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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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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樟木头,这段时间你过得可好?哎,你好像不那么怕我了?”张松打量了樟木头。

    本来樟木头是站着的,听张松这么一说,便“扑通”一声跪下了,叩头如捣蒜地道:“很好,很好。我很怕你的,我很怕你的。”

    铁匠笑着踢了樟木头一脚,道:“快起来,张君是跟你开玩笑的,胡人真是笨,连人跟你开玩笑都不知道。”

    “起来罢,你去忙你的。”张松对樟木头说,“好好地干活。”

    樟木头如释重负,逃也似得回到打铁棚子里了,好像张松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张松与宋配交换了一下目光,宋配道:“我明白了。”

    “那就麻烦宋君作个布置。铁匠是个好手,也可以用上。”

    “遵命!我现在就回去作布置。”宋配说完匆匆离去。

    宋配走后,张松跟着铁匠进入了打铁棚子。打铁棚子的摆设很简单,一个风箱,一个炉子,一块铁砧,还有大锤,还有钳子和磨石。

    “铁匠,你为何会从事这一职业呢?”

    “别人是生活所迫,而我是喜欢打铁。张君,我是不是特别没有出息。”

    “哪里话,打铁对社会有极大的贡献啊,一个社会若是离开了铁器,就要回到火耕时代,社会的进步与发展特别需要像你这样能立志于从事这一职业的人啊。铁匠,你这是为国家作贡献啊,怎么能说没有出息呢?”

    张松知道,工匠在古代社会的地位极为低下,打铁也不例外,这都是拜儒家思想所赐,他们认为工业就是奇技淫巧,不值得提倡。

    然而重生而来的张松却知道,一个国家如果工业不发达,最后的结果必定落后挨打,近代中国的历史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即使是晋亡之后的南北朝时期,南朝打不过北朝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北朝的炼钢技术已经超过了南朝。

    因此张松这番话倒不是安慰铁匠,而是发自内心的。

    “为社会作了多大贡献我也不敢说,我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国家重视我们这些匠人,让我们不再被歧视。”

    “放心,将来国家一定会重视你们的,而且你们的行业将来会变得极为重要。”张松异常认真地说。

    “张君,我相信你说的话,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在你眼里看不到歧视,看到的只有尊重。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愿竭尽我一生所能支持张君,至死方休!”

    古人比起他重生前的现代人来说,更为单纯,少了许多杂念与私心,认准一件事就能不顾个人荣辱地坚持下去,张松正需要这样的人,他对铁匠说:“我对铁匠你没有别的,只是希望你在打铁一途上能精益求精。”

    “那是自然,我要成为当世第一的铁匠!”

    “那我就先预祝铁匠成功!”

    铁匠嘿嘿地笑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铁匠,如果有时间多与我聊聊冶铁事宜,或许我能给你一些启发。”张松临走时对铁匠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反应如何就离开了。

    回到主道上时,许多人聚集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等张松到来时却又停止议论,眼里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张松没有说什么,他向于敏之提出现在公布将土地补偿给自己的消息时就想到了这一点。

    回到家中时,晓岚与、晓理、范新、袁士、钟贵都在,他们坐在门前。

    “哟,怎么啦?都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谁差你们钱啦?”张松笑着说。

    “大兄,你还有心思笑,谷里的人都笑话你了。”晓岚说。

    “哦,你们遇到谷里的人了?他们都怎么说呀?”

    “我们今天练习完后,就想着到山谷口去看看我们的地,在那里遇到了谷里的人。”晓理说道最后的时候声音怏怏的。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说来与大兄听听。”张松还是在笑。

    “他们说,他们说大兄你其实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一个小孩子,自己挑错了土地也只会找夫人哭鼻子。”范新犹豫着说了出来。

    “哈哈哈。”张松大笑,“那你们认为大兄我是不是个胆小鬼?”

    “才不是呢!大兄是个大豪杰!”几名少年齐声说,看样子是已经讨论过这件事了。

    “那你管他们干什么?”

    “可是,他们污蔑大兄啊!”

