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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谋天下-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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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若单只是罚银也就罢了,七万六千两?这又是个什么路数。

    要知道,惠世扬的官职是兵科给事中,正七品,年俸是九十石,若是按照市价折算,也不过七十两。

    七万两银子,怕是惠给事中不吃不喝几百年的俸禄了,天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陛下欲杀欲刮,皆是天恩,臣等自当领受,然则身为君上,无故折辱臣下,岂乃君上正道?如今众臣在前,陛下出尔反尔,岂不令天下笑柄?”

    众人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天子说是要从轻处理,可这个天文数字分明就是在变相的要将惠世扬置于死地,当下惠给事中的死党游御史就再度叩首,悲愤的说道。

    “出尔反尔?游御史莫不是觉得朕罚的重了,惠给事中交不起这笔罚银?”

    朱常洛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声音当中却是多了一抹肃杀。

    “游御史不妨自己问问惠给事中,千金买命,他出不出得起!”

    话至此处,众臣也察觉出不对来了,齐齐的将目光都挪向了被忽略的惠世扬身上,却见后者脸色一片惨白,呆呆的立在原地,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顿时打了个激灵,仿佛一下子回过神来。

    不过就在众人都以为他要为自己申辩的时候,这位前一刻还是扣阙领袖,义正言辞的惠给事中,却是涕泪满面,向前膝行两步,死命的扣头,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陛陛下饶命,臣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饶命!”

    局势变化的太快,以至于一众大臣都还没反应过来,局面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尤其是游士任,一脸不可思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惠世扬。

    “惠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两个锦衣卫校尉上前,将惠世扬架了起来。

    与此同时,御驾之上再度传出了天子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声音却是由远至近,众臣抬头一看,却见天子已经从御驾上起身,缓步走下了御驾。

    众人这才看清,紧跟在天子左右的人,并非是寻常的大太监王安,而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和东厂提督梁永!

    “朕这里有两份东西,想必诸位爱卿,都会感兴趣!”

    朱常洛的脚步,最终停在惠世扬和游士任的面前,不过说话之时,却是对着周围的一干大臣说的。

    话音刚落,却见紧跟在天子身后的梁永连忙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薄薄的信封,抬手拆开,却是从中拿出了一张花纹繁复的纸张。

    紧接着,梁厂公小心的捏着纸张的一角,将它完全展开,于是这张纸的全貌,顿时展露在群臣的面前。

    “这是”

    “怎么会”

    “难不成”

    这张纸一出现,底下群臣就是一阵惊呼,尤其是那一干年轻御史,脸上的神情惊愕,愤怒,惧怕,惊讶,各种复杂无比的神色皆有,却独独没有方才的盛气凌人。

    “想必此物诸位爱卿都认识吧?不,应该说诸位爱卿应该都熟悉此物,因为诸位爱卿的家中恐怕都有此物!”

    朱常洛上前一步,从梁永手中接过那张薄薄的执掌,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声音却是越发的冰冷,道。

    “恒隆钱庄的存银凭证副本,好东西啊!这薄薄的一张纸,可就是七万两银子,惠给事中,你来告诉朕,这七万两的白银,你拿朝廷的俸禄要拿多少年?”

    狠狠的将手中的纸张甩在惠世扬泛着青白的脸上,朱常洛的声音早已经出离了愤怒,猛地一转身,朱常洛的声音带着一片肃杀,道。

    “现在,你们谁还觉得,朕下旨让你们清报家产,是对你们的侮辱?谁还来站在朕的面前,说君子声名重于性命?尔等读圣贤书,受圣人教诲,那朕问问尔等,圣人教诲哪一句教你们贪污受贿,敛财无状了?又有哪一句教你们聚众逼宫,胁迫君上了?”

    薄薄的纸张轻轻落在地上,上面刺眼的惠世扬三个大字和独特的钤记仿佛在嘲讽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气势汹汹的前来扣阙的年轻御史脸上,都忍不住感到一阵发烫。

    场面上顿时变得安静无比,众臣静默。

    那些扣阙御史大多数心中皆是羞愧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一帮大佬心中则是越发的心惊不已。

    说句实话,天子今天的这份存银凭证,真的是惊着他们了!

