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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谋天下-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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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陈公公从内阁回来了,说是带回了廷议的条陈,现在养心殿候着陛下!”

    朱常洛抬头看了看时间,时候的确是差不多了,便告了声罪,从仁寿宫出来,摆驾回了乾清宫。

    养心殿中,陈矩眼瞧着皇帝进来,连忙施礼。

    “臣见过陛下!”

    “陈大监不必多礼了,快起来吧,廷议的结果如何?李先生那,可解决了?”

    朱常洛摆了摆手,坐在御座上,便开口问道。

    “仰赖陛下英明神算,群臣廷议,已经认可了以一条鞭法取代矿税的法子,至于李阁老那边,所幸王安公公来的及时,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最后诸臣会议试行之地时,李阁老和朱阁老却是产生了争执,这是臣命书吏记下的条陈,请陛下御览!”

    陈矩简单的将廷议的状况说明之后,便自袖中拿出一份奏疏,恭敬的摆在了朱常洛的御案上。

    不过他的话,却是叫朱常洛一阵皱眉,这个李廷机,也未免太不让人省心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圣心难测() 
李廷机是朱常洛亲自挑的,还是当年在南直隶的时候,朱常洛亲自上门去延请为师的,这不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常洛越发觉得,自己当初是穿越者后遗症,被历史上这位差点连中三元的功绩给吸引了,没怎么仔细考察就将其纳入了麾下。

    不得不说,李廷机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才学也是有的,德行上虽然稍稍有些心胸狭窄,但是却没有什么大碍,唯独是大局观上这一点,着实是让朱常洛不满意的很。

    往常的事情就不说了,单说这次廷议,李廷机词锋尖锐,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沈鲤,将场面闹得很不愉快,这就明显是不分轻重的行为。

    不错,朱常洛新君登基,是需要给朝堂换血,逐步换上自己的人马,如此才能稳固根基,但是此时就将矛头对准内阁,无疑是十分愚蠢的做法。

    要知道,朱常洛刚刚和王锡爵达成一致,要从吏治上下手,整顿官场风气,而整顿官场风气整顿的是哪些人,毫无疑问是中层的官员。

    这些人是官场当中的中坚力量,也是高层的后备力量,也是人数最多的一批人,从他们下手,一来可以迅速的从中低层补充回来,二来人数众多,也就是说奖优罚劣容易的多,只不过这一次的程序严格,标准提高而已。

    而朝中的那些大佬们,也不会因为这些中层官员和皇帝起正面上的冲突,而若是比暗处的博弈,朱常洛就不相信,他堂堂皇帝,还有内阁首辅助阵,会弱于这些人不成?

    再有就是,人都有投机之心,官场整风,同样代表着机会,整倒一批人,自然会有另一批人顶上,想也知道,只要在这场整风当中撑下来的,自然就会获得皇帝的信任,进入仕途的快车道。

    但是这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朱常洛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统治机器,无论这个统治机器里的人是否完全倒向他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足够强力,要能够镇压的住朝堂当中即将发生的激烈冲突。

    而现在的这个内阁就非常符合标准,也就是说,至少在短时间***阁和六部七卿,这十二位大佬,朱常洛是不会动的。

    不仅是因为他们资历深厚,能够镇压朝议,而是因为,朱常洛动中层的官员,不会有人因为他们跟皇帝死磕,但是他若是要动朝中大佬,他们背后的一股股势力可不是摆着看的。

    因为他们每一位倒下,都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一个势力,中层的力量受到打击,很容易就会恢复回来,但是若是高层的大佬受到攻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结果。

    想也知道,如果没有高层的支撑,这股势力立刻就会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所以朱常洛才会说,李廷机此时针对沈朱二人开火,很不是时候,而且如果因此而引起他们对自己的猜疑,疑心自己要大动干戈,进而做出种种防范措施,即便是有王锡爵相助,朱常洛在想要整顿吏治,也会变得难上加难。

    何况对于朱常洛来说,他压根没必要动内阁那帮人,为何?

    现在内阁的五位阁臣,首辅王锡爵六十九岁,朱赓七十一岁,沈鲤七十三岁,而大明对于三品以上的官员规定的致仕年龄是七十五岁,这几位都差不多要到点了。

    朱常洛只需要耐心等待几年,自然会有位置空出来,何必要背负一个针对先皇重臣的恶名!

