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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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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强打开盒子,正要将枪递给张冲,小金却抢上前去,一把拿过枪道:“这玩意可是用**的,还是我先来吧。”张冲知道万一要是玩不好炸了膛那可了不得,也不逞强,笑着摆了摆头,示意小金先来。小金将弹药装好,吩咐身边的亲卫把靶子在五十步之外支好,这才举起枪来,调匀呼吸,瞄准目标,勾动板机,一声脆响,靶子轰然而倒。在场的人见长枪的威力如此之大,心中又惊又怕,忍不住齐声叫起好来。

    连放了三枪,小金确定长枪没有问题了,这才将枪交给张冲。张冲也跟着打了五发子弹,不过准头不是那么好,只有一枪打中了靶子的边缘,还没有将靶子打倒。这个成绩让张冲觉得有些尴尬,苦笑道:“看到了吗,这玩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要是到了我这样的手里,比烧火棍强不了多少。”小金也跟着笑道:“那是,这毕竟是我研究出来的家伙事,它认人呢。”

    张冲将枪交给光头强收好,突然想起来,笑道:“你这长枪也只是单发,若是能连发就好了。”说完,心里又有些后悔,以现在的技术能力,能把枪造成这样,已经是超越历史了,只怕自己随口这么一说,又会把小金给带到沟里。正担心着,抬头一看小金,果然见他又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的沉思起来。

    张冲急忙上前,拍了拍小金的肩头,笑道:“咱这长枪也算是成功了,能不能批量的生产出来?”

    小金这才回过神来,但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张冲的提议,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当然能批量生产,但大哥刚才说的连发之事甚有道理,我看还是不要急着生产,再改进一下,效果更好。”

    张冲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货还真是个科学狂人,便又改换话题道:“刚才,我进工坊时,见那些学徒大多悟性不错,我有个小建议,能不能再在这批人里面挑出一些来,让他们专门负责设计。若是都去打铁刨木,是不是太浪费人才了?”

    小金摇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现在还不行。连些基本的活都不会做,能设计出什么来?我觉得还是从最基本的做起,等做成熟练工匠了,再选也不迟。”

    张冲点头道:“还是老三是行家啊,我就不再胡说八道地出丑卖乖了。这样,不如我们去喝一杯庆贺一番如何?”

    “好啊!”小金心情不错,立即爽快地答应下来,但顿了一下,笑道:“刚才小六儿过来了,说杨家兄弟相聚,今晚请我务必过去喝一杯,大哥不会不知道这事吧。我看这帮孩子这么高兴,总不能扫了他们的兴吧。”

    “这事我知道。”张冲和小金虽说比杨定他们大不了多少,但毕竟辈份摆在那儿,平日里大家又总端着个架子,人家小哥几个在那边胡闹,他们就不好掺和进去了,便笑了笑,道:“过去喝杯酒就走吧,咱俩坐在那儿,他们也放不开,还不如躲得远远的,让他们闹去吧。”张冲说着摇了摇头,苦笑道:“看来,咱们真的是老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聚会() 
张冲和小金赶过去时,人已经到齐了,屋子里坐得满满得,尚诚也在,除了张六儿和杨家兄弟外,还有几个年轻人。大家见张冲进来,纷纷起身问好。张冲和小金冲着大家拱了一圈手,自在主位分别坐下。

    张冲看了一圈,除了药房里的白玉山以外,其他人张冲看着都有些眼熟,但大多叫不上名字。小六儿便指着他们一一介绍道,那个高个子叫楚怀德,是车马行的小管事。瘦瘦的那个叫魏晋,是窑场的司炉队长。黑脸堂的是王平,火枪队的小队长。最后是两个穿长衫的,白色长衫的叫吴树,黑色长衫的叫常坤,分别是外联组飞羽三队、四队的队长,张冲笑了笑道:“这两个青年不用多说了,我认得,这是我们的黑白无常对不对?”

    吴树和常坤听到张冲竟然认识自己,激动地脸都有些红了,连忙向张冲抱拳行礼。张冲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坐下,道:“你们都是咱们商行的希望,今后商行的发展,总要着落在你们的身上。好好努力,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应该就会在商行的议事厅里和大家见面了。”

    酒宴相当丰盛,但张冲在场,大家难免拘谨地得,空气就显得沉闷得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冲便站起身来,举杯道:“今天是你们聚会的日子,看到大家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我很欣慰啊。咱们盛唐商行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靠的是什么?”张冲转过头去,看了看小金和尚诚,正色道:“靠的就是上下同心,休戚与共。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希望你们今后都能象今天一样,团结友爱,风雨同舟。为了我们盛唐更加美好的未来,大家干杯!”

