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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十大手抄本合集197-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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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害他的。”金公又问:“这‘活都天’,用何法不饮食呢?”陆大供说:“每夜三更人静时,把‘活都天’抬下来,荤饭吃得极饱,所以日里不吃饭食了。”
  金公听完大怒,放了夹,吩咐:“每人再加责二十大板,带回府收禁。”吩咐将收积的银钱同物料变价贮库,买米赈济饥民,众百姓都感颂金府尊神明。回衙门之后,过了三日,又提出三人,各责二十板,先后俱死于狱底。至今多年,但遇不真实的事物,即云:“黄金坝的都天假到底。” 
  第十八种 真菩萨
  财也者,天地间之公物也。天地间公物,理宜为天地间公用。富翁当推有余以济人,所谓不如积阴德于冥冥之中,以为子孙长久之计,此司马温公之至言也。观世音菩萨,普天之下,家家供奉,人人感颂,总为能救苦救难而致于此。人之言行,有能多方救济者,虽是尘凡之人,即是现在之菩萨矣。
  闵世璋,是歙县人。他在扬州行盐,乐善不倦,乃笃行君子也。每年盐业利息,自奉极俭,余悉施济,全不吝惜。
  曾一日见郡有夫妇负宦债,以身偿宦,逐夫收妇,其夫妇痛哭,矢死不离。闵公知实,代偿其逋,夫妇仍归完聚,此特一节。
  当时扬州水旱频仍,闵公捐赀赈济,全活饥民,不计其数。
  再如倡育遗婴,提携贫交,施絮衣,救难妇,修理桥路,种种不可枚举。闵公寿过八十,康强如壮,子孙蕃衍,科名鹊起,咸谓德行之报。
  扬州有个蔡琏,这人秉性仁慈,于顺治十二年创立“育婴社”在小东门。其法以四人合养一婴,每人月出银一钱五分,遇路遗子女,收至社所。有贫妇领乳者,月给工食银六钱,每月望验儿给银,考其肥瘦,以定予夺,三年为满,待人领养。
  时陈公卓致政家居,为之刊定社规,内分:缘起第一,乳母第二,捐银第三,收养第四,保婴第五,领养第六,清核第七,艺文第八。其议论至详至善,每本二十余页,名曰“育婴编”。此法不但恤幼,又兼济贫,免人世溺婴之惨,功莫有大于此者。凡城邑村镇,宜永远仿此而行。
  始初,蔡公五十余岁,尚未有子。因倡此社,后生三子、五孙,寿至八十七岁。天报善良,洵为不虚。扬城因其活儿甚多,俱以“真菩萨”称之。予见愚人溺儿最惨,要知物命至微,尚体天地之心,放生戒杀,况乎子女?乃或以野合淫奔而灭其迹,或以家贫身病而弃所生,于是有既生而损者,有未生而坠者,骨肉自残,良心灭尽,人世恶业,莫过于此。若所以杀女之情,近愚山施氏破之甚悉。歌云:
  劝君莫溺女,溺女伤天性。
  男女皆我儿,贫富有定分。
  若云养女致家贫,生儿岂必皆怡亲。
  浪子千金供一掷,良田美宅等灰尘。
  若云举女碍生儿,后先迟速谁能知?
  当阶玉树多先折,老蚌双珠不厌迟。
  有女莫愁难遣嫁,裙布钗荆是佳话。
  婚不论财礼义存,择婿安贫免牵挂。
  漫忧养女玷家声,为儿娶妇亦关情。
  淫首百恶尔先戒,不种孽根孽不生。
  杀女求儿儿不来,暮年孤独始悲哀。
  不如有女送终去,犹免白骨委蒿莱。
  赎人妻女救人殃。阴骘缠绵后必昌。
  若还多女竟无男,前生债主今生偿。
  劝君莫杀女,杀女还杀子。
  仁人有后恶人亡,桂折兰摧疾如矢。
  劝君莫杀女,杀女还杀妻。
  生珍婴孩死索命,牵衣地狱徒悲凄。
  劝君莫杀女,杀女还自杀。
  冤冤相报几时休,转劫投胎定夭折。
  孺子入井尚堪怜,如何摘女葬黄泉?
