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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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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不远送!”

    嬴稷起身只是拱拱手,对于嬴慈所说的计策,并没有做过多的询问。

    “公子是在怀疑什么?”

    目送着嬴慈离开之后,苏铭看到嬴慈皱着眉头,这才问起来。

    嬴稷望着外面的夜色,外面很黑,完全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嬴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吟了片刻,应该是在理脑海中的思绪吧。

    “嬴慈此人,本身我就信不过,他所说的,不能全信,此事还是小心为好,看看再说吧。”

    嬴慈就算句句属实,但嬴稷对他还是猜不透。不管是谁,对于自己把控不了的事情,总是放不下心来,这嬴慈到底在想什么,不得而知,还是留些余地比较好。

    “公子,也不用多虑了,所有的事情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去进展,嬴慈也算是为我们解了不少疑惑。”

    嬴稷点点头。

    “太晚了,歇息吧!”

    之后,苏铭觉得连续一个月都是平静起来,整个咸阳城中安静起来。

    想当初,公子嬴慈遇刺断臂,闹的是满城风雨,整个咸阳城守备森严了一倍,咸阳令下属官吏们,更是手忙脚乱。

    几日之后,左庶长嬴俍在查明真相之后,大发雷霆,说这魏冉此人,放任山东六国之人,成为自己门客,刺杀嬴慈。不仅如此,左庶长嬴俍与雍州令魏冉当庭激战,闹得整个咸阳城是沸沸扬扬。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引向了山东六国,嬴稷也不再需要背负,暗中刺杀嬴慈之名。

    在这事情出了几天后,居然是没了下文,就这样,一直延续到今日。苏铭又恢复到了之前平静的日子,每天做的事情,不是磨剑,就是练剑。

    这一日,清晨,天很冷。

    苏铭赤膊着上身,手臂上面青筋暴起,比之前又是健壮了不少。苏铭本就体形壮硕,自从到咸阳之后,每日好吃好喝,这人吃饱了,又加上每日练剑,所以这臂膀又是结实了不少。

    此时的苏铭满头大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身上冒着热气,只见他将手中的离雀剑在石头上面来回的搓动。如今,苏铭的力气大了不少,所以磨起这剑来,再也没有之前那般费劲了。

    “苏先生!”

    忽然间,一道声音传来,苏铭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仆从带着一个陌生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这位先生说他与苏先生认识,执意要见苏先生!”

    苏铭一看这男子,视线立即被他手中的剑所吸引,这剑很细,很长,居然是司马疾风的承影剑,莫非,这就是熔奴口中的剑主弟子。

    男子一袭白衣加身,卓尔不群,面容俊秀,身姿英挺,头发也是如同司马疾风一般,随意束了起来。只不过两鬓处飘着两缕,却已是花白,平添了一丝沧桑。眉如利剑,眼若星辰,气势不凡!

    “苏铭?”

    这男子薄薄的嘴唇张开,似笑非笑,轻轻的将这两个字吐露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露水低落青叶一样。

    “不错,你是?”

    苏铭挥了挥手,示意仆人离开。

    见得苏铭确认下来,这男子眼神就一直盯着苏铭,自上而下,细细打量苏铭。苏铭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盯着,顿时觉得有些不好受。可这人就这样一直盯着,也不理会苏铭。

    终于过来片刻,这男子才是收起目光。

    “左奔雷!”

    司马疾风,左奔雷,疾风奔雷,剑炉弟子的名字都这么霸道吗。

    “越国剑炉?”

    想了半天,苏铭嘴里就挤出了这样四个字,这话说出去,苏铭就有些后悔,这样问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你以为呢?”

    左奔雷说道这里忽然笑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笑起来还是挺好看,苏铭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好看,瞬间,苏铭觉得压力一轻。

    “左先生来此处,因司马先生之事吧?”

    听闻苏铭此话,左奔雷却是不为所动,注意力像是完全没在这上面。

    “嗯,不过我刚才看了你半天,发现你身体底子不错,可以练剑!”

    弄了半天,原来这人一开始盯着自己看,就是为了知道自己能否练剑。

    “呵呵,左先生的剑术难道很厉害?”

    苏铭笑笑,没好气的说道。他觉得,这人很不好相处,因为他很自傲,这种傲气,苏铭很不以为然。

    “还行,你做我的弟子学剑,也不冤枉。”

    这话苏铭听的有些不对味,做他的弟子,自己又如何说过,做他弟子呢。

    “可我有说作你弟子了吗?”

