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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之前后风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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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二爷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的确很有可能,当初他们决斗时我曾注意到大哥分别用银筷刺到了服部的右手和左腿,大哥的手法是万无一失的,但当时服部并未显露出受伤的迹象,以至于我也以为是大哥失手了,或者根本是我看错了。听你们一说,很可能服部确实身有老伤,只是当时他强忍着没显露出一丝迹象。”

    谢天嘴角带笑:“要不要验证一下?”

    (本章完)

第65章() 
正月二十,头一晚温度骤降,上海竟罕见的下起了雪,从高处望去,街道屋顶一片白皑皑,倒颇有些北国风情。

    然而天气虽然变冷,街上的人却更多。没怎么见过雪的小孩子满大街兴奋的堆雪人、打雪仗。大人们则围在报刊亭,关注另一件事情:杜先生举办了一场打擂赛,胜者奖十万法币,并向永野修身发出了邀请函,请他派出一人参加比赛,一则促进中日友好,二则进一步加深两家友谊。

    日军囤所内,永野修身脸色铁青的攥着请帖。几天前的张庆祖家人夺还一战,是他终生未遇的惨败,不仅损失了大批人手,身为他左右手的服部千军至今还躺在医院里。

    “看看,看看!局势已经反过来了,轮到他们主动了。”永野修身把请柬攥成一团,扔到柳生脚下。

    柳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这几天里,他已经三次试图切腹谢罪,都被永野修身阻拦,如果说服部中了埋伏还有情可原,他主动跳进圈套里则是无可饶恕。无奈永野修身眼下无人可用,也因此,永野才阻止了柳生的自杀。

    “什么事都要我亲自指挥。”永野修身骂到,“他们已经发现服部的战力大不如前,这是在试探我呢。”

    柳生捡起纸团,展开,阅毕说道:“我去,这次定要洗刷耻辱。”

    永野阴沉着脸:“这次如果再失态,我也不会阻止你向天皇陛下谢罪了。”

    柳生答道:“是!”

    正此时,忽然有人来报告,杜先生带人去了服部所在的医院去看望服部!

    “什么!?”永野修身大惊而起,“他们怎么知道服部的所在的!?”

    急忙带上柳生赶到医院,推门而进时,服部已经自行拔下了针管,正站在床边换衣服。

    “姓杜的呢?”永野修身问。

    “走了。”服部脸上的伤还没开始好转,他每次一说话都伴随着剧痛。

    “他们来做什么?”永野又问。

    “挑战。”即使是极轻微的动嘴,都会让他的皮肤开裂,脓水马上就流出来。

    “你穿衣服就是应战了的意思?”永野问个不停。但这次服部没有回答他,甚至看也没看他。

    “我不同意。”永野拉住服部,“他们意图明显得很,就是要试探你的实力,这次一定要让柳生去。”

    服部换好衣服,转过头:“他要试就给他试,我若不去,他们立刻就会知道我实力下降了,所以这次一定得我去,我也一定会赢。若非如此,很难扳回局面。”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在他们注意力被我吸引的期间,战斗力更高的柳生还可以趁机有一番作为。”

    永野怒道:“一派胡言!你重伤未愈,无论如何也难以对抗萧清夜。更何况那谢天颇有些计谋,绝不会被擂台吸引了全部精力。除了萧清夜,那卢银阳功夫更强,即便是柳生,要取他的命也非易事,你这是在引火****。”

    服部也有些恼火,不顾脸上的烧伤,大声道:“我自从出了伊贺,跟随您以来,十几年大大小小数百战。他不过是个上战场不到一年的愣头青,我的战斗经验是他完全无法比拟的!即便我如今有伤,但凭我丰富的经验完全足以弥补这些不足!区区一个乳臭小童,何足为惧!”

    永野惊住,服部从未反对过他的命令,想不通为何今天竟会如此。他平复了一下语气,问道:“他们刚才来的时候,对你说什么了?”

    服部双眼冒着怒火,道:“他送还给了我三枚手里剑和三枚苦无。”

    永野皱眉道:“是你之前用掉的?这又有何稀奇?”

    服部道:“我只用了两枚苦无,他竟在我没察觉的情况下,偷走了我一支苦无!”

    “何人能偷得走你的东西?那必然是假造的。”永野道。

    “连上面涂的毒药都是一样的,谁能假造?萧清夜?谢天?卢银阳?就凭那几个莽夫是复制不出我的毒药的。”服部向外边走边道。

    永野哑口无言,服部打开房门,道:“几天后的擂台,我必定要杀了他!”

