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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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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硝的知识,张松记得很清楚,前生的家乡就有人自家制作鞭炮,张松在读小学时没少去观看他们熬硝。

    等到灶里的火烧旺后,张松便不去管它了,只专心把玩从飞龙山上采集来的那块石头。说是石头并不确切,这是一块天然硫磺,能在飞龙山上找到天然硫磺,这是几天来最大的收获了。

    “张大夫,张大夫。”沙茂形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来了。”张松应道。

    洞口,沙茂形那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嘴角与脸上新添了伤痕,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的是张松与宋配的饭食。

    张松伸手去接沙茂形提着的饭食,沙茂形递给张松时露出的手臂上满是乌青的伤痕。张松没有去接那饭食,反而抓住了沙茂形的手,入手一片冰凉,沙茂形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

    沙茂形一惊,也不回答,只把手往回缩。

    “别动,我帮你看看,好给你煎点药。”张松命令。

    张松仔细地查看了沙茂形身上,发现他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张松便每一处伤口都去按按,每按一处,沙茂形都情不自禁地会哆嗦一下,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

    张松心里也是暗暗赞叹沙茂形的坚强,他将熬好了给秃发鲁孤喝剩的药端出来,又添加了一些柳枝水,递给沙茂形喝。

    沙茂形不肯喝,张松便说:“喝完它,要不然,我就跟秃发化民说你做事不认真,不要你来了。”

    说完后,张松也不理会沙茂形,随沙茂形去纠结,走到宋配跟前,要把还在懊恼的宋配拉过来吃饭。

    宋配有气无力地说:“你吃吧,我不想吃。”

    “前几日也没有见你这么难过啊?怎么这会儿如此难过呢?”

    “身为谋士而误主,见盗贼而不能杀,还要侍候盗贼,为他治病,眼见他越好,我心里就越难过。”宋配的声音低沉,脸上满是悔恨。

    “即使如此,也不能饭也不吃啊,要知道,你这么做于事无补的。”

    宋配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张松见劝不动,也就作罢,再次回到了灶边。

    沙茂形最终还是把药喝完了。

    “这下你总可以告诉我,是谁打了你吧?”

    沙茂形看了看张松,犹豫了半晌,才低声说:“是秃发宏,树母子把今天采药时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就打我。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件事,要不然他们又要打我了。”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张松一边吃饭,一边安慰沙茂形。

    “谢谢。“沙茂形恭敬地朝张松行了一礼。

    “吃点东西。”张松将宋配那份饭食递给沙茂形。

    沙茂形惊恐地直摇头,说:“不,要是被发现了我会被打死的。”

    “放心吃,既然让你吃,肯定有办法不让别人发现。”

    在张松的逼迫下,沙茂形犹豫再三,最终还吃完了宋配那份饭食。张松让沙茂形用水漱了口,再拿了一些柳枝给他嚼。

    此时天色已晚,沙茂形急忙向张松与宋配告辞,张松本来还想跟他聊聊,但也知道如果回去太晚了的话,他又要挨打,便挥手让他提着篮子装好餐具离去。

    “你对鲜卑奴如此之好,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沙茂形离开后,宋配讥讽地问道。

    “你说错了,我就是要离开才对他好。”张松回答。

    宋配满脸的不信。张松知道宋配正在气头上,有这样的不表现也不奇怪,便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天色已晚,宋君早点休息吧。”

    宋配不说话,只是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表示出对张松的不满,接着倒头就睡在了茅草堆里。

    张松也不以为意,他的注意力在铁锅上,锅里的硝已经开始结晶了,那白色的晶体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张松强自抑制住激动,小心地将那些硝取下,放到山洞一处干燥的地方,再走到洞口,看了看夜色,心中暗自思量了片刻,方才睡下了。

    次日清晨,张松是被梦里的火药爆炸声吵醒的。小心地跨过睡得正香的宋配,张松来到洞口一不引人注意处,开始了一天的锻炼,张松的锻炼很简单,就是将后世所学习的形意拳及一套枪法拾起来,勤加练习。

    束身收势时,张松已是满头大汗。此时来山洞的小路上传来了人的脚步声与喘气声,紧接着沙茂形的那颗大脑袋就出现了。

    “张君,早!对不起,昨晚我不该生你的气。”宋配转到张松面前行礼道。

    “宋君哪里话,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必如此客气的。”张松忙去扶宋配。

    宋配经张松一扶,就没有拜下去。

    “沙茂形,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来啊?”宋配的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每次有外人在的时候,宋配都是一副开朗模样。

