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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十大手抄本合集197-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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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贼叩头感恩,领银而未曾三个多月,本银用完,旧性复起。又往一家偷卷一空。失主报了马公,老快又获孙贼,见马公,问实直招,随将孙贼重责四十板,枷两月。释放时,又当堂吩咐道:“本厅今从宽饶死。若或再犯,你莫想有命。”孙贼叩头感颂而去。
  过了几个月又偷,又被捉获。马公一见孙贼,大怒道:“本厅两次如何吩咐?如何苦劝?奈汝坚不改过。可知再放汝回去,仍是不改。”即着皂头往材板店内,买棺一口,抬到堂上。即令把孙贼用绳捆紧,活活放在棺内钉好,即令抬出北门活埋了。取具土工小甲看守无失甘结回复。抬在府大门外,看的人众拥挤不开。我曾去挤看,尚听得棺内叫喊。自埋贼之后,扬城内外贼盗俱无。百姓夜眠安枕,皆感激马公之法治也。 
  第二十五种 掷金杯
  人一举心动念,不独神鬼俱知,即慧明之人,无不悉见。凡做昧心事欲瞒人者,真是掩耳盗铃也。“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乃实在确语。试看崔公私蓄以及暗昧事,诸人不知,即妻妾子女,亦不尽知。遥遥智朗,千里如镜,岂非至隐至微之地。固已莫见莫显乎?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诚哉是言,阅之凛凛。崔公自会朗师之后,昧心事毫不敢为,虽曰朗师之警悟崔公,而实系成全崔公者大矣。世人俱当以此为鉴,受益不小。
  凡见人危难,即思拯救,此即是活佛菩萨矣。朗师只因目击小民寒冻,即思不辞辛勤广募施袄,在禅理深通之人,自然如此。若今之和尚,大半藉募化以肥己,但恐偿还不了,安望有成?
  功必要德助,若表里之难缺,只看朗师之言行,可敬可法。紫阳真人云:“黄芽白雪不难寻,达者须凭德行深”,应各省察。
  扬州府崔府尊名■,字莲生。坐升两淮盐运司,到任三个月,门上接得某部院手书一封,着僧人智朗投进。崔公拆看书,内略云:“智朗和尚,深通禅理,乃有道高僧。倘过扬州,祈为推分青盼”云云。崔公平常最不喜僧道,因屈于部院手札,只得勉强随请相会。
  少刻,看见一和尚,光头布衣,足着朱履,走上内堂,向上同揖。崔公只得请坐待茶,便开口问道:“某院台极称朗师佛理弘广,今请教大师,直指参悟妙法,足见施惠不小。莫谓我俗吏无知,不堪共语也。”朗师道:“人能明通佛法,则能超出生死苦海。但此法难以口说,全在本人立志坚刚,信心诚笃。僧人自幼出家,至今四十余年,才得明悉。知法则易如反掌,不知法则难若登大。”
  崔公道:“法虽难说,毕竟有法。请问大师指示,如何才得法?”朗师道:“世人只因尘事牵缠,才一静坐,不是散乱,就是昏沉。要知寂寂治散乱,散乱去则生昏沉;惺惺治昏沉,昏去则生散乱。止观双持,昏散皆退,所以指群生行觉路而得妙境也。不知此法者,则学何所入?功何所施?智何所发耶?”
  崔公听完,深为敬服,点头大喜道:“大师如此开发,院台的称赞,果不虚言。”朗师随又道:“虽说功夫如此,必要德行兼佐。若专功而无德,必致魔多难就。去冬贫僧因过淮上,见许多老少男女,俱赤体寒冻,难以度命,贫僧顿起怜慈,妄立微愿,募施棉袄一千件,散给受冻贫民。目今时已六月,欲要前往产棉地方,逐件置造,有费时日,转盼冬寒,岂不误事?况且衣工料物,件件缺乏。所以预为早计,约费银六百余两,已经募化某布政司施济五百件。今只缺少五百件,望大老爷慨然完此功德,免无限寒苦,皆出大老爷洪恩。”
  崔公听完,即愁眉蹙额道:“积德固是善举,但须绰有余货。本司虽执掌几十万盐课,俱是朝廷正项,谁敢擅自动用?”