  及笄往嫁尚垂泪,何忍怀中辄相弃。
  古往今来多杀机,可怜习俗不知非。
  人命关天况骨肉,莫待回首泪满衣。
  扬州有个程有容,业盐生理。大清初年,条陈利弊,当事多嘉纳之。性醇好善,诸如育婴拯溺,以至桥路之施,力行不倦。城南有败闸,植巨楠百数,沉于水,大舟触之立破,人目为“神桩”。有容募人涸水拔之。岁大寝,请于鹾院,出金粟助赈,身董其事,就食者计有七十余万人。凡两个多月,未尝告瘁,恩赉有加,生平推诚待物,行必以恕。曰:“吾留有余,以与子孙也。”后果子孙绕膝者三十余人,科甲联绵。更置义田,以赡宗党之不振者,至今尚存。乡里咸呼公为“菩萨”。
  扬州府太守蒋恭靖,讳瑶。正德时大驾南巡,六师俱发,所须夫役,计宝应、高邮站程凡六,每站万人。议者欲悉集于扬,人情汹汹。公惟站设二千,更迭遣以迎,计初议减五分之四,其他类皆递减。卒之上供不缺,民亦不扰。时江彬与太监丘得,挟势要索,公不为动。
  会上出观鱼,得一巨鱼,戏言:“直五百金。”彬从旁言请以界守,促值甚急。公即脱夫人簪珥及绨绢服以进,曰:“臣府库绝无缗钱,不能多具。”
  上目为“酸儒”,弗较也。
  一日,中贵出揭帖,索胡椒、苏木、奇香、异品若干,困以所无,冀获厚赂。时抚臣邀公他求以应。公曰:“古任土作贡,出于殊方,而故取于扬,守臣不知也。”抚臣厉声令公自复。公即具揭帖,详注其下,曰:“某物产某处,某物出某处,扬州系中土偏方,无以应命。”上亦不责。
  又中贵说:“上选宫女数百,以备行在。”抚臣欲选之民间。公曰:“必欲称旨,止臣一女以进。”上知其不可夺,即诏罢之。
  予谓此一官,当急难之际,用尽智力,宁可自己不顾客累,而庇令万民安稳,何等心思?虽西方菩萨,现身救世,亦不过如此。目今官之有才能、有智谋者颇多,但专图利己,谁肯利民?请以蒋公为式而力行之,不惟功德福报,抑且芳名流传不朽矣。 
  第十九种 老作孽
  男女虽异,爱欲则同。老年人只宜安静,乐享余年,切不可寻少艾在旁。不是取乐,反是自寻苦吃,又是自讨罪受,于人何尤?
  予曾著《笑得好》书,载有老人房事、修养、软圈、跪香、寻齿等说,极其形容。不是有意嘲笑老人,正是谏老人也。
  富贵之家,每每老夫多娶少妾,或老而断弦,仍娶幼女,只图眼前快乐,不顾后来苦楚。要知老人之精力,日渐衰败。在少年妇女,青春正艾。若要遂其欢心,则将灭之灯,何堪频去其油?必致疾病丛生,身命随丧,甚可畏也;若要不遂其欢心,则女虽有夫,如同无夫,孤守活寡,误害终身,衾寒枕冷,日夕悲怨,于心何安,甚可怜也。若要防闲太紧,则女必忧郁生病,往往夭死,岂不大损阴德;若要防闲稍宽,则种种丑事,远近哄传,岂不大辱家声。总之,老虽爱少,怎奈少不爱老。憎嫌之念一起,虽烈妇亦生心外向。请述者自想:何必贪一时之乐,而受无限之苦耶!