    “还是往常一样,牛肉、麦饭与盐菜。”

    “昨天没有被发现吧?”张松笑着问沙茂形。

    “没有。”沙茂形感激道,“谢谢张大夫!!”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张松看着沙茂形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声问道。

    “张大夫……我……”沙茂形吞吞吐吐,似乎在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不要怕,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张松鼓励。

    “你以后要小心秃发鲁孤、秃发宏、秃发欢三个人,特别是秃发鲁孤。”沙茂形低声说。

    “为什么?”宋配问。

    沙茂形看了看张松,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张松耳边,对张松耳语道:“秃发化民不想让你走,想要把你永远留在部落里,而秃发鲁孤三兄弟想在秃发鲁孤病好后把你杀了,因为他们怕你泄露了秘密。”

    “你这个笨蛋,哪里有竹子都不知道吗?”张松一把推开了沙茂形,大声问道。

    正在沙茂形不解之时,树母子与南基平出现了。

    沙茂形也是个聪明人,马上明白张松的意思,也大声回答:“我哪里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怎么跟张大夫说话的呢?找打不是?”树母子大声喝斥。

    “张大夫要竹子好办,我就知道有一处地方有。”南基平道。

    “好,等下采药的时候我们去砍些过来。”张松道。

    “今天不去采药了,大首领说张大夫按以前的法子煎好药就可以了。”树母子道。

    “哦,那也行,我这几日也想休息一下。如果秃发鲁孤病情有什么反复的话,还请及时告知我,我好准备其他药材。”张松心里咯咚一下,看来寻找毒药的机会是没有了,但他表面上还是极为平静。

    “这几日就请两位大夫在山洞里安心煎药,等下樟木头会来照顾两位大夫,张大夫要的竹子我等下会让沙茂形送来。”树母子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沙茂形收拾好餐具乖乖地跟着树母子走了,只留下南基平,美其名曰“照顾大夫”,张松知道,自己与宋配是被监视了,沙茂形说的话是真的,而且从目前来看,应该是秃发鲁孤的意见占了上风。

    这几晚应该会有月亮吧,张松在心里默默地计算时间。

第12章 真凶何人(二)() 
今晚是个明亮的夜晚,月华从洞口的木门缝里流进了山洞,往日的黑暗退去了身影。

    “开门,快开门!”宋配一边高声大喊,一边用石头把木门敲得震天响。

    这是张松与宋配每晚的必修课,两人轮流高声大喊与敲门,主要是用来迷惑看守的人。

    喊了好一阵,也敲了好一阵,并没有人理会。宋配低声对张松说:“没有人理我们了,什么时候行动?”

    “再等等,你先休息一下,换我来了。”张松收拾好已经配制好的火药,来到山洞门前。

    山洞门是临时安装的。前几天樟木头——就是最初押送张松的那名老年男子查看了一番后,便让人制作木门,最初的木门是用干枯的木头做成,但是樟木头看见后让树母子用新砍下来的木头重新做过,新做成的木门非常结实,那木头有成人大腿粗,自那以后,每到了晚上张松与宋配都要被锁在山洞里。

    张松侧耳听了听,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想必盗贼也烦了,料定张松与宋配无法逃走,对两人的吵闹也就不予理会了。

    这也难怪,自装上木门那天晚上起,张松与宋配每晚都要吵到黎明才肯罢休。最初盗贼还担心张松与宋配要逃跑,但每次到来后,都发现两人好好的在山洞里,根本出不来。于是,昨晚下半夜起就很少有人上来看看了。

    张松从石头堆里找了一块更大的石头用尽力气朝木门砸去,木门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张松就大喊一声“开门”。

    如此反复地砸了半个时辰,已是深夜时分,依然没有一人理会。张松便停止了砸门,活动了略有点发酸的双手,来到宋配面前。

    “可以了,收拾好东西,做好准备吧。”

    “那木门?”

    “我来想办法,只是你确定永平县城是在西南方向?”

