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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群看着清单上的生意,心里一合计道:“这些生意加上仙台村的田产,加在一起恐怕也有上万贯,刑氏应该不会有多少刁难,毕竟这些生意不是在真定,对甄家损失也不大,大郎可以找刑氏去谈一谈?”
至从和刑氏说要分家的事情,接着甄家族长听见风声到甄家一趟,刑氏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出卖了,如今甄乾对刑氏可以说一点好感都不剩,既然想为自己儿女争甄家的家产,甄乾又主动的提出退出,没想到刑氏连一点担待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了。
小竹见甄乾拿着清单去找刑氏,一颗心悬了起来,惴惴不安的看着小梅,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
一旁的王群看着焦急而烦躁的小竹轻笑了一声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是不是担心大郎不要你们了?”
如果不是一旁还有王群,小梅同样的话也说出来了,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嘴里却逞强道:“郎君才不会呢?”
小梅也被小竹的话逗乐了,娇嗔的在小竹的笑穴上掐了一下,嘻嘻笑道:“口是心非!晚上做梦也不知道是谁在说梦话!”
小竹受惊似的一把捂住了小梅的嘴,紧张的朝王群方向望了一眼,见王群的目光转向了窗外,这才没好气道:“还说我,这几天你也不是心不在焉,走路踹脚后跟……”。
两个小妮子开始数落起对方,一下竟然忘记了王群的存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不到,一直默不出声的王群突然咳嗽了一下,“大郎回来了!”
说话间就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两个小妮子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脸色也阴晴不定,好像兔子见了鹰似的慌了神,左顾右盼都不约而同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四道目光齐齐的望向了门口。
而这时甄乾出现在门口,看到那脸上阴云密布挂着寒霜的脸庞,两个小妮子更是心里一沉如同坠入了冰窖,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王群见甄乾走进房间,那身上的怒气已经如同实质,这时也不得不开口道:“大郎,怎么样,是不是刑氏又刁难我们?”
甄乾冷哼一声,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几上,口吻越发的冰冷起来,“欺人太甚!”随即把自己去刑氏哪儿的经过说了一遍,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扔在了桌几上,竟然连话都不想说了。
王群见信封口已经拆开,便随手取出里面的信纸,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也阴冷起来,最后竟然同样怒不可遏道:“二老爷竟然早知道此事,刑氏还故意隐瞒挑拨,没有想到刑氏竟然做的如此绝情,这件事情还是请族长出面吧!”
可是下一刻却见甄乾摇了摇头道:“算了!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真的让族长知道此事的话,恐怕甄家真的要家丑外扬了,不过好在刑氏也知道理亏,我们商量置换鹿泉县产业和生意的事情没敢继续刁难,我们这些天收拾一下东西,不要太张扬了,悄悄的离开甄家”,说着又从袖子中取出两张契书递给旁边两个小妮子,惊动两个小妮子手脚无措,竟然连伸出来的手都在颤抖,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样太便宜了刑氏!”
王群见此轻叹了一声,带着无比复杂的目光看了甄乾一眼,确定甄乾丝毫没有和刑氏继续争夺家产的意思,心里却是一松,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欣慰道:“大郎!你真的长大了,离开甄家却是一件好事,我这就让人悄悄的准备,不过最好派人先去鹿泉县打点一下!”
对于甄乾来说,甄家就是一座金丝牢笼,再漂亮也不合适自己,离开甄家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低调又过气的嫡长子,甚至在甄乾那座小院子上锁之后第三天,才有人发现这个甄家嫡长子竟然已经离开了甄家,而刑氏放出的风声则是甄乾搬到鹿泉县居住,至于有没有人去追根溯源就不得而知了。
(本章完)
第82章 一年之后()
一手持蟹螯,一手持酒杯,拍浮酒池中,便足了一生!
