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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金手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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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契约,哥哥我可是帮你把人留下来,如果满意的话,明天就可以带人办手续!”

    郝仁可是鹿泉县的地头蛇,甄乾也没有时间天天在奴隶市场盯着,如果发现有好的奴隶工匠,郝仁便会帮甄乾先留下来。

    甄乾的眼光很挑剔,一般没有家眷的奴隶不要,这样的奴隶不好管束,因为没有了牵挂,很可能心里有怨气之后反噬一口,有了家人就不一样了,就算有什么不满,想到可能祸及家人,也只能先忍着,就算多花一点钱也值得。其次奴隶一定要有一技之长,会种地看门也行。最后品行不端之人不能要,尤其是以前为非作歹之徒只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盛唐时期奴隶价格比初唐长了不少,普通成年男奴价格在十贯以上,姿色不错的成年女奴价格更是高达二三十贯,不过年纪偏大偏小的奴隶就不值钱了,当然奴隶是否有一技之长也是价格高低的衡量标准。

    甄乾要买的奴隶价格都不低,通常一家有手艺的奴隶要花去五六十贯,让甄乾有些肉疼。

    人才,这世上最值钱最不值钱的都是金钱,钱可以生钱,也可以变成一堆粪土,只有人才才是生钱不二法门。

    “怎么这个月有这么多奴隶发卖?”

    郝仁用牙签挑着牙缝里的碎肉:“要不是你只要手艺人,数量还要多两倍,而且价格下降了二成!”

    见甄乾不解,郝仁解释道:“王鉷……,就是那个户部侍郎、御史大夫、京兆尹,一人领二十余使的王鉷,因他的弟弟户部郎中王焊和邢縡谋反揭发,被皇帝赐自尽,家产充公发卖。王鉷在各地广置田产,加上手下党羽众多,光是在恒州一地产业就有十几处,不然这个月怎么会有这么多奴隶发卖!”

    甄乾当然知道王鉷其人,天宝四年,唐玄宗任命户部郎中王鉷为户口色役使,并下敕免除百姓当年租庸调。

    王鉷奏请征收百姓的运费,夸大钱数,又让用钱购买本地所产的贵重物品,这样百姓所交纳的比不免除租庸调时还多。按照过去所定的制度,戍守边疆的士卒应该免除租庸,六年替换一次。但是守卫边疆的将领都以战败为耻,对战死的士卒都不向官府申报,所以这些士卒在家乡的户籍没有注销。王鉷一心聚敛财物,将有户籍而没有人的都当作逃避赋税,按照户籍登记,戍守边疆六年以上者全部征收租庸,有人被一次征收三十年租庸,而民众无处申诉。

    唐玄宗在位日久,用度日益奢侈,后宫赏赐没有节制,不能随心所欲到藏库中去取。王鉷探听到玄宗的心意,所以每年都上贡额外钱一百亿缗,贮藏于国库,以供玄宗在宫中宴饮挥霍,并说:“这些钱都是租庸调以外的,与国家的经费无关”。唐玄宗由此认为王鉷善于理财,能够富国,更加喜欢他了。王鉷想方设法苛剥百姓以取悦玄宗,以致朝野内外怨声载道。

    王鉷弟户部郎中王焊,是个凶险不法之徒,召术士任海川问道:你看我有没有帝王之相?任海川听后,惧有杀身之祸,遂逃。

    王鉷受弟弟谋反牵连死的不冤,没有想到他的家产竟然如此丰厚,真好便宜了甄乾。

    甄乾从一堆奴隶契约中挑出了四份:“这是我要的四家奴隶,明天我们去市场看人?”

    “行!明天一早我到市场等你……”,郝仁看着甄乾挑选出来的四家奴隶契约,“大郎,这批奴隶中有不少新罗婢和胡姬,品色兼优,你就不挑几个留在内宅?”

    新罗婢和胡姬除了能伺候人,唱一个小曲、跳一段艳舞,对于甄乾基本上没用,再一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喂不饱的小妮子,甄乾也就断了猎艳的想法。

    见甄乾不为所动,郝仁挑着大拇指道:“哥哥真是服了你,万贯家财放着不会享受,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盛唐殷实之家要是家里没几个新罗婢、胡姬和昆仑奴,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甄乾算的上是异类了,家中固定资产加起来怎么说也有万贯,竟然连一个新罗婢和胡姬都没有,更不要说在家里蓄养歌姬伶人(戏子)了。

    在这批官府发卖的奴隶中,有大量的新罗婢和胡姬,郝仁特地给甄乾留了几个美貌的女子,没想到甄乾一个都没有挑。

    甄乾购买手艺奴隶当然是准备做生意,这一点郝仁也知道,但是有钱不享受的人,甄乾还是第一个。

    “大郎,这段时间县城里的流民一下子增加不少,明府为此事搞的焦头烂额,唯恐出现乱象,大郎不是需要人手,可是在流民中雇佣一些,也算帮助明府分忧解难!”