    (本章完)

第66章()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才停,积雪足有膝盖那么深,大雪一停,紧接着就是寒流袭来,一连数天丝毫没有回暖的意思。

    正月二十五,擂台开赛的日子,一大早,几人就从住处出发去赛场。

    陈霁和萧清夜坐同一辆车,听着车轮压过雪地发出“簌簌”的声音,陈霁在副驾驶笑道:“小叶子,别说你这嘴还挺灵,头几天刚说上海冬天不结冰,这马上就下大雪让你见识见识。”

    萧清夜和赵梧桐坐在后排,也笑道:“我嘴要是真这么厉害,以后什么都不干光在家说话就够了。”

    陈霁饶有兴致的回过头:“你说说中国跟日本会不会有一天全面开战的?”

    萧清夜道:“肯定会,你没见日本人在东北的样子,又修路又盖桥的,完全是把那当成自己家了,还建了不少兵工厂,早晚是要杀进关里来的。”

    陈霁又问:“那你觉得咱们能赢吗?”

    萧清夜扬起嘴角:“当然。这泱泱大国,五千年传承,胜你我百倍之人也不知有多少,届时天下一心,同仇敌忾,区区日本有多少人能用来送死?”

    陈霁点点头,又道:“到了全面开战时,你准备何去何从?”

    萧清夜顿了一下,握着赵梧桐的手,转向她道:“我会去参军。那时生死难料,即便侥幸不死,也不知何日能回得来,你不必等我。”

    赵梧桐面色不改,注视着萧清夜轻笑道:“军队里也有女兵的。”

    萧清夜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忽然车子停在了路边,赛场到了。

    几人陆续下车,谢天、宋夏、徐白影也从后面的车上下来,六人一同进入场馆。

    冰天雪地丝毫没能阻挡人们的热情,场馆里挤满了人,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卢二爷坐在二楼靠东面的贵宾席,六人快步上楼,站到卢二爷身后。

    “坐吧,不必拘束。”卢二爷指着椅子道。

    待几人入座,卢二爷手指着擂台道:“我听说各处的地下赌场里,压注最大的并不是你,也不是服部,而是那个英国拳击手,卢克。”

    “卢克?”萧清夜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擂台上正在打斗的白人光头就是卢克,与他对战的劈挂门师父吃了他两拳,已经站立不稳。

    “他是两年前来到上海的。”徐白影解释道,“经常代表英国使馆去各处打擂,身形魁梧,力大无穷,身材虽然高大,脚步却很灵活,用的是一种叫拳击的搏斗术,拳速极快,但不用脚。”

    “但我们的擂台并没有规定说不准用脚是吧?”萧清夜问。

    “这倒没有,事实上在擂台上签下生死状,十八般兵器都可以用,除非你自己跳下擂台,否则生死无怪的。”徐白影道。

    宋夏看了一会,转回头来笑道:“这人的脚只怕也不比他的拳头差,他对外宣称是个拳击手,他拳击固然不错,但他的脚才是他真正的武器。”

    萧清夜补充道:“而且这人擅长用左腿,假如他被逼用腿,用的一定是左腿。”

    陈霁道:“那个法国剑客呢?”

    卢二爷一拍脑门:“对了!还有康斯坦丁,他也来了,下一场就到他了。”

    卢二爷话还没说完,劈挂门的师父被卢克一记直拳轰在面门,直挺挺飞到了擂台外,昏迷不醒。

    卢克举起双手庆祝了几声,然后下台,轮到康斯坦丁上场。

    徐白影又道:“他是四年前来的,跟卢克差不多,也是到处比赛,显示本国国威的。”

    说话间台上已经摆开架势,康斯坦丁右手缓缓拔剑,竖放在胸前,左手放在背后。对面的梅花刀大师一刀劈来,康斯坦丁迎面而上,仅仅一个照面,梅花刀大师已经握不住刀了,和刀一同掉在地上的还有他的手指。

    康斯坦丁转过身时,梅花刀大师已经自行跳下了擂台。

    “好快的剑!”陈霁赞道。

    “的确快,但那个用梅花刀的也太弱了,否则还不至于不至于输得这么惨。”萧清夜道。

    “你能看清他的脸吗?”宋夏问。

    萧清夜笑道:“清清楚楚,此人还不足为虑。”

    卢二爷笑道:“你们不用再分析了,这比赛是咱们自家办的,我怎么会把这些牛头马面分给你呢?我已经把难对付的都打发到服部那边了。”

    谈话间,永野修身缓缓走到对面的西侧贵宾席;英国使馆的人坐到了南面;法国人坐到了北面。四家人互相打量片刻,皮笑肉不笑的一同举杯,远远互敬了一杯。

    (本章完)

第67章() 
到中午时弱者已经基本清空,台上只留下了八个人,分别是萧清夜、服部千军、康斯坦丁、卢克、虎爪门大师陈升、太极拳大师张鹤翔、意大利枪骑兵克希马、德国大力士伦纳德。

    期间萧清夜也曾上场数次,但没遇到什么强手,事实上现在的八强都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接下来的八强赛才是真正的对决。

    吃过午饭,少做歇息,下午第一场胜负即将开始。选手还没登台,观众们已经山呼海啸,主持人的开场词还没说完,台下已经在催促让选手上场。

    老练的主持人马上请出下午第一场胜负的选手:德国大力士伦纳德,以及太极拳大师张鹤翔。

    谢天笑笑,问卢二爷:“这个是您安排的?”

