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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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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玉娘听了吓得一哆嗦,变了脸色道:“你可不要吓我,真有那么严重吗?”

    “就算是没有那么严重,这帮子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实话对你说,当年,我们跟那帮人交过手,据抓住的人交待,他们那时的意图是要统一整个义州的绿林。他们统一绿林要做什么,指望着一群土匪劝人向善吗?玉娘,就是你这么个智商的想一想,这可能吗?”

    “那老岳、贺大娘还有我哥都是天神教的人了?”邓玉娘叹了口气道。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按你说的,老岳和贺大娘可能只是有嫌疑,应该没有受戒,所以暂时被调了岗位,不过车马行要求高些,所以才没有继续与老岳签约。至于邓玉堂,那可是个人物,是天神教在咱俩盛唐的头,代号三嫂。”

    “罢了,我知道了。”邓玉娘黯然道:“我无话可说了,这就辞去大掌柜的之职,好在所有的帐册我已经封存好了,你安排人接手吧。”

    “你这人怎么关键时刻总是一根筋呢?”张冲急道:“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这些人只是过来调查天神教的事情,不针对哪个个人,我过来只是担心你遇上了什么事。”

    “真的吗?”邓玉娘轻轻一笑。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张冲举起手起誓道。邓玉娘急忙拦住他道:“好好的,起的什么誓。还算你有良心,我相信你了。”邓玉娘脸一红,忽然想起来,道:“山庄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离开呢?”

    “我在不在都一样,反正老尚和小金他们都安排好了,我也乐得躲个清静。”张冲笑了笑道,“你先别管其他的事了,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能有什么事?”邓玉娘笑了笑,道:“你说的是银子的事吧?”邓玉娘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原来并不是邓玉娘要用银子,而是她的师门需要。

    邓玉娘的师父是翠峰山七彩观的青萍仙长,青萍仙长的师父则是赫赫有名的闲云大师。闲云大师弟子算起来也不少,但真正得其真传的只有两个,除了青萍仙长之外,另外一个就是黄蝶儿的师父静逸师太。青萍仙长和静逸师太的两个人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平日里两个人就互相不服气,闲云大师在的时候,两个谁也不敢造次,倒还算消停,终于有一天大师驾鹤西归了,估计那鹤还没有飞出翠峰山,师姐妹为了争闲云大师开创的无为殿主持就打成了一团。后来,翠峰山上的诸寺观庵堂的主持共同推红莲寺方丈圆通大师前去调解,最后两人将无为殿一分为二,东山部分归师姐静逸师太,改名为清水庵,西山部分归青蒲仙长,改名为七彩观。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五年之战() 
品牌往往比实力更重要,完全相同的两件商品,只要打上不同的logo,价格可能就有天壤之别,对这一点,张冲自然比其他人认识的更加清楚,他就亲眼见到过,易安城里的两家茶摊子,为争谁是易安最正宗的茶摊打得鸡飞狗跳。

    闲云大师仙去时,留下了一把佩剑,这把剑在江湖上名气很大,甚至成了闲云大师的象征。有些时候,大师不方便,或不屑于出面,但又不得不出面时,就让徒弟捧着剑过去。剑到了就等于人到了,这对于大家来说,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静逸师太和青萍仙长争斗的焦点就是这把剑,她们两个没有师父闲云大师那么高的修为,谁也跳不出名利的俗套,都把正宗嫡传的名号看得很重。圆通大师和了半天的稀泥,累得都要吐血了,他想的折中办法是两家轮流坐庄,一家拿一年。这显然不是个好办法,最后只能通过江湖上的规矩办,胜者为王。

    两家都不是道善茬,开始的时候是两个人打,后来徒弟也跟着打了起来。都在江湖混,谁还没有两个朋友,助拳的也就随着来了。先是翠峰山的,后来扩展到了全义州,最后整个武林都跟着起身来,一年下来,死个三五十个人不算怎么回事。老是打来打去,朝廷也看不下去了,官府出了面,两家公平决斗,点到为止,胜者可持剑五年。

    功夫再好,也比不了权把子的威力,两家虽然都不乐意,可山下几千官兵铠明甲亮,刀出鞘,箭上弦,二人只能点头服软,老老实实地文书上签字画押。白纸黑字,这不是证据,江湖人最讲究信誉,从此二家也算消停下来。