    时至今日,恒隆钱庄已经是京城当中独霸一方的大钱庄了,京城当中几乎所有的钱庄,都是分属于恒隆的名下。

    朱常洛说他们熟悉这存银凭证,他们当然熟悉,因为随着钱庄的出现,朝廷当中越来越喜欢银票这种携带方便,而且随时可以折现的大额工具了,尤其是官员们,府里藏着自己一辈子的俸禄都赚不来的大笔银两,想想就害怕,虽然说不大可能被发现,可一旦要是被传扬出去,大人们清正廉洁的名声肯定是毁了,哪有那几张薄薄的银票来的容易保存。

    而且从去年开始,恒隆宣布正式在几个大型繁华的地带实现异地汇兑,更是风靡一时,不仅朝臣愿意使用银票,就连许多地方官府也开始尝试将官银存放在恒隆当中,如此可以免去押送银两到京城的损耗和负担,只需要派一个小吏直接到京城恒隆支取银两便是。

    而虽然恒隆的银票是全国通用的,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无论存银还是用银票兑银,都须得签上自己的姓名,盖上自己的钤记,这个东西,恒隆从来不会对外公布,但是一旦要是拿出来,却无疑是所有官员的噩梦。

    直到现在,这些大臣才终于回想起一个致命的现实,那就是,这个名震京师的恒隆钱庄,是今上尚且是皇子的时候一手创立的,当时今上还因此而受过弹劾,不过众臣只以为当时今上不过一时胡闹,谁能想到,原来早在那时,今上便已经在为今日做准备!

    有此杀器在手,难怪天子会对官员贪腐之风掌握的如此清晰透彻,这根本就是他们自己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了天子的手中啊

第七百五十八章:还是要奋力一搏的() 
着朱常洛回到御驾上,望着底下一干人勃然色变的景象,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

    果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就是容易占得先机,若是换在后世,有哪个贪官污吏敢把自己贪腐来的钱放在中央银行里,保证分分钟被当做某种凶猛的动物打掉。

    但是换在这个银行的雏形,钱庄都刚刚诞生的大明,上到朝堂大佬,下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吏,却是一点都没有这种防范意识。

    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商贾始终是商贾,即便是如今商贾的地位提高了,依旧和朝堂是并行不相交的两条线,区区一个钱庄,就算发展的再大,又如何能够影响的到朝堂!

    想来经此一役,这些官老爷们也能感受到,商业对于朝廷的影响力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手段大约也只能用上一次,恒隆的发展朱常洛一直都在关注,但是很少插手,而张素功如今在考取举人之后,也不再继续在科举上下功夫,而是在朱常洛的授意下专心于钱庄的扩张,如今已经初步建立起一个规模不小的体系,也差不多该是时候,将恒隆归入朝廷的管辖了

    心中思绪纷乱,朱常洛轻轻甩了甩头,这些都是后话,眼前的局面是,自己要好好的给这帮人一个教训,杀一杀这帮嚣张的文官的锐气,别动不动就想着扣阙逼宫,老虎不发威,真以为自己是病猫不成!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左都御史何在?”

    坐在御座上,朱常洛扫视着底下的大臣,沉声开口。

    “臣在!”

    天子的一声问话,顿时惊醒了一干愣在原地的大臣,紧接着,刑部尚书萧大亨和左都御史万世德从大佬团当中闪身而出,恭敬行礼道。

    紧接着,远处急匆匆的赶过来一位绯袍老者,身后跟着大太监王安,一行人穿过御史群,越过大佬团,终于来到了承天门的中央,那位老者喘了喘气,连忙下跪道。

    “臣大理寺卿郑继之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既然郑爱卿也到了,那今日正好,当着朕和众大臣的面,不妨来一次三堂会审,就审一审惠给事中你这账上的七万两白银,究竟是从何处得来!”

    朱常洛摆了摆手,却是开口道。

    见得郑继之匆匆赶来,在场的大佬们皆是心中一沉,看来今天的事情,怕是惹得天子动了真怒,难以善了了!

    瞧这个架势,天子这是铁了心,要将这惠世扬当场治罪了。

    一个惠世扬自然是无关紧要,可是

    “陛下,今日天色已晚,此案涉及科道,案情重大,所需调查人员众多,是否请陛下移驾宫中,聚齐朝廷大员,再令三司详查”

    叹了口气,老首辅浑浊的老眼当中闪过一丝落寞,步伐虽然沉重但是依旧坚定的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惠世扬一个人自然不算是什么,可他毕竟是文官的一员,而且是清流科道,风宪之臣,尽管是其中的败类,但是他身上的身份印记却是抹不掉的。

    天子要在这承天门当场三司会审,要治的不是他惠世扬一个人的罪,他是在给整个文臣,整个清流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们不是要扣阙吗?你们不是自诩君子忠臣吗?你们不是以犯言直谏为荣吗?

