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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吐了吐舌头,扭头看着毛豆道:“兄弟,你今天要多买些纸钱化给咱们的这几个兄弟,要不是他们中途杀出来,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
毛豆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窜上来,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抬起头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张冲,心中叹道:“难道他早就料到了结果会是这样的?”从到了野鸡凹,毛豆就觉得张冲怪怪的,一味的消极避战不说,而且对抓获过山蛇这种天大的功劳都无动于衷。这不太符合他一贯的见便宜就沾,见荣誉就上,见风头就出的性格。现在看来,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中。毛豆一开始实指望能跟着张冲干一番大事,也好出人投地,光宗耀祖,但张冲刚才的表现让他感到失望,他的心里就有些动摇起来。见了躺在地上的这几个人,他又有点小确幸,幸亏自己没有在张冲面前表现出什么不满来,不然就算以后张冲还能让自己再跟着他,心里肯定也会有些看法的。
不过,这次毛豆倒是真的高看张冲了。张冲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之所以能在鸡头上顺风顺水,完全是因为有赵二当家的这座大靠山,如果哪天赵戎翻了脸,他的处境只怕会比刚进五队时更惨,说不定哪天就会不知不觉得被扔到后山喂狼,连口薄皮棺材都混不上。张冲知道赵戎看中他,但更清楚自己在赵戎心中的份量是没法和那些追随他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亲卫们比的。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得看主人。自己要是不给赵戎留脸面,真让捧日营威风扫地,或许他表面上不会有什么,但保不齐不会在背后下黑手。所以,当他们抓到了过山蛇后,他眼里看的不是功劳,而是一个大大的定时**,搞不好就会让自己粉身碎骨。
张冲对鸡头山上的这帮山匪太了解了,就算他不放弃过山蛇,要想把这个战利品安全送达二当家的指挥部,就必须经过其他队的防区,要想他们不动**人,就象让狗改掉吃屎的习惯一样难。就算他们全体出动,也一样不是人家的对手,最后的结果还是两手空空。当然,只要杨闻出面,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但杨闻的脸色一直都是不阴不阳的,他心里也是过不了护已那道坎的,所以,张冲干脆放弃过山蛇。张冲知道毛豆一直都是有想法,所以就让他亲自去送,人在他手上丢了,他自然也就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整体的士气了。
至于过山蛇在中途遇袭,他真的没有考虑到。张冲仔仔细细地看了过山蛇的伤口,一只箭贯穿了他的喉咙,就算是箭头是消过毒的,他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很显然,对方不是要救人,而是要灭口。这伙人活干的很干净,据发现的人说,事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难道是半夜偷袭山寨的那伙人做的?”张冲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感到了一股寒意。
此时,赵戎正在指挥部里暴跳如雷。这次鸡头山众匪倾巢出动,一击成功是毫无悬念的。
战斗打响以后,正面主攻部队势如破竹,捷报频传,赵戎真的是不以为然,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他真正关心的是捧日营和忠君营的战况。
胡满和郑烈一直都在斗嘴,郑烈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很为捧日营的前景担忧,在他看来,这次演习太不靠谱,因为结果不是靠实力而靠运气,前方打得很顺利,摆在过山蛇面前的是道只有一个选项的单选题,就是跑路,那么他从哪条路跑,哪队就是赢家,这太不公平了。
胡满倒不这么认为,忠君营的实力摆在那儿,只能靠投机取巧获胜,如果真遇上了狗急跳墙的过山蛇,绝对是堵不住的。这一点,赵戎也考虑到了,所以他暗中又安排了一小队亲卫隐蔽在忠君营的后面,如果张冲真的顶不住,过山蛇也绝对没有机会漏网。
胡满整天在山寨里转悠,对山寨的人和事了解得要比郑烈更清楚,他知道,就算是张冲能侥幸抓住过山蛇,在押送的途中也会被其他队的人截和,这样捧日营最不济的结果也是平局,这也是他比郑烈要乐观的原因。但这一点自然不能明着说,除了这个理由,他又不拿不出更让郑烈信服的理由,争论也就只能一直继续下去。
