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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笑道:“怎么样,老大,给我这宝贝取个名字吧。”
“好啊,你让我想一想。”张冲乐得嘴都合不上了,拍着脑门想了起来。
“我看就叫轰天神器吧。”邓玉娘刚才让炮声惊了,脸色依旧苍白,但心里的激动却已经溢于言表。她让张文宾的火枪吓破了胆,但那些火枪比起眼前的这门火炮来,只比烧火棍强不了多少,有了这玩意,盛唐商行还会怕谁,于是抖着嘴唇脱口而出。
“霸气!”小金鼓掌笑道:“那以后咱们就叫这玩意轰天神器了。”众人也跟着鼓起掌来,纷纷道:“这个名字好,轰天神器,这火炮的确配得上这名字。”
“什么啊?”张冲有些不满地喃喃地道:“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不是说好,我给起名字的吗?”
第二百七十二章 节流()
小金改造过的火炮虽然比起现代火炮来说,还差得很远,但在当时人的眼中已是超级大杀器了。看着大家兴高采烈的样子,张冲的心中的阴暗又开始泛滥了,嘻笑道:“兄弟,你可别得瑟了,就你这破玩意最多也就算是有几两肉的鸡肋。”
“呵呵。”小金忍不住笑起来,道:“老大,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我知道你是怕我骄傲,没关系,我已经骄傲了,就是这么任性,你惊喜不惊喜,兴奋不兴奋。”
张冲哼了一声,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这玩意,怕是得有几千斤重吧?”
“当然。”小金指着火炮道:“整整五千斤重,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有点斤两,这一炮打出去,还不把自己给震飞喽。”
“那不就成了,这么重的东西,你准备怎么挪动它?”张冲冷笑道:“别说是人,就是一群猪,都不会站在那儿任你打。就算你能把炮推到指定地点,等你安装好了,只怕乌龟都能跑到他姥姥家了,你还打个屁。还轰天神器,真打起来,你连根毛也轰不到。”
“大哥这话说得就偏了。”小金不在乎地回道:“哪个说要动它了。这次只都海盗让咱们全歼了,他们丢了这么大脸,吃了这么大的亏,就能擅罢甘休?上次他们打到霍家台,下次就能打到咱们家门口,到时候,咱们只要把这玩意架起来,在山庄外围实现无缝覆盖,任他雄兵百万,眨眼就让他成为灰土。”
“你有没想过成本?”张冲摇头道:“拿银子堆出这么家伙,就窝在家里守门,也太贵了些吧?”
“此言差矣!”邓玉娘开口道:“有了轰天神器,咱们就不用让弟兄们到时候拿身子去挡那帮强盗的刀枪了,哪怕少死一个人,咱们花多少钱都值得!”
“邓大掌柜的,你甭理他,老大心里现在美着呢,只是不抬会杠,他心里不舒服罢了。”小金笑道:“老大,你不就是觉得火炮太过笨重,移动不便,难以发挥威力吗?咱们让它移动方便不就得了。”
“这可是五千斤重的大家伙啊,你说动就动了?”张冲道:“火炮没有合适的位置,打不中还是小事,说不定还会伤着自己。这么重的东西,人扛是不现实的,无非是借助畜力,或牛拖或马拉,在平地上或许可以,但弟弟,咱们可是在山区,有些地方连牛马都上不去。而且你想过没有,就算我们把火炮运到合适的位置,怎么把它安放好?没有十几个人怕是不行吧,三五门炮,五十来个人就算耗下了,咱们哪有那么多人?难不成你能教咱们的兄弟修练五鬼搬运大法?”
“死心眼了不是?”小金笑道:“既然山区不能用,那咱们就不在这儿用。大哥,你不是经常说,要想把战争的损失降下来,首先不能让战火在本土上燃烧。咱们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只都海盗,要是让那帮畜牲上了岸,霍家台什么样,想大哥非常清楚,所以,咱们最好是与他们在海上决战。到时候,咱们在船上装配上火炮,那样结果会怎样呢?”
“着啊!”比起只都海盗,张冲对张文宾更上心些,所以老是把思路定在陆战之上,小金这么一讲,才恍然大悟,笑道:“倒是我想得不周全,要是装在船上,那火炮的所有的短处就全避免了,不过,你这个想法可行不可行啊?”