    张冲敬酒算是掀起了个小**,大家一饮而尽,小六儿便上前给张冲敬酒,张冲看了看眼前这帮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要真是拼起酒来,他没有问题,别说是小金,只怕连尚诚也够戗能站着走出去,便笑了笑道:“今天是你们小哥几个的场子,我们不过是过来凑个热闹吧了,酒就不要单独敬了,你们要真有心敬酒,那不如这样,你们一起敬,大家干杯,你看如何?”

    小六儿见张冲说得认真,自然不敢强劝,笑道:“全听爹爹吩咐。”回头招呼了一声,众人纷纷起身离座,簇拥到张冲身边,张冲一一与他们碰杯,并逐个说了两句勉励的话。接着六儿又带着大家依次敬了小金和尚诚。

    等众人再次回位坐好,张冲便道:“酒我是喝得差不多了,你们也憋坏了吧。这样,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哥几个就痛痛快快喝吧。”说着站起身来。张六儿请张冲过来,也无非是依着他壮壮声势,同时给兄弟们一个在老板面前露脸的机会,如今目的达成了,又见张冲去意已定,便不再挽留,一起起身将张冲等人送出门外,自回去喝酒玩闹起来。

    出了院门走了几步,张冲回头对尚诚道:“我说好了请老三喝酒的,怎么样,换个地方,你也一起喝两杯。”

    “谢员外美意。”尚诚摇头笑道:“你们哥俩好好喝吧,我这边还有点事。”前几天,矿上出事,尚诚就紧张起来,矿山的事大,商行的主要力量肯定都要先顾那边,那山庄这边的安全可就不好保障了,特别是林场里面,还有船坊这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爆炸的**包,由不得他不小心。

    尚诚考虑再三,最后决定从单朋那边借人。不过单朋手下大多是土匪出身,身上难免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毛病,倘若生出扰民滋乱的事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尚诚和单友一商量,两个人都觉得,还是骁骑卫那帮老兄弟才靠得住。

    单朋如今手下能战之士不下千人,别说借三五十人,便是三五百人,也不在话下,更何况盛唐每次用他,从来都是报酬优厚,不答应才是傻子。单友却道:“人贵精而不贵多,少则三十,多也不能过五十,便足够了。”便亲自挑选了五十个以前就熟识的骁骑卫的弟兄,扮作客商马队,分三批进了刘家寨,悄悄地在客栈里住下,以作外援。

    现在山庄的局势平定下来,这些人就用不上了。尚诚与他们约定,只这一两日,便离开刘家寨,临行之时,少不得要过去与他们饯行。

    张冲听了,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你了,你便代我好好敬弟兄们一杯。还有,骁骑卫的这些朋友,比不得那帮子土匪,什么钱都敢抢,手头上肯定不宽裕,这酬劳一定要给足了,莫伤了弟兄们的心。”

    尚诚点头笑道:“员外尽管放心,咱们盛唐什么时候亏待过朋友,交给我办就好了。”说完径自去了。

    玩花楼是间三层的小楼,就在山庄的后花园里,五间到顶,最顶层是整个的一个大厅,四面开窗,视野开阔,站在窗前,整个山庄只在眼前。

    张冲和小金上了楼,下人们早将酒宴布好,桌上摆了白斩鸡、卤汁拼盘,老醋蛰头、五香咸水豆四碟清清爽爽的小菜。张冲看了看酒坛上的封签,心知小金的酒量,便笑道:“刚才喝的就是这个高粱烧吧,太冲了,几杯下肚,肠子都烧得火辣辣的疼,我看还是换换吧。前些几日子,我新酿了些桂花酒,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就喝那个吧。”

    小金鼓掌笑道:“这老尚楞是没有这个口福,我也是好久没有尝到大哥亲手酿的美酒了,今天定要一醉方休。”

    张冲笑道:“我酿了不少,三弟尽管放开喝,绝对管够。”听了他的吩咐,就有下人跑去酒窖取酒,另有人上来将大碗撤下去,另换了一套青花瓷的酒具上来。

    小金拿着精致的小酒蛊把玩了半天,叹道:“别说老孙烧瓷的技术真可谓是天下无双,你看这个酒杯,晶莹剔透,光洁如玉,也能算得上是传世的精品。人都说,艺如其人,但象老孙这种龌龊之人,偏偏烧出这等好东西来,真是没有天理。”

    张冲冷笑道:“屁艺如其人,完全都是那骗人的鬼话。人都道字如其人,画如其人,艺如其人,但技艺与人品又有什么关系?技艺一道,全在悟性,人之好坏,全在品性,两者完全是两码子事,扯在一起,岂不是鸡同鸭讲。烧瓷与做人又有什么关系,烧瓷面对的一堆泥土,泥性天定,不管是对老孙,还是对你我,都是一个样子,不会因人而异。你若用心去对它,它便用心回应你,不会有半点歪心思出来,同样,老孙就算如何算计,也不能讨不到泥土的半点便宜。踏踏实实地去做了,自然就有好瓷器出来。但为人却全然不同,都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诡诈,你全心全意对人,人却未必全心全意待你,艺如其人又从何说起?”