    “你们就因为这个而不高兴?我告诉你们哪,他们说那是他们的事,对付这种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放在心上,你越放在心上,它对你的伤害就越大,你不放在心上,它就伤害不了你。平定心情,好好地做好自己的事情,时间一长它就自然会消失,到时候谁又会记得呢。”

    几名少年将信将疑地看着张松。

第39章 途中插曲() 
晓岚小心翼翼地将菜端了出来,再与晓理将蒸好的麦饭抬到了厅里。一个早晨的忙碌,晓岚脸上尽是汗水。范新等已经训练完毕,正在洗刷准备吃饭。

    “晓岚,这么早起来做饭会不会太辛苦啊?”张松用手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正在摆放碗筷的晓岚。

    “她不会觉得辛苦,她现在每天都要自己练习完武艺后才会做饭呢。”钟贵快人快语。

    “是啊,晓岚起得太早了,你怎么会起得这么早呢?是不是女人都是睡得少?我记得在家中我母亲也是每天起得最早的。”范新笑嘻嘻地问。

    “那恐怕不是,各人不同吧,我家里是父亲起得最早。”袁士不同意范新的说法,语气低沉地说。

    “累吗?”张松关爱地问晓岚。

    “大兄,我不累!”

    张松想了想,觉得应该是不累。古代的人没有什么夜生活,为了节省,少费火烛,基本上天黑不久就睡了,早晨早起一点也耽搁不了睡眠。不像张松重生前的时代,小姑娘每天都要十一、二点才睡。

    说话间,宋配与李山回来了。李山三两下就洗刷完毕,坐下一起吃饭。

    “怎么样?”张松问。

    “昨晚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收获。”宋配摇了摇头。

    “不用着急,慢慢来,我们应该没有看错。你去了,守门的守卫有没有对你不满?”张松安慰了宋配后,就问李山。

    “这倒没有,他们还很高兴晚上能有个伴。”李山回答。

    “那等下大兄就休息一下,今天晚上还请大兄继续跟下去,狐狸的尾巴总会露出来的。宋君等下还请到夫人那里去,向夫人要回那些炸药。”

    宋配与李山一起点头。

    “你们也有事要做。”张松对听得云里雾里的几名少年说,“你们拿锯子与斧头去山里砍一些碗口粗细的木头回来。”

    几名少年齐声称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没有叫苦叫累。

    朝食过后,所有人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张松来到了铁匠的打铁棚子。铁匠正忙着打铁,他上身赤裸,挥汗如雨,神情专注,只是在张松到来时向张松点头致意,但是手上并没有停。樟木头在为铁匠拉风箱,见到张松到来,手哆嗦了一下,但没有铁匠的命令也不敢停,只是强笑着向张松问好。

    张松没有打扰铁匠,他从铁匠的棚子里找了一把斧头,就跑到打铁棚子后面的山上,仔细搜寻起来。不一会儿张松就找到了一棵适合做曲辕的树木,挥动斧头将那棵树砍了下来。

    张松将树木拖到打铁棚子外的空地上,便埋头开始了砍削。经过一番功夫,张松终于将树木做成了曲辕的大致形状,他便停下来准备休息一下。

    不知何时,铁匠停止了打铁,他与樟木头一起站在张松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这时见张松停下,铁匠神情非常惊奇地望着张松,欲语还休。

    “怎么啦,有什么话就说。”

    “张君亲自动手?”铁匠那语气有万分惊讶在内,“你不怕世人讥谤?”

    “哦,你说这个啊,我不在乎,世上之业只要是付出了劳动,有利于国家,则没有什么高下之分。”

    “好,好,原来你不只是这么认为,居然还能身体力行!”铁匠哆嗦着嘴唇说,神情激动。

    张松明白铁匠激动的缘由,这说到底还是因为观念问题,这个时代工商业从业者地位低下,不但是世家大族,即使是寒门子弟也少有人能瞧得起。

    突然,张松站起身来,望向了山谷腹地的主道,只见范新正在主道上焦急地走着,两手呈喇叭状放在嘴前,大声喊叫。

    “大兄,大兄。”

    这次听得很清楚,张松急忙回应了一声,向范新挥手示意。

    范新看见张松后,飞快地朝打铁棚子跑了过来。

    “大事不好了!大兄,晓岚、晓理、袁士与钟贵被人抓起来了,袁士还挨打了,受了伤!”范新一到张松跟前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同时身体微微发抖,很是激动。