    上次比武,七彩观占了上风。五年时间,转眼即过,眼看又到了大比这期,两家少不了又得上演一场***,两家的弟子自然更加上心,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邓玉娘跟着青萍道长学的是紫微斗数,拳脚功夫一点不会,出力是不可能的,只能出点银子,也算是为师门出点力,尽点心。

    张冲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黄蝶儿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可能也是为了比武的事来的。邓玉娘见张冲一直都没有表态,搞不清楚他心里是如何想的,轻声道:“现在商行资金不是很宽裕,又新上了船坊,那可是个吃钱的行当,我一下子拿走了这么多银子,你不会怪我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别说咱现在还有钱,就算是没有,也不能动你的嫁妆本啊。”张冲忍不住一笑,道:“我刚才在想,要是比武,除了自家的准备,还要招待些前来观礼的朋友吧,你那点银子到底够不够啊,我的薪水也没有动,不如从我那边再拿些吧。”

    邓玉娘笑道:“你有这份心,我就够感激的了。我们师兄妹也不少,条件允许的都会拿一点的,大家一凑合也够了,就算是差点,不是还有万师姐吗,我估计厉家那个少爷还不得表现一下啊。”

    “你说的是厉玉和吗?”张冲冷哼一声,道:“听着那孙子我就有气,这样,你再多带些银票,咱们出的一定更比那个小畜牲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邓玉娘瞪了张冲一眼,怪道:“拿我们当什么了,江湖上耍把式卖艺的吗?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们这些大爷看赏啊?我劝你还是留着你的臭钱去捧那些唱曲的姐儿吧。”

    “什么事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了味了。”张冲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算我没说好了。”

    “行了,我也懒得和你理论了。”邓玉娘微微一笑,道:“你来得也算巧,我正不放心这边的事,这次我得亲自上翠峰山一趟,没什么事的话,等比武结束后才能回来。你既不忙着回去,便在这儿盯着点吧。”

    “还要亲自去吗?”张冲说着,心里一动,正愁着怎么去翠峰山打探消息呢,这倒是个好机会,便笑了笑,道:“这儿去翠峰路途遥远,路上又不太平。好在离比武之日还有段时间,不用太急,你且等一等,我让梅善护送你过去。”

    “不用那么麻烦。”邓玉娘笑了笑,突然脸色一变,道:“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的心,让梅善护送我是假,去探听黄蝶儿的消息才是真吧?”

    张冲被邓玉娘说中的心事,脸色不由地一红,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急忙岔开话题,道:“你就是会多心。对了,我听说玉郞今天秋闱不利,又回书院读书了吗?”

    提起自己的弟弟,邓玉娘果然不再继续纠缠下去,叹了口气,道:“别提了,玉郞这次可是被打击垮了,他可是奔着解元去的,没想到竟然名落孙山了,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书院也不去了,整天在后院里窝着呢。”

    “这也正常,书院那边不愿去也就不去了,现在昭儿正好没有合适的老师,我找找玉郞,让他带着昭儿,也能散散心。”

    “昭儿是个机灵的孩子。”邓玉娘笑道:“也别说让玉郎带他了,我看是他陪着玉郎还差不多。”

    梅善接了张冲的信,又从车马行挑了三十个好手,便急匆匆地赶到了义州,张冲少不了当面叮嘱了一番,梅善接了令,陪着邓玉娘直奔翠峰山而去。

    船坊的事情一切顺利,选的人全部进了林场,周全就下令将林场封闭起来,对外只说出于保密,所有人等暂时不能外出,里面吃的不错,住的也算舒服,活又不是很累,大家倒没有意见,安安稳稳地住了下来。

    毛豆在马林那边的情况并不是太好,马林等人对他还是不太信任,机密的事情从来不让他知道。不过,张冲也没有意思让毛豆在里面搅什么事,只是让他帮着能让马林的船行支撑到刘尚书下台。马林上面有户部和兵部罩着,沿河的漕帮虽然意见很大,也只能忍着,小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出来混,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生意还过得去,毛豆的日子过得也算消遥。

    匀州比义州要好的多,一往无际的大平原,盛唐在匀州城外置了农庄,二万多亩的规模,蔚为壮观。毛豆还没在庄子,李狗剩已经在路口候着了,见毛豆过来,上前行了礼,道:“老爷在玉镜湖船上等你。”毛豆点了点头,跟着李狗剩往码头走去。

    玉镜湖是盛唐匀州农庄的一个内湖,并不算太大,只有几百亩的水面。毛豆到了码头下了马,见码头上泊着一只小船,往前走了两步,船仓门口挂着的蓝布帘突然被撩起了一角,毛豆就看到了张冲的那张笑脸。

    张冲招了招手,毛豆笑着一瘸一拐地跑了几步,一纵身跳上了船,下腰进到船仓里,朝着张冲拱了拱手,道:“老爷可好?”