    卢二爷“嗯”了一声,道:“太极拳最擅长以弱胜强,对付这蛮牛胜算还大一点。这台上除了你,就剩下那********人,怎么的也得让他们多留一会。”萧清夜摇摇头:“只怕难以如愿。”

    卢二爷眯着眼睛:“哦?何以见得?”

    萧清夜笑而不语,只说道:“过会便见分晓。”

    谈话间,伦纳德已经被张鹤翔摔了好几个大跟头,台下不少观众开始焦急,不断给伦纳德鼓劲,其中大部分是中国人。

    陈霁站起来瞪着那些人,转头道:“这帮人怎么回事?不帮中国人喝彩,反而去帮外国人?”

    卢二爷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他们花钱下注,买了外国人赢,当然给外国人呐喊了,这倒也不能怪他们,中国人确实很久没赢过了。”

    陈霁刚坐回椅子上,底下张鹤翔“嘭”的一声飞出擂台,砸在地上。

    卢二爷“腾”的站起,睁大了眼睛问萧清夜:“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萧清夜笑道:“这张鹤翔把那大力士放倒了很多次,但都不痛不痒,但伦纳德的每一拳都是他没法承受的。如果是虎爪门的陈升大师来对付伦纳德,以虎爪拧掰他的关节,胜算会大很多。”

    卢二爷听完,一拍脑门:“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

    伦纳德已经下台,主持人在台下报出了接下来对决的二人:意大利枪骑兵克希马对康斯坦丁。

    克希马身着沉重的铠甲,浑身没有一处皮肤暴露在外,只有头盔上能升降的铁眼罩中,可以隐约看到眼睛。不仅如此,他还扛着一根两米多的铁制骑矛,这也使得他步伐沉重,衣着华丽的康斯坦丁已经上台很久,他才刚刚到达台下。

    谢天道:“你们看这一局谁会赢?”

    陈霁道:“就算康斯坦丁剑法再怎么高超,要突破这么强的防守我看也很难。”

    卢二爷道:“但他那根长矛太大了,也太沉了,在这擂台里很难施展,而且很耗体力。”

    萧清夜点点头:“这根矛应该不是他的真正的武器,想必他身上还藏着匕首之类的东西。对手见他用长矛,就当然会想要近身,这样长矛的威力就用不出来,这时他再取出匕首一招制敌。”

    谢天道:“康斯坦丁想必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的。”

    卢二爷道:“这么说来,果然还是康斯坦丁胜算更大?”

    几人点头。

    胜负已经开始,康斯坦丁主动出击,一剑刺在克希马胸前,却只是划出了一道白印,并没造成丝毫伤害。

    克希马放下眼罩,挥动长矛横扫,康斯坦丁屈身下蹲,又一剑砍在克希马膝盖关节,但克希马关节处的盔甲都有软甲连接,也无惧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向后滚去,克希马紧追不舍,一矛刺来,康斯坦丁提剑一挡,这铁矛本身就沉,又借着惯性,虽然被堪堪格开,但康斯坦丁的西洋剑也应声而断,手中剑只剩下了二十几厘米长。

    卢二爷眼睛一亮:“哦?剑客没了剑,这回你们还看好他吗?”

    陈霁摇摇头:“他再怎么厉害总不能靠手去撕开这身重甲,我看这局克希马会赢。”

    萧清夜道:“也还未必,那不还剩了一截。”

    话音刚落,克希马主动近身,一手抓住了康斯坦丁剩下的那半截断剑,扭成了碎铁片。

    康斯坦丁弃掉剑柄,要从克希马胯下钻出逃命,钻到一半时,为了时刻能观察到克希马,他扭头向上看去,转过头的一瞬间,忽然眼睛一亮。

    陈霁哈哈大笑:“小叶子!我就说你这嘴厉害,刚说完还有半截,马上就没了。”

    萧清夜注视着擂台,笑道:“还有机会。”

    陈霁放嘴里一颗葡萄,含糊不清的说道:“还怎么有机会?难不成真的用手撕吗?”