    天宝十一年,李林甫这位朝野侧目二十年的宰相病死,大唐帝国也失去了最后一位能总揽全局的铁腕人物,杨国忠成为第三个为唐玄宗敛财的人,此后的局面便彻底失控。

    杨国忠,自幼不学无行,但是相貌俊美,杨贵妃进宫后与杨玉环二姐***由此攀龙附凤。不过,此人也有一手绝技,就是计算钱财能丝毫不出错,据说在“大盈库”盘点中能按市价以“枚”为单位报出每个库房存货的折价。李林甫死后,杨国忠成为宰相,并兼任度支郎中等四十余个差事。

    大盈库由王鉷专门设立,供给唐玄宗挥霍所用,每当唐玄宗追问大盈库钱财来源时,王鉷都对玄宗说:“请陛下放心使用,这些都不是来自国家税赋!”

    这位寒门宰相很有抱负:我出身寒微,只不过因为攀上了女人的关系才飞黄腾达,毕竟不是有功于帝国的名臣宿将,所以,我有生之年不会去求取一个好名声,我只求富贵、奢华,我只要及时行乐!(看起来杨国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据说杨玉环入宫后两年,杨国忠自称家产三千万匹锦缎,把锦缎折合成后世人民币,大约为七十亿元。

    天宝十一年,也就是李林甫刚刚去世,大唐帝国就下发了一道诏令《禁官夺百姓口分永业田诏》。

    从字面意思来理解,这道诏令的意思是禁止封建官僚强夺百姓土地。

    千万别被忽悠,诏令名字不过是一个文字游戏,诏书的本质是承认土地私有买卖,即放弃“开元限购令”。

    在这道诏书中朝廷首先承认,天宝以来“王公百官及富豪之家”即使在限购政策下仍旧千方百计兼并土地、违法卖买百姓赖以为生的口分田,目前的状况已经是百姓“无处安置”。其后,诏令笔锋一转,提出了解决措施:贫富分化情有可原,所有已经完成的土地买卖,只要是用现钱购买来的土地就是市场化行为,就应该是公平的、公正的,所以,以现钱购买的土地可以不遵守“开元限购令”、不需要罚没入官,只需要“更从宽典,务使弘通”;至于不是用现钱买来的土地,如果有人来索要官家为其赎回“永业田”,如果没有人来索要就算了……。

    说到底,封建王朝所有的财富聚敛手段都是为了与黎民百姓争夺财富控制权。通常情况下,封建当权者抢劫财富有增加税收、铜钱减重等若干手段,今天我们将其称为“收税调节”、“财政政策”或“货币政策”。

    如果让甄乾来评价,那么,增加税收是最蠢的政策,谁都知道自己兜里的钱少了,最多也就是个“手中有招、心中无招”的境界;增发货币虽然是狠招,大家一时不会觉得钱少,但时间一长也就很难再糊弄人,不过也就是“手中无招、心中有招”的境界。唯独杨国忠这个不学无术的无赖,一出手搞出来的《禁官夺百姓口分永业田诏》就到了抢劫的最高境界………土地兼并,颇有“手中无招、心中也无招”的风范。

    在农耕社会中,土地是每一个小农赖以为生的生产资料,而这种生产资料价格暴涨,会迅速扫尽社会底层几代人的财富积累。显然,唐玄宗在开元初年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元限购令”才否认所有土地买卖的合法性,以极其强硬的方式稳定了小农从帝国政府手中获得的土地。

    现在,财富分配规则变了,一切也就都变了。流民、可怕的流民,再一次出现在大唐帝国的疆域之内。

    从后来的发展来看,天宝十四年,大唐帝国有四成以上的人失去了土地,就算没有安史之乱,社会大动荡一切条件已经具备,爆发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本章完)

第104章 芭比娃娃() 
鹿泉县出现大量的流民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也是土地兼并的一份子,失去土地的农民并不能立即转变成自由职业者,在商业经济不算发达的唐代,工商业吸纳的流民数量不多,也没有宋代的厢军政策,更没有宋代宽松的经济环境,只能看着流民在帝国疆土上到处流荡,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可惜官僚却视而不见。

    “就算我出手雇佣一些流民,恐怕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流民增多的问题!”