    左奔雷又笑了,他的神情很认真,不像是和苏铭开玩笑。

    “哦,忘了说了,熔奴说的事情,我答应你,但你需得做我的弟子才行,不然,没商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剑术老师() 
苏铭刚要张口,忽然看到他手中的剑,停了下来。

    听闻这越国剑炉,各个都是剑术不凡,自己虽然这剑练了这么久,但毕竟是闭门造成,具体如何,也不清楚。

    正需要有人来教授自己剑术,这左奔雷就来了,而且他身后还有熔奴这些人,也能帮助嬴稷做一些平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索性就不如先试试他的剑术如何,如果确实很厉害,做他的弟子却也无妨。何况还能测试一下自己这段时间,剑术有没有长进。

    见得苏铭神情,左奔雷笑笑,心中已猜想到苏铭打的是什么主意。

    “想比试一下吗?”

    既然被他瞧出来了,苏铭也不用藏着,那就来吧。苏铭点点头,双手握住离雀剑,感觉一股力量从剑上猛然而出,就是这种力量,激发了苏铭不服输的血性。

    “呵呵!”

    看到苏铭这样,左奔雷不为所动,眼睛盯着苏铭,一脸的风轻云淡,看着模样,那还像是要与人动手。

    很快,苏铭收起了架势,有些泄了气。

    “你这是何故?”

    刚刚问完,不曾想左奔雷面色立即严肃起来,剑眉在额头上形成一个川子,俊秀的面上有些犀利,就好像即将出鞘的利剑一样。

    “老子云,道可道,非常道,吾剑也是道中一种,你我既然是比试,子玦,此时你衣衫不整,扰你心境,吾不与你比剑!”

    对于这话,苏铭恨不能理解,觉得是这样故作姿态,这穿不穿衣服和这比剑有关系吗,苏铭面上挂着轻视。

    “既是比试,首要公正,你上身不着寸缕,与往常状态不一,这天冷,或多或少,你当会受此影响,所以不与你剑。”

    左奔雷一想,因苏铭是一个初学者,便给苏铭说起了缘由。

    虽然苏铭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细细想了一下,不知怎么,心中对于左奔雷所说,竟是有些认可,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苏铭穿上了自己的衣裳,收拾妥当,神情凝重的准备好了架势,这次,和上次有了很大的差别,这才像是比试。

    看到这里,左奔雷才是点了点头。

    “嗯,不错!”

    “看剑!”

    这先发制人的道理苏铭也还是懂得,更何况对方剑术看着也不低,苏铭也不和他废话,率先出手。

    瞬间,苏铭手中的离雀剑找了一个刁钻的位置,剑尖稍稍朝下倾斜,对着左奔雷腋下,平削了过去。苏铭是双手握剑,用足的力道,这速度自然也不慢。

    尤其是这一剑,剑势压得很低,让人很难以提防,这是苏铭思索了良久,才慢慢摸索出来,自己以为最厉害的一招。今日一上来,就使出了这剑,就是为了试试火候。

    左奔雷依旧站立原地,嘴角露出笑意,苏铭嘴里将自己说的很简单,可这心里却是一点也不放松,从他一看苏铭的运势,就知道苏铭这一剑可是使着劲呢。

    眼见着这一剑已经是到了身前,左奔雷还是不动,饶有兴致的看着苏铭。

    当!

    忽然一声巨响,苏铭只觉得自己手臂发麻,就像是握着剑砍在了青铜柱子上一般。

    还未及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又一股大力传来,苏铭本就手臂发麻,又受此力道,竟然感觉到手中的剑有些握持不住了,竟似要脱手而出,他是如何做到的。

    左奔雷出手,疾如风,猛如雷,苏铭根本顾不上多想,紧咬着牙齿,猛然发力,用力握持剑柄。可还是拗不过这股力道,手中的离雀剑竟然是脱手而出,飞了出去。

    苏铭大骇,心中有种想法,奔雷奔雷,果真是名如其人啊!

    眼看着离雀剑就要掉落在地上,忽然间,承影剑又从斜衩里过来,在离雀剑下面,轻轻一挑,离雀剑竟又是飞了起来,不偏不倚,刚好是落到了苏铭怀中。

    电石火光,已经是结束了,苏铭握着离雀剑,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像是在回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承影剑什么时候出鞘的,弄不清楚。

    噌!

    承影剑入鞘,左奔雷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他的剑术,比之司马疾风,胜了不止一筹。

    一霎那间,苏铭眼珠子转来转去,想到了很多。

    “左老师!”

