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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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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前面的老者不停地说道,苏铭只是应答,嬴稷是习惯了不应答。

    “嗯,要是早几十年你们来,我一点也不觉得怪,因为那时候各处的白氏都往咱们这里走,现在就少了些,咱们这里可是快宝地,净长好田,都能养活大半个国人哩!”

    见到外人,老者异常高兴,一路上都是絮絮叨叨的。

    “喏,你看,这就是族长,你们自己进去吧!”

    “好咦,到了!”

    苏铭继续应答着,忽然回过神来,已经到了。苏铭因为一直是背着嬴稷,所以头是低着的,听闻此话,苏铭激动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再喘了一口长气,最后抬起头看了一眼。

    前面有一大院,门是开着的,一眼看的透亮,直接将院子当中的情景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管这大门还是里面的屋子,都是青砖青瓦,放在这里是上非常大气,院子里几棵树,落着叶子,但就是见不到人,这应该就是白氏族长的家了吧。

    “瞅啥啊,你们也算不上是外人,直接进去吧,我要还干活了!”

    老者走的时候还不忘拍拍苏铭肩膀,砸吧砸吧嘴,嘟哝的说了一句。却不想苏铭耳尖,听的清清楚楚。

    “好身板,不种田可惜了,读书干嘛。”

    最后还长叹一口气,入错行了吧,苏铭默然。

    “子玦,让我下来。”

    苏铭光看这院子了,这嬴稷还在肩上背着呢,真是忘了累了。

    “公子,咱们就直接进去吗?”

    苏铭走了几步,到了门口,伸着脖子左右瞅瞅,也还是没人。

    “嗯,进去再说。”

    苏铭与嬴稷进到院子当中,也不见人出来,便大喊了一声,等了一会儿,只听得吱呀一声,面前的门开了一点,出来一个年轻人。初始时这人满脸的警惕,像是遭了大敌一样,后来见到是两个少年,神情缓和起来。苏铭心想,这人莫不是收到白起传的书信了吧?

    “你们两个是游学的士子吧,来我白氏一族,可有官家文册,又是从哪里来的?”

    很显然,这人是将苏铭与嬴稷当成游学的呢。这一路走来,嬴稷话很少,像这种扯皮的事情苏铭在行,可这次苏铭刚要上去,却被嬴稷抢先一步阻拦了下来。

    “这位兄台有礼了,稷哦,我们有要事要拜见你们族长,他要问起来,你就说是蓟城来的。”

    这少年一听,还有些奇怪,可转眼一想,挺重要的,莫不是认识族长吧,说了一句“稍安”,立刻跑到后面通报去了。

    “公子,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苏铭一路上称呼嬴稷为苏则,如今到了这里,苏则这名字也就不要了。说实话,这些日子东走西奔,犹如丧家之犬一样的日子,让苏铭总是提心吊胆,凡事都有些不放心。

    “无妨,既然白起将军说这般,应该就是早安排好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苏铭与嬴稷等了好一会儿。

    突然,后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苏铭的心本能的揪起来。

    只见长长的一串人从后院钻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个男子,身材雄壮,神采奕奕,额头上带着些许皱纹,后面跟着十几个手中拿着木棒的男子,有些木棒还有戈矛头,比之领头男子年轻了不少,清一色精壮汉子,看这摸样,应该是更卒了。

    那领头男子走在前头,浓眉紧缩,面露疑惑,绕着苏铭与嬴稷走了两圈,然后又挠挠头。

    苏铭不懂了,这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白氏白胄拜见公子稷!”

    这男子猛然拜倒在苏铭与嬴稷中间,拜着空地,后面的的一众男子对着空地紧跟着山呼起来。

    苏铭一下子明白过来,刚才这中年男子是想分出谁才是嬴稷,最后也没瞧出来,索性就朝着两人中间拜拜,这样就不会错了,反正他们两个挨得也不远了。苏铭平白无故沾光,弄了一个大红脸,想要往后退去,却被嬴稷拉了拉手,示意无妨。

    “稷见过各位族老,快快请起!”

    嬴稷一说话,白胄站起来,尴尬的笑笑,又转身朝着后面的人摆摆手。

    “来了吗?”

    “来了!”

    后面的男子们本都是黔首百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未来秦王,先是紧张的偷瞄了嬴稷一眼,才向白胄答道。

    苏铭与嬴稷疑惑了,谁啊?

    (解释一下,更卒相当于民兵,正卒更加职业化一些。更卒训练完了还得种地,正卒则很少干这事,都是精兵。)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八章 重逢之时() 
“稷儿!”

