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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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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儿!”

    “钟贵!”

    “大兄!”

    一群人围了过来,中间几人哭喊着。

    “大人,我在这儿!”

    “大人,我在这儿!”

    范新与钟贵忙迎向了上去,张松知道这是他们的父母到了,大人在这个时代是对父母的敬称。

    “大兄帮忙!”张松对于心之与陈甲说道。

    三人便上前将对面所有吓呆了的人全都缴了械,押在一起,准备开始现场审问。

    “你说,为何要打我母亲?”张松用刀指着其中一人,那人正是王恺家中的常客。

    “王恺是受王家与李家的指使,让你母亲不要乱说话。”那人还在全身发抖。

    “不要说什么?”

    “不要到处为你辩解,就是要你母亲认定你是有意伤害她,而不是为了威胁盗贼。”

    周围的人群本来还在对张松指指点点,如果不是慑于刚才那声巨响威力,可能早就有人要冲上来抓张松了。这时众人听了那人的话,便惊疑不定,议论起来。

    “王尚,我与你远无冤,近无仇,为何数次陷害我?”张松大声喝问王尚。

    王尚还在哆嗦,没有回过神来。然而当张松多问了几次后,王尚便一五一十答了。

    “是我家大人的主意,我们想把你守卫永平县城的功劳夺了,这样就可以让我家与李家的两名子弟获得朝廷的赞赏,就有很大机会可以入仕。”

    “杨县令怎么会答应?”

    “我们给杨县令送了百金,而且还答应杨县令,事成之后就推举他做张掖郡的太守。”

    “当初守卫永平县城的主意究竟是谁的?”

    “是张松你的主意。”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他们听到这时,都哗然,纷纷大声地议论。

    “城不守,贼不防,民不安,而有功劳则要巧取豪夺,不惜为此陷害忠良,这就是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卑劣行径!你们心里哪有永平县城的百姓,你们心里哪有国家!”

    最后,张松狠狠地朝王尚啐了一口,对于心之他们说:“我们走!”

    袁士、范新、钟贵也要跟着张松一起走,范新的父母含着泪放手让他走。而钟贵母亲却怎么也不松手,钟贵的父亲掰开钟贵母亲的手,低声地喝斥了钟贵母亲几句,挥手让钟贵离开。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王李两家的援兵到了,老远就喊叫。

    只是周围的百姓再也没有人听,他们纷纷为张松让开了路。

第29章 志同道合() 
就这样,张松与于心之、宋配等人穿过围观的人群,不紧不慢地离去。

    王李两家的援兵到场后,首先为血腥的场面所震惊,从受伤人员的讲述与周围的情景中,追兵对掌心雷感到震撼,他们畏惧于掌心雷的威力,竟不敢继续追赶张松他们。

    李山骑在张松骑来的那匹马上,这段时间的牢狱生活给李山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他整个人比张松离开时瘦了一圈,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深陷,背部与大腿处尽是伤痕,有的伤口还化脓了,身上的衣服估计自入狱后就没有换过,头发结成了一坨坨的,浑身上下都发散发出一股酸腐味。

    张松拒绝了其他人的要求,在众人赞赏的目光中,亲自为李山牵着马,而让于心之为宋配牵马走在自己前面。

    于心之对张松安排宋配骑他的马显然有点不满,但碍于于敏之的交待也没有出言反对,而当张松要他为宋配牵马时,于心之面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眼看于心之就要发作,张松在于心之耳边说了宋配的全名与家世,于心之愕然之下很快就爽快地答应了,连带望向张松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大兄,我们这是去哪啊?”袁士、范新、钟贵与晓理、晓岚都跟在张松的身边,这时妹妹晓岚开口问道。

    “我们去……”张松突然提高了声音,“于君,你们居住的山谷叫什么名字啊?”

    “青松谷!”于心之没有回头,继续与宋配说着话。

    “对了,是青松谷。我们以后就在那里安家,那里很漂亮,田地也多。”张松对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位少年说。

    晓理、晓岚与袁士齐声欢呼,只是范新与钟贵却低着头,不太高兴,脸色还有点阴郁,张松笑着问:“怎么啦?后悔了吗?”

    范新抬起头,脸上略有忧虑,道:“跟着大兄后悔倒没有,凉州这些年来盗贼不断,叛乱不断,现在大兄离开了,永平县城以后怕是经常要被盗贼攻破了,在县城里也不安全,还不如跟着大兄呢。我只是担心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这么多人去要占好多土地的。”

    张松还没有说话,于心之已经开口了,“放心,青松谷绝对欢迎大家来安家,至于土地,只怕你没有那么多力气来耕!”