    “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明府找了不少商贾和大地主商谈,希望他们能雇佣流民,和你说的一样,不过是杯水车薪,但现在还有什么好办法,先解决目前的危机,走一步看一步了。”

    甄乾不愿意雇佣流民,更愿意多花一点钱购买奴隶,流民和奴隶不同,一个是雇佣关系,一个是主仆关系,雇佣流民只会让流民感激当官者,而奴隶效忠的对象却是自己。

    “仙台村可以雇佣五十户流民,如果明年再开几家商铺,还能多雇一些流民,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五十户已经不少了,大郎能为明府分忧,我代流民先谢过大郎!”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真正能帮助这些流民的还是官员,现在官员将流民强压给地方豪强,只会让流民的生存状况越发的悲惨,这点甄乾不想说。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来,发现身边没了两个小妮子伺候,自己连衣服都快不会穿了。

    唐朝的着装一层压着一层,尤其是冬天,从里到外就有七八层,这还不算怕冷的甄乾出门一定要披一件裘皮大袄。

    没有两个小妮子伺候,甄乾通常都是将就一下,洗漱完毕之后,在庭院里练了一趟太极,散打、跆拳道一样没拉下,为了自己的小命,身体素质一定要强壮,在古代感冒发烧都能要了自己的命,甄乾可不愿意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在县城里没有在仙台村方便,早上起来还能射箭、骑马,骑马基本上是每一个士人必备的科目,射箭除了锻炼身体和眼力之外,甄乾并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上战场使用,完全是出于对自己小命的考虑,真到那时候神仙就不了自己,只有自己就自己。

    以前甄乾也算是有钱人,有钱了自然对身体很重视,健身房没少去,各项娱乐活动经常参加,就连瑜伽都知道一点,养生自然不用说。

    除了对唐代的生活质量不满意外,甄乾感到自己运气还不错,至少没投胎到流民身上。

    叫上王友,王朋已经套好了马车,三个人向市场出发。

    甄乾还没有见过长安城中东西市场,不知道繁华到了什么程度,但见过了后世超大型的超市,鹿泉县的市场根本就看不上眼。

    唐代士人位居皇权社会的上层,读书做官而不事生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凡事离不开人家侍候。士人一天都离不开奴隶,没有奴婢们料理家务、劈柴生火、做饭洗衣、打扫庭院、鞍前马后随从侍候,士人的生活会立即陷于瘫痪,这绝对不是耸人听闻,甄乾现在就深有感受。

    唐代为什么要制订最野蛮残忍的奴婢制度?一言以蔽之:为了巩固强化皇权统治。

    在奴隶制社会,战争中的俘虏是奴隶的传统来源。但唐代的奴婢主要并不来源于战俘,唐代初年曾有过一少部分,随着战争结束,这一来源很快枯竭了。然而,奴婢数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不断扩大,新的、主要的奴婢来源来自社会内部,来自社会矛盾斗争。皇权社会需要有个奴婢阶层,社会运作本身也不断产生奴婢。奴婢制度是古代奴隶制残余与皇权制度结合的产物。

    皇权统治的社会结构,需要有森严恐怖的等级制度。奴婢是社会最底层的贱民,介乎人与动物之间的异类,让人每想起来就会不寒而栗。皇帝要的就是这种社会心理效果。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有了这个对照物,人人都会倍加小心。大家老老实实各守本份当个良民吧,无论怎么说,咱们过的日子比奴婢不是强多少倍了吗?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有什么好折腾的?安分守已忍气吞声地过咱们的小日子吧!有了奴婢阶层垫底,皇帝治理天下容易多了。

    奴婢制度,对包括皇亲国戚、王公贵族及各级官员在内的社会上层成员来说,是一种强大的威慑与恐吓。皇帝的权威是不容动摇的。如果有人胆敢图谋不轨,企图谋反作乱,必将受到极严厉的惩罚。即使你本人对什么都不在乎,至少也得替你的妻子儿女们想一想吧。一旦阴谋事发,她们将会受到诛连,被籍没成为奴婢,不仅在痛苦屈辱中渡过余生,而且祸及后辈无穷无尽,世世代代难逃奴婢的命运。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很大程度上就是建筑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制度基础之上的。

    此外,奴婢制度对满足皇帝本人的欲望也是必须的。皇帝也是人,也有人性中最卑劣的一面,有强烈的报复虐待心理需要发泄。一旦惹得皇帝雷霆大怒,还有什么报复虐待比让人“世代为奴”更舒心快意的呢?