    甚至于相反的,朱常洛要担心的是,他该上哪去找这么多有资格又有能力的人来填内阁的坑位……

    说实话,今天的事情可真是吓了朱常洛一跳,若不是陈矩眼色快,早就察觉了苗头不对,打发人到乾清宫回他,朱常洛还不知道,李廷机竟然如此心急,差点就惹出了麻烦来。

    幸亏王安去的及时,才没有闹出祸事来,要知道,如今沈朱二人如今俱为一体,背后又有浙党撑腰,岂是易于之辈?

    这李廷机,的确需要好好敲打敲打了……

    “传谕内阁,税赋改制一事,廷议结果朕已知,南直隶苏州府产粮颇多,乃税赋重地,宜为试行之处,另外,命吏部拟定几个钦差人选,送内阁议定后,报于朕知!”

    看完廷议的条陈,朱常洛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

    陈矩微微一愣,却是有些意外,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陈矩早就有了一身对于政治风向的敏锐嗅觉,又身在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廷议的结果早就在陛下的意料当中。

    陛下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能够彻底启用一条鞭法,用陛下的话说,此法虽好,但一刀切要不得,所以陈矩早就清楚,即便廷议之上群臣为了罢黜矿税而同意一条鞭法推广,天子也会慎重行之,挑选一地缓缓推行,这叫试点……

    不过既然廷议有了皇帝想要的结果,自然是最好不多,让陈矩意外的是,皇帝的这道旨意。

    身为天子近侍,他自然清楚,天子内心早就打定了主意,此番要派一个帝党中人去主持大局,但是如今,陛下的这道旨意,却分明是将决定权交给了内阁……

    内阁的情势,可是甚不乐观啊!

    要知道,如今内阁当中沈朱两位阁老具为一体,而帝党的代表却只有李阁老一人,就算而且经过这次朝会,衷次辅和沈朱二位的关系也近了不少,若是浙党愿意付出代价的话,将衷次辅拉过去给他们暂时助威也不是难事。

    到时候就算是有元辅大人帮忙,恐怕帝党也难以获胜,毕竟单纯从这件差事上来看的话,浙党那边可用的人手,无论从资历还是能力来说,都胜上帝党一筹,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皇帝下旨亲自定下钦差人选。

    但是如今陛下却下旨命内阁“议定之后报于朕知”!

    这意思就是内阁议定了人选,皇帝就不会驳回了,难不成皇帝改主意了?

    陈矩眉头微皱,却是没有直接去宣旨,而是上前两步道。

    “陛下容禀,李阁老今日行为冒失不错,可此事事关重大,东宫诸臣如今正待用时,皇上看在他们的情面上,莫要因小失大啊!”

    想来想去,陈矩觉得皇帝如此下旨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李廷机在廷议上的冒失行为惹火了皇帝,以至于皇帝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小惩大诫!

    可李廷机是李廷机,帝党是帝党,陈矩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这份大功从帝党手中溜走,故而大着胆子劝道。

    朱常洛抬起头,望着陈矩,果然看出来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公公不必再劝,此事朕心意已定!”

    朱常洛很坚定,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不过陈公公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便再传一道谕旨,调国子监祭酒方从哲为礼部侍郎兼管翰林院事,明日起,由方从哲代替李先生侍讲经筵!”

    陈矩默然,这道旨意的重点在后面,方从哲代李廷机侍讲经筵,经筵讲官不是什么正经的官职,而是一份差事,但是这却是一个离皇帝最近的差事,原本侍讲经筵的人正是大学士李廷机,如今免去了这份差事,可算是不大不小的惩戒了……

    不过那钦差一事……陈矩见皇帝不再提起,也知道此事皇帝心中已有定计,再难改变,只得叹了口气,转身告退自去宣旨了。

    只是待得陈矩离开之后,朱常洛望着那廷议的条陈,却是浮起了一丝笑意,这阴差阳错之下,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第六百六十四章:叶向高来访() 
宫中的诏谕很快就传到了内阁,然后很快就传到了六科,再然后朝廷的诸位大佬就都从各个渠道得到了消息,于是在这个夜晚,因为内廷接连发出的两道旨意,一众大佬华丽丽的失眠了……

    京师西城的一处宅院当中,天色刚刚擦黑,院前的灯笼就被点了起来,照亮了门前匾额上明晃晃的两个字,李府。

    院子虽然不大,但是斗拱朱漆,彩花雕刻,无不昭示着宅院主人的身份,不过门前却只有两个洒扫的老仆,看起来倒是素朴的很。

    一队人马提着灯笼急急朝着院子走来,在门前站定,下来一个身着气质沉稳的老者,面色却是掩不住的急躁。

    “你家老爷可在家?叶向高前来拜会!”