    等范新喘匀了气,张松详细地问了经过。

    原来范新等人按张松的意思,拿了锯子与斧头就上山砍树木去了,砍到半途的时候,三名男子来了,他们二话不说就要将几人的锯子与斧头收走。

    范新等人不乐意,就与他们发生了争执,于是就打了起来,几名少年哪是三个成年男子的对手,几下就被打翻了,袁士还被打伤了,范新见势不妙,瞅空跑了出来,先将这消息告诉了李山,后遵从李山的吩咐来找张松。

    就在范新讲述的过程中,山谷的主道上传来了喧嚣声。张松一眼就看到了李山,还有被捆绑了的袁士、钟贵、晓理、晓岚。李山正大声地与押解的人争吵,袁士与钟贵在破口大骂,晓理则似乎在抽泣。

    “铁匠,告辞了,这物件先放你这。”张松阴沉着脸向铁匠告别。

    “等等我,我与你一起去!”铁匠将张松制作的曲辕放到自己的房间里,就跟着张松朝主道走去。

    张松一边走,一边问了铁匠山谷里山林河泽等的管理情况,铁匠耐心地一一作答。

    “我打他又怎么啦?不经允许上山砍树木,这就违背了青松谷的规矩,这就该罚!”一人大声说道。

    “就是,你问问在场的各位,是不是这样?”另一人助阵道。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虽没有人应和,但也没有人为晓岚、袁士等人求情。

    “让开!让开!”铁匠铁塔般的身子为张松开路。

    “大兄!”晓岚最机敏,一下就看到了张松,便开口叫了一声。

    张松应了一声,发现晓岚还是很平静,也没有受伤的迹象,便放下心来。同时安慰了晓理几句,又让袁士钟贵平静下来。再细细地为袁士察看了伤势,袁士北部与手臂部严重擦伤,伤口仍在流血。

    “给他松绑!”张松用手指着袁士对押解之人说道。

    押解几人的是周明庶一派的人,在议事堂聚会时,张松已经见一面。押解之人见了张松一开始还有点紧张,只是见张松并没有发火,心情就放松了,这时听见张松问话,不由得又傲娇起来。

    “不行,我们要将他们押解到议事堂,待明庶与夫人会审后再做处理。”

    “把他放开,他流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等我为他处理完伤口后再跟你一起去议事堂。”时间过长,袁士很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张松很着急,但还是很耐心。

    “那也不行,他们是贼!必须要等候处理!”见张松态度并不强硬,刚才回答的那人更加得意,大声地拒绝了张松的要求。

    张松无法,只得自己去为袁士解绑。

    “放手!”

    一人抽刀架在了张松的脖子上,得意洋洋地说道,眼神里满是轻蔑与嘲讽。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晓岚、袁士等人发出惊呼。

    “把刀收好,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否则的话……”张松冷静地说。

    “否则你又能怎么样?哈哈!”

    趁那人得意时,张松迅速进步,左手格挡住那人拿刀的右手,右手握拳顺势重重地击中那人的胸口,那人便朝后退去,左手的刀已掉落在地。张松得势不饶人,一个垫步就又贴近了那人,双手握拳再次击在了那人的胸口,那人便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往后倒去。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都没有想到,看起来有几分秀气的张松武艺如此之好,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还能反败为胜。

    张松捡起那人的刀,指着另外两人,森然道:“不准动,否则,要你们命!”

    铁匠早已将几名少年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大声地对另外两人道:“丁三山,吴洪,你们不要乱来!否则,定让你们像李末一样!”

    丁三山与吴洪相视半晌,最终还是没敢动弹,而是走到李末身旁,察看他的伤势。

    张松提着刀,几下就为晓岚、晓理、袁士、钟贵松绑了。在铁匠的看护下,张松撕下身上的衣服,仔细地为袁士清理了伤口,并为他包扎好,先止住血。

    只是春天来了,细菌孳生,仅仅这样简陋的包扎是没有多大的作用,搞得不好还会造成伤口感染,应该回到家中仔细清理,进行消毒。

    “走,我们先回去。”张松让范新搀住袁士往回走,再谢过了铁匠的仗义,并让李山跟铁匠回去,将自己要用的东西带回家。

    “慢!我们得先带他们见过了周君才能让你们带走。”丁三山拦在了前面,不让几人离开。

    周围的人群再次安静下来,眼睛都看着张松。

    张松手握着刀,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脸色阴沉,眼光冰冷。

    丁三山在张松冷冷的眼光下,额头渐渐渗出汗来,他一步一步地朝后退去,直到最后完全让开了路,眼睁睁地看着张松一行人离去。

    “就凭你们,也配与张君成为对手?”铁匠离开时,轻蔑地看了丁三山一眼,“趁早歇了这个心思,否则,到时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告诉周明庶,明天辰时末,本人会在议事堂等候他,希望他能来,不要怯场,到时我会给夫人一个交待,希望他也能给我一个交待!”已经离开很远的张松扬声说道,声音洪亮,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

