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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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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值牡胤健

    杨闻派去请示赵戎的人回来报告,将军没有什么都没有说。“真的一个字都没有交待?”杨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是的。”亲卫回答的很坚决,“就是笑了笑。”杨闻也笑了起来,便道:“张冲那边开着流水席呢,你没事也过去凑湊热闹吧。”

    “毛豆回来了。”刚刚从山下买了酒肉回来的大河扔下担子,急匆匆地跑进屋里,凑到张冲耳边小声说道。

    张冲刚刚泡了一壶茶,端着茶杯的手停了一下,慢慢问道:“人呢?”

    “已经到了在山下,我进村子买肉时正好遇上他,他怕有什么不妥,不敢冒冒失失地上来,就让我先回来回一声。”

    “让他大摇大摆地进来,若遇上人问,就按以前我们说好的回答。”张冲笑起来,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闭着眼回味了许久,才开口道:“今天这壶茶泡得恰到好处,你也喝一杯再去。”

    河州那边的事办得出奇的顺利,毛豆带着康神仙的信直接进了张府。张家的家主没有露面,看完信后,只是派了管家出来接见了他,而且那个管家只说了几句话,告诉他安心等几日便回后面去了。毛豆久在河州,自然知道,便是寻常的六品官员都未必能有管家接待,又听管家的口气知此事定有结果,心中大喜。

    到了晚上,毛豆谢辞了张家的安排,自去找以前的朋友伙伴喝酒叙旧,倒也有不少的收获。第二天一早,管家便派人传毛豆进去,亲手将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叮嘱他务必亲自交给张冲,不能有半点闪失。拿了信,毛豆一刻都没敢停留,紧赶慢赶地回了易安。

    虽然不知道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但毛豆确信张冲是河州张家的子弟这件事,已经是铁板订钉了。易安的一切已经上了轨道,狗子从家中拉来了十几个青壮,已经热火朝天地操练了起来。铺子也开了张,生意冷淡,但每日也能有一星半点的进帐。康神仙派来的主持生药铺的人已经安顿下了,诸般事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择吉日开业了。

    毛豆的消息让大家吃了定心丸,正好张冲托人捎来的信也到了,双喜临门,本来是应该大大的庆贺一番的,但大家都惦记着张冲,毛豆说要赶到野鸡凹来和张冲会合,谁也不好再拦着,一起将毛豆送出城去。

    大河出去不久,便与毛豆一起上了山。与张冲再次重逢,大家都是满心地兴奋,互相问候了几句,毛豆便迫不急待地将信掏出来,交给张冲。

    张冲接过信来,折开封漆,里面另外还装着一封。拿出来,看封面上写着张冲吾儿亲启的字样,不觉笑了起来。信里面交待得很清楚,他现在的身份是家主张海的儿子,母亲是义州的一个孤女。其中的桥段老得绿毛三丈,无非是一个渣男负心的故事。二十年前,张海来义州游历,偶遇孤女,一见钟情,之后张海回了河州,一去不复返,孤女思念成疾,于十年前故去了。直到去年,张冲才凭着母亲留下的紫玉吊坠与张海相认,但是碍于张氏祖规,他目前仍然不能认祖归宗。

    张冲看罢了信,从信封中取出了紫玉吊坠,这是一块深紫红色的玉石,上面刻着佛陀的法相,映着腊状光泽的明亮和淡柔的紫色光彩,显得更加的庄重肃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张家少爷() 
张冲将信封放在一边,只拿过信纸,放到大河伸过来的火折子上,火头便顺着信纸一边的底脚爬了上来,越爬越快,到了中间,却猛得往上一窜,拉出几缕白色的烟来。张冲便觉得手有些灼痛,急忙甩了甩手,信纸便飞了出去,还不等飘起来,那火便张开大口,将残存的最后一点纸片吞了下去,于是信纸变成了一整片黑灰色的纸灰。屋里看不见的空气流动着,不经意碰了它一下,纸灰片便如烟花般绽放了,变成了一只只灰黑色的蝴蝶,在空中舞动起来。张冲盯着那些蝴蝶,突然想起化蝶的故事,叹了口气,一个崭新的生命诞生了。

    “我现在就是河州张家家主的少爷了。”张冲看着毛豆和大河,微微地笑了起来,“嫡出庶子。”