  妇女生来情性,犹如流水,即以少配少,若有风流俊俏之勾引,还要夺其心肺,何况以老配少?既不遂其欢心,又不饱其欲念,小则淫奔,大则蛊毒,甚至计谋害命。此理势之所必然,每每极多,可不凛然。沈老之作孽,还是三妇人不曾同心计谋,留得病死,事出万幸,未可以此为法。
  康熙初年,有个沈登云。他居住扬州南门外,年已六十岁,精力强健。
  他生平坏病,终日只喜谋算人的田地,盘剥人的家财,自己挣积,约有六、七千金事业,仅好过活。有了正妻,又娶一妾,只是并不曾生一个儿女,此是沈老儿做人残忍,所以上天令其无后。
  到了六十岁大寿日,亲友来祝贺的甚多,沈老儿备了许多酒席,款待人众。自于席上,忽想起年周花甲,尚无子息,好不苦楚,因流下泪来。近他的座上,有个樊老者,约有七十余岁,是他的好友。看见他苦恼,因劝慰道:“我也是六十岁上无子,现今生了儿子。虽然幼小,毕竟可免无后之议。你既悲伤,何不再娶个如夫人来家,还可生得一、两个儿子出来。空空流泪,有何益处?”沈老感谢他:“教得是”,散了酒席。
  过了几日,算计又要娶小。家中原初的妻、妾闻知,齐劝道:“有子无子,都是前世修来的。若命里无子,就娶一个来,也没得生育。不如安分过活,何等不好?”沈老不依,主意要娶,寻了媒婆,各处说合。
  寻了三叉河镇上范家女儿,名唤二姐。这女儿的父亲已故,只有寡母在堂,女才十九岁。因高不成、低不就,媒婆来说:“沈家有几万两银子的财主,田地极多,一马也跑不到,家里陈柴腊米,穿金戴银。若是嫁了他,如何享用。他情愿把岳母如何养老送终。倘若生了儿子,万贯家财,都归你手里执掌,造化不了。只是莫忘记了我说合的谋人”。
  妇女们没得见识,听了这些话,满心欢喜,竟依允了。可怜把一个少年如花的女儿,活活葬送了。不多时,这沈老儿事事丰盛,娶了范二姐过门。见了这少年标致女子,极大的欢喜,床上的事,曲意奉承,十分努力。范二姐原是黄花女儿,情窦未开,趣味未知,混过了满月。这沈老儿因扒得多了,虽然强壮,终是年老,身上就添了好几般病痛,看看再扒不得了。添了那几样病?
  头里昏晕,眼里流泪,
  鼻里清涕,喉里痰喘,
  心里火烧,肚里胀塞,
  腰里酸疼,腿里软瘫。
  沈老周身病痛,请医百般调治,医令:“独宿保养。”原旧的一妻一妾,不必说起,仍是常守活寡。新娶的范二姐,如何守得?捱过了两个多月,沈老的病症,幸喜好了。怎奈那下身物件,竟软如棉花,一些不硬,扶捏不起,如何干事?沈老舍不得范二姐娇媚,未免做干工夫,越挑拨得二姐春心缭乱,情兴火热,无处发泄。沈老没奈何,只得睡在二姐身上,将物件勉强挨塞。不料,这件东西绵软折转,他还在上叠个不了。
  二姐怒啐道:“我里边一些也不曾进来,你还在上边叠个什么?”沈老也自觉没趣,只得扒将下来,说道:“我有许多钱财,又有许多田庄,我与你穿好的、吃好的,尽好快活过日子。”二姐恼怒,道:“古人说得好:‘良田万顷,不如日进分文’,我要家财何用?”沈老又勉强应道:“我因害病,被你吵笑,待我调养几日,与你耍要,只怕你还要讨饶哩。”二姐把手在沈老脸上一抹道:“你自己好不知羞,还来说大话哄人!”因而男女俱扫兴而止。
  自此以后,二姐看见俊俏后生,恨不得就吞在肚里。只因嫁了这老年人,不由得她不痛恨母亲,不由得她不咒骂媒人,苦在心里,说不出来。