    说完后,张松也不去管身后人群的喧闹,直接回家去了。

第40章 坏了你的打算() 
回到家中,袁士、钟贵与范新依然恨意未消,晓理脸上泪痕仍在,情绪也有点低落,只有晓岚平静得多,还能安慰晓理。

    张松一边用开水与柳枝水为袁士清洗伤口,一边向几人询问事情的经过,一边开导晓理、袁士、钟贵与范新,一边指点几人应对事情应该有的态度与基本方法。

    好不容易才将几名少年安抚下来,张松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狠狠地表扬了正在收拾清洗工具的晓岚,这是因为晓岚注意到了其他人没有注意到的一个细节,那就是他们上山砍树木时远远地看见过周明庶,而周明庶也发现了他们,只是晓理、袁士、钟贵与范新忙于聊天,没有发现而已。

    晓岚受了表扬,眯了眼嘻嘻地笑了,高兴得很,只是脸上还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天快黑的时候,李山与宋配、希子、于心之居然一同到了家里。

    宋配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块牛肉干分给了晓岚与几名少年,又安慰和鼓励了他们几句,几名少年的情绪才正常起来。

    希子仔细地察看了袁士的伤口,问了张松一些医学上的问题,张松便一一作答,就是现代医学上的一些名词也说了出来,如感染、细菌、消毒等,甚至连抗生素也都说了。希子对张松说的医学知识非常好奇,特别是对抗生素,她似乎有许多问题要问张松。

    然而,希子最终没有问医学上的问题,她为袁士敷好了药以后,便收拾了自己带来的药物,温柔地看了张松一眼,告辞离去了。

    “那牛肉干难道是……”张松疑惑地问宋配。

    “正如主公所想,这牛肉干是从货郎那里买来的,货郎今天又进了山谷,他已经是接连三天进入山谷了。”宋配回答。

    “那货郎有什么不妥吗?”于心之好奇地问。

    “是有点不妥,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张松回答。

    “那便没事,以前也经常有货郎到山谷里来的,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于心之满不在乎地说。

    张松见于心之如此说,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这毕竟也只是他与宋配的怀疑,没有任何的证据。

    “于君这次来是?”张松问。

    “哦,差点忘了正事,我这次是奉阿姐的命令而来,山谷里补偿你土地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不满意,阿姐让我来问问你那工具做好了没有?”于心之拍拍脑袋道。

    “差不多了,只要把它安装起来就可以了。”

    “阿姐让我转告你,明天一定要拿得出来,明天上午周明庶肯定会就这件事向你发难的。”

    “我一定做出来,绝不会让夫人失望,也绝对让大家心服口服!”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禀告阿姐,告辞。”于心之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去。

    目送于心之离去后,宋配将取回来的炸药交给了张松,炸药保存得很好,还有近二十筒。

    “宋君,你说那货郎究竟会是什么来历呢?”张松明知道那货郎有问题,但又想不出问题在哪。

    “我也不知道,但正如主公所言,那货郎确实是有问题,只是我们刚来,也不好采取过于激烈的措施,否则也有办法知道。”

    “是啊,身不由己哪,主要是我们拿不出任何凭据。”

    “主公,今晚还得是请李山到山谷守卫处值守,多加防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对,如果敌人要做什么,晚上是最好的时机了。大兄去的时候带一筒炸药过去,如果有事发生,你就点燃炸药吧。”张松将炸药的使用方法与注意事项详细向李山讲了一遍。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过去吧!”李山满口答应。

    李山走后,张松与宋配一起来到宋配的房间,两人聊了聊宋配是如何读书识字的,以及家里的情况。虽说两人认识也很久了,但是真正这么轻松的闲聊却是第一次。

    两人聊到半夜,张松察看了一下几名入睡了的少年,便也去睡了。

    次日练习完武艺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张松开始制作曲辕犁的其他部件。张松本以为宋配会反对,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宋配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观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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