    毛豆尽管早点心理准备,听张冲说出这样的结果来,还是吓了一跳,大笑着跪了下去,磕头道:“给少爷请安。”毛豆本以为最好的结果不过张家旁枝的一个来历尴尬的子弟,没想到家主竟然直接将这事担了起来,要知道嫡出,与寻常的子弟,那可完全不是概念了。不过,对张家来说,这倒也无所谓,不管你是什么出,只要沾了个庶字,就无管痛痒了。任他如何得宠,成年之后,无非是给几亩地,一处宅子,再加上几百两立家的银子罢了。

    大河也楞住了,直到张冲笑骂着将毛豆拉起来,才回过神来,道:“亲娘唉,这是要闹哪样,嫡出啊,家主的儿子,都别说话,我咋感觉我在飘呢。”

    张冲拿起信封,交给毛豆道:“收好,抓紧时间将这个送回易安收藏,这玩意,包括这件事,在山上一点口风都不能露,这可是咱保命的最后的一条路了。”

    毛豆将信封贴身收了,笑道:“这个我晓得。”张冲看着毛豆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你还有什么事,还不快说。”

    毛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道:“那我就说了,我这次去河州,还出了点事。”张冲怪道:“有什么事?”

    “我在河州等消息时,瞅了个空,与以前的骁骑卫的那些老伙伴见了个面。现在,骁骑卫现在正在整编,我的那几个要好的伙伴,都被裁减了下来,若不是我去的巧,大家就各奔东西再见不到面了。”

    张冲吃了一惊道:“好好的,骁骑卫怎么会突然整编了呢。”

    毛豆笑了笑道:“我们窝在这山里,什么事都不晓得。如今的万岁爷,痴迷于长生之术,每日只是打坐练丹,朝堂的事半点也不上心,若不是那帮子朝臣拦着,早就退了位修仙去了。如今是太子主政,首相也换了张铤张大人,也就是老大的六祖父。张老爷子上了本,要裁撤冗员,整顿军备,太子准了,所以骁骑卫也在忙着裁军。”

    “这倒是见好事。”张冲道:“我这个老祖父倒真是个明白人,南汉国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烂到骨子里,亡国灭种只在旦夕之间。若是能从此抖擞精神,励精图治,还是有可能再创太祖之时的辉煌的。”

    毛豆点头称是道:“老大果然是见识高远,可惜无论上面的本意如何正确,只要到了下面,可就完全不是这样了。就拿我那几个伙伴来说吧,不是我吹嘘,都是有真本事的,结果怎样,还不是全被涮了下来。现在整编的依据,不是说谁是精英谁就能留下,而是谁有背景,谁会拍马逢迎,谁才能留下。”

    “自毁长城!”张冲长叹了一口气,但南汉国风气已然如此,便是换了他作首相,也必然难以动这陋习一分,“若想将这些害国的蠹虫清除干净,又岂是件容易的事啊!”

    “谁说不是。我这几个伙伴,都是听候自幼出来从军的,这么多年了,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除了打仗,又不会什么营生,真是难找条活路。”说到这里,毛豆表情有些怪异地道:“我见他们走投无路,便自作主张,将他们带过来了。老大能不能见他们一面,若觉得能留,孬好赏他们一口饭吃,若不能留,我自打发他们去。”

    张冲迟疑了一下,问:“你可对他们说明了,跟着咱们其实就是上山当匪。”毛豆点了点头道:“说明白了,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上,自己都动了上山落草的念头。”

    “你这个自作主张作得好啊。”张冲笑着点了点毛豆道:“这些人都是人才啊!咱们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就是人才,留下,全都留下。”

    毛豆听了大喜,道:“那我这就去叫他们过来。”张冲摆了摆手道:“不急,他们现在在哪儿?”毛豆道:“我怕我们冒然出现,给老大惹麻烦,我是自己过来的,他们我已经暂时安置到了双河镇的客栈里了。”

    张冲笑道:“如此甚好,你先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就在那里等着,好吃好喝地歇息几天,我去见了他们之后,自有安排。”

    “我这就说去。”毛豆走了一头,却又回来道:“我忽然倒有个拙见,不如咱们下山,趁着张家当权,去捞个一官半职的,也强似现在整天提心吊胆,东躲西藏。”

    张冲摆手笑道:“我现在说两句话,你们都要记得了。第一句便是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无论张家家主怎样庇护,咱们原来还是土匪,与河州张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一点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第二句话,假的就是真的,假的说得多了,就成了真的。我现在就是张家的少爷,家主的儿子,这一点也是不容置疑的。这第一句话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咱们的心里始终要保持清醒,什么时候都别忘了自己的原形本身。第二句话是咱们对外的,开开门来,咱就是河州的张家,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毛豆下山将张冲的话对伙伴们说了,那些人自然高兴,交待完了,毛豆便转回山上,此时已是晚上,院子里灯火通明,大小喽罗举碗喝酒,抬箸捡肉,大呼小叫,不亦乐乎。