    今天朕就叫天下人瞧瞧,你们这些叫嚣着自己是忠臣正道的文官,这些扣阙直谏的狂士,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惠世扬一人之罪,却拖累整个士林清流,这却是老首辅决不可坐视不理的事情。

    所以纵然知道,自己出面会让天子不悦,王锡爵还是不得不站出来,身为首辅,自然有身为首辅的难处,这种时刻,他没有后退的余地!

    只求他舍下自己这张老脸,能够让天子稍动恻隐之心,给文官留下这么最后一点脸面吧。

    不过可惜的是,朱常洛显然并不打算买他这个面子,淡淡的道。

    “天色倒是无妨,朕有的是耐心,案情重大也无妨,有三司在此,无理不清的案情,人员元辅更不必顾虑,此处有三千禁军,若需人员,朕可即刻调动,至于移驾宫中君子行事当堂堂正正,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既然自诩君子,何必惧怕昭告于天下人?王安,给老大人们搬把椅子,免得让老大人们累坏了!”

    王锡爵愣怔了片刻,才消化掉天子这一番强硬的回复,似乎是在一瞬之间,老首辅显得苍老了许多,踉踉跄跄的转回群臣行列中,背影显得落寞无比,明达世故如他,自然听得出来,自己的这个首辅位子,坐不长久了

    事到如今,众臣也渐渐的反应过来了,今天的变故,恐怕早已经在天子的预料当中,看这架势就知道了,群臣扣阙,天子不闪不避,而且带着东厂和锦衣卫两大臂助堂堂正正的出面迎击已经算是历代当中少见的了,如果这一点还能用天子心中无愧于群臣来解释的话。

    那么现在这副场景,就明显是早有准备了

    若非早有准备,谁家天子临时出行还备着一副临时公堂?!

    望着一干太监宫女迅速的搬出桌椅笔墨惊堂木,甚至连记录的书吏都早有准备的时候,群臣就知道,今天惠世扬死定了。

    不过即便是一群大佬心中都为惠世扬下了论断,还是有所谓幻想自己是力挽狂澜的英雄的小人物。

    比如惠世扬的死党游御史

    “陛下容禀,惠世扬虽有大罪,然身为朝廷之臣,清流科道,总有一二颜面可留,尚请陛下念在吾等诸谏臣为国一心的份上,从轻处置吧!”

    说句实话,游御史实在不想说话,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要是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干这种糊涂事儿,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退路了。

    事实上,这次扣阙的背后策划者不是惠世扬,而是他,惠世扬不过是一个被推出来当出头鸟的傻瓜而已。

    原本游士任盘算的好好的,把惠世扬推出去当号召者,这样一来固然会让他出风头,可这风头可不是好出的,出了风头就要承受天子的雷霆之怒,倒不如让惠世扬来当这个倒霉鬼,自己跟在后边捞点声望便是。

    事成之后若是惠世扬无事,自己便可以顺势跟他交好,若是他被天子罚到了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更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可谁想到,这惠世扬表演欲望过度,没事儿去招惹什么太监,惹出了陈矩这么一位大垱,还没见到天子,自己就吓尿了,逼得他不得不出来维持局面。

    到现在还不得不帮他擦屁股,早知道这货胆大包天敢贪这么多银子,游御史就是死也不会与他为伍的,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游御史要是不出面搭救惠世扬的话,保不住这货一会会不会把他供出来

第七百五十九章:谁还没点黑材料() 
游御史不跳出来还好,一跳出来,顿时让朱常洛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懒得想这货到底为什么跳出来的,既然跳出来了,也就一并收拾了吧。

    不过朱常洛这边如何作想暂且不提,游御史这么一站出来,倒是叫一干御史再度燃起了一丝希望。

    虽然惠世扬的案子现在还没开审,但是看他刚刚的那副样子就知道,贪赃受贿之罪怕是没跑了,有这样的同僚,并且还是带领他们前来扣阙的同僚,一干御史的脸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

    惠世扬一人死不足惜,但是因为他,败坏了整个科道风宪的名声,却是万死莫赎之罪!