    苏铭忸怩了一下,终究还是喊了出来。

    “哈哈,知你是爱剑之人,又不会剑术,所以我是势在必得。”

    原来自己的一切尽是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他的剑术这么厉害,成为他的弟子也不亏。

    “老师,那我们这就算是达成了?”

    苏铭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对于熔奴那几个人还是一直惦记着呢,现在又加上左奔雷,自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放心,我从不食言。”

    左奔雷淡淡的笑着。

    苏铭的自打出了洛邑,就和重生一样,第一个见到的人是楼缓,想成为楼缓的弟子,可怎耐他不收,没想到这阴差阳错之下,自己的第一个老师竟然是教授自己剑术。

    看来嬴稷说过,找个剑术老师给自己的愿望,是达不成了,因为自己有个更厉害的。

    “子玦,你既已是我弟子,我会悉心教授你剑术,这咸阳城中的情势,你还得好好给我说说?”

    苏铭听罢,就将咸阳城的形式给他说了一番,当然只是选择性的说了一些。

    左奔雷眯着眼睛,神色严峻。

    “老师这承影剑不是司马先生的剑?”

    苏铭知道他在忧虑什么,等了半天问道。

    “这剑,本就是我的,这趟下山,也应当是我,可不说也罢!”

    左奔雷回过神来,说到一半,摇摇头。

    “哦。”

    苏铭应了一下,他不愿说,自己也不便多问。

    正值晌午,在丞相府邸,靠着西边是一个小门,外面是一条很窄的巷子,只能容一个人走下,平日里也就是伙房忙碌的仆人应急时走走,除此之外很少有人来。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了一个男子,身着粗布衣,上面有几个补丁,头戴着冠,衣裳寒酸,却又是将自己收的整整齐齐,面色白净,嘴角有两撇胡子,仔细一瞧,这居然是丞相甘茂。

    看他这身打扮,像是瞒着别人,自己一人出来。只见甘茂走出巷子,四周望了望,转眼,就混入到人群之中,分辨不出来了。

    甘茂走了一会,到了一府邸门前,这里显得有些安静,就连府邸大门也是紧闭着,看起来,很少有人来。

    甘茂捶了几下门,等了许久,才来了一个睡眼迷离的人,一身仆人的打扮,年纪也有些大了,头发也是花白。

    来人显然不认识甘茂,很是惊讶,又或者是因为很少有人来,露出不解。

    甘茂笑呵呵的,生怕他听不到似的,嘴巴贴在他的耳边,细细的说上几句,那老者就点点头,将门的缝隙开的大了一些,将甘茂请了进去。

    一路进来,院子当中很整洁,园子也弄得很好,府邸也很大,给人的感觉却有些不对,后来甘茂一想,是人太少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

    穿过前院,来到了后院,到了这时候,才能依稀看到几个丫头仆从。在那老者的带领下,甘茂到了一屋子门前,直接钻了进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 樗里疾() 
这间屋子,朝着南边,此时日头正是照了进来,里面亮堂堂的。屋子里正坐着一个老者,看着身材有些矮,但很敦实。头发已经是花白,打理的却也不错,束了起来,就算待在屋子当中,头上还带着冠,面上沟壑纵横,黝黑黝黑的,笑容里面透着和蔼。

    老者双手捧着一书卷,看的正是聚精会神,年纪是有些大,可也是显得是神采飞扬,精神抖擞。

    一进来,甘茂先是四周偷瞄了一下,心中有些感慨,然后再将视线移到他那书卷上面,见到是左传之后,便对着老者拱手作揖,神情很是恭敬。

    堂堂秦国丞相,现今秦国又没王,谁还需要甘茂这样的恭敬呢。

    甘茂一作揖,那老者立即从椅子上“跳”了一下来,不是说椅子很高,而是老者身形有些矮,加上人老了,又缩短了一些,再者也是他行动利索。

    老者站在甘茂面前,竟快要比甘茂矮了一个头,但看他抬头挺胸的模样,气势上是一点也不输于甘茂。

    甘茂的腰还没有完全躬下,老者一把扶住了他。

    “丞相,你与老夫同朝,说起来是老夫得朝你拜一拜了。”

    这声音听着,中气很足,要不看这面像,就不像是个老者。他年轻的时候要么常在军中,要么出使他国,周游各处,这身板很硬朗,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有些事情不由自主的浮上了甘茂的心头,想当初,自己刚来秦国,还是受他引荐,才得以见得先王。可后来,却是因为先王缘故,在某些地方与他不和,他虽一直称病不出的,可毕竟在名义上还是秦国右相。

    甘茂在心底里,对他还是很尊敬的,对于他的德行,很是让自己钦佩。他叫做樗里疾,秦孝公的庶子,就是先王也要喊他一声叔父,三代名臣,不管是军中,还是庙堂,他都是为秦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樗里疾看着甘茂有些失神,很是和蔼的笑笑,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拍了一下甘茂的手臂。

    “你啊,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会来找我的,坐吧!”

