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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淌血的右手,扬起苦无雨点般刺来。
“我若此刻以关刀攻杀,片刻就能取他性命!”萧清夜边退边战,心中想到,只可惜他现在断了一只手,只凭单手难以舞起卢二爷的大刀。
金铁之声交鸣不断,二人都只剩单手,谁也难以真正对对方造成伤害。萧清夜退到墙边,格挡住服部的苦无,服部把苦无用力压向萧清夜,萧清夜退无可退,奋力格挡,二人一时僵持在一起。
服部抬起只剩一根手指的右手,握成拳形,甩出一串血滴,打向萧清夜。
萧清夜也举起左臂,打向服部。
两条残废的手臂对撞在一起,二人同时惨叫起来,断臂断指之时,二人都不皱眉头,但伤口再受重击,却是非人之痛。
二人面色俱狰狞可怖,但角力的手上力道却都丝毫不曾松懈。服部嘶吼着又举起右手,萧清夜圆瞪着通红的眼睛又迎了上去。
两条残废的手臂互相对撞了也不知多少拳,直打到二人都已不再惨叫。
服部断指处的肉都不知哪去,只剩下惨白的指骨还在一拳拳往前击打着。
萧清夜用来包扎断腕的布片已经染成暗红色,还有些许肉沫从布片的缝隙渗出来。
二人的表情都仿佛呆滞,左手如机械般仍在对撞,唯有从二人充满杀意的眼神和仍在角力的手上还能看出他们仍有神智。
(本章完)
第90章()
又对了不知几十拳,终于,服部到底是不擅近战,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
萧清夜看准机会两手同时发力,右手火舞压过服部的苦无,一刀砍在他肩膀上。左臂击开服部的手,一拳打在他右眼上。
服部后退几步,跌坐在地面。萧清夜向前迈出想要追击,却无奈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没出两步,也一跤趴到在地上。
服部挣扎着爬起,扔下苦无,不停的揉着右眼。
肩上那一刀并无什么大碍,对服部来说是家常便饭。但萧清夜打在眼睛上的这一拳,却使得他眼睛里进了一些血液和碎肉,极为难受,而且流泪不止。
萧清夜明白服部的状态,强打起精神爬起来,一刀刺向服部肚子。
服部另一只完好的独眼亦看见萧清夜的动作,闪身躲过短刀,一拳砸在萧清夜脸上。
萧清夜也伸出左手,同样一拳又打在服部左眼。
这一次,更多的血液和碎肉溅到了服部的眼睛里,服部伸手去揉,但他手上也满是鲜血,越是揉的厉害,眼睛就越是红肿。
萧清夜趴在地上,大口咳血,他连握住火舞的力气也没有了,人一倒下,刀也顺着地面滑了出去。服部又退了几步,扯下衣襟包住了眼睛。
萧清夜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服部踉踉跄跄的走到他面前,捡起一支苦无,准备插进萧清夜身体,萧清夜突然大吼一声,突然出手抓住服部左脚,向后一拉,服部就被拉到在地上。
萧清夜顺势扑到服部身上,按住服部的手,如野兽般一口咬在服部的脸上,撕下一大块肉来。服部怒吼着,双腿缠住萧清夜的腰,反身压住萧清夜,左手用力把苦无压向萧清夜,萧清夜抓着服部的手腕也毫不放松,如今服部所用的苦无皆带有剧毒,一旦擦破些皮,即等于宣告死亡。
服部被萧清夜抓住手腕,一寸也压不下去,遂扬起右手,打向萧清夜。只剩一根手指和四截指骨的右手,打在身上却更疼了,萧清夜喘着粗气,举起左臂,又一发重击打在服部左眼上。
服部仰面翻了出去,两眼都是血污,几乎睁不开眼,苦无也丢在地上。
二人都已无力再战,但一方未死,决斗就仍未结束。永野修身端着热茶,看着二人的决斗,脸上表情尽是满足。
永野面色潮红,语气兴奋无比:“两个人都已是强弩之末,究竟谁会给对方最后一击呢?来吧,让我看看到底谁更胜一筹?”
萧清夜和服部的状态都差不多:面无表情、瞳孔涣散、或趴或仰,俱是一动不动、身体时常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
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萧清夜爬了起来!他很清楚自己断手处仍在不断流血,拖的时间越长,对服部越是有利,所以他无力的嘶吼着,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单手撑地爬了起来!