    老者神色忧虑,但是面对两个老仆,却还算得上心平气静,客气的说道。

    两名老仆显然和这位老者是素识,慌忙作了个揖,进去通禀了,半晌,屋里疾步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拱手为礼,口气急切道。

    “叶叔父,您可来了,父亲自回来之后就窝在书房中不出来,母亲跟小侄都劝不动他,您快去劝劝吧!”

    说罢,便引着叶向高进了院子。

    对于李府,叶向高早已经熟悉的很,他和李廷机本就是好友,相互之间拜访乃是常事,此刻心中急躁之下,也顾不上什么礼数,到了书房门口,直接了当的便推门而入。

    “叶贤弟?”

    书房当中倒是一片沉静,李廷机坐在椅子上出神,耳听得门被人粗暴的推开,方才清醒过来。

    叶向高也不客气,嘱咐人莫要打扰他们议事,便反手将门关上,直接坐到了李廷机的面前,咬着牙问道。

    “今日之事,李兄是否该给老夫个解释?”

    “是叶贤弟要来的,还是替别人来的?让老夫猜猜,是谁说动了叶贤弟,方从哲?还是韩爌?”

    面对叶向高气势汹汹的质问,李廷机却是淡定自若的反问道。

    叶向高眼神一眯,气势微收,不过神色之间却依旧一副义愤之色。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廷议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陛下今日连发的那两道旨意,分明已经是对你不满到了极处,外朝皆言你贪恋权位,心浮气躁,当着众朝臣的面攻讦阁臣,罔顾大局,只循争抢功劳,在廷议上犯了众怒,才会令陛下如此生气,可老夫不信,你行事素来稳健,岂会如此不知轻重?尔张兄,今日廷议究竟发生了何事?若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进谗言,老夫这就陪你去陛下面前分说清楚!”

    叶向高显然是憋了许久,心情方才稍稍平静下来,话就如连珠炮般的不停,一个个问题令李廷机苦笑不已,半晌,李阁老浓重的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萧瑟之意。

    “他们说的不错,老夫在廷议上,的确指责沈鲤罔顾朝局,空谈误国,词锋不甚客气!而后又在钦差人选上,和朱赓争执不休,让人平白看了笑话,若我没料错的话,陛下此刻心中定是震怒之极。”

    “这……这……李兄,你……”

    眼见李廷机如此轻描淡写的将事情认下,叶向高一脸惊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半晌,叶向高无力的垂下胳膊,叹了口气道。

    “李兄你这又是何必,如今的内阁当中,诸多阁臣已是垂垂老矣,李兄只需耐心等待,便可顺势而上,如今逆势而为,惹得举朝不悦,天子震怒,又是何苦来哉!”

    是的,叶向高很不理解,不理解李廷机的急功近利,如今的内阁当中,沈朱二人都已经越过七十高龄,要不了几年就会面临致仕。

    李廷机身为帝党的领袖人物,天子的老师,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等到他们致仕之后,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进位,既省心又省力,何苦现在就急匆匆的和二人对立起来,惹得舆论哗然!

    “自然是为了陛下!”

    李廷机轻轻舒了口气,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复杂。

    “进卿啊,你我当初被放置金陵,形同流放,若非陛下慧眼识英,将我二人尊为老师,我等岂有今日之锦绣前程?”

    叶向高一愣,亦是颇为感叹。

    不错,他当初虽然和李廷机同在南京国子监,但是他比李廷机要年轻的多,所以感受并没有这么深,一个本来前途无量的翰林清流,无端端被扔到了南京国子监,虽然官职仍旧是清流,但是和随侍御前的编修经筵讲官等等,却是差了不知多少筹。

    更别提这南京国子监压根没什么实权,跟其余从翰林院出来之后就入掌一部侍郎的根本没法比。

    仕途之上,一步慢步步慢,李廷机三十八岁中进士,已经不算是年轻的了,在翰林院中呆了四年,在京师国子监呆了四年,又在南京国子监呆了四年,已经五十岁了,国朝惯例若是五十五岁之前还不能进入部院转迁的话,怕是此生无望内阁。

    但是当时的情况,叶向高和他同在南京国子监又岂会不知?南京吏部的黄帖都已经印好,他李廷机的评语是中上,也就是说,不得升迁,只能继续苦熬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出头。

