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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瞳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仿佛这只是随口一说。
听见瞳的话，正在验收新的蛊虫的沈夜有点茫然的抬起头，虽然面上仍旧是那副冷静威严的样子，但是做了多年七杀祭司的瞳，很轻易的就看出沈夜在想什么。
“罢了，你的事，我也不用管，大祭司大人还不走吗？”见沈夜不明白，瞳很干脆的低头转口道，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你可是对本座心有不满？”沈夜听了瞳的话后一顿，开玩笑一般的质问道。
“不敢，属下恭送大祭司。”说是恭送，依旧习惯坐在椅子上的瞳连一丝多余的注意力都没分给沈夜。
“唉。”一个个都不省心！验收了成果的大祭司叹气，离开这儿，去做别的事情。
平时似乎没什么事情，但是一走动，就仿佛凭空生出了许多麻烦，一直忙到深夜的沈夜，在与小曦道过晚安后，便回到了大祭司殿。
……似乎有哪里不对。沈夜下意识的觉得，此时的大祭司殿冰冷，不带一丝人气，见到这一幕，他转身就走，去破军祭司殿找他家爱徒去了。
破军祭司殿亮着灯，似乎昭示着这么晚了破军祭司还未入睡。
沈夜皱了皱眉，还是放轻了脚步，悄悄打开大门，入得殿内。
“……唉。”然后大祭司大人又一次叹气了，皱着的眉头更紧了几分，那一向上一向下的分叉眉，向上的部分都快因为主人的烦心而翘到天上去了。
心中叹着气，沈夜脚下生风几步来到画图谱画到睡着的谢衣旁边，熟稔的挥手，也不见念动咒文，保暖的术法便落在了谢衣身上。
但是仅仅是术法根本不够，为了防止不懂得爱惜身体的谢衣生病，沈夜只能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暖热乎。
“嗯？”正在与爱徒长大后，同样大了不少的体型做斗争的沈夜，眼角余光一下扫到了一张偃甲图谱，动作一顿，他轻轻的把人蜷起来一点，才伸手拿过那张图纸。
图纸本身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就是方便城民日常生活的一种偃甲，特别之处在于其下的字迹，又或者说涂鸦。
最左边是一个月亮，下面一个辫子与谢衣相同的小人正抬头看着那轮明月，右边，则是被划去了的一句话。
“余心无大志，此生不求名，不求权，不求利，但求穷尽偃术之途，当能回护这一人一城。”
沈夜的手指下意识的在这句话上摩擦，他此时心中想的不是那“一人”究竟是何人，而是“一城”二字，与前言墨迹不符，很明显是写下这句话的人后来加上的。
想到这里沈夜不由得一滞，眼帘半阖，看着怀中弟子熟睡的脸，他似乎睡的挺好，特别在沈夜把他身上暖热了之后，更是在睡梦中都露出了笑意，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三十多年的时间，纵使是烈山部族也足够褪去一身稚意，谢衣自然也不例外，在打破了那一层多年以师父名义庇护的薄膜后，沈夜感觉心中似乎少了什么，又多了一些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不用再把他的弟子当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了，毕竟这句话可不是他教的，能以自己的想法，写下这句话，不管初心为何，都能证明谢衣的成长。
不过……
心中有点甜丝丝的沈夜，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他忍不住又看了看那句话。
孩子长大了啊，知道要保护师尊了，这么一想有点激动呢！
沈夜捉起那张再普通不过的纸，把那短短数十个字来回看了好几遍，恨不得永远保存下来，遂心中一动，取过一张新的白纸，仿着其上图谱字迹，摹在了白纸上。
不久，他长舒一口气，把伪造出的东西和其他散落着的图谱叠在一起，堆在一边，为了保护弟子幼小的心灵，还特意把那张伪造的，写了自家爱徒真心话的图谱放在最底层。
至于真品，则被沈夜细致的叠了起来，简单的施了术法便收到自己的储物空间中，手中一用力，将人打横抱起，离开了破军祭司殿。
第91章 谢衣的噩梦（）
比起尚不成熟的我来，师尊或许更喜欢瞳吧。
啊，还有3。0……我偃术大成时的，第一件作品……
成熟稳重，言行举止也合礼数，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师尊一点异样也无的就接受了他。
所以说，其实是我不够讨喜么？
也是，比起为人行事都按照自己喜好来决定的弟子，果然还是听话乖巧，又符合下一任大祭司所需的弟子更惹人喜爱才对。
可是……可是，师尊，弟子已经……改不了了，怎么办？
谢衣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没有风景，没有人物，只有一片宛若漩涡的黑暗，以及无尽的孤独和寒冷，它们化作冷白色实质的河流，想要淹没他。