    张冲心情特别地好,破例多喝了两杯,一来是杨闻身边的两个亲卫,第一次出现在院子里,这表明杨闻已经得了赵二的信,与自己心照不宣了。二来,毛豆回来,除了给自己带回来了好消息,还带来了赠品,几个骁骑卫的好手,这的确是个值得祝贺的日子。若不是有个阴魂不散的张文宾,他正有点喜欢上了现在的生活。

    想起张文宾,张冲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黄蝶儿。从黄蝶儿不辞而别到现在,事情过去了也有些时日了,但想起来,却仍然象是昨天的事情。古式的建筑,在张冲眼里都是差不多的,往往看到一个小小的门儿,便想着踏进去,以为那就是康神仙家的跨院了。

    张冲喝得昏昏沉沉的,歪到床上便睡了过去。突然间,张冲睁开眼,却看到黄蝶儿站在自己的床前,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急忙坐起来,伸手拉住黄蝶儿的手,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道:“你怎么舍得不理我,就这么走了,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好苦。”

    黄蝶儿坐在他的身边,微笑着说:“又说傻话了,我哪里肯离开你,只是师父的命违不得,如今我已经和师父说明白了,从此后,我便陪在你的身边,咱们再也不分开。”

    张冲使劲地点着头道:“咱们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好对奸夫淫夫,这次被我抓了个正着,你还有什么话?”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又有一个人冲了进来,张冲惊了一下,急忙抬头看去,只见那人看样子比自己稍大一些,面色紫青地指着黄蝶儿狂吼乱叫道。黄蝶儿也是面色大变,急忙甩开张冲的手,迎上去道:“张郞,你且听我说。”

    这时张冲才明白过来,来人应该就是张文宾了,张文宾冲上去,一把将黄蝶儿拉到自己的身边,怒斥道:“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妇,还不跟我回去。”

    张冲这时也怒了,跳下床来,指着张文宾骂道:“畜牲,放开蝶儿,有什么事冲我来。”

    张文宾盯着张冲看了片刻,如枭鸟夜叫般怪笑起来:“你便是那个奸夫,我到处寻你不着,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这厮引诱良家妇女,天良丧尽,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大圣,收了神通吧。”张冲看着张文宾义正辞严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玩聊斋了。不如我们谈一谈,你开个价吧,放过蝶儿。”

    张文宾阴阴得笑了笑:“你倒痛快,但你听说过吗,一当不容二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这都是命,我也很同情你。”

    张冲也恼了起来,骂道:“孙子,你也太狂了些吧。大家都开着挂着,谁弄死谁可难说。”

    张文宾却没有接话,只低低的叫了一声,“变身。”

    张冲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笑道:“你娃欺负我没集齐七颗龙珠,召唤不来神龙吗?我一样可以代表月亮消灭你。”没等他摆出一个拉风炫目的动作,张文宾也已经抬起头来,眼睛发红,右臂举起地瞬间却变成了一挺机枪,他高声喝道:“打死你个龟孙!”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上任() 
张冲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浑身已经惊出来了一身汗,连内衣都洇湿了。他怔怔在坐在床上,半天才缓过劲来,拍了拍胸口,轻声道:“还好是一场梦,吓死宝宝了。”

    “老大,你起来了。”大河突然走到张冲身边,轻声问道。张冲一点防备没有,吓得差点蹦起来,捂着胸口,满脸扭曲着道:“靠,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知道?”

    大河怪道:“嘛呢,这一惊一乍得,我有那么可怕吗?老大,杨队身边那个姓罗的亲卫过来了,说是有事向你报告。”

    张冲手按着额头冷静了一下,道:“好吧,你让他进来吧。”

    罗亲卫进来,给张冲行了礼道:“报告张队副,今天是议事的日子,奉杨队长的令,请您过去。”张冲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换了衣服就去。”

    野鸡凹原来也有聚义厅,规模只比鸡头山的略小一些,但现在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些,把带长的全凑一块,也不过五六个人,往里面一坐,空荡荡的,自己说句话,回声激荡,都能把自己鲆簧砑ζじ泶窭础Q钗胖荒苊私舛确馄鹄矗岩槭碌牡氐愀脑谧约涸鹤永锏目吞铩

    张冲是最后一个进场的,一来是故意晚到,另外忠君营的制服许久不穿了,披挂齐整也费了不少功夫。大河和毛豆也是全副的武装,一左一右紧跟在张冲的后面,威风凛凛地一亮相,倒也让大家眼前一亮。