    樗里疾转了个身,慢悠悠的坐下。

    来之前,甘茂也下了很大的决心,因为他已经快三年见过樗里疾了,这次要不是这事情,实在过于棘手,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下身段的来寻他,因为甘茂他也得顾全自己的自尊。

    甘茂顺着他的话,坐在了樗里疾旁边,细细一看,他确实也老了一些。

    “樗里子,这外面的事情都知道吧?”

    对于他,甘茂省去了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本来要喊右相的,但犹豫了一下,出口的时候又变了。

    “呵呵,老夫要说不知道,你也不会相信的,其实,就连老夫自己也不会相信,既然这身在其中,‘心’又如何能跳出其外呢,咸阳城发生的事情,老夫也会差人打探一下,说与老夫,只不过知道的就不如你那么清楚罢了。”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很直接,到现在还是这样,倒是省去自己许多麻烦。

    “那樗里子,可有没有想过,该如何选?”

    樗里疾的脸凝固了一下,他是知道甘茂问的是什么,这问题,他如何没想过,可世上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清楚的。

    等了半天,忽然没了声音,甘茂抬起头,看看樗里疾。樗里疾像是忽然回过神来,面上又浮现出了笑意,面上的沟壑越发深了。

    “想必你已经有了决定吧,你来问我,无非就是因为你怕秦国那班老臣,阻扰你罢了。这先王在时还好说,这先王不在了,这班老臣,仗着自己年纪比你老,到时候你选择他了,他们要是不乐意,到头来,你也是个麻烦。”

    樗里疾一番话,就将甘茂的顾虑说了出来。嬴氏王族都是拥护嬴慈,他甘茂就怕将这些人给逼急了,将事情越来越弄麻烦。眼下,他还不清楚嬴稷与嬴慈已经达成共识。

    “嬴稷公子,确实有当年孝公风范,礼贤下士,在众公子当中,最为出众。”

    樗里疾是秦孝公的庶子,对于那一段历史,他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听到这话,樗里疾心中所想的竟然是秦孝公与卫鞅变法,将秦国的老臣们杀了一批又一批,栎阳城外,血流成河。

    一将成名万古枯,谁都会记得那个名将,枯骨谁又在意呢,想到这里,樗里疾有些自嘲,或许是因为自己老了,才会这么想吧,自己也是带过军的。

    甘茂以为他所想,全在嬴稷身上,便在旁边耐心的等着。

    好半天,樗里疾才回过神来。

    “呵呵,统一**,天下归一,我秦国的确需要这样的君王。”

    樗里疾怔怔的说道,甘茂喜上心头,他这是答应了。

    忽然间,樗里疾像是想到了什么。

    “前些日子,有些谣言,你不是有意公子嬴钺吗?”

    甘茂一听这话,神色一正,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走上几步。

    “哈哈,樗里子,这世人太小看我甘茂了,我甘茂岂会是那种泛泛之辈,立君王,这是何等大事,我甘茂总要考量一下公子嬴稷的才德吧,而嬴钺嬴慈无非就是磨刀石而已,或许我这话过重了,但先王之事,甘茂万万是不想再看到了。”

    在甘茂心中,或许自己真的犹豫过,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了下来。当日第一次见到嬴稷所言是真,后来嬴慈的事情,让他萌发了试探之意,最后发现,这刺杀嬴慈之事与嬴稷无关,所以他才放下心来。

    甘茂为了试探,也付出了很多,那日府中他对嬴稷很是满意,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担心嬴稷自满,近乎于用赶的方式,让他走。后来嬴稷的拜访,对于治国他都是只字不提。

    甘茂也不轻松啊!

    “呵呵!”

    樗里疾将他的话,左耳听,右耳出,没放在心上。只是提到先王,他也有些恼火。秦悼武王不及弱冠即位,虽是好武,但也素有大才。即位四年平蜀乱,设丞相,拔宜阳,置三川,这功劳着实不低。

    可后来越加好大喜功,刚愎自用,最后离奇的薨在了洛邑,惹得天下人耻笑,这事很正常,却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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