好冷！他忍不住开口想说什么，但是想到这里并没有人听他诉说，便仅仅是呼出一口热气，又闭上了嘴。
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流月城呢？师尊……呢？
明明没有受伤，疼痛却一点点从心底蔓延。
难道是师尊终于嫌弃什么都不会的我了，才把我抛在这里的吗？谢衣不甚清醒的大脑中，突兀的冒出了这句话。
他张口想辩解，但是却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话语。
谢衣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冷死，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四周的冰冷褪去，黑暗中，一点白光摇晃着靠近。
那白色的光点看起来有点冷，就好像月光一样，奇异的是他却感觉到了温暖。
光点近了，显出一个人形来，那人形很熟悉，比他高一点，也比他大一点，一张菱角分明的脸在光芒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神圣庄严，却是罕见的柔和了起来。
师尊。
两个字含在口中，喊不出来，他坐在原地，呆滞的看着沈夜越走越近，最后他落入了熟悉的温暖中。
就像是十一岁那年，初入沈夜门下，还因为环境的陌生而不安时，将他包围的温暖，谢衣不自禁的笑了。
可是不同的是，他不再感到满足，心底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催促他伸出手，抓住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努力克制心底私欲的他，看见那个抱着他的人动了动，随即……熟练的脱起了他身上的衣物。
诶？好像哪里不对？谢衣一惊，就想挣扎，然而对方的力气更大，三两下就禁锢住他，把他扒了个干净。
紧接着他好像落入了水中，无尽的暖流划过，紧绷的神经在浸泡之下开始放松，谢衣只感觉眼皮重逾千钧，在失去意识前，唯一知道的就是抱紧面前的人，不再让他有机会丢下自己。
流月城，大祭司殿，浴池中。
好不容易让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的爱徒安静下来，沈夜毫不客气的把人抛入水中。
马上他就后悔了，也不顾身上衣物未褪便下了水，把无知无觉要整个倒入水里的谢衣扶正，靠在池壁上。
身上的祭司服本就厚重，浸了水后更是拖沓得紧，索性一个术法便将衣物尽数扔在了池边。
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就哭笑不得的看着明明已经睡熟了的爱徒，伸开双手抱紧了他。
他挣了挣，别说还真紧！
好歹之后谢衣还算安分，虽说麻烦，沈夜还是在午夜之前成功把自己和谢衣洗干净了，一起进入梦乡。
此时此刻，神界。
“咳……咳咳……”受伤不轻的九天玄女刚到神界，染上点点魔气的金色神血就喷了一地。
用毒至尊水泽的毒，便是天帝伏羲也讨不了什么好，要不是当时的水泽也中了招用不出几分力量，她根本撑不了这么久，怕是在人界的时候便化作了血水。
“红业……眠兰……咳咳……”喊出属于她的侍女名字后，九天玄女疑惑的看着四周，离开前明明唤来了红业与眠兰二仙守在此处，怎么……
“玄女娘娘，天帝让小仙来通知你去天宫一趟。”一位再普通不过的仙女走来，福了福身说道。
“……吾这便去。”九天玄女沉默了一会，终是点了点，那仙女这才离开。
伏羲殿内，高高坐在王座上的伏羲半垂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玄女她终究是不知道，安分是什么，那，便由朕来教教她好了。”
时间过的很快，天刚蒙蒙亮，睡了个好觉的谢衣，还未苏醒便条件反射的蹭了蹭面前这堵再熟悉不过的肉墙。
“唔……”谢衣小小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不过手下的触感似乎有点不对劲，姿势也不像是睡在偃甲台上……
他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结实而又线条优美的胸肌，阴影造成的些微色差，很好的凸显出那不甚凌厉轮廓的诱人之处，诱得谢衣忍不住亲了一口。
与师尊一样消耗了大量精力的谢衣，并没有做那种奇异的梦，经过良好的休息此时身上神清气爽。
但是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大祭司身上，只有淡淡的属于自己的味道，这蛊惑得谢衣更是忍不住张嘴欲咬，然而清醒的他终究是没舍得，改成了用力的以舌代手，划过那诱人的轮廓。
手下的触感是不同于他处的硬实，谢衣知道那是师尊的腰部，其上因为主人的运动多赖腰部力量，而肌肉结实，摸上去硬硬的又有些滑手，堪称别有一番滋味。
美好的触感令谢衣一只手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可是渐渐地就不再只满足于此，那只作乱的手渐渐向着其他地方滑过去。