    忽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普天之下,能够这样称呼嬴稷的女子,除了芈八子之外还能有谁呢?

    围在嬴稷身边的更卒们让开了,苏铭一看,只见前面过来一白衣妇人,面上满是焦急,却又步履蹒跚的行了过来,正是芈八子,那这么说白起也逃出来了!

    那日的情形万分危急,这都看的清楚的,嬴稷根本就没有想到母亲与白起还能够死里逃生,今日灾后重逢,许久的委屈像是要化作眼泪一般,顷刻爆发出来。可这么多日子的磨难和见识,让嬴稷的心朝着铁前进了一步,在众人面前,终究没有扑到芈八子怀中,而是抓着芈八子的手,大喊一声“母亲”,很矜持。

    苏铭看去,这芈八子细眉紧锁,面色苍白,身形也憔悴了不少,看来逃是逃出来了,但也遭了不少罪。

    芈八子感觉到了嬴稷的异常,嬴稷本就是稳重,世人皆称其有孝公遗风,可今日一观,这份气概越发的浓重了。芈八子心中稍稍有些欣慰,经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嬴稷长大了一些。

    芈八子抓住嬴稷的手,里长外短说了几句之后,然后又细细的看了一阵,这才转而看着苏铭。苏铭一见,急忙拱手行礼。

    “子玦拜见夫人!”

    芈八子眼神热切的盯着苏铭,让苏铭好不习惯,又慢慢的走到了苏铭跟前,就连嬴稷也是有些奇怪,这是要做什么。

    “子玦,请受芈八子一拜,我儿能脱险,全靠子玦的功劳了!”

    话即,芈八子侧着身姿,双膝稍稍弯曲,盈盈一拜。自己的孩子她芈八子如何能不了解,这两人能脱险,苏铭在里面起了多大的作用她也是清楚的。

    单不说这苏铭数次救嬴稷之事,就说这苏铭本身也是一个可用之才,或许他们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只等得百官来迎,入主咸阳了。可芈八子作为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妇人,她定是知晓这秦宫中的险恶,要比外面的这些刺客厉害千倍万倍。

    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的就是这个,如果你不够聪明,可能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苏铭呢,本来就机警,更何况进了秦宫就算没什么大用,但也是自己这边的人,那就是有用。大象打老虎,老虎欺负猫,猫吃老鼠,老鼠制服大象这样的道理,芈八子比谁都清楚。

    “哈!夫人这话说重了,也不能说全靠子玦,公子也出了一些力嘞。”

    苏铭没想到这芈八子还有这么一出,他本就是个喜欢显摆的人,被芈八子这么一夸,倒不知道该干嘛了,红着脸,摆摆手打着哈哈说道。

    这要是换做别人听了这话,肯定觉得苏铭真是大言不惭,给你杆子你就往上爬,还有夫人这么一说,你还摆摆手,这是什么意思?

    可嬴稷早已是习惯苏铭这幅德性了,笑了起来。

    “母亲,他这人生来便是如此,哈哈!”

    芈八子看了自己的孩子,心下就觉得他们两个关系好了不少。

    “行,子玦,一路风尘,肯定是饥不裹腹,白族长,快弄些吃的吧!”

    白胄一听,立即点点头。

    “公子,夫人这前院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到后边去吧!”

    “也好!”

    说罢,一行人朝着后院而去,苏铭知道,又可以大快朵颐一番了。

    **********************************************************************

    霍霍霍!

    这一个清晨,日头还没有出来,苏铭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在白氏族长的院子当中舞的飞起。这剑长约四尺,比上次白起给自己的那把长了半个身子,剑柄剑身上面刻画了许多精美的花纹,富贵逼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上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掩盖了它本身的美与锋芒,看起来像是一块有着剑模样破铜。

    可苏铭一点也不在乎,这剑是族长送给苏铭的,说在很久很久之前,这也是把很厉害的剑,一把神剑。可怎奈这剑不像那九鼎一般,能抗住岁月的流逝,成为这幅模样。不管苏铭很喜欢,他有种明悟,觉得这剑就像是自己一般,得用。

    你用得越久,用得越好,剑也就越锋利,一样,你杀的人多了,也就有了杀气,或许这就是苏铭喜欢它的原因,还有就是够长,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白起教苏铭剑法的时候,只教了如何防御,而没有进攻,苏铭正闭着眼睛,想着那日的锋利吴钩运动的轨迹,胡乱摸索着。就算苏铭根本不懂剑,但是他懂得重复,懂得重复就有可能练好剑,不用问,这么浅显的道理,肯定是他苏铭自己说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嬴稷在了苏铭身后,苏铭没有察觉。

    “你这是在做什么?”

