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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谋天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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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理应保密的事情,为何会被一个区区的司务官打探到呢?

    换句话说,他这司务官能够打探到,基本上,有些势力的朝臣也能够打探的到,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难不成天子前一招捧起李廷机只是障眼法,他还是想要将钦差交给韩爌?

    孙天官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要知道,惹怒皇帝的毕竟是李廷机一个人,而非是整个帝党,要安抚浙党,抛出一个李廷机再加上一个钦差差事,未免太过大出血了。

    何况孙天官早就有所耳闻,天子在东宫时,便十分宠信韩爌此人,说不定此次就是在用李廷机为韩爌铺路,反正这货自作自受。

    一念至此,孙天官又将笔尖移到了一旁的郭惟贤身上,若是他猜的不错的话,那当今对韩爌的宠信恐怕非凡,既然要做,不妨做绝,直接将裴应章和郭惟贤两人的名字都划掉才显得干脆。

    “那个,大人,下官这还有一条消息,您瞧……”

    就在孙天官准备下笔的时候,那司务官却是犹豫着又开口道。

    “什么消息,吞吞吐吐的,不能一次说完吗?”

    孙天官的笔尖再度停下,面色却是一阵不愉,有些生气的道。

    吓得那司务官一阵发抖,连忙跪下道。

    “大人明鉴,这条消息不是自宫中得来的,而是下官在承天门外等候的时候,和一干同僚闲聊得知的,虽然和钦差之事有关,可不知真假,因怕影响了大人的决断,所以未曾敢言……”

    说起来,这司务官也是冤枉,他是受命去打探宫里的消息的,而如今要说的话,却是类似于小道消息一类的性质,而且并非得自宫中,甚至于严格来说和宫中没有关系,只是和钦差人选有关而已,若不是看孙天官如此拿捏不定,这司务官怕误了事,是万万不敢把这种消息上禀的。

    “好了,那便说罢,说错了本官不怪你!”

    孙天官一阵气闷,却发作不得,只得开口道。

    “多谢大人,其实今天下官到承天门的时候,已经晚了片刻,据说昨天晚上,陛下便传旨召见了元辅和韩爌大人,只不过当时宫门下钥,所以二位大人今天一大早便入宫觐见了,而在入宫觐见之前,曾有何韩爌大人有交情的同僚向他打听钦差一事,当时韩爌大人便说天津巡抚汪应蛟最为合适,随后宫门大开,韩大人就入宫去了……”

    司务官这才松了口气,禀道。

    “汪应蛟?”

    孙丕扬微微一愣,笔尖上饱蘸的浓墨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滴落在桌案上的名单上,恰恰盖住了某人的名字,不过孙天官却是未曾在意,眉头紧皱着将手中笔放下,随手将案上的名单揉成一团扔掉,心头却是越发烦躁了。

    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局面已经这么乱了,还有人来横插一杠子。

    汪应蛟是谁他自然是知道的,作为吏部尚书,基本上国朝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履历都在他的心中,汪应蛟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此人是南直隶徽州府人氏,万历二年进士,现任右佥都御使巡抚天津,历任南京兵部主事,山东右布政使,山西按察使,履历倒是漂亮的很,资历也足够深厚,唯一的缺点就是一直在地方任职,没有京中的资历。

    而且按照中试的资历来算,汪应蛟虽然比不上裴应章,但是却绝对可以和郭惟贤一争高下的,甚至就连本官,两个人也相差仿佛。

    更重要的是,汪应蛟出身南直隶徽州府,而当今首辅王锡爵出身南直隶苏州府,虽然首辅大人从未结党,但是士林当中的同乡之情却是有的,故而汪应蛟应当算是王锡爵的门下,又因为没有京中转迁的资历,没有明显的派系色彩,而且在汪应蛟任职的履历当中,在经济税赋方面表现颇佳。

    这就让孙天官心里不得不犯嘀咕了,这钦差的位置是块肥肉,原本来说,这块肥肉除了帝党和浙党之外,没有人吞得下。

    但是现在的情况特殊,帝党在这场斗争当中明显落了下风,而皇帝囿于大局,又不得不将这件差事的决定权交到内阁的手中。

    那么以此推论,皇帝有没有可能顺水推舟,找一个精于税赋经济,而且没有派系影子的官员来出任钦差呢?

    自然是大有可能的!