先是柔软细嫩的背部，由于被子盖得严实，入手处一片温软，谢衣有点难耐的在面前这堵肉墙上蹭了蹭，他舔了舔似乎有点干的嘴唇，动作不停。
那家伙又来到了下方，在富有弹性又微微翘起的地方附近停留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些什么，随即落在了腿上。
腿上的皮肤因为常年藏在宽大的祭司服下，几乎成了身上触感最好的地方。
大祭司的事务多半在室内处理，为了节省时间，距离不远的地方，沈夜一向是随手使出传送术法，将自己传送到目的地。
这也就导致了这双腿已经多年没经历过锻炼了，里面除了支持人｜体运动所需肌肉，其余尽数化作软肉，幸而烈山部族依靠灵力而活，那些赘肉在失去了作用后也消失在了世界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点那什么，所以可能中途修改
第92章 作死的谢衣（）
所以，谢衣感觉爱不释手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好奇心向来旺盛的谢衣，丝毫不知收敛的在自家师尊身上探索着。
就在那只手越发的放肆，想要向内侧更加诱人的地方进攻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捉住了他。
“呃！”猛的被阻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谢衣有点懵，他不可思议的抬头一看，那双熟悉的深灰色眼睛，正满含危险意味的盯着他。
谢衣不由得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道：“师尊你醒啦？”
“你在做什么？”沈夜声音低沉而微带沙哑的质问，话语中满是还未睡醒便被打扰的不满与惊怒。
“这个……”谢衣习惯性的眼神游移开，不和师尊令他感到压力的双眼对视，随即一声痛呼：“嗷！”
下巴被狠狠的捉着，脸被强迫转向沈夜。
“咕咚……”正想抱怨师尊捏疼他的谢衣，在对上沈夜的眼睛后，心中一惊，求饶的话语就这样被吞了下去。
现在的师尊好可怕啊！手上不由得用力握住沈夜的手，因为惊恐那双与沈夜同色的深灰色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好像只要看清楚了，便能躲过师尊不知将从何处来的惩罚一样。
那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怜，以往纵容谢衣的沈夜却是半眯起了眼睛，他坐起身，伸手一捞，谢衣就背对着沈夜坐在了他的腿上。
“唔……”看不见沈夜使得谢衣更加恐慌，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连忙往前爬去，同时回头想看师尊的表情。
然而禁锢在腰部的手一个用力，他就只能低呼一声倒了回去，随后更是惨叫起来，连呆毛都因为主人的疼痛而高高竖起。
师尊在他的肩窝处狠狠咬了一口，毫不留情，满是残暴的意味！谢衣很肯定那里要留下一个印子了，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会破皮流血。
刚因下方感觉到一个有些硬的物体，而转移的注意力一下就收了回来。
面对着这样的师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来个老神仙，说不得也敢揪一根胡子下来的谢衣，害怕了。
“师师师父！我我错了！”要害被人咬在嘴里的感觉非常不好，害怕师尊一个不小心就咬下一块肉来的谢衣，微微颤抖着对沈夜认错。
但是他的信誉早就为零了，沈夜完全不相信他认错的话，却也松了口，在谢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大手抚上了这结实的身体。
谢衣的身材与他不同，虽然身为破军祭司，一天有大半时间都窝在偃甲室制造偃甲。
可剩下的时间，素来闲不住的谢衣都是在四处跑动，加上每日对武技勤加练习，整个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身上不止有富含弹性的胸肌，还有隐隐的马甲线。
手下的触感令沈夜很满意，指间的茧子摩擦着脆弱的淡粉色，感受着那粉色柔软的主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忍不住的颤抖，心头一股满足升起，沈夜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嘶……师尊？”感觉有点奇怪的谢衣皱眉，试探性的喊道。
“嗯？”心情很好的沈夜应了一声，就在谢衣以为应该没什么问题，准备挣脱束缚时，他学着谢衣之前的动作，不甚熟练的在面前白皙的脖颈上舔了一口。
“哈哈哈~好痒~”这一下立刻令谢衣笑弯了眼，他缩着脖子闪躲，双手搭在师尊束缚着自己的手上，想要掰开。