  朗师又道:“亦有应得本分俸赀,何妨积德?”崔公摇头道:“俸赀无几,尚不足以供薪蔬,何有余润?”朗师笑道:“大老爷现存蓄三千两,可以动三百两积德,不过十分之一。”崔公含糊坚赖道:“何曾有得存余?”
  两人正在问答不合,忽门吏禀道:“本府知府,因北郊虹桥荷花大放,来日请大老爷,兼请督粮道老爷酒船游赏。”崔公性喜饮酒,听见请召,随应道:“既是粮道领贴,本司岂有不领贴之理?”
  朗师在旁,即忙禀道:“大老爷来日赴宴,贫僧斋戒不用荤腥,只饮蔬酒。可吩咐来人另备豆腐一碟,便可奉陪,共席清谈,叨沾台光,得玩赏十里荷花,亦是幸遇。”崔公笑道:“昔日苏东坡游玩,常以佛印相伴。此事未常不可。”随吩咐来役,补请朗师。谈毕,僧回法云寺寓处。
  次早,府役奉邀崔公、粮道至北门外酒船,朗师先已在船。那船上张灯结彩,金杯象筋,古董炉瓶,笙歌鼓乐,极其盛设。这粮道因自江宁由扬经过,并不知请僧人何干,乃细询问。崔公将荐举根由,细细说明,才同朗师谈论。果然语言高妙,众皆敬服。
  船行入虹桥法海寺,一望荷花遍开,清香扑鼻。真个是: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各皆对花畅饮,半醉换席时,朗师忽向三位老爷笑道:“今日叨陪盛宴,可为大幸。席上无可奉敬,贫僧用一小术以博三位老爷一笑。”众官点头,拭目以待。朗师即举面前金杯,当三位老爷向湖中掷去。众官惊骇,各皆怒色,急忙呼人下水捞取。
  朗师笑嘻嘻,摇手道:“此金杯三位老爷不必着忙,贫僧已经送入崔大老爷银库内,安放在三千金俸赀桶上。如若不信,可着人速去取来,才知贫僧说话不虚。”众皆谓谎,朗师因又道:“崔大老爷腰间现带锁匙,何不发与近侍,星驰快马至运司库内,将金杯取来,方知不假。”
  崔公闻言,即解匙交近侍,飞马至运司内,同公子开库,果见金杯放在银桶上,即取回献上。三位老爷大惊敬服,至晚各散。
  次早,崔公即取银三百两,另封程仪,着人送至法云寺交与朗师,即刻起身。朗师烦来人携着原银,即到运司署内,面会崔公。朗师愁眉指银道:“此银分厘不敢收领。”
  崔公惊问道:“大师前日再四求为施袄之用,今已照数交银,忽又推辞,本司不解何意?”朗师道:“此银是昨晚某乡绅与某人有仇。送银千两,欲诬陷为私囤,苦打成招。其实某乃良善好人,并非私盐囤户。若是贫僧领去此银,不独并无功德,且将来变驴变马,变畜生偿还不了,所以分厘不收。若是三千两桶内动与贫僧,即刻叩领。”
  崔公听完,腹中惊骇,果是某乡绅送的银千两,丝毫欺瞒不得。崔公随将俸赀动三百两,另封程仪,设蔬斋送朗师回去。一面将原银千两,交还乡绅,分厘不收,所诬私囤,并不究问。
  是年冬,有人从淮上来,果有圣僧装棉袄千件,称崔公施济,才知诚实不虚。崔公自会朗师之后,凡事但有贿赂,俱辞不收,亦不听情嘱。在任五年,两淮盐商感激至公,捐造崔公祠在运司前,流芳不朽。 
  第二十六种 还玉佩
  从来欲之为害,最足以辱人声名,坏人心术,坑人性命。试看赛西施,貌可闭月羞花,若能贞洁自守,岂不遐迩钦敬?乃一见美少,心爱其人,假同胞以图枕席之欢,赠玉佩以联鱼水之想,全不思袁公之待我何等厚重。一旦挥其财物,弃之如遗,谁知情郎背盟,惨丧官刑,岂非欲之为害乎?袁公以堂堂刺史,不能修身以齐家,惟剥民脂以蓄色,究竟玉人何在,声势已玷,岂非欲之为害乎?更恨甫臣,不崇实敦本,丧失良心,致同惨死。予犹谓其死有余辜,又何非欲之为害乎?奈世之碌碌者,尚堕于欲中而莫之省,深可悲叹也夫。
  甫臣三虑,却有见识,予特恨其前之失操,后之背盟。尤可恨者,置赛西施于惨死。读之泪下,真狗彘之不如也。此负义之毒,更胜于王魁,不必阴报,后亦照样杖毙,岂不大快人心!