赵戎看着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对于手下的这种争执,他向来是不管的,打仗是残酷的,如果再没有一些小花絮,时间久了,人是会疯掉的。
张冲活捉了过山蛇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指挥部,看着跳着脚喊冤的郑烈,赵戎和胡满对视而笑,果然不久,又有亲卫来报,说一队的人把过山蛇抢了,正往这边送。
过山蛇一来,答案就揭晓了,赵戎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过山蛇丧心病狂,不顾死活的偷袭鸡头山。但他最终没有等到过山蛇,而是得到了过山蛇中途遇袭,一队负责护送的三名喽兵全部阵亡的消息。这个消息让赵戎不能不怒,这次攻山,到目前只有一名喽兵重伤,十几个轻伤,但就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的情况下,不仅敌首被人斩杀,还死了三个兄弟,对赵戎来说,这不能不算作是奇耻大辱。
一队的队长首当其冲,当场被拉出去打了二十军棍,负责侦察联络的亲卫也没能幸免,每人被抽了五鞭子。当杨闻带着张冲进帐时,赵戎仍然怒气未消,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退下,众人暗暗松了口气,终于来了替死的,大家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戎面沉似水,冷冷地问道。
杨闻跟随赵戎多年,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自然不想在他盛怒的时候去触这个霉头,便拉了一把张冲,让他回答。张冲没料到,杨闻的头缩的这么快,一下子蒙了,但又不能不说话,只得说:“据我观察,过山蛇已经被杀了。”
赵戎一把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冲着张冲就扔了过去,咆哮道:“你真不瞎啊,连这种事都观察得出来。”幸亏张冲反应地快,一低头,茶杯擦着他的头皮就飞了出去,落在草地上,嘀溜溜转了几个圈,竟然没有碎。张冲急忙小跑着过去,将茶杯捡起来,快步走到桌案前,轻轻地将杯子放下,赞道:“这杯子真结实,一定是义州的官窑里烧出来的。”
赵戎被噎得没了脾气,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还知道什么?”
张冲见赵戎的脸色有所缓和,这才理了理思路,小心地应道:“回二当家的话,我们按照您的要求,到后山的山崖阻击过山蛇,在杨将军的指导下,我们成功地将过山蛇活捉了,然后我就安排手下将他押送到二当家的帐中,没想到,中途被一队的人截下了,往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听这个。”赵戎冷哼了一声,道:“说说你还有什么发现。”
“我们抓到过山蛇后,进行了简单的突审,据他交待,这次偷袭我们,完全是受了天神教的蛊惑,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应该是天神教的人在中途伏击了过山蛇,主要的目的可能是灭口。”
“天神教?”赵戎楞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胡满,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天神教是一个神秘组织。”胡满上前一步,轻声回道:“这所以说它神秘,是因为它是由谁创办的,什么时候创办的,全部无从查考。这个组织的活动范围主要在东阳国,最近才传到我们这儿,但它的组织很严密,行事也很诡异,我们查了很长时间,也只接触到了一些普通的教众,这些人成份很复杂,有种田的,作工的,也有地主、乡绅,还有军队的将领、士兵以及朝廷里的官员,他们平时都是单线联系,每人只在家中作法事,并不相互串联,所以找不到核心人物。”
“哦?”赵戎的眉头一下了紧紧地皱了起来,道:“为什么不早报?”
“也报过了几次,但是他们平时就是念念经文,烧点香,化点纸,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也就简略的提了几笔。”
赵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大意了!”胡满不知道赵戎是怪他们太大意,还是说自己太大意,也不敢再接话,便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听过山蛇说,天神教的胃口很大,意图一举灭掉我们义州的山寨,这次偷袭我们,就是他们的第一步行动。”张冲接着回道:“所以,我觉得他们还会有动作的,目标可能仍然是我们,这第一炮打不响,他们要想在义州混,只怕就难了。”
“有道理。”赵戎点了点头道:“以后,大家都要小心了。就这些了吗?”