“必须可行啊。”小金道:“大河临出海时,还专门找过我,问我库里有没有存着火枪,给他们护船队配一批,我当时灵机一动,与其配火枪,还不如配火炮呢。当天我就去找了史老板,把想法跟他一聊,史老板也觉得可以,装配火炮的图纸就是史老板亲看设计的。我已经安排人去静海卫码头安装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安好,到时候,大家一起去看看。”
“这个可以有。”张冲笑了起来,道:“老三啊,你可是为咱们商行又立了一大功。”说着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差不多了,没试着就折腾了一上午,这样吧,今天晌午我请客,给你庆功,大家都去。”
筵席摆在了后花园的花厅里。邓玉娘回山庄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休养,今天出来走了一趟,虽然有些疲惫,但气色竟比往日好了许多,张冲本有些担心她的身体,见邓玉娘兴致颇高,便不再多说,只招呼大家落坐开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边吃喝,边聊天,说来说去,这话题不可避免地便绕到了商行的现状上。邓玉娘叹了口气,道:“商行要想走出困境,无非就二件事可做,一是开源,二是节流。现在咱们商行摊子铺得太大,我总有种贪多嚼不烂的感觉,这开源之事就不必再提了,那么也就剩下节流还可以做点文章了。”
张冲忍不住笑道:“你看看在坐的各位,除了你邓大小姐出身于殷实之家,其他的人哪个不是苦出身,这么长时间了,大家跟着商行,共苦的日子过得不少,同甘的时候却享受的不多。谁都没有奢侈的习惯,上哪儿去节流,总不能让大家把嘴巴都扎起来,连饭都不要吃了吧?”
邓玉娘瞪了张冲一眼,怪道:“三弟说你爱抬扛一点没错,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不该花的钱咱们一两都不要再去花。我昨天看帐本才发现,现在咱们商行最大的支出竟然是投在建寺庙上,我是真不明白了,建个寺庙有什么用,难道大家不知道现在咱们商行正是财力紧张的时候吗?”
“其实那庙也是必要的,有神灵护佑商行福祚,总是好的。”尚诚急忙解释道。
“别人说这话倒还有情可愿。可这话从你尚先生的嘴里说出来,倒真让我吃惊。尚先生出身行伍,那么我想问问你,如果真的有神灵护佑,那么国家还有养那么多的军队做什么,招几个和尚老道,敲几声木鱼,画几张符咒,不就行了?”邓玉娘越说越生气,将茶杯往桌上一顿,道:“究竟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
张冲忍不住干咳了两声,邓玉娘扭过头去,冷声道:“你也不用弄出这么样的动静来,这么不靠谱的主意八成又是老爷琢磨出来的吧。”
尚诚见张冲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急忙喝退左右,小声对邓玉娘道:“邓大掌柜的冤枉员外了。”接着便把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又道:“大掌柜的也知道,咱们培养伙计的方法与其他商家完全不同。若是有别有用心的人拿这种事来大作文章的话,很可能给咱们商行带来无妄之灾,所以员外才想出这么个主意,建庙宇其实就是个幌子罢了。”
邓玉娘想了一会,点头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块钱还真省不得。不过,与育人无关的,不花的还是不要花了吧。我这里有个主意,我说出来大家议一议,眼看这天也就上冻了,咱们可以抓紧时间把急用的房舍先修好,然后就以封冻为由,将工程停下来,至于那些殿堂,塑像及装饰之类的,等咱们手头宽裕了,慢慢再修也不迟,大家以为如何?”
几百人上了山,要吃要喝还要拿工钱,砖是钱,瓦是钱,木料还是钱,张冲早就觉得头疼了,只是一时没想出好的解决办法来,听邓玉娘说完,便觉得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寺庙一修几十年,是再正常不过的,当即开口附合道:“好,我赞同。”大家听张冲表了态,当然都没有异议。
邓玉娘见大家全都同意,展颜笑道:“我敬大家一杯吧。忙活了一上午,我有些累了,喝完这杯,我就告罪失陪了。我看今天大家心情都不错,那就好好喝几杯,我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只都海盗给大家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这段时间以来,大伙的心头好象始终压着一块大石,直到今天上午,小金的轰天神器,一炮炸散了人们心里的阴霾,大家自然要开怀畅饮,兴尽而归。
过了两日,张冲刚吃完早饭,小金便派人过来相请,说是船上的火炮安装调试完毕,请员外前去检阅。张冲闻言大喜,当即传令,让老尚赶紧准备,即刻动身。
不一会,尚诚点齐了人马,二人刚出了院子,却见小六儿引着邓玉娘等人匆匆赶过来。张冲只能停下来,问邓玉娘道:“你有什么事吗?我现在要出去一趟,要是不急的话,等我回来后再说好吗?”