  偶一日,在后门口闲玩散闷。看见一个美少年走过去,彼此对看个不住。正在看得有兴,忽被家人冲散。原来这少年姓张,因他生得标致、俊俏,人都叫他做“赛张生”,只离沈家半里路远。此生一见二姐,魂都留恋,每日来盼望。一早一晚,竟与二姐勾搭上了。你贪我爱,如胶似漆,乘沈老养病,不必红娘勾引,亦不必跳墙。每晚竟是二姐于更深时,从内里开门,接迎“张生”入房做事,黑早送出。原旧的妻妾以及家里人,俱也知道风声,都不管事。如此往来,也有两个多月。
  一日晚间,沈老到二姐房里来,在门外听得有男人在房内低声嘻笑。沈老着实动疑,敲门多时,二姐假推睡着,将人藏躲桌下,才开门。俟沈老进房,于黑处遮掩放出。沈老只推不曾看见,说了几句闲话,回到书房里再三思量:“若要声张,只恐丑名遍传,如何做人?若要不声张,如何容得?”想出一计,正屋后一进有高楼三间,沈老将二姐移到高楼上做房。
  二姐恐沈老疑心,只得依从。又着原妻妾看守,不许下楼。沈老又在楼旁一间屋里独宿。沈老只是病不离身,有一长者来候他的病,也略知他家些消息,因劝他道:“尊体年老多病,何不把二位小夫人早早配与人,就积了些阴德,又省了些烦恼,且又得了些财礼,岂不甚好?”沈老口虽答应,心还不舍。
  过了两个月,二姐日夜思想那少年,渐渐饮食减少,面色枯黄,医药不效,意成了相思百日痨。果然,未满百日,呜呼死了。二姐的寡母来吵了几场,哭死了几回,过了十多日,伏在棺上死了。
  这“赛张生”,终日在后门前痴望,杳无消息。买棺的日子。才知道二姐日夜相思死了,这“赛张生”走头无路,只得回家,日夜痛哭了几十回,着实想念不舍,白日里看见二姐牵了去,竟是“活捉张三郎”真正戏文,也是他奸人的妻女现报。
  沈老原初的妾,终日孤眠,守得没出头日子。虽看上了几个人,奈看得严紧,总不能到手,随后月余,也忧郁死了。原配首妻,无人做伴,孤苦伶仃,终日烦恼,不上半年,也往阎家去了。沈老见儿女不曾生半个,一妻二妾都死了,心上好生不过意,好生孤苦凄惨。看见原初妻、妾的两个棺村,想起当日她两个人曾说许多好话,劝我莫再娶小,只因我一时昏迷,都不依从,致有今日,痛哭一场。
  又看见寡妇的棺材,想起她在生时,费了多少辛苦,养成一个上好女儿,指望配人图后来快活养老,都因我不曾把她女儿安置好处,坑害死了,以致她衰年无靠,苦恼死了,又痛哭一场。及至看见二姐的棺材,又想起初婚的月内,我与她两个人恩爱绸缪,何等亲厚,都因我不自谅衰老,早遣另配,保全她性命,以致把她活活害死了,又痛哭不止。
  自此日夜悲啼,声哑泪枯,病症日添,服药不效,时常看见寡妇同三个妇人讨命,没有几日,活拉了去。族众并不理着收殓,都来吵闹家财。停尸四日,臭气薰人,蛆虫满地,方才草率买棺入殓。幸有一个略好的,将公项提起些须,雇人把五个棺材抬去埋了,随即把房卖银瓜分。
  可叹这个老儿,只喜谋算人的家财,苦挣一生,不曾做件好事,只落得将许多产业,一旦都分得精光。他把四个妇人性命,活活的坑害死了。后世又不知如何果报?岂不是老来作孽,世人不可不知警戒。
  求嗣真铨
  今之无子者,往往多置少姬,恣行淫欲。要知妾婢既多,嫌疑必起,一遇妒妻,遂有冤屈横死之惨。其为我宠者,枕席迭侍,精液内于,其究也必成我之病。外或不能遍御,幽闭一室,怨恨愁苦,灭绝上天,生生种子,其究也复成人之病。因无子而造诸孽,因造孽而愈无子,且以少年之妾,守一衰迈之翁,徒苦人子女为活寡妇。如此损德而欲望生子,何能哉?况精竭神枯,一旦弃世,其间丑名播扬,闺门失节,尤多不可言者。从来寡欲多男,每见富贵之士,一子或艰,贫贱之家,多男为累。总在欲之寡与不寡,异之也。