“还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过山蛇胡说的。”张冲停了停,慢慢地道:“过山蛇还说,他发现了一座金库。”
第七十二章 庆功宴()
“哦?”张冲看到赵戎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但瞬间就被掩藏了起来,依旧沉着脸,不动声色地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过山蛇说,他发现了一座金库。”张冲回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可信度不是很高,当时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或者是他为了保命编造出来的也未可知。”张冲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希望这是真的,自从自己穿越过来以后,技能没加一点,紫装没爆一像件,如果再不给个大礼包,那还叫什么开挂人生。但他没敢把这个消息眛下来,审问过山蛇时,杨闻并没有在他们身边,但张冲还是很不放心,这个杨闻,和他知道的耿直到敢用脑袋和石碑较劲的老令公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老小子别看平常不言不语的,可蔫坏蔫坏的,保不准不悄悄地躲起来偷听,若这件事,是由杨闻说出来,那赵二会怎么想,他就不敢想象了。
“他还说了些什么?”赵戎平静地继续问道。
“没有了,因为我也接着往下问。”张冲道:“当时附近只有我们几个,又没有接应的援兵,这话又太不靠谱了,我担心是过山蛇用的缓兵之计,怕夜长梦多,再生出什么枝节来,让他白白跑掉,坏了当家的大事,就着急把他送过来。当时我想,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到了二当家的面前再说也一样,反正不差这点时间,您说不是?”
赵戎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真是个小滑头,果然拎得清,知道得越多活得越短,他倒是个明白人。”便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好吧,这么久了,你们也累了,下去歇息着吧。”
张冲抱拳领命,退了出去,到了门口,却回过头来,补了一句,道:“过山蛇的话大概是靠不住的,我当时还反问了他一句,说如果你真发现了金库,还会窝在山上当土匪吗?你想想,一个大金库啊,那得装多少钱啊,有了这么多的钱,带到京城去,做个富家翁,岂不比在山上逍遥快活得多!你猜他怎么回答的?他竟然说,他打不开。发现了哪有打不开的道理,别说他手底下有人,就是自己用手扒早晚也扒开了,你说这不是扯吗?”
张冲有些聪明过了头,他的本意是想让赵戎放弃对金库的关注,可他哪里知道,这句话真的是画蛇添足了。赵戎现在真的缺钱,缺很多的钱。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一刻不希望把自己的实力壮大起来,不用太大了,只要能纠集万余能作战的人马,那他就有足够的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扳倒李贵那个王八蛋,重返黑甲军了。可是,义州匪多肉少,打来打去,只能混上个吃喝。没耳虎又不是个心大的,能有肉吃有酒喝,就美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多少次,赵戎劝没耳虎,库里没必要存那么多银子,放在那里又不能生出钱来,要是拿出来招兵买马,一定会得到更多的银子的。但没耳虎对风投不感兴趣,就是捂着钱袋子不放手。没有钱,就没有人,没有人,就没有地盘,没有地盘,就更没有钱。赵戎空有一身的本事,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山上。
天上忽然掉下来一个大金库,赵戎再不动心,就是真不长心了。这次他下了决心,如果真的找到金库,就彻底和没耳虎分道扬镳,合伙的买卖都没法干,更何况,他现在的处境,在没耳虎眼里,连合伙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个高级一点的打工仔。这种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当然,仅凭过山蛇的一句话,赵戎还不会冲动到立即和没耳虎翻脸。张冲这最后的一句话,他开始觉得金库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刚刚进黑甲军时,先王驾崩,他奉命带队去帝陵警戒。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皇帝的陵寝是什么样子。一进地宫,他的感觉只能用二个字来形容,震惊!规模之大,装潢之美,设计之精巧,让他叹为观止。封陵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断龙石轰然落下,他甚至觉得自己留在这儿都是多余的。他知道地宫的入口,如果给他一千人,并且没有任何的阻挠,昼夜不停的挖,没有三年五年,也难以进到地宫里面去。所以张冲说过山蛇发现了金库,却打不开,这就很符合情理了。
不出张冲所料,他把天神教和金库这两个重磅消息抛出去以后,赵戎真的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了。
因为发生了过山蛇的事情,胜利的气氛被冲淡了许多,山寨连象样的庆功宴都没有组织。不过,杀猪宰羊还是少不了的,酒肉很快就分了下来,赏钱也发的比以前丰厚了许多。过山蛇的预料没错,张冲果然得了十两,另外,毛豆得了七两,狗子和毛豆都是五两,只有大河最少,也得了二两的赏银。沈老狗知道张冲他们这伙人难缠,一点也没敢克扣,分文不少的交到了张冲的手里。