    “你们大可放心,刚才答应大家的是青松谷的二首领,而且青松谷的当家人于夫人也是欢迎我们去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带大家前往。”

    听了这话,范新终于放下心来。

    “钟贵你呢?”张松见钟贵还是一副苦情样。

    “不后悔!我只是想念我父母与弟弟。”

    “大家先跟我到青松谷生活一段时间,如果觉得不错,以后就把自己的家人都接到青松谷来。”

    “大家跟着张松准没有错,守城、救人、逃离盗贼窝、修炼掌心雷,哪样事情简单?永平县城那么多人又有谁做到了?你们看张松哪样不是信手做到?”李山嗓子嘶哑地安慰大家,有心为张松安定人心,从这段时间张松的所作所为看,李山觉得张松是干大事的人。

    袁士、范新与钟贵终于打消了顾虑,心情开朗了许多,加上已经远离了永平县城,追兵也没来,少年活泼好动的本性就显露无疑,一路上跑前跑后,打打闹闹。

    看着几位少年兴高采烈,连带宋配、李山等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大兄缘何会被杨兴关到牢房里的?”趁李山高兴,张松问道。

    “那天范新他们找到我,跟我说了伯母被王恺打了一事,我就去找杨县令,请求他发令把王恺抓到县衙来治罪,岂料杨县令以我不是事主为由,不同意发令抓捕王恺。我就去找伯母,只是在走到半路时,游徼就追上来,说主簿有紧急公务要我去办。”

    “他们后面就陷害你了,是吗?”这大概是最古老,也是最有效的老套法子了,张松不用想就知道。

    “那倒没有,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李山苦笑着说。

    “咦?!”张松惊讶了,“怎么回事?”

    “那天确实是有紧急公务,是太守要到永平县城来,主簿让我与其他人一起去迎接,只是在迎接过程中我骑的马儿受惊,冲撞了太守,我是被太守下令关押的。”

    “那你这也只是小过失啊,不至于把你关押这么久吧。”

    “是的,本来是不会关押这么久的,只是当时牢房里有一名重要的犯人病得很严重,杨县令就让石道大夫前来救治,石道大夫告诉我伯母受害很可能是杨县令与王李两家勾结所为。”

    “然后你就指责了杨县令?”

    “你怎么知道?”李山惊讶地问。

    怎么知道,从性格,行事风格,当事人的遭遇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不能对李山说,张松只能默然,好在李山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我先是责问了杨县令,杨县令一开始坚决否认,后来有一天,王尚与杨县令到牢房里办点时,我再次责问杨县令时,王尚很不耐烦地承认了,从此我就一直被关押在牢房里。”

    “那你身上的伤?”

    “自王尚来后的那次,杨县令就派主簿过来劝导我,意图让我作证说你从小不孝,我没有说,他们就经常拷打我。”

    “大兄,你为我受苦了!”张松表现的很受感动,事实上李山的坚持对张松来说意义重大,如果李山挺不住而配合杨兴作伪证的话,张松就坐实了恶逆的罪名,而一旦坐实,哪怕就算张松是神仙,在这讲究孝道的晋朝也没有生长的空间。

    “一点小伤,小意思,我是孤儿,从小就受伯父与伯母的照看甚多,我和你其实就像是一家人,为自己的家人受点委屈有什么!”

    “李山大兄是个大豪杰,我以后要做李山大兄那样的大豪杰!”打闹完后的几位少年来到张松身边,在听完李山的故事后,很受感动。

    “我算不了什么,真正有本事的是张松,你们要多向他学习才是。”

    “张君确实是好本事!”前面的宋配由衷地赞叹,“你的才情可当得当世第一,也难怪单道长说你是贵人,他看得真准,你每每遇难总能化凶为吉。”

    “单道长?是不是敦煌高僧单道开啊?”陈甲突然出声问道。

    “正是!”宋配接着就将如何遇见单道开,单道开如何评价张松一事说了一遍。

    宋配说完后,整个行进的队伍一片安静,只听到马蹄的“哒哒”声,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说这件带有极大神话色彩的故事,故事的主角还是自己的身边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张松的身上,那目光中满含着崇敬。

    张松内心大喜,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抱着宋配狂吻,这可是神级宣传部长,是自己的戈培尔。就凭这一点,张松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宋配。

    只是表面上张松还是装得很谦恭,表情很是淡定,说:“这都是高僧单道长的缪赞。倒是单道长持戒精严,深入经藏,佛法精深,智慧如海,法眼清净,可真是一代高僧!”