然而本身力气就没师尊大的他，初时因刺激倒是撼动了一些，可随后身上便因为大笑而软了下来，几分钟后，更是只能浑身发热的躺在沈夜怀里哼哼。
“嗯~嗯嗯~嘻~”那感觉似乎是因为过了头，渐渐熟练的动作使得现在的感觉说是痒，更像是别的，谢衣茫然的看着前方，眼中一层薄薄的生理性水汽。
“唔！”又是一次舔舐，随之而来的是轻轻的啃咬，谢衣觉得他的脖子肯定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感到一丝喜悦般的战栗？
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令谢衣下意识的阖上另一边的眼睛，身体紧绷着承受那从脖子开始，上升到脊椎，又化作一股暖流下滑至丹田的奇妙感觉。
“哈……哈啊……师尊……？”谢衣有点茫然而不安的喊道，因为脱力与身体上烦恼的缘故，声音有点甜软低哑。
沈夜动作一顿，亲了亲白玉般的肩膀，一直在上方肆意的手，滑向下方，谢衣渴求的动了动腰，想去迎接。
那只手在他的视线中，很干脆的褪去了贴身的白色亵衣，却不触碰最需要它的地方，而是转战修长的大腿。
“呜……”若即若离的触碰带来的不仅仅是那奇特的感觉，还有数不尽的难耐，谢衣皱着眉，不时晃动腿部以求更大的刺激，可身体上的束缚令他始终不得其法。
耐心一点点被耗尽的谢衣松开了手，他顺着自己的本能想去摩擦那个需要关注的地方，然而他刚松开，沈夜那只环住他腰部的手，便同时捉住了两个手腕。
男人的手腕并不细，饶是沈夜抓起来也有点费劲，猝不及防下差点让谢衣挣了开去。
沈夜深灰色的眼睛满是复杂的情绪，其中最为炽热的便是满含侵｜略与残暴意味的需求，还有那快要耗尽的忍耐。
不停挣扎的躯体虽然逃不开沈夜的束缚，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特别是分合不停的肌肤相亲，无意中对下方的摩擦，无一不使得沈夜的忍耐进一步消亡。
“啊！”一心与师尊对着干的谢衣一声惨叫，他还没回过神便被重重得，面朝下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幸亏够柔软，下方猛然遭受一击只是感到兴奋，而不是痛得萎靡。
“哈啊……”他正想爬起来，就又是一声低呼，一具沉重的身体重重压了下来，刚离开床单而得到喘息的地方，就再次陷入压迫之中。
散乱的头发被分到一边，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摁着他的肩膀，沈夜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正好坐在谢衣的腰上，两条腿巧妙的禁锢着谢衣的双腿，令他完全动弹不得。
然后，他俯下了身去。
第93章 撒娇的谢衣（）
……
然后他被抗了起来。
“哇啊！”一声惊呼，身体就腾空而起落在了沈夜厚实的肩上，谢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惨叫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身后毫不留情的巴掌声。
“啪——！”“嗷——！”手脚皆难以着力，谢衣手舞足蹈的想下来，随即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他立刻就不敢再乱动了。
“呜……”谢衣呜咽一声，根据他从小的经验，那里肯定红了一片，幸好经过多年锻炼，他皮厚的很，倒是不至于打肿，不然等会儿做偃甲还得站着。
谢衣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师尊？”
“什么？”以为谢衣会一路乖巧的沈夜，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开口，脚下不停。
“能不能换个姿势？这样不舒服。”趴在那里的谢衣伸手在沈夜背上撑了撑，企图撑起自己，至少不是这样随风晃动。
“……好。”沈夜无奈，搭在谢衣腰上以作固定的手一扒拉，另一只手接住，便换成了横抱，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放纵：“这样总可以了？”
“嗯嗯~师尊最好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谢衣立刻笑着说道，两手为了借力很干脆的环着沈夜的脖子，探着脑袋便在那张菱角分明的脸上“吧唧”一口。
“……莫要胡闹。”沉默了一会儿，沈夜没有多少责怪意味的呵斥，只引来了谢衣开怀的笑声。
浴池中，沈夜在默默的洗澡，很好的忽视了一旁灼热的视线。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谢衣，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本座？”败下阵来的沈夜皱着眉，无可奈何的问在一旁默默看他洗澡的爱徒。
“啊？没事没事，师尊你继续~”谢衣眼神亮晶晶的说。
沈夜不言，他盯着谢衣的脸