    更何况,汪应蛟在京中也不是完全没有靠山,老首辅虽然奉公守法,甚少干涉铨选,但是如果抛去派系争端的因素,单纯从个人的能力和素质来论的话,别说是郭惟贤和韩爌,就连裴应章都不如汪应蛟的经验丰富,毕竟汪同学这十数年一直在地方转迁,手段能力都是一等一的。

    老首辅固然不愿意违规操作,替同乡子侄争取好处,但是该有的,老首辅也不会客气。

    应当说,以老首辅如今在内阁的话语权,若是得了皇帝的默许,想要将汪应蛟推上位并不难,就算是沈朱二人拥借浙党之力,也只能干瞪眼。

    所以孙天官再一次在风中凌乱了,还是那句话,若是寻常时候也就罢了,孙天官将候选人的名单一股脑都递上去就算了事,至于后续的博弈自然有人去做。

    但是现在不同,他需要揣测上意,而且必须准确的揣测上意,如此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所以不免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毕竟若是一着行差踏错,可能就是丢官去职的结果!

    所以绕来绕去还是一个问题,圣意属谁?是浙党的郭惟贤和裴应章,还是帝党的韩爌,亦或是老首辅门下的汪应蛟?

    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孙天官觉得自己的这份名单绝不能递上去。

    不过就在孙天官摇摇头,打算将事情暂时拖延下来的时候,外头却有书吏进来禀道。

    “大人,有天使到了,说是有陛下口谕要传!”

第六百七十八章:一山更比一山高() 
就在孙天官迎着清晨的阳光坐在吏部衙门里左右为难的时候,宫内的朱常洛也是无比的哭笑不得。

    一大清早,宫城的大门也缓缓而开,御马监王安公公打承天门里出来,引着在外等候的首辅王锡爵,左谕德韩爌和礼部尚书冯琦就进了乾清宫。

    不过到了宫门口,王安却是停下脚步,转身略略施了个礼,道。

    “诸位大人,皇爷吩咐,叫元辅大人和韩大人先入内觐见,冯尚书且在偏殿稍候!”

    冯琦正不知道自己为何被突然召过来,一听王安的话,顿时明白今天的主角是韩爌了,毕竟那天廷议的时候他也是在的,正好他也不想掺和这摊子事儿,顿时松了口气,拱了拱手道。

    “那好,老夫便在偏殿等着便是!”

    王安歉意的拱了拱手,随即便引着王锡爵和韩爌二人入了乾清宫。

    “参见陛下!”

    因是宫内召见,朱常洛穿的也比较随便,一身蟠龙便服,头戴翼善冠,坐于御座之上。

    而底下三人则是恭敬行礼。

    “诸位都来了,王安,赐座!”

    朱常洛摆了摆手,口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温雅。

    “谢陛下!”

    不过对于皇帝的这种态度,首辅老大人面上恭敬的很谢恩,但是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嘀咕,今日皇帝未免随和的有些过分了。

    “今日请元辅过来,是因为廷议需派往苏州府钦差一事,此事事关重大,朕十分关心,故而请元辅过来询问进度,不知如今内阁可有动议?”

    开门见山,此处没有外人,朱常洛也不掩饰自己的来意,瞥了一眼一旁的韩爌,口气温和关切的开口问道。

    王锡爵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皇帝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回禀陛下,内阁尚未商议此事,按规矩,须得由吏部送了名单上来,再由内阁议定,如今内阁的名单还没递过来,所以内阁还未商议!”

    虽然知道皇帝是明知故问,但是王锡爵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朱常洛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笑容,继续问道。

    “此事重大,吏部理当慎重,不过朕听说京中最近有不少流言,说是内阁的几位阁老都向吏部举荐了人选,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朱阁老举荐了吏部侍郎裴应章,沈阁老举荐了左佥都御使郭惟贤,不仅如此,朝臣也有不少人举荐的……”

    一边腹诽这还不是您闹出来的场面,另一边王首辅却是继续老老实实回答道。

    顿了顿,似乎是不想再继续打机锋下去,索性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韩爌身上,道。

    “其中便有礼部侍郎方从哲大人举荐的韩爌大人!”

    “哦?韩爌?”

    朱常洛一副略带惊讶的口气,看的老首辅一阵无语,但是皇帝陛下却自得其乐,转过身问道。

    “韩爌,你可知此次钦差之事朝廷十分看重,你既被方先生举荐,心中可有在苏州府推行税赋改制的谋划?”