    小金长叹一声,有感而发,道:“大哥说的极是,想我当年,也算是薄有资财,整日家高朋满座,我待那些人如兄弟,可他们却一门心思设局下套,只想赚我的钱财,就是现在想起来,还是心寒啊!”

    张冲笑了笑道:“倒是也好,若没有人算计你,你现在还是个小财主,每天乐悠悠地过日子,咱们兄弟也聚不到一起了。”

    小金笑道:“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这一饮一啄,自有天定,算起来我还算是赚了。”

    “缘份呐。”张冲大笑起来,又道:“你不说孙掌柜的,我倒是忘了,你搞得那个薪金改革怎么样了,老孙可愿意?”

    小金冷笑一声道:“老孙拿着是掌柜的工钱,又不在这次改薪之内,事不关已,他才懒得管呢。而且不管是谁拿多了,他那份孝敬总少不了,说不定还能更多些。至于我们那位老师叔,更是举双手赞成,他算得也很清楚,工坊里都是他的徒子徒孙,若是表决还能有别人的事吗?要知道,这一等的薪金,比他现在拿的要高一倍还多,你想他能不答应吗?”

    “那倒是。”张冲忍不住笑了笑,又禁不住有些疑惑的问道:“按你的说法,这老孙和老师叔答应倒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其他人呢,他们难道就没有什么意见?要知道,上等级的薪金的确是高,但多数的人是拿不到的,而且普通的要比原来的薪水低得多啊。”

    小金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大哥以前没下过赌场吧?自古赌场十赌九输,这句话可是连三岁的小娃娃都懂得的,但为什么无论哪里的赌场都是人满为患,难道这些人还不如三岁的小娃娃吗?当然不是,坏就坏在这个九输上,所有下赌场的人都认为自己会是九之外的那个一,而且越是输得厉害的人越坚信不已,最后是什么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贪欲啊!”张冲叹了口气道:“当人心中贪欲泛滥的时候,眼睛除了自己的欲求,可能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任何东西了。”

    “所以大哥尽管放心好了,所有的人都会觉得,那些高级的薪金是为自己准备的。即使这个月没有拿到,他们也会想可能下个月就拿到了。不过,他们倒不是最可怜的,最可怜的应该是老师叔,如果我预想的没错,到月末评级时,他除了自己投自己一票外,其他的很可能一票也得不得。”

第二百四十九章 难兄难弟() 
工坊安则商行安。解决了工坊的问题,张冲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笑了笑道:“还是老三你有办法,不费吹灰之力,轻描淡写地便把这么个大的隐患化解掉了。”

    小金笑着摇头道:“我这算不得什么,要说好,还得是周全。这周全真是有一套,以前听说他在林场里搞这朝背夕诵时,我还有些不以为然,甚至还觉得这家伙有哗众取宠之嫌,可这次天神教渗透,整个商行,只有林场没出问题,显然不是偶然。如今他又在船坊这边施行,现在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当初他找我商议此事时,我还担心不好推开,很替他捏了一把汗呢!”

    “推开不难。”张冲笑道:“棍子和肉都拿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不要别人的命,其他的什么事情都好办。”张冲深知这一点,利益的诱惑外加恐怖的威胁,从古到今都是无住而不胜的。

    “大哥说得对。我看周全这个法子不错,不如下步在全商行推一下。”小金笑了笑道。

    “不行,时机还不成熟。”张冲沉吟道:“周全的这种做法象个双刃剑,搞得好了,能让咱们商行上下一心,若是过了,引起反噬,激起了大家的逆反心理,同样会带来灭顶之灾的。所以还是稳妥些好,一步步地来。”

    小金点了点头,道:“下步是不是先从工坊搞起来。这次新招的这批的匠作,天份都不错,用不了多久就能用了。对于他们的管理,可不能走以前的老路了。”

    张冲赞许地点头道:“三弟想得很周全,这些匠作可是支撑咱们商行发展的一条腿,万不能放任自流,你和周全再商量商量,尽量把方案订得完善一些。”