“好好好!精彩精彩!”永野拍掌叫好,忽然身旁走来一人,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外面又闯来一个女人,经过辨认,确认是赵梧桐。”
永野眉毛一挑,低声道:“越来越有意思了。先拦住她,听我命令再放她进来。”
(本章完)
第91章()
萧清夜捡起苦无,摇晃着走向服部。他此刻已经极度虚弱,眼皮都已经难以完全睁开,流失的血量若换做别人早已死去多时,如今只靠着意念硬生生把性命多留了一会。
服部也是身受重伤,但他与萧清夜不同的是他若得到救治,性命仍可保住。
此刻萧清夜就站在他面前,手中握着剧毒的苦无,仿佛刚才的景象重演了一遍,只不过二人的位置被调换了。
萧清夜举起单手,把苦无往服部身上插去。
同样的景象又再次重演,服部也嘶吼一声,抓住萧清夜脚踝一口咬了上去,不光咬下一大块肉,他还用大拇指按在了伤口上。
萧清夜无力支撑,倒在地上,苦无又脱手而出。服部睁大了眼睛呼喝道:“你以为我看不见就奈何不了你么?就算我看不见,我还有耳朵呢!”
服部一睁开眼睛,就开始大量的流眼泪,他一边揉一边喊,眼中全是血污,完全不能聚焦。
萧清夜一脚踹在服部脸上,踹的他翻滚而出,萧清夜爬到他,有气无力的喊叫着身上乱拳打下,服部也乱叫着挥拳打他。
但服部失去了视力,就算他有厉害的拳头却也无奈打不到要害。
萧清夜不断重击服部的耳朵,不一会,服部的耳朵便开始流血,他的乱叫声越来越大,萧清夜便知道他的听力越来越差了。
一开始,服部还知道凭着感觉打向萧清夜软肋之类的要害地方,到后来,已经完全变成了乱打。于是萧清夜更加轻松的就可以造成很重的伤害,连续的重拳让服部的鼻梁塌陷,下巴脱臼,牙齿脱落,服部的反击越来越弱,直到萧清夜彻底戳瞎了他的眼睛。
原本已经半死的服部忽然又被激起了强烈的反抗,竟把萧清夜掀到了一边。
萧清夜在地上滚了两滚,再也无力动一动,面如死灰的看着服部胡乱挥舞着双臂叫骂。
服部骂了没两句,自己也喷出一口血,站立不稳,往后退去,退着退着,竟然一脚踩到了自己的手里剑上,淬着剧毒的铁尖穿透脚背,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闪着绿光。
死灰色从伤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服部很快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正倒在萧清夜身边。
虽然失去了视听,但服部不知怎的,此刻竟又察觉到了萧清夜,笑了一笑,道:“你来了。”
萧清夜不说话,甚至于他都没有听到服部说话。
服部又笑道:“若不是徐清空伤了我半边身子,你这般黄毛小子又岂能在我手下活过三招两式?”
萧清夜忽然呕出一大口血,都喷在了服部身上。
服部伸手到处摸着短刀红莲,一边摸一边道:“嘛……不管怎么说,我也总算替朋友拿回了他的遗物。”
服部说完这句话,面色已经发黑,张嘴想要大笑,却涌出一口黑血,歪头死在了一边。
萧清夜双眼也慢慢闭在了一起。
(本章完)
第92章()
“且慢!”永野修身大笑起身,对萧清夜叫道,“且莫急死,你看谁来了?”
萧清夜懒都懒得理他,双眼正要闭合,却忽然听见赵梧桐的叫声:“萧清夜!王八蛋!”
无论赵梧桐赶来或者没能赶来,萧清夜都毫不意外。此刻她来了,翻了个身,扯了扯嘴角对她笑笑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赵梧桐连滚带爬的跑到萧清夜身畔,一边大骂着一边抱起他哭个不停,萧清夜伸出带血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想不到那么结实的门也拦不住你。”
萧清夜手上都是血,一摸赵梧桐,摸得她头上也红了一片。赵梧桐抓住萧清夜的手,哭着说道:“你这混蛋,这辈子你也休想甩下我,而且下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萧清夜笑了,刚要说话,又涌出一大口血,吐光污血,继续笑道:“那还请你务必不要放过我。”
赵梧桐环视四周,看了眼服部的尸体,擦去眼泪,强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输的。”
萧清夜也笑道:“但是我却快死了。”
“没关系,我也陪你一起。”
“好,那我们就一起吧。”
谈话间,永野走下了台阶,两名大汉仍然护卫左右,“精彩精彩!我知道支那人中的确有一些人不可小觑,但我倒真的没想到连你们这帮无名小卒也有这等血性。”
听见永野此话,萧清夜借着赵梧桐帮扶,挣扎着站起,傲然道:“我又何值一提?偌大中华,胜我千百倍者何止万亿。你若执意发动全面战争,那时你就会看见,你的雄心野望如幻影般破灭,你的铁甲雄狮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不管政府有多么腐败无能,你也休想妄图用武力来欺辱一个传承了五千年的民族!”
