”

    良久,嬴稷也抿了一口水,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一样,问了出来。

    看到这里,屈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楚国正值变法之际,可那越王偏偏在此时,仗着齐国撑腰,屡次三番,扰我楚安。再加上我楚国朝局不稳,我楚王也亟需灭越,在众臣子中,重树威严,如此,这越国迟早必定灭,此为其一。

    其二,秦越两国,从地势上看,必定是唇齿相依,大王心知,这自不用说。大王雄主,又如何能甘于臣子之下,即是不能,秦国朝堂必定生变。

    生变则无暇顾楚,以屈原之策,大王成为真正的秦王,而楚国灭掉越国。此计若成,大王与楚国,不就是两全其美吗?

    自此之后秦国必定是蒸蒸日上,我楚国也一飞冲天,到时,天下之大,秦楚争霸,就看秦楚谁的大王更英明,臣子更努力,将士更勇猛,这天下,就是谁的!”

    这便是屈原的计策吗?

    果真是好算计,君子之计,堂堂阳谋,没有丝毫阴谋诡计的意思,一切放到明面上来谈。

    苏铭听闻,心中汹涌澎湃,久久难以平息。嬴稷更是气粗如牛,震惊不已。

    一时之间,三人竟是没了声音,好像这一切,戛然而止。

    唰唰唰!

    这春雨来的好突然!

    正是中午时候,天忽然变黑了一些,外面的雨声很大,打在青瓦上面,噼里啪啦!

    初春,有些阴冷,可好在火盆还烧着,苏铭不由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紧了紧。

    “使者既然如此了解我秦之事,想必早就有了想法吧?”

    嬴稷看了看苏铭,说的很轻,或许是因为这声音掺了些雨声,竟是有些让人听不清楚。

    好在屈原一直就关注着嬴稷,又离得近些,当即就明白。嬴稷在此时,已经打算是和他好好谈一下呢。

    “秦国自商君变法,便以法为尊,几十载国力扶摇而上,皆因此也。但君王者,上体天心,下抚群臣,威及国野,统摄万民。对于君王来说,这‘术’就显得尤为重要,术乃权术,君不知术,如何治众!”

    那日与屈原一聊,苏铭便知这人才学甚广,比之百家之学的甘茂,也是不差分毫。可谁又能想到,此人对于申不害之“术”,居然也是如此了解。

    当时,法家巨子有三,法商君,术申不害,势慎到。此三学,为法家里面的三大流派。这“术”乃申不害之学,当年韩昭侯以申不害为丞相,变法短短几年,就有了“劲韩”之称。

    唯一遗憾的是,魏国上将军庞涓攻韩,十几载的努力,付之一炬。但申不害“术”学,一直流传了下来。至今,对韩国朝堂,影响不可谓不大。

    “既然使者懂得如此之多,寡人到要好好听听!”

    嬴稷新君即位,那还听得到这君王之术,权谋之计,慢慢的也将心神沉浸在屈原的话语中。

    屈原见状,知道自己所谋,已经是成了一半。

    “庙堂之上,最重平衡二字,可也最怕平衡二字。而此刻秦国朝堂之势,便是如此。这左庶长与丞相两人,互相角力,这是庙堂之上的平衡,臣子相互制约,大王才能执牛耳。可大王偏偏是差了一招,仅此一招,就让大王沦为虚主。”

    这秦国的朝堂,以甘茂嬴俍为主。前几日,虽然甘茂逼迫的自己有些紧了,可嬴稷知道他心系秦国,又为自己之师,这还好说。

    可左庶长嬴俍,在自己即位之前,就三番五次阻挠自己,尤其是那公子嬴慈,更是差点让自己错失秦王之位,嬴稷心中如何放下的。

    何况,要是坐视嬴俍嬴慈这般下去,终究会成为祸患。

    “哪一招?”

    嬴稷直接问道。

    “大王所差,正是年少,主少国疑。甘茂虽是山东之人,可为丞相已久,山东士子再秦为官者,尽皆与甘茂为首。嬴俍久居左庶长之位,其子嬴慈有为右庶长,此父子二人,在秦国老臣之中,颇有威望。

    二人权势遮天,斗来斗去,却又相互奈何不得,只是令群臣俱惊,群臣无不选边而站。长此以往,秦国众人只知甘茂嬴俍,心中何有大王啊?

    此,皆因平衡也,二人表明上面上对立,可实质又互为犄角,相互依存,是为平衡。大王不妨细思一番,如甘茂去,则嬴俍乱政,大王便有了杀他的由头。

    若嬴俍走,而甘茂独大,甘茂要么尊王,要么蔑王,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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