  绿林中每有仗义疏财者,甫臣之负心丧德,若非有此牵报,其赛西施之惨枉,孰得而超雪哉?予读之大快。袁公用金免盗于死,是亦以义报义,予读之又大快。筚门不敢行秽,恐旁属耳目也。偏是深闺大厦,恣意宣淫,罔知顾忌,前人以富贵之家多淫,嗣信然矣。然亦每多主人好淫之报也。
  富贵人知有妻妒,便不该勉强娶妾,坑害他人儿女,非惟丧德,又自取丑污,看袁公事可省。
  府东太平桥有个少年,姓唐,名甫臣。这人年方二十岁,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标致胜过美女。因往淮安贺一至亲年节,适值淮府迎春,遂随众立于东门大街,看各官鼓乐旗彩,络绎而过。
  正看之际,忽见一小婢挨至身旁,低声道:“我家主母多拜上相公,今晚在此处有要话面说。”随送上汗巾一方,包里物件。甫臣将汗巾开看,乃是金扇一柄,小金如意一技。甫臣又惊又喜,满口应允。
  至晚仍到原处,果见日间小婢立候,引甫巨入高门,转弯几层进内室。只见一美貌妇人,艳妆整齐,笑语先施。
  原来,这妇人有名叫做“赛西施”,十分颜色。只是幼年娇养,不曾裹脚,却是一双大脚,乃袁府二夫人。这袁公先曾做过一任同知,极其贪财,因用多金娶此妇来署,所得多半奉与“赛西施”,以买其欢心。无奈正夫人甚妒,袁公升任某府,离淮千里,正夫人不容带妾同往。云俟到任后,再着人迎接,只留老仆同嫡亲老叔在家同居。这日看春,一见甫臣,如渴得浆,如鱼得水,是以私约佳期。相会时,假认为同胞姐弟,寂密来往,十分绸缪。
  约有两个月余,妇与甫臣计仪道:“妾颇有私蓄,今既同心合意,愿罄囊奉赠,郎君须在此立业。或置田房取利,或做本分生涯,以便长久来往。”甫臣满口依从,却心中暗想道:“此妇虽然美貌,但其性甚淫,倘再厚他人,前交自然冷落,此一可虑也;妇足太大,且寿过三十,年纪太长,配不相当,此二可虑也;其夫现任黄堂,倘回来识破机关,身命难保,此三可虑也。不若用甜言骗他多金,逃回扬州,自创事业,另娶少女,岂不万妥。”
  主意定了,外面假说:“回扬州料理家务,不到月余即来淮立业。”妇人大喜,罄囊捧交,约有四百余金。又将双龙白玉佩一枚,乃祖传稀世至实,交与甫臣,以为联心合壁。因悲泣叮咛道:“见此玉佩,如见妾身,不可遗忘。”两人洒泪哭别。
  甫臣脱骗多金,即星回扬州。其时,武刑厅衙门吏书,十分锋利,最有钱赚。因用百多金谋充刑厅柬书,又用百多金另娶十七岁女儿为妻,十分和合,全不思念“赛西施”的恩爱,终日在厅署服役,甚是得意。武刑厅看见甫臣少年美貌,极其喜爱,竟成后庭至好。
  这“赛西施”盼望半年,杳无音信,只得修书,寄至扬州。寻至甫臣家内。甫臣只推并不相认,寄书人回复,“赛西施”忧恼成病。又过了两月,筹想无法,只得自己改换女服,将袁公衣帽装扮男人,却好脚大,穿履甚便。带一小童,驾船至扬州太平街唐甫臣家内,两人相会。甫巨看见妇人,因病黄瘦,不似当日容颜,愈觉不喜,只推并不相认,这妇人情急争闹,甫臣惟向人众谎说:“此妇乃有名娼妓,惯会赖人。自淮来扬,知我诚实,平空掯诈,情理难容。”妇人指面大骂:“忘恩负义,鬼神不容。”