    张冲飞快地扫了一眼,见杨闻右边椅子空着,便直接走过去坐了下来。杨闻清了清嗓子道:“人都齐了,咱们就开始吧。第一件事,鸡头山那边正式发来的张队副的任命通知,虽然大家都已经祝贺过了,但我觉得还是要念念。”说完,便将任命的告示拿起来,从头到尾念了一遍,“宣读完毕,我们鼓掌祝贺一下吧。”杨闻带头拍起巴掌来。

    场面有些儿冷,张行本来是要响应的,但陈有似乎是无意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即感到一股寒意扫了过来,就象中了葵花点穴手一样,举起的巴掌生硬地停在了胸前,杨闻也觉得太尴尬了,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张冲心中暗暗一笑,自己举起手拍了起来,“啪啪啪啪。”张冲孤零零的鼓掌声在死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毛豆和大河做为侍卫是没有资格坐的,但是可以在两边站着,见张冲拍手,两个人楞了一下,才从气愤中清醒过来,跟着拼命在拍起手来,这时张行好象一下子有了依仗,便跟着鼓起掌来,周元也有了反应,接着拍手,一时间掌声四起,陈有和山猫见大势已去,只好也举起手来,有气无力地拍了起来。山猫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张冲为什么能青云直上,关键是脸皮啊,“这也太不要脸了!”山猫都有点佩服起张冲来了。

    “好了!”杨闻压了压手,把掌声平息下来,继续道:“咱们接着议事,过几日,是山上拨粮的日子。这次山上拨给了我们足够的粮食,还有细粮和白面,陈队副可是劳苦功高啊!”

    杨闻笑着看了看陈有,陈有站起来,向大家抱了抱拳,故作谦虚地道:“都是杨队长领导有方。”

    张冲没有话,只微笑着看着两个人表演。杨闻又道:“大家都说说,这粮食如何分配,来,张队副,你先说。”

    张冲笑了笑道:“粮食分配以前鸡头山都有定规,咱们循规蹈矩,总不会有大错。另外我再说一点,我们忠君营这次下山,基本上被打残了,这次分粮就不要计算在内了,我和我下面两个兄弟的口粮,我们自己解决。”

    杨闻还没开口,陈有却插言道:“张队副倒是大方得很,不过,粮食的事却是小事,张队副这次下山,走了这么久,还少了两个兄弟,这件事总要有个交待吧?”

    张冲冷笑道:“这件事在鸡头山上时,我已经对大当家的、二当家的说明过,回来后,也和杨队长汇报了,你还要什么交待?再说了,就算我要交待,你有那个资格吗?”

    “陈队副排名在你的前面,自然有这个资格。”山猫跳了起来,叫道:“张队副下山的时候还没有当这个副队长吧,若都如你一般,今天他下山少两个人,明天我下山也少两个人,那野鸡凹干脆改成市集算了。”

    “闭嘴!”张冲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道:“你算个什么鸟,这里有你说的话吗?”说着抓起面前的杯子就要甩过去。杨闻见了,急忙起身拦住,见张冲挣得急,便悄悄地道:“兄弟,这杯子可是哥哥自己掏钱买的。”

    张冲这才把杯子放下,指着山猫道:“你给我小心了,今天算你走运,不看杨队长的面子,一定弄死你。老子今天把话撂在这儿,谁他娘的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先把自己的位子搬到老子头再拉。从今天开始,这野鸡凹老子就当市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若是不服,只管回鸡头山告我,真能扳倒我,老子算你有能耐!”说完,转身出了客厅,扬长而去。

    “杨队,你看看。”陈有气极败坏地指着张冲的背影,浑身哆嗦起来。杨闻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终于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道:“散了,都散了吧。”

    “咱们下山去。”张冲回过头来,对毛豆说:“你现在去双河镇,通知你那几个兄弟,让他们赶到黑泉镇,咱们一起去邓家祖宅。”

    马跑的比人走的快,这个一点悬念都没有。当毛豆带着他那帮骁骑卫的兄弟,骑着快马,风一般地迎上来时,张冲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策马狂奔,纵横沙场,可能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下马。”毛豆一声令下,六个人齐崭崭地从马上跳下来,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来到张冲面前,毛豆带头,单膝点地,抱拳道:“参见老大。”

    “参见老大。”众口齐声,让张冲有一种震憾的感觉。“不愧是正规军啊!”张冲不由地暗暗赞道,心里却猛得一紧。若鸡头山众匪遇上了这样的一支队伍,结果又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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