忠君营现在已经是财大气粗了,这点赏钱张冲压根就没放在眼里,领回银子后,便直接甩给毛豆,道:“大家分了吧,别算上我,再去整点酒菜,咱们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毛豆掂了掂银子包,沉甸甸地,笑道:“那哪行,怎么能少了大哥的份?”狗子也笑道:“天天憋在山上,要银子有个鸟用,全换了酒肉,终于可以放开了吃了。”小金推了狗子一把,笑着说:“怎么也改不了吃性,这么多银子,全换了吃食,便是猪也吃不了。”
张冲本来是想叫上老韩头一起的,一连去了几趟,老韩头都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后寨的大小头领,前寨的各队都在忙着庆功,老韩头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张冲见他确实是分不开身,便打了个招呼,回去和兄弟们厮混了。
一番辛苦没有白费,结果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好,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几杯下肚,就都有了些醉意。狗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咱们这么胡吃海喝的,我觉得有点太不够意思了。”听狗子这么说,大家都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小金怪道:“老二,你喝多了吗,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狗子板着面孔,一脸正色地道:“咱们这忠君营是谁的?我们这儿欢着呢,都忘了正主了吧。”张冲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将杯子放回桌子上,也不说话,只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金见了,急忙拉了一把狗子道:“快坐下,这么多的酒肉都堵不上你这张臭嘴吗?”按时间算,黄蝶儿应该早就回来,但现在不仅没有回来,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张冲虽然没说什么,但无意中流露出的紧张和不安还是被大家瞧在眼里,所以今天大伙都在刻意回避黄蝶儿的话题,就是怕张冲伤感,可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被狗子这个二货给捅了出来。
张冲见大家都紧张了起来,急忙笑道:“没关系,老二说的对,我们的确应该敬蝶儿一杯,要是没有她的帮忙,我们也不可能赢得这么顺利,不是吗?来吧,兄弟们,一起举杯,我们敬蝶儿一杯。”
“就是吧!大哥这话敞亮,来都干了,”狗子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大着舌头,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干了个精光,然后将杯口倒过来控了控,嚷道:“谁要是不干,就不是咱忠君营的兄弟。”
张冲紧跟着站起来也将杯中的酒干了,大家见张冲如此,这才松了一口气。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躲着避着,就越纠结,一旦拿出来,摆到明面上了,倒真的没有什么了。气氛迅速热烈起来,大家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下去,最后张冲带头,大家全都喝到桌子底下了。
狂欢了三天,山寨才算恢复了平静,老韩头也终于有时间喘口气了。见张冲进来,老韩头笑道:“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这几天喝得不少吧?”张冲笑了笑道:“难免的,大家难得有机会疯一次。”老韩头道:“也是,这样吧,今儿我倒有些空,你把那几个小子一起叫过来,我们爷几个也好好地聚一次。”张冲道:“早就想请你了,只是你忙得很,大家都盼着了。”
到了老韩头这儿,大家象商议好了一样,斯文了许多。老韩头在关键时刻露了一手,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老头可不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伙夫,在他面前造次,那就有点找死的意思了。老韩头见大家突然变得拘谨起来,倒有些不适应了,笑道:“怎么了,你们这几个臭小子,一下子都变得文诌诌起来,莫不是改了性,以后都要去考秀才了。”
老韩头越是劝,大家就越是放不开,闷闷地喝了几杯酒,张冲便冲出去吐了起来,大河急忙跟出去,等他吐完了,才把他搀了回来架到炕上,服侍他睡下。众人见了,纷纷起身告辞离开。
等大家都走了,老韩头将门闩好,对着躺在炕上的张冲笑道:“不要再装了,起来吧。”
第七十三章 直觉()
张冲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笑道:“原来早就被你看穿了。”
老韩头不屑一顾地道:“就你这点小孩子的把戏,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往哪儿飞。你这几天没事就过来转悠,请我吃酒是假,想问我事情才是真吧?”
张冲没料到老韩头说得这么直接,点了点头道:“义父既然都知道了,那我就直接问了。”
老韩头摆了摆手,道:“打住,我说过要你问吗?你还是该干吗干吗去,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张冲见老韩头一脸的坚决,急忙道:“义父,你这就没意思了吧?”“知道的越少,活得就越久,我是为了你好。”老韩头阴着脸道。“这是两回事,我只是希望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什么?”“不需要,你唯一可以帮我的,就是好好的活着。”老韩头叹了口气,道:“你现在已经越陷越深了,要想收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为什么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