一年之计在于吃,如果说世间美味甄乾最喜欢吃什么,非张牙舞爪的河蟹莫属。
河蟹,乃天下第一美食也。古人云:河蟹,“美如玉珧之柱,鲜如牡蛎之房,脆比西施之舌,肥胜右军之脂”。
鲁迅先生说:第一个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最敢去吃它呢?天下第一吃蟹人是谁?苏州民间传说:相传在大禹的年代,河蟹称“夹人虫”。大禹治水时,有一个叫巴解的督工,为了防止“夹人虫”的侵袭,在驻地开深沟,待“夹人虫”大批在沟中后,用沸水烫死。烫死的“夹人虫”有一股独特的香味。巴解就拿起来吃一口,感到味道好极了。这第一口的赏试,换来国人以后的千千万万口。从此,“夹人虫”就变成人间的美味佳肴。吃“夹人虫”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但就这种美食,称其为“夹人虫”总感不妥,要起一个较合适名字。因为巴解镇压了这只“夹人虫”,因此,它的名称就是:蟹。
中国三大名蟹产地:一是地处苏皖两省的古丹阳大泽河蟹……花津蟹;二是河北白洋淀河蟹……胜芳蟹;闪失江苏阳澄湖河蟹……阳澄湖蟹。
白洋淀的“胜芳蟹”,靠近北京,北京是元朝的都城,又是明、清两朝的都城。因此,“胜芳蟹”从元朝开始逐渐闻名。
历史上有多少文人墨客拜倒在“无肠公子”门下:从唐代皮日休、宋代黄庭坚的《咏蟹》;宋朝苏轼的《一蟹不如一蟹》;元代李祁有《讯蟹说》;明代王世贞的《题蟹》;清代李渔的《蟹赋》到曹雪芹的《螃蟹咏》;他们无不从各个角度赞美螃蟹的美味。
宋代吴江太尉徐自道《游庐山得蟹》一诗中,不到庐山辜负目,不食螃蟹辜负腹。已成为蟹文化中的名句,广为传播。
也有将螃蟹比喻一种权贵,一种社会现象,以讽刺邪恶,看你横行到几时!如明代王世贞有《题蟹》诗曰:唼喋红蓼根,双螯利于手。横行能几时,终当堕人口。
品蟹与饮酒密不可分,蟹文化往往与酒文化互相交融,互相衬托,互相促进。这种享受,作为一种文化,从魏晋时期就开始了。《世说新语·任诞》记载:晋必卓嗜酒,席间说: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螃蟹;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
对吃非常有研究的甄乾很想告诉那些穿越者,穿越首是一个技术活,更要有一个好胃口,尤其是穿越到饮食习惯异于后世的唐代……,没有一个好胃口那真的举目四望无从下口。
小竹、小梅两个小妮子跟着甄乾来到鹿泉县,如今的身份对外还是婢女,不过这个婢女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暖床丫头,一晃三人在一起已经快一年,长年累月生活在一起,如果没有身体接触的话,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食者性也,正常的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况且现在有条件、有机会,再不把握就不是男人了。
汉唐两代普通百姓的识字率低的吓人,带了宋明两代这种情况才有所改观,特别是到了晚明之后,已经有很多女性认识字。
两个小妮子算不是目不识丁,读书可是世家大族的资本和特权,普通人就算想上学堂读书,先生的束修也出不起。
束修(束脩),历来解释不同,可以将它理解为“十条腊肉”。
早在孔子的时候已经实行。学费即是“束修数条”,束修就是咸猪肉,后来基本上就是拜师费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学费。唐代学堂中仍采用束修之礼并同国家明确规定,不过礼物的轻重,随学校的性质而有差别。教师在接受此项礼物时,还须奉行相当的礼节。束修的致送,表示学生对教师的尊敬,视如再生父母。
有两个小妮子红/袖添/香,小竹、小梅和甄乾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八岁时就卖入甄府开始伺候当时还小的甄乾,如今已经近十年,已经长成了小家碧玉。
除了早逝的母亲,还有尚未见面的便宜姐姐,小竹、小梅是甄乾最亲近的女人。
如今两个小妮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小竹性格活泼,帮助甄乾打理家中的事务。小梅的性格就内向多了,负责甄乾的书房和个人生活,三人感情已经尽在不言中。
她们两个以前姓什么已经记不得了,而是改成姓甄……甄小竹、甄小梅。