    “完全确定。”宋配就差拍胸膛了。

    今晚逃跑是张松综合各种情况后做出的决定,昨晚起沙茂形就没有来送饭了,看守樟木头的眼神也变得阴沉多了,树母子取药也不像以前那么准时了,想来是秃发鲁孤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再不走,就永远都没有机会走了。

    离开山洞后往永平县城方向逃,这是张松与宋配商量的结果,因为那是离这里最近的县城。

    “你真不会骑马吗?”张松有点奇怪,身处于河西之地,出生于富裕家庭,宋配居然不会骑马。

    “真的不会。”宋配赫然。

    说话间,张松把用竹筒做好的炸药用一个竹背篓装着,只留了六筒炸药出来。

    竹背篓与竹筒都是用沙茂形送来的竹子做的,这件事情上,沙茂形帮了张松很大的忙,不但送来的竹子大小合乎张松的心意,而且还送来一把刀供张松使用了一天。

    来到门口,张松把六筒炸药安放在木门与地面之间的位置,计算好引线长度后再把所有的引线捻在一起。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安排,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便让靠近自己的宋配离远一点。

    老天保佑引线能点着!保佑炸药能爆炸!张松心“砰,砰”地跳着祈祷一番,掏出藏在怀里的火石,点燃了引线,然后快速跑到山洞里面。

    引线“嗞,嗞”直响,燃烧的火光在山洞里显得特别耀眼,随着引线越燃越短,张松的心就越跳越剧烈。

    紧接着火光一闪,“轰”地一声巨响,木门被炸得四分五裂,木门与竹筒的碎片满地都是。

    那声巨响震耳欲聋,震得山洞的地面都在颤动。张松还好,早就有心里准备,没有太大的意外,更多的是对炸药威力的惊喜。宋配则被吓得跳起来,大声喊叫,直到张松将他安抚下来,他还是一脸震撼,手脚都在发抖。

    张松迅速地背起背篓,拉着还在发呆的宋配朝洞外跑去。

    出了山洞,张松发现这声巨响还是惊醒了很多人,许多棚子里已经点燃了灯火,牧羊狗在叫,马匹在嘶鸣,还有人在大声问话。

    宋配被炸药的爆炸声震得还没有回过神来,任由张松拉着他往山下跑。

    圆月高挂在半空,明亮的月光下,下山的小路非常清晰,路旁的树影婆娑,张松与宋配在这斑斓的树影中跳跃穿行,那画面就像是连续播放中的幻灯片一样。

    就在靠近一座棚子时,棚子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张松与宋配放轻脚步,缓缓地从棚子后面走过。

    “快来人哪!有盗贼!”一声尖锐的声音从张松前面几步远的一座棚子里传出,那声音就如刀尖划过玻璃,在夜晚里分外的刺耳。

    随着这一声叫喊,已经骚动的村落沸腾起来,村落的灯火很快就亮了,马蹄声响起,男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须臾村落里就有人穿行。

    拉住要往前冲的宋配,张松躲到了一个土堆后面,他眼睛望着前方,同时冷静地从背篓里取出三筒炸药,又从怀里掏出火石,准备见情况不对就放炸药。

    出人意料的是,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了许多骑马的人,这些人都蒙着面具,他们挥动马鞭策马朝村落里的其他人冲过去,很快两伙人就战成了一团。

    张松松了口气,将两筒炸药又放回了背篓里,与宋配一起悄悄地朝西南方向摸过去。

    两人不敢走主道,而是专挑茅草丛走,一路小心,有惊无险,只要过了前面那个小土堆,就出了了村落的范围。

    “站住!什么人?”一声暴喝突然响起。

    张松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樟木头。

    这时樟木头也看清了张松与宋配,大吃一惊,立刻高声呼喊:“快来人哪,张松与宋配要逃跑了!”

    张松忙冲上前,挥拳朝樟木头打去。樟木头一时提防不及,被张松一拳打在了太阳穴上,一下就倒在地上。

    然而村落里显然有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有十几人骑马迅速地朝这边跑来。

    张松与宋配这下也顾不得会暴露行踪了,亡命地顺着道路朝前跑去。

    只是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而宋配却越跑越慢,不得已,张松点燃了一筒炸药,瞅准时机扔向了后面的追兵。

    只听一声巨响,后面就传来马匹的哀鸣与人的哀号,有几人好几匹马受伤倒地,另外的马匹都被吓得四处乱窜,根本不听人指挥。

    一不做,二不休,张松再次点燃了一筒炸药朝那边扔了过去。

    在这一声巨响中,剩余的马匹中又倒下了好几匹,只剩下两匹马载着人拼命朝回跑,骑在马上的人“哇哇”乱叫。

    月光之下,张松背着背篓赶上了宋配,跟着宋配往前跑去。只是前面的道路越来越模糊,最后变得隐隐约约。张松抬起头,发现天空不知何堆满了乌云,月亮被乌云包围,只发出一点光。

    “真他妈倒霉!”张松在心中暗骂一句,对宋配说:“宋君,注意看路上,天黑不要走错了!”