    “还有一个问题。”小金正色道:“咱们的长枪马上就能造出来了,我的建议,还是先不要全面装备了,也和短枪一样,组成一个长枪队。无论长枪队还是短枪队,实行这个朝背夕诵可少不了。”

    “那是自然。”张冲很肯定地道:“其他的都是虚的,只有把枪杆子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里,才能保证咱们盛唐的大旗不倒。”

    酒送上来的正是时候,新鲜的丹桂的花采下来,晾干焙好,加入到各色山果酿成的青酒中,甘洌之气中便泛出一股桂子的清香来。

    小金取过桌上的那个瘦长的天鹅颈嘴曲柄酒壶,将二人的杯子斟满,没有说话,自拿起面前的那杯,轻轻送到鼻下嗅了嗅,闭上眼回味了片刻,才轻轻地啜了一口,却只含在口里在,并不咽下出,待香浸润了舌上的所有味蕾,最后才缓缓咽下去,忍不住叹了一声:“好酒!”

    山庄里好酒的人不少,但懂酒的人却不多。张冲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一个黑乎乎的酒坛被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拎起来,那手腕往下一压,辛辣的高梁烧便从坛口飞泻而下,直直地落到一只粗瓷的大碗里。大碗举起来,是必须一口干掉的,烈酒沿着喉咙直冲到丹田深处,一团烈火“砰”地燃起来,瞬间从腹中又窜上来,激得人眼泪都流下来了,于是便用那只满是老茧的大手,草草地抹一把胡子拉茬的嘴巴,叫一声“真他娘的过瘾!”这种情形,每每使张冲有一种英雄难觅知音的痛苦。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张冲心中的饮酒应该是这样的,暮色沉沉,雪花飘飘,室内暖意融融,红泥小炉内炉火正旺,炉上温沣热乎头一回的美酒,一二知己杂坐身侧,此情此景方是饮酒之时。

    “放眼商行,也就是三弟过算是略懂酒道。”张冲笑道:“我辛辛苦苦酿出的美酒,进了你的口,也算是没有糟蹋。”

    小金只笑了笑,便低下头,慢慢地将杯中酒饮尽,又将杯子倒满,方开口道:“大哥这酿酒的技艺端得出神入化。幸亏你当起了员外,若是开个酒坊,只怕这天下酿酒的都要喝西北风了。”

    张冲听了,大笑道:“不是某家夸口,若我开酒坊,与你搞出来的那个新织机还真有的一拼,咱们这是不给同行留活路的节奏啊,就为这个咱俩得走一个。”说着,举起杯来,二人碰了一下杯子,将杯中酒干了,张冲放下杯子,笑道:“你刚才那话,倒让我想起当日在鸡头山上,义父见我有这手艺,曾经苦劝我下山开家酒坊,从此安稳度日。”

    说起了老韩头,小金叹息道:“也不知老爹现在如何,有些时日没见他老人家了。现在咱们商行不比从前了,基本上也算稳定了,大哥何不将老人家接过来,早晚陪伴,朝夕供养,同享天伦之乐,岂不是一件美事?”

    张冲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想如此,奈何义父执意不肯下山,我接连派了几波人去请,都被他挡了回来,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小金面带忧色地道:“这样总不是办法,毕竟大哥在鸡头山上可是挂着号的,没耳虎下的那江湖追杀令还没有撤消吧,我是担心他们会不会对老爹不利。”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张冲笑着摆了摆手道:“你以为没耳虎那个追杀令是冲着我来的吗?你也不想想,咱们下山这么久了,鸡头山可派人找过我们?那不过是没耳虎用来恶心赵二的罢了。再说了,从没耳虎刚刚起事,我义父就跟随着他,如果他真要动我义父,也不能不念一下旧情。退一万步讲,就算没耳虎真动了杀心,他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胆。不用别人,光一个飞天神鹞取他狗头,易于反掌。我一波波地往山上派人,全都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你以为没耳虎是傻啊,还是瞎啊,连这都看不出来?”

    “那样是最好不过了。韩老爹一向待大哥如同已出,满心指望着大哥平安生活,也算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小金突然有些伤感地道:“想我当年,少无更事,放浪形骸,把个家产败了个精光,九泉之下的爹娘知道这些只怕也难以瞑目。”

    “这有何妨。”张冲笑了笑,道:“明日我便陪你回乡,将所有的祖产全收回来便是了。”

    小金也笑了起来,道:“我只说的这个意思,其实什么金银财宝,荣华富贵,在父母心中都只如浮云落花一般,他们最渴望的是孩子能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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