    王锡爵咧了咧嘴,一副牙疼的样子。

    这话问的,也就是对韩爌这种皇帝宠信之极的大臣才能答的上来,不然的话,其他的人谁会闲的没事,还没接到差事就开始筹划怎么办好差事,就算是心里有个方案,也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觉得这差事铁板钉钉会落到他的手里?到时候这番不稳重的行为落到大佬的眼中,说不准到了手里的差事就能飞了。

    但是韩爌这就明显不一样了,这满朝上下,要说对皇帝的了解,王锡爵能排到前三,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在当今声望渐隆之前,王锡爵便跟他打过交道,而且吃了个大亏,从此之后,老首辅便一路看着今上如何一步步成为太子,再成为天子。

    虽然平素的交流不多,但是到了王锡爵这等地步,早已经不必和人日日相处才能了解一个人了。

    所以他压根就没相信过皇帝会把这么一趟差事交给别人去办,不仅仅因为这是一件大功,更是因为以王锡爵对今上的了解,知道他对税赋改制一事有多么重视。

    这样的大事,天子必定要握在自己的手中,必定要派一个最最心腹的大臣前往,如此才会放心。

    甚至于直到现在,王锡爵都隐隐约约感觉到,天子对于大部分朝臣的观感都不怎么好,他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多年的为官经验却是让他无比笃信自己的感觉没错,当今天子不喜欢文臣,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年少时的不成熟,却终归是会让人看透一点端倪。

    而王首辅有幸便是早早看出这一点的人。

    所以他敢断定,天子绝不会将一件自己如此看重的事情,交给自己不信任的外臣的。

    不过因为李廷机的一场胡闹,王锡爵也明白,原本帝党能够十拿九稳的事情,也变得有些难以预测了,至少明面上,皇帝是要安抚两位阁臣的,所以想来想去,王锡爵觉得,天子想要将此事握在手中,就只有两个法子了。

    第一个法子是从吏部下手,直接将其他人都从候选人划掉,如此一来,内阁自然没什么选择,只能将差事交给韩爌。

    不过难度略大,成功率也不高,之所以所难度略大,是因为这么干,是违背吏部的铨选原则的,当然,不是说吏部孙天官有多么坚守原则,而是这件差事本身就是举朝关注的事情,又是浙党志在必得的差事,以孙天官的性格,不大可能这么高调。

    当然,孙天官如果知道老首辅这么想他,一定会大呼这是带着强烈个人性质偏见和歧视……

    至于说成功率不高,就是客观原因了,坦白来说,就算是乐观估计,孙天官真的只递了韩爌一个人上去,恐怕也韩爌也难以得到这次差事。

    国朝的惯例,凡是坏了规矩的事情,不分对错,都是会受到坚决抵制的!

    孙天官假设真的这么干了,最大的可能是他本人受到举朝弹劾,而内阁的某阁老和某阁老将联名抗议,最终的结果要么是内阁迫于压力将候选名单打回吏部重新审定,要么就是这件事情直接搁浅,一拍两散谁也拿不到差事,到时候汹涌的朝议之下,天子也不好强行通过。

    所以王老首辅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个法子不可取。

    不过没关系,一个法子不行,还有另一个法子,坏规矩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那就照规矩来吧。

    皇帝下诏命内阁议定人选,若是吏部没有从中作梗,但是到了最后,内阁博弈的结果仍旧是韩爌出任钦差,那可是谁也挑不出错来……

    而想要在内阁的会议上让韩爌获胜,那么就需要一位强有力的声音站出来力挺韩爌了。

    很明显的是,自己就是皇帝在内阁给韩爌找的靠山了……

第六百七十九章:韩爌的真本事() 
若是朱常洛此刻能够看到王锡爵心中所想,一定会感叹一声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这般对局势推演的功力和对人心的把握简直可怕。

    朱常洛的确是想过要借孙丕扬之力影响结果,但是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一来他如今摸不清楚孙丕扬的意思,二来如同王锡爵顾虑的一般,即便孙丕扬肯冒着得罪浙党的风险将韩爌一个人递上去,也未必就能保证这次差事不出差池。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朝廷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规矩,是维护这个朝廷良好运转的根本,如非必要,朱常洛不想开这个坏规矩的风气。

    不然的话,一旦朝臣争相效仿,整个朝廷岂不是乱了套了!