    于是,唐代把奴婢制度发展到了最极端。

    经历了唐末与五代十国战乱,皇帝们终于认识到,奴婢制度是一颗定时炸弹,再不能让它延续下去了。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需要寻求社会各阶层之间的妥协平衡,切不可把一个社会群体逼往极端。从这一点看,作为政治家的宋祖比唐代显然高明多了。

    奴隶的买卖等同于牲畜,从买卖奴隶的地方设在牲畜交易场一起就可见一斑。

    奴隶买卖分官营和私营,私营奴隶来源一般是境外贩卖和豪强家中的奴隶,质量参差不齐、数量也不会多。官营奴隶就不一样了,王鉷财产充公、家人罚没为奴,数量高达几万人,恒州一地就有几百奴隶要出售。

    郝仁已经早早的在市场等候甄乾,看见甄乾走进来,便径直将甄乾拉进了房间。

    房间里已经站了一排的奴隶,正是甄乾昨天指定的四家,全是手艺人,有烧窑的、有制革的、有造船的,还有一家帐房,加起来一共有二十七人,都是拖家带口一大家子,神情冷漠的看着甄乾,眼里全是悲凉和麻木,迎接不可知的命运。

    先是询问了四家的手艺,发现和契约上记载的分毫不差,对四家的情况非常满意。

    郝仁在一旁狐假虎威帮腔道:“你们上辈子算是积福了,甄大郎在鹿泉县是出了名的仁义,你们以后跟着甄大郎好好干,每年都有放良的机会,都听清楚了吗?”

    一听见有放良的机会,屋子里的奴隶眼里闪过一丝光泽,谁愿意一辈子做奴隶,那不是贱吗?

    甄乾虽然不喜欢奴隶制度,但作为实际收益者群体,还是非常愿意使用奴隶,但为了给奴隶一个希望,每年都准备拿出一两个机会,这对于已经拥有上百户近千名奴隶的甄乾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情。

    (本章完)

第105章 不一样的男人()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甑家的奴婢,虽然现在你们还是奴隶的身份,但干活的人每一个月都有一份月薪,老人可以帮甑家看门打扫,孩子能放牛割草,如果没有一技之长也不用担心,甄家有很多作坊,只要你们以后听话好好的干活,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打骂。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有谁心中有怨气、心怀异念,同样会乱棍打死!”

    打一棒子再塞一个蜜枣,甄乾可没有一厢情愿的认为奴隶会心甘情愿的劳作,出工不出力、破坏生产工具是奴隶管用的手段,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四户奴隶很有眼色,毕竟出于高门大户家中,甄乾刚说完便齐声道:“谢过甄大郎!”

    有了郝仁在中间穿针引线,市监小吏很快准备好买卖奴隶的市卷(契约),核对无误之后,三方在市卷上签字画押,就连奴隶本人也要在市卷上承认自己的奴隶身份。

    原本要三百贯的四家奴隶,在给市监小吏十贯之后,立马变成了二百五十贯。

    二百五……,一个让甄乾纠结万分的数字!

    甄乾见买卖完成,刚想走却被郝仁硬拉着来到另一间房间中,“大郎,既然来了忙着走什么,看看我给你挑的几个新罗婢和胡姬,要是不满意再走?”

    没有想到郝仁还有老鸨的潜质,甄乾不好在人前末了郝仁的面子,半推半就走进另外一间房舍。

    买卖奴隶的地方怎么看都能让人想到圈养的牲畜,虽然买了不少奴隶,但始终在看见站在面前任人挑选的奴隶时,不由得想起后世灯红酒绿场所里的小姐,小姐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女奴一个个神色呆滞木然,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根本就没多大的兴趣。

    “大郎还满意吗?”

    甄乾只是撇了几眼就已经对这些女奴失去了兴趣,完全是没有灵魂的躯壳,连后世的小姐都不如,小姐至少还会调情骂俏,会主动的勾引客人,可是女奴就像一座座雕塑死气沉沉的站在那里供人挑选。

    甄乾自认为是有品味之人,还没到需要充气娃娃的地步。

    “这几个新罗婢可是上等货色,如果不是哥哥留下来,早被别人抢光了!”

    “……不满意?这几个黑珍珠也不错,在其他地方很难一见,晚上灯一黑,见牙不见人,要不是家中婆娘不让带进门,哥哥我还想尝一口黑珍珠的味道!”

    “胡姬善歌善舞、浅唱低吟,胡旋舞、龟兹曲更是妙不可言……。”

    郝仁越说越兴奋,好像是自己准备买奴婢,如数家珍般滔滔不竭!

    新罗婢身材娇小楚楚动人,和后世韩风超女根本不是一路风格,被卖之前都要接受严格的训练,性格乖巧怯懦,在伺候人方面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放到闺床上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后世见过不少黑珍珠,电影电视上有不少黑美人,但两者一比完全不是一回事,后世的黑美人都是经过了多少年的改良,和非洲祖先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唐代的黑珍珠那叫一个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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