    康斯坦丁撕下袖子,抓在手里,对克希马勾了勾手指。克希马戴着面具无法看见表情,但他想必是怒不可遏的,举起长矛,冲锋般刺来。

    康斯坦丁不慌不忙,闪身躲开长矛,一瞬之间,把袖子掖到了克希马的眼罩里。

    视线被挡,克希马抬手去扯袖子,但康斯坦丁华丽的衣物上挂满了装饰品,其中一个徽章就卡在克希马的眼罩上。

    而此时,康斯坦丁伸手从克希马腹甲下方的开口里取出了克希马的短刀。

    克希马撤了两下,由于徽章卡住,怎么也扯不下来,只能把眼罩向上打开。

    康斯坦丁取出短刀,看准了克希马打开眼罩的一瞬间,一刀顺着眼睛扎进了他的脑袋!

    克希马手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缓缓躺在了地上。

    陈霁被这瞬息之变惊呆了,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萧清夜喂他吃了个葡萄:“我就说还有机会的吧。”

    (本章完)

第68章() 
卢二爷拍拍萧清夜肩膀:“到你了,去准备准备吧。”

    萧清夜点点头,走下一楼。

    主持人毫不拖沓,一面宣布康斯坦丁获胜,一面派人利索的收走了克希马的尸体。死了人之后,全场的气氛也达到了最高潮,主持人马上请出了二位选手上台。

    萧清夜缓步上台,对虎爪门大师陈升抱拳:“请指教。”

    陈升回礼,道:“得罪。”

    说罢,左手钩成虎爪,一爪掏心抓来,萧清夜亦伸左手扣住陈升手腕,欲止住攻势,但陈升借惯性压来,萧清夜一只手竟止不住他!退了两步,无奈之下只能以双手抓住陈升手臂,总算逼住陈升,但陈升正等候此刻,以右手擒住萧清夜右手肘,猛力一拧,萧清夜手臂应声脱臼。

    萧清夜闷哼一声,左手同时出力,亦拧脱了陈升的手腕。二人同时脱臼,互相松手,各退两步。只见萧清夜左手扶着右臂,揉了几下,猛力向上一推,右臂便活动如初。陈升也三两下便把脱臼的手腕复归原位,又攻过来。

    “听说你是少林弟子?”陈升虎爪不断抓来。

    “在下自小在少林寺长大,但并没有剃度。”萧清夜谨慎应对。

    “我早听闻少林擒拿手乃是绝技,为何不用?”陈升久攻不下,开始有些着急。

    萧清夜拨开锁钩爪,道:“只因前辈一生钻研擒拿,若负于他人擒拿功下,未免过于狼狈。”

    陈升气急败坏,道:“岂有此理!你不过区区一黄口小儿,怎敢说出如此大话?你尽管用处全身本领,我若输了,也是我学艺不精,活该丢人!”

    萧清夜闻言,右手抓向陈升天灵盖,道:“得罪!”

    陈升见萧清夜抓向自己头顶,忙用双手锁住萧清夜右臂,正欲借此一击制敌,但还未等发力,萧清夜左手一把扣在了陈升软肋上。陈升肋下吃痛,等到收手去救,萧清夜已经抽回左手,又出一击,锁住了陈升喉咙。

    陈升从嗓子里发出嘶哑的粗喘,以双手救护喉咙,萧清夜右手便扣在了陈升头顶。

    萧清夜此刻左手扼住了陈升咽喉,右手扣住了陈升天灵盖,胜负已分。

    “如今我只需轻轻一拧,前辈便要一命呜呼了,念在同为一国同胞,请前辈自行下台。”萧清夜低声道。说罢松开陈升,陈升双面通红,羞愧难当,低头向萧清夜抱拳行礼,道了声“惭愧。”便自行下台。萧清夜亦回礼。

    得胜而归,卢二爷笑哈哈的给他倒了杯酒,说道:“比我想象的时间要长。”

    萧清夜笑道:“毕竟是老前辈,总不能一下子就把人家打到台下去。”

    陈霁指着萧清夜笑道:“你行了吧,一上去就被人家拧脱臼了,还吹呢!”

    萧清夜揪下一颗葡萄,塞到他嘴里:“我想试试虎爪抓在身上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我比你们禁打的原因。”

    赵梧桐摇晃着萧清夜手臂,问道:“不疼吗?”

    萧清夜也给她剥了粒葡萄,道:“习惯了。”

    时间已近傍晚,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二人已经各自上台。

    卢二爷瞄了一眼对面的永野修身,道:“这应该是今天最没有悬念的一场了吧。”

    萧清夜点点头:“服部要是会输在这里,那他也真是不配做我的对手。”

    卢克身高接近两米,服部还不到一米七,几拳打出,都被服部轻易躲过。身材矮小原本是劣势,服部却将其转化为了优势。卢克每挥出一拳,服部便会抓住出拳一瞬的破绽猛击卢克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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