  这妇人不改男装,竟到刑厅衙门前,意欲遍告此负义脱骗苦情。甫臣知晓,即时诬此妇无端掯诈情由,预禀武刑厅。这刑厅上堂,惟以甫臣之言为实,即签拿女扮男人,见面不由分说,重责三十板。妇既病后,气恼填胸,又遭重刑,抬出衙门气绝。是日,来看审的人有几千百。厅官吩咐皂头,即时买席卷埋郊外。甫臣见淮妇已死,十分欢喜。
  过了半年,忽有淮扬道投公文一角,内系大盗劫杀案,内有伙党唐甫臣,现充刑厅柬书,即时锁拿解道审讯。原来是有淮上大盗,由扬经过,在刑厅前看审,“赛西施”打死,尽知屈害,切齿痛恨。后因事犯,就在淮道案下坚攀甫臣窝藏赃物玉佩等件,是以有此行提。
  厅官难以徇庇,即日具文起解。另用禀启,辩其冤枉。不两日,道官审甫臣道:“盗伙或是诬害,但寄有蟠龙玉佩。若是三日内献出来,本道看验,便可以做主超豁了。”甫臣满口甫臣连夜到扬。将玉佩赍淮当面投上。
  道官见有玉佩,即大怒道:“如此赃真罪当,还敢强赖!”喝叫皂隶,重责三十板,寄狱定罪。抬出衙门,喘急身死。道官就吩咐家丁,即用席卷埋于郊外,照庆“赛西施”一样惨死,丝毫不错。道官又行牌到江都县,追比家属贼赃四百两,以为赈饥之用。
  时袁公因贪财削职回家,才知妾私扮男打死,盗义攀报情由,羞愧几死,因用重贿情嘱道官,将此盗免死改流,以报其义。道官探知袁公根源,因受其重赀,玉佩是袁妾故物,遂赠还回答。可叹甫臣,貌美必坏,遂至惨死,业绝妻嫁,报应好不惊畏! 
  第二十七种 乩仙渴
  念佛贵乎念念无间,纯一不杂,自能作主。譬如狮子哮吼,象王蹴踏,有何妖狐怪兽,能当其声势而不消灭乎?人若不为妄想所迁,则神纯臻化,自然速成三昧矣。我佛设教多方,或小大始终,渐顿偏圆之不同。独此念佛,不涉地位,不落阶梯,一起直入如来实相法门,所谓“销我亿劫颠倒想,不历僧只护法身”也。
  禅宗云:余门学道,如蝼蚁上於高山;念佛往生,如风帆行於顺水。要知妄想起时,不须别作除灭。但举阿弥陀佛一句,尽力挨拶便是摄心妙法。时节到来,自然忽悟。昔永明寿禅师初出家,不知从何法修行。因写三阄,一参禅,一念佛,一焚修,乃焚香拜佛祈祷。“弟子愚昧,何门修持,求佛明示。”
  以三阄入香筒内,三拈三得念佛,因而专心念佛,果成正果。觉道人有鉴於此,所以信之不疑,力行而得大功也。扬州有一个觉道人。这道人言行敦厚,虽生於尘凡,却时时有出世之志。虽茹荤腥,每月到有二十馀日斋蔬。虽好饮酒,奈酒量甚小,只三、四杯便自酣然。有妻、有子孙,薄田数亩,耕读营生,治家勤俭,安分乐道。日常专喜念佛,手持数珠,时刻不懈。
  康熙某年,同两个朋友往苏州有事,顺便到虎丘山游玩。是时夏末秋初,进得山门,至千人石、可中亭、剑池、大殿前后,各处玩赏。又到山顶,登宝塔向太湖一望,茫茫白亮,真是奇观。
  续又到后天门,但见松阴树色,蔽日张空,幽辟至境。有一静室,进内观看,上供吕祖圣像。屋梁正中,钉有铁圈,用线悬挂木笔一技,乃是木条刻成,不是兔毫制造的。下边方几上,列有沙盘一面。旁有老翁,蒲团坐功,与之行礼茶毕。因问:“设此木笔何为?”翁曰:“世人但有疑事,只虔诚焚香跪拜,心内默祷。我用符咒代为启请,祖师即降乩,亲自判断。”