这年头,很多奴仆都是跟主人姓的,但也不是每个奴仆都能跟主人姓,能跟主人姓,那相当于朝廷中皇帝给大臣赐姓一样,是很荣耀的事情,李唐就喜欢把李姓赐给有功的大臣和来投降的蛮夷。
小竹和小梅卖入甄府,生是甄家人,死是甄家鬼,自己如此,后代也同样如此。
而且部曲跟奴隶的身份一样是世袭的,他是部曲,他儿女妻子也部曲贱民。
法律虽然规定,部曲和奴隶不一样,不能明码标价的买卖,但却又说可以转让,转让时是可以以衣食的名义收些补偿费的,其实也就是变相的买卖。另外部曲虽然能娶良民,可部曲的女儿却不能嫁良民。
还有一个更要命的,主人若奸别人家的部曲妻女,得杖一百,但奸自己家的部曲妻女,不坐,就是没有事。
甚至法津还规定,降非是主人犯了谋逆大罪,否则部曲不得告发自己的主人。
部曲比佃户还不如。
甄家有许多部曲,也有很多客女和奴隶,客女就是部曲之女,与部曲无异。
大唐的奴隶制度也算是一大特色了,有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意思,前后朝代都没他厉害。一个大唐的奴隶,就算遇到一个好的主人,给他放免,他也不可能马上变成良民,他依然还是贱民。
一个私属奴婢,经主人放免,成为部曲、客女,地位比奴婢好些,但依然是贱民。
而一个官属奴婢,就算放免,就成了官户或称番户。官户不是什么官员之户,而是官贱民,他们依然是贱民,只能本色为婚,比部曲还不如。
官奴婢再免,就成了杂户,比官户稍高些,依然是贱民。
官奴婢一免为番户,再免为杂户,三免为良人,从奴隶到良人,得经过三次放免。成为了番户、杂户后虽是不纳课,但却得上番服役。
番户一年三番,杂户二年五番,番皆一月,计杂户一年上番七十五日,番户一年上番九十天。年十六以上当番,若不上番,可纳资代役。
部曲、客女,杂户再免之后,才能成为平民,如果没有放免,他们的子女就会世袭他们的身份。
部曲娶了良人女之后,他的妻子身份也要从良人女变为部曲妻,身份与部曲相等。
部曲也不是主人想放就能放免的,得有很复杂的手续,甚至有不少限制。总之,一入贱籍,想再回良籍,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此外,还得遇上好主人。
唐律规定,如果良人立自家隶属“贱籍”的婢女为正妻,那官府要出面干涉,判男人做两年苦役,女人打回原阶层还去当婢女,不准享受正室待遇。即使婢女生了男主人的儿子也不行?对,不行!婢女生子的话,或者虽然没生子,但是男主人特别喜欢她,那要先经过官府批准履行一道“放良”手续,把户口从贱籍上剔除出来,才可以让她做比婢女高一级的“侍妾”。不经过放良直接让她当妾,那也犯法,男主人要服一年半徒刑。
所以唐代奴婢在法律上的地位是十分低下,甚至在后世发现唐墓中有奴婢殉葬的例子,足可见奴婢等同于牲畜。
甄乾不是神,也不喜欢把人当成牲畜使唤,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记得有人说过,如果将历史的任一横断面展开,就会发现其中所有的事情有着无可抗拒的合理性,但是将历史串起来换一个角度审视的话,就会发现历史在朝着社会力发展的脚步前进。
虽然甄乾能看见将要发生的一切,但是却无法知道未来。
也许未来已经确定,也许自己生活在另外一个时间线中,没人喜欢破家县令,灭门知府,但现实就是现实,已经无数次证明了。
甄乾很坦然的接受了现实,对于第二次生命除了感激还是感激,甚至从来不信鬼神的甄乾去寺庙上香,这也许就是改变。
(本章完)
第83章 世家大族()
眼睛一闭一睁老母鸡变鸭,以前没有发现,就算看魔术表演的时候,眼睛睁得再大也没屁用,消失的东西从眼皮底下溜走,甄乾眼睛一闭一睁,连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古色古香的房间,操着唐音的汉话,穿着古装的婢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戏呢?
穿越三不原则,身体比不过兰博的不要穿越到乱世,小命强不过小强的千万不要投胎到流民,有贼心没贼胆的不要梦想独霸宇宙。
甄乾不幸的来到了盛唐晚期,没几年好日子过了,一个藩镇割据的时代,一个武将乱政的天下,有理没理不看谁的嗓门大,秩序、公平、仁义早变成了垃圾抛到九霄云外,饥饿、战乱、惨杀……,今天张三打了李四,明天丁三篡夺了王二的宝座,草头王大王旗风云变换目不暇接,来不及悲伤、来不及掩埋亲人的尸体,眼泪还没有擦干,鬼门关已经在向自己招手。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可以弃文从商,可以弃商从贼,但弃贼就只能从阎王。