    嬴稷看了一会儿苏铭照猫画虎的举动,终于是忍俊不禁的问道。苏铭一听,后面有人,回过身来。

    “练剑术啊!”

    苏铭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练剑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奇怪,你以后还是请教一下族长吧,他年轻的时候去过凤鸣山,学的一点墨家剑法皮毛,你向他请教一下!”

    墨家,苏铭记得楼缓说起过,但是楼缓只说了墨家的“兼爱,非攻”,至于这剑法没听过。

    “算了,我要练我自己的剑术,等我练好了,再去找他切磋吧!”

    苏铭说的是一字一句,有板有眼,很认真。嬴稷也是点点头,还就真信了。可这样的剑术真的能上得了台面吗?

    “这族长已经派信使去咸阳了,估摸着这几日咸阳就要来人了,稷也即将步入咸阳了,答应你之事稷也会信守承诺的,只是这咸阳,唉你会随稷一同前去吗?”

    两个少年同甘共苦,死里逃生,要说不希望苏铭陪着自己,那肯定是假的,这还是苏铭唯一一次见到嬴稷有些弱势。

    “去啊,干嘛不去!”

    嬴稷睁大眼睛,有些错愕,谁能想到这个愣子,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如何想通的。”

    “嘿嘿!”

    苏铭咧着嘴一笑。

    “我离家都快半年了,见识了这个世间这么多的东西,如果我要是再回去的话就看不到了,我一定会被憋死的,所以我要练好剑,好好闯一闯,咱们到了咸阳,这危险才开始哩!”

    苏铭用自己的剑,挽了一个蹩脚的剑花,才插进剑鞘里面。

    “也好,放心吧,我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那公子嬴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嬴稷面上容易起阴沉,好像之前不这样。

    苏铭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如果做为一个仆从,苏铭应该立即接上“对,杀了他”,可他却说不出来。

    嬴稷想了半天,不知道是觉得无趣还是吓到苏铭什么的,笑笑。

    “义渠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苏铭的身形僵硬了一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的意思,他现在清楚了,他知道了嬴稷的痛苦,将要成为秦王的人,却有把柄在异族手中。

    “翟荣不要太过份,不然我帮你杀了他!”

    虽然是在说杀人,可苏铭却是笑的很灿烂,有点儒雅了。

    “嗯,好的!”

    嬴稷真诚的点点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 赐名离雀() 
秋天里的阳光最是舒服,洒在人身上,驱赶了阴冷,觉得暖烘烘的。或许是因为秋日的日头难得一见,才会让人觉得如此之好吧,否则见得多了也就烦了!

    苏铭苦练剑术已经是有好几天了,或多或少也算悟出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来。这白氏族长派去咸阳的信使已经是走了有好几天了,按理说这咸阳城也应该有反应了吧。

    苏铭一身臭汗,有些累了,便蹲在院子中间晒晒太阳休息休息,顺便再琢磨一下剑术。这时,有一人跑了进来,一看这人自己认识,白氏一族的更卒,只见其面上带着喜悦,快步奔跑了过来,这是有啥事情,得这么高兴。

    “苏先生,咸阳来信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迎接公子来啦,哈哈,哦不现在应该是秦王了,迎接我王的队伍就到咱们这里来了,我王让您也准备一下?”

    苏铭一听,大喜,这终于来了,可这有啥准备的。这咸阳王宫的礼仪啊,规矩什么的,自己一连着学了几个晚上,不都滚瓜烂熟了吗。

    “准备,又让我准备什么?”

    来人看到苏铭继续蹲着,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不禁为他着急起来,转着圈儿跺跺脚。随秦王进宫,而且又深得秦王信任,之后肯定是加官进爵,平步青云指日可待,甚至于还会封侯,这样的美事,你说这当事人怎么就不着急了。

    “准备你呀!”

    “我?”

    来人意识到自己口快说错话,又跺跺脚。

    “哎呀,以后我得喊你大人了,你随我王去咸阳,可不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不然会有损我王的威仪的!”

    这下苏铭明白过来了,这还不如直接说怕自己给嬴稷丢人,让自己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下不就行了。

    “哦,那就抓紧时间,走吧!”

    苏铭刚要走,这人又一把拉住苏铭。

    “您别急啊,我都为您准备好了,都快来,帮苏先生试衣裳啦!”