“你不就是要去看船上看三弟的火炮吗?”邓玉娘笑道:“正好孩子们都想开开眼,我便领着他们一起来了。”
“你没事吧。”张冲苦笑道。这海上可比不得陆地,无风三尺浪,要是再晕船,就是铁打的硬汉,都能吐得跟个孙子似的,更不要说邓玉娘这种风一吹就倒的小身板了。“别闹了,我这儿办正事呢。”
第二百七十三章 船坚炮利()
张冲费劲了口舌,可邓玉娘油盐不进,执意要跟了去,小六儿也在一边帮腔道:“爹爹,既然邓娘娘想去,那就带她一起吧,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再说有我们哥几个在一边伺候着。”
“滚蛋。”张冲和邓玉娘磨了半天的嘴皮子,火不打一处来,正没地方出气呢,小六儿便直接撞到枪口上了。张冲开便骂道:“你小子不知道你邓娘娘身体不好吗?要不是你在后面撺掇,能出这事吗?还你们伺候,你去过海上吗,你知道船上什么样子吗?你们几个小子不是很想去吗?好的,今天谁都可以去,你们几个全部留下,把山庄的茅厕打扫干净。”
“你这是什么意思?”邓玉娘见张冲动了真火,只好退步道,“不去就不去好了,你冲孩子发的什么邪火。行了,我不去了总行了吧,让小六儿他们去吧。”
“那可不行,这孩子可惯不得。说都说出来了,还能收回去?”张冲坚持道。
“不可理喻。”邓玉娘不再理会张冲,回头对小六儿道:“去吧,我说了算,注意保护好你爹。”
“得令。”小六儿欢快地应了一声,他后面那帮的小兄弟也跟着一齐欢呼起来。张冲恨了一声道:“还磨蹭什么,快上马吧,茅厕回来继续打扫。”
众人出了刘家寨的大门,一路策马狂奔,不多会功夫,便到了静海卫军营外。虽然离静海之役过去也有些时日了,可军营看上去仍然是满目疮痍,让张冲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虽然他没有亲历过这次战斗,但断壁残垣上已经变成黑色的血迹,与火燎的焦痕纵横交错,还是让他很轻易地在脑海中还原出了当时场景的惨烈。
本来,张冲并没有打算进军营,只想顺着军营门前的大道直奔码头。没想到,刚到军营门口,却见戴拱立在门前,见张冲过来,上前施礼道:“末将见过员外老爷。”
张冲下了马,笑道:“你今天值守吗,怎么这么巧?”
戴拱笑道:“末将是专程在此等候大人的。吏部下来一个巡检,昨日到的静海,我家守备大人奉命前去伺候,不能亲自过来迎接大人,所以特意命我向员外大人赔个罪。吕大人专门为员外准备了好茶,请员外里面休息吧。”
“言重了。”张冲摆手道:“我还有事要办,等完了再过来叨挠吧。”说完朝着戴拱点了点头,回身上了马,在众人的簇拥下,直奔码头而去。
上次,大河一共缴获了只都人两条战船,其中一艘完好无损,这次出海时,已经被大河带走了。另外一艘却出了点小状况,当时守船的十几个只都海盗全都是那种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打的厉害角色,见大河他们攻了上来,知道是无力回天了,便放火烧船。大河他们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将火救下来,船也被烧残了,最后是拖回静海码头的,不大修出远海肯定不行的,于是便留了下来。
史洋造了一辈子的船,可还真没亲眼见过只都的战船,他对这种船的了解主要是听别人讲述,如今听说商行缴获两艘,心中狂喜,第一时间便赶到了静海卫,从此吃住在船上,恨不得与那船长在一起才好。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史洋是造船的顶级专家,任只都战船如何精巧,根本逃不过史洋的火眼金睛。
过了没几天,史洋便将只都战船的构造摸了个大概,于是便写了单子送回商行。船坊筹建已有些时日了,虽末正式开工,但造船的材料却基本备齐了,小金看完了单子,亲自押着船料送了过来。
小金正好刚完成了对火炮的改造,满脑子还是炮筒炮身,上了船,四下里转了一圈,便有了想法,于是和史洋商议能不能把炮架在船上。
史洋和小金差不多,都属于科技狂人的类型,二人刚见面便有相逢眼晚,一见如故的感觉。再加上小金对史洋一向持弟子礼,所以史洋对小金也格外的重视,听到小金的新鲜想法,哪有不心动的?两个人立即便合计起来。