  昔一人无子,有医者教之,保惜精神,忽过思过劳,勿大扰大怒,俟经净施之,有娠即异榻。如此半年,果然生子。要知生者,生道也。若不以生生之道,求之句能应乎?要法曰:莫阴险、莫残刻、莫杀生。凡种种无子之行,俱悉改除。久之又久,未有不获多男之庆矣。 
  第二十种 少知非
  少年子弟,宁可终身不读书,不可一日近小人。此陈眉公格言也。要知少年人虽不读书,只是愚朴,却不害大事。若一与小人亲近,染成败坏习气,如油入面,岂独贫贱?每致丧心非为,身家不保,及陷于罪,悔之已晚。试看郑友,若不改邪归正,必遭大难,小人之害如此。
  少年人只是勤俭守分,不务外事,则一生受享许多快乐。若或一时昏迷错误,随即悔改,犹可收之桑榆。此帙书,少年人不可不熟看。
  我有一个朋友,姓郑,名君召。他父亲开张布店,约有三百余两本银。因只生他一人,母亲又去世得早,十分钟爱,不曾教训。从小时就不肯读书,最喜玩耍。到二十一岁,就娶了媳妇与他。若是勤俭安分,尽好过活,不意父死之后,他把布店都交与汤伙计掌管,自己只喜闲荡,最爱穿好的、吃好的,每日摇进摇出。人人都说他为“富家郎”。我看这光景,因做了个鼓儿词,写成斗方,劝他莫学奢华。词云:
  劝你们,莫奢华,淡泊些最是佳。何须浪费争高大?珍馐罗列喉如海,衣服新鲜锦上花。只恐福小难招架,这作为怎能长久?总不如朴实成家。
  有个小人姓杨,他帮闲称最,蔑片居先,专会吸人咬人,所以人都叫他做“杨辣子”。看见郑友奢华,不知有几万两的家财,因来假同他亲厚,凡有诸事,十分帮衬,十分奉承。郑友不知利害,竟与他往来,做了莫逆,一刻不离。
  一日,杨篾片欢喜,向郑友说道:“人生在世,最难得是少年标致,又难得是手有余钱。古人说得好:‘不玩不笑,误了青春年少。’若过到壮老年纪,岂不将好时光虚度?须要学几出好戏,不独自己玩玩,又且免些村俗,知些欢乐。我有个极好极厚的师傅,他是个串戏老作家。我同你去玩玩,岂不甚妙。”
  郑友点头道:“承兄指教,好是极好,只恐怕多费银子,又恐怕我生性蠢拙,习学不来。”杨帮闲道:“都在我身上,尽力嘱师傅,用心教导,包管学会。在别人要学会了一出戏,极少也要谢银一两。我与他至厚,只等他教会了,串熟了,每一出不过谢他五钱银子,他也不好较量。”郑友听见所费不多,就满心欢喜,拣了一个好日子,穿了新衣服,同了杨帮闲来拜戏师。
  那师一见郑友大喜,叙过几句闲话,笑说道:“尊兄这样一个标致相貌,该做个旦角,只是不敢有屈,竟学一个小生罢。”郑友依允,将抄的曲本交与他,按着鼓板,口传身教。他偏有聪明,不消两、三日,已将一、二支曲子唱上了。师傅又大喜,上半日唱曲子,到了下半日,就大家闲散玩玩。
  那同伙的五、六个少年人,都说道:“取纸牌骰子来,大家看个东道,晚上吃酒,不好偏扰一家,不过费几分银子,事极微末。”拉郑友入座。他回道:“从来不知看牌掷骰。”随即有一个人指教他习学。果然,一学就会。先是几回东道、酒食,到后来竟是赌钱。先是几钱,到后来竟是几两。我听见郑友入在赌钱场里,心中大恼,又做了一篇戒赌的唱儿送与他。词云:
  劝你们,莫赌钱。迷魂阵似蜜甜,无昏无晓相留恋。头家帮客都想赚。打骂争喧最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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