永野哈哈大笑:“我承认,打下支那并非易事,但你也不要小看了大日本帝国军!我原本与其他几位上将定好年末发动全面战争,如今看来,的确有些欠妥。”
萧清夜道:“那你就快快滚出中国!”
永野思索了一下,道:“嗯……半年吧!只需再多半年,那时我大日本帝国军想要征服支那,就万无一失了。”
萧清夜冷冷看着他,道:“都已经失了左膀右臂,亏你还能说出如此大话。”
永野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倒在一旁的服部千军,高声笑道:“左膀右臂?”他说着掏出手枪,朝天鸣枪,“这才是我的左膀右臂!时代早已经变了,柳生和服部若是放在二百年前,的确是最好的左右手。柳生的武力能以一当百,但如今我只需五个人用机枪扫射,他就必死无疑。服部的追踪功夫很厉害,但能追得上汽车么?他的暗杀功夫也很厉害,但假如有二十个人交替值班,以机枪守护,并照亮四周,他一旦现身,也是自身难保。他们为了学艺吃尽了苦头,消耗了大量的时间,但放在如今的时代,几乎无用武之地,这样的人,怎么称作左膀右臂?”他说着指了指身边两个大汉,“他们或许还未必有这两个盾牌好用。”
萧清夜摇头冷笑:“何其悲凉,这二人为了你的雄心大业而死,死后竟换不来你一句夸奖。”
“无用之人,为何夸奖?”
“正好,我就试试这两个盾牌到底比不比得上他们两个!”
萧清夜脱离赵梧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捡起一支苦无,冲向永野。
(本章完)
第93章()
赵梧桐冷眼看着永野修身,忽然撇嘴笑笑,道:“谁都知道,一旦踏足此处,就绝无生还之可能,也正因此,我才让他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佩戴着这把手枪。”
永野挑眉问道:“怎么说?”
赵梧桐低头看着漆黑的手枪:“只因这把枪不同于普通手枪,它的穿透力足以轻易穿透一个人的身体,并且对第二个人造成伤害,如果位置瞄得准,完全可以致命。既然来了就必死的话,就不如索性拼掉真正的幕后黑手,岂非更有意义。”
她说着忽然又轻轻一笑:“是了,他这个人一向光明正大,即使对付小人也不会用小人的方法,又岂会突放冷枪呢?”
永野修身眯着眼,把人肉盾牌重新召回身边。赵梧桐忽然大笑,眼中尽是轻蔑。
“可笑,可笑!”
“有何可笑?”
“豺狼蚁鼠居然击败了下山猛虎,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说我是豺狼?”
“非也!豺狼已死,蚁鼠尚存。”
“这么说来,我还不如柳生服部?”
“至少这二人刀光剑影一路走来,总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比阁下这般贪生怕死。”
“非也!为天皇陛下,为武士道精神奉献一切是我大日本帝国之无上荣誉。柳生服部乃是战士,所谓战士,自当舍命杀敌,他们的使命就是为帝国付出生命。而我身为将军,总需劳心国事,不可轻言生死,为帝国保存性命方是我之使命。”
“好一副伶牙俐齿,好一张无耻厚颜!”赵梧桐再不愿多说废话,举枪瞄准永野修身!
永野面色惊惶,人肉盾牌箭步上前挡住枪口,几十把枪同时指向了赵梧桐!
“且慢!”
并没有人被喝停。
赵梧桐毕竟不擅武攻,一枪打在了人肉盾牌的肩膀上,子弹穿肩而过,亦击穿了永野的肩膀。
几乎在赵梧桐开枪的同时,数十名日军也一齐开枪,仅仅一瞬,赵梧桐已经被击出数十个血窟窿。
永野修身擦了擦汗,走到赵梧桐身前,悠然道:“成王败寇,你现在可知谁是下山猛虎?”
赵梧桐浑身都是枪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听他说出此话,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的丈夫是天下第一大英雄!你这鼠辈永远也休想和他相提并论!”
她每说一个字,就涌出一口血。一句话总算说完,浑身的肌肉也渐渐松弛,眼神也黯淡了下去……
杜先生伫立在门口,浑身僵硬。即使他带着徐白影和卢二爷急匆匆赶来,但仍然晚了一步,赵梧桐正举枪对着永野修身,层层包围的数不清日军亦瞄准了她。
即使杜先生目呲欲裂的呼喊,但此刻又岂会有人听从?