从此,船上的常住人员便又多了一个。吕成早在易安当哨官时就与小金相识,自然知道小金在商行里的地位。码头离军营没几步路,吕成不忙的时候便经常去船上找小金聊天,还在军营里专门为小金准备了住处。海上风浪大的时候,船颠簸的厉害,小金不象史洋从小就长在船上,受不了那罪,便去军营里过夜。吕成知道张冲今天要到码头上来,就是头天晚上听小金说的。
只都战船静静在停在码头上。张冲在现代的老家离海并不是很远,虽然对船舶的知识掌握的不是很多,但是从木板小船,到万吨巨轮亲眼见过不少,再加上现代媒体发达,从杂志、影视和网络上看过的有关船舶的资料更是多不胜数,若只论见识的话,其实并不比史洋少多少。所以,被人奉为神物的只都战船,在张冲的眼里也不过是古雅可爱罢了。
史洋见张冲神色淡然,只道是他对战船不感兴趣,甚至怀疑他压根就不懂得,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上了船,张冲边转边对只都古代战船评头论足,此处须加铜板防护,这里的浮板若改成鹘翼形更佳,一圈下来,只听得史洋直出冷汗,心里早就没有了简慢之心,忍不住整顿衣衫,行礼叹道:“原来员外大人也是船舶的行家,一向是老朽失礼了。”
张冲急忙搀起史洋,不好意思地道:“史老板过奖了,我哪是什么行家,只是碰巧曾经看过几本关于船的古书而已,全是纸上谈兵,别说是造船,便是划船都划不好,当不得真的。刚才见了战船心中欢喜,便有些得意忘形了,信口胡诌,真是班门弄斧,徒惹方家笑也,还望史老板不要在意才是。”
“哪里,哪里。”史老板急忙摆手道:“员外所论,句句正中要害,绝非信口开河之语,老朽实在是佩服。”
“史老板,你还是不要再夸我了。”张冲哈哈大笑道:“这海上的风本来就大,我原本就有些飘飘然,悠悠然,不知所以然,再让你这样的大师一夸,还不得飞到天上去。”说得众人一齐大笑起来。
史洋见张冲如此谦逊,更是钦佩,知不好再说什么,便请示张冲道:“不知员外还有何训示,若没有,能否现在启航?”
张冲微笑道:“我哪里有什么训示,一切全凭史先生吩咐。”
史洋闻言,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起锚!”一声令下,水手们转动绞盘,巨大的铁锚被慢慢拉了起来,一声号角长鸣,船平稳地驶离了港口。
船行了约两个时辰,史洋才令将船停下来,将几个舢板并木排扎就的巨大拖靶一起放下船去。小金对张冲笑道:“大哥上眼,过会让舢板船拖着木排,看我一炮炸得它粉碎。”
张冲吃了一惊,急道:“可千万别,过会先让人回来,只打拖靶便好。”
“那多没意思。”小金不屑地道:“大哥不是一向都讲究从实战出发的吗?哪有那么好的对手,老老实实地停在那儿让人打的?”
“凡事安全第一。”张冲摇头道:“最近,是咱们商行出的事够多了,我这小心脏可再也承受不了。”
“绝对没问题的。”小金解释道:“舢板跑得快,又灵活,打不到的。”
“让你瞄准了打,当然是打不到的。”张冲斜了小金一眼,道:“但怕的就是歪打正着。这事别再争了,放好靶子即刻回来,否则,绝对不能开炮。”
小金见张冲主意已决,无奈地道:“那好吧。”说完冲着船下舢板舟上的水手喊道:“你们几个听好了,一会将拖靶放好,点燃信号后就回来,听明白了吗?”
“得令。”水手们应了一声,飞快的划着小船疾驰而去。不多会,远处的拖靶上燃起了一股青烟。张冲急忙堵在炮台,就怕一不留神,小金把炮弹引信给点了。直到见水手们划着船过来,张冲才让开身子,笑道:“现在你可以放炮了。”
小金忍不住笑了笑,快步来到火炮前,抬头看了看桅杆上的了望斗上的哨兵,挥手做了个手势。哨兵见了,先拿起红旗摇了几下,又把绿旗摇了几下,小金点了点头,将炮口调整了一下,点燃引信,一声巨响过后,只见远处火光一亮,接着拖靶上的青烟便消失了。
“中!”小金兴奋地叫了一声,回头下令道:“开船,过去看看。”
船开到刚才安放拖靶子的地方,只见了一堆木屑飘浮在水面上。张冲朝着小金点了点头,赞道:“不错,打得挺准的,这一炮下去,估计只都战船也扛不住。”
“那是自然。”小金不无得意地叫道:“不过,打这种死物,太没有挑战性了,大哥,还是打移动靶吧,那个才有意思。”
“得了,老三,收了神通吧。”张冲笑了笑道:“别再没事找事了,人欢没好事,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