根据幸运学,一个坏消息后面总会有另一个坏消息,而一个好消息通常跟一个坏消息同时出现。甄乾的好消息是自己还活着,坏消息是自己离乱世已经不远了。
甄乾到了唐代已经快一年,从甄府分家也有半年之久,对于重生在甄府还算满意。
甄府虽然没有七宗五姓的名望,但在恒州也算的上是高门望族、书香门第,自然是吃穿不愁、逍遥快活。
七宗五姓即陇西李氏(今甘肃省东南部)、赵郡李氏(今河北赵县)、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县、深县、饶阳、安国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县)、范阳卢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带)、荥阳郑氏(今河南省荥阳市)、太原王氏。其中李氏与崔氏各有两个郡望宗族。所以称之为七宗五姓、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
唐代宰相薛元超曾说自己平生三大憾事之一,就是未能娶得一个七宗五姓族中的女孩儿为妻,由此可见七宗五姓当年的风光……。
自魏晋以来的封建政权,几乎都被世族所操控。由于隋唐政权有赖关中世族支持拥载,且山东世族仍保有数百年的重阀阅、讲经学之传统,所以依旧享有优越政治及社会地位。
隋唐以来都有君主致力于摧毁门阀,这些长存数百年的山东世族的社会、经济地位仍十分优越。但是他们对朝代的建立有功劳,所以君主是用温和的政策改革削弱世族,将其逐渐排除。
在隋文帝任内,废除九品官人法,改行科举取士,目的是择取人才,摧毁门阀任官系统。可惜隋朝国祚甚短,到唐初,科举制度并不发达。
唐太宗指示大臣以当时大臣品位高低订定等级,重新判定《世族志》。结果改定皇族宗室为第一等,其次是皇后外戚长孙氏,民间声望最高的山东世族崔氏被降为第三等。
武后为对抗掌握政权的唐宗室、大臣,在科举制度中提升进士科的地位,使科举制度逐渐日趋完善。
历史上的士族政治,萌芽于东汉中期,亡覆于唐朝末年。于是,在一种感觉上认为:士族政治,从东汉,经魏晋南北朝,至隋唐,随着经济上的“占田荫客制”和政治上的“九品中正制”两大特权的消失,而呈逐渐削弱消亡的局面。其实这是一种极大的误解。因为,就历史事实看,封建士族政治时代有两个阶段最为辉煌,一是两晋北朝,二是唐朝。
唐朝时,尤其是中晚唐,士族政治不仅没有暗淡;相反,却再次奇异地辉煌起来,这并非简单意义上的“回光返照”。
“七宗五姓”的概念在唐朝时的广泛流向,使得自魏晋而建立起来的唐朝士族实际上呈上升趋势,尤其是自中唐开始,人们世家大族的观念进一步深固,士庶高寒之间仍有着极深的鸿沟。“五姓七家”,“恃其族望,耻与诸姓为婚”,傲慢地进行着内部通婚,以保持高贵的血统。如按北魏以来的传统,清河崔氏与陇西李氏、范阳卢氏世代为婚姻;赵郡李氏则与博陵崔氏世代为婚姻;范阳卢氏与荥阳郑氏世代婚姻,陇西李氏与范阳卢氏世代婚姻,他们不屑与其他姓氏为婚。
于是有盛唐宰相薛元超的一叹:“此生所遗憾者,未能娶五姓女!”薛家已属以韦、裴、柳、薛为成员的“关中四姓”之一,但仍如此仰望“五姓七家”,足可见其影响。贞观中,太宗皇帝无法忍受世家大族的傲慢,说:“比有山东崔、卢、李、郑四姓,虽累叶陵迟,犹恃其旧地,好自矜大,称为士大夫。每嫁女他族,必广索聘财,以多为贵,论数定约,同于市贾,甚损风俗,有紊礼经。既轻重失宜,理须改革”。当时,太宗多次发出包含迷惑与愤怒的质问:“吾实不解山东四姓为何自矜,而人间又为何重之!”于是,命重臣修《氏族志》,但在初稿中,编修者无视皇室,而将山东士族中的博陵崔氏排为天下第一。后在太宗的干预下,《氏族志》抬高了皇室,对山东士族进行了压制,但却没取得实际效果。
盛唐时,“七宗五姓”在朝廷上并无绝对优势,可谓势微言轻。
原因一是,当时建唐的功勋:关陇军事集团仍有很大势力,经过唐初的战乱,山东士族元气大伤,在朝中很难有发言权。
二是皇帝有意压制,李世民和武则天时期,对士族在朝中的影响多有忌惮,酷吏罗织罪名迫害世家大族的现象时有发生。
三是大力推行的科举考试制度导致不少庶族朝臣出现,而当时七宗五姓多以门荫入仕,不适应且不接受科举考试这种新的出仕方式。
四是寒门出身的朝廷权臣的嫉恨(如武周时宰相许敬宗和李义府所为)。
但安史之乱之后,唐朝政治中枢进行了重建,七宗五姓借助于科举制度而重新抬头。比如荥阳郑氏,盛唐时为宰相者难寻身影,而自中唐开始,连续出现了十多位宰相和重臣,遂有“郑半朝”之说;又如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