    “还算是好吧。”张冲笑了笑,道:“怎么样,在外面日子还过得去吗?”

    毛豆笑道:“跟着马林这种败家子,怎么会有苦日子过?不过,老爷估计刘尚书还能撑多久,若是短了,只怕会崩得很惨,到时候,咱们能不能收到船可就不好说了。”

    “这个你放心,现在北方边境刚刚开始调动,真动起手来也得僵持一些时日,怎么着也得一年的功夫。”张冲笑着,倒了杯茶递给毛豆道:“老高,我刚沏的龙井,尝尝吧。”

    毛豆称了谢,小心地接过杯子,轻轻啜了一口气,小声问道:“老爷这次调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吧?”

    张冲点头道:“是出了点麻烦事。”接着便把天神教的事情略略说了一遍。毛豆听完,脸色大变,急忙跪倒在地,道:“高富有之事,我实在是不知情,请老爷治我失察之罪。”

    张冲伸手拉身毛豆道:“你有什么罪,我让你过来,并不是问你什么罪,高富有是你堂兄,若是不通知你一声,总不合适。”

    毛豆站起身来,低着头好久才抬起来,看着张冲,有些艰难地开口道:“老爷,我知道我为高富有求情是不应该的,可是我那伯父就他一个儿子,伯父待我不薄,求老爷高抬贵手,留他一条命吧。”

    张冲笑了起来,道:“老高,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是随随便便就要人性命的人吗?本来看着你的面子,如果高富有不是个领头的,倒也是可以留下的。但现在这个情形,再留也不太合适了,直接辞退也不合适,所以找你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更稳妥一些。”

    “多谢老爷。”毛豆再次一揖到地道:“如果老爷还信得过我,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张冲笑了笑,道:“那就交给你办了,但要注意,一定不要让他发觉我们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要让他觉得,离开山庄不是被赶走了,而是确实是有别的需要。”

    毛豆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说马林那边我没有底细人,让他跟我过来帮一阵子忙,然后再慢慢地让他走也就是了。”

    “这个办法不错。”张冲道:“不过,不要想的太容易,或许这段时间是天神教的一个关键时刻,你堂兄可能不会那么痛快地答应。”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毛豆笑了笑,道:“老爷尽管放心好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矿难() 
大河是跟着运送香料的车队到的匀州,今年南海诸国的香料大丰收,盛唐商行换回来整整两大船。最近一段时间,盛唐建了香料坊,负责将运来的香料制成各种该香粉调料,然后用各种盒子装了,贴上盛唐的标签,再发往南汉各地销售。香料坊建在了匀州,所有的香料都得运到这儿来。

    戴敬这次带着火枪队也上了船。下了船才知道家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车马行里的伙计辞退了一批,在外面跑着生意的一批,还有调到林场附近警戒的一批,家里能用的基本没有剩下人了。

    大河正好刚刚笼络了二十几个水师的兄弟,这些人常年在风浪里生活惯了,出一趟海不象那帮火枪手,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缓不过劲来,便对戴敬道:“也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歇上几日,自己去一趟也就是了。”

    张冲正闲得无聊,突然见了大河,自然喜出望外,专门令人在后花园的玩花楼里摆了酒宴,款待大河。两个人边喝边聊。大河道:“别说,老戴那火枪队,威力确实大,一排枪打下去,多厚的船板都透了。”

    “那是,船板是木头的,枪子可是铁的,用**推送,破个船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张冲笑起来,问道:“老戴向你们显摆来?这可不大象他的风格啊!”

    “还是你了解老戴,这家伙有时候就是太古板,把个火枪看得比媳妇还严实,别说拿出来,就是我们要看一眼都舍不得。”大河笑道:“也是巧了,正好遇上了一帮不知死的海盗,老戴他们只打了两排火枪,就全部给干掉了。”

    “是吗?这么牛?”张冲一乐,刚随口说了一句,心里就突然一动,又问了一遍,道:“你说什么,你们遇上海盗了?”

    大河点了点头,道:“没错。这也没什么,常在海上跑,遇上海盗很正常,要是遇不上,那才不正常呢?”