    所以说现在的在场之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已经将惠世扬千刀万剐了,但是即便是千刀万剐了他,又能怎样呢?

    名声这种东西,建立起来困难,毁掉却容易的很。

    从此以后,恐怕人人见到科道风宪,都要道一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却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先前老首辅出面恳求天子,更是让众人心如死灰,他们想象到了此次扣阙会惹怒天子,但是谁能想到,惹怒天子的后果会有如此严重。

    既然老首辅亲自出面都没有用,那么指望天子能够回心转意,放科道诸臣一马,基本上是没有可能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有一个人站出来,展现出真正的风宪科道风采,如此方能挽回御史在朝堂上的形象。

    但是问题是,谁能来当这个出头鸟?

    想起天子拿出来的那份恒隆钱庄的存银凭证,众臣都忍不住一阵心虚,惠世扬七万两的家产,固然是胆大包天,可他们谁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钱庄里的那些银子,全都是俸禄所得呢?

    到时候别英雄当不了,反倒跟惠世扬一样被天子揪出来当典型可就惨了。

    所以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阴差阳错,倒是叫游御史撞了一番大运,他迫不得已的举动,倒是暗合了底下一干御史的心声。

    有了领头人,众人要做的事情就简单了,随声附和便是。

    当下便有见机得快的人,紧跟着游御史下跪道。

    “恳请陛下念在吾等一心为公的份上,宽宥惠给事中!”

    随后便是越来越多的御史反应过来,纷纷跟着跪倒在地。

    不过有意思的是,一旁的大佬团当中,所有人皆是丝毫都无动于衷,仿佛底下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一般。

    如果有人能够仔细的观察大佬们的脸色的话,会发现他们的眼中皆带着一抹怜悯之色,偶尔有人将目光放在游士任的身上的时候,更是一副望着死人般的脸色。

    事到如今,还是有人看不清楚情势啊!

    今上是何等人物,王锡爵以元辅之尊,群臣之首亲自出面劝谏陛下都没有用,真以为今上和往常的君上一般,是会受挟于众议之人吗?

    若真是如此的话,今日的局势又如何能够发展到如此地步。

    游御史的举动,在一干御史的眼中是他们的最后一丝希望,但是在这些沉浮宦海多年的老大人们眼中,却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罢了!

    果不其然的是,面对着御史们的纷纷拜倒,天子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神色变得越发的平静,但是这份平静当中确实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片刻之后,御驾当中传出天子似乎是有些好笑的声音,道。

    “一心为国?游御史,你是不是以为,自家的银两没放在恒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游士任心中一突,渐渐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可不像惠世扬那般贪得无厌,更何况,他更喜欢的是古玩字画,家中的银两并不算多,就算是天子手中有恒隆的账目,也未必能够拿他怎么样,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只凭猜测,就派人抄他的家吧!

    正是因为有此凭恃,游御史才敢站出来,不然的话,就算是冒着自己可能被惠世扬出卖的风险,游御史也不会贸贸然跳出来的。

    只不过此刻听得天子的声音响起,游御史心头却是猛地升起一个疑问,天子的手中,真的就只有恒隆这一张底牌吗?

    不过事已至此,游士任早已没有退路,只能梗着脖子道。

    “臣问心无愧,不知陛下此言何意!”

    “问心无愧?好一个问心无愧!”

    朱常洛怒极反笑,抚着手掌大笑道,只是话语之中终于不再遮掩的浓浓嘲讽之意,却是尽数落在所有人的耳中。

    说罢,朱常洛摆了摆手,声音再度变得平静起来,只是这一次,声音当中却带着一丝冷厉。

    “骆思恭,将你锦衣卫所查得的消息说说吧,就让眼前的大臣们瞧瞧,游御史的问心无愧,究竟是问的一颗什么心!”

    “臣遵旨!”

    骆指挥使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脸色,恭谨的抱拳行礼,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之色,转过身,望着神色各异的群臣,例行公事般的开口道。

    “游士任,万历二十一年进士,初授长兴知县,到任当年,长兴县因歉收税重而有百姓聚于衙前,游知县下令将所有百姓一并拘押七日之久,事后对朝廷隐瞒不报,此其罪一也,次年有当地豪右王氏强抢民女,其女不从,撞墙而死,其父告于县衙,游知县查清案情之后,收受王氏字画一副,以是由不清为由,拒不受理案情,女子父亲悲愤之下于上京告状,死于途中,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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