    所以能照规矩办,照流程来,自然是要照规矩来的。

    这也是他今天请王锡爵过来的原因,内阁当中的局势,朱常洛算得上是洞若观火,四个派系泾渭分明,却又相互纠缠。

    而这一次算得上是浙党和帝党之间的争斗,但是不要忘了,在内阁当中属于这两派的人马只有三位阁臣,还有两位说话一言九鼎的人物没有站队,那就是首辅王锡爵和次辅衷贞吉。

    但是很明显的是,首辅和次辅向来不合,朱常洛要借助其中一人之力,就不可能的得到另一人的力量,所以权衡之下,朱常洛还是选择了王锡爵。

    一来是因为,王锡爵毕竟是首辅,在内阁当中的话语权远远超过了其他阁臣,成功的几率要大上不少,二则是因为严格来说,这件差事之所以能够通过廷议,还是依仗了王锡爵的帮忙,不要忘了,最初是老首辅最先在朝会上提出要用一条鞭法取代矿税,这才有了后面的一连串事情,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在钦差人选的上面,王锡爵也有一定的发言权。

    何况从全局的层面上来说,王锡爵之所以会提出一条鞭法取代矿税,是为了取得朱常洛的信任,是一种示好的行为,而有了示好,朱常洛就须得有回应。

    如此才能向外界传递出皇帝和首辅上下一心的信号,所以从大局来看,朱常洛也得找王锡爵来当帮手。

    而有了王锡爵的帮忙,再加上李廷机的助拳,对,李廷机的助拳,虽然现在朱常洛已经打算对付李廷机了,但是毕竟他还是帝党之首,只要他稍微有点政治智慧,就应该明白,私底下动些小动作不算什么,但是同为帝党中人,若是他胆敢明目张胆的阻挡韩爌的升迁,那可是会被士林鄙弃的。

    到时候,就算是不用朱常洛出手,士林的舆论也能逼得他狼狈不堪,当然,他肯不肯尽力就不一定了。

    这也算是朱常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在受到重重的警告之后还是不知好歹的话,朱常洛就少不得要下狠手了。

    当然,基于李廷机的不良记录,朱常洛不会把宝压在他的身上,故而说到最后,韩爌的这趟差事还是要落在王锡爵的身上。

    老首辅在内阁当中一言九鼎,只要他力挺韩爌,便有五分把握能够成功。

    不过朱常洛清楚的是,老首辅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尤其是在国政大事上慎重之极,虽然有门生故旧,但是很少违反规矩提携他们,即便是偶尔为之,也是因为此人有真才实学。

    所以朱常洛能做的,只是牵个线,到底能否争取到这趟差事,到最后还是要看韩爌自己!

    如果他不能表现出足够的实力的话,哪怕有皇帝的暗示,老首辅恐怕也不会帮忙。

    毕竟到了首辅的位置,和皇帝在一定程度上有平等交流的权力,朱常洛也不好为了韩爌一个人强迫王锡爵。

    当然,朱常洛既然叫了人过来,自然是有信心的,他素知韩爌的才学能力,以前在东宫的时候,也曾和他数次谈论过税赋改制的情况,韩爌的谈吐和思路都颇受朱常洛的欣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放心让韩爌来接下这趟差事。

    何况有他的面子在,即便韩爌偶有疏漏,只要大方面上没什么差错,老首辅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出手帮忙的。

    所以朱常洛才有今次的一番行为,为的就是给韩爌一个机会陈述自己心中所想。

    不过他却是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为韩爌争取到这个机会之后,王锡爵的脸上却是莫名的挂上了一丝仿若看戏般的笑意。

    “回禀陛下,臣以为,苏州乃税赋重地,但是想要改制,却也不能心急,一条鞭法的核心为归拢税制,规范税法,杂税合一,以银两输税,此法当中,以银两输税较为简单,但是须得结合民情而定,彼辈农民者,终日耕种,未必有银两输税,若将粮食换取银两,未免又遭粮商压榨,故而以臣之见,银两输税可和当地常平仓结合,以高价收购农民粮食,再由常平仓将银两交付当地衙门抵充税务!”

    韩爌从进殿以来就谨守礼数,直到朱常洛开口发问,方才缓缓说道。

    “可是你可曾考虑过,常平仓的银两从何而来,若是常平仓以高价收粮,再以平价折银交付衙门,其中的差价岂不是还要落到朝廷上来,如此一来,只会令朝廷税赋减少,岂不与陛下之意背道而驰?”

    王锡爵眼神微眯,质问道。

    但凡是涉及到这等关乎国政的事情,老头子都变得严谨无比。

    要知道,韩爌说的的确是实情,一条鞭法的优势在于国家,而不在于底层的百姓,对于国家来说,可以迅速积蓄银两,但是即便在苏杭扬州这样的繁华之地,也不是家家都有银两的,许多地方的底层百姓,仍旧维持着以物易物的风俗习惯。

    国朝之所以一直征收粮食,也正是基于这一点,相对于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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