    “是啊,我听说单道长生来便具慧根,自小就能与山里的精怪交谈,稍长便不食五谷,只以小石子充饥,及长更是名扬海内,看人断物,一看一个准。”让张松出乎意料的是,陈甲也对单道开的事迹很熟悉,平时少话的他今天例外地说了许多。

    “陈君也对佛法感兴趣?”张松问道。

    “不是,而是单道长名气太大,他的事迹到处都在传。不信你问二首领。”

    于心之见张松望着他,连连点头。

    “张君是不是对以后事情有了自己的打算?”宋配问张松。

    “有自己的点想法。”张松也不隐瞒,“我想走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

    “如果张君同意的话,我希望能在一路上陪着你。”宋配回过头来说。

    “能得到宋君的帮助那可是太好了!”张松大喜过望,也顾不得牵马了,郑重地朝宋配行了一礼。

    宋配立刻让于心之勒住了马,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也郑重地朝宋配行了一礼,拜倒在地,口中道:“主公在上,请受宋配一拜!以后如有差遣,万死不辞!”

    宋配这一拜比上一次有诚意多了,这一拜下去,名份基本上就是定了,张松自然也不能让宋配寒心,在宋配拜实之后,伸手将宋配扶起,道:“宋君多礼了,以后还请宋配多为某出谋划策,你我二人共同做一番大事业。”

    “还请主公上马!待属下为主公牵马。”宋恭敬地对张松说。

    “宋君客气了,你有伤在身,正该你骑马才是!”

    几番推辞之后,还是由宋配骑马,只是宋配骑上马后多了许多感慨,反复说自己遇上了明主。

    李山这时坐在马上也不自在,他要求下马让张松骑,张松坚决制止,坚持让李山骑马,而由自己牵马。

    虽然自离开永平县城后,骑马与走路的人都没有变,但是因宋配讲述了单道开对张松的评价,张松牵马的行为此时便其他人解读为礼贤下士,关心属下的表现。

    气氛变更后的队伍仍以相同的节奏前行。

第30章 闲棋轻落() 
回到青松谷时已是傍晚时分,从谷口的关隘处到谷内,房门上的桃符都换成了新的,每户人家的大门处都点了两只红色的灯笼,一路遇见的小孩都换上了新装。

    过年了,这是张松来到这个时代过的第一个年,从景象看,这个时代过年虽不如前生那么热闹、那么红火,但是却更显得质朴与温情。

    自进山谷开始,晓理等少年就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眼里既好奇又略有不安,这是每个第一次出门的少年都有的心态。

    谷内的诸人都礼貌地向于心之与张松等一行人行礼问好,同时也好奇地打量着第一次露面的几人,另一面又派人向于敏之报告。

    走到山谷中间,再折向北,走了一段距离后就到了于敏之的住处了。于敏之早已率沈攸、另有两名中年男子等候在门前,于心之与陈甲见了,率先上前与于敏之等人见礼。

    宋配已经下马,李山也在张松的扶持下下了马,范新很有眼色地代张松扶着李山,马匹已由山谷的随从牵走了。宋配把张松让在了前面,李山把稍有些骚动的几名少年安定下来,让他们站在自己的身后。

    张松上前几步,恭敬地向于敏之行了一礼,道:“夫人,张松率众前来。”

    于敏之也不托大,郑重地回了一礼,高兴道:“欢迎张君与诸位的到来!”

    接着于敏之为张松介绍了身边的几人,瘦高个,白发白须的那人就是以前见过的刘永盛,另一名矮胖个子,满脸红光,脸色有点倨傲的中年男子叫周明庶。于敏之介绍说周明庶前一段时间在事在外,临近过年才回来。

    张松一一见了礼,同时仔细而又不失礼貌地打量了两人几眼,将两人的相貌特征暗记在心,以便以后打交道。

    张松也为于敏之介绍了自己这边的几人,当于敏之听到了宋配的名字时,眼睛顿时亮了许多,而当听说宋配已经拜张松为主时,于敏之眼中的惊讶怎么也掩饰不住。

    礼毕之后,于敏之便带领张松等人来到了一间大屋子跟前,这时,已有随从将晓岚、晓理与袁士、范新、钟贵等领到大屋子里的偏房用餐。

    一番推辞之后,张松随着于敏之进入了屋子,屋子里火烛通明,屋内上首摆了两张几案,左右两边各摆了六张几案。于敏之先在上首的左手坐下,然后让张松坐在了她的右手。

    左边依次下去是周明庶、刘永盛、于心之等,右边依次下去是宋配、李山等,。

    “这是谷里的议事堂,今天过年,谷里简陋,未能好好招待张君等,还请见谅!”于敏之坐定之后便按规矩客套了几句,说话时笑意盈盈,显得很高兴。

    虽知这是客套,但张松也不敢怠慢,他忙起身向于敏之行礼,答道:“吾蒙夫人接纳,感激不尽,吾有礼了!”