  道人听说,甚是惊异,欲试其奇,奈心中并无一事。乃暗想:“何不以念佛请示?”因向翁道:“我是行路人,偶来游山,不曾多带银钱,只有银六分,奉为香赀,乞代召请。”
  于是,点烛焚香,翁烧符持咒,道人虔诚叩首,心中默祝:“弟子愚昧,时常喜欢念佛,不知有无功效。特求大仙明白指示。”祷祝完,同去两个朋友并代请老翁,总不知心中所问何事。少顷一刻,只见悬空木笔,不用人扶,果然自己运动。先在沙盘内三个大圈,随即判八句,云:
  念佛虔诚便是丹,念珠百八转循环。
  念成舍利超生死,念结菩提了圣凡。
  念意不随流水去,念心常伴白云闲。
  念开妙窍通灵慧,念偈今留与汝参。
  乩笔写完,末后又写:“纯阳子赠与扬州某人佩悟。”但见木笔迅运不停,顷刻而就。八句律诗,各以念字起首,语语深通禅理,且竟知觉道人姓名心事,尤为神奇。信是真仙幸遇,孰谓释、道二教,授各不同也耶?乃敬拜服,叩谢祖师之后,复谢老翁。回至寓所,道人同两友将抄偈细读,共加珍爱,不忍释手。后来回到扬州,愈加信心,昼夜虔诚念佛,惟恐世人执着,因撰十条:
  何必胡思乱想,只要一心念佛。
  何必高声朗诵。只要微和念佛。
  何必成群做会,只要闭门念佛。
  何必谈禅说偈,只要老实念佛。
  何必奇异神通,只要正信念佛。
  何必弃业离俗,只要止观念佛。
  何必知书识字,只要虔诚念佛。
  何必许愿祈祷,只要悔过念佛。
  何必寺院披剃,只要坐家念佛。
  何必敲鱼击鼓,只要安静念佛。
  又述念佛要法,云:
  一句弥陀无别念,不须弹指到西方。
  渐渐鸡皮鹤发,看看行步龙钟。
  任你富贵荣华,难免生老病死。
  惟有径路修行,但念阿弥陀佛。
  一句阿弥陀佛,真是宗门功券。
  不拘大众人等,信持都有奇验。
  行住坐卧莫离,直要不念自念。
  若能念念不空,管取念成一片。
  当念认得念人,弥陀与我同现。
  从此永出娑婆,圆成极乐心愿。
  觉道人又将“十何必”、“同念佛”要法,刊成斗方,印刷数十万张,遍於城乡各处送人,普劝念佛。
  这道人生於万历,经崇祯、顺治、康熙,至雍正年。此人已百余岁,尚康健犹壮,不欲人知姓名,真当代之奇人也。
  往生奇逝传志诚念佛,确定往生极乐。历有明验,亦未有予妻周氏之奇逝而速应也。昔年,乡里遍传,以笃周翁之女,生而敏异。六岁入塾师,过目成诵。及至十三、四岁,有类成人,谈笑不苟。女红之外,经文书算,无不精通。出口佳句,人俱以“才女”称许。
  予闻而聘之,十六岁于归予门,果与传闻不异。香奁唱和,诗歌现在,予深自幸喜。且事公婆至孝,生二子三女,治家宽严互用,眷属二十余人,内外从无问言。予有小庄数处,凡夏秋麦稻收支,以及钱粮费纳,统掌无讹。予因得闲逸,怡然乐道,乃著书九十二部,不啻数十万言,流传天下。而其间凡涉闺阃女训,俱与氏讲论评定,予深服从。
  氏之生性崇信佛法,若见闻经典禅语,如同轻车熟路,每每跪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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