    张冲摇了摇头,道:“不对。虽然我没跑过海,但我毕竟是山上下来的。都是吃没本饭的,做起生意来想必是差不很多的。我知道山下过的客人,车多货多,并不一定就是肥羊。若是人家人强马壮,傻子才会去触那个霉头呢。”

    “老爷说的对着哩。”大河笑道:“咱们从第一次下海,带的护卫都是精兵强将,人数也多,所以一直都没遇上海盗。这次这帮子家伙,说不定是真傻。”

    “算了吧,傻子还真干不了这活。”

    “他要不是傻子,还能眼瞅着送死?”

    “送死是不假,但傻子却未必真。”张冲举了举杯子,和大河碰了一下,轻轻喝了一口,笑道:“送死既不难,也不可怕,只要是个人就会送死,当然前提是利益足够大。”

    “老爷的意思是有人背后阴我们?”大河吃了一惊,问道。

    张冲点了点头。大海茫茫,一览无余,真惹上了硬茬子,跑都没有地方跑,由此可以推知做海上生意的,应该比做山上生意的更加谨慎一些。跑远洋的船上基本上都配备着很强的护卫力量,摸不清底细的海匪一般不会轻易下手,正常情况下都是在远洋船泊岸补给时踩点,只有觉得有把握,才会下手。

    盛唐的船跑了这么多次都是平安无事,并不是他们的运气有多好,而是海匪忌惮他们的实力,才避而远之的。现在突然遭遇了海匪,自然也不能用简单的碰巧了来解释。

    听完海贸商会的事情,大河皱了皱眉头,道:“这个崔应顺不简单,这条道上我可是没少听这个名字。他是做灰色生意起家的,早年间靠给各路海匪销赃发了大财,人脉广,路子也多,听说各大海匪帮派都要给他三分面子。老爷驳了他的面子,这次这件事,肯定就是他搞出来的。”

    “做几单灰色生意就牛上天了吗?”张冲冷冷笑道:“老子他娘的可是做黑色生意的。想从爷这里讨面子,也得称称自己的斤两够不够。最近咱们盛唐手头可不宽裕啊,我真愁没地方来钱呢,没想到他竟然送上门来了,既然姓崔的上赶着给咱们送银子,咱们要是不收是不是不合适啊?”

    大河摇了摇头道:“这根骨头怕是不那么好啃,咱们刚刚跑海外,实力上还是弱了些,要想赚他的便宜,没有那么容易。”

    “你就是太死心眼了。”张冲笑了笑,道:“水上咱们不行,陆地上他可不是咱们的对手。既然这样,为什么非得要在海面上作文章?单朋闲得时间够长了,就让他活动活动吧。”

    梅善很快就传回了消息,当然不是什么好消息,黄蝶儿果然已经去了静水庵,而且已经和张文宾成了亲,人都称她为张夫人。张冲虽然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这个消息还是让他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可惜现在他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梅善派来的信使前脚刚出门,尚诚的人便走了进来,“报员外,矿山那边出现了塌方。”

    张冲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急忙问道:“有没有伤到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埋在里面十多个人,尚爷已经赶过去了,让小的来给员外报个信。”

    黑泉镇外的山上秋意正浓,层林尽染,略带枯黄的暗绿中,夹杂着片片红叶,让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张冲黑着脸,胯下的骏马,在山道中飞驰,他已经两天没有歇了,一直在跑,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跑,只是不想停下来,或者不敢停下来。张冲的疯狂让光头强和狗剩十分紧张,两个人拼命地打着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生怕有什么闪失。

    盛唐商行对矿区实行了最严密的封锁,每隔几里,便有一个哨卡。好在山庄里的护卫都认道张冲,又早就接到了通知,见到前面的哨卡发出的信号,不等张冲的马过来,便早早地将拒马搬开,倒没有迟滞张冲的行进。

    尚诚带着戴敬、小六儿并杨定站在矿山大门外,张冲却没有理会他们,直接打马冲了过去。尚诚没想到张冲会这样,苦笑着摇了摇头,便和大家一起跟在张冲的后面往后跑去。

    主矿洞离大门不是很远,只有三四里路的样子,有大路直通洞口,道路很宽敞,能并排行驶四辆装矿石的大牛车,路面用的是掺了米汤的粘土夯成的,结实又平整,只一转眼的功夫,张冲便已经来到了洞前。

    主矿洞的洞口如同一个张着大口的怪兽一般,好象随时要将闯进去的人吞噬掉一样。张冲跳下马来,站在洞前观望,矿洞除了比以往冷清了些,少了进出的人群,并没有什么别的异样,心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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