    “你放心,这条路我已经走了好几回了,很熟悉,不会错的。”宋配气喘吁吁地说,这一路逃跑把他累得够呛,即使这样,他也不敢稍作停留,一旦被盗贼追上,肯定就没有命了。

    “那就好。”

    “张君,刚才你扔了什么啊,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吓死人了。”宋配实在是忍不住,问出了今晚最大的疑问。

    “掌心雷!”张松简洁地回答,也不作过多的解释,他还不想把这个秘密暴露出去。

    “难怪单道长说你是贵人,盗贼得罪你了会有报应,果然是报应来了。”宋配赞叹。

    “等等,宋君,这路不对啊,怎么越来越小啊?”

    宋配停下了脚步,放眼望去,周围是一片荒野,脚下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明显不是官道,后面已听不见响声了,只偶尔会从远方传来一两声狼嚎。

    “糟糕!走错路了!”宋配懊恼道。

    “你别慌,先辨认一下方向,找回原来的路。”张松没有生气,他前世也走过夜路,在荒野中一片茫茫,即使是熟悉的地方都会变得陌生,更何况宋配只走过几回。

    两人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官道,只是找到一条比刚才那条更宽的路,无奈之下两人就顺着这条道走了,至于是否能到永平县城也不管了,先远离盗贼再说。

    黎明时分,张松与宋配还在荒野中,两人已经十分疲惫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这几日为了迷惑盗贼,天天晚上敲门,两人都没有睡好,逃跑到现在不要说宋配一名文人,就是非常注意锻炼身体的张松也吃不消。

    “我们到前面的树木里休息一下吧,飞龙盗估计不会追来了。”宋配停住脚步,气喘如牛地说。

    “行啊。那我们赶紧过去吧。”张松抬头朝前望去,几丈远的地方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小路从树木正中穿过,还有几块巨大的石头矗立在路旁。

    进入树林后,宋配快步地朝一块大石头走去,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哎哟。”宋配叫了一声,朝前摔倒了。

    “哎呀,小心点,没有摔伤吧?”张松上前几步就要去扶宋配。

    谁知一个踉跄,张松自己也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两团黑影扑了过来,压住了张松,把张松的双手扭住绑了起来。那边宋配也被两人捆绑了。

    “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找了你们俩好久都找不到,想不到不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一个声音兴奋地说。

    随之树林里涌出了许多人。

第13章 三人夜谈() 
“陇头流水,流离山下。念吾一身,飘然旷野。朝发欣域,暮宿陇头。寒不能语,舌卷入喉。陇头流水,鸣声幽咽。遥望秦川,心肝断绝……”

    队伍是背着朝阳行进的,不知何时,行进的队伍中先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低声吟唱,声音苍凉而悲怆,曲调哀伤而婉转,在旷野中颤抖、消散。

    片刻功夫之后,队伍中的所有人都跟着歌唱,歌者的面容无一例外都是惆怅而凄凉,一股莫名的气氛迅速在队伍里蔓延。那气氛就如母亲思念远方的游子,又如新妇思念远征的丈夫,更似异乡人在思念那不得而归的故乡,从梦中熟悉的故乡醒来,面对他乡时的惆怅。

    这支队伍大概有五六十人,每人各骑一马,短衣窄袖,为首的那人虎目剑眉,面容粗犷,戴着头冠,身着铠甲,只不过头冠破旧,铠甲破烂。其余诸人皆头戴着帻,麻衣窄裤,无论帻还是裤,皆已破旧。

    队伍分成两列整齐地行进,首领居中指挥,前面有两名斥候探路。

    张松与宋配都被绑着手,由人用绳索牵着前进,只是行进的速度不快,张松与宋配还能跟得上,并不是特别辛苦。张松背篓里的炸药已经被人取走收起,身上已经被人搜了好几遍,就连怀里的火石也被人收走了。

    约半个时辰之后,当行至一处小山坡前时,一名斥候从前方纵马来到中间的首领面前,不知说了什么,那首领举起了右手,瞬间整个队伍就安静下来,那悲凉而惆怅的气氛就被肃杀所取代,整支队伍就如已然出鞘的利剑。

    翻过小山坡,队伍前面有大群人挡住了去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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