    “张君不必拘礼,张君与宋君、李君的到来为山谷增添了新的力量,以后我们就亲同一家。”于敏之摆手让张松坐下说话。

    “亲同一家!”

    在于心之、陈甲与沈攸等人的带领下,屋子里所有人都大喊,群情激奋。只是张松注意到周明庶并不是那么热情,对于敏之说的话有点不以为然,看向张松几人的眼光中也有几分冷漠。

    说话间,沈攸已经让人端上菜肴与酒,此时每张几案上都摆满菜肴,放上了一壶酒。菜肴与酒都是一样,要说有区别就是酒器不同,于敏之与张松几案上摆的是爵,其他人几案上摆的是陶杯。

    “诸位,我们为张君等人的到来满饮此酒。”于敏之端起几案上的酒爵,热情洋溢地对着众人说。

    “慢!”

    众人都将眼光聚集在周明庶身上,刚才正是他喊了一声,只见他站起身来,两眼无礼地紧盯着张松。

    “请问夫人,张松一乳臭未干的少年,寒门子弟,何德何能坐居上席?”

    周明庶不提还好,经他这么一提,屋子里的众人还真觉得张松这么个少年坐在上首有点刺眼,一时没有人说话。

    “周明庶,不得无礼!还不快快坐下!”于敏之大怒,“我也是寒门子弟,难不成我也不能坐上首不成!”

    周明庶却是毫不退让,“夫人自嫁予主公后,自与寒门子弟有别,不可同等视之。然张松一外人,又是寒门子弟,因何能居上首?”

    张松注意到,陈甲与沈攸、于心之都对周明庶怒目而视,刘永盛却眼光平静,端坐不动,而坐在李山下首的三人却脸露得色,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于敏之见周明庶无礼,心中恼怒异常,脸色发红,两眼死死地盯着周明庶,然而周明庶毫不畏惧,满不在乎地站着。

    “就凭张君为山谷中人治疗好了水痘,挽救了大家的性命!”于心之几乎是怒喝。

    周明庶轻蔑地看了于心之一眼,撇了撇嘴道:“大夫是下贱之人从事的职业,贱民岂可与士大夫同日而语!”

    “你!”于心之气急,可也无语,大夫这一职业在这个时代确实不受人待见,只是人们眼中的低贱职业,这是社会的共识。

    张松好整以暇地坐着,端起手中的爵,抿了一口酒。说起来这是青松谷内部的事务,张松刚来,倒也不好插手,二呢他也想借这件事看看于敏之与于心之对自己的态度。

    “张松!你自己说,你可与士大夫等同吗?”周明庶见于敏之不答话,便得意地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张松。

    “说什么士大夫,周明庶,你自己难道是士大夫吗?”于敏之反问。

    周明庶语塞,但他瞬间就反应过来,“我虽不是士大夫,但我为青松谷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仅就一个外来的寒门少年居于上首,我就不服!兄弟们也不服!”

    “张君前一段时间在青松谷生死关头只身一人惊退飞龙盗,青松谷才由此保存,他的功劳不比你小!”于心之见坐在李山下首那几人有点蠢蠢欲动,忙大声说道。

    “那是因为我不在,你们无能,如果我在的话飞龙盗自然要被我击退的。”周明庶再次紧盯着张松,“你敢不敢比试比试,如果你赢了,那我就让你坐上首,如果你输了,就坐到末座去,我也不要求你与我比试,你就跟我的手下比试即可。敢不敢?”

    周明庶手指着李山下首末座一名精瘦男子,眼睛却环视四周,最后又盯着张松,脸上一丝似有似无的得意。屋里都看着张松,就连陈甲、沈攸与于心之都不例外。刘永盛此时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目光不断地打量张松。

    众人的表情都落在了张松的眼里,张松表情依然平静,他没有急着答话,若是匆忙答话,很可能就要落入周明庶的圈套。周明庶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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