永野修身越过赵梧桐的尸身,面带笑容向着杜先生缓缓走来。
(本章完)
第94章()
赵梧桐冷眼看着永野修身,忽然撇嘴笑笑,道:“谁都知道,一旦踏足此处,就绝无生还之可能,也正因此,我才让他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佩戴着这把手枪。”
永野挑眉问道:“怎么说?”
赵梧桐低头看着漆黑的手枪:“只因这把枪不同于普通手枪,它的穿透力足以轻易穿透一个人的身体,并且对第二个人造成伤害,如果位置瞄得准,完全可以致命。既然来了就必死的话,就不如索性拼掉真正的幕后黑手,岂非更有意义。”
她说着忽然又轻轻一笑:“是了,他这个人一向光明正大,即使对付小人也不会用小人的方法,又岂会突放冷枪呢?”
永野修身眯着眼,把人肉盾牌重新召回身边。赵梧桐忽然大笑,眼中尽是轻蔑。
“可笑,可笑!”
“有何可笑?”
“豺狼蚁鼠居然击败了下山猛虎,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说我是豺狼?”
“非也!豺狼已死,蚁鼠尚存。”
“这么说来,我还不如柳生服部?”
“至少这二人刀光剑影一路走来,总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比阁下这般贪生怕死。”
“非也!为天皇陛下,为武士道精神奉献一切是我大日本帝国之无上荣誉。柳生服部乃是战士,所谓战士,自当舍命杀敌,他们的使命就是为帝国付出生命。而我身为将军,总需劳心国事,不可轻言生死,为帝国保存性命方是我之使命。”
“好一副伶牙俐齿,好一张无耻厚颜!”赵梧桐再不愿多说废话,举枪瞄准永野修身!
永野面色惊惶,人肉盾牌箭步上前挡住枪口,几十把枪同时指向了赵梧桐!
“且慢!”
并没有人被喝停。
赵梧桐毕竟不擅武攻,一枪打在了人肉盾牌的肩膀上,子弹穿肩而过,亦击穿了永野的肩膀。
几乎在赵梧桐开枪的同时,数十名日军也一齐开枪,仅仅一瞬,赵梧桐已经被击出数十个血窟窿。
永野修身擦了擦汗,走到赵梧桐身前,悠然道:“成王败寇,你现在可知谁是下山猛虎?”
赵梧桐浑身都是枪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听他说出此话,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的丈夫是天下第一大英雄!你这鼠辈永远也休想和他相提并论!”
她每说一个字,就涌出一口血。一句话总算说完,浑身的肌肉也渐渐松弛,眼神也黯淡了下去……
杜先生伫立在门口,浑身僵硬。即使他带着徐白影和卢二爷急匆匆赶来,但仍然晚了一步,赵梧桐正举枪对着永野修身,层层包围的数不清日军亦瞄准了她。
即使杜先生目呲欲裂的呼喊,但此刻又岂会有人听从?
永野修身越过赵梧桐的尸身,面带笑容向着杜先生缓缓走来。
(本章完)
第95章()
永野整了整衣领,慢慢道:“杜先生远道而来,辛苦辛苦,但你还是慢了一步,这二人一心求死,旁人救不得的。”
杜先生被徐白影和卢二爷两边搀扶着,仍有些颤颤巍巍,闭上眼睛平复了好一会,深呼吸几口,才道:“既然如此,我知道了。那就让我带走这二人的尸身,入土为安吧。”
永野忽然叹了口气,摇摇头做惋惜状,道:“先生,看来您是真的老了。如今岂止这两具尸体在我手中,您三位的性命不一样随我掌控?此时此刻您还能向我提出要求,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阁下既然不肯归还,我这把老骨头也无颜就此离去,正好你也有心取我性命,不如索性就自尽于此也罢!”杜先生说着便捡起地上的苦无,作势刺向自己的喉咙。
永野眯起双眼,抓住杜先生手腕,转而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先生何必如此认真?徐先生的尸身我尚且完好送还,更何况这二人,先生请自行带走便是。”
“既然如此,告辞了。”卢二爷和徐白影各自收拾好两人的尸身,抬到车上,开车离去了。永野竟也真的没有阻拦,三人就这么平安的回到了华天院。
“将军阁下,为什么不趁这个大好机会一起杀了姓杜的?”杜先生离去后,有日军大佐问永野。
永野舒展筋骨,悠然道:“上海虽小,却有多方势力混合交杂,日本势力虽大,但要一个一个处理起来也足够让你焦头烂额。假如这老家伙真死了,大上海一朝变天,那时不知又要有多少蛰伏的势力开始按捺不住了。这姓杜的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