    这人拉着苏铭,大喊大叫,传的老远。

    只听得轰隆隆的一阵脚步声传来,苏铭一看,约莫有七八个女子,准确的来说是妇人或者半老徐娘,她们手中提着极为繁琐的衣服和一些梳妆打扮的物件,正气势汹汹的冲向自己。苏铭一看这气势,觉得她们还是拿剑比较合适,都可以直接上战场了。

    “快点,别耽误时间了,我王还等着呢。”

    那白氏更卒还觉得时间不够,一直在催促。那些妇女们也不客气,先是上来两个,壮硕的身姿非常之矫健,苏铭左右两边各站一个,直接将苏铭的胳膊给抬平了,固定起来。

    紧随其后,另一妇女双手提着一件衣裳,苏铭还未反应过来,直接被他贴在身上,一瞬间,几个脑袋立即围了上来,左右打量一番,然后开始品头论足。

    “嗯,这衣服挺合身的!”

    “苏先生身板真不错!”

    “比我家那”

    苏铭听到她们的谈话,选择闭口不言,装作没听到。

    “那还不快点,这咸阳的人也不早点说,偏偏就留了这么一点时间。”

    那白氏更卒时刻不忘自己的职责,必须要快。

    苏铭看了一眼自己的新衣裳,不错,黑底色,红衣襟,颇有洛邑贵族的风范,苏铭不由得想到,要是穿这一身,瘦猴少年见到,该是什么表情。正在得意之时,苏铭忽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这自己上身的衣裳被掀了起来。苏铭大为着急,衣服就算了这裤子也

    苏铭还未想明白呢,只见另一妇人提着一条裤子,贴着自己的大腿与腰,比划了一下,这里掐掐,那里捏捏,最后点了点头,赶忙又收起来了。然后是革带、鞋子什么都是一通比划之后,才将苏铭放了开来。苏铭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做大人物居然这么麻烦,光衣服就这样,那其他的呢,不敢想。

    “衣服可以了,苏先生沐浴更衣吧?”

    苏铭瞪大眼睛,扫了这十几个妇人一眼。

    “苏先生,这些人都是来伺候你的,这样快些。”

    这下苏铭彻底乱了,这么多人,那自己岂不是要

    “咳咳,这个正衣冠以哎衣怎能不蔽”

    “苏先生,来不及了。”

    苏铭话还未落,就被一帮人推起走,然后在这么多人的“帮扶之下”心惊胆战的更衣完毕。完事后苏铭站在铜镜跟前一看,换身行头,威武壮硕,气度不凡,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头戴冠饰,头发拢了起来,更显仪表,和之前恍若两人,苏铭心中起了一丝得意。

    等收拾妥当,苏铭去见嬴稷,敲开房门发现只有嬴稷一人,像是在等着自己。

    “公子!”

    一看,有些不对,这嬴稷面色冷峻,一点也没有欢喜的神情,不像要成为王的人。嬴稷一看是苏铭来了,收起这副神情,从桌上拿起一长剑慢慢走了过来,苏铭一看这正就是族长送给自己的剑,刚刚不还在自己手中吗?

    “子玦,这剑确是好剑,不过蒙尘而已,刚刚你在沐浴之时我令人拿来,试试这剑鞘合不合适。”

    苏铭一看这剑鞘皮子上面细密的纹路,和那几颗珠子就知道价值不菲。这剑鞘将原本丑陋的剑身遮住了一些,好看了许多,要是自己在腰间配着这剑,更显霸气。

    “多谢公子!”

    嬴稷点了点头,双手持着剑,递到了苏铭跟前,苏铭觉得气氛有些异常,急忙伸出双手,恭恭敬敬的接下来。

    “入了王宫,危机不少,不管何时何地,你一定要做到剑不离身,这剑保护你,也是保护我,剑本没有名字,所以我帮你起了一个,就叫做离雀。这离雀,就是离了窝的雀,提醒咱们更得时刻小心才行!”

    离雀!

    好名字,苏铭一听,很适合自己,自己也不是离了洛邑的雀吗?

    “我会为你挑选剑术大师,教你剑术,你也要多练才是!”

    嬴稷又拍了拍苏铭的肩膀,语气轻了些继续说道。

    苏铭立即会意,早就听嬴稷说过,咸阳秦宫危机重重,现在将这件交给自己,也是将他的安危交给自己。

    “子玦明白。”

    嬴稷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得到了这么多,总感觉失去了什么,心里有些空荡荡。

    苏铭收起了平日的嘴脸,双脚微微迈开八字,右手掌心朝内握着离雀剑,正好面对着屋子大门,昂首挺胸,尽显威武霸气。而嬴稷面朝里,正好与苏铭相反,双手垂下交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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