    若不是进了王府成了当今陛下的老师,哪能进入仕途的快车道。

    要知道,他从国子监祭酒,一跃成为礼部尚书,然后呆了不到半年的功夫,就被先帝中旨入阁,这是大明朝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事情,已经不是越级拔擢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违背铨选的原则。

    但是只因为他李廷机是王府旧臣,太子殿下的授业恩师,所以皇家才能以此来酬谢,让他补上了过去蹉跎的这须臾数年,成为内阁当中最年轻的阁臣,此生甚至有望,不,应该说只要李廷机不犯什么天怒人怨的大错,成为首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时还是寿王殿下的当今陛下的一次拜访。

    现在想来,当初的那一场面谈情状尚且历历在目,但是如今,因为那一次看似不甚正式的拜访,已然改变了他们一生的轨迹……

第六百六十五章:裹挟() 
往事如烟,匆匆而过,如今的李廷机,已然是堂堂的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内阁当中最年轻的辅臣,而叶向高也在六部当中权力最重的吏部担任侍郎,只要熬满一届考功之时,便能顺利成章的进入六部七卿的行列,成为一方大佬,和当年门庭冷落,无人问津的境况相差何其大也……

    感叹了一番,叶向高的目光却是变得越发凌厉起来,望着李廷机久久不言。

    对于李廷机来说,天子恩重,对于叶向高来说也同样是如此,所以他才更加生气,气李廷机的不识大体,今日若是他不能拿出个解释来,说不得这多年的交情,也就到头了。

    “进卿可知,当初陛下与我等相见之前,曾下策论考校于老夫,题为论国事国策……”

    李廷机自然知道这位老友的脾气,缓缓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有些悠远。

    叶向高竖起耳朵,默默听着,今上当初龙潜之时,曾获先帝恩准,自择王师,这一点他知道,当初今上曾经出题考校候选者的学问,他也有所耳闻。

    但是具体的经过,他却是不清楚的,毕竟以当初他的年资稍浅,并没有被列入候选,后来之所以被收入王府,也是阴差阳错而已。

    不过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自然一眼就瞧得出来,今上当初的这道题目,看似简简单单,朴实无华,但越是这样的题目,越难以出彩,也越能够考校一个人对于国势朝政的把握能力。

    “李兄当时如何作答?”

    叶向高开口问道,据他所知,当初被南京礼部列为候选的人共有四位,但是被今上登门延请的,就只有李廷机一人,所以这问题,必然是出在策论之上了。

    “国之积弊,在朝党争,在农无地,在商贾横行……农者,国之本也,然亦有无农不稳,无商不富之论,昔者禹皇治水,谓堵不如疏,故农虽为本,商亦不可废……文臣为国之肱骨,上安君王下抚黎庶,以政事为本方为本分,然今日之朝堂,各党并起,攻讦难算,以此为乐,荒废政事,尔辈皆以官位为心,鲜有为国为民者……”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李廷机却丝毫都没有迟滞,洋洋洒洒上千言的策论,张口即出,可见其心中对此策论的烙印之深。

    “故既论国事,当先平朝局,定党争,以法约束商贾,使其不与民争地,而重商税,轻徭薄赋以安农本,方为治国之策。”

    “好!”

    叶向高亦是此道中人,听着李廷机缓缓诵出的策论,忍不住拍案叫绝。

    “先平朝局,再定商贾,轻徭薄赋以安农本!尔张兄胸怀韬略,心有乾坤,实乃国之干臣也,不过既是如此,李兄今日在廷议上是……”

    热血沸腾过后,叶向高还是继续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篇策论大气磅礴,直指朝廷的诸般问题,叶向高可以想见,若是按照此策论的预想来走,大明必将重现中兴之势,但是这并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反而让他心中更是看不懂李廷机的做法,既然他心怀如此大志,又岂会如此贪恋权位,急于攻讦阁臣。

    “进卿还不看不透吗?如今朝中,党争愈烈,众党相互攻讦,延误国事,若党争不除,则无论何政策都难以推行得当,而朝中诸党,尤以浙党一家独大,所以要定党争,必先除浙党!”

    李廷机双眉一竖,斩钉截铁道。

    叶向高微微皱眉,李廷机的话说的不错,如今朝中的局势,的确是浙党一家独大,而毫无疑问的是,浙党的高层人物,便是朱赓和沈鲤两位阁臣。

    可以说,若是能够扳倒他们,浙党的势力必然会遭到严重的打击,一念至此,叶向高的神色稍缓。

    “这么说,李兄是为了打击浙党,所以才在